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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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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一条平日热闹的街道,远远看见一个人影,跪在雨中,一袭白色的布袍,摇摇欲坠,一瞬间秦宇有点恍惚,恍惚好像他心里的那个影子···
“卖身葬母”秦宇嘟囔一句,示意身后的侍卫“买了”
晋王府,秦宇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榻上,地下跪着他刚刚买回来的人,换了身衣服没有那么可怜,让人有些失望。
“抬头”秦宇喝着热茶说“让本王看看”
那人微微抬头,秦宇打量了一下笑了“叫什么?”
“小人乐湛”乐湛赶紧叩首,着急的说“王爷大恩,小人没齿难忘”
“呵呵,那你··”秦宇走到他面前调侃的问“准备怎么报答本王?”
“小人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乐湛”秦宇大笑着,好笑的说“你觉得本王缺赴汤蹈火的人?”
这··乐湛仰着头愣在那里,小声问“那王爷需要小人做什么?”
“本王卧榻之侧,缺少一人”
“王爷!”乐湛脸色陡变,紧紧抿着嘴唇,向后躲去“小人··小人··”
“你不愿意?”秦宇微微俯身盯着他,乐湛没敢说话,他一把拉起人,圈着他的腰“不愿意不行!”
啊!乐湛低呼一声,下意识的抬手,打在晋王脸上。
啧啧··还挺硬气,秦宇摁了一下嘴角,看着吓的说不出话的人,笑了一下。
“小福子”
“王爷”小福子垂首进来。
秦宇坐回榻上,一手摸着嘴角,指着地上的人“水刑”
半个时辰后,小福子进来。
“死了?”秦宇看着手里的书问。
“回王爷,丘公子愿意留在王爷身边”
“呵呵··很好”秦宇笑着挥挥手里的书“送到园子里吧”
小福子退了出去,秦宇转头看着窗外,雨已经减小,看来明日应该是个晴天。
所有人都害怕晋王,更害怕晋王的惩罚,没有人能铁骨铮铮的坚持下去,可是,杜雪堂你明明知道这些,却为什么还敢面对着本王满口谎言呢!
莫非本王还是太温和了吗?

东郡
谷磊率领侍卫拼命的追赶,可那几骑黑影实在太快了,转瞬就带着人消失在夜色里。
“大人小心”
侍卫暴喝一声,谷磊开看见身旁的刀光,身子向后一翻,谷磊借机躲过,侍卫立刻上前。
谷磊仔细的看着那边来回穿梭的身影,这不是刚刚劫走人的黑衣人,短短路途居然有两拨人拦截,看来京城内该参与进来的人都参与进来了。
“人不在”
“走”
一道浑厚的声音,一行刺杀的人立刻退走,谷磊停在原地看着那边犹豫着,还是追了上去。

昭和殿
“何玉”宣帝阴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颍州郡丢了人就算了,如今一个妇人,你也能丢了!”
“陛下恕罪”何玉跪在地上,冷汗滴落“末将已经将人带走了,可半路冲出一伙人,将管飞燕抢走”
“你不会追!”
“末将追上前去,可是又被一伙人拦住了,所以··”
两批人马··宣帝冷静下来,瞧了一眼何玉说“你下去吧”
“末将告退”何玉如蒙大赦的离开。
“丞相”宣帝看向一旁的王谦和“人可否会是晋王带走了?”
“不一定,也可能是赵王”王谦和眉头聚拢说“晋王还好,若是赵王更麻烦,孔国培只会更加忠心”
宣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晋王既然也派人捉拿管飞燕,说明也想插手此事,我们大可不动,看看晋王想干什么”
若晋王抓住管飞燕,无非就是拉拢孔国培,或是给御史大人致命一击,若没抓住,晋王自然不会甘心,这管飞燕在哪一目了然。

晋王府
“王爷,王将军传讯,管飞燕没有抓住”
“笨蛋”秦宇轻斥一句。
赵志平站在前方,半垂着头又说“王将军说人可能让赵王劫走了,王将军认出一人,正是京城的一个校尉”
“这么说陛下正等着本王的动静呢!呵呵··本王可没有动静给他瞧”
秦宇看着仍然一言不发的赵志平,眉毛动动,下令说“本王要见杨隐逸,先生务必要带给本王”
“是”
疑君之臣不可留!秦宇想着书生的样子,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京城内平平静静,安详一片,只有晋王、赵王,和皇宫内的宣帝心里明白,要不了多久,这京城又要掀起风波,三人比的是谁的耐性更好,事实证明晋王殿下略胜一筹。
晋王府
秦宇看着坐到对面的老丞相弯了弯嘴角,果然,论急迫谁能比的过陛下呢,毕竟京畿世族又不让他忌惮。
“王爷”也许是对晋王妥协多了,王谦和的笑容越来越深“东郡郡守谷磊前几日丢了一个人”
“本王不知晋王府还管犯人丢失”
“丢失之人王爷也认识,杨平丰之妻,管文博之女,杨氏管飞燕”
“孔国培也认识啊,老师怎么不去问他”秦宇冷笑的讥讽。
王谦和被噎的一愣,顿了一下说“王爷,此人万分紧要,若王爷告知行踪,下官感激涕零”
“丞相,你怎么还不明白”秦宇端起茶杯轻瞥他一眼“人啊,不在我们这些熟人手中,老师的忧心,放错了”
赵王!王谦和面容一变,这是最坏的结果“如此,下官告辞”
“呵呵,老师”秦宇起身相送,对他说“管飞燕如此重要,老师若是需要,学生不吝相助”
王谦和点点头没有出声,神色更为严肃,快步离开晋王府,前往皇宫。

屋内
秦宇心情不错,王谦和还会有顾及,陛下绝不会,管飞燕真在赵王手中,陛下才不会因为和赵王的联合而放过孔国培。
孔党能屹立如此久,因为他背后有京畿世族的支持,而京畿世族盘桓朝野,所以陛下屡屡削弱不能痛下杀手,所以陛下才会希望自己去对付孔国培。
可是陛下心底有个窟窿,怎么堵也堵不上,京畿世族是先帝的心腹,也就是秦正的亲信,陛下不喜欢这些人,打压尤甚,京畿世族憋了一股气。
自己和陛下一样都是被京畿世族不喜欢的人,谁让当年自己第一个冲进京城呢。赵王的出现给了他们希望,但赵国离京畿太近,比晋国要近多了,孔党投靠自己宣帝尚能接受,可是投靠赵王,陛下只会杀之而后快。
至于管飞燕和杨隐逸,秦宇没有拉拢京畿世族的想法,和宣帝一样他也想要了孔国培的命,只不过想换个方式,为京中的众位大人留下些忘不掉的记忆。

几日后
杨隐逸被接了回来,赵志平穿过后园,来到刚修建的马球场,晋王坐在看台上,身边是进府的那位公子。
“王爷,罗平回来了”赵志平走进回答。
“哦?”秦宇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场上问“事情如何?”
“不负王爷重托”
“本王和杨家的缘分还真是不浅”秦宇往后一靠,吩咐说“让罗平去书房等本王”
秦宇坐了回去,目光看向场中“你不累吗?”他问一旁的人。
听见晋王的声音,乐湛身子下意识的一抖,微微欠身说“小人不累”
“那你也别站着了”秦宇瞥了他一眼“你去给本王准备些点心”
“是”乐湛咽了一下,赶紧小心的离去。
书房
秦宇进门的时候,已经有一人等在屋内,见他进门立刻跪下“你就是罗平?”
“末将罗平,拜见王爷”年轻将领赶紧回答。
“东郡的事你做的很好,如今京中北营缺人,本王想将你派往北营效力”秦宇看着他说。
“末将尽忠竭力,万死不辞”罗平叩首恭谨的说。
“呵,不必紧张”秦宇见他那个样子,安抚的说“站起来,让本王看看如此虎将是何等英姿”
罗平站起身,微微抬头,看着地面,秦宇端着茶杯,轻轻的笑着,目光随意的一扫。
咣当!茶杯落地,摔成碎片,罗平吓了一跳,匆忙往后一退,却被晋王一把攥住手臂。
“你··你怎么没死?”
“王爷··”罗平惶恐的看着晋王,不知如何回答。
“天龙山脚,本王明明看见,你··不是死了吗?”
原来如此,罗平松了一口气,他的身形和眉眼与晋王有三分相似,当日就是他假扮晋王,设计欺骗胡人。
“回王爷,末将也以为那剑必然要了末将性命,却没想伤口并不深,而且王爷衣内一物挡了一下,末将休养一月已经没有事了”
“什么东西?”秦宇追问。
“就是这个东西”罗平从腰上解下半块碎了的薄玉。他大难不死,被救醒后,将此物当成了平安符,系在腰间,忘了还给晋王,一时间有些尴尬。
‘···可当百斤之力一击’
‘这里缝着雪棠的心,能保王爷平安’
本王的话,你还是信了!傻瓜,这世上哪有能当得了百斤之力的玉啊!





第70章 争斗不休
京中闹盗贼,百姓中沸沸扬扬,京城令下命挨家挨户搜查,不过东城那片勋贵世族,普通的衙役进不去,只能由何迢带着禁宫校尉的人搜查。
赵王府,府门大开,何迢带着侍卫如入无人的闯了进去,门口的小厮呵斥还没出口,就被何将军撞飞出去。
“赵王殿下,末将奉命搜府,请您见谅”
“谁··”
赵王话还没说完,何迢看也没看他,直接挥手“搜”
一刻钟后,两名士兵从赵王后园架着一脸苍白的管飞燕走出,何迢看了管飞燕一眼,冲着赵王施礼。
“末将告退”
“将军来去自如,何须和本王禀告”赵王咬牙切齿的说。
何迢神色一变不变,带着管飞燕直接离去。
“王爷··”
啪!管家被打的原地转了一圈,赵王眼角跳着说“本王不是让你调京营进城”
“王爷”管家捂着脸,回答说“晋王府传命九门紧闭,南北营换防,小人根本没有出去”
“何迢可去了晋王府?”难道说宣帝和晋王联手准备对付自己?
“没有,禁军校尉似乎直奔赵王府”
赵王双拳紧攥,脸色又黑了一分“欺人太甚!”
“何迢敢来王爷这里,却绝不敢去晋王那里,如今的晋王,连陛下也要避让三分”
一道声音,清朗沉稳,赵王听见一下冷静下来“邶先生”
“王爷”邶正卿上前施礼。
赵王脸色一松,笑问“先生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闻孔大人的事,微臣就急忙赶来了,不想还是晚了一步”
“先生此话何意”
“王爷,京尉一职有名无实,而孔国培也早非昨日,王爷此举一下激怒陛下和晋王,不智”邶正卿淡淡的说。
赵王皱眉,看了他一眼,轻声说“先生随本王来”
书房内
赵王看着坐在一旁的邶正卿说“先生有话,尽可赐教”
“孔氏不仅仅是秦正旧臣,也是先帝遗旧,遗旧的不是人,而是京畿世族,孔党势颓,现在是该谁来收服京畿世族的时候了”
“所及晋王相争的其实是京畿世族之心,而陛下是忌惮赵国收服人心”赵王想通关节。
“没错”邶正卿点头。
“既然如此,更不该让管飞燕被带走,如今如何保住孔国培”
“王爷,我们要世族人心,何必保一个没有用处的御史大人”
赵王没有出声静静的看着他,邶正卿微微欠身解释说“王爷,孔国培可以死,但要保住孔氏,让世族老臣看见王爷的仁德胸怀”
京畿世族不一定非要孔国培来代表,谁都可以,留下孔氏,京畿世族就会明白,赵王才是真正有心胸容得下他们的人。
赵王点点头,又问“若陛下并不降罪于孔氏,也只治孔国培一人该如何?”
“陛下不会”邶正卿纸扇轻摇,笑着说“若陛下真是胸怀宽广,又何必屡屡不愿放过秦正旧党,陛下心底总是担忧的”
先帝宠爱秦正,打压宣帝,所以尽管宣帝坐上了皇位,却依旧不安心,依旧十分反感忌惮先帝旧臣,所以若真能放,早就放了,何必等到今日孔党势大。
呵呵··赵王笑了,想起了当年宫墙里的时候,确实宣帝心底一直有个疙瘩,就是先帝对于秦正的厚爱。
“不仅如此”邶正卿神色终于有些敛然,严肃的看着赵王说“王谦和一直主张削藩,但藩王和世族是一体的,削藩必削世族,可是朝廷选错了对象,选了晋王”
宣帝和丞相,虽治国良才,但权谋不足,论权术王谦和尚不及晋王十之一二,己之短攻人之长,哪能不败,怪不得近一年来,晋王越来越势大,朝廷越来越艰难。
“看来当年一战,陛下虽手握九鼎,但晋王才是最大的赢家”赵王感慨的说。
“没错,年少成名,却远避北境,韬光养晦,终成今日之势,王爷”邶正卿陡然抬眉,眼神凌厉“晋王才是与您争天下的对手”
天下!赵王目光闪烁,心底一阵兴奋,豪情万丈的说“有先生在,本王何惧!”

晋王府
秦宇踩着那条熟悉的小径,脚步轻慢,小心翼翼的靠近,院内,梧桐树郁郁葱葱,月光落下树影斑驳。
他仰着头,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出神许久,轻轻的推开房门,秦宇在小小的中厅和卧房转了一圈,明明很小,却总觉得空旷。
长榻的角落里,藏着一个木匣,秦宇将它打开,月光下,木匣里林林总总,原来本王送你的小玩意都让你收在这里。
瓷白的羊脂玉瓶躺在那里,里面的伤药已经用完,只剩一个瓶子,端端正正摆在中间,秦宇将那个瓶子握在手里,还能想起小公子握着它开心的傻笑。
一人一个,成双成对,这是你期盼,原来你那么喜欢本王!
所以胡人才会晚了几日攻破宣城,所以你才会亲自跑到天龙山,所以你··处处想保护本王的性命。
本王说的话你全部都信了,包括那些傻气的谎言,那些口是心非,也包括后来绝情的话语,你就是信了才不敢去赌,赌一个冷情之人的怜悯。
若是本王能早点认清自己的心,若是中秋夜本王没有犹豫,你就不会空空对着这些物件,磨光了对本王的期待,堆砌对本王的恐惧。
你不是不怕,你太害怕了,所以不敢说出真相,你怕本王的报复,怕本王的手段,但你终究还是没有躲过去,言语伤人,本王把他刻在你心上了。
谢谢你在磨灭了所有的耐心,还能选择不去伤害本王,你比本王喜欢的纯粹。
夏蝉在树上吱吱地叫着,秦宇想起雪堂那笨拙幼稚的小性子,他一直在突破自己,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晋王,这对于杜雪堂而言,这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了,可自己···
秦宇终于明白,拦在他们中间的不是不喜欢,不是谎言,而是距离,因为喜欢的扭曲,所以真相揭开才那么恨对方,我们错了,错在不该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心生期盼!
我不该喜欢上你,而你更不该喜欢上晋王,他如你所言··没有心!
秦宇将羊脂玉瓶握在手心,细细的摩挲一下,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就这样我是晋王,不该生情于你,而你既然离开,那要保重啊!

路口,小福子等在一旁,秦宇走到他身旁,轻声问“这屋内是谁打扫的?”雪棠是瘟疫死的,他不让别人靠近,但从未叫人打扫过。
小福子低着头,听不出晋王的语气是喜是忧,小声的回答“是奴才,奴才想王爷大概··不想雪公子的院落满灰尘”
呵··秦宇看向他,沉沉的说“你知道本王的想法?”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小福子脸色一变,赶紧跪倒叩头。
“哼!”秦宇斜了一眼他,冷冷的说“这园子烧了,全部种上梧桐树,你明白了吗?”
“明白!”小福子趴在地上。君心难测,这世上最不该揣测的就是君心!
秦宇看着他瑟瑟发抖的背,笑了一下转身走了,这才是晋王该有的样子,才是你们该看见的样子。
书房前,乐湛端着盘子,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四周。
“你怎么在这?”秦宇问。
乐湛一抖,猛地回神,低头说“王爷让小人准备糕点,可是··”
秦宇接过他手里的盘子,拿起一块点心,尝了一口说“不错,你尝尝”
晋王的手伸到面前,乐湛顿眼里闪过一丝拒绝,还是张嘴吃下了递过来的糕点,晋王笑了,伸手擦去他嘴角的点心渣。
“乐湛,为什么每次本王要你做事,你都久久不归,你以为本王发现不了吗?”
晋王还是笑的温和优雅,乐湛脸上的血色却迅速退去,指尖颤抖的不知该说什么“王··王爷··”
“本王还是很满意你的”秦宇抬起他的头,缓和声音说“你去领十杖吧”
“是”
“还有”秦宇拉住他匆忙离去的脚步“本王的院落和书房,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即便是门口,所以··再加十杖”
“小人,记住了”乐湛恭敬回礼,小心离去。
不远处,王蒙摇摇头离去,想起罗平跟他说的话,心底一阵叹息!

京城的平静终是被打破,廷尉府又一桩大案,杨氏遗孤,管飞燕状告御史大夫孔国培叛国谋逆,陷害杨氏一门与其先父,所有暗中的角逐都结束,三方终于将一切搬到明面较量。
廷尉府的大堂,管飞燕摸着清凉的地砖,这里他的父亲来过,公公也来过,他的丈夫也来过,最终都死在这里了。自己逃了半个天下,却还是回来了···
“杨氏,你所言可属实?”廷尉坐在堂上问。
呵呵··属实?如今你们想听实话,这廷尉府大堂可有过实话。
“民妇句句属实”管飞燕跪在地上垂着头,因为仰着头她掩藏不下心底的愤恨。
“好,压下去”
牢房的大门打开,管飞燕看着,觉得着灰暗狭小的牢房那么熟悉,是因为染着她全家的血吗?
 “杨夫人”王谦和站在她身后“有劳你了,你若有什么要求尽可向老夫说”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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