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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人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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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我们就只能这么看着?”
  云浅浅道:“没错,一定要盯紧他,情景是假的,死伤是真的,小心不要闯进雒闲的幻境中。”
  石城丘茫然:“离这么远,还要怎么小心?”
  话刚说完,云浅浅忽然又不见了,身边一草一木皆无变化,雒闲还在原地,石城丘看着他与人对视,同时也看到了他的对手。
  那人同他一样动也不动,绷紧神经站在那里。
  石城丘不禁讶异。怎么还是他?!经过了自己的幻境,石城丘本以为雒闲会和他一样,看到自己最恨的人。而雒闲对面,俨然站着另一个雒闲。
  雒闲对雒闲,足够让他严阵以待。
  对面的雒闲忽然发起攻击,一阵疾风飞驰,两个同样面貌的人都用兵器抵住对方,只不过一人用的是折扇,一人用的是短刀。
  那把短刀是苏雨炼的兵器,苏芷亲手打造,天下只此一件。石城丘一时之间有些疑惑,难不成雒闲的对手是苏雨炼?还是雒闲在替苏雨炼讨公道?真真想不透。谁知两人激斗愈演愈烈,短刀带着疾风砍伤了雒闲的手臂、肩膀、腰侧等部位,却没制成致命伤。
  伤口流出的血慢慢蔓到地上,雒闲恍若不知,奋力对抗。石城丘心知雒闲的对面是假象,便上前相助,希望雒闲能尽快醒来。
  他还未接近两人,便被一股猛烈的力量冲击到一边,狼狈爬起来时,手持短刀的雒闲已经用短刀刺进了对手的胸口。
  石城丘僵住:“怎么会!”他想到云浅浅说过,幻境里的死伤是真的,这是不是意味着雒闲死了?
  那人倒下,死不瞑目,正对着石城丘。
  持刀人丢下短刀,从地上捡起折扇,虚弱的有些站不住,自语道:“好像是失血过多了……”便昏了过去。
  须臾,雒闲醒来,云浅浅束手冲着他笑:“抱歉。”
  雒闲看向还在昏迷中的石城丘:“他进了我的幻境,你该有办法让他出来。”
  云浅浅上前检查他的伤口,动手要为他包扎:“你身上的伤很严重!”
  雒闲推开她的手:“还不是拜你所赐!”他们全无回去的可能,三人中两人负伤,想要再找姬道贤召集的名医,难上加难。
  当时云浅浅从袖中射出的一排十字钉,组成排云阵,为的是教训一下石城丘。哪知石城丘很快就从幻境中出来,反害雒闲陷入其中。排云阵是云浅浅自创阵法,她鲜少使用,对其掌控还不是很好,如今石城丘昏迷不醒,又成了他们的难题。
  云浅浅有些许自责,却忽然发现自己所处的印景阵有所变化。她看向雒闲,雒闲也在看她,显然也发现了:“雾气散了,这是第二列阵型,第一列被破了?”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云浅浅的排云阵乱了印景阵,原本需要大费周章破解的第一列阵型不攻自破了。
  云浅浅:“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你的伤可以支撑吗?”
  雒闲面色泛白,表情沉静:“我没事。”
  云浅浅点头,又从袖中甩出十字钉,盘坐在石城丘面前,闭目凝神。
  石城丘呆呆傻傻的坐在原处,望着倒下的雒闲,心中空荡荡的,口中还不住呢喃:“怎么会,怎么可能——”
  “石城丘。”
  有人在叫他,石城丘转头便看见了云浅浅,喃喃道:“雒闲死了。”
  云浅浅看向石城丘看的方向,那里空无一物:“假的雒闲死了,真雒闲还活着。”
  “我亲眼看见。”
  云浅浅难得笑的那么温柔:“我排的阵,不会让你们死的,真雒闲取了对手的刀,战胜了自己。他赢了,没有死。”
  石城丘对上云浅浅的笑颜,霎时满腹委屈:“我的腿不能动了,我以为我要被困死在这里。”
  弱者承认自己弱,在这时显得特别可爱。云浅浅忍不住扑哧笑出来:“都是假的都是幻影,你闭上眼睛,用手摸索,摸摸你四周有没有十字钉,碰到十字钉,用他扎破手指就可以出去。”
  石城丘按照指示顺利清醒,云浅浅就坐在他对面,她的模样比之前好看许多,还有一些亲切感。雒闲似乎等了很久,身上的伤也被他自己包扎好了。
  在云浅浅和石城丘的配合下,第二列和第三列阵型也顺利破解。时值夜晚,三人一直没有水和食物供给,都极度虚弱,加之夜风侵袭无处躲避,只能在一块巨石边小憩。
  (二)
  雒闲的神经一直紧绷,越是在虚弱的时候,他越不能放松警惕。细碎匆忙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距离他们越来越近,雒闲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趁那人还未察觉,迅速上前用扇尖抵住了那人的喉咙。与此同时,云浅浅和石城丘也醒了过来。
  来人站在原地,小心呼吸,轻声求饶:“前辈饶命。”
  此人书生装扮,面色比常人偏白偏青,身材瘦小,四肢酸软无力,衣服沾满了灰尘,看起来狼狈不堪,唯有一双手长的细致漂亮,并且被保护的很好。
  雒闲将折扇向前递了一寸,折扇上面装满了细小的利器,书生死死盯着折扇,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折扇上的刀刺。
  雒闲:“你是何人,为何深夜至此?”
  “在下,是新来的学徒,来此研习辨识草药之法……”
  雒闲:“既是姬欣谷的人,不如往回走,带我们去你家主人的别院走走,我等顺便送你回去。”
  那人察觉来人语气不善,转转眼睛,瞥向三人道,连忙改口道:“大侠不是姬欣谷的人,万幸万幸!在下不过一介游医,逃命至此,求大侠行个方便,给在下一条生路。”
  此人前言不搭后语,说的话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云浅浅顺着他的话问道:“你在姬欣谷逃命,想来必有什么缘由吧?”
  雒闲的折扇收回,书生的脖子忍不住往后缩缩,咧嘴叹气道:“不瞒几位大侠,在下不过一介游医,没什么大本事,却被姬道贤那老儿抓来给一个活死人治病,实在束手无策,只能暗中出逃。”
  石城丘:“姬道贤自己不就是个大夫,听说还是神医。”
  书生嗤之以鼻:“虚有其名,他手下不知多少医徒比他医术要高,他那几个起死回生的病人,都不是他本人医治的。”
  云浅浅:“那先生医术定比他高明。”云浅浅改用先生二字称呼书生,书生反倒生出戒备。
  “在下只是江湖游医,并没有什么本事。”这人实在矛盾,一方面要表现自己很高明,一方面又怕人知道他的高明。
  “敢问先生名号?”书生吞了吞口水,闭嘴不说话。
  云浅浅:“若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青面玉手’梅三居,骑猎犬游四方,专治‘活死人’这种疑难杂症的吧。”
  那人咂咂舌,忽然一副高傲的样子:“是梅三居没错,但我可没治过活死人,姬道贤‘请’人聚会,不过是想请人治病,偏我知道那活死人和死人已经没区别了。”
  雒闲:“姬道贤请了那么多人,若只有你一人跑了出来,何人何故抓你。还有,你的猎犬呢?”
  梅三居愣了愣,瞬时有些尴尬,石城丘取剑暗示他:“想好了再说。”
  “是!不止我一人跑了出来,姬道贤从开始就没打算放我们出谷,我等知道了他的秘密,自然不会有好下场。你们最好不要多问,想办法出去才好。”
  云浅浅:“我到很好奇,是什么秘密不能带出姬欣谷去?”
  梅三居转转眼珠子:“你们若能保我安全出谷,我可以考虑告诉你们。”
  雒闲沉默片刻,忽然道:“我有一个朋友,从出生开始就时常心绞痛,随着年龄增大,并发着腹痛和头痛,四肢也经常抽筋,甚至会因此昏厥过去。这病你治得了吗?”
  梅三居:“没看见病人,我什么病都治不好。”
  石城丘:“那看见病人就能治得好?”
  梅三居摇头:“看见了也不一定。”
  那岂不是很没用!云浅浅:“你方才说你等知道了姬道贤的秘密,都被他强行留在谷中,可是真话。”
  梅三居此时早已不在紧张害怕,反倒仰着下巴哼哼:“在下何必撒谎。”
  “那有几人跑了出来?”
  梅三居:“大多数都逃了出来吧,姬道贤在谷中设了多处机关,想是出来了,也逃不出谷去。我在这已困了两日,若不是识得几位草药,又有猎犬警示,可能早被抓了回去,或者早就死了。”
  石城丘忍不住再问:“你的猎犬呢?”
  “死了。”雒闲和云浅浅异口同声,梅三居却没说话。聪明的说谎者,在聪明人面前不说谎话,梅三居早已确信自己找到了救命稻草,便也没必要撒谎。雒闲等人的求医意愿非常明显,而且除他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梅三居:“三位还没报上名号。”
  石城丘:“这位冷面公子是雒闲,冷面姑娘是云浅浅,在下石城丘。”
  三人中云浅浅的名气要大一些,梅三居乐的开怀:“巧手新娘,在下是有救了!”


第10章 忍痛怪物,求医心切
  (一)
  小酒儿正指挥着流影给客栈挂上新牌子,“苏生客栈”四个字清秀温润,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
  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匆匆忙忙的闯进了客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着,小嘴巴微微嘟着不知道在生谁的气,稚嫩的脸上带着几分大人气度。苏雨炼把埋进书里的头抬起来,友善冲她微笑:“你好,小姑娘。”
  小姑娘气势汹汹:“你们这有酒吗?”
  苏雨炼顿了顿道:“你要哪种酒?”
  “就是很香很好喝的酒。”
  苏雨炼点头:“酒窖里面多得是,你可带了银两?”
  小姑娘脸一苦,有些委屈:“你们可见过一个高高瘦瘦的酒鬼,特别喜欢调戏小美人的?”
  “他是你什么人?”
  “你真的见过!他在哪里?”
  苏雨炼想了想,笑问:“你有银子吗?”
  小姑娘叹了叹气,不再说话,坐在一边的桌子旁边扣指甲。苏雨炼继续埋头看书,时不时的看上一眼门外的小酒儿,她还是不厌其烦的叫着:“右边往上一点——往一上点——左边再往上一点——再往左一点!哎呀!刚刚正正好,你再往左看看——”
  直到正中午,小酒儿才打算歇下,乐呵呵的拉着苏雨炼自己去瞧瞧。苏雨炼看完,狠狠夸了她一通,她才心满意足。
  那坐在桌子边的小姑娘呆呆的瞅着她,小酒儿不明所以,皱眉问道:“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字吗?”
  小女孩斜着着眼睛道:“你脸上有两个字——”
  白痴!
  小酒儿紧盯着她,眼神稍稍有些凶。小女孩转着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美丽!”
  (二)
  未时之后,苏雨炼刚刚睡下,小酒儿坐在大厅一角打盹。
  雒闲带着梅三居一同踏入客栈,小酒儿将将抬头看见他,他便栽倒在门口,小酒儿匆忙来扶他,却被梅三居挡住:“他身上伤口多,不易乱动,去找个力气大些的男人过来把他移到床上去。”
  流剑立刻上前抱起雒闲,将他移至卧房。小酒儿见青脸书生与自家主子同行,自然联想到他是主子请来的神医,待客态度极为端正,差人准备了佳肴美酒招待,顺便打探了雒闲受伤的情况。
  这位梅神医摆起架子来真像位神医,下巴微微仰着,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架势:“你家主子只是失血过多,加之连日疲劳奔波没有休息,才会这样。如今到了他以为的安全地界才放松警惕睡了过去,能坚持到现在简直是个怪物,你找个手脚利索的大夫给他处理处理伤口,再好好补一补,等他睡足了自然就无大碍了。”
  小酒儿:“你不就是个大夫?”
  梅三居没说话,抬着下巴一扭头,意思表达的很明确:神医不管这些小毛病。
  小酒儿也不强求:“待会儿等您吃饱喝足,我再来找你。”
  雒闲睡下没多久便开始说胡话,小酒儿请来大夫时,他身上烫的吓人,苏雨炼一直换凉水帮他降温也不起作用。
  大夫上前诊脉,随即开药施针,雒闲的脸色才有所好转。苏雨炼感叹:“不得不说,他是豁出命去为我请大夫——”
  小酒儿生怕他感伤,连忙摆手:“小公子切莫乱想,大夫说主子只是染了风寒,发了汗就好了。”
  雒闲此时竟然醒了,强撑着精神,看起来很凶恶,见旁边有人张口便问:“药在哪?!”这世上恐怕只有雒闲生病的时候是这样,保留清明的意识让自己把药喝掉,为了尽快恢复正常。
  小酒儿上前扶他:“正在煎着,好了马上给您送来。”
  苏雨炼突然开口:“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雒闲仿佛才发现他在房间里,视线移到他手上的白色丝绢上,有些意外:“这种时候该醒,不然怎么知道你屈尊照顾我。”
  这话不是很客气,带着丝丝嘲讽之意。苏雨炼自然联想到他是在与之前的自己作对比,淡淡道:“奥,原来我不会‘屈尊’照顾人啊。”
  药来了,雒闲一饮而尽,像喝酒一样。
  小酒儿收了药碗,自然退下。苏雨炼道:“你大可不必为我至此,因为做再多都没有用。”
  雒闲没理他,翻身躺好,转眼就睡着了。
  梅三居吃饱喝足倒头就睡,小酒儿无奈,也把他移到了客房去。
  傍晚十分,一个穿着考究的女子带着两个随从进了客栈。伙计上前招呼,送上茶水,伺候的仔细小心,那还是满脸嫌弃:“叫你家掌柜的出来。”
  伙计呵呵陪笑:“真不巧,我家掌柜的不在。”
  那女子不满的哼了哼:“那我就在这里等他,等他来了你知会我一声。”
  伙计:“好嘞,客官要不要点点酒菜?”
  那女子从袖中掏出一定银子,扔进伙计的怀里:“不要酒菜,尽快通知你家掌柜的,本姑娘没时间在这耗!”
  伙计嬉笑颜开,满口答应,进了里面却把银子塞到了苏雨炼的手上:“都给你,看看有什么古怪。”
  官银。苏雨炼把银子还他,笑道:“哪有什么古怪!我说她会给你打赏,不是问你要银子,自己留着用吧,一会儿叫小酒儿出去见她。”
  那女子听说小酒儿是掌柜的有些不信,反而忍不住的打量苏雨炼:“你是这里的掌柜的?”
  小酒儿挪动自己的胖屁股,让自己坐的端正些:“是我,我是掌柜的!找我何事?”
  那女子撇嘴,又扫了一眼苏雨炼,从袖间取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这是我家小姐送给你家主子的礼单,麻烦你转交一下。”
  小酒儿也学她的样子撇嘴道:“我家主子也有规矩,麻烦你报一下名号。”
  那女子瞪眼瞪眼,硬生生的把火气压了下去:“你家主子看了礼单,自然知道小姐是谁。你若不把礼单交上去,后果可不是你能负担的起的,就此告辞。”
  小酒儿冲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捏着嗓子学她说话:“后果不是你能负担的起的,就此告辞~哼!”
  苏雨炼一直在剥瓜子,听到此处忍不住笑道:“那小姑娘来头不小,你幸好没有在她面前学。”
  小酒儿吐舌头:“人小脾气大,最是令人讨厌!我若不是看她有点背景,早就上前抠她的眼睛了。”总是有意无意的偷窥小公子,小眼睛快要斜到耳朵上了!
  苏雨炼:“听闻皇上有意将扶善公主下嫁给侯爷,我若猜的不错,她应该是公主身边的婢子。”
  梅三居惬意的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小酒儿差人请他在大堂用早饭,顺便安排了苏雨炼与他同桌。梅三居刚拿起筷子,抬眼看见苏雨炼,又不甘心的把筷子放下了。苏雨炼有些诧异:“先生不像拘小节之人,为何不用餐?”
  梅三居悲伤的摇头:“在下恐没福气在吃这些佳肴了。”
  “为何?”
  “你就是雒闲所说的那位朋友吧,生来体弱,痛症缠身。”
  苏雨炼并无惊喜之意,口中却道:“先生果然是神医,苏某可有救?”
  梅三居:“在下实在惭愧,实在不解公子如何活到今日。”梅三居曾见过同样患病的幼儿,因为忍不了疼痛自残自杀,也在医书中了解到这种先天患病的孩子,大都活不过十二三岁。
  苏雨炼:“先生治不好我也不必担忧,此时吃饱肚子才算要紧。”
  有一日活一日,将死之人该有这样的心怀,梅三居自顾自的想着,双手早已拿起碗筷,大吃起来。也许苏雨炼活着是件感人至深的事,三日后,梅三居临行前竟破例向雒闲举荐了两位医界能人:老李,李时显;小李,李成茂。
  “若他们也无法,便真是没得救了。”李时显年少时便声明远播,至此已归隐多年,实在无迹可寻。而李成茂却声名狼藉无所作为,难免令人怀疑,他是否有那治病的本事。小酒儿却深刻记得,那日李成茂醉酒中行医,区区几针便缓解了苏雨炼的痛症。
  雒闲从床沿坐下:“如此说来,李成茂应该还在此地。流剑,你派人尽快把他找来。”
  小酒儿奉上药碗:“您才回来一日,该多休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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