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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联袂之蒹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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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玉玺是下策。”
  隆儿趴在墨雨怀中哭得嘶声裂肺,连带着卫博远也亦微微动容,一时间福宁殿里,三个人各怀心事,默不作声。
  玄熠独自一人站在树枝上俯瞰营地,此时他们已扎兵到了寿州咽喉之地,再有几座城池,便可以如数剿了大周国土内的叛军,他扎兵与历代兵书上的皆不同,有书云:前阻水泽,右背林山,处高阳,便粮道。他喜好把兵扎成分营,每隔一丈,便有三营分屯,可前后左右相互顾盼,在战争中,声势联络。
  一轮下弦月带着清冷的寒辉,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紧张感,夜里略带寒气的凉风吹起了他的发梢,刚刚接到密报,今夜会有敌袭,所以他早已做好准备,撤掉了大半炉灶,熄灭了多数的灯火,等待时机。
  不得不承认,在审/讯、天文、地理、阴阳以及奇门遁甲及阵图兵势上,李卿琦是个合格的谋划人才。刚要赞叹几句,只身后有人道:“皇上站稳了吗?”
  玄熠当下想要一脚把李卿琦踹下去,想着这是树枝,经不起两个人拳脚,冷哼道:“朕的武功比你不知好了多少倍,怎么会掉下去?”
  李卿琦摇摇头,眼角挑衅般的朝皇上一瞟,淡淡道:“臣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臣刚刚用皇上贴身腰牌夺了一批禁军去了沂州。”
  玄熠听完微微一震,顿时觉得一口血闷在嗓子里,是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气得太阳穴一个劲儿跳疼的要死,他没好气道:“你倒是胆大,连朕的腰牌都敢拿,你就不怕一会朕当着三军的面打你军棍?”
  李卿琦沉默了一会,目光有些清冷,淡淡道:“皇上就是打死臣,也得是这场仗打完之后,若是不调兵,估计连骨头都要埋这儿了。”
  玄熠怒道:“你要调兵直接跟朕讲,干什么非要擅自动手。”
  李卿琦指着远方涌来一片阴云,黑黑的眸子眨了眨,勾勾嘴角露出了一个邪笑道:“臣一会就让皇上见到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驻扎的营地开始响起“砰砰”的军鼓声,源源不断的人马奔涌而来,马匹连成了黑云,士卒涌动成浪涛,人头攒动,密密匝匝,足有数万之众。
  玄熠刚要跳下树枝,便被李卿琦拽住,他面带微笑,对皇上摇了摇头,眼光瞄了瞄营地。
  玄熠转过头,看见营地顷刻间变成了一片漆黑,仿佛没有人在一般,不由得心中诧异,再看李卿琦神情就差没羽扇纶巾,悠然自得了。当下蹙眉,十分困惑道:“你这是整了一出草船借箭吗?”
  作者有话要说:注:1、常然者,曲者不以钩,直者不以绳,圆者不以规,方者不以矩,附离不以胶漆,约束不以墨索。故天下诱然皆生而不知其所以生,同焉皆得而不知其所以得。出自《庄子。骈拇》
  2、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出自《诗经·小雅·北山》
  3、前阻水泽,右背林山,处高阳,便粮道。出自《草庐经略》,这是一本不常见的兵法,总结与明后,个人感觉可与啰嗦的六韬相提并论。
  关于战争,小年实在是喜欢剑走偏锋,扶额,我是多叛逆,我自己也知道,当年与知己论兵法之时,我就是以非常偏颇的观点压制的,其实兵法千变万化,要根据实际来判断,否则真当是纸上谈兵,以奇胜以正合,孙子兵法这句一直大得吾心。
  关于隆儿,君权之下无父子,人总是要受尽了挫折才能长大,现实已血淋淋地摆在隆儿面前,不知他到底会何去何从。变强还是一直弱着被人踩?他是玄熠的儿子,一定会做出与他父亲一样的选择吧!


☆、第51章 岁暮兵戈乱京国(上)

  狂风卷战旗声“噼啪”作响;先来敌袭的士兵突然眼前一黑,对方阵营如数灭掉了灯火;此处是寿州一处低洼地势,原本皇上把兵扎成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只要敌军来侵犯,很快便能回应。
  乌压压的人群,几乎布满了整个大营,密密麻麻的刀枪林立;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紧张感。
  然而前来讨伐的叛军,原迈着纷乱的步伐;络绎不绝地冲过来,士气振奋地准备冲锋陷阵。刚刚要高呼气势;结果对面灭了灯火;仿佛没了人一般。顿时慌了神,停下脚步各自站定,紧张地回首望着各自首领。
  玄熠站在树枝上颇为疑惑地看着李卿琦,面色十分难看,道:“阵营里的人都哪儿去了?你又调朕的兵了吗?”
  李卿琦瞥瞥嘴道:“嗯……臣擅自做主,把大半的兵都由陆信带到云州了,寿州边上只有不足三万兵马。”
  玄熠心头一惊,声音不觉提高了几分,道:“云州就在国都外围,你调兵去哪里做什么?”
  李卿琦白了皇上一眼,勾勾嘴角道:“太皇太后要不行了,臣已接到密报,王爷对太皇太后下了手,一旦她不坐镇,国都必将沦陷,到时候两头夹击,我们就要等江山易主了。”
  玄熠大为不悦,怒道:“你怎么不来告诉朕,朕手里的影卫都是吃白饭的吗?”
  李卿琦揉揉耳朵,淡然道:“皇上,你今日在路上睡了一觉,臣私下调了皇上的影卫,让陆信带兵回了国都,统共就做了这些,如果陛下觉得臣逾越,事后随时可杀可剐。”
  玄熠咬牙切齿地冷冷道:“你倒是胆子大。”
  李卿琦叹了一口气,话音里染上了一丝薄凉,道:“并非皇上无能,而是臣实在不想浪费陛下休息的功夫。”
  玄熠冷哼道:“所以你给朕的食物加了什么?”
  李卿琦淡淡一笑道:“陛下早就知道,为何还要来问臣。”
  玄熠倚着树枝看着下面,问道:“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李卿琦面不改色地冷清道:“皇上慢慢看。”
  只见此时敌方向后撤退半里,补好队形,弓箭手在上,“嗖嗖……”一轮箭雨,噼里啪啦的长箭射向一片漆黑的营地,一时风旗涌动,纷乱错叠。
  射了半日,阵营依旧漆黑一片,没有丝毫动静,如此诡异的战争,大约很少见到,叛军很快又停下来。片刻之后紧急的军号吹响,一队人马火速近前,大军立刻让了条路。这些人马手里持着弓,弓上搭着火箭,弓弦拉开。“嗖嗖……”的火箭破空而响,火箭越过阵营,呼呼燃起火来,四面八方的黑烟直入云霄。
  火箭正式放空,对面的整个营地已然燃成了一片火海,火光点亮了半个天空,火光中影影绰绰有几个人的身影,正当叛军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眼尖的小兵,指着高处的山地尖叫道:“哪里有人。”
  话音刚落,轰隆隆的巨石从山坡滚落,叛军躲闪不及,纷纷从马上惨落于地,被巨石碾过,血肉模糊,血水在地上蜿蜒,情景生生骇人。
  还未到午夜时分,乌云却越来越重,天黑得简直密不透风,除了对面阵营上越来越小的火光。四面八方皆有石头滚落,叛军顿时被击得溃不成军。终于,一道闪电划亮天际,一声惊雷炸响,倾盆的大雨像将苍穹倾覆一般向下落,狂风夹着雨点,砸向地面纵横的尸骨,冲刷着鲜红的血液。
  分不清敌方还是我方大喊了一声“撤退”,一时间兵荒马乱,人吼马嘶地乱成了一团。李卿琦衣衫早已被打湿,他紧蹙双眉,从树枝上跳下,做了手势指挥士卒有条不紊的撤退。
  叛军看这边已开始撤退,萌发了追击的意思,重整理军队,络绎不绝的大军,像涌之不尽的江海,蓄意待发,源源不断地追击过去。
  玄熠站在树枝上叹了一口气,寿州易守难攻,他们本在咽喉之地,如今屏障撤去,寿州城必不可保,不知卿琦到底在做什么!刚想跳下,却听见有人高声尖呼:“赶紧撤退,前方是埋伏!”
  这声音在大雨中,回荡了许久,叛军有些已杀红了眼,从未打过这么诡异的仗,便起了不追不罢休的心,坚持要继续追击,为首的一个将领大吼了一声:“杀啊!!!”便带头冲了上去,打算一举取了寿州城。
  前方有五匹马突然被惊动,几声嘶鸣声之后,开始四处逃窜,没跑几步,却突然凭空消失。原来被火烧过的阵营下面皆是掏空的洞穴,下面插着尖木,这本是寿州百姓为防止战乱而挖,被李卿琦发现后,重新利用,趁着夜黑风高,让叛军大部分都折在了这里。
  叛军竟重新整顿,打算抄小路而进攻,玄熠站在树枝上微微一笑,他倒是想看看,李卿琦还能耍出什么花样,要是今天寿州沦陷,明天他就把这个胆大妄为的臣子绑在城墙上示众。
  一个赤红色的闪电划过天际,在众目睽睽之下,点燃了寿州城,熊熊烈火在大雨里迅速燃烧了起来,无论叛军也好,玄熠也好,都傻眼了。
  待叛军想要找为首的将领讨主意的时候,发觉他们首席将领不见了!!叛军内部又一次自乱阵脚,想要趁着大雨寻找是不可能的,一旦首领不见,他们不过是一群群龙无首的杂兵,有些直接转身就跑,各自将领重新整顿,射杀了几个逃跑者,带兵往回撤,这群乌合之众很快不战自败。
  玄熠站了许久,浑身早已湿透,他低低道:“以奇胜,以正合。孙子兵法说得倒也不差,只是多亏这山地走势,外加连蒙带骗,算是暂且赢了吧!”转身跳下树,寻找李卿琦所带的大兵位置。
  按着熟悉的路标,很快就绕到了寿州城内,只见城墙上堆积着干柴枯草等燃烧个不停,下面已有人开始灭火,百姓早已退到了地势最低处,忙忙碌碌地士兵皆在往城墙上泼洒鲜血,脚下的青石砖板上已渗出了血迹,顺着大雨流向城外。
  玄熠信步走进大营,顿时一怔,帐内为首坐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披头散发,面色不善地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他不觉蹙眉瞥了瞥一边坐着的李卿琦,此时这个悠哉的臣子已换了一身干衣服,拿着一杯酒,笑呵呵地看着皇上,道:“陛下,臣今日所想皆得到。”
  玄熠随手拿起一本军折,翻了翻,沉声道:“卿琦你今日可否给朕一个解释。”
  李卿琦起身,指着那个五花大绑的人,恭敬道:“臣的解释就是这个人。”
  玄熠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这是什么玩意,当下怒道:“你给朕说清楚了,不然朕一会把你拎出去挂城墙。”
  李卿琦目光清远地看着前方,低声笑道:“皇上扎营的时候,我早已命修云准备好了一会迎战所用,至于营地上的,是在皇上走后,我换上的死人,刚刚清点了一下,我方共伤亡不上千人。”
  玄熠冷冷道:“朕没问你这个。”
  李卿琦撇撇嘴,笑道:“此人是蒋青。”
  蒋家与沈家皆是大周开国将领,只是后来先太上皇为了均衡权利,把蒋门下最得意一子,送到了靖康王手中,索性让玄熠的父皇生生不敢动王爷。这如雷贯耳的名字,让玄熠微微一震,他几乎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
  李卿琦负着手,眯眼看着五花大绑的人,沉声道:“蒋青是靖康王手下最得力猛将,只要得到他,便可抵消大半禁军。而且……”他顿了一下,回望皇上,勾勾嘴角,自信道:“此人若不降,皇上大可直接把他挂在城墙头上,为明日一早之战。”
  玄熠苦笑道:“朕若如此,明日蒋家在国都便可以反。”
  那五花大绑的人,虽嘴早已被堵上,他却一直瞪着玄熠,发出了几声“唔唔~~~”声,睚眦俱裂中带着恨恨的目光。
  李卿琦站在蒋青身侧,沉吟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大周本就是当今圣上承得龙位,大周现在北上有杨一仃镇守,我已派陆信到了云州,将幽云十六州原有兵马收拢一下,已可上联络青州,燕云州,下可接应常州,寿州,荆州,这样便是一线连结驻扎,随即紧拉所有防线,把叛军层层包围,范围缩小到长平。再派五万大军佯攻南下,最后千里迂回,集中兵力攻打北凉。”
  蒋青听罢,顿时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眼露凶光,死死地盯着玄熠,从头到脚,仿佛在看什么好玩的东西。
  玄熠也盯着眼前这个人,一看此人便早过而立之年,如此沉着的神情,便知不一般,当下对李卿琦比划了一个手势。
  李卿琦偏头讽刺一笑,扯下了那人嘴里塞的布条,对皇上道:“陛下一会想掐死他的时候,记得告诉臣一声。”
  玄熠威严盯着蒋青,严肃道:“你刚刚仿佛有话要说。”
  蒋青讥讽一笑,道:“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我们终于见面了。”
  玄熠听完差点没一脚踹过去,他忍了片刻,冷笑道:“若朕是靠女人上位,那皇叔呢?他下三滥的手段好像比朕更多啊!”
  蒋青脸上有一处刀疤,他挑挑眉,粗声粗气道:“那也比一个喜欢男人的太监要好得多吧!”
  简直是奇耻大辱,玄熠冲上去,刚要甩巴掌,就被李卿琦拦下,他狠狠的抓着玄熠的胳膊,低声道:“陛下听他说完。”
  蒋青哈哈一笑,讽刺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受点侮辱就要置他人与死地。”
  玄熠听着话里有话,不禁皱眉道:“你跟父皇打过交道?”
  蒋青冷哼道:“那个狗皇帝,把蒋家骗得团团转,还有那什么太后,都是一群狗东西!明明是沈家老爷子扶上位的,还害得人家家破人亡。”
  一声惊雷劈下,玄熠和李卿琦也不会比现在更吃惊,难道六年前将门沈家惨遭株连,主谋不是靖康王吗?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本打算把战争写的气势恢宏点的,结果……结果……我这个偏激的人,写起打仗也好偏激!我对不起大家啊!!!!


☆、第52章 岁暮兵戈乱京国(中)

  半夜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合着更漏寂寞绵长,墨雨哄睡了隆儿;才来到前厅站了许久的卫博远身侧,他丹凤水眸含着浅浅的忧伤,冷清道:“你还在想孩子的气话吗?”
  卫博远面色有些苍白,他望着雨雾蒙蒙的夜色,沉声道:“沈巍,你知道我是怎么追随皇上的吗?”
  风卷着雨丝吹起了墨雨的袍角;缠绵缱绻的雨,似乎牵动着他心中一丝悲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我就知道那年你被特选分给了当年还是世子的皇上。”
  卫博远突然打开手中那把*竹的扇子;一言不发地递给墨雨。借着模糊的火光;当墨雨看清了上面的字时,不由得一怔,扇面上沾着干涸的血迹,龙飞凤舞的草书一看便知是玄熠的文笔,上面仅四个大字:山河永秀。
  雨密密麻麻的雨丝吹入殿前,空气中弥漫着雨水的清新与泥土的芳香,墨雨合上折扇,叹了一口气,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博远,忠臣的路总是很艰辛。”
  卫博远眼眸平静地望着雨夜,平静得看不出一丝情绪,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他淡淡的追忆道:“我那时候只会读书,经常在同门受欺负,皇上对我说立学以读书为本,我当时就在想如果太子能做皇上该有多好!长大后,我发现自己能为太子做的太少。改变从许澄泓死后开始,因着我很怕,那时候太子送了我这个扇子,他跟我说如果害怕,就握住扇柄,我问皇上到底想要什么?皇上站在金銮殿前威严道:我要创建一个真正的繁华盛世。那一刻我仿佛懂了读书到底为了做什么,随后便毫不犹豫地跪在他脚下,发誓生生世世追随于陛下。”
  墨雨静静地听着,他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低垂,片刻后,轻轻道:“可否有诗意?”
  卫博远苦笑着摇摇头,道:“平日里我还当你是个好人,结果跟皇上时日久了,也学会他那套冷嘲热讽。”
  墨雨一听到玄熠,眼中慢慢染上一层旖旎的温柔,他微笑道:“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卫博远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一本正经道:“明日我可得天天带着隆儿,不能让他也跟你们学坏了。”
  墨雨笑得直打跌,好一会才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不觉得隆儿的眉眼长得特别像皇上吗?”
  卫博远也笑道:“尤其是眼眸一转便是一个稀奇古怪的伎俩,这点最为相似,连神情都跟陛下小时候一模一样。”
  墨雨偏着头,丹凤眼微微一挑,关切道:“这么晚,你怎么还不回去?而且……”故意停顿了一声,道:“你夫人再有几日就该临盆,你个做夫君的,应该多陪陪她。”
  卫博远低低叹气道:“举案齐眉好似演戏,过去我还不齿你的做法,这么多时日过去,我远远看着你和皇上,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墨雨青丝在风中飘散,他脸颊上带着微微红晕,咬着唇,低昵道:“皇上待我很好很好。”
  卫博远轻轻一咳道:“生怕别人不知道皇上待你好似的,还加了重音。”
  墨雨白了他一眼,讥讽道:“你现在也学会油嘴滑舌了,可见做了父亲的人,总是有些改变。”
  卫博远笑了一下,道:“家中老爷子一天眉开眼笑的,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我第一次见隆儿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小的孩子,顿时我心头便有了一种可以寄托此生抱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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