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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为贤-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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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有的一件衣物被尽数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刘欣大手一挥扯掉扔到地上,语气平静的如同在说一件再是寻常不过的事情:“脏了;换一件。”

    被一双手臂紧紧的环抱着,坐在刚刚还心生羡慕的长腿上,两人此刻皆是不着片缕肌肤相亲,隔得如此之近,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咚——咚——咚,一声接着一声,稳健有力。

    董贤如坐针毡,不断挣扎着想要脱离刘欣的怀抱,怎奈身体被拦胸紧紧禁锢着动弹不得,于是憋红着脸愤怒扭头道:“松手!”

    横栏胸前的那双手臂果然听话的松开,董贤心中一喜,却没想到紧接着便被人翻了个身,后背咚的一声撞上木桶的边缘,疼得他“嘶嘶”的连连吸气。

    待反应过来时,发现只不过换了个姿势而已,实质上还是在那人的禁锢中,董贤不由想破口大骂,一抬头却对上刘欣黑如墨潭的双眼,透过朦胧的水雾看上去更加显得明亮异常,仿佛紧盯猎物的狼,散发着危险与威慑力。

    董贤暗暗心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刘欣如此模样,也是第一次领略到身处高位者所拥有的气势。

    后面是结实的木桶壁,前面是展开双臂将自己绕在中间的人,董贤突然发觉,这个姿势非常眼熟,自己现在的情况就像……就像……对!就像要被恶少调戏的良家女子一般,无处可逃。更糟糕的是,恶少和女子都没有穿衣服!

    呸呸呸!在心底连呸了几声,扫去脑中乱七八糟的东西,董贤毫无畏惧的迎上刘欣的目光,开口却是毫无威胁力的一句话:“放开我!”

    刘欣闻言,漆黑的眼里瞬间染上笑意,仗着身体上的优势,一手环住他,一手抬起他的头,狠狠朝着那双朝思暮想的唇吻了上去。没有意外的,是记忆中清爽干净的味道,在温软的唇瓣上辗转反复吸允直到心满意足,然后以舌撬开因主人处于僵硬中而不设防的齿关,轻轻松松长驱而入卷起柔软的舌与之交缠。

    呆滞片刻后,董贤才发觉自己又被占了便宜,想要故技重施之际却被人抢先一步捏住下颌,刘欣意犹未尽的将他的嘴巴里外舔了个遍,然后稍微拉开一些距离,道:“你以为相同的错误我还会犯第二遍?”

    “混蛋!”董贤竭力挣开他的束缚,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若说前几次只是无心之举,这次便是蓄意为之,一再被人戏耍于股掌之中,饶是他性子温吞也真的发起火来,怒道:“戏弄我很好玩吗?你这个庸君!”

    甫一听到“戏弄”时,刘欣眼里闪过诧异之色,待听到“庸君”时,脸色便倏地沉下来,眼里涌上让人看不懂的情绪。突然一个起身,将董贤从水里捞出来,随手拉过旁边的布盖住他的身体,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将他扔进去,随之倾身覆了上去。

    热血一下子从脚底涌上头顶,脸红的如同熟透的蜀子,董贤睁大了眼睛,看着刘欣的脸在自己面前慢慢放大,终于跟自己鼻尖相碰,四目相对,黑亮的瞳仁里映出自己透着些许慌乱和不安的脸。

    刘欣唇边缓缓绽开一个笑容,微微侧脸,在他耳畔道:“怎么会戏弄你呢,我的圣卿?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实意,没有半点虚假。”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董贤别过红透的脸,道:“你话太多,我分辨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是吗?”刘欣挑眉,低头啃上他精致的锁骨,在附近留下一串印记,感受到他生涩的反应之后,转回他耳边轻笑道:“我猜的不错,你果然没有跟那个女人圆房。”

    董贤也低声怒道:“我圆不圆房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在为我守身?”刘欣在他耳后印下一吻,“嗯?我的圣卿?”

    圣你妹!董贤在心中暗骂一句,余光瞥到紧闭的窗户上透出的一点异样的亮光,忽而颈上一痛,刘欣轻咬了他一口,不满意道:“在想什么?专心点。”

    董贤吃痛呼了一声,刘欣低声引导道:“对,就是这么叫。”说罢又朝着他的颈窝处轻轻啃了上去。

    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涌上全身,董贤不由微微向后仰头,露出形状优美的脖颈。刘欣眸色沉了沉,唇情不自禁的往下滑去……

    微微偏头看去,那点亮光依旧还在,董贤清澈的眼里渐渐染上迷茫之色,刘欣的唇仿佛带着火花,所到之处不断燃起烈火,胸前突然传来一丝异样,董贤浑身一颤,终于在层层挑拨中失去理智,无意识的发出诱人的声音,窗外的那点亮光也终于渐渐消失。

    正该是情迷意乱的时候,董贤却突然睁开眼,眼里的迷惘之色早已褪的无影无踪,只余一片澄澈。趁着刘欣没有防备,飞起一脚踹他下床,然后快速舀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只密不透风的粽子,气哼哼道:“人走了,戏也该演完了。”

    被踹下床,刘欣却是一点怒意也没有,面不改色的站起来披上手边的衣物,不紧不慢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董贤紧紧裹着被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早就知道了。”

    “哦?”刘欣松松系上中衣的衣带,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早就知道了却忍到现在才发作?这不太像你。”

    “有什么不像的?”眼见着他长腿一伸迈上床来,董贤如一只守护地盘的小猫,警惕的盯着他:“你做什么?”

    “做什么?”刘欣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当然是上床歇息,不然你以为朕要做什么?还是——”倏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映出自己含笑的眼,戏谑道:“还是,圣卿你想要朕做些什么?”

    “无耻!”董贤低骂一声,裹着被子往床的另一边艰难挪动着,活像一只裹着茧慢慢蠕动的蚕。

    刘欣见状不禁勾起嘴角,自打第一次遇到这人,不管有多大的烦扰,只要跟他在一起,总能让自己心情转好。

    董贤卷着被子躲在床的里侧看着他躺下,这才问道:“刚刚那人是谁?”

    “不知。”

    “不知?”眼看着刘欣没事人似的闭上眼就要睡觉,董贤瞬间怒上心头,枉费自己配合他演了这么久戏,居然这么两个字就想把他打发了?

    愤怒的卷着被子滚过去,顺势踹上一脚,被刘欣轻易的躲开,侧身看着他笑道:“这么想投怀送抱?”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面对面看着对方的眼睛,董贤默默说服自己要心平气和,不要这么暴躁。

    刘欣收起笑,翻身平躺着,双手交叉叠在脑后,望着床顶繁复的花纹,道:“你心中自有答案,不是吗?否则,又怎么会甘心情愿陪我演这一出戏。”

    董贤讶异的睁大了眼,小心试探道:“是王……那位?”

    刘欣闭着眼没有回答,就在董贤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却听到他突然说了一句:“上与贤戏于未央宫,举止亲昵无隙。”

    董贤闻言微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宫里即将传播的流言,反反复复念了几遍,心情顿时有些复杂,辗转这么多圈,还是回到“男宠”这个定位上吗?

    虽然只是个幌子,但在后世的史书上却是明明白白写着“奸佞”二字。千百种念头混在脑中乱成一团,想要跟刘欣说些什么,抬眼望去,却发现他呼吸平稳气息匀长,早睡着了!心里的那点纠结立即被抛到脑后,董贤望着睡得香甜的刘欣直恨的牙痒痒:明明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凭什么他辗转反侧费劲脑子,这位却是吃的香睡得香,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既然他都不在乎做昏君了,自己做个名不符实的“奸佞”,别人又能奈他何!

    思及此,董贤索性卷紧了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去睡觉,反正天塌下来最先压倒的是个子高的,至于史书什么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只要是人写的,就不可能全是事实,既是如此,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功过是非?历史真相?去问那些化作尘土的当事人吧!

    窝在软绵绵的床里,没多久,董贤就心满意足的睡着了。而这时,本该是熟睡的刘欣,却侧过头凝望着他的睡颜微微眯起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的带领下,阿贤离温柔的属性越来越远,朝着二货的方向大力奔去……我、我……于是,属性神马的都是浮云啊!

    谢谢oxy134256的地雷和各位的支持(鞠躬),只要有一个人在看,我就一定不会坑!(握拳)

    ps:于是,内流满面的来改不和谐内容tat  其实真的木有不和谐字眼有木有!

    只是亲个小嘴摸个小胸而已啊摔!默默的滚走

 31第三十一章

    刘欣望着身侧的人眯了眯眼;自己好像在这个人面前,流露出太多情绪了。

    身居高位者,最忌喜怒溢于言表,但是只要在董贤面前;自己便会不自觉的卸下防备,展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若说起初接近他只是为了拉拢董家,现在却是连自己都有些茫然了:从第一次见到,就不由的挖空了心思想逗弄他,总想着做些不合寻常的事情引起他的注意,想看他生气发怒的样子——那活脱脱像极了一只拱起脊背即将炸毛的猫的模样,每次成功的惹他发怒;自己都会从心底涌上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眼神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董贤身上扫了一遍,刘欣唇角泛起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的笑;起身走到殿门前隔着门低声吩咐宫人进来收拾。

    几个宫人陆陆续续的进来,轻手轻脚的抬起木桶,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刘欣满意的点点头,坐到书案边准备看奏折。

    然而,就在木桶即将被抬出去的时候,有个宫人脚下一滑,木桶的边缘往一边倾斜着撞上门槛,闯祸的宫人惶惶之下抬头,一看到刘欣愠怒的脸色,瞬间面色惨白的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虽然被另外一个宫人眼疾手快的扶住,木桶还是不可避免的撞上了门槛,发出“咚”的一声,来不及呵斥,刘欣第一反应便是回头看向床上,待看到董贤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之后,不由松了口气,紧绷的面部线条也柔和下来,遂压低了声音呵斥道:“下去。”

    不敢相信陛下这么轻易的就饶恕了自己,直到感觉身旁的同伴舀手肘顶自己,宫人才反应过来,涕泗横流的谢了恩,轻手轻脚退出去。

    刘欣披了件衣服静下心来坐在书案前看折子,近日朝堂之上,王傅两家争锋相对,朋党之争愈演愈烈,而自己虽然身为九五之尊,却只能步步忍让。未登基前,王家的势力就已经遍及朝野,登基之后,本想借着扶持丁傅两家铲除王家,没想到还是低估了王家的势力,甚至连丁傅两家也陷于权势争夺中不可自拔。

    即便是董贤曾许下承诺会全力相助,奈何光凭董家势单力薄,如何敌得过根基庞大的王家?为今之计,也只能先用丁傅两家牵制了。养虎为患,却又不得不养,虽处高位,却是有心无力……紧握朱笔的手的关节处微微泛白,显示了主人此刻的心情极度不佳。

    “咔嚓”一声,朱笔应声折断,随即被抛进纸篓里。越想越是恼火,刘欣不耐的抓起桌上的茶壶直接灌进喉咙,透凉的水侵入脾肺,却浇不灭心头涌上的烦躁。

    索性丢了成堆的折子,走到窗前准备透气,推开之前沐浴时关上的窗子,红瓦高墙立即跳入眼帘,夕阳的余晖在重重瓦檐上映射出七彩斑斓的光晕,看着看着便渐渐迷花了眼,红黄蓝绿,各种颜色交叉着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晃动,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色彩亮丽的幻境中。

    闭上眼睛微微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那点绮念甩掉,却无意中瞥到了窗下浅浅的一双脚印,刘欣瞬间沉下脸来,手上用力便想甩上窗户,忽而想起床上之人,遂转头看了一眼。谁知这一眼,便再也挪不开视线。

    兴许是嫌热的缘故,原本紧紧裹着的被子不知何时被董贤踢开,松松的搭在半腰之处,露出微微泛着光泽的肌肤,而光滑的脖颈之上又清晰的印着他留下的吻迹,红紫交错密密麻麻的一片,显得无比暧昧**,再往上却是毫不设防的睡颜,透着一派信任与纯真。两种不同的感觉奇异的融合在一起,更显诱惑。

    刘欣呼吸骤然一窒,不由苦笑,这人是对自己太放心,还是天性真的如此迟钝?就算是知道自己不喜欢男子,但是美色当前,若是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刘欣心中突然一凛: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即便是再诱人,他也是个男子……拍了拍额头,刘欣苦恼着想道:不对,先撇开他是男是女不谈,从自身来看就有许多问题,自己为何会突然觉得男子有诱惑?又为何觉得会对一个男子把持不住?难道……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刘欣狼狈的转身,逃也似的几步走到书案前坐下,竭力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奏折上,随手打开来看,墨字渐渐模糊,变成刚刚所看到的那片春色在眼前不停的晃动,刘欣以手遮眼长叹一声,认命的顺从自己心意走回床边,轻柔的为董贤盖好薄被,又定定的凝视了半晌,再回到书案前时眼底已是一片平静:或许……可以试试。

    一觉醒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目无焦距的盯着床顶迷迷糊糊的愣了几秒钟,刚把思维从梦里拉回到现实,董贤便听到有人淡淡道:“醒了?”

    抬眼望去,刘欣正背对自己低着头看奏折,极为认真专注的模样。床边整整齐齐放着崭新的衣服,显然是为自己准备的。董贤顺手舀过来穿上,不大不小恰到好处,于是在心底把宫里的裁缝暗暗夸了一遍,没量过自己的尺寸就能做出如此合身的衣服,真是好手艺。

    穿好衣服,董贤对着散开的长发束手无策了,一直以来都是锦铃为他束好发之后他才出门,现在让他自己去整理实在是太难了!努力回想着锦铃是怎么束发的,董贤抓起一把头发依葫芦画瓢左卷右卷,好不容易卷成一团,一松手又尽数掉了下来。前前后后摆弄了几十遍,直到两条胳膊都举得酸麻还是没有弄好,董贤一怒,索性扔了梳子任由它散着不管了,仪容不整又怎么了,反正在皇帝的寝宫也没人看的到。

    心烦气躁的走到刘欣面前,刘欣正专注的看着手中的折子,董贤凑上前去,是丞相朱博与御史大夫赵玄的弹劾之词,奏请免傅喜、何武为庶人,洋洋洒洒一长篇论调,尽数两人的过错。董贤快速瞄了一遍发现都是一些小事,于是不解问道:“何事值得丞相如此大动干戈?非要贬傅喜为庶人?”

    几缕黑发顺着他低头的动作滑到刘欣耳畔,温热的呼吸轻轻吹在脸侧,刘欣微微垂眼掩上奏折,平静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董贤略微思索了一番,道:“即便是政见不同,身为丞相,也首当以国家以大局为重,怎能如此草率?”

    刘欣起身离案,道,“受人之托而已。”

    “受人之托?受谁之托?”

    刘欣没有回答,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前段日子,太后之事,你可还记得?”

    沸沸扬扬的四太后并立之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这也是历代以来第一次出现如此局面。建平二年,上尊祖母傅氏为皇太太后,称永信宫,尊母丁氏为帝太后,称中安宫,尊先皇母王氏为太皇太后,称长信宫,尊先皇后赵氏为皇太后,是以四太后并立。

    “傅喜曾上书阻止朕上封太后尊号,想必跟这件事有关。”刘欣缓缓道。

    董贤试探道:“是太后?”忽而又想起什么,疑惑道:“傅喜……不是太后的从弟吗?”

    “无情最是帝王家,”刘欣淡淡道,“不足为奇。”

    董贤皱了皱眉,道:“不管怎样,毕竟是自己的兄弟,怎么舍得?”

    刘欣冷笑一声,眼里满是阴沉:“兄弟?生在皇家,哪有骨肉亲情可言。一切皆为权势,若能为之所用,便是兄弟;若不可用,便只是一枚可随意丢弃的棋子罢了。”

    董贤看他如此模样,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却终是沉默了下来。

    “陛下,兰容华觐见。”殿外传来宫人的高声禀告。

    “允。”刘欣收起阴郁之色,淡淡应道。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董燕手捧一个茶盘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走进来,看到刘欣时,眼里闪过一抹欣喜之色,羞怯着唤了一声“陛下”便欲行礼,刘欣忙上前一步扶住,嘴角噙着一抹笑问道:“燕儿找朕有事?”

    董燕温柔道:“陛下前段日子受伤,臣妾未能在榻前侍奉,今日便熬了参汤来,想尽绵薄之力为陛下做些事情。”

    “燕儿真是个可人儿。”刘欣一边赞道一边接过她手里的茶盅一口气喝尽,董燕忙贴心的递上帕子,刘欣却不接过,只笑盈盈的看着她。

    董燕微微红了脸,踮起脚伸手轻轻拭去他嘴角残留的水渍,刘欣一把握住她的手,含笑道:“今晚……”

    “咳咳”轻微的咳声从背后传来,刘欣瞬间身子僵硬了一下,只顾着**,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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