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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不可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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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贵妃坐起来张开双手接住这个长不大的儿子:“谁又欺负你了?”
商澜在念贵妃怀里蹭了蹭:“没有,有母妃撑腰,谁敢欺负儿臣。”
“那你嚷嚷着难过。”念贵妃拍打着商澜的背。
商澜抬起小脑瓜:“七哥送齐令回去定是见了他真容了,儿臣也想见见,可齐令不给儿臣开门,差别对待,儿臣难过。”
“小气。”商齐小声嘲笑这个弟弟。
“哼。”商澜继续赖在念贵妃身上不起来:“小气我就不会任凭哥哥你拿走摆件还不同你闹。”
指指商澜现在委屈又幽怨的样子:“那你现在在干嘛。”
商澜扭头,他才不和商齐争,反正争不过:“母妃你看七哥!”
念贵妃被两个活宝儿子逗笑:“你明年就十六岁了,是个大人了,怎么还这样孩子气。”
商澜气鼓鼓的坐在念贵妃旁边:“就是气不过为何七哥看得了,儿臣却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bg的周更文。

轻松的那种。

《没关系,我追你呀》







第14章 第 14 章
“我没看到。”商齐端起茶盏掩饰说谎的尴尬,认真说起来,从小到大他还没骗过商澜什么。
“你骗我。”商澜不信。
商齐知道,说多了商澜才更加不信:“爱信不信。”
见状商澜内心动摇了:“真的?”
商齐翻了个白眼:“我诓你有什么好处。”
这才让商澜舒展开一直皱着的眉头:“那我就放心了,要看一起看,要不看就都别看。”
念贵妃实在忍不住了,大笑出来:“哈哈哈,你们呀,换个不知情的人来听你们这段对话,还以为你们兄弟两在抢那家好姑娘呢。”
两兄弟从栖梧宫红着脸出来,难免让人猜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他们走后,念贵妃让人们收拾收拾,自己带着碧雀和铃铛出去散步了。
碧雀:“娘娘今日很开心呢。”
铃铛接话:“七殿下和十一殿下这么孝顺,娘娘怎么能不开心。”
碧雀不解。
念贵妃的话解开了她的疑惑:“他俩知道我因为慕贵人不开心,一前一后来陪本宫说话,逗本宫开心呢。”
“原来是这样。”碧雀恍然大悟。
望向高墙之上的天空:“本宫能有这两个儿子,是上天的恩赐。”

内务府那边迟迟没有把齐令的面具赶制出来,商齐得了空立马去催问。
内务府管事公公掐着冒烟儿的嗓子,为难道:“七殿下,您有所不知,这天儿马上就凉了,各宫娘娘冬日的衣物要赶制,特别是念贵妃,您也是知道的,娘娘的身子受不了寒,而且皇上还特意吩咐也要给慕贵人制作些裘皮,咱们这儿都要忙翻天了,齐公子哪儿您看能否宽限几日?”
商齐一口否决:“不可以,难道要齐令不出门吗,会憋死的。”
管事公公也很为难,交代完手里的事情,领着商齐去了库房:“七殿下要不奴才出一个折中的法子?”
“你说。”商齐不是那种刁难下人的人。
公公打开库房门请他进去:“面具库房里有,只是样式和材质不同,要不先从库房里挑一个,委屈齐公子用上几日,这边做好了,老奴立马小跑着给齐公子送去。”
有总比没有好,这也是眼下最好的方法了。
商齐抱着箱子挑了许久,才选定了一个款式简单大方的面具,只是眼睛哪儿是个窟窿根本遮不住。
看来要再去司衣坊找个绣女帮忙了。
从司衣坊出来,已经快接近晚膳时间了,商齐想着走快些,还能赶上在齐令哪儿吃上一口热饭。
庄子复怕有人趁他不在来找齐令麻烦,这几日都没去上课,天天足不出户守着,商齐来的时候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留他下来吃饭。
齐令在门后说:“子复殿下,商齐他,已经见过了。”
这才让他不情不愿的打开门放商齐进去。
吃过晚膳,商齐才拿出面具给齐令:“你试试,这会儿内务府那边还在赶着各种妃嫔、皇子的冬季衣物,面具,可能要晚些,你先将就着戴戴。”
这话商齐说的十分不好意思,是自己吩咐下去的事情,现在却又一拖再拖。
齐令试戴了下,还算比较合适:“没关系,既然忙,也不要在添麻烦,这个挺好的。”
反正这里的两个人看过自己的真容,齐令也懒得戴上面具,商齐面对不戴面具的齐令还真有些不习惯:“突然这样和你相处,感觉怪怪的。”
“丑到你了?”齐令手撑着下巴。
商齐刚想说你这么漂亮,结果瞟到齐令你敢说我就锤死你的眼神立马改口:“就你这样貌,出去得迷死多少姑娘,放心放心,风流的风流的。”
阿依慕受了罚倒也安分了几个月,除了讨好商君就是讨好商君,皇后的人也没发现异样。
折腾了这么久,皇宫里近日突然一派喜气,问及原由,原来是太后要回来了。
西原国太后是个面冷心善的老太太,皇后着手把持后宫事物后,她也一心礼佛,平日里也就在城郊佛堂里住着,只有每年接近年关的时候才会回来。
说起太后,商齐不自觉的想起了他唯一的妹妹,齐令和庄子复来这里这么久了,竟然第一次知道商君还有个女儿。
商澜无聊的把面前的点心摆成了各种各样的造型:“当然有啊,还是母妃生的呢。”
还是念贵妃的孩子!!!
那这个公主在宫里是多没存在感???
西原国人尽皆知,商君一共十四个孩子,唯有一位公主,便是念贵妃所出,十四公主——商悠。
可世人却皆不知,十四公主不喜皇宫尔虞我诈,早早拜了位神医,同她那师傅游历四方。
说到这个妹妹,商齐满是宠爱:“她不爱皇宫,像极了母妃年轻时的样子,父皇拗不过她只能随她去了。”
“可不是。”商澜爱玩儿,也玩儿不过这个妹妹:“十四妹出去玩儿的疯狂,家信从来都是想起了便写一封,想不起一年半载也不见她消息。”
庄子复羡慕了:“商君他同意?”
商齐说:“不同意又怎样?小悠儿三天拆一次房五天拆一次宫,谁经得起她折腾。”
“那她那位师傅可是辛苦了。”齐令庆幸没遇上这位任性的公主。
说到他师父,商齐觉得那是位高人啊:“可别说,小悠儿的师傅指南,就算那边是悬崖,她都会一股脑往前冲。”
“不会是被迷了魂了吧?”不然怎么会让一个骄横的公主听话,庄子复想。
商澜推开吃腻了的点心:“可不就是迷了魂,每次家信里,十句有八句都在说她师傅多么多么神武,多么多么厉害,连父皇都说,他俩就差一纸婚书了。”
说起婚书,齐令若有所思的瞥了眼商齐。
庄子复心底揣测起齐令刚才的眼神:“不说这个,太后要回来,我和齐令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免得到时候冲撞了她老人家。”
说起太后,商齐和商澜其实也不太了解,毕竟他们出生的时候太后就已经不住在皇宫了,唯一的印象也就是每年她回来的时候,商齐想着念贵妃往年的交代:“皇祖母重礼数尊卑,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哦对了,皇祖母尤其喜爱看戏。”
知晓这是一位不错的老人之后,齐令和庄子复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下了,人在屋檐下,即使不低头,也不愿惹到什么人。
太后回来的那日,商君连早朝都免了,早早的带着宫妃皇子在宫门口守着。
出于礼节,商齐不能和齐令他们站在一起。
隔得老远,就看到了太后的马车,商君带着皇后迎上去:“恭迎母后回宫。”
“恭迎母后/皇祖母/太后回宫。”
太后被老嬷嬷搀扶着走下马车,满意的点点头:“都起来吧,起来吧,皇帝,又是一年不见,宫里可好啊?”
阿依慕挤开前面的妃子,讨好似的来到商君身边:“回太后的话,宫里呀在陛下的治理下好得很呐。”
太后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皇后,宫里的妃嫔们,都是这样没礼数吗?”
皇后使了个眼神,令人把阿依慕拉下去:“是臣妾疏于管教了,太后息怒。”
阿依慕非但不下去,还向商君求助:“陛下~”
商君本也不快阿依慕的行为,却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内心软了下来:“皇后,慕贵人来自西域,不受约束惯了。”
明显的开脱之意更让太后不满,她先前不喜念贵妃,因为商君独宠她一人,可好在念贵妃知书达理,不越举,这个慕贵妃着实让这位老太太厌恶。
“皇帝。”太后沉声。
也许商君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亦或许他只是不想在太后归来第一天就发生争执,他柔声对阿依慕说:“回去站好。”
回到太后的福康宫,商君陪太后絮叨了几句家长,就去处理公事了。
留下一众嫔妃送礼的送礼,拼孩子的拼孩子。
太后每年都要看着她们来这一套,早已厌烦:“一年能有什么变化,也就是你们把这些个孩子宠着,少吃一块肉都以为天塌了。”
“太后教训的是。”
太后:“听说东陵国来了两个孩子,在何处呀?”
齐令和庄子复站出来:“太后康安。”
真是两位标志孩子,太后:“没戴面具的这个,想来就是子复了吧。”
被点到名字,庄子复还有些惶恐不安,点点头:“是。”
“另一位是齐令吧,这脸?”太后并不知道齐令戴面具的事。
齐令:“我脸上是在是丑陋的很,恐惊扰了太后。”
说到丑陋时,商齐噗呲笑出声,声音不大,念贵妃确实听到了,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面容有损,在太后看来是十分悲痛的事,日后说媒也是要被嫌弃的:“能治吗?”
“回太后,治了,治不了。”齐令低着头,给人一种很难过的感觉。
太后让老嬷嬷拿来一串佛珠,对齐令招招手:“来,你到哀家跟前来。”
太后将佛珠挂在齐令脖子上:“佛祖保佑,万事顺心,健康福寿。”
“皇祖母偏心,孙儿也要。”商澜耍起宝来,念贵妃拉都拉不住。
商澜的事情,太后略知一二,也正因如此,她对念贵妃有那么些许好感,太后笑眯眯的问:“哀家日日夜夜诵经祷告,要佛祖保佑哀家的孙儿,怎么就偏心了呢。”
商澜说:“孙儿都没有皇祖母送的佛珠呢。”
太后一指点上商澜的鼻头:“皇祖母那几串佛珠,够送几个孙儿啊?”
“送不送别人孙儿不知道,可孙儿讨了,皇祖母一定会送。”商齐站在原地:那儿来的自信?
“为何?”太后好奇。
论学业,商澜不是最出色的,但是轮讨人喜的功夫,商澜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皇祖母像佛祖一样慈祥,怎么会让孙儿伤心?”
这倒是夸对地方了:“好好好,送,哀家就送哀家的乖孙一串。”
家常话说完了,皇后开始个太后汇报这一年皇宫里的一些大事,其中就包括商齐商澜建府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
拼图拼上瘾,差点忘了更新





第15章 第 15 章
商齐?这个孩子到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不见他犯过错,也不见他有多出彩:“皇子成年,就要出宫建府独住,只是皇家子弟,选的府邸一定要在龙脉上。”
商齐:“这点小事还要皇祖母操心,孙儿惭愧,母后为孙儿选的地方必定是最好的。”
这一家人团聚,庄子复和齐令站在那儿很是尴尬,商齐和商澜对视一眼,商齐说:“皇祖母,建府还有些细节需要孙儿们守着,可否容孙儿先行告辞。”
“去吧。”
“那,子复和齐令,孙儿能带走吗?孙儿想带他们出去感受下咱们西原国年味儿风情。”商齐继续说。
“你们关系到是很好。”太后不咸不淡的说到。
商齐拿捏不准太后话里的意思,只能笑着等她的后话。
阿依慕这个时候站出来,意味不明的说:“可不是吗,七殿下生病了还叫着齐公子的名字呢。”
太后淡淡的瞥了眼阿依慕:“哀家小时候病了,也会喊嬷嬷的名字。”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因为并没有人去帮阿依慕解围。
太后:“去吧,早去早回。”
这话是对商齐说的。
拜别皇太后,四人走出房门,听到背后太后说:“慕贵人的礼数,要从头教起。”

虽然还没到拜年的时日,但是大街上仍是一派喜气。
店铺早早地挂起了红灯笼,连装饰的饰品也都是红黄交替的颜色,小孩子们三两成群、嬉戏打闹;妇人们提着篮子在街上采购过年的物品。
“算卦算卦,一挂一钱。算卦算卦,一卦一钱。”
听到算命先生的声音,商澜按耐不住激动地心情:“哥哥哥哥哥,算卦!”
迷信的事情商齐向来不信,要是算卦人这么能算,他怎么不算算如何能发大财,但是又不忍心拒绝商澜:“走吧走吧,说好了,只一卦。”
算命人先是给商澜算了挂,摆开卦象,一开始还泰然自若的神情,在看到卦之后慢慢转为敬畏:“公子命相大富大贵,日后必定是位王侯将相。”
这算什么卦,商澜是皇子,即使不继承大统,日后也是位王爷。
果然是个骗子。
商齐不以为意,商澜却来了兴致:“来来来,你也给我哥算一算。”
哥?算命的脚都要打哆嗦了,商澜的命相他说的比较含蓄,直白了说,他日后是要一统江山的,那这个哥哥想必也是位皇子了,而另外两个人即使不是皇子也一定十分尊贵。
咽了咽口水,算命人再次拿起算命工具。
只见算命人摇了一卦,皱起了眉头,似不相信,又摇了一卦,直至他要摇第四卦的时候,齐令阻止他:“卦象有何异常吗?”
“没,没有。”算命先生不敢说实话。
商齐拿起一块算卦的骨头:“那先生为何要算这么多次?”
“公子的良人,是良人亦非良人,该放下时须放下,莫执着莫强求。”算命人想了半天认为这番话是最不易得罪这几位的。
商齐不在意的笑了笑:“多谢先生。”
放下银两也不再继续算,四人继续逛街。
只是那算命人突然从后面悄悄拉住齐令:“刚才那位公子给的赏钱很多,老朽就再忠告一句,做了选择必定会失去一些东西,既是失去了,就不要在奢望那还是自己的。”
“多谢。”算命人说完的时候,商齐他们站在远处等着齐令。
商齐朝他挥挥手:“快点,走丢了我们可不负责找人咯。”
四个人里面,算命先生唯独忽视了庄子复,不是他没看见,他是不想说,望着四个人背影,无奈的叹息:“哎,好儿郎壮志四方,战沙场魂归异乡,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满眼满心皆为情。”
四人真真在外面鬼混了一整天才回去。
平时商齐商澜在皇宫里对待宫女太监们最没架子,所以当他们看到四位主子抱着一大堆新奇玩意儿的时候,都围了上去。

打发了看稀奇的下人,屁股还没坐稳,舒炳神色紧张地走了进来,瞧见齐令和庄子复在,犹豫了半会儿:“奴才斗胆,请子复殿下和齐公子回避一下。”
能人舒公公如此紧张又谨慎的事情,一定是和商君有关的,庄子复和齐令起身告辞:“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舒炳在门口看着两人除了宫门,才转身对两位殿下说:“两位殿下,奴才这些年承蒙贵妃娘娘照顾,对贵妃娘娘甚是感激,如今儿出了事儿,奴才可是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过来找二位殿下的。”
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个什么,商齐问:“所以到底出什么事了?”
商澜也跟着点点头,心里埋怨着:这个舒公公真的年纪越大越啰嗦,半天说不到点儿上。
“这,奴才,哎。”舒炳:“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就在商齐和商澜都快没耐心了的时候,舒炳抹了抹头上的汗:“念贵妃下午的时候和慕贵人狭路相逢,似是不满皇上宠爱,罚了慕贵人,当即慕贵人就病啦。”
翻个了个白眼,商齐哼哼:“这么娇弱。”
舒公公:“可不是嘛,奴才也觉得忒娇弱了些,更何况还没罚特别严重呢。要说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可问题是皇上他怒了啊,立即下了命令禁了念贵妃的足。”
“什么?”商澜怒了:“凭什么禁足母妃?那个阿依慕能比我母妃更重要?父皇是猪油蒙了心了吗?”
舒炳慌慌张张的捂住商澜的嘴:“哎哟喂,我的殿下哟,话不能乱说啊、”
“那我们能去看母妃吗?”商齐问。
舒炳:“能是能,不过殿下且听奴才把话说完。”
“还有?”商澜现在一心想着要去看母妃,听见舒炳说还有没说完的,只能一边着急一边听。
接下来的事情,舒炳纵使在皇宫里呆了几十年都是不能听闻过的:“当初慕贵人留下的时候,西域那边的人说她身体不好,留下了一位西域来的医官,那医官给慕贵人把了脉,说,说”
“说什么?”商齐抓着舒炳的手臂,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说慕贵人身体耐至阴之躯,在这满是女眷的后宫,阴气更甚,导致的体虚。”接下来的话,舒炳说出来自己都不信:“需要一位阳刚却又阴柔的男子,侍奉在侧,方能阴阳平衡。”
这样的说法别说舒炳了,商齐更是不信的:“那人是医官还是阴阳先生?竟说出这样的胡话。”
舒炳:“可不是吗?奴才也没见过这样治病的啊。”
送走舒炳,商齐并不着急去栖梧宫,商澜拽着他的衣角:“哥,为什么不去看母妃?”
商齐拍拍这个傻弟弟的脑瓜:“母妃只是个借口,慕贵人的目的是要人。”
“要人?”
商齐紧皱眉头:“她的目标是齐令。”
商澜嘴巴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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