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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有相逢-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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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扣好自己的腰带,皱了皱眉头:“不行,我叫个车夫来赶马,哪有丞相夫人干这种粗活的道理,我跟你一起坐里面。”
  丞相就是等着他这句话,抱着炉子走过去,在将军脸上亲了一口:“我哪敢叫你赶马啊,可不把我心疼死。”
  将军知道丞相就是在套他的话,故意不看他,垂着眼睫整理自己的袖口,眉梢却早已飞上情意。
  马车晃晃悠悠地往南城去了,丞相撩起帘子往外看,天色有些阴沉,街市上没什么人,只有几户人家门前挂着红灯笼。
  “外面风大,别把帘子掀开。”将军把丞相的手拉下来,拿着火钳拨弄了两下炉子里的炭火。
  丞相伸着手在炉子上面烤,热气腾腾,火红的炭块里撒着小花茉莉的香粉。
  “真暖和。”丞相喟叹,“要是冬天也有这么暖和就好了。”
  将军笑他:“要是冬天都这么暖和,哪还有梅花落雪可以赏!”
  “我不喜欢冬天,我喜欢夏天。五月六月的时候,日光融融,坐在榆树下打扇子,看着院子里百花盛放。”
  “今年的夏天是一段难忘的日子。”将军把丞相的手牵过来,“我遇见了一个人,他姓晏,名翎,字鹤山,是当年的新科状元郎。他哪里都好,就是脾气暴躁,我们动不动就吵架,看得读者真着急。”
  丞相闻言一哂,翻过手掌盖住将军的手背,悠悠回想:“我也遇见了一个人,他姓翁,名渭侨,字崖旗,长得眉宇堂堂,走出去,四壁生光。说起来,你认识这个人么?”
  将军想了一想,说:“济南翁氏的公子嘛,怎么会不认得。”
  “那你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么?”丞相眼镜亮亮的,波光潋滟。
  将军摸摸下巴,把目光放得长远一些:“我想想啊,公子你这么风雅,所以你们一定是钟期相遇,高山流水。”
  “嗳。”丞相垂眸叹息一句,“那我再问你,为什么当今的丞相一直没有娶妻?”
  将军面露为难:“丞相惊才绝艳,妙笔生花,想来寻常女子入不了他的眼吧?”
  丞相点点头,指点了两下,说:“这个秘密我可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要到处乱说。丞相他啊,喜欢上了那位翁家的公子!”
  “竟有此事?”将军拊掌而笑,仿佛听到天大的喜事,“那他们两个,可还真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丞相刮刮将军的鼻梁:“就你会说,我且问你,翁家的公子,现在在哪儿?”
  “不就在你面前么。”
  他们相视而笑,外头北风呼啸,马车里却是温暖如春。四角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天空中传来巨鹰的嘶叫,小花茉莉和檀香的味道袅袅漫散。
  丞相张开双臂把将军抱在怀里,拉过鹤氅把二人都裹住。他斜靠着座椅,腰后垫着软枕,轻轻抚摸将军的头发。
  “咱们这样真好啊,怀着愉快的心情谈论往事,所有的悲伤都烟消云散了。”将军绕着丞相一缕头发,靠在他胸上。
  “我现在不是丞相了,朝堂已经离我远去,我只想和你过平常人的日子,守着一日三餐,安贫乐道。”
  将军转过脸看丞相:“我喜欢你,无论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是琴棋书画诗酒花。”
  丞相蹭蹭他的鼻尖,在他唇上亲一口:“我也喜欢你,你的腰又细又结实。”
  将军一听臊得脸红,推了丞相一把,刚想坐起来,却被丞相一下子按进臂弯里。丞相的心跳生动鲜明,将军躺在他怀里,觉得相当安心。
  说了没两句,车夫就说到地方了。将军下去,扶着丞相走下来。丞相当过大官,又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身姿风雅,看得车夫一阵惊艳。
  将军捕捉到了车夫眼里的惊艳,觉得相当满足。
  北风吹得猛,丞相把袍子给将军披上,又为他扣好衣领。袍子在风里猎猎作响,冷气直往袖子里钻,丞相受不了,裹紧了鹤氅匆匆进了院子。
  “还没下雪呢,就把你冻成这样。”将军关上院门,调笑了两句。
  丞相绷着嘴角,呵出一口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化作一片白雾,连带着他的眉眼都变得模糊起来。
  院子的天井里栽种着梅花,丞相站在花下看了看,凑近了去闻花香。丞相府里也有梅花,冬天的时候盖着雪,花瓣落进冰封的池塘里。
  将军四处看了看院子,觉得甚是妥当,院子不大,有厅堂有厢房,住他们两个人早已足够。
  “这地儿比不得丞相府阔气,改日我找工匠来拾掇拾掇,再去购置些用具,我们就搬过来住了。”
  丞相轻轻嗯了一声,他有些憧憬了,三五梅花,薄暮微雨,自己曾经所愿望的,是不是就是这种生活?
  丞相折了一枝梅花,抬手招将军过去,给他挽了一个髻子,用花枝别住了。
  将军常年在边塞,铁马秋风大散关,现在戴起花来居然有杏花春雨的味道,看得丞相都有些自愧不如。
  “我说我的翁将军啊,你怎么就生得这么好看呢?”丞相对插着双手,嗳声长叹,他的声调抑扬顿挫,藏着一片明月蒹葭。
  被人这么夸,将军很不好意思,他红着耳根在丞相耳边说:“还记得你第一次留我在丞相府过夜的那一天吗?我们坐在澡池子里讲话,其实那时候我就想上你了。”
  丞相刀枪不入:“结果还是被我抢了先?”
  “我好几次都以为咱俩要做了,兴奋得不得了,结果你说现在不行。”将军咬牙闭上眼睛,“你可真是会吊胃口。”
  “操!你为什么不早说?”丞相忽然激动起来,“你想干啥你就说啊,你自己算算,加上作者一笔带过的,咱们在床上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太憋屈了!”
  将军震惊,原来他们错过了这么多次机会!这他妈。。。。。。
  丞相看着将军的眼睛,两个人突然都说不出话,对视良久,然后又大笑起来。
  “别笑了,亲我。”丞相抬手制止将军,他好容易才缓过劲来,抱住将军的腰。将军的腰又细又结实,他可是日思夜想。
  将军一口亲上去,丞相把他的脖子扣住,将他按在梅花树上。这就是丞相的风格,铁马冰河入梦来,一上来就能把将军弄哭。
  丞相咬将军的嘴唇,他很有本事,勾着他的舌头打转。将军垂着眼睫,眉峰如平缓的山峦,眉尾似飞燕,一下子刻进丞相心里去。
  将军身上的苍山籽和丞相身上的檀香缠在一起,把梅花香盖了过去,院子里没有北风,梅花正悄然绽放。
  丞相在将军腰上掐一把,将军身子一抖,他最怕别人掐他腰。两人分开了些,丞相搂着将军的脖子喘气,说:“咱们把之前没做的补上吧。”
  将军环顾四周:“这里不行,车夫还在外面等着呢。”
  丞相垂眸看着他红漾漾的嘴唇,又咬了一口。
  “嗯。。。。。。要是你想做,那我们先回都督府去,回去了随你怎么做都行。”将军把头上的花枝取下来,咬在嘴里。
  丞相抬起眼睛,再靠近了一些,鼻尖抵着鼻尖,说:“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夜间,丞相折腾了几个时辰,有些累了,沐浴过后裹着被褥靠在床头翻书。旁边掌着灯,灯上画着山水白鹭,他拥着炉子,听灯花爆开的声音。
  将军从外头走进来,一开门,灌进了不少冷风,冻得丞相缩了缩脖子。
  “把门关上些,外面风冷。”丞相隔着屏风招呼了一声,起身去把蜡烛拨亮。
  将军一脸喜庆,抱着狐裘过来坐在床边,把一盘蜜枣和梅子干递到丞相面前去,喊他尝一尝。丞相喜欢吃蜜饯糖糕,掂了一块咬在嘴里,拉过将军,把蜜枣送到他口中。
  “你不要动不动就亲人嘛。”将军责怪一句,慢慢咬那颗蜜枣,尝到甜丝丝的红糖味。
  丞相靠回去,带着些得意的神采,眼角眉梢都是温暖的情意。他翻翻手里的书,指给将军看:“前些天去集市上买了本话本子,你猜是何人所作?”
  “这我怎么猜得到,我平时不看话本。”将军摇摇头,含着梅子,突然怀念起夏天的酸梅汤来。
  “谅你也猜不到。”丞相侧着身子伏在床沿,把书合上,指着封面上一行字,“你看看,秦九郎写的!”
  将军吓了一跳,忙俯身去看那书,仔仔细细把封面看透彻了,才笑道:“是秦公子?他居然会写话本子?写的什么故事?”
  丞相把书翻开到第一页,把老大一个标题指给他看:俏丞相朝堂掀风云,小将军夜宴酬宾客。
  “对仗还挺工整。”将军忽然来了点兴趣,手指顺着一行行字往下滑,“哦豁,这丞相长得还真俊俏,你瞅瞅,‘面如冠玉,眉如远山。。。。。。’,啧,满大街的人都这么写。。。。。。”
  丞相和他凑在一处看那闲书,举着灯笼照着,指指点点,看到诙谐处都打趣逗笑。夜晚的雀城很安宁,门窗关着,听不到外头的风声,屋里烧着炭火和香料,醺然如阳春三月。
  将军拊掌而笑:“想不到秦公子除了会种花,还会写故事,哪天他要是出了别的话本,我可要第一个去买来收藏。”
  丞相左右端详那书,皱了皱眉头:“我怎么总觉得他这书里写的人好眼熟啊,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天下将相是一家,廉颇老将和蔺相如那事儿还被传成了佳话。再看看咱们,不也是一家么!”
  “就你会说!满嘴跑骆驼!”丞相上手去掐他的腰,将军腰细,肌肉紧实,摸上一把能把人心都化掉。
  将军跟他玩笑了一阵,才说:“外头下雪了,出去看看吧。”
  “下雪了?真的么?”丞相说着要去推开窗户,被将军拦住了。
  “别开窗,风吹进来冷。”将军把狐裘给丞相披上,提着灯笼与他一起并肩走出去,外面的北风灌满了丞相的袍袖。
  丞相倚着栏杆,扣紧狐裘的领子,望着雀城遥遥吐了一口气。气息化作白雾消散在风里,屋檐上落下雪沫子,有些沾在了丞相的肩头。
  难怪白日里那么冷,原来是等着下雪。这是雀城今年的第一场雪,丞相觉得新奇,他还没在边疆看过雪落。
  将军抬手指指远方,黛蓝的天幕下有山峦横卧,他说那是扎图尔贡雪山,是异族的神山。
  “不知道那个神仙现在在哪里了。”丞相的语气忽有些飘渺,“那可是活神仙啊,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在异族的传说里,他们的神仙住在最北方的冰海里,异族王每年都要去祭拜。”
  丞相抬手接住雪花:“哪天咱们有空去异族走走,听说柏海儿湖很美,那里有梅花鹿和白桦林。”
  将军牵着丞相的手,与路过的士兵点头见礼:“异族的冬天冰封千里,不是个游玩的好去处。要是你想去,等来年春天湖水化冻,我们再骑着马一起去。”
  丞相眼尾叠起浅淡的皱纹,里面藏着缱绻的憧憬,他能想象那般微风拂面,湖畔芳草连天。
  看了一阵子雪,北风渐渐小了。丞相进屋去抱了一个纸糊灯笼来,他加上柴火,点燃了,与将军一起把灯笼放上了天空。
  “在我老家,每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放灯,给冬天的神明指路,求福求寿。”丞相看着灯飘远,神色略有缅怀。
  丞相的老家在泸州,泸州飘满酒香,但是很少下雪,所以那里的人把下雪看得尤其隆重。
  “还记得你上次放的那盏灯吗?上面写着‘福寿绵长,万寿无疆’。”将军忽然怀念起往事。
  他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尽管往事不堪回首,却总有一轮明月照耀其中。
  丞相让将军把手伸出来,他要看手相。丞相把自己的手和将军的手靠在一起,指给他看:“你看,这条线对上了,你跟着我啊,必定是福泽无量!”
  将军笑了,他们拥抱在一起,隔着千山万水,最后归来的,还是当年故人。
  冬至那天落了很大的雪,南城的院子收拾妥当了,丞相就住了进去。天井里的梅花开得正好,丞相在花下煮了一壶茶,他生来风雅,看得将军很是欢喜。
  丞相又命人在后院挖了一口池塘,旁边摆上假山怪石,石头里移栽了一树梅花。池塘是活水,天光云影共徘徊。
  将军很喜欢这一处院子,丞相在临水的平台上摆上桌案和香炉,日暮里点上蜡烛,与将军对坐,看他处理军中的政务,再温一壶老酒,看梅花落满池塘。
  帝都有管家在打理布坊的产业,年关将近,商队都回来了,今年交易不错,赚了不少银子,丞相看着账本直乐。
  “看什么呢?”将军把茶水给丞相添上。
  丞相把笔放下,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说:“咱们年关不是要回乡去么,我在想要用这些银子购置些什么年货呢。”
  将军在他旁边坐下,看了看账本,觉得丞相真是家大业大,到哪都不愁钱花:“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你买些平常的年货就行。倒是你,你们晏氏富贵人家,什么世面没见过,我还真不知道要带些什么去拜你的祖宗呢。”
  丞相笑着打趣:“你看你这张脸皮,眉宇堂堂,又是一朝的大将军,说起来多风光,你能到我们晏氏的堂上坐一坐,都是天大的福分了!”
  “莫要打趣我了,”将军揉揉眉心,“这该怎么办才好,愁死个人啊。”
  年节里他们回了帝都,女帝在宫中摆下宴席,文武百官都要列席参加,将军自然是回去的。
  女帝本想让丞相回朝继续做官,但丞相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说他喜欢采菊东篱下的日子,他的生命本该如此轻盈。
  将军要进宫去,丞相是进不去的。他把将军送到宫门前,站在落满雪的老梧桐树下看将军消失在门洞里。
  他抬头望望巍峨的宫楼,鎏金贴碧瓦,錾银雕花楼,与夏日里一样,是天子的明堂,是盛世的明光。
  半年前,他曾身穿绯红的官袍,与将军一起,在初升的朝阳中走上金銮大殿,高呼‘吾皇万岁’。
  现在,他以布衣之身再次站在梧桐树下,怀念过去的时光,昔年,万国朝拜,王气盎然。
  将军提前离开了宴席,早早地就回到了家,宫里的宴席没意思,他要和丞相待在一起。丞相正坐在将军府上招待被他请来的管家和花匠,见将军回来,询问了两句,也就让他坐在一处说话了。
  管家重新戴上了眼镜,是海外的使者带过来的。他依旧身穿绛紫长衫,上身套着银鼠褂子,坐在轮椅里,花匠推着他赏花观鱼。
  晚间,落了小雪,将军府的厨子准备了饭菜,花匠和管家也留下来一起用饭,当是为丞相饯行。
  席上管家说起了新上任的丞相,是个姓顾的老头,远远比不得晏翎这般惊艳。将军听了心里高兴,丞相也有些得意,他爱美,喜欢听赞美的话。
  将军问起了蒲川,管家说那小子前几天还写了信来祝贺,他在梁氏山门里混得风生水起,武功大增。
  众人听了都笑将起来,怀着愉快的心情谈论故人和往事,饭桌上漫着融融的暖意,屋外一丛绿竹苍翠欲滴。
  散后,管家送了丞相一副梅花怪石图,当作新年的礼物。花匠送了丞相一篮子新鲜的百合花,说是他自己栽种的,能在冬天开放。
  丞相一一回礼,互相祝福。将军把百合花抱在怀里闻了又闻,说他要把这花带到泸州去给公公和婆婆瞧一瞧。
  “还没过门呢,就叫起公公婆婆了。”丞相把自己的新衣装进箱子,“这花能在冬天开,也算是奇景,我的父母都爱花,他们一定很喜欢。”
  将军喜不自胜,小心翼翼地把花摆好,帮着丞相收拾细软。
  他们回乡的那天路过丞相府,丞相下车站在府门前看了看。朱门厚重,匾额上写着烫金的“顾”字,两盏红灯笼挂在落满了大雪的门檐下。
  丞相对那段日子是很怀念的,在丞相府中发生了这么多事,恍惚如隔世。
  他看了许久,最后才转身:“走吧,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你在想什么?”将军坐在马车里问他。
  丞相抿了抿嘴唇,看向外面无垠的原野,淡淡道:“我在想阿宁。四年前我把阿宁接进丞相府的那一天,门头的匾额上写着‘晏’字。现在阿宁不在了,‘晏’字也被换下来了。”
  说起童子,总要令人伤悲,毕竟他才九岁,余生本应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丞相把长命锁和木雕福童从怀里拿出来,端在手心看了很久。将军陪着他一起沉默,算是在新年里,为逝去的魂灵哀悼。
  赶马走驰道,三五天工夫就能到济南。济南翁氏古老的大门前,早就有仆人在翘首等候。
  “公子回来了,快去接风!”远远地瞧见马车过来,何老忙招呼下面一帮仆役去卸马车。
  将军先下车,转身打起帘子再把丞相接下来。丞相伸出一只手扶着将军的手腕,弯腰从车辇内出来,他提着衣装下摆,免得蹭到灰尘。
  何老瞧见了丞相,登时眼皮子一抖,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丞相拢着鹤氅站在门前,内里穿着描金穿花窄裉袄,锦鲤莲花平面绣跃然衣上。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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