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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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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南宫神官求见”
嗯?晋王殿下回神,虽说腰伤是好了,可是小神官调戏··呸!小神官冒犯本王的事,本王可还记着呢!
“进来”秦宇声音平和,掩盖心底的坏主意。
“参见王爷”南宫玉良立刻施礼跪下,恭恭敬敬的说“那日玉良多饮了几杯,言语间冒犯王爷,请王爷恕罪”
晚了!秦宇心底嘟囔一句,欠身拉起他说“玉良不必多礼,本王早就不在意此事,而如今你我将成一家人,本王更不会怪罪于你”
一家人?南宫玉良心里一惊,有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慌忙问“王爷此言何意?”
“呵呵··那日听见你提起香儿姑娘,如今想来也是桃李之年,待字闺中,本王想迎娶令妹为晋王妃”晋王笑的眼角下弯。
晋王妃!好长时间,南宫玉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晋王妃三个字。
“王爷,舍··舍妹年幼”南宫玉良回神,又惶急的跪下。
“哎!”秦宇打断他的话,冲他饶有兴趣的说“双十年华,哪里称得上年幼”
“可是··可是··”
“况且南宫家家风纯正,本王钦佩,令妹又曾对本王有意,想来该是天作之合”
晋王完全没有看见他的辩解,自顾自得说着,南宫玉良怔怔的看着他,忽然重重叩首。
“请王爷放过香儿”
“放过?”秦宇一挑眉“你的意思,好像是香儿嫁与本王吃了莫大的亏”
“玉良不敢”南宫玉良垂头有些艰难的说“王爷该知道玉良的心意,请王爷高抬贵手”
“怎么?难道这佳人只准你喜欢了,不准本王喜欢,还是说二位已经私定终身了?”
“当然不是”
南宫玉良有些愤然,秦宇冷哼一声,向后靠靠说“既然不是,本王立刻叫人将婚书送过去,玉良就等着喝本王和令妹的喜酒吧!”
这天下能逃过晋王窥探的人又有几个,更何况香儿还曾倾心,南宫玉良心底的愤怒翻腾着,再也控制不住。
“王爷!”他怒瞪着晋王质问“您明明不喜欢香儿,为何··如此?”
“香儿美貌,本王兴许能喜欢上”
兴许··那你又将香儿视如何物,南宫玉良跪得笔直,头颅垂着,心底的愤怒变成一股绝望。
“王爷是认真的吗?”
“没错”
南宫玉良头垂更低,秦宇看着他,终于觉得那日被冒犯的气消了,轻笑一下,轻轻抬起他的头。
“神官,其实··”秦宇表情一凝“你··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玉良微微扬起头,满面泪水,双眼微肿,脸颊带着压抑的红晕,晋王殿下迷惘了一瞬,随即回神。
虽说美人落泪好看些,可是神官这么一哭,让晋王殿下觉得自己是个无耻的混蛋。
“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哭什么?”秦宇皱眉说。
“玉良此生,非她不娶”
呃··秦宇心里郁闷,本来是想出口恶气,现在反弄得本王满心愧疚,真是吃饱了撑的。
“玉良··那个··本王是与你玩笑,你别当真”秦宇努力扯起和善的笑容,心底真的有些歉然。
哭声戛然而止,南宫玉良看着晋王,看了很久,看的晋王本人都有些发毛。
“神官”
“王爷怎么可以如此!!”
南宫玉良勃然大怒,凑到晋王身前,愤怒的说“王爷将别人的真情真心都视为儿戏!如此戏耍在下,难不成我南宫家是王爷掌中玩物!”
确实哭的好看!晋王殿下微微往后一躲,涌起了一个不正经的想法。
至于··至于生这么大气嘛,你还调戏本王了呢!秦宇在心里弱弱的回了一句。
“其实··”
“在王爷眼里”南宫玉良再次吩愤怒的打断,冲他怒声说“所有人都能信手戏耍,所有人都得供您消遣,难道您心底一点良善都没有吗?”
南宫玉良愤怒的脸上有些扭曲,秦宇看着他那双翻涌着怒火的眼睛,忽然一阵烦乱,怒火也生的莫名其妙。
南宫香算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你跟本王如此!
“闭嘴”一把推开南宫玉良,秦宇眯了一下眼睛,寒声说“你再叫嚣,本王就让这假婚书变成真的”
南宫玉良跌跪回去,看着晋王再次无言,良久又叩首“王爷恕罪”
砰砰砰···南宫神官头磕在车板上,秦宇感觉地板都跟着震颤。
原来你也会低头,也会卑躬屈膝,只要用对了方法,你也没什么不同,本王还以为神官有多不凡呢!
秦宇忽然特别讨厌他这样,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下去吧”现在真不想看见你。
南宫玉良再次重重叩首,起身时,秦宇看见他额头粘着灰尘,平素温和的脸上染上阴霾。
“本王还以为神官不屑于尊卑礼法,原来是没用对方法”
“我也以为”南宫玉良离去的脚步迟疑一瞬,微微侧脸对他说“王爷要的不只是臣子,原来是玉良短见”
晋王的多疑和矛盾他一直知道,他一直以为不安让晋王孤独,所以南宫玉良虽然不认同晋王的很多做法,却同情和可怜他。
现在看来,他错的太离谱,晋王要的是除了他自己以外,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这样的孤独,依旧可怜,却是咎由自取。
车内
秦宇靠在那里,身子随着马车轻轻的晃着,疑惑的看着门口。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只是臣子,这句话的意思晋王殿下明白,但是总也理解不了,就好像曾经很简单的道理,现在他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东阳郡
因为今年东阳乱子多,秦宇东巡到辽城后,就直接来了东阳,先到边城宁城巡视,随即到汾昌城。
汾昌军府
“末将孔石参见王爷”
“起来吧”秦宇挥挥手,孔石还是那个样子,一站起来遮住秦宇面前所有的光亮。
“孔清葬在哪?带本王去瞧瞧”
“王爷··”孔石怔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鼻子有些酸。
秦宇看着像座山一样的孔石仿佛要哭,硬生生打了个冷颤“行了”他站起身率先向外走去“带本王去”
汾昌城东面的一座小山,是孔清被葬下的地方,孔清叛乱不能葬在孔氏墓地了,孔石顾念兄弟之情选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下葬了孔清。
山坡上,秦宇四周望了望,白雪覆盖住了一切,不过若到春夏该是个不错的地方,只是配着孤坟一座怎么都显得凄凉。
孔石帮他上了柱香,秦宇驻足看着石碑,其实孔清跟了他十年,若论情谊该亲自上香,只是时光划过的越多,情谊就在他心里越来越模糊,只留下了该做还是不该做。
给孔清上香不该,因为孔清是臣,自己是君,臣叛君就该死。
来悼念有一分情谊,但更多的是对孔石,孔氏的一种姿态,一种拉拢,不亲自上这柱香,也是因为要告诫所有人,叛乱者并不值得他原谅。
在该与不该之间,自己一直拿捏的很好,大概能一直这么好下去。
山道的两侧站满了护卫的士兵,秦宇居高临下的看着,忽然隐约明白南宫玉良那句话的意思了。
臣子都跪伏在脚下,自己只需要俯视他们,而不是臣子的人,自己又不信任,刻意的疏远,刻意的隐藏,就像白云飞,秦宇从不愿他认识真正的自己。
想通了反而平静了,秦宇在汾昌城短暂歇脚,然后直接启程前往开阳郡府。
申学文和安子期配合的很好,申学文比从前成熟许多,而安子期很聪明,也很有分寸,知道自己是让他来辅佐申学文的,所以明明是一郡之首,却事事以申学文为主。
若不是安子期生于安氏,秦宇甚至想将他留在身边,日后放在晋国朝堂上。
刷!剑刃横扫,留下一片剑影,秦宇停下思绪,回忆着刚刚那一剑,自己好像没有做对。
“咦?”
安子期站在门口,盯着晋王手里的剑惊叹了一声,连施礼都忘了。
秦宇看向他,奇怪的问“子期看什么?”
“参见王爷”安子期回过神。
“免礼”秦宇笑着挥手让他坐下,又问“子期刚才因何而叹?”
“子期失礼,实在是看王爷这柄剑不凡,有些惊住”安子期指指晋王放在桌上的剑。
这柄剑不凡?秦宇看着桌上这把剑,白云飞送他的‘成亲贺礼’相当普通,普通到晋王殿下配在身上,旁人第一眼看的就是它。
“此剑有何不凡?”
“子期可否一观”晋王点点头,安子期拿起宝剑,抽出剑身,平伸到眼前,看着晃出来的剑光,赞叹了一声好剑,然后才转头看向晋王。
“此剑不产于中原,出自羌地,取寒山之巅的铁石烧制,然后经千遍锤炼成钢,锻造成剑,淬炼之时不以冷水,乃以寒气内功强行淬炼,所以剑身雪白生光,即便夜间挥舞,清月洒下依旧璀璨异常”
晋王殿下嘴角微微抽动,半晌无话,完全想不到大侠送的这把剑居然如此难得,让他很不好意思那天说的那些嫌弃的话。
“原来如此”秦宇终于回神,手按在剑鞘上说“想不到子期还识剑”
“因为自幼喜欢,所以多了解了些”安子期谦逊的说。
“既然识剑,子期定然会武功了”
“略懂一二”
“哦?”晋王殿下来了兴致“陪本王对练几招如何?”
安子期愣了一下,随即说“子期领命”
院内
安子期仗剑而立,面对着晋王,微微欠身“王爷请”
“一起请”晋王殿下豪气的说。
当当当的宝剑撞击声回荡在院内,秦宇微微试了一下就明白,安子期那里是略懂一二,武功明显很好,至少比自己好很多。
晋王殿下的武功虽然在白云飞看来,不过尔尔,但在勋贵子弟中还是很不错的,否则从前的晋王殿下也不能如此自负,可如今又出现一个勋贵子弟,武功何止很好,即便放在武林中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难道自己真的是三流,怎么随便碰上一个都比自己厉害!
晋王殿下郁闷,越战越勇,瞧见安子期漏洞,立刻一剑刺了过去,还是用了白云飞教的招数,才震开安子期的剑。
安子期见此,顺势一个踉跄,赶紧收剑“子期输了”
“别奉承本王了”秦宇收剑坐下,冲他招手说“若不是你留有余地,本王又岂能隔开你的剑”晋王殿下还不至于这点风度都没有。
“王爷过奖”安子期笑着应了一句,也没继续虚伪的推辞,反而说“王爷最后一招,十分精妙”
“呵呵,只可惜本王练得不好,总被师父刁难”秦宇悠悠的叹了一句。
白云飞要是看见他把剑使成这样,早就拿石子丢他了,估计连送给自己的剑都得收回去。
“王爷还有师父?”
“呵呵”秦宇笑笑没有多说,看着前方话锋一转说“东阳之前灾情严重,如今又到寒冬,百姓可都安抚好了”
“府库拨银充足,钱粮也已调配各县,微臣已经着人专门看管,绝不会再有差错”安子期迅速收敛神色。
“东阳是个灾郡,又紧邻京城,若是民心不稳,随时都可能重伤晋国,所以一定要严加防范”秦宇坐在那里嘱咐一句。
“··是”安子期张张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年关将至,你和学文好好盯着东阳,不要在这关口生事”
“是”晋王不再出声,安子期见此起身“微臣告退”
安子期离去后,秦宇本想去看公文,可不知怎么看着那一封封白纸黑字的公文,他前所未有的想喝一杯。
开阳城算不上繁华大城,却也是一郡首府,晋王殿下在街道上随意的走着,脚步一顿停在一处风月之地。
微微仰头秦宇品鉴了一下,刚要离开,正对上街对面的一双眼睛,让他愣在原地。
子期贤弟,你怎么在这儿!
第126章 屯田
繁华的街头,安子期隔着人流,看着对面同样看着他的晋王,心底失笑。伯牙兄,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安子期笑了笑,率先上前施礼“伯牙兄,好久不见啊?”
好聪明的小子!秦宇抬眉冲他笑了,也施礼说“好久不见,子期兄”
尴尬的对峙在这片刻散了,秦宇见安子期神态自然,索性也放弃了拘泥,冲他说“此处是开阳,子期可要尽一下地主之宜,请愚兄喝一杯”
“荣幸之至”
青楼内
虽说二人都放开了,但是总归不能像从前真的叫美人来陪,只能在青楼起一起喝酒,也算是晋王殿下平生第一次。
“伯牙兄情”安子期举杯。
秦宇也举杯“一年前曾言隔日书馆再见,是愚兄失约,自罚一杯”
“无奈之举”安子期说。他后来想了一下,他遇见晋王的时候,不正好赶上晋王夜宿宫外,刘国傅闹的沸沸扬扬。
“所以说是子期害了愚兄”秦宇调侃了一句。
安子期笑笑不语,只提杯喝酒,似乎有什么心事犹豫不决。
“子期兄到东阳来,可有逸闻趣事同愚兄说”
“王爷”
“怎么,我又不是你的伯牙兄了?”秦宇调侃。
安子期有一份豁达随性的胸怀,却总套着世家子弟的小心和拘谨,跟自己坐在这儿,恐怕比自己更为尴尬。
“呵呵··”安子期轻声笑了,回答说“王爷也好,伯牙兄也罢,子期倒是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说与您听”
“肺腑之言”秦宇点着头,瞄了他一眼“说说”
“王爷”安子期忽然叹气,目光别向窗外“东阳民生再怎么安抚,依旧是晋国多事之地”
东阳之弊不仅在吏治,更在天灾,水患不除则民无安生之日,仅靠晋国赋税支撑总归不是长久之计,特别如今东阳还变成防卫京畿和赵国的边境。
“确实,子期能念及此,已经是体民之苦,察君之忧了”
秦宇口气里有些无奈,安子期的意思他明白,可水患治理艰难,几十年来朝廷毫无进展,秦宇和赵先生商议很久,皆以为治理水患非数年之功。
“既如此,不如移民至它郡,免去百姓疾苦”
移至它郡!秦宇心里一动,这安子期看来真的有话说,他微微坐直,笑着说“子期何意?”
“王爷可知屯田”
“当然”
边境多有屯田,只不过北境军地处寒极之地,虽有屯田,但并无大用,依旧需要耗费大量晋国军费。
“你想在东阳边境屯田?”秦宇问。
“并非边境,乃东阳全郡”安子期眼光一亮。
秦宇微微抬眉,端起酒杯问“如何做?”
“东阳水患主要在开阳以东,民于此种粮,岁末能收半数乃大丰之年,可东阳郡如此多的百姓如何能食之果腹。所以不若迁民至它郡,将开阳以西并入燕郡,开阳以东屯田驻军”
安子期缓缓说着,同时观察晋王的神色,晋王一直静静的听着,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见他停顿,示意他继续。
“其一以军旅之坚韧,去阡陌,得田必广,所入虽少,但依旧足以资军,其二王爷麾下将士均忠心耿耿,必不会再有民变之事,其三东阳边郡,必有驻军,若天下有变,军出东阳,军粮自燕郡而来不如就地取之”
嗯··秦宇点点头,依旧淡淡的问“迁去何处?”
“燕郡,旧之王畿,王田众多可分与百姓,祁东郡,祁西郡,还有新入晋国之丰江郡,均是地广人稀之所,可迁之”安子期回答。
“若民有怨,不欲往,该如何?”
“王爷免其赋税,自有人愿往,而不愿者”安子期施礼强硬的说“強迁之”
这富贵公子倒是手段凌厉!秦宇一时沉默,此事之难还不仅仅在于会有人不欲前往,还在于需要一名能沟通世族,促成此事的人。
新政初见成效,郡县乡里依旧世族盘桓,如此大规模的迁民,必动世家之利,所以必有一名能沟通世族之人全权为之,方可成事。
“子期此策该是早有,为何不早谏于本王?”
“本欲年初择士时献策,后择士搁置,便暂时作罢”
安子期回答的恭恭敬敬,只是秦宇不信会如此简单“子期,你没有实言相告愚兄”
“王爷”安子期颜色几变,终是低声说“安氏不敢涉军”
秦宇恍然大悟,原本将安子期当成合适的人选,如今也推翻了,他心底也不想安氏涉军。
“既有此策,子期可有人选能当此大任”
“微臣没有”
安子期摇摇头,这就是他几番犹豫,却没有说出口的原因,自己不行,可他举荐任何一个人都会生出别的事端。
“那本王找找”秦宇笑吟吟说了一句,安子期的心思他明白,他倒是有一个,不两个人选。
晋王殿下不想再看见任何世族涉军,不过却可以让迁民的迁民,屯田的屯田。
太阳越过头顶,正午已过,秦宇看看时辰,同安子期离开了这处烟花之地,街上,冷冽的空气扑来,秦宇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深吸一口气。
“本是来散散心,却不料被你扔下这么大个难题,此事本王尚在斟酌,年后召你来大梁详议”
“是,王爷可要微臣送您回去”安子期问。
“不用,本王自己走走”秦宇摆摆手,迈开步子。
“王爷”安子期上前几步,笑着说“还是子期陪王爷一起吧!”晋王要是在东阳有个闪失;安子期可担不起责任。
秦宇瞅着他眼里的担忧,心底叹息一声,点点头说“好吧,那子期就陪愚兄走走”
街上人来人往,临近新年的喜气沾得到处都是,秦宇知道若是军屯一行,这东阳恐怕就是另一番景象,开阳城也不再是一座普通郡府,而是宣城那般的要塞。
有那么一瞬间,秦宇生出一股索然无味的感觉,瞥眼看旁边的安子期,衣袂飘飘,风度翩翩,在京城或是大梁这种地方,能引无数世家小姐和公子的倾慕。
“子期可知兵”秦宇忽然问。
“略知一二”
又是略知一二,秦宇心里暗笑,这安子期能看出屯田,能看出军出东阳之弊,该是通晓兵法。
“如此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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