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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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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德应承说:“吴少将军言重了,灵香郡主温婉可人,卑将能娶到灵香郡主,是大幸事,又怎么会辜负了郡主呢?”

    吴敇说:“冠冕堂皇的话,说了也要记得。”

    武德点头说:“是是。”

    吴敇顿了顿,没有立刻接话,因着他在心底里,正在思忖来找武德之前,庐瑾瑜跟自己说的。

    吴敇这些话,说得如此犀利,敲打的武德无力招架,其实根本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庐瑾瑜给他想的,吴敇只不过是鹦鹉学舌而已,依样画葫芦的复述出来。

    庐瑾瑜的原话是“给一个棒子,就要塞一个红枣,否则绷得太紧,始终会断,适得其反。”

    红枣……

    吴敇咳嗽了一声,又说:“丑话咱们说在最前面儿了,这儿还有一些旁的话。”

    武德恭恭敬敬的说:“请吴少将军但说无妨。”

    吴敇说:“你既然已经马上要迎娶我的妹妹,那么便需体面一些,你身上没什么兵马,也没有家财,若是这般,恐怕被人耻笑了去,等到接风宴上,我会当着天下英豪的面儿,亲自给你拨三万兵马。”

    “三万?!”

    武德吃了一惊,三万兵马?

    要知道这一仗,打败了武子台,林让才收了陈仲路的三万余部,武子台冒着杀头的危险,也要收留陈仲路的三万余部,这三万人可不是小数目。

    虽很多演义里,动辄就是七十万大军,不过这年代生产力低下,很多平头百姓生了孩子会饿死,还有半路病死的,零零总总加起来,能长大已经不易,人口怎么可能如此膨胀?

    三万兵马,吴敇出手当真是阔气至极。

    吴敇似乎看穿了武德的意思,说:“我们吴家,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人,香儿更是我们家的心头宝,你要知道,只要你宠着香儿,日后得到的,便不只是这三万兵马,但若你背弃香儿,我吴敇没什么旁的本事儿,就是不要命罢了,你自己掂量掂量。”

    武德心中百感交集,三万兵马,只要到手这三万兵马,别说是宠着小灵香了,就是把她当神仙天天供奉起来,那也是应该的。

    武德感激涕零,赶紧拜下,说:“多谢吴少将军!卑将铭记于心,铭记于心!”

    吴敇看着武德给自己行礼,心里默默的啧了一下,自己这个大舅哥,不知道比姑爷年轻多少岁,妹妹怎么看上了一个老男人?

    吴敇摆手说:“该说的我都说了,行了,我先走了。”

    不等武德回话,吴敇已经大摇大摆的离开,迈着方步,气势汹汹的走了。

    等吴敇转过一个弯儿,那气势登时就不是刚才那般,拍了拍自己胸口,感觉撒了气儿,赶紧小跑着往回去,去找庐瑾瑜禀报情况去了。

    武德得到了吴敇口头应允的十万兵马,心中十分欢喜,已经把方才杨樾的事情冲淡了不少。

    魏满让人去准备接风宴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早上起来打旱雷,只是打雷,也不下雨,不知道什么地方在下雨。

    反正滚滚的雷声,一阵阵的传过来。

    他们驻扎在野外,都是营帐,根本不隔音,林让睡得有些浅,就被旱雷给吵醒了。

    魏满见他醒了,说:“外面才天亮,要不然……再睡一会子?”

    魏满的话音刚落,又是一片片的雷声滚过来,吵得林让根本无法睡眠。

    林让翻身起来,说:“罢了,让去一趟药房。”

    魏满今日左右无事,便笑着说:“孤与你一起去。”

    林让平日里总是拒绝魏满跟他去药房,因为魏满老是捣乱,不过今日并没有拒绝,他一面整理鬓发,一面回头看了一眼魏满,还笑了一记。

    简直便是“回头一笑百媚生”的典范!

    这一大早上的,魏满差点被勾了魂儿去了,魂不守舍的。

    林让果然是“笑”了,说:“正好儿,请魏公看样东西。”

    魏满一时就无比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魏满满心好奇的跟着林让出了营帐,两个人很快进了药房,药房里没什么人,不过林奉正在那。

    林奉见到林让,赶紧起身,说:“义父。”

    林让点点头,说:“日前让仆役做的针灸娃娃,可做好了?”

    针灸娃娃?

    魏满十分奇怪,针灸还要娃娃?又不是小女孩过家家,这个营地里需要娃娃的,恐怕只有小灵香一个人儿了。

    不过最近小灵香也要嫁人了,顽什么娃娃?

    林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稍微看了一眼魏满,这才应声去取。

    魏满就纳闷儿了,看孤做什么?

    不一会子,林奉便拖着一个人,不,定眼一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等高的人形娃娃,走了出来。

    其实魏满“才疏学浅”,这应该叫做等身模型才是。

    质地看起来很沉重,针灸娃娃的身高也比林奉高出很多很多,因此林奉拖死狗一样把它拖出来。

    “哐!”一声,搁在旁边供病人平趟的病榻上。

    针灸娃娃是面朝下趴在病榻上的,所以魏满看不到这娃娃长成什么模样。

    林让看了一眼,说:“是否一比一?”

    林奉点头说:“是,都是等比的,一分一毫都不差,完全按照义父的吩咐,让工匠雕刻的。”

    林让点点头,说:“那便好。”

    说着,伸手过去,将针灸娃娃一拽,翻了个个儿。

    “嗬——”

    魏满一个没留神,狠狠抽了一口冷气,因为他与病榻上的针灸娃娃,正好对视上了。

    四目相对!

    好像照明镜儿一般!

    魏满震惊的说:“怎么与孤长得一模一样?!”

    那病榻上的针灸娃娃,可不就是魏满等比例的模型娃娃么?

    这可是最有名儿的木匠雕刻出来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娃娃看着魏满,魏满看着娃娃,一时间魏满感觉额头上都是汗,有一种诡异的气息在之间流动着,怪不得林奉刚才要看自己一眼,那眼神分明是“自求多福”的模样。

    针灸娃娃因为是等比例的,真一点儿东西也不差,魏满有的它都有,就连一些“不必要”的器/官它都有。

    魏满瞬间便酸了,说:“林让,你有孤一个还不够么?”

    林让一脸淡然的看着魏满,理所应当,且冷漠无情的说:“当然不够。”

    魏满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林让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儿,公然出轨,找了一个“备胎”!

    林让拍了拍针灸娃娃,说:“魏公平日里功夫繁忙,而且每次让用魏公施针,魏公便哭爹喊娘,有了这针灸娃娃,比例与常人无意,让岂不是爱怎么施针,便怎么施针了?”

    虽然是用来被扎的,但魏满还是十分不甘心。

    魏满说:“林让,要不然……咱们重新考虑一下,你把这东西丢了罢,看着蛮奇怪的。”

    林让淡淡的说:“丢了,便不奇怪么?”

    魏满:“……”所以说,一开始就不该做这个!

    林奉见他们如此,便赶紧拱手说:“奉儿告退了。”

    赶紧退出去,以免殃及池鱼。

    林让撸起袖子来,准备开始练习自己的针灸之术,“哗啦!”一声,将小布包拨开,指尖儿一溜儿,从中间取出一根又长又可怖的银针,在微弱的光线下一晃……

    魏满:“……”遍体生寒。

    林让捏着针,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啪!!”一声,就将针扎在了针灸娃娃的面门上。

    “嗬!”

    魏满在旁边重重的抽了一口气,虽他与针灸娃娃吃味儿,单方面的争风吃醋,可看到林让下针的狠样儿,魏满还真有些庆幸起来。

    只是转瞬之间,林让已经把针灸娃娃的脸,炸成了马蜂窝,还要去解袍子。

    魏满赶紧阻拦,说:“做什么?”

    林让正直的说:“扎针。”

    林让总是认不准穴位,没有袍子还认不准,更别说针灸娃娃穿着繁琐的袍子了。

    魏满硬着头皮说:“孤来。”

    他说着,勤勤恳恳的给针灸娃娃解袍子,这场景令魏满有一种迷之微妙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

    林让便挑了几根针,看着医典,像模像样的继续扎针。

    两个人正在扎针,这大早上的,突听营地里传来喧哗的声音,林让本就扎不准,一被打扰,差点直接废了针灸娃娃。

    魏满蹙眉说:“孤去看看是什么人,一大早上的便如此喧哗。”

    魏满掀开帐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没成想是武德,还有一些盟军将领们。

    看起来武德是早起晨练来的,手里提着剑,额头上还有汗珠儿滚下来,被几个盟军将领拦在了路上,就在药庐不远的地方。

    他们可能觉得大早上起来的,药庐必然没人,所以特意在这种偏僻之所喧哗。

    武德刚刚晨练结束,就被几个盟军的将领拦住了。

    这些人都是盟军将军们的亲信,一个个十分受宠,他们阻拦在武德面前,有一种耀武扬威的得意之色。

    “看看,这是谁?”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武将军吗?”

    “如何大名鼎鼎?”

    “这你都不知道?武将军吃软饭,可是大名鼎鼎啊!已经三十好几,竟然能娶到如此有权有势的美娇娘,你说是不是大名鼎鼎啊!”

    这些人一唱一和的,林让一听便明白了,显然是嫉妒。

    他们嫉妒武德三十好几了,却能娶到吴家的千金小姐。

    何止是嫉妒武德的“艳福”,还嫉妒亲家是吴家。

    “我可听说,吴敇少将军,要给你拨三万兵马,是也不是?”

    “三万!吴少将军是疯了吗!给一个吃软饭的拨三万兵马,我看鲁州是要完蛋了!”

    “就是啊,要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三万兵马!”

    那些人这么说,武德总算是明白了,就是嫉妒羡慕,红眼病。

    想来是昨日里吴敇找到武德说话的时候,被人给听了去,吴敇一开口就要给他三万兵马,这些将领们哪一个听了不羡慕嫉妒的?

    而且他们向来看不起武德,觉得武德不过一个小喽啰,年纪太大,战功太少,本事没有,溜须拍马。

    因此这些人觉得不服不忿,若是做金龟婿,自己比武德强出不知道几百倍,为何灵香郡主认定了武德?

    他们不好与灵香郡主支棱,便跑到武德面前来。

    武德听着他们的话,眼目中有些阴沉,慢慢的攥起拳头来,但忍耐着没有发难。

    那些人觉得武德没有发难,因为武德是孬种,不敢发难

    便更加肆无忌惮的叫嚣,说:“武德,是个男人你便赶紧走了罢!我都嫌你寒碜,靠女子上位,你当真是无耻之极!”

    魏满眯了眯眼目,虽他不想帮助武德,但这军营之中,公然分化,他们可是盟军,若是传出去,旁人该怎么想?

    魏满刚要站出去为武德出头,林让便拦住了,说:“等等。”

    魏满顺着林让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杨樾。

    吴邗太守杨樾正好路过旁边,他衣衫有些狼狈,从一处营帐偷偷钻出来,显然昨夜里就歇在了那处营帐,没有回自己的地儿。

    那不正是岱州刺史虞子源的营帐么?

    杨樾去接应粮草,与虞子源好些日子没见面儿,这一见面的自然要一解相思之苦。

    昨夜杨樾没回去,后来便后悔了,虞子源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翩翩公子,其实就是一头恶狼,吃人不吐骨头。

    杨樾彻夜未眠,还看到了第二日的朝阳,等虞子源睡下之后,便在他脸上用毛笔画了一个大王八,自己抱着袍子狼狈的跑了。

    杨樾一面套上袍子,一面跑出来,正巧看到了盟军将领们欺负武德的场景。

    魏满一看,说:“这杨樾昨儿个还在背地里说武德的坏话,今儿个能来打抱不平,这……”

    这似乎不太可能。

    林让笑了笑,说:“魏公,您还不了解杨公么?杨公说话,从来不走脑子,都是无心之失,但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武德一定将杨公的话全都记在了心里,隔阂是少不得的,不若这次让杨公替他解围,也好抵消了这层隔阂。”

    魏满酸溜溜的说:“为了一个杨樾,你还真是费心了。”

    林让没解释,其实哪里是为了杨樾,而是为了魏满啊。

    盟军正面临着第二次考验,第一次攻打陈仲路,勉强算是过关了,第二次则是要一起发兵攻打燕州的陈继,陈继可比陈仲路的兵力强盛,粮草丰富,还有大量民心,能不能攻下燕州,要看盟军是不是心齐。

    林让为了魏满,也算是煞费苦心,不过他不愿意告诉魏满,倒不是因着高尚付出,而是看着魏满吃味儿的模样,还挺有趣儿的。

    林让的恶兴趣上来了,魏满独自喝了好些醋。

    果不其然,杨樾那性子,已经被林让看得透透的。

    杨樾一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还骂骂咧咧的,自己那暴脾性啊,突然就冲上来了,于是大步走过来,嘴里嚷着:“干什么干什么!这一大早上的,嚷嚷个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几只鸡在打鸣儿呢。”

    众人一看,原是吴邗太守杨樾。

    吴邗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吴邗太守的兄长,拥兵十万,而且待弟弟就跟待亲儿子似的,要什么给什么,兄弟俩从来未有隔阂,挑拨不开。

    杨樾也算是“狗仗人势”,理所应当的拿着他兄长的兵,在外面招摇过市,没人敢惹。

    那几个将领一看杨樾,便笑哈哈的,也不好开罪,说:“杨公,您有所不知,是这个武德,一个吃软饭的,在咱们盟军里混的还挺开,兄弟们这也是看不过眼儿……是了,这武德竖子,方才还口口声声的骂您呢!”

    那几个人显然是想要挑拨离间,杨樾一听,抱臂笑着说:“骂我?骂我说什么?你们说来听听?”

    将领们连忙现成儿编纂,说:“他骂您没有本事,吃软饭,手底下没有仨兵俩枣,全都靠向家里借!”

    “对对,打不赢仗,还喜欢说大话!”

    “为人嚣张,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废物!”

    将领们肆无忌惮的编纂着,杨樾的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差,最后终于爆发了。

    杨樾冷笑一声,那几个将领还在说:“杨公,您看看这个武德,是不是罪大恶……”

    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啊!”的惨叫了一声,杨樾一个耳刮子抽过去,打得他脸偏在一边,震惊的着自己的面颊。

    “杨……杨公……”

    杨樾冷嗤说:“我看你骂得挺欢实啊!”

    “杨……杨公您别误会,都是武德他说……哎呦!!”

    那人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杨樾一脚蹬出去。

    杨樾狠狠的说:“你当我傻?!还是以为自己特别聪慧过人,给你个机会,你倒是骂得很过瘾啊,把平日里不敢骂的都骂了出来,可舒坦了?爷爷我今儿个就让你舒坦舒坦,看你还嚼舌头根子,看你还欺负旁人!”

    他说着,“砰砰”踹了两脚那人。

    那人不敢还手,毕竟杨樾是有“后台”的,而且与鲁州刺史林让也走得很近,那将领是个欺软怕硬的,怕被报复。

    不过杨樾嘴巴太毒,骂的那些人听不下去了,一时间变成了混战,几个人冲过来与杨樾厮打,杨樾昨日里没休息,本就不在状态,人一多起来就不行了。

    武德一看这场面,赶紧冲过去阻拦,说:“别打了,各位都是盟军,别伤了和气!”

    “诸位冷静一下!”

    “杨公,各位将军……”

    武德这么阻拦,当然没有效果,那几个将领还觉得武德是一朵好大的“白莲花”,更是来气。

    武德一看这场面,心里也是来气,“忍辱”了这么多年,一招全都爆发了出来,也冲进了战圈。

    这场面一时间好像小学生打架一样。

    魏满眼皮狂跳,说:“孤还是……”

    林让又一次拦住魏满,笑眯眯的挂着微笑,怀里还抱着针灸娃娃,不知怎么的,魏满只觉那针灸娃娃的表情特别的矫揉造作,好像一脸“我是嬖宠”的模样,还躺在林让臂弯中,与魏满“示威”呢!

    林让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的说:“不急,昨日里杨樾背地嚼舌头根子,也是该让他吃吃亏,多打一会子,自会有人来劝架,再者说了……”

    这里可是军营,如果魏满出面了,这打架的事情就不能私了,军中打架,扰乱军心,那是杀头的大罪!

    魏满这么一想,也觉得自己不能出去,若是自己杀了联军的将领,联军必然解散。

    若是自己砍了杨樾,杨越他兄长一定会举十万兵马与自己拼了,怎么都不合算。

    “来了。”

    就在此时,林让轻声说:“劝架的来了。”

    魏满顺着帐帘子的缝隙往外看,果然是劝架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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