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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种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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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宋问摸了摸阿眠脑袋,笑说:“他年纪小,衙门里事情多,吓着了。”说着很温和地安慰阿眠,“快别哭了,宋大人不是有惊无险,没事吗!”

  阿眠哭得都打嗝了,额一下额一下的,不好意思看了宋问一眼,抹掉眼泪。出来之前怕村民不肯卖,他们说好藏着身份的,差点就暴露了。

  见人不哭了,宋问转而问那人说:“你这秧苗我全都要了,怎么卖?”

  那人看看阿眠,又看看宋问,有些怀疑宋问的身份,但想想宋大人怎么会亲自来,宋问肯定是宋大人得用的下人。再看自己那打焉的稻苗,在自己手里肯定是救不活的,当即咬咬牙说:“你们是帮宋大人来买稻苗的吧?”

  宋问和阿眠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那人便确信他们是了,再次咬咬牙说:“算了,放在我手里,也是烂在地里,我全送给宋大人了。你们尽快将秧苗带走吧,我还空出地来补种点小麦,好歹能收回点东西。”

  宋问惊讶不已,他早看出阿眠崩着了,所以刻意带阿眠出来。而来村子里买秧苗,肯定有缺水的问题,南方来的稻谷都是水稻,旱稻种子需要培育,原身记忆中没有旱稻的存在,所以有夜是水稻,来这买稻苗肯定能引申到水车的问题上。阿眠哭一哭,一方面能发泄一下,一方面也是想着万一村民愧疚,能便宜些,别不卖或是狮子大开口,但他真没想到会白送。

  “不用,我们怎么能白拿你秧苗,你说个价,我给你。”

  “唉,不用。”

  那人憨厚一笑说,“这稻谷其实是我家弟弟做行商,南边的人拿来抵债的。米精贵,想着米养人,才留了些拿来种。这么烂了心疼,还不如给宋大人,说不定宋大人能救活。要是万一种好了,告诉我一声,我知道没浪费了粮食,心里也就好受了。”

  说着他生怕宋问不要,直接下地就要动手拔秧苗。

  宋问被吓了一跳,赶紧拦人:“哎,等等。不能直接拔!”

  那人回头:“啊?”

  宋问只能感慨自己运气好,不仅在百姓中不动声色被自己板正了名声,还省了一大笔银子,但也不能白占他的便宜说:“宋大人不让我们白拿百姓东西。这样吧,我做主,秧苗我们先拿回去,要是种好了,出了新米,就送来给你尝尝,也给你拿些种子过来。要是种成功了,宋大人说不定能教你怎么种。”

  “当真。”那人眼睛亮得像铜铃。

  宋问点头。

  那人嘿嘿嘿笑着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宋大人什么时候要?这拔了会不会死啊,不如……”他看了看地说,“不如我这块地直接给宋大人试试。”

  他也存了私心,用了他的地,那他肯定日日都能看着宋大人种的。而且宋大人天天来他们村子,那水车说不定能造上。

  宋问装不是宋大人装得有模有样的,摇头说:“宋大人说了,这稻苗就是要移栽才能长得好,产量能高不少,直接种难种活。”

  “真的?”

  “这、这我们哪里会知道哦。”

  村民在旁边听着他们对话,本来还觉得那人有些傻了,稻苗这么给出去,可都是银子,京城米可是很贵的。但他们都是地里做惯了的,听到这种能增产,各个都羡慕地看着送出稻苗给宋问的人,这是什么好运哟!

  宋问点头:“今日我先回去禀报宋大人,明日会有人来取秧苗,麻烦你再照顾一晚上。”

  “好。”

  事情办妥,宋问和阿眠趁着天色,赶紧回衙门。

  阿眠一路上有些高兴,又有些赧然,很不好意思偷偷看宋问。

  宋问摸了摸他脑袋:“我都不知道你吓着了,是我不好。你放心我有免死金牌呢,不会有事的。”

  “免死金牌不是萧将军给的吗?”这两天萧略跟宋问闹翻了,阿眠也看在眼里,这才着急呢,“不用还回去吗?”

  宋问一下子就想起了,当日说了就此别过之后,萧略当真就不出现了。他轻哼了一声,决定今日再不来,他就上门把定情信物——免死金牌,还回去!

  看他怕不怕!



第42章 
  宋问自顾自放了狠话; 但今日过完; 萧略也没上门,他便从善如流想着算了; 再给他一日,明日不来,就把定情信物——免死金牌,送回去。

  如今最重要的是插秧。

  次日一早,宋问就和阿眠一道; 租了马车,赶往昨日买秧苗的村子起秧苗。

  到了地方; 那人已经带着一家老小和同村的百姓过来帮忙。一行人看宋问说了起秧的方法和要点,他们都是做熟了地里活的,力气大、手脚快,本那一亩地就没剩多少秧苗; 不过一个时辰也就全都将秧苗起好; 装到马车上。

  既然对方明确说了不要银钱; 宋问也没给,而是送了些自己回去连夜做的牛轧糖给他们。

  宋问没有要低调的意思; 刚好那人家的娃娃也在,当场就塞了颗牛轧糖到娃娃手里:“这是宋大人做的牛轧糖; 里面放了牛奶、麦芽糖、蜂蜜、鸡蛋清还有花生。娃娃可能吃花生和鸡蛋?宋大人说有人吃不得。”

  “能吃。”娃娃生怕父亲不让他拿,立马就张嘴狠狠咬了一口,门牙直接粘到了牛轧糖上,黏着取不下来; 可太甜太好吃了,他根本舍不得放开,就那么沾着牙,吸吸吸地吮吸。

  雪白的糖裹着炒熟的花生,娃娃吃得口水啧啧响,奶味和花生味混合得非常好,香得不得了。

  牛奶和糖都是金贵的东西,鸡蛋和蜂蜜也都是好东西,加上宋问做成了牛轧糖,这可是市面上是没有的,更加贵重了。

  那人看自家娃娃吃得脑袋都要埋进小小的牛轧糖里,十分高兴也很不好意思,看宋问将一个小包裹直接塞到自己怀里,沉甸甸,顿时有种自己占了大便宜的感觉。

  同村的百姓见他得了这么稀罕好看的糖,各个都羡慕不已,恨不得自家马上变成秧苗来能给宋问。

  宋问要的就是大家都感念宋大人名声,不低调了一把,也就满意了。秧苗急着移栽,他也没多留,坐上马车直接运回衙门。

  衙门里,衙役们已经按照宋问的吩咐给那块水田开出个“一”字的沟。宋问干脆物尽其用,直接让衙役们接着插秧。

  插秧他们是不会的,宋问头一个下地,插了一把秧做示范,然后让衙役们顺着他插秧的位置平行着插好。插秧主要是不能太浅,太浅了根长不下去不行,手法也不能太重,坏了根,也不行。

  为了不让他们插的太难看,宋问还特意拉出一条秧线来,让他们顺着插,一条秧线都插满了,再平行着移动下去,插下一条。

  教会了衙役,宋问就大爷似的躺在躺椅上,晃晃荡荡着喝茶吃点心,顺便指挥某几个秧没插好的,重新插过。

  做熟了,这些衙役插秧插得都很好,本来地方也不大,衙役人多,每个人上手弄那么几下,跟玩儿似的,一点都不累,看起来还很有意思,没轮到的衙役叫喊着让插秧的留一点,让他们也试试。

  不过最后那点地方,衙役们自己争得热闹,被萧略捷足先登了。

  萧略衙门来得勤快,门房压根没拦人和禀报的想法,他一路畅通就进来了,进门先看躺椅上的宋问,见他只看着在水田边吵得热闹的衙役,当即就脱掉鞋袜,挽起裤腿就往水田里走,大喊着:“我来种,我种地快!”

  衙役们:“……”

  宋问几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迅速保持面无表情,也不说不让种,也不说种。

  萧略下地下得迅速,但插秧他还真不会,只好生偷觑了宋问几眼,没见他冷脸赶人,心里乐呵着,动手就拿了一大把秧苗,猛地往水里一用力……

  秧苗晃晃悠悠的,倒下了!

  宋问迅速抬手装作正好喝茶,拿起茶杯正正好的挡住了偷笑,面上看上去是一点破绽也没有,就是恰好地头喝茶了。

  萧略看着倒下的秧苗:“……”

  飞快看了宋问一眼,身体下意识动了,挡住了倒下的秧苗,装没事。手上点了一个他看着从水田里出来的衙役,像上官考核似的说:“你来说说,这秧苗怎么种。”

  那衙役听萧略问话,下意识挺直脊背,规规矩矩重新进了水田给萧略示范了下具体怎么插秧。只见他拿起秧苗顺着秧线,手起手落秧苗就种了下去,在水田里十分挺拔。

  萧略看着他种下的秧苗,再看看自己这里倒下飘在水里的秧苗,沉默了。

  “萧将军?”衙役小心叫人。

  萧略捡起自己那飘在水里的秧苗,按照自己刚才看到的,手起手落,插秧……平生竟比一排整齐的秧苗矮了一半……

  衙役:“……”

  萧略望着秧苗,沉默。然后迅速回头去看宋问,只见宋问这会儿也望着这边,面无表情。他心下一慌,迅速蹲下,整个人熊似的结结实实挡住了那矮一头的秧苗,要他屁股没全坐到水田里,大概可行?!

  宋问猛地转头,龇牙咧嘴一番硬是将憋不住的笑压下,才回头皱眉说:“萧将军来衙门可有要事?我这秧苗少,就不劳烦将军帮忙了。”

  萧略屁股沾水,十分委屈了。

  衙役们也是想笑,但气氛实在诡异,他们不敢,憋得有些辛苦。

  宋问冷面无情喊了衙役请萧略离开水田,不要耽误他们插秧,再晚了,秧苗都要死了。

  衙役们赶萧略是不敢的,只纷纷下了水田,将最后剩下的一排一人一把秧苗,迅速全都种了下去。

  萧略赤脚离开水田,让开位置,人高马大的人愣是做出小心姿态,拎着鞋走到宋问面前,垂着脑袋看他说:“宋大人,我查到了当日在衙门口闹事的百姓幕后指使者。”

  “哦。”

  宋问晃了晃躺椅,浑不在意,“此事已交给皇上,萧将军查到了幕后之人当禀报给皇上才是。”

  萧略老实说:“我已经禀报皇上了。特意来告诉宋大人一声,幕后指使之人是蔡丰。”

  蔡丰?

  这倒是出乎宋问的意料,他还以为是朝中某个大臣对自己不利,没想到竟然是蔡丰。这人当初宋问不肯做官还在皇帝面前举荐过,他在京城考生中才名赫赫,只考运实在不好,连着考了三回都名落孙山。

  见宋问皱眉,萧略这会儿也明白了点他是上了心,马上解释说:“据那蔡丰说,他是眼红宋大人,这才会煽动百姓做出诋毁宋大人之事。”

  据那蔡丰所言,还真是嫉恨。

  宋问乃金科状元,但他却百般嫌弃,妇人姿态寻死觅活,偏偏不肯做官。皇恩浩荡,让宋问当了长安县令,但宋问不思勤政,反倒一上任就党同伐异,扳倒县尉,更是蛊惑今上,不理政事,一心在衙门里摆弄奇技淫巧,只知敛财,沽名钓誉。

  萧略一转述蔡丰之言,宋问也就明白了蔡丰的心思,不过是自己屡考不中,宋问得中状元后连番动作在他眼里都是不知珍惜,实在可恶,对宋问,也就心思歪了。

  宋问多少有些感叹,那蔡丰确实是有才名之辈。在原身记忆里,更是对他推崇有加,所以当初头回面圣不肯做官,宋问就提及过他。只是没想到,一直考不中,三年又三年,蔡丰到底是自己先败下了。

  这边说话,那边衙役已经全部插好秧苗了。这块地实在不大,全插好秧苗,还剩下不少。衙役过来问剩下的要怎么办。

  宋问转头盯着后宅厅堂,再次盘算着,不然还是把屋顶掀了吧。

  阿眠对宋问这眼神十分熟悉,赶紧丢下手上给胡瓜花人工授粉的活,阻止说:“少爷,屋顶不能掀。你前脚掀了,后脚就又要被参了。”

  宋问也知道这个道理,悠悠叹了口气。

  萧略顿时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立马说:“衙门不让种,种将军府。将军府是我的,我想怎么改建,掀屋顶都可以,没人敢说二话。”

  宋问瞟了他一眼,面上扯一个笑,迅速收了,冷淡说:“萧将军的将军府还是留着给将军夫人改建吧,我区区一个县令,掀了将军府的屋顶,怕是掀我身上被参的本不够多吧?!”

  萧略瞪着眼看着宋问,觉得胸口堵得慌,他不喜欢宋问这么跟自己说话!

  阿眠生怕萧略要对宋问不利,手上折腾着胡瓜花,一双眼睛警惕盯人。

  却是,萧略转身就走,宋问刚皱眉,心下来不及腹诽,就见人不知从哪来搬来一把长梯,往那后宅屋顶上一架,蹭蹭几下就上了屋顶,毫不犹豫动手就开始掀屋顶瓦片。

  宋问:“……”

  阿眠瞪大了眼睛,不知眼前这是什么状况,怎么忽然就怒而掀衙门屋顶了呢!

  萧略手下飞快,哐哐哐的,瓦片砸到地上,摔得粉碎。在他们措手不及愣神的功夫,萧略已经迅速掀掉了一溜的瓦片。

  宋问从躺椅上跳起来:“萧将军,你做什么?!”

  萧略回头从屋顶上往下望着宋问,目光沉沉,直直望进宋问心里:“宋大人,屋顶是我掀的,谁要参就来参我,我不怕!”



第43章 
  掀衙门屋顶; 宋问是有规划的。

  比如若是建屋顶农场; 那要将整个衙门的屋顶全部掀掉,然后请人重新规划设计如何建造现代的平面屋顶——这方面宋问还完全没有头绪。平面屋顶能否用木头或是石头来做; 都是问题。便是最后平面屋顶做好了,还有承重、防水等等问题。

  要是仅仅做室内种植,那掀掉一部分屋顶是为了引入日光,现代可以用玻璃遮盖,这大理朝是没有玻璃的; 之前宋问考虑过双层油纸,但一个透光性的问题; 一个是能不能遮风挡雨的问题,都要事先有个章法。

  然而这些统统没有规划,萧略就掀掉了他的屋顶。

  衙门的屋顶是斜向搭建,一片瓦扣着一片瓦; 便是与别个屋子或院落的连接处也是环环相扣; 少了一片都不行; 风雨一来,漏雨是肯定的。

  萧略这个莽夫; 一上去,从檐边开始; 直接掀掉一溜,要是不下雨还好,这一下雨,那漏雨的就是厅堂和在厅堂隔壁的屋子。

  一糟蹋就糟蹋了一房一厅!

  宋问再不能装模作样端着架子了; 知道跟萧略说话要正着说,否则你反着说,他也正着听,适得其反,干脆正色道:“萧将军,衙门的屋顶我并不准备掀,你还是下来吧。”

  萧略蹲在屋顶上望着宋问,许是在高处,觉得宋问仰头看着自己的模样,十分乖顺,听他好好说话,心里就觉得宋问是不生气了,这屋顶定是掀对了!反正自己是将军,不怕参,干脆回头就手飞快地又掀掉了一溜瓦片。

  那丢下瓦片的声音是哐哐哐的。

  宋问额角青筋直蹦。

  萧略掀掉一溜回头看看宋问,还颇有点邀功的意思。

  他性子实在是直,见宋问不再不搭理自己,正色与自己说话了,那定是做得好,才重新得了宋问青眼,既然是好的,肯定要多做,才能将功补过。而宋问觉得他反话听不懂,就说正话。熟料萧略竟是心中自有一套章法,正话反话,他都不听!

  宋问气死了,当场点了一个手脚麻利的衙役,让他上去把萧略弄下来,再把屋檐盖上。

  把萧将军弄下来?衙役实在有心无力,但宋大人的命令也要听啊,何况萧将军掀掉的是衙门屋顶,这可不是小事。当下赶紧去搬了长梯过来,就搭在萧略身后,蹭蹭上去,让人将宅院里之前剩下的瓦片递上来,再将没了瓦片的地方盖上。

  萧略总算明白了宋问不高兴他掀屋顶,踩着长梯下了屋顶,跟宋问说:“宋大人,我不想与你别过。”

  宋问沉默以对,心下腹诽:不想别过,你倒是搞清楚关系啊!

  萧略着急说:“宋大人,文官与武官势同水火,那是别的官。我与宋大人初相识,便十分融洽,为何要别过?”

  “萧将军不是见了我策问文章,故而希望我能做官,为军中伤兵献策谋福祉?”宋问反问说,“那计策我已献给皇上,自问没什么值得萧将军惦记了,你大可不必与我为伍。文官与武官一道,实在遭眼。他们不敢参萧将军,全算计到我头上了。何况,皇上也百般忌惮,希望萧将军体谅一二。”

  宋问深谙斩断对方后路,逼得对方前进的路数。

  却是,萧略是个意外。他听了宋问之言,当下回头又蹭蹭蹭顺着长梯上了屋顶,刚盖好一溜半屋檐的衙役简直懵圈,还来?

  萧略还真的,一步跨过去,这回双手一起上,一掀开就是两边,哐哐两声就是两片瓦。

  宋问:“……”什么情况!

  萧略闷头直接掀掉了两溜瓦片,脚下还能稳稳踩着梁,保持平稳不掉下去,然后回头让开向宋问展示成果:“日后有事,宋大人只管吩咐我做,凡事全是我干的,我看谁还能参到宋大人身上!”

  你个傻子!难不成我是怕被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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