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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不可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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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澜除了去商君哪儿就是往曹昭仪这边跑。
不巧今天碰到了和朝曹昭仪不对盘的几位娘娘,冷嘲暗讽了好一阵,还好齐令来了,才带着商澜离开。
商澜噘着嘴不说话,看他表情就知道气极了。
齐令像个兄长一样摸摸他脑瓜:“别气了,会过去的。”
“你待会儿不要和母妃说,我怕她为了为我去和那两人吵架,现在母妃不再是贵妃,一个昭仪,在宫里谁都能欺负她。”商澜看似大大咧咧,但他在商齐和曹昭仪的事情上总是很细心的。
“知道了。”
见到曹昭仪的时候,她在屋里坐着看小亚和铃铛给她演话本子上的桥段,碧雀趴在床上笑得很开心,但又不敢放开了笑,怕扯着后背上的伤。
“母妃~”进门商澜立马变成撒娇的大孩子。
曹昭仪看着他:“你啊,都是要娶妻的人了怎么还撒娇。”
碧雀、铃铛和小亚:“十一殿下,齐公子。”
商澜靠着曹昭仪坐下:“娶什么妻,不娶不娶。”
“你不娶妻,我和商齐上哪儿抱孩子?”齐令放下手里的东西,相处久了他有时候也会闹一闹商澜:“这是商齐给您的。”
商澜蹬蹬腿没踹着齐令,又转头惨兮兮的:“母妃,齐令仗着有七哥撑腰欺负我。”
不理会商澜,曹昭仪问:“齐儿他,还在忙吗?”
“嗯,如果找不出真凶,我想他是不会罢手的。”齐令点头。
商澜也赞成:“我赞同,莫名其妙就给您抠这么一屎盆子,查出来了就把他大卸八块才能泄愤。”
谈话间,齐令带来的补品煮好了,曹昭仪喝下之后有些犯困,哄走了商澜这个吵吵闹闹的儿子,她自己回屋里睡了。
商齐第一次审问犯人的时候,还好端端的一个人,眼下已经成为了一具死尸,狱卒惊恐万分:“七王爷,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
掰开他的嘴巴,一股药味扑鼻而来,头下的地板上用血写了一个“音”字,陪同商齐一起来的应絮飞说:“呵,死了都要栽赃一次吗?”
“把他的画像给本王,有个人也许能帮到咱们。”商齐吩咐狱卒。
走出大狱,应絮飞问:“谁可以帮忙?”
“碧雀,她在曹家呆了这么久,如果这个人是曹家的人,她会认识。”商齐把画卷交给小允子拿好。
小允子是他从庄子复哪儿借来的,别的人商齐也信不过。
小允子看看商齐又看看应絮飞,怎么滴都想不通这两位什么时候好到可以和睦相处、一同办案了。
今日曹昭仪难得不在宫里,去了皇后哪儿,曹昭仪愿意出门是好事,商齐让小亚别去叫她,自己去了碧雀的屋里。
虽说碧雀比商齐大了很多,但到底男女有别,商齐和她之间横了一道屏风。
商齐拿出画像给小亚:“碧雀你看下,可否认的此人。”
“我,有点,有点印象。”碧雀似乎在思考。
然而商齐听出了一丝激动一丝震惊和不敢相信:“您,认识是吗?”
碧雀摇头:“不,不认识。”
“碧雀姑姑。”这是商齐难得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叫她一声姑姑:“母妃因为此人的关系惹怒皇祖母,虽说没有惹来大祸,可如今这样又能好到哪儿去?她只要再犯一次错哪怕是个极其微不足道的错,你信不信皇祖母就能将母妃打入冷宫,到时候饶是父皇也是没法子的。”
知道,碧雀怎么可能不知道,太后从来就不喜欢娘娘,唯一使太后对娘娘态度好转的就是娘娘把十一殿下当成自己的孩子养,碧雀哽咽:“他是,是奴婢的青梅竹马,他绝对不可能和娘娘有私情。”
碧雀又问:“王爷,他,还好吗?”
“死了。”商齐不打算欺骗碧雀。
碧雀望着窗户外,说:“死了好,死了好,奴婢也不用为他烦心了。”
“他也在曹家做事?”商齐想来想去,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要陷害母妃了。
“是。”碧雀说:“奴婢敢肯定,是曹家主指使的,王爷您从小在宫里长大不知道曹家的事情,娘娘和夫人一直被姨娘针对,也就是夫人脾气好不与她计较,可这女人还蹬鼻子上脸了,哪儿哪儿都看娘娘不顺眼,那曹止俞是姨娘的种,又怎么会和娘娘姐弟情深,只怕他还嫌现在动手晚了呢。”
商齐起身:“我知道了。”
小允子回了宫,齐令便知道商齐回来了,立马换了身儿衣服拿好出宫的令牌就离去了,庄子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准备好了吗?”
“嗯。”暗处有人回答。
庄子复:“去吧。”
看到齐令,商齐并不意外,反而上去轻轻抱住齐令:“累死了,我果然不适合查案。”
少有的看到商齐撒娇,齐令十分享受:“那查的如何了?”
“曹止俞。”商齐说到这个人就咬牙切齿:“可是没有证据。”
“没有不露尾巴的狐狸,只是需要些耐心。”齐令亲亲商齐,却又怎么都亲不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郑重把还在睡梦中的商齐和齐令叫醒,也不管商齐是不是喜欢,带着淼淼和几位婢女进来快速梳洗了一番:“王子、公子快进贡吧,曹昭仪出事了。”
商齐和齐令匆忙赶到的时候,整个栖梧宫在微微露白的黑夜里十分耀眼,下人们忙成一团。
商澜早他一步到这会儿和商君一起急的在院里打转。
“母妃怎么了?”商齐问商澜。
商澜眼眶微红:“铃铛说母妃夜里腹痛难忍,叫了御医来也都束手无策,这会儿都疼的晕了过去。”
庄子复把齐令拉到一边:“我刚才看见了,曹昭仪还呕血了,可吓人了。”
“你说什么!”商齐听到了死死拉住庄子复的手腕:“母妃呕血了!为什么御医到现在还没诊出原由?”
庄子复被吓坏了,手腕被捏的生疼,可又不敢挣扎:“疼,疼,商齐你冷静些,昭仪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齐令掰开商齐的手,看到庄子复手腕红了一大片:“子复殿下取用冷水敷一下吧,商齐你别急,等御医出来在问清楚是什么状况。”
自从知道庄子复生母是谁之后,商君总是有意无意的照顾他,把他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的疼,哪怕他是东陵国皇子:“子复也是担心你母妃。”
“抱歉。”商齐对庄子复说。
直到宫里人都起来了,栖梧宫依然气氛紧张,曹昭仪病重的消息在宫里不胫而走,这个时候除了皇后,其他人想必都在幸灾乐祸吧。
皇后带着商立以及商立从宫外带来的妙手回春的医师来了,商齐感动:“多谢母后。”
医者直接进去了,半个时辰后,他出来跪拜在地上说:“草民尽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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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商齐大力扯着医师的胳膊。
齐令用力拽住他,以免吓到医师:“商齐。”
医师如实说:“昭仪娘娘是中毒了,几味无色无味发作缓慢的毒药混合在一起,毒性增强,加之娘娘她服用已有几日,毒性流窜全身、深入骨髓,草民也无力回天。”
话说完,在场的人连呼吸都停止了似的,商澜大颗大颗眼泪滚落:“母妃。”
商齐不死心:“把岁松寒找回来,马上。”
然而,岁松寒和商悠赶回来的时候,只见到了曹昭仪最后一面,他们收到消息立马就回来了,路上还跑死了两匹马,奈何这毒来的太快。
商悠跪在床边哭的差点背过气:“母妃,儿臣不孝,儿臣不孝,倘若儿臣能留下来,也不至于如此。”
曹昭仪面色苍白,抬手抚摸商悠的脸庞:“不怪你,你们都是母妃的好孩子。”
她有伸手,商澜和商齐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齐儿和悠儿,我都不担心,就你,我的小十一,咳咳,一定要找一个温婉大气的女子做王妃,不要莽撞。”
“好,好,等母妃好了,我立马就去娶一个母妃满意的王妃,生好多好多孩子。”商澜忍着眼泪,说完还不忘说:“然后抱一个最调皮的给七哥。”
她又对商齐说:“齐令是个好孩子,我看得出来,你们好好的 ,好好的,我就安心了。”
“是,儿子一定将母妃的话牢牢记于心中。”商齐答应着。
曹昭仪笑了,她这辈子有一个深爱自己的人,有这么几个孩子,知足了,最后安详的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带着微笑。
商悠轻轻唤了声:“母妃?”像是怕打扰她睡觉一般。
但没人回答,商澜伸手探了探曹昭仪的鼻息:“母妃,去了。”
商齐死死咬着下嘴唇,可也止不住哭声,遂三兄妹的哭声传出了屋外。
铃铛“噗通”一声对着屋子跪下:“娘娘!”
一时间栖梧宫哭声震天,曹昭仪逝世在这一天传遍了京城。
栖梧宫白绫高挂,宫里的人素衣加身,个个脸上带着哀痛和泪痕,铃铛和小亚忍着痛哭的情绪给曹昭仪,哦不,是念贵妃换衣服和上妆。
商君下旨,要以贵妃之位送她入皇陵,那个等商君死后离他最近的地方。
碧雀带着伤跪在灵堂前,一声不吭,泪水哭花了脸。
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中,商齐没有,他不愿让念贵妃死的不明不白。
在灵堂前摆了一拜,又上了一炷香之后,商齐带着商澜和齐令准备离去,小亚突然说:“碧雀姐姐不觉得愧疚吗?”
碧雀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小亚愤恨:“你是恨贵妃娘娘和你的竹马不清不楚,所以动手的吧。”
碧雀蹭的一下站起来:“你胡说什么!”
小亚看着她:“被拆穿所以恼羞成怒了吗?前些日子七王爷找了你之后,你每日都要去厨房,为什么?”
“我,我只是愧疚,他做了对不起娘娘的事情,我只是想着做些什么。”碧雀说。
“真的是这样吗?”小亚不屑:“被自己最信赖的人下毒,娘娘对你的好都喂了狗了。”
本就悲伤过度,被小亚一刺激,碧雀气的晕了过去,商齐让铃铛扶碧雀去休息,剩下的事情他自己处理。
商齐走后,小亚叫住齐令:“齐公子。”
小亚把他拉倒无人的角落:“齐公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此话怎讲?”齐令觉得小亚接下来说的话和贵妃有关系。
果然:“那毒是下在你带来的补品里的,可是那补品是我一手熬的没有人碰过。”
齐令皱眉:“你冤枉碧雀?”
“不,是我和碧雀姐姐昨晚沟通之后才这样做的。”小亚不想骗齐令。
齐令问:“你们想干什么?”
小亚欠了欠身:“这个公子就不必知道了。”
折回来的商齐看到齐令和小亚在角落里没多想,去等着碧雀醒来,现在栖梧宫进出的人很多也很杂,他不想在问出什么之前碧雀也出事。
碧雀醒了之后一言不发,商齐陪着她,直到商齐喝完第二壶茶之后,碧雀说:“奴婢第一次见到娘娘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一个很有福气的人,奴婢不会看相,但就是这么觉得。”
“嗯。”商齐耐心听着。
“那时候她还小,可为人处事却像个大人一样,人也很温柔,让人不自觉地想对她好,我就这么在娘娘身边呆到了现在。”碧雀取下头上的簪子:“这还是娘娘送给奴婢的的,说很配奴婢,看着就让人欢喜。”
“王爷,您去求皇上赐奴婢一死吧,奴婢想跟着娘娘。”碧雀突然说。
商齐抬眼:“那毒?”
碧雀:“是奴婢下的,为了我那个竹马,是奴婢对不起娘娘。”
“我不信。”商齐绝不认为碧雀会做出这种事。
碧雀早就猜到了商齐不信,于是她接连说出了混合的毒药的名字,让商齐不得不信,碧雀颤颤巍巍的跪下:“是奴婢对不住娘娘,奴婢愿以死谢罪。”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商齐闭眼,这些事情接二连三让他怀疑这世上的人心都是石头做的。
碧雀犹豫了很久,说:“曹家主。”
请来了商君,碧雀原封不动的把话又说了一边,最后在商君脚边叩首:“请让奴婢以死谢罪,去九泉之下继续伺候娘娘吧。”
自念贵妃死后,商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一脚踹在碧雀身上:“朕就应了你的忠心。”
夜里风大,把外面的树吹得飒飒作响,屋内铃铛和小亚陪着碧雀,桌上是商君赐的白绫和毒酒。
小亚难过:“碧雀姐姐一定要这样吗?”
碧雀此时很安心:“我爱的人死了,娘娘也没了,我虽知晓是曹家人作祟,却什么都不能做,既然这世上再无我牵挂的人,那么以我一条命拉整个曹家替娘娘陪葬也值了。”
铃铛抱住碧雀:“你怎么这么傻,还瞒着我。”
拍拍铃铛的后背,碧雀说:“若我说了,你定是不同意的。”
铃铛和小亚出了房门,留下碧雀安静的去了。
念贵妃出殡这天,栖梧宫白绸高挂,宫女太监在院里跪了一片,往日被念贵妃呵护着长大的小亚早已泣不成声。
见到齐令,小亚求他:“齐公子,你快去劝劝殿下吧,他们在里面跪了一天一夜了,不吃也不喝,这可如何是好?”
从小带大齐令的乳娘曾说:一个人伤心了哭出来是最好的,哭不出来会憋出病来。
他进门看到商澜跪在一侧拉着念贵妃的手不肯放下,声音早已沙哑,也流不出眼泪来了,只有红肿的双眼和满脸的泪痕告诉所有人,他难过。
可商齐不哭不闹跪在商澜身边,齐令心疼。
“商齐,哭吧。”齐令这样说。
会哭吗?当然不会,商齐这样骄傲,亦这样倔强,可是他不说话,谁也猜不到他怎样想的。
商君下了朝连朝服都来不及换就来了栖梧宫,看着昔日被自己和念贵妃疼爱着长大的孩子这般憔悴,连本来打算说教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留下了他身边的公公,叫他好生伺候着。
齐令陪商齐跪着,时不时烧一些纸钱,不让火灭了。
“我刚才收到了这几年来的第一封家信,知道了一些事情,听完觉得好笑,我这些年到底都恨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商齐没反应,齐令继续说。
“等你好些了我细细说与你听可好?”
“子复殿下今日的学识让使者刮目相看,这还得感谢商君的教导和、念贵妃的照顾。”
说到念贵妃,商齐有些反应了,却也转瞬即逝。
“人美心善,大致就是说的她了吧,要是可以我真想叫她一声母亲,我…”
“别说了。”终于,商齐脸上滑落一行清泪:“别说了。”
齐令接过婢女送来的帕子,轻轻擦拭商齐的泪水:“哭过了吃些东西吧,念贵妃可不舍得她的宝贝儿子们饿着。”
“饿坏了,母妃就会来骂我了不是吗?”商齐希望是这样。
可齐令不想编谎话骗他,而且念贵妃就躺在他们面前:“商齐,她已经走了。”
走了,没了,那…“齐令,你不可以,你不可以。”
商齐突然陷入慌张,齐令紧紧搂着他:“我不会,我一直都会在。”
念贵妃下日举国哀伤,墓门合上那一刻商澜欲扑上去,却被商齐死死抱住:“哥你放开我,你让我再看看母妃,再看一眼,好不好。”
商齐也想看,可他心里明白,总是要告别的:“十一,让母妃安心的去吧。”
当晚,商齐提了很多酒去了栖梧宫北面最高的楼阁,幼时念贵妃常带着两个孩子在夏日的晚上来带这里啃着西瓜看着星星。
后来儿子长大了,课业多了,也就很少来了。
今晚商齐就是很想来这里。
齐令在外面找了一大圈没找着商齐,还是小允子提出来这儿,结果一上去就看到醉成烂泥的商齐。
他想去抱他回房,却不想商齐抱着柱子不撒手:“我不走!不走。”
无奈只能陪他坐在这里,商齐歪歪斜斜倒在齐令身上,口齿不清说:“母妃说,人死后,嗝,会变成星星。”
“是吗?这样想着,夜晚也没那么寂寞了。”齐令应着。
“所以,我来这里了,想着可以离母妃近一些。”商齐望着天,就好像念贵妃真的在看着他一样。
齐令忽然问:“若是可以,你想要如何处置曹家人?”
“处置?”商齐想了很久:“毕竟,嗝,是母妃的娘家,那便赏他们白绫十丈,烈火数里,允了,允了他们愿追随母妃而去的心意。”
齐令死缠烂打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商齐要出宫去散心,看到商齐来告假商君以为他想开了,想出去换换心情,喜滋滋的准了。
“你看,你说我好看,为了你我可是连面具都不带了。”丝毫不避讳路人的眼光,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讨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特别认真的考虑了一个问题:这一篇是个悲剧,那要是最后不咋地悲,我会不会挨锤。
第44章 第 44 章
商齐又怎么会不知这是齐令在变着法的哄自己开心,说:“是是是,这世间就没谁能比你更好看了,我们这是去哪儿?”
“扬州。”
扬州,曹家祖宅所在之处。
“为何?”
“送你一份礼物。”
一路上商齐明着问,暗着诈,都没能知晓这礼物是什么,直到————
直到他和齐令一块儿站在山坡上,看着山下曹家祖宅被烈火吞噬,偏院下人惊慌逃窜,主屋的主子们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商齐问:“为什么他们都不逃?”
这里的他们自然是指主屋里的主子们。
“他们早已被十丈白绫悬挂于房梁之上,如何逃?”这话从齐令口中说出竟不觉得残忍,反倒是十分的自然,似乎这本就是他们的下场。
“白绫十丈,烈火数里。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齐令逆光而立,他背后是熊熊火海,把这人映衬的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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