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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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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陛下还在这里”他微微后撤一步。
苏氏终于回神,看见周围的众人,半低下头,脸色羞红“参见陛下”
呵呵··秦宇笑笑,走到她身前,低头看看她怀中的孩子“令郎叫什么?”
“回陛下,小儿薛然”苏氏微微欠身回答。
秦宇点点头,仔细的看了眼孩子“好名字,令郎将来必能如其父一般出类拔萃”他抬头看向杜雪堂,凝望片刻,笑了。
“人间如君者少见,得遇爱卿,朕此生大幸”
“微臣”杜雪堂躬身,遮住眼睑“谢过陛下”
“这一番辛苦爱卿了,回府陪陪家人”
秦宇登上马车,李晗一挥鞭,马车缓缓向皇宫驶去。长生不老是句谎言,世外桃源又太少了,我还是有权有势,却学不会仗势欺人了。 
马车晃动,秦宇手指在伤口上按按,半低下头忽而笑了。老子现在能晕了,你倒是让老子晕啊!





第377章 休朝养病
昭和殿
“传令”秦宇冲身后的赵志平说“襄候忤逆,已经伏诛,卫氏一门抄家,送入诏狱,与西苑行刺,卫氏相关的人,送到刑名司,让谷磊彻查”
“是”赵志平领命。
赵先生刚要离开,秦宇又问“陆琮抓住那个人叫什么?”
“商溭,建平年间,陛下灭吴时,他曾出使江北”赵志平回答。
“让陆琮亲自调查商溭”秦宇说着眉峰压低“朕要知道一切”
赵志平心中奇怪,不过没有过多询问,转而问“安王府那边?”
“唉··先那样吧”秦宇叹息一声,身子更加疲惫。
赵尚书退了下去,小福子看着病恹恹的皇帝陛下,上前一步关切的说“陛下,钟御医在殿外,召他进来吧”
“嗯”
小福子赶紧去请钟行,归来时皇帝陛下已经躺在短榻上睡着了,他和钟行互相看看,守在一旁没敢出声。

仁德元年十二月,襄候谋逆,这是仁德年间牵连最广的一场大案,上至王公,下至士兵,无一幸免,大雍的所有重臣都被卷进来,以至于后来的种种,谁也没有预料到。
除夕前夜,京城肃杀的没有一分新年气息,尤其是勋贵居住的东城,往年的这个时候,京外的杂耍戏班会进城,街头巷尾热闹异常,江南的商贾也会大量涌入,大赚一把王公贵族的银子,可今年这些人都被拦在了京城之外。
自从西苑行刺,京城一直封锁,城外守候的人早就散了,天子盛怒,这座风雨飘摇的城池,让众人望而生寒,不进也罢。

昭和殿
秦宇端着药碗,看着面前的奏折,看到一半就将药碗狠狠的摔了出去。小福子早已习惯,这些日子陛下已经摔了不少瓷器了。
“奴才让人再给陛下煎药”小福子一边蹲下拾起碎片一边说。
“嗯··咳咳”胸口一阵起伏,秦宇咳了两声,脸上苍白了一些。
没有片刻,端药的宫人和钟行一起进门,秦宇抬头看见他,才发现已经过去一上午了。
“陛下”钟行执礼。
“过来吧”秦宇伸出一条手臂,另一只手抽出奏折,熟悉的语句,熟悉的意见,他太阳穴一跳,险些又要摔了药碗。
钟行瞄见他的神色,朝中的事情他听说了,朝中几乎所有重臣,都上奏令陛下削去安王爵位,以显示国法公正。
“陛下”他收起东西,小心的说“恕微臣直言,陛下不可如此操劳下去,更不该动怒”
“还有呢?”秦宇看向他。
钟行小心的看看他,一咬牙说“陛下之疾,多年积弊,本就难以治愈,又经西苑遇刺受伤,天寒地冻,陛下已是伤上加伤,长此以往操劳过度···”他忽然跪倒叩首说“必有性命之危”
皇帝陛下是个不配合的病人,钟行一向不敢过分违逆,只是再不劝谏,恐怕他的祸患来的更快。
老子不能死!秦宇坐在那里,叹息一声,放下手里的奏章说“明日新年,休朝十日吧”
“是”小福子领命出去传旨。
钟行松了一口气也退了出去,秦宇站起来,摸摸桌上的药碗,还是温的,他端起来一饮而尽。
“呸!还是太苦了”
窗外簌簌白雪,秦宇看了一会儿,想起好像许久没有看见曲少爷了。
“小福子”秦宇转身“小辉呢?”
“回陛下”小福子躬身说“曲公子离开几日了,好像去安阳了,见陛下忙碌,让奴才得空再回您”
曲公子从来说走就走,行踪飘忽,陛下也从来不问,弄得他也不知该不该回,谁知今日问起了。
呵··能引得曲少爷二次探望,看来那位安阳美人非常特别!秦宇笑笑,看着空旷的大殿,心里忽然有点难过。
“小福子,咱们回··”秦宇站到廊下,茫然四顾一圈才说“回太和殿”

祁山
溫山提着东西,绕到背阴的隐秘处才向上爬去,自从天子册封了这座山后,北境军将附近的村庄全部迁走。
祁山百里外,设有哨卡,连猎户都不准进入,有违反者,以谋逆论处,若不是溫山熟悉这条隐秘的路径,恐怕连他也无法靠近。
顶峰,溫山看着石门前堆积的白雪,皱了一下眉,快步走了过去。
“白师兄”
“溫山”白云飞坐在屋内,看向他的眼里没有人情温暖“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师兄”溫山放下心,坐到一旁,闲谈似的说“新年飞鸽传书叫师兄过来,您也不听,今日特意来看看师兄”
新年!白云飞嘟囔着,想了一下问“今日何日?”
“今日初五了,师兄真是山中无日月了”溫山笑了。
“我记得时间,只是不知道日子而已”
我记得秦宇从四方山上坠落有多久,我记得我从安阳回来有多久,我还记得··他从山路摔下去那天,距今日有多久。
手掌摸上旁边的两把佩剑,白云飞下意识的就想去摸酒杯。
“师兄”溫山按住他的手腕“您是不是··想见他啊”
白云飞收回手,瞥了眼佩剑,对他说“我说过,再不相见”
溫山沉默了片刻,忽然低头说“说出去的话也可以收回,我和芸儿每次吵架,都能收回”
“可是··”
“白师兄,我怨姓秦的,也不同情他,但是我对不起您,若是我能早点找到您,您和姓秦的不至于走到今日”
当大雪山的惨剧,变成了陈年旧事,在平淡的日子里一点点消磨干净后,溫山忽然想明白了师父临终对他说的话。他可以选择怨恨姓秦的,也可以选择报仇,但是他不能将这份怨恨强加给白师兄。
不明就里的白师兄,只能复仇,而他至少该知道真相,再选择是否怨恨,是否复仇。
“都过去了,结束的不能再结束了”白云飞神色没有变动,再次摸上了酒杯。
溫山看了他一会儿,犹豫片刻说“我本来不想告诉您,但是··姓秦的不久前遇刺了,京城已经戒严许久了,外面都说他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白云飞眼前一黑,仿佛又看见从山坡滑落,摔的头破血流的秦宇。忽然起身,白云飞推开长久不开的石门,走到外面,脚尖一点消失。
温山看着他离去的方向,那边不是京城,而是更深处的雪峰。师兄,我也不想骗你,可是你记挂着他,这绵绵不绝的祁山,藏不住你。

祁山的每一处,白云飞都无比熟悉,但记得最清楚的,只有那小小石屋周围,那就像是原点,总能牵着他回去。
夜色中,白云飞再次站到石屋门前,温山早已离去,屋内亮着灯,让人错以为,有人等在屋内。
动作迟疑一下,白云飞没有推开门打破这个谎言,他沿着石屋转了一圈,来到屋后。抬头看看眼前的树林,白云飞眼神变动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
‘没你师傅说的那么可怕’‘白少侠好剑法’
白云飞听着耳畔寒风刮过,他记着那绚烂的冰灯,千奇百怪,他第一次见到那么有意思的东西,如今他想再看看。
“怎么会这样?”
白云飞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些华丽雕刻倒在地上,风雪吹拂,早就盖住了大半,露在外面的,也早已侵蚀的不成样子
‘你怎么把这些东西弄到这的?’
‘···我就说我想看雪山上的冰灯,就成了’
白云飞蹲在地上,看着那边的两人,黑袍的青年浓眉扬着,笑的纨绔又欠揍。
“秦宇,我还想看冰灯”白云飞起身,看向山脚下的人间灯火“你建给我看好吗?”

祁山脚下,三五个兵丁靠在一处,围拢在火炉旁边,四面空空的草棚挡不住寒风,倒是带进来不少雪花飘到身上。
忽然一阵急促的风声,区别于终日单调的北风,一个年纪较小的士兵抬头,只见天的尽头,隐在风雪里,似乎有一个白色的身影,飞速的向南飞去。
“快看,那是什么?”他喊了一声。
另外几个兵丁也赶紧抬头,只捕捉到一抹南去的身影,转瞬就消失了。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年长的呵斥一声,烤着火说“陛下都说山里有神仙,兴许刚刚那个就是神仙”
“那咱们拦不拦”
“拦什么”另外一人笑呵呵的说“陛下让拦着人进去,可没说不让神仙出来”
几人哈哈一笑,谁也没有在意,唯有最初的那个年轻士兵向南望着,好奇神仙匆匆忙忙,是要做些什么。

京城
天色略微有些阴暗,几块乌云堆积在一起,雪花飘落,盖住京城的青石板路。宫门前,一辆青色马车停下,谷磊从车上跳下来,看看宫门,整理一下神色。
皇宫内,谷磊跟在侍卫身后,向内宫走去,他本不该来,陛下休朝养病,本不该惊扰,可这份供状太重要,他不敢耽误片刻,以免生出什么其他变故。
变故其实已经开始了,陛下虽然休朝,可京城的暗涌却从没停歇,谷磊猜,待陛下再次上朝后,这京城定是一片腥风血雨,而他的这份状词,恐怕会将一切提前。
昭和殿
秦宇坐在暖阁里,对面是一脸抑郁的曲少爷。曲少爷新年赶至安阳,却被美人泼了一脸冷水,隔日就回来了,已经这副样子好几日了。
“老子好不容易休朝几日,你整日这副死了亲人的样子,故意跟老子过不去是吧”
“唉··老子不平”曲封辉拄着下巴,看着簌簌落雪,颇有些诗人般的伤感。
皇帝陛下一阵恶寒,斜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别跟老子在这装深情,老子给你点银子”
曲封辉去过的青楼数都数不过来,更不用提春风一度的美人了,这会儿怎么就变调子了。
“干嘛?”曲封辉看向他。
秦宇翻了个白眼,觉得曲少爷脑子坏了“当然是砸银子了,什么头牌,银子砸不来”
“庸俗!”曲封辉瞪着他说“老子跟你说不到一起去”
我庸俗?秦宇眉毛一聚,忽然乐了。

殿外,小福子看着谷磊,为难说“大人,陛下抱恙,休朝就是为了让陛下休养”
新年后,陛下连奏折都很少看了,大多送到东殿让赵大人和薛相商议而定,而且小福子也察觉到,经过这几日的休养,陛下确实好了不少,特别是曲公子回来后,陛下心情一日好似一日。
“福公公,下官自然明白”谷磊凑近压低声音说“可此事事关重大,此事··涉及安王!”
安王!小福子心底一惊,回望一下昭和殿,忽然更不想让陛下知道此事了。
“大人随我来”
“多谢福公公”
昭和殿内,秦宇正为自己的新发现开心不已,琢磨用什么法子才能让曲少爷老实招供了此事。
“陛下”小福子进来。
“嗯”秦宇回神,看见他说“又要吃药了?”
“不是”小福子失笑,没有奏折后,皇帝陛下最大的事就是切脉吃药“谷大人求见,说有要事”
谷磊?秦宇眉峰一低,心里沉重一丝“让他进来吧”
曲封辉看看,想要起身离开,却被白六爷按住“你陪我听听吧,怕不是什么好消息”曲封辉微微一愣,瞥见白六爷的神色,坐在那里没有动。
“微臣参见陛下”谷磊进门跪下。
“起来吧”秦宇坐直身子问“什么事?”
“陛下,西苑行刺的事,查清了”谷磊低垂头颅说。
心里又沉重些,秦宇看着他,语气冰凉“说!”
“回陛下,刺客确实有内应才能混进禁军,靠近陛下,此人便是安王护卫将军阮信”
话音一落,曲封辉瞥见皇帝陛下放在身前的手抖动一下。
“阮信本在安王身侧,但是安王听闻安王妃重病,给了阮信令牌,要他立刻回去探望,后来阮信将令牌给了刺客,刺客随后进入西苑”谷磊继续说着。
“安王妃,真的病重了吗?”秦宇沉默一下问。
谷磊未敢抬头,欠身说“微臣查过安王府内太医,安王妃从未病重”
曲封辉坐在一旁,脸色也沉重下来,安王妃从未病重,安王却让阮信外出探望,任何人听完这个故事,下意识的就会想到,要么是安王心怀异心,故意如此,要么是安王妃心怀不轨,故意误导安王,无论因为什么,安王府都逃不了罪责。
“是谁告诉安王,王妃病重?”秦宇问。
“王妃贴身婢女”谷磊喉结滚动,微微躬身说“若无人指使,便是阮信和婢女勾结··”
“一个小小裨将和一个婢女会敢对朕行刺!”秦宇怒吼一声,站起来看着谷磊说“查,给朕查,他们两个与襄候、卫氏,与明月余孽有什么关系”
“微臣查过,只是··”
“谷磊!”秦宇打断,拎着他的衣襟说“你给朕听着,朕要他们必须有关系,必须有!”
谷磊看着他,没有出声,秦宇眼角跳动一下,继续说“若你查不到,朕就诛你九族”
“微臣··领命”谷磊躬身行礼。
“白六爷”
曲封辉叫了一声,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他帮不上白六爷的什么,这皇廷内的一切太复杂了。
“小辉”秦宇打量着小小的暖阁,对他说“还有两日就复朝了,可是他们连两日都不给朕”





第378章 陈情
疾风暴雨来的太快了,莫说两日,一日都没有留给皇帝陛下,谷磊还没查出那两人与卫氏的关联,朝中重臣就已经闻讯。
证据确凿,几乎所有的大臣,连原来中立的大臣,都上书要求重惩安王,彻查安王府,即便是赵尚书和薛相爷也拦不住,朝中汹涌的情绪。
尚书府衙
“你不能如此”赵志平拉住他“你这是与陛下为敌”
“先生,陛下申明国法,如今证据确凿,如何罔顾国法”申学文看着他压低声音说“陛下要放弃国政”
“不会”赵志平一口否认,他相信他的陛下不会如此“陛下只是··”他忽然找不到词汇。
“只是乾坤独断,不容置喙”
赵志平不知如何说,申学文却直接说出口,微微欠身,申学文神色郑重的开口。
“先生,我辈订立新政,推行国法,去除藩国,是为了天下万民,这新政国法,不能沦为天子的工具,否则我们就是害了后辈天下” 
陛下圣明吗?圣明!但是一生戎马,建立这庞大帝国的陛下,比任何人都独断,天子的尊贵和强大的皇权,都聚集在一个人手中,而这个人就不能出现丝毫偏差。
否则后世子孙会效仿,若是他们没有当今陛下的圣明,甚至是昏庸,那这天下只能任其荼毒,那这国政名存实亡,只能害人。
申学文不再是那个年轻的而喜欢痛哭的士子,他深深的明白,新政不仅仅要制约世族,它也要制约天子,任何没有节制的大权,都是祸患。
“先生,晚生告退“申学文深施一礼,大步离去。
赵志平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忽然想起了邶正卿,想起京城酒馆内他们的辩论。
“正卿,我发现了一个非常像你的人”

昭和殿
秦宇站在窗口,脸颊紧紧的绷着,殿外,申学文为首的朝廷大臣,跪在御阶之下,一致要求,削去安王爵位,彻查安王府。
“请陛下采纳忠言”一声高呼,众人叩首。
小福子脸色微变,站在皇帝陛下身后小声说“陛下,诸郡郡守送上奏折,希望陛下采纳朝中谏言,彰显国法公正严明”
“呵··”秦宇转身“他们愿意跪就跪吧,昭和殿容得下!”
仁德二年正月,刑名司查得安王府勾结刺客,里应外合,主使西苑行刺。尚书台申学文、王仲康为首的新派重臣十人,带领朝中反对此事的众臣,跪于昭和殿外,请天子重惩安王,以正国法。
帝与安王情深,不应,未几,京城学宫,太学,博士府士子皆罢学,至宫外跪谏。
天下诸郡,过半者皆谏天子削安王之爵,士林之中多有响应者。适时有人言,帝不为,则国崩矣。

秦宇坐在暖阁里,端着书本,殿外仍是跪了满地的大臣,整整三日没有一个人退缩,至于宫门前的士子,他去看过一回,黑压压的占满了御道。
曲封辉心底从来不畏惧白六爷,因为他也从没见过晋王,而此刻他是畏惧的。
跪在殿外的众人,让宫里的所有人都心中紧张,可是偏偏白六爷没有紧张,仿佛··并不介意那些人命。
“陛下!!”
殿外一声高呼,曲封辉吓了一跳,站了起来,白六爷还是一动不动,他看看忍不住走到外间窗前。
御阶下一名大臣,而立之年左右,忽然站起来向昭和殿跑来,侍卫匆忙阻拦,那人推着侍卫,不管不顾的往前冲。
呼··曲封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刚想离开,殿外又传来一声巨响。
“啊!”曲封辉顺着目光看去,那人冲不过来,竟然一头撞死在御阶上,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
“陛下”小福子进门,脸色惨白,回禀说“张侍郎,撞阶而死”
“抬下去”秦宇看了他一眼“他们还不退下去吗?”
小福子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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