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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失望恣意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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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恣意和他熟,自然也知道安抚他现在炸毛状况的正确姿态:“听说你不想看雪里含笑了。”
  宣武的脸依旧红的亢奋,然而……“谁说我不想看!拿来!”
  施望:“不要。”
  宣武冷冷瞥他:“你说什么?”
  施望立刻怂了,不过转念又想到,反正自己男人就在旁边,怕他什么:“就不给!你肯定会虐待我儿子,我就当没见过你,让你们庄主再派个靠谱的来。”
  宣武冷笑吟吟,意味深长道:“哦,是吗?”
  看着宣武不经意把玩着的几根发着幽幽蓝光的明显淬了毒的针的手,施望咽了口口水,往原恣意怀里缩了缩,不说话了。
  原恣意还没来得及说话,宣武却刹那间向施望扔出了那几枚毒针!                        
作者有话要说:  放出一只美腻傲娇冰山女王神医受~超级爱这个属性~

  ☆、神医有毒!

  “叮——”那根淬着毒的针直直向施望在的方向射去!
  “啊!”一道凄厉的惨叫让原本闹哄哄的客栈瞬间安静了,人们几乎同时下意识的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
  施望也下意识的回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之前为他们上茶的那个小二倒在地上打着滚,原本要端上来的菜撒了一地,他浑身滚满了油渍和菜渣,可这一切都不是重点,真正让众人惊恐的是,他的手被腐化的几可见骨!而且被腐化的面积在近一步的扩大,泛着黑的血水淌了一大滩。
  客栈内死一般的寂静,客栈外却仍是车马喧嚣,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静止的时间只是几瞬,时间又流淌开去……
  客栈中的人开始尖叫着跑走,这眼见着就是江湖人的恩怨了,老百姓自然是避之不及的,客栈里很快就自动清场了。
  原恣意皱皱眉:“我虽然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朝着少爷来的,所以没有下手阻止你,但是你这下手也有点太狠了。”宣武虽为医者,但医者仁心是肯定谈不到他头上来的。虽然既是江湖人,手底下也肯定是有着几条人命的,但下手如此毒辣却不是他的作风。
  闻此,宣武冷笑了一下,微微眯起漂亮的凤眼道:“是吗?要不是我刚刚喝了你的茶,死的就是你,死相绝对比他还漂亮。而且我针上的毒发作成什么样,完全取决于他自己手上沾了什么毒,其实我还是很好心的,甚至如果只是迷药他都不会发作,现在发作成这样……只能说他自作孽,我用下毒的人展示一下毒效,有错吗?”说完,还端起仍温着的茶悠悠抿了一口。
  林晓懂惊悚的看着宣武,结结巴巴道:“你就这么……这么继续喝,没事吗吗吗?”张学也微讶的看着他,抱着棒头的手紧了紧,这里就不得不赞美我们棒头同学处变不惊的淡定了,任凭你小二叫的再凶,各种客人们走的再急,棒头自岿然不动,睡……
  宣武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丹凤眼里似有无限风情,暧昧道:“哦,你要不要也尝尝啊?”
  即使……对方如此勾人,笑容如此艳丽,林晓懂仍然莫名的从头寒到脚,下意识的往张学背后缩缩:“我……我还是不和你抢了。”
  当众人终于想起来那个店小二的时候,他一个胳膊已经化的差不多了,断断续续的惨叫着,几近休克……程颂被方才林晓懂往张学身后躲的那个动作弄得万分不爽,晓懂怎么还是那么依靠张学呢?看来是时候找张学“谈谈”了……于是愠怒的程颂一脚踩在那小二胸口上,小二立刻喷了一口血,程颂冷冷道:“谁派你来的。”
  那悲剧的小二扯着叫哑了嗓子道:“啊!让我死个痛快!啊啊啊啊……”这化骨的毒|药的确很适合用来逼供,持续的疼痛让人不能思考着去说谎,而且为了追求最终的解脱一般会招供,但缺点就是,他大概已经不能有脑子来听问了什么问题了……
  看到程颂的逼供并没有什么实质性效果,宣武看着形容恐怖的小二,有一丝嫌恶的淡淡道:“让我来吧。”
  程颂也已经见识到他的厉害了,果然单凭妙手回春是不能在江湖上这么有名的……他让开了一点让宣武能有空间发挥他接下来的逼供大法……
  看着在地上孜孜不倦滚着的小二,本来想飞针去扎他的宣武放弃了,因为太不好瞄准了,
  于是他蹲到那小二旁边,用袖子掩鼻子,快速的扎了三根针到他的头上,然后起身退开:“好了,你继续。”
  众人再看向那小二时,他仿佛是清明了些,宣武解释道:“这相当于一种回光返照,我扎的这三针虽然让他清醒了不少,但这也加速了他的死亡。趁着他还能喘气,你们快问吧。”
  听到这些,原恣意蹲了下去,温柔问道:“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小二已经疼的没什么力气了,喘息道:“老刘……让我接的活儿……”
  原恣意继续耐心道:“老刘是谁,听谁的命令 。”
  然而小二已经听不见了……
  原恣意面色不虞的站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死了。”
  宣武毫不在乎:“那是你自己问的慢,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八成是哪个什么宇王吧,你又费什么心思去问,答案显而易见吧。”
  原恣意沉思不语,施望低声道:“其实倒未必是宇王……”
  十方城南王府内。
  “混账!”首座一英武硬朗的六旬男人愤怒的把手边的精致密色瓷杯砸向堂下,茶水溅了一地。
  堂下立着的男子浑身一颤,强做镇定却言辞急切道:“父,父王,我们何必为那没用的太子做嫁衣,与其现在打着他的名号为他支撑天下,不如直接永绝后患,我们自己……”
  南王贺啸喝到:“闭嘴!闭嘴!我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你怎么没脑子的儿子!”
  贺岚琛不死心道:“父王,他要是半路真被我毒死了,也说明他没这个本事自保,我们就更不该……”
  贺啸怒道:“滚下去!本王怎么会有你这么不成器的儿子!回去好好反省半个月!禁足!真不知道你养着那么一群幕僚到底有什么用!杀不该杀的人,还没杀死,你到底还有什么本事!”
  贺岚琛震惊道:“父王,我……”
  贺啸看也不看他:“在我没把半个月改称成一个月之前,滚!”
  贺岚琛的脸扭曲了下,终是忍住了:“儿臣告退。”
  看着贺岚琛远去的背影,原本精神很好的贺啸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很多,到底已经是年逾六十的老人了啊……叹了口气,南王低声道:“翁庭。”
  一男子从侧柱旁快步走了出来,单膝行礼道:“殿下有何吩咐?”
  贺啸疲惫的说:“多盯着点琛儿,他以前虽是不聪明,但也没这么鲁莽,看着点他最近接触的人,还有,派些人去一路保护那个太子,绝不能让他出任何事。”
  男子垂首道:“是!”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先走吧,虽然我很舍不得我的儿子,但和我们待在一起太不安全了……”施望满面忧伤的看着被宣武以诡异姿势咔在胳膊下面的棒头……
  宣武整个人都很暴躁:“走吧走吧你们!再不走我就拿你儿子做实验!”
  施望继续拿着原恣意的袖子擦着不存在的眼泪:“儿子啊!我会想你的!以后都不能帮你换尿布洗屁股喂饭讲故事半夜盖被子了,哎……”
  宣武整个人都不好了:“换尿布……”
  林晓懂是真的眼泪汪汪,接到:“是啊,宣大夫,你一定要帮棒头把尿布洗干净啊,诺,这是棒头的全套尿布,交给你了!还有,他便便的时候要帮他擦干净啊,还有……”
  宣武简直想把抱着的那个玩意儿扔了:“还有!还有?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麻烦的东西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到十方城,握拳!
毒|药也会被屏蔽……我也是涨姿势惹……

  ☆、十方城

  心疼儿子的施望,对宣武万分不放心的原恣意,泪眼婆娑的林晓懂,对棒头恋恋不舍的张学以及……看不出心理活动的面瘫程颂,最终还是把照顾未来太子的任务郑重交托给了天下第一山庄的玄武护法——神医(?)宣武。
  接下来的日子回归了单调的赶路,速度倒也的确是显著的提高了不少……
  于是这天早上,历史性的一刻到来了,他们终于在曙光中看到了十方城的大门。
  深深的看着十方城的城门,施望忽然想起来他离开京城时的场景,同样是在一片耀眼明媚的日光下,他离开了那个他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当时他就有预感,再次回去可能不会那么顺利,不管是凯旋还是落败,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选择走险棋去挑战宇王,选择凭借自己再去夺回江山,选择去面对未知的未来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幼时就开始计划的,他不能回头,也无法回头……
  胯|下的马仿佛已经按捺不住,蹄子刨地做好了冲刺的准备,不过……勒住焦躁的马,施望提高声音冷冽道:“还不出来迎接朕,你们在等什么?”
  四面仍是一片寂静,初秋的凉意一点点的加重,施望仍是面无表情坐在马上……
  藏在暗处的南王派来一路跟踪并保护施望一行人的暗卫统统震惊了一下,其中一人对其他人点了点头,便一齐现身行跪礼并道:“参见陛下。”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施望也没说让他们平身,他们就这么傻傻的跪在那里,其中有看不起施望的心里正不爽,忽然听到施望声音随意的悠悠说:“是南王派你们来的吧。”
  其中众人的首领心里已经隐隐打了个突,这太子……却仍是不动声色的回答道:“回陛下,是的。”
  施望玩味的笑了一声,不紧不慢道:”外公还真是关心朕啊,只可惜上次有人给有人朕下毒的时候,几位还没到,不然倒是可以帮我省了不少麻烦呢。”
  为首那人内心一惊,如果这不是虚张声势,那么这太子也就太能伪装自己了……忙道:“陛下,我们……”
  施望一抬手,制止了他下面的话,淡淡道:“多说无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如今再说也没用了,更何况,朕是要是连这个自保能力都没有,就不会自称朕了。更何况……你们在盯着,呵,不对,保护朕的时候,就没觉得,也有人在保护你们吗?”
  那群护卫面面相觑,皆是心里骇然,南王虽不至于把自己身边的顶尖高手全派去保护施望,但他毕竟是重视施望的身份的派去的他们身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就好了,但是他们一群人竟是全然没发现还有人在跟着他们,这……
  施望满意并兴趣盎然的环视了一下一众人根本掩饰不住的精彩万分的表情,看够了后说道:“所以朕觉得到了十方城内就不劳烦外公保护了,外公年纪大了,你们还是去多保护保护他吧。”
  “不过现在。”直起刚刚慵懒的微微趴在马背上的腰,施望道:“也许应该去拜访一下朕的外公了。”
  “皇上驾到,老臣有失远迎。”贺啸明显是听闻了施望的态度,此刻却也顺从无权无兵的施望对自己是皇上的定位,不知是想试他一试还是别的什么。
  施望趁南王还没跪下的时候,扶起了他。和面对他派来跟踪自己的侍卫时的态度不一样,对着那些侍卫,他要立威,并从侧面让南王从一开始就不敢轻视他,而面对南王本人,一方面南王是他的外公,他的长辈,对他必须有一定的尊重,哪怕自己身为帝王也不能怠慢他;另一方面,南王此时可称得上是他的盟友,再怎么说,还是要借着南王的兵力扳倒宇王,若是一味的摆高自己的姿态,不仅不会让南王心甘情愿帮他,还会让南王认为他是自持清高的盲目自负。
  施望从刚才南王向他走来的时候就开始不动声色的分析这个人。南王虽然是他的外公,这却的确是他第一次见他,南王虽说是六旬老人了但却未显得垂垂老矣的样子,仍是老当益壮气势长存。施望暗中点头,果如已得到的消息一样,是个合格的盟友助力……
  施望笑的亲和得体:“南王言重了,却是烦劳你了。总是听母后说南王英武非凡,今日一见果然是又觉得亲切又觉得不同凡响。”
  南王是个聪明人,施望从他对自己的态度中就可以感觉出来了,自己无权无势,甚至从表面看来,还是个无才之人,但是南王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礼仪称呼待遇都很到位,虽然的确有赌一把的性质在里头,但是不得不说这是当下对他最好的做法了。
  “这是犬子,岚琛,还不来见过陛下。”南王侧向自己身后的那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说道。
  贺岚琛面无表情的直直盯着施望,眼中有掩饰不住的鄙夷和轻视,浅浅一揖,甚至都懒得行跪礼。
  施望也仿佛没有在意,内心却对这个世子有了个定位,微微点头道:“虎父无犬子,世子也是一表人才啊。”
  和南王大概商量了下之后的计划后,施望跟宫人到了南王给他安排的住处,关上了门……然后……
  然后迅速往原恣意怀里一瘫……
  原恣意:“……”真是里面外面两副面孔啊……
  施望扭动:“阿舒~阿舒~我好累啊!”
  原恣意无奈的笑笑:“你有什么累的?你在别人面前喊还能有用,我还能不知道?十个南王加上他儿子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施望终于舍得抬起他的头了,懒洋洋的说:“你也发现了?”
  虽然施望没有明说,但原恣意知道他在说什么:“嗯,虽然看上去是个没什么真正威胁的人,但是有的时候真正的威胁都是那些不起眼的人带来的,那个贺岚琛的确需要格外的关注,不能让他影响到我们。”
  施望打了个呵欠:“有你在,我还用担心这种问题吗?那几个将军府的高手不就是用在这种时候的吗?但是也只要盯好他就可以了,毕竟他是我的小舅舅,南王也就他一个儿子,虽说我是他的外孙,可比起亲儿子来说又是远了不少了。所以暂时不能动他,甚至要保护他 ,他若是被宇王有心伤了,极有可能破坏我们和南王的关系。”
  原恣意温柔的浅笑:“这点我还是清楚的,就不劳陛下费心了。”
  听闻原恣意叫他陛下,施望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就是第一次那天对你态度不好嘛,但不还是你上|了我?你有必要到现在都记得吗?”
  原恣意笑的愈发温和:“自然是有的,我当然不会忘记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样的过程,你说了什么,什么语气什么表情,我都牢牢记住了,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施望:“……”我有一种未来一片黑暗的预感……
  “你确定?”南王低声皱眉问自己的暗卫。
  “千真万确,是我们的人亲眼所见,都已经传开了。”那暗卫低头答道。
  长叹一口气,南王望着远去的雁群,半晌,沉声道:“一模一样……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解决这件事吧。”

  ☆、你是谁

  “呵,真的和我长得一样?”施望憋着笑问张学。
  林晓懂一脸焦急:“陛下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啊,这事情闹的不小啊,现在传的是太子被宇王请去保护,马上就要变成太子效忠宇王了啊!”
  施望边摇头边笑一副服了的样子:“哎呀呀,施辰策为了对付我,还真是无所不尽其用啊,还特别弄个和我一样的,真是别出心裁啊,难为他了。要是随便一个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的就是我,那还真是乱了套了。”
  张学也是有些吃惊的说:“不过据我们将军府在天纵城的探子说,那人还真是和您长得一模一样,远远看动作习惯也是像的,要是没见着少主在傍边,他们几乎都要以为那就是您了,而且……”张学欲言又止的张张嘴却又不往下说了。
  原恣意看他面露难色的看着自己,也觉出了不一般,放下手中的茶盏,问道:“怎么?”
  看着张学实在说不下去,抱臂靠着桌子的程颂内心冷哼一声情敌真是没用然后淡淡道:“据说那太子殿下与宇王的关系,很不一般。”他慢悠悠的强调了最后四个字,然后准备开始看好戏。
  一片死寂……
  然后原恣意笑吟吟的打破了沉默:“哦?只是不知道那个很不一般,是不是我想的那个很不一般。”
  张学被他笑的汗涔涔的,结结巴巴的答:“虽然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但我估计,应该是吧……”
  施望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苍蝇:“所以宇王弄出这么个人,其实就是来恶心我的吧,个老不修!老流|氓!”
  不得不说宇王的这一行动不管对他们有没有切实的威胁,却着实把他们完美的全方位恶心到了……
  原恣意不再温柔的笑了,施望也不再炸毛的跳了的时候,他们终于想起来开始分析对策了……
  原恣意恢复了常态,嘴角一丝笑,手里一盏茶,不疾不徐的说:“我觉得宇王这么做,有这么几种原因。其一,让人起疑不安,不论是南王还是南王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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