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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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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言末帝不义,本王看,先有肖安不忠,方有末帝不义,如此误国祸君之臣,实不该当后世如此盛名”
秦宇笑吟吟的看向二人,目光从范文田有些拘谨的脸上划过。
“王爷高见,微臣自愧不如”
“随便说说,范相谬赞了”
范文田行礼告退,脚步很慢,沿着回廊一步步向外走,晋王站在亭内,侧脸看着他。
“王爷”范文田忽然停下脚步,回身说“王爷之言振聋发聩,微臣铭记于心,微臣年事已高,近日更是身体不适,诸事照顾不周,昌宁之事还请王爷做主”
就在刚刚,范文田终于明白晋王想要什么了,晋王要晋国大权,军政民生大权,当年的燕王殿下一心只为踏破京城,将这权力让给世族代管,但代管永远只是代管。
燕王变成了晋王,雄心以势不可挡,这样的君主,不能容忍大权旁落。
“准了!”
“谢王爷”范文田松了一口气,心底竟有些轻松。
“范相,晋国占田之事,绝非昌宁一郡,本王想让范兴言前往诸郡稽查”
范文田一怔,明白这是晋王对他范氏的让步,范兴言稽查诸郡,表明晋王没想放弃他范氏,也有意放过范氏侵田之人,只要范兴言不要做的太过。
“微臣领旨,谢过王爷”
宫门外,范文田坐上马车才发现一身的冷汗,他以许多年没有这般了,若说不甘,老相国心底确实有。若是晋王是无力对付世族,他绝不会退的这么干脆,王氏、江氏、孔氏等将军们都忠心晋王,那几十万的大军还都忠于晋王。
范相国明白晋王绝非是能一直退却的人,若是真将晋王逼急了,晋王绝不会手软,范氏会沦为二个被晋王血洗的世族,他范文田就变成第二个孔国培了。
晋国虽然有外患,但是范文田肯定,一旦有事,范氏一定死在晋王前面,所以他退了。
秋日的清晨有些凉,薄风一吹轻易的能打透衣衫,大梁城西门一开,一辆小马车就驶了出去,马车简朴,带着两名哨骑一路往西,顺着官道行走。
马车内,申学文坐在一旁,双唇紧抿,时不时的看向对面的晋王。
“你紧张什么!本王这不是去救你们了吗”
“王爷下令就可以了,为什么要亲自前往?”
“因为本王还想看看你们这些敢占山为王的儒生”秦宇笑吟吟的说“本王还是第一次听说”
“····”申学文没有出声,他还是担忧晋王欲降罪。
呵,秦宇轻笑一下,明白小儒生信不过他,他亲自去昌宁就是想看看这各郡士子,到底已经跟他离心至什么境地,范文田已经退却,他也想再找找重新握紧大权的办法。
“申学文,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被逼为寇?就因为仕途被堵塞?”
“我家在丘武县东,父亲也是饱学之士,只是察举一直被郡守和徐氏把持,父亲愤而归乡,后来徐氏家臣侵占了我们的祖田,父亲忧愤而死,我本想进入仕途奉养母亲,不料还未成功母亲便病死,只剩下我一人,也就无心仕途,加上郡守逼迫就··就落草为寇了”
好一个官逼民反,秦宇心底叹息,略微有些不舒服,看着申学文安慰说“侵田已止,你的祖田自会归还”
申学文点点头,脸上却没有什么喜色,似乎不太在乎,仍心存忧虑。
“你不信本王?”秦宇奇怪的看着他。
“不是,王爷”申学文急忙摇头,看着晋王说“只是···”
“小儒生”秦宇略感无奈“什么事你要说出来本王才能解决啊”
唉···申学文叹了一声,避过晋王的眼神,看向车窗外,太阳已经升高许多,他们早已离大梁很远了。
“草民相信王爷,可是几年后还是如此,即便不是草民家也是别人家,反反复复··劳民劳官”
“唔··你是不是有话对本王说?”
秦宇神色郑重起来,申学文一言就针砭时弊,可见此事困于心中许久了。
“侵田之结症,非士绅之贪,乃世族擅权所致”申学文看见晋王眉头跳跳,却并没有什么不满,继续说“世家子弟遍布学宫,然后散布晋国各地,变成世族的保护,所以徐氏家臣子弟才敢肆无忌惮的侵田,王爷困在大梁,听不见寒门子弟的声音,您能整治一次侵田,数年之后还会再有侵田,世族专政不除,吏治不清,则侵田不止”
嘴角微微扬起,秦宇带着一丝欣喜“本王督查诸郡的御史不足以震慑他们吗?”
“王爷,御史亦出于学宫,大梁朝臣名为晋臣却并不一定忠于王爷,他们感念的是世族提携之恩”
呵呵··秦宇笑了,申学文略微有些忐忑的看着他“那计策呢,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后面这个计策吗?”
申学文又抿唇不说话,似乎有什么犹豫不决。
“小儒生,你有心仕途,该知此途从不平坦,你至少该有勇气”
申学文沉默片刻,忽然手伸到一旁的包袱里,末了拿出一本有些破旧的小册子递给晋王。
秦宇接过册子,封面有点旧破损了两处,他一页页翻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越看越心惊。
啪!合上册子,秦宇举着问“这是你写的?”
“不,是家父”申学文摇头“家父生前曾上书,天下丧乱,黎民受苦,必收权于朝堂,大权不为世族把持,明国法,则国自强,而要收权与朝堂,则要废止诸郡察举,学宫入仕”
秦宇半低下头,将册子小心的揣在怀里,低沉的问“你父不是因为忧愤而死,而是因为这本小册子,对吗?”
“没错”申学文咽了一下,眼眶发红“王爷圣明!”
“圣明什么啊!忠臣枉死于路边,国策不能上达于朝堂,本王愧对昌宁士子,也愧对你父,是本王欠令尊的,望你原谅”
“有王爷此言,家父··家父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这不够你父亲瞑目”秦宇认真的说“完成令尊遗愿,他才能瞑目,方不负多年后送到本王面前的这本进言”
呜··申学文大概这么多年的委屈都藏在心里,听完他的话,忽然扑在包袱上哭个不停。
晋王殿下一开始还挺可怜他的,可是等了一会儿小儒生还没哭完,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把申学文拽了起来。
“大丈夫顶天立地,哪来那么多眼泪,本王还怎么指望你来推行新政!”
“新政?”申学文收起眼泪,看着晋王问“王爷当真?”
“当真”
“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申学文跪在脚边,如果他不是一抽一抽的,晋王殿下也会配合的郑重其事扶起他,只是此刻··
哈哈哈··官道上,响起了晋王殿下嘹亮的笑声。
昌宁郡在王畿晋梁郡西,大小有晋梁的一半,下辖十二个县,丘武县在昌宁西南边陲,再往远一点就到晋国江源郡了。
秦宇没有去彭城,直接到了丘武县,马车停在驿馆门口。
砰砰砰···赵志平放下写公文的笔,起身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晋王,一时愣住了。
“这还不错嘛!”秦宇直接绕过他进入。
“参见王爷”赵先生看看他身后的王蒙和两名侍卫,有些不满的说“王爷怎么只带如此少的护卫就离开”
“无事”秦宇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很嫌弃的吐了吐茶末“先生不必担心”他抬头看向赵志平。
赵先生摇摇头没做分辩“王爷为何亲自前来?”
“看看这晋国江山啊”秦宇笑笑,从袖子里拿出那本小册子,放到桌上说“想不到看见了本王一直苦寻不得的东西”
赵志平拿起册子,翻了几页,很快神色严肃,许久,赵先生放下册子,心底犹存震惊。
“先生,此策可能平定此处的叛乱?”
“此策可平天下!”赵志平慨叹一句,追问“王爷,何人献此策?”
“一位已故的大贤”秦宇手掌按上残破的封面,说“大梁萦绕的都是世族子弟,本王糊涂太久了”
“王爷自责过了,世族擅权,非晋国一国,更非一朝一夕,王爷不必介怀”赵志平劝说。
“本王不介怀”秦宇脸上的唏嘘忽然散了,笑看着赵志平说“马上和申学文一起,按此策拟定晋国新政,本王要落草的书生,心悦诚服的归顺”
“微臣领命”
赵志平心里一阵激动,许多年后他还能记起那个下午,正是有了这份小册子,晋国才最终压过所有藩国,问鼎天下。
第93章 儒生山寨
申学文和赵志平站在前方,晋王坐在桌案后,正在细细观看他们拟定的新政,小儒生垂着头,时而抬眉看看晋王,心底有些忐忑。
“嗯,很好”秦宇抬头看向他们两个笑笑。
呼!申学文松了半口气,施礼说“谢王爷称赞”
呵呵··秦宇将公文又推给赵志平,笑着说“有两处要改”
“哪两处?”申学文问。
“学宫不可废,察举也不可以废除,如此说来它也不算是新政,不过是国法补充而已”
“王爷”申学文还要说话,被赵志平拦下“微臣领旨”
轻轻点头,秦宇站起来,走到他二人身前,看看有些不高兴的申学文,目光落到赵志平身上。
“天下不平,在于事权不集中,先生再好好斟酌一下此策”
赵志平顿了一下,随即躬身“微臣明白了”
房间内
申学文一进门就问“先生,为何不让我说话?”
“你要说什么?”赵志平笑看着他。
“我··”申学文愣了一下,忽然有些泄气的坐到一旁说“王爷留下学宫,留下察举,不是给世族留下可乘之机,这新政既然只是国策补充,又何必拟定”
“你觉得不能给世族可乘之机?”
“当然不能”申学文理所当然的说。
“学文,你可知清党南党之争?”赵志平问,申学文点点头,想说什么被赵志平打断“当年两党之争,就让大雍动荡不安,更何况我们想改天换地呢!”
“可是世族会借此反扑的”申学文说。
“无论怎样世族都必然反扑,因为我们动了世族的命根子”赵志平看着他,略微有些郑重的解释“赶尽杀绝,只会令晋国动荡,天下强敌环伺,没有什么比晋国安稳更重要,所以王爷留下学宫”
天下强敌环伺!申学文心底念了一句,察觉出他和赵志平的不同。
“那避开新政,也是为了此策能顺利实施,不至于引起世族恐慌”
“孺子可教”
“我明白了”申学文立刻起身施礼“多谢先生指点”说完立刻跑回桌旁继续钻研。
赵志平笑了一下,也坐回桌旁拿出之前的公文,其实除了他告诫申学文的地方,还有一处不妥,晋王没有宣之于口,不过他心里明白。
无论是学宫也好,还是这新政也好,这大权最终要握在晋王手中,决不允许再出现一个‘相国’般的存在,任何国策都不能成为超越晋王的存在。
又过了两日,赵志平和申学文将修改后的新政上呈晋王,果然这次没有任何问题,晋王重重夸奖了他二人。
丘武县南有一片山,原来是荒山后来一帮书生聚到此处,改了个名字叫举贤山,本来这里不过是一群儒生,不过大梁久悬未绝,吸引了很多散兵游勇,游手好闲的游侠,已不单单是儒生了。
举贤山顶,寨门前栽了一排长青的松柏,极为风雅,就是若真是有人来犯,正好做了敌人的掩护。秦宇闲时,在丘武县听了不少落草书生的故事,如今再看眼前这风雅的山寨,竟生出一丝羡慕。
还真是书生!
“学文和志平同去,拿着本王的新政与他们说明本王的意思,不过切记万事以性命为重”
“王爷不要冲动,我定不负王爷重托”申学文还有点担心他的朋友,说的郑重其事。
“去吧,切记以安危为重”
秦宇又嘱咐了一句,申学文和赵志平行礼告辞,向山顶走去。
举贤山的举贤寨,赵志平跟着领路的喽啰往里走,赵先生当年一个人在东阳都敢行事,如今进入这个全是文人的山寨,很是闲庭信步了。
一般的山贼大堂,都是虎皮铺地,黑木大椅,中间燃着个火盆什么的,可是举贤寨的大堂,搭在竹楼上,两边一圈楠木桌椅,一幅山清水秀的画挂在正中间,配上几幅漂亮的字,看的赵志平一愣。
“拜见候当家”赵志平冲着为首的一名穿着粗布长衫的中年汉子施礼。
“您就是赵大人···”
候阳咧嘴一笑,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赵志平看着他嘴角的笑,有股不好的预感。
半山腰
“成文,他们进去多久了”秦宇问。
“回王爷,有··大半个时辰了吧”江成文抬头看了看日头。
以赵志平的口才,和那份新政的求贤令,何必需要这么久!秦宇眼皮跳跳,不想再等下去,赵先生可比那些儒生重要多了。
“成文,攻进去,记住尽量不要伤人,特别是那帮书生,保护赵先生的安危”
“是”江成文领命立刻率军离去。
“轻易下山,晋王要杀,你们如何反抗”候阳看着众人质问。
申学文微微蹙眉,本来他解释了晋王的新政,这些书生已经松动了,可是偏偏候阳一直阻拦。
啊!一声低呼,大堂的门咚的被踹开,申学文暗道糟糕,回身正看见江正文冲了进来。
“不许动!”候阳一下制住赵志平,冷笑说“怎么样,我就说晋王没有那么好心!”
“候当家,你想以这几个人对抗大军,那是以卵击石”赵志平浅笑着。
周围挟持他的人眉头一皱,赵志平正要再多说几句,忽然看见门口来人,脸色陡变,又瞬间恢复。
秦宇跟在王蒙身后,不动声色的靠近,虽然是个半吊子的山寨,但也不得不防,见候阳挟持了赵志平,犹豫着要不要真的见血。
“我们要面见晋王”
江成文没有看见身后而来的王蒙,冲着候阳冷硬的说“你们放下武器,随我下山,晋王自然会召见你们”
“下山?”候阳站在那里笑了,指着江成文的这些士兵说“我们下山还不是任由你们鱼肉”
“哼哼···候当家,你以为现在就不是了吗?”江成文冷笑一声,紧了紧手里的佩刀。
这样不是办法啊!秦宇暗自皱眉,轻轻推开王蒙,还没等说话,就被候阳死死的盯住。
“晋王!!”
浓眉微挑,秦宇有些诧异的看向他,此人认识自己?他想了一下,觉得没见过此人,不过也没慌乱,瞥着勃然色变的众人,慢慢走到中央。
“你要见本王?”秦宇如沐春风的问。本想说自己时特使,不过既然被认出,也只能如此了。
候阳身旁的书生回神,看着眼前的晋王施礼说“参见晋王殿下”
“免礼,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念子平”
“念子平!”秦宇念了一遍,看着众人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各位家中还有高堂,为何沦为草寇,做如此有辱斯文之事”
“王爷,不知我等为何到此?”
人群里传来疑问,秦宇也没看是谁,微笑着说“本王知道,所以本王让学文带着本王的求贤令来了,却为何还要绑了本王的使臣?”
“王爷”念子平开口说“草民有一疑问想请教王爷”晋王点点头示意他说。
“王爷,我们在这里落草已久,大梁许多人已对草民等人恨之入骨,草民如何相信王爷不会反悔,如何相信这求贤的新政不是您的计谋”
“本王本王若想杀你们,早就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又何必亲自上山,本王是念你们年少气盛不知轻重,也念你们家中高堂”
秦宇看向他,目光幽深“丧子之痛何人能承受”
“····”
众人沉默一瞬,秦宇笑笑,又看向他们说“就算不幸,本王的国策夭折或者卿等还愿纵情山水,晋国十郡之地,大雍万里河山,难道不够你们畅游,何必··沦为贼寇,使祖宗蒙羞!”
“王爷当真?”
“本王以□□皇帝之名起誓”
“王爷诚心诚意”念子平上前施礼说“学生愿意归顺”
“你受苦了”秦宇扶起他“王蒙,愿意归顺者好生安顿,不愿者资其钱财,安送乡里”
“是”
晋王的话毕,这些儒生们也心有松动,寒窗苦读,都是为了一朝功名在身,施展抱负,没有人愿意就这么蹉跎岁月,基本全部归顺。
“呀!”
一声高喝,秦宇眼角瞄到一个人影,高高跳起,手里的刀闪着寒芒,劈向自己。
“王爷小心”王蒙一下撞开晋王,迅速架住刀,一脚将候阳踹了出去,侍卫很快冲了上来,将候阳制服。
秦宇后退一步,低头看着候阳,眉毛一拧“本王已经赦免你们了,为何还做如此忤逆犯上的事”
候阳半跪在地上,双臂被侍卫拧着,按住肩膀,他仰头看着晋王大笑,许久才收住笑声,咬牙切齿的说“犯上?上有不德,不配为王”
秦宇疑惑了一下,候阳眼角跳跳,身子再次向他扑去,又被侍卫按了。
“元年,京城外,你晋王的铁蹄踏过的是谁的尸体,你清野驱赶众人可有过半分愧疚,晋王!你也配和我讲忤逆”
那年的隆冬,本该属于新年的祥和,被晋王踏进天顺关的铁骑给打破了,他本来也上有高堂,下有妻儿,可是都没了。
候阳记得自己倒在血泊里,看着远处的晋王,骑着高头大马走过,看也没看他们一眼,本想借赵志平威胁晋王露面,报仇雪恨,却还是···
娘,小红,我对不起你们!
秦宇脸色一变,双唇紧抿,看起来有些苍白,他看着地上破口大骂的候阳,想起了那年京城外的寂寂寒风。
噗!骂声戛然而止,候阳瞪着眼珠死死的看着晋王,咚的倒在地上,鲜血顺着身后淌了一地。
“谁放的箭!!”
秦宇怒喝一声,一抬头正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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