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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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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42云疆风光
打那以后,崔眠和云熙相处好像一如从前,却又有哪里怪怪的,他也说不上来。也有想过再去那里看看那个云熙怎么样了,可是怎么都找不到路,那天本就是误打误撞来着。不过,找到又能怎么样呢,那也是云熙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总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皇宫待腻了,崔眠独自出了皇城,想看看这云都。又恐自己引人注目,特地乔装扮丑了一番。这一玩就过了皇城夜禁时分,于是寻了个茶楼暂过一宿。

一觉醒来,崔眠已经成了通缉要犯。

当这个茶楼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时候,崔眠才知道这是自己搞出的阵仗。心里埋怨云熙,真是太大惊小怪了,他本来今天就打算回去的,用得着通缉他嘛,大动干戈又扰民,回头得好好说说他。

他当然不知道,云熙动用了所有云都内的兵力,找了他一个晚上。

当听到他们一个个回来报告没有的时候,云熙都想杀了他们。一想到崔眠走了,不,是逃走了,他的心就像被挖掉了一样。

崔眠回到未央宫,这里能砸的全砸了,雪球也不见了。当看到坐在一片狼藉里,血丝爬满眼眶的云熙的时候,那些埋怨的话说不出口了。

“云熙……我回来了,我只是……”云熙扑过来,搂住的好像不是崔眠,而是失而复得的珍宝。“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对不起。”

“崔眠,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

“从前我有一条很喜欢的狗,我睡觉都让它同榻。可是有一天,它却为了追一只猫跑出了皇城,三天没有回来。我命人搜了附近的山,原来它被山里的捕兽笼困住了,奄奄一息,我把它救了回来。然后,我断了它的两只后腿,它就再也没有乱跑过。也对,因为它已经不能跑了,它只能在皇城内爬,永远爬不出我的视线。”

崔眠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倒流,手脚一下子冷了好几个度。是雪球……

云熙拿出了什么,崔眠听见了金属摩擦声还有清脆的铃铛声,只觉得不妙想跑却被云熙紧紧禁锢。

“所以,你千万不要想逃跑啊。”

崔眠的全身战栗发抖,云熙拔掉了他的鞋袜,抓住了他的脚踝,捏起最薄弱纤细的肌腱处,上面的蓝色血管清晰脆弱,

“啊——”

崔眠的手握成拳,额头,后背的冷汗一瞬间就冒出来了。他从前只知道有人不拿他当男人,原来还有人不拿他当人……那链子直接穿了过去。

“云……熙……”

“崔眠,我知道很疼,你忍一忍,就过去了。放心,这是纯金的,不会对你造成很大伤害,习惯就好了。崔眠,戴着它,至少不要给我挑断你脚筋的机会,好吗?”

直到现在崔眠才意识到云熙对他隐藏至深的情愫和占有欲。他自诩玲珑心甚,怎么就没早看出来呢……

“好了,我们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云熙拍拍手,未央宫的宫人站成了一排,张开了嘴,可里面是空的,空的只见黑色。

崔眠这下连疼都忘记了,话都说的不利索,“舌……舌头呢?她们的舌头呢?”

“崔眠,我知道你很想同人说话。这样吧,你如果乖乖的话,我就给你换一批有舌头,会说话的宫人,如何?”

如何,什么如何!云熙怎么可以,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云熙,我好像不曾认识过你。”

云熙趴在崔眠耳边,温柔道:“那就重新认识一下,真正的云熙。”

现在缓过神来的崔眠,才觉得脚踝剧痛,金链硬生生嵌入了他的筋肉……

“你说过一年后要放我走的。”

“走?崔眠,你还想走吗?”云熙的眼睛眯了起来,表示他的不快。

听出了云熙语气里的无比认真,崔眠不敢再刺激他了,

“不想了,我怎么会想走呢。”

他怎么会不想走呢!他好想回南夏,回京城,回城西;闻夜来花香,教孙安写字,吃孙大娘做的饭,听桃满吹牛,看萧炎吃瘪,捏雨洛的脸;想再……抱一抱文君。

可是……他回不去了。

玉灵山

仙草死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文昊一大早来喂它的时候就发现它一动不动。

“仙草,仙草。”心里着急的很,这可是桃满的宝贝儿子啊。

于是玄明来找文昊的时候就看到一只全身扎满针的兔子,和一边皱着眉头查书的文昊。

“玄渊!”

“师兄。”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玄明的眉毛立成倒八,怒道:

“外人说你是神医,救死扶伤,悬壶济世,你好歹在医术上有所建树,给浮云观添了好名声。你若无心求道也就罢了,如今竟对着一只死了的畜牲瞎折腾,你是走火入魔了!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文昊:“师兄,出言不逊有失道者之风”

好啊,这个玄渊如今还会顶撞他了。这个浮云观他还不想管了!

“师尊在的时候,他就不管事,交于你我。你呢,成天外面跑,留的我守着浮云观。你以为管理一个观的大小事那么简单吗?你不明白,撒手不管的本事还真是师传一脉。现在师尊也走了……反正你才是师尊生前最得意的弟子,你给他打理浮云观去。我走!”

文昊还以为玄明说的是气话,只当这个爱和他争风头的师兄在演苦情戏,不料师兄这次是真觉得委屈了。

“师兄,玄明道长收拾东西要下山了。”

“快,拦住玄渊道长。”

文昊后悔,该给他的留守师兄好好道个歉,又做了番深入简出的自我检讨,才让玄明把背着的包袱放下。

安抚好了师兄,却又背着他偷偷把仙草埋了,安葬立碑。想来他居然会做这种事,真是幼稚。此后,文昊都很少拿兔子做试药实验了。

文昊想想自己这样的行为,到底算什么呢?可是当初那日码头一别算拒绝了桃满吗……那他呢,这是爱上桃满了?

他不知道,他不确定。所以文昊决定拿自己做个实验。

他配好了期限只有三个月的忘情水。桌上陈铺着一堆药方和一张单独写了“桃满”二字的纸。倘若他中意桃满就会忘记他,他整理药方的时候必定会把那张“废纸”扔掉;倘若不中意,那喝与不喝就没多大区别了……

一如他最信任的不是人一样……一切都交给草药吧,它们不言,却能给他最客观的结果。

文昊饮下了那杯忘情酒,他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有违师尊的教导。

京城

桃满喝醉了,扒着莫长生不放,好是丢人。莫长生接受众人奇怪目光的洗礼,终于把桃满弄回了怀化府。

“浪……浪……”

莫长生服了桃满了,“都醉成这样了,浪什么浪?别浪了!”

“神医……糖,甜……”

莫长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玩意,抬起腿来来就是给他一脚,直接踹上了床,又掀了被子丢桃满身上,完事。

云都

崔眠发现云熙说的也没错,脚上那镣铐戴的久了也就习惯了。除了不经意间刺痛一下他的神经外,倒像和他的脚踝共生了。

不过他倒是嫌那铃铛吵。崔眠观察过那铃铛,与他的八角琉璃灯下的铜铃不同,它是纯金的,很小很小,缀挂了一条金链。哪怕崔眠不动,有风过,它都在那自顾自地响。品相一般,声音刺耳,怎么都比不上那盏琉璃灯下的铜铃。

从前在南夏的时候,云熙就问过他是否喜欢夜来香,崔眠答是。而这日云熙说要让崔眠看夜来香,崔眠也觉得猎奇,这天寒地冻的云疆怎么种的出那般娇弱的花。便拖着金链和云熙去了花园。

等到的却是云熙的勃然大怒,

“我给了你们那么长时间,连个花都种不出来!要你们何用?”

花匠哆哆嗦嗦跪成一排,其间最小的不过七八岁的样子。

“大国主饶命啊!大国主我们实在是试遍了各种方法,那花……就是长不出来啊。”

“望大国主开恩!”

“废物。种不出来就去阎王那里种!来人——”

“且慢,”崔眠本以为是来看花的,怎么也没想到要看人头落地。“云熙,我已经不喜欢夜来香了,真的!”

“哦?真的?”云熙探究地看着崔眠。

“真的,真的,你放过他们吧。”

“不行,那你喜欢什么花,我要他们种。”

崔眠哪知道云疆能开什么花,只道:

“雪花,我喜欢雪花。”崔眠努力扯着笑容,希望自己能表现地自然点。

云熙冷哼了一声,放过了花匠。但又心疑崔眠是骗他的,不过骗他也无妨,反正他迟早都会攻下南夏,回头给他种下满国夜来香。

云熙这般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崔眠真真是恐伴君如伴虎。

那日,竟对他的折扇下手了。

崔眠那把扇子,云熙早看它不顺眼了,上面那三个字和那破灯笼上的如出一辙,出自那个男人的工笔。

“小眠。”

这句小眠一叫,崔眠耳朵都竖起来几分。

“他是这样叫的吧?”

崔眠点头。

“那我这样叫你好不好?”

崔眠不懂该说好还是不好,才不会触碰到云熙纤弱的神经……云熙却一把捏住他的下颚骨,

“说好。”

“好。”

“小眠真乖。”

崔眠的心里发毛,但脸上绝对保持着完美笑容。

“你的折扇真漂亮,借我玩玩。”说是借,可是云熙不等崔眠递,已经把折扇拿在手上了。

咻——

折扇被丢到碳火盆里,燃起了一把黄澄澄的火焰,映在崔眠眼中。

“小眠,难过吗?”

下巴又被抬起,眼睛被迫与云熙对视,崔眠从前只觉得云熙的琥珀瞳冰冷,现在觉得里面就像住了只洪水猛兽。不像文君的眼睛,不论何时看,里面都只有一汪清潭圣水,里面唯他而已。

桃花眼潋起笑意,“不难过,破扇子罢了。烧了就烧了。”又暗中庆幸当时嫌扇子下的荷包累赘,便取了下来,今日得以逃过一劫。

云熙看着这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越来越虚情假意的崔眠,他也很恼火。他恼火自己总是把崔眠逼成这样,可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反正这才是真正的云熙,没有人会爱上这样的他。

“对,改日我再给小眠重做一把。”

他要送他一把扇子,比那个男人送的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第43章 43云疆风光
南夏

早朝之时,皇上宣布已同莫将军商量好了最新的抗云战略部署,安抚了人心。

而这几日清风都在将军府守株待兔,等了三日风平浪静,直到第四日一窝蜂终于出手了。

黑衣人从将军府偷得机要文件后,正欲离开,感受到了周遭有人移动,却不见人影。只料是那“人如其名,来去清风”的南夏第一暗影。

清风在那人面前站定,手持着剑蓄势待发,

“一窝蜂的蜂主,幸会。”

黑衣人不想打斗,逃为上策,可是清风追的极紧,只好同他过招。京城的一片屋顶都成了二人的战场,清风挥剑,在暗夜中斩出银弧,与那蜂主较量游刃有余;且有更多暗影向二人打斗出汇聚而来。黑衣人明显处于下风。

清风心想再较量两个回合,这个蜂主必定被他拿下,他就不信他还真长了翅膀不成。

只见那人一跃到了高处,从衣袖中飞出什么,速度之快,始料未及,清风直呼不好,可是双腿已经中了暗器,眼睁睁看着那人飞走了。

周围的暗影赶来,见清风异样:

“影主!”

“别管我,快去追!”

……

清风光荣负伤,皇上特来慰问。

“皇上,人没抓住。”

“嗯。”

“清风无用,还请皇上责罚。”

祁佑没有说话,而是拿起了从清风腿里取出的两枚棋子——白棋,若有所思。

“清风,这人和上次那个劫狱之人是否是同一人?”

“八九不离十。”

两枚棋子其实伤清风不重,只是难得的有公假,难得皇上来看他,故意佯装虚弱,问了一个很早就想问的事。

清风睁着雪亮的眼睛,含情脉脉道:

“皇上,如果有一天我和御史大人掉进水里了,你救谁?”

“你眼睛怎么了?睁那么大干嘛?”

“我,我没事,皇上快说。”清风心里头嘀咕:这皇上真是不解风情。

“救文爱卿啊,他是朕的左膀右臂。”

“我跟了您多久,我怎么就不是您的左膀右臂了?”

“你是左膀还是右臂?朕不要了。”

清风:咳咳……

“来人,吐血了。”

彼时,城西内,文君打了个喷嚏。

他的手轻轻抚过竹藤椅,而后在藤椅上躺下。躺下后可见蓝天白云,云卷云舒,绿柳丝绦,枝枝飘摇。这便是崔眠躺下后看到的情景。

文君闭上眼小憩,回忆起同崔眠的缘分,可算“四见美人”。

一见,殇

桃满楼后的那个柴房,是文君第一次见到了人世间之美丽与黑暗。

二见,忧

他已昨非。桃满楼的花魁,举手投足间都是风尘堕落。

三见,茫

桃满楼倒闭了,他一心想赎的人已经被烨王赎走。

四见,喜

在烨王府见到了他,猜想他应该过的不错。

崔眠一直以为是被他调戏得来的文君,其实不是,从很早,很早,他就倾心于他。

“御史大人,新婚燕尔,要高兴些才是。”

“我会忘记你的,忘记你这个斯文败类,玩弄感情的书生禽兽。”

……

“文君兄——”

文君惊醒,就看到了他面前放大了的雨洛。

“我,我睡着了。”

“你好像还做噩梦了,文君兄。”

文君揩了一下自己的眼眶,干的。不过他方才在梦里好像是哭了。

“我无妨。”

“文君兄,我是来找你说书源那一事的。”

“嗯,调查得如何?”

文君采购的一批云疆书籍用于学习,却发现蹊跷之处,这云疆来的书籍写的是云疆文,却不讲云疆事,偏偏好多地方讲的都是南夏。上到皇室的风流轶事,下到某地的人文风俗,实在是可疑。

“查的……不怎么样。这些书到了商家手中已经不知道是几经辗转的了,用那些商贩的话说那些书就像凭空出现了一般。”

“正是这样才有蹊跷,继续查。把所有市面上有卖的云疆书籍都买来,抽丝剥茧,一定要找出源头。”

“是。”

几日后,皇上直接把萧炎从贾老爷的床榻上召进了皇宫。

“皇……皇上,这里是御书房。”萧炎本来以为皇上又找他下棋了,可眼下却直接把他抵在了榻上,解了他的衣带。

“无妨。”

萧炎心下感慨皇上好野性……

祁佑一手包住萧炎的手把玩;一手探了衣服进去,从脖子到背到腰,其间流连摸索。

“手上有茧?”

“长年执棋”

“腰上的肉结实匀称。”祁佑发力,故意捏了一把。

萧炎吃痛,“床,床上练出来的。”

“后背有疤。”

“金主雅性。”

祁佑的手正要往腿下摸去,他记得上次清风禀告劫狱之人是有被机关击中的,推算击中部位该是大腿,形成钝形伤口。

祁佑的手一点点下滑……

萧炎明白了,皇上真的好龙阳,早说啊,那他早就勾引他了!

两脚主动把祁佑的腰一圈,手把祁佑的脖子一勾,一张漂亮脸蛋凑上去,丹凤眼迷离,露出招牌微笑,

“皇上不急,慢、慢、来。”

清风趴在屋顶偷看,臊红了脸,这才意识到文君已经走来,估计是来批奏折了。

“御史大人别——”

太迟了,只听文君道:“打扰打扰,皇上继续。”

清风是看不到皇上的表情,想来一定是脸都绿了,不免幸灾乐祸。又见皇上把萧炎的两腿弄开甩床上去,就跑去追御史大人了。

御书房内,萧炎衣冠不整,觉得好是尴尬。皇上这闹哪出,明明是他自己要轻浮他的……现在又跑了,跑什么啊,他是皇上还怕了御史不成;还是他太主动了?失策失策……双眼抬头看了一下,清风心虚,盖上瓦片,溜开了。

云疆

今日,云疆上空难得晴朗。云都一场雪神祭,万人空巷。

崔眠扇着云熙送他的折扇,跟在云熙后面。崔眠看扇子上崔美人三字换成了云疆文,至少还能佯装风雅,且凑合着用。

祭坛在皇城外,在云都郊外。可是这一场祭祀是连云疆国主都务必亲临的。

“我的登基之仪万比不上这雪神祭。”

淡淡的语气,崔眠听不懂云熙这话有何总意。不过这个祭坛确实建地很宏大,百级台阶之下万民朝拜;台阶之上有个圆形的祭池,有四根雕雪花图腾的管子正向里面泊泊注着红水。围在周围舞动的是一些小巫,而大巫一身黑羽衣站在池中突出的雪花台上吟诵着什么。

崔眠和云熙在祭坛北方位中央的高台上,得以俯瞰众生。

待那祭池内的红水越来越多,崔眠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而后,越来越浓。

“云熙,那注池的水用的是什么染料?”

“哈哈哈哈哈。”云熙这笑让崔眠莫名其妙,也越发觉得自己心中的猜想是对的,难道,那是……

“你不觉得那像是活人的血?”

崔眠心中骇然,他猜对了。活人的血……那么大的一个祭池用的全是活人的血。

“这……要杀多少人?”

“杀?崔眠,献血之人都是自愿的。能把自己的血祭献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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