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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有相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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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经过一家脂粉铺子,停住了脚步。他看看身边的丞相,笑了笑,点了几碟胭脂盒子,包起来了,挂在马鞍扣下。再回头一看时,刚才还在一旁咬冰糖葫芦的丞相却不见了。
这下子着急了,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将军正牵马要去寻,肩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身后却没有人。
笑声从另一边传过来,将军这才知道自己被小把戏给骗了。丞相正笑意盈盈地站在他面前呢,灯火明月,两相调和。
将军笑他:“多大年纪了,还玩这些小把戏,幼稚。”
丞相不依:“小把戏也把你给骗住了,你才是幼稚。”
两个人比起幼稚来倒是互不相让,将军对他又是气又是疼,好笑道:“刚才去哪了?”
丞相扬扬手中的一个小巧的陶瓷盒子,将军正要接过来看,丞相却一手收回去了,再把吃了一半的糖葫芦递到他面前去:“你吃一个我的糖葫芦,我就给你看一眼。”
将军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计谋,但糖葫芦晶莹剔透,忍不住就下嘴去咬,哪知丞相使坏,一个劲往后退,就是不让他吃到。
丞相那厢笑得就差拍大腿了,他长得美,笑起来自有风雅样,过往的女公子们皆抬扇掩唇,眼中颇觉惊艳。
将军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当街这么多人看着,他顿时觉得很没面子,面上一红,不屑地哼一声,转身就牵着马走了。丞相连忙提袍跟上,把那串糖葫芦塞到将军手中,帮他牵马。
两人说笑,时分时合,打趣逗乐。他们穿过过往的人群,像两尾鱼,逆流而上。
“你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将军问。
“就不告诉你!“丞相佯装吊起了嗓子,此时已走到别院的门前。
正要往前走,将军忽然变了脸色,猛地按住了丞相的手,急促道:“等等,别过去。门前怎么有一匹马?你还请了什么客人么?”
丞相看他的神色有些奇怪:“我有你就够了,哪还要请什么客人?”
说罢定睛往门前看去,只见那垂丝海棠下的阴影里,果真还站着一匹马!再一细看,这不正是自己的乌骢马么!原来是它自己跑回来了。
丞相舒一口气,瞥见门檐下浓重的影子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影,往这边望了望,忽地大踏步走下台阶来,远远地就朝自己拱起手,伴随着爽朗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谁来了?
☆、共话
待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丞相眼前也是一亮,忙迎上去:“梁老爷,本官就猜到是你!怎么这来一趟,还顺手牵走了本官的马?害的本官只得走着回来!”
梁顾昭满头银发,神色矍铄,是个硬朗的老头子。他练武,这把年纪了依旧行如风站如松,穿一身黑布衣裳,腰间扎着白色的腰带。
“哈哈哈,老夫从那山下经过,觉得这马眼熟,就猜到是丞相您的了。正好要来拜访,不如就先牵走了马,丞相您也就能猜到了。”
两人抚掌而笑,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将军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心里酸得直冒泡,脸上阴云密布。
“梁老爷来拜访,不应该去丞相府上么,怎么一来就来这别院门口等着了?”将军牵着马走过去,假装是不经意地一问,眼梢转过去瞥了丞相一眼。
梁顾昭似是不认识将军,面对将军的刻意刁难,他也没有过多的表示,依旧是笑得慈眉善目,语气谦和:“老夫刚才就是去丞相府上呢,问了管家,才知道晏大人来这儿啦!”
丞相陡然察觉了梁顾昭手上一丝微弱的杀气,他把将军拉到身后去,悄悄握紧了将军的手指。一面又笑容满面地比划手势,请梁顾昭进去说话。
将军跟在后面,抬手看看自己的五指,上面还残留着丞相手心的温度。他抿了抿唇,没说话,把各自的马牵去拴好了,才走回堂上去。
由于丞相的要求,别院里没有留仆婢。这下梁顾昭不请自到,丞相只得自己点起堂中的灯笼和烛台。将军走上堂见丞相独自一人在忙活,不满地瞪了梁顾昭一眼,走过去帮他。
“去烧壶茶水来。”丞相在他耳边轻声说,“茶叶在偏房的香料桌子第二个抽屉里。”
将军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看着丞相的眼睛:“你要跟那老头子说什么?我不方便听么?”
丞相被将军这话吓住了,将军的语气从来没有哪次这么生硬过,像在冰冻的老陈醋里泡过的青梅一样,咬一口,酸得他牙疼。
将军见丞相不说话,眸光暗了暗,点上最后一根蜡烛,再往偏房里去:”好了,不听就不听罢。你快去招待客人,我去给你烧壶茶。”
“渭侨。”走了两步,丞相突然从后面抱住他,“我跟他要商量谋反的事,但我还是好害怕。。。。。。”
将军愣住了,转而又把手覆在丞相的手背上,低声絮语:“我知道。。。。。。其实我对那些事没什么兴趣。你且去吧,我等会儿烧壶茶来给你添上。”
说罢,轻轻拍了拍丞相的手背,像是安抚他。继而掰开了丞相的手指,转身绕过碧纱橱到偏房里去了。丞相整理了一下仪容,换上惯有的笑意,曳着袖子往堂上走去,梁顾昭正端坐在椅子里闭目。
将军抱着紫砂茶壶去厨房里寻火炉,点亮了灯,闻见厨房里有股甜酸甜酸的味道。按说,别院里平常没人来住,厨房也不应该用才对,怎么会有甜酸的味道?
他疑惑,挑起帘子往里头看去,只见那灶台上正煮着一只锅儿,正咕噜噜地冒着热气。灶膛里留着一点快要熄灭的柴火,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味道。像是雨季的青梅,闻上一闻就能甜到心里去。
揭开锅盖瞧一瞧,他忽地咧嘴笑了:“酸梅汤?”
莫不是别院里的伺服丫鬟煮的吧?熬着酸梅汤,自己却去别的地儿打扫了?
将军轻手轻脚地盖上,低垂着眉目笑,拨拉出一个空炉子来,点上炭火,再把紫砂壶架在上面,开始煮茶。他坐在一旁等着茶水烧开,时而打着蒲扇,目光落在那一锅酸梅汤上。
这夏日里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熬一碗紫红的酸梅汤,加上冰块,碰壁当啷响。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场景,轻快地笑了起来。
夜里,宫中歌舞升平的时候,管家才悠悠醒转过来。彼时一轮明月正好露出树梢,月光照在他床头,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九郎。。。。。。”管家尚在迷蒙之中,无意识地喊花匠,苍白的手伸到旁边去像要抓住些什么。
忽地一只手就握住了管家的五指,花匠撩袍坐在床沿,俯下身子把管家额前的头发勾到耳后去。管家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事物在他眼前渐渐清晰起来,他看到了花匠的脸,心中忽地大恸。
花匠正想和管家说什么话,却见管家刚睁开眼睛就流眼泪,他顿时一慌,忙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九郎在这里呢,你怎么就哭了,是想我了么?今儿中秋,咱们这不就团圆了嘛。”
管家听到了花匠的声音,那一番话说得他忍不住笑起来。管家五指扣进花匠的手心里,怕他跑了似的,再不放手了。他想说什么,却又只是哭,哭着哭着又笑起来。
“我想你了。”管家说,他身子虚弱,说话时气若游丝。
花匠听清了管家的话,他愣了一下,转而捂住了管家的手。管家躺在月光洒满的草席上,他眼中有水雾,目光落进花匠的眼睛里。他们对视了一阵,忽地都笑了起来。
管家笑着笑着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来,他别开视线去看窗外的明月,神色悠远,轻声说了句:“中秋节终于到了。”
花匠坐近了一点,俯身靠近他,长发披垂下来,遮去了些许明光。花匠摸摸管家的脸颊,帮他揩去泪水,说道:“下午有个神仙杀死了你体内的怪物,现在已经没事了。再调养两三日,就能大好。“
“那太好了。”管家听得这个好消息,面上浮现一丝血色,转而又暗淡下去,“可我这条腿,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花匠抿抿唇,没说话,垂眸抱住了管家的肩膀,头抵在他的肩胛骨上。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没事的,我在身边陪着你呢。咱们回丞相府去,我给你做一把轮椅,你晒着太阳,我就在院子里种花。”
管家喉头动了动,他撇起眉毛拼命忍住眼泪,抬手按着花匠的后脑,揉揉他的头发:“我不晒太阳,我就看着你种花,你走到哪里,我就看到哪里。”
花匠笑起来,肩膀微微抖动,他蹭了蹭额头,手臂抱得更紧了一些。他听到管家平稳的心跳,感受到他鲜活的气息,愈发安心下来。
“九郎。。。。。。“管家忽然说,”你这里的伤口,是不是我咬的?”
花匠僵了僵身子,但仍是没有松手,闷闷地说了句:“无妨,那神仙给我疗伤过了,现在只是有点疼,其他没什么大碍。”
管家沉默了,花匠只觉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的肩颈,那感觉有一丝痒,他不禁颤抖了一下子。撑起身子就看见管家的眼神,带着愧疚和悔恨,还有重重的心疼。
“你怎么不跑啊?就这样被我咬,你莫不是傻了?”管家佯装教训,其实心里比谁都疼。
花匠笑了,他说:“抱都抱不够,还想着跑?那时候你一点理智都没了,我喊你的名字,一直都叫不醒。如果我不抱着你,你怕是要把阿宁都给杀了。”
管家身子猛地一抖,颤声问:“杀阿宁?”
“没没,”花匠连忙解释,“那时候你六亲不认,一个劲要去抓阿宁,我死死把你给抱住了,阿宁才没受伤。”
管家呼了一口气,扭头去看在旁边睡着了的童子,粉瓷脸面甚是讨喜,管家忍不住伸手轻轻掐了掐他的脸蛋儿。
“对了,你刚才说喊我的名字?你喊我什么?”管家忽然问起来。
“知归,颜知归。”花匠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仿佛理所当然似的,他眼中有笑意。
“嗳。”
管家应下来,神采如浮光,双眼熠熠,如蓝田美玉,日暖生烟。花匠先是一愣,后喜不自胜,一把抱住管家,把头埋在他心口处,听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声。
这就是花匠、童子、管家一起过的中秋,那是个晴朗的八月十五,天上有小团月,人间有第二泉。
忽地管家觉得哪里不对,按说当时牢房里有很多人,但他为什么非要一个劲去抓阿宁呢?又或者说,他体内的那个怪物为什么要去抓阿宁呢?
阿宁来自北疆以北,白金色的头发,是图甘达莫的共生体。。。。。。共生体!问题一定出在这上面!这也是隐藏在背后的最大的秘密!
管家拍拍花匠的背,半是吩咐半是提醒道:“好好照顾阿宁,最近这段日子,你防着点虞景明。”
花匠听管家说虞景明的名字就不高兴,那不就是个冒牌丞相么,不用提醒他秦公子也知道要防着。而且这冒牌丞相心思还特别不单纯,对管家似乎还有点这样那样的意思,更是不能忍!
花匠含糊应下了,虞景明自然是当防,挡着自己和老爷的路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宫外,濮季松穿着黑金风袍,策马疾驰在逼仄的小巷中。这边比不得夜市里那么灯火辉煌,月光照下来,那通透劲儿,好像一抓就能抓出一把水来。
他在一处木门前停下,两边望了望,巷子里没什么人。他从腰间抽出钥匙来开门,檐下挂着去年的灯笼,门扉上贴着去年的楹联。这楹联,还是他亲手贴上去的呢。
牵马进了院子,院中有一棵栀子花,一幢小楼独门独户,斗拱雀替都有些旧了,此时只有顶层的房间里透出灯光。
濮季松拴好马,抬头望望那明亮的灯火,笑得欢喜。他没走正门,直接拉起风袍翻进三楼的栏杆,身形轻得像月下飞燕。
“相公,相公。”濮季松敲敲门那扇雕花木门,“我来了,快开门。”
里头人影绰约,门过了一会儿吱呀一声就开了,一道声音飘出来:“谁是你相公,没事别在外面乱喊。”
锦衣穿一身黑缎袍子,扶着门框站着。他像是刚沐浴完,领口还敞开着,腰带却绑得很紧。锦衣本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美侠盗,这会儿站在门框里,濮季松愣是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个透彻。
濮季松兴奋地大喊一声,满腔的思念和狂喜都被他发泄出来了。他跨上一步,一下子扑到锦衣怀里,抬腿就盘上了他的腰。
监军大人这一抱差点把锦衣给勒死,锦衣好容易才挣脱他的怀抱,小心地退回房中,带上了房门。
濮季松被锦衣托着,两条腿就不老实。一不小心顶到了锦衣肋下,原本与他一样放声大笑的锦衣剧烈颤抖了一下,脸色顿时煞白。
屋中霎时陷入寂静,只听得锦衣倒吸凉气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三对CP一起上线,你们站哪对?
☆、相争
濮季松见锦衣脸色都白了,大吃一惊,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锦衣一手撑在桌子旁边,一手捂住肋下,喘了两口气,方才艰难地扯出一个笑。
“你怎么了?”濮季松扶住他的肩膀,按了按他的手,焦急地询问。莫不是锦衣哪里受了伤?锦衣是夜行的侠盗,身手一等一的好,有谁能伤到他?
“无妨,小伤罢了。”锦衣摆摆手,在圈椅里坐下来,“前几日被人打的,现在还没好全。“
锦衣说话时连连抽气,屋子里没有上冰块,夏夜里仍有些闷热。蜡烛在一旁燃烧着,噼啪一声爆出一朵灯花。锦衣不止是疼的还是热的,额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濮季松看他这模样,心里又急又气,心想你有啥事说不得呢?你这反应像是小伤么!濮季松气归气,一把解开了身上的风袍丢在一旁,蹲下身来要查看锦衣的伤势,却被锦衣给挡开了。
“我才不信你这只是小伤,你的身手我还不知道吗?七宝燕都动不了你一根毫毛,这下子怎么被打成这样?”濮季松扳住锦衣的手,想拉开他,一面焦灼地怪罪。
锦衣把两人的手扣在一起,好让濮季松消停下来,他摸摸濮季松的脸颊,手指轻轻擦过他眼尾一颗痣,淡然道:“七宝燕的功夫没我快,我跟他不是一个派系的,比不得。”
濮季松听了,气哼哼地在锦衣头上薅了一把,顶他一句:“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显摆!那你说说,这次是谁打的?伤到哪儿了?可曾用过药?“
锦衣听他这么一口气问出一大串问题,心中一缓,傍着烛火笑了。身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他看着濮季松的脸,濮季松男生女相,目若紫魇,眉如银针。
他心里动了动,琴音在心上袅袅漫散。但他还是避开了回答濮季松的问题,目光转到濮季松背后去,拍了他一巴掌:“你瞧瞧你,腰带背后别着一束花干什么?这大晚上的,还有人临花看美人不成?”
濮季松忽地回神,登时面上红了一大片,慌忙把背后那束花抽出来,递给锦衣。他不好意思地垂着头,耳根子红红的,视线忍不住在底下乱飘,就是不敢正眼瞧他。
“宫里花开了,给你折了一些来,刚才就想送给你了,被你一下子给搞忘记了。”濮季松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抬手拢拢自己鬓边的头发。
锦衣瞧见他这副模样,心上带喜,垂眸看看那束花,桂花枝儿、山金银、忍冬还有带叶子的栀子花。香气扑鼻而来,濮季松身上的安息香味也被他闻见了。
在这八月十五的夜里,扶窗倚明月,临花看美人,整个嚣嚣的尘世都离他们而去了。
锦衣接过花闻了闻,濮季松刚才还一脸的不好意思,这会儿却眼疾手快,趁着他没防备,一把扯开了锦衣的衣领。锦衣脑中轰然作响,正想去挡,却来不及了。
“是伤到这里了?”濮季松抬手覆在锦衣的肋下,那里正绑着白色绷带,他轻轻按了按,脸色突变,“肋骨都被打断了?。。。。。。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锦衣自知这事是瞒不住了,只得叹一口气,把那花抱在怀里,说道:“就前几日,丞相给我派了个任务,然后就跟人交手了。”
他没有说具体的什么任务,也没有说这伤其实就是濮季松打的。他心中有些忐忑,但一想到自己当时带着黑纱斗笠,出手的招式也与以往不同,应当认不出来。
濮季松什么人,常年在深宫滚打,心思自然是慎密。他听出了锦衣是在含糊其辞,他盯着伤口看了一会儿,渐渐蹙起了眉头,眉间的神色也越来越暗淡。
这伤口。。。。。。怎么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几日前。。。。。。几日前自己曾去十二川上杀过怪物,正准备刺杀将军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自己跟那个人干了一仗,打伤了他。当时,似乎就是一刀捅进了那人的肋下,一拳打断了他的肋骨。
那个人戴着黑纱斗笠,看不清面容,但总感觉很熟悉。
“你怎么了?”锦衣见他脸色难看,怕他知道了什么,连忙问他。
猛然,濮季松站起身来按住锦衣的肩膀,扯过被丢在一旁的风袍,抖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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