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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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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哲从容的煮着茶,说道:“陛下谬赞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又有谁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
  盛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你一局棋,将朕都算计进去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白哲将其中一杯茶推到桌前,自己端起了另一杯,“陛下何出此言?”
  盛帝看着那杯茶,并不去拿。他很清楚以白哲高超的医术,若是想做什么手脚,自己根本提防不了。而且以白哲孤傲的性格,也不屑做这种暗箭伤人的事。
  盛帝冷笑:“利用慕景铄来离间皇权与兵权,确实是个好办法。弈王握有大兴五成兵马,一旦顾慕两家决裂。国内局势就会陷入被动,没有了兵权维护的大兴就成了各国眼中的美餐。不费吹灰之力而灭掉一国,白丞相好城府。”
  白哲不仅不解释,还反问:“陛下觉得这样做的胜算大么?”
  盛帝一字一句道:“剑走偏锋,未尝不可。”
  白哲浅笑:“我来帮陛下算算这样做成功的几率有多少,首先我要骗过慕景铄,让他完全信任于我,并且言听计从。其次我还要等到弈王爷驾鹤西去,慕景铄兵权在握的那日。这期间我要提前备好军需粮草,并且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在挑拨慕景铄与皇室反目之后,我还要有足够的兵力来压制其他三国,制衡慕景铄,让他乖乖交出皇位。”
  这样算下来,没有十几、二十年估计完不成。
  盛帝一顿,而后笑道:“白丞相不仅心思玲珑,连口才也好的让朕刮目相看。”
  白哲放下茶杯,不卑不亢的问道:“陛下为何一定认为白哲有不臣之心?既为臣子,做谁的臣子不一样?”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态,让盛帝想起了很久之前见过的一个非敌非友的人。
  盛帝冷声:“你究竟是谁?”
  白哲平淡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嘲弄,“我的身份,陛下不是早就让人查过了!”
  盛帝临走前,只留下了一句话,“白哲你却实很聪明,不过太聪明不是好事。”
  这段时间知道白哲入狱的人不多,不过还是有些流言传出来,毕竟当日搜查丞相府时,京城中还是有些百姓看到了。
  不过对外,只说是白丞相染病,在府中休养。白哲这一病,病了半个月,朝中的一些大臣早就着急了,盛帝因为头痛的毛病,脾气暴躁。除了紧急的大事以外,其他的事根本不敢去烦扰他。所以,大臣们都盼着白丞相赶紧痊愈,回来处理政务呢!!!!
  这天清晨,白哲突然出现在丞相府中,府里的人都吃了一惊,但更多的是喜悦。他们本来都做好了劫狱的准备,要不是黎羽拦着,传话说:主子早有安排,不可轻举妄动。只怕京城此刻早就翻天了。
  白哲照常上朝,处理中枢的各种事宜,仿佛之前真的只是生病了,短暂休养几天而已。
  是夜,丞相府的书房中一豆烛火,十分寂静。白哲闭目听着黎羽汇报这半个月来各地发生的事。只是再说到顾凯风时,黎羽顿住了,他之前并不知道凯风的真实身份,是白哲入狱那日告诉他的。
  “主子,凯风公子要如何安排?是否要送回铭州派人严加保护?”
  白哲摇头:“不必,凯风留在京城就好。如今盛帝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不会对他不利的。”
  黎羽想起这次的事,还是有些不安,“主子,这次事发突然,让我们措手不及,盛帝究竟是什么用意?”
  白哲唇角扬起一丝冷漠的笑,“他不过是想逼我至绝境,看看我的底牌是什么。”
  黎羽讽刺道:“就凭他也想试探出主子的底细,简直痴人说梦。不过盛帝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他让我们用掉了凯风公子这步棋。”他记得主子曾今说过,凯风公子他日会有大用,如今太早的暴露,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主子后面的计划。
  这次的事,南靖霁帝的书信固然是意外,但盛帝对白哲的防备显露无疑。不过盛帝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是不会轻易动白哲的。因为在白哲的身上有太多让他不确定的事,所以盛帝不敢贸然出手。而且顾凯风的命他不得不顾忌,除非他想让十五年前的旧事再次上演。
  其实白哲可以在不暴露凯风的情况下,全身而退。只是如果那样,势必会连累慕景铄,他一味的偏帮自己,已经引起了盛帝的疑心,这次的事,也是盛帝对他的考验,如果他不能交出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他以及弈王府很快就会卷入一场风暴中。
  黎羽想了想,还是将前几日的那件说了出来:“主子,这几日我们的人发现,有人暗中帮助慕小王爷。我们的人刚开始调查,就被对方发现了,切断所有的线索。”
  良久,白哲开口:“我知道了,你通知其他人,不要再查下去了。”


第33章 有匪君子
  此时离国节开始只剩不到十天的时间,诸事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盛帝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将国节祭祀的人选定为白哲,朝中那些不知情况的大臣们,纷纷赞叹白丞相深得圣心,心里还不禁狠狠的妒忌了一番。
  每当别人说起此事时,白哲都是笑而不答,一副默认的样子。
  黎羽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这种打人一棒子,再给个甜枣的事怕是只有他们皇家干的出来。
  京城的气氛开始热闹起来,街头巷尾讨论的都是使臣进京的事。早在三日前,三国使臣就已纷纷踏入了大兴的国土。
  当时在东宁发出国书后,南靖、酉林两国相继递来国书,表示会派遣特使前来观礼。大兴地处西北,向东与东宁接壤,向南与南靖划江而治。在大陆版图之外的酉林比邻南靖,两国只相隔一片海域,四国分庭抗礼。自大兴覆灭南定,一统其疆域后,三国和大兴除了该有的通商外,鲜少来往。倒不是他们有多正义,而是南定灭国,让他们看到了大兴的强大,害怕大兴会为了扩充疆土,而将战火蔓延到他们的国家而已。
  之前东宁和大兴边境摩擦不断,其他两国一直作壁上观,如今纷纷派来特使,表面看来意欲求和,实则态度微妙。
  慕景铄请旨,将京城的庆月行宫修葺、整理一番,用来接待各国使臣。慕景铄作为此次国节主办者,无官无职不免让他国笑话,盛帝下令让他暂代少府司府监。大兴之所以如此重视,那是因为他国来使个个都身份非凡。
  东宁国来的是当朝太子——娄墨轩。东宁肃帝视他为宝,一出生便被封为太子。他今年不过十五岁,却精通兵法,深谙用兵之道,是个难得的军事奇才。近两年他开始参与政务,而今已有颇多政绩。
  南靖国使臣是他们的大皇子——亓官钦。相比于天生将才的娄墨轩,他就略显平庸了一些,他是南靖霁帝的长子也是嫡子,但霁帝不是很喜欢这个没有太大功绩的儿子。所以,南靖是四国中唯一一个,至今太子之位还空悬的国家。
  酉林国派来的是太子少傅,传闻他是酉林皇帝的得意门生,太子的左膀右臂,现在虽不成气候,但他日太子登基,他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子近臣。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慕景铄正在少府司埋头苦读这几位使者的平生事迹,这几个人中,娄墨轩年纪最小,但关于他的消息却是最多的,足足十几页。慕景铄看完后很是感慨了一番,小小年纪,文韬武略,有勇有谋,在大兴能与他匹敌的大概只有殷泓涵了。真不是慕小王爷自己妄自菲薄,他对诗书礼易实在是毫无兴趣,一窍不通。
  让他好奇的是,娄墨轩身边那个堪称通晓天机的谋士,不知到底是何方神圣!各国都传说那人是个江湖骗子,慕景铄可不信,肃帝和娄墨轩是什么人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有人能轻易的骗过他们。退一万步说,那人真能骗的一国之君团团转,也委实是个人才。
  拿起南靖的那部分翻看了一下,不禁咂舌,与娄墨轩相比,这个南靖大皇子确实平庸了一些,参政五年毫无建树,为人太过谨小慎微。这诸多讯息中,一句一语带过的话,引起了慕景铄的注意。“南靖五皇子,亓官钦胞弟,年幼早夭。”
  各国皇室都会有一些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夭折,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自从亓官钦胞弟的死后,霁帝加大了对朝堂的监管,收回了原本外放到各个王侯手中的权利,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酉林国的这位太子少傅,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他的背景可不一般,黎家是酉林国第一大贵族,他们家在政、商、军三方都有很庞大的势力。所以黎家在酉林的地位,不次于慕家在大兴的地位。而黎家的这位小公子,能被选为太子少傅,除了家世以外,他本身的才华也是不可忽略的。
  慕函几次欲言又止,慕景铄都看不下去了,“你有话就说。”
  “主子之前,您让我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还有······”慕函又吞吞吐吐的说,“刚刚家里收到王爷送来的东西······是一缸金鱼。”他就不明白了,王爷千里迢迢让人送东西回来,为什么会是一缸鱼。难道是王爷年纪大了,弄错了。
  慕景铄蹙眉:“父王有带什么话吗?”
  慕函摇摇头,就是因为什么话都没有,他才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说。
  慕景铄唇角带着一丝桀骜的笑:“你带话给父王,就说这缸鱼我会好好养着,长久的养着。”
  “是”慕函好奇的不得了,笑嘻嘻的问:“主子,王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慕景铄有些好笑的说:“父王是怕我太闲,弄缸鱼来让我修身养性的。”
  慕函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心里暗自想:还是王爷了解主子,怕主子不知收敛,送缸鱼来暗示主子。
  其实事实远不是这样,弈王爷送来的这缸鱼,有两个用意,一是提醒慕景铄,顾慕两家就好比这水和鱼的关系,相互依存,互相帮助。但是不要忘了,水是可以离开鱼的,而鱼却不能离开水。二是警告他,现今天下就好比这鱼缸,弱肉强食,如果不能成为强者,那么就只能任人宰割。
  这段时间慕景铄的所作所为,只怕一干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了。前段时间他在京城中如此荒唐,弈王爷都没有多说一个字。而今这一缸鱼,是要他与无关人等划清界限,专心辅助储君巩固地位。
  慕景铄何曾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他所做的一切,凭借的不过是盛帝对慕家的信任,然而这信任也让慕家成为众矢之的。伴君如伴虎,谁也不知道这只老虎会不会在哪一天突然咬伤自己的同伴。
  慕景铄这才觉得,父王在心里对盛帝敬入兄长,同时还始终记得君臣之别。这就是和君王兄弟的艰难之处,尊卑亲疏,样样都马虎不得,多一份是逾越,少一分是敷衍。
  可是他固执的认为,白哲是和别人不同的,至于不同在那里???
  慕景铄伸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心口,在那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似乎有东西在发生变化。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无法压抑了。


第34章 三国使者
  这日,东宁使臣入京,慕景铄带人在东城门迎接。一支队伍由远及近,为首的少年一身明黄色锦袍,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十四五岁的样子,剑眉星目,一双眸子亮若星辰。脸上隐隐可见英气,光芒初现,已有王者风范。
  慕景铄拱手:“东宁太子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
  娄墨轩温和的声音响起:“未请教这位大人是?”
  慕景铄浅笑:“轩太子客气了,我是慕景铄,少府司府监奉命主理国节事宜。”
  娄墨轩直直的打量他,慕景铄后不退缩的回视。片刻,娄墨轩道:“原来是慕小王爷,久仰大名。”
  娄墨轩的话听在别人耳中,也许只是客气的打官腔,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来的路上,他可是做足了功课,把这位小王爷仔仔细细了解了个遍。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要是慕景铄知道他此时的想法,一定对他引为知己,并且拉他促膝长谈一番。别忘了,就在前几天的时候,我们的慕小王爷还埋头做功课来着。
  慕景铄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这话应该我说才对,轩太子请先到行宫休息。”
  从城门口到行宫的路上,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大家都想一睹东宁太子的风采。娄墨轩骑着马,全程浅笑举止合宜,尽显一国储君风范。
  “本太子这一路上走来,真切的体会到了大兴百姓的热情。”
  “轩太子不要怪他们不知礼数就好。”
  “怎么会?本太子对大兴的风土人情一直十分欣赏。”
  “那这次轩太子在大兴可要多住些日子。”
  ······
  两人客套话说了一箩筐,要是不知道这两人是头一次见面的,还以为他们莫逆之交呢!
  慕景铄暗想:这一国太子果然不是白当的,含而不露,张弛有度,让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如此老成。他的天资再加上东宁肃帝对他的刻意栽培,只怕不用多久,四国间将会多一位枭雄。
  慕景铄正出神,只见身后拉车的马,不知为何发了狂,车夫赶忙拉住缰绳想控制住马儿,却不想那马扬起马蹄,踢伤了两名侍卫,车身剧烈晃动,险些要掀翻。两道身影同时从马上掠起,一个勒住马缰,一个稳住车身,没有任何交流,却配合的十分默契。
  娄墨轩向车内低声询问:“你没事吧?”
  车内传出很轻的声音,然后娄墨轩面色缓和了许多,淡淡的“嗯”了一声。
  慕景铄将缰绳交给车夫,顺便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不止如此,刚刚事发时,娄墨轩脸色十分不善,由此可见,这车内坐的是位贵客。
  这小插曲并没影响队伍的行进,娄墨轩回到马上,道:“刚才多谢慕小王爷出手相助。”
  慕景铄笑着回道:“轩太子客气了,车里的贵客可有受惊?”
  娄墨轩颇有深意道:“他不碍事,只是要辛苦慕小王爷了。”
  慕景铄回道:“轩太子这是哪里话,此事我会妥善处理。”
  两个人客气且官方的聊着天,送至行宫门口后,慕景铄一人打马离开。娄墨轩的话带着善意的提醒,没错,马不会突然发狂,定然是什么人做了手脚,至于这个人是谁?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慕景铄相信狐狸很快会露出尾巴。
  慕景铄回去后,将这一日所有人接触东宁使者队伍的人查了个遍,他不过只是做个面子活,并没有打算深究。一则现在各国使臣陆续进京,闹得太大未免让他国看笑话,二则,就算查到最后,结果他大概也能猜到。无非是,找出一个替死鬼来,有胆子敢这么做的人,自然早就安排好了退路,有用的讯息一点都不会让人查出来。而且他比较懒,一向不喜欢做无用功。
  两日后,南靖使臣和酉林使臣结伴而来,这两位没有骑马,而是坐马车。当然这不是重点,慕景铄初见两人时,很是惊讶了一番。如果没有之前娄墨轩做对比,他们两位也许不会奇葩的那么显得。南靖的大皇子一身貂绒棉袍,外面一件狐裘,手里还拿着一个暖炉。要知道现在已经阳春三月了。
  再看酉林的那位少傅,打扮是挺正常的,可是谁能告诉他,地面上这条白色丝绸是怎么回事?还有黎大人那一身白,除了头发是黑色以外,真的是头到脚一身白。而且他所用的白与白哲平时穿的白不同,白哲给人一种清冷如月光的感觉,黎彦则是那种铺天盖地的白,刺目而耀眼。
  让慕景铄怀疑,这俩人头脑真的和正常人一样吗?
  不管他们是不是商量好的,不过这种方式确实引起了城中百姓的躁动。接着两位使者从车上下来,黎彦从白丝绸的那头走过来。
  慕景铄指着地上的白丝绸,问酉林使者队伍里的侍从,“这是何意?”
  那位侍卫长,和善的笑笑,“慕小王爷,我们大人一向比较喜欢整洁干净,洁身自好。”
  说白了,就是嫌地面脏呗!慕景铄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礼节上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按例将他们也安排住进了行宫。
  慕景铄领着一干人去行宫,在路上随口闲聊,说道:“大皇子与黎大人两位结伴而来,想必在来的路上早已认识。”
  黎彦浅笑,答道:“我与大皇子都是初来大兴,不免看什么都好奇,这一路惊喜颇多!”
  慕景铄:“难得两位喜欢大兴,在京城多待几日。到时候,本小王陪各位到处走走看看,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亓官钦自从下车后,就全副武装,戴着毡帽,披着狐裘,全身上下就只露出两只眼睛,“这大兴的境内实在太冷了!慕小王爷怎么穿的这么单薄,你不冷吗?”
  慕景铄心里翻了个白眼:你是在火炉里长大的吗?再说京城的气候已经回暖了很多,看看其他人的穿着就知道了。还有你这一身打扮,难道你不觉得热吗?
  慕景铄笑笑:“南靖地处南边,气候温暖,钦殿下不习惯难免的。”
  要说起笑来,还真是意义广阔非凡,包罗万象。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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