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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不可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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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人待我如此好,你是,嗝,第一个。”
一个酒嗝,熏得商齐恨不得把他扔地上,可始终没舍得。
齐令似沉思了一会儿,说:“要不你嫁给我吧,我一辈子对你好。”
都是什么跟什么!
商齐直接敲晕他扛了回去。
早上齐令醒来的时候,脖子疼的不敢动。
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猛然回忆起了断片儿前的最后一句话——要不你嫁给我吧,我一辈子对你好。
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这一天齐令见着商齐都是躲躲闪闪的,庄子复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齐令:“你和商齐吵架了?”
“没,没有啊。”齐令一听道商齐两个字,整个人都在打哆嗦。
庄子复把他这一行为理解成了害怕:“可你在害怕。”
“害怕?怎么了?我大皇兄又欺负你了?”商澜离得比较近听见了,顺口接了句。
这一接,商齐也听到了,走了过来:“皇兄他?”
齐令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许是天凉了,冷的吧,子复殿下误会了而已。”
怪异的看了眼齐令,商齐抿了抿嘴,似犹豫了一下,然后默默地去把自己的披风拿过来给齐令披上。
齐令的内心:。。。???!!!
直到商齐说:“齐令你太可怜了,不过你还年轻,以后会有更多的对你好的出现的。”
接着商齐做了个加油打气的动作:“不要气垒。”
不管商齐是怎么想的,这事儿也就这么过了,一群人也理所应当的对齐令更加照顾了。
等到商齐病痊愈的时候,已经到了过年的时候了,皇宫里一派喜气,除了商齐。
虽然商齐强行解释了齐令对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行为,可他心里始终有个坎儿,以至于他一直躲着不敢直接面对齐令。
可躲得过齐令,却躲不过商立。
商立自从商齐生病起,隔三差五就来看望一下,热情商齐都快管理不住自己的情绪,数次徘徊在暴走边缘。
这不,商立又来了,可偏偏人家来的理由还十分的合理:“在几日,父皇要在朝中宴请大臣们和各国使臣,与大家一同庆贺新年,东陵国会来一位公主,父皇说,想让你和那位公主增进一下情感。”
商齐嘴角直抽抽,自己府邸还没弄好,父皇就想给自己塞一位王妃了吗:“是,我到时候一定好好招待那位公主。”
见商齐没理解自己的意思,商立继续道:“不是,皇弟误会了,听闻那位公主脾气跋扈,作为大哥,希望你能躲着点儿。”
终于,商齐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皇兄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商立当然知道商齐指的什么:“以前是为兄太狭隘了,这不是想缓和一下咱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吗。”
“是,是吗,哈哈。”商齐傻笑。
眼角瞥见齐令来了,商立起身:“七弟有访客,我就先告辞了,待你出宫独住了,带你去喝京城最醇的佳酿。”
商齐也看到了齐令:“那我就记下了。”
商立走后,屋里就只有商齐和齐令两个人,齐令在宫里本就不多话,商齐也不知道说什么,一阵沉静。
最先打破寂静的是齐令:“子复殿下得知子鸢要来,有些害怕呢。”
说到庄子复,商齐才开始思考:“害怕?不是说…”
“假的。”齐令淡淡开口:“他并不是最受欢迎的皇子,且,相反。”
商齐似乎想到了什么:“这就是你,挺身陪子复来这里的原因?”
齐令点头:“嗯,大概我们遭遇太过相似吧。”
这让商齐生出了一种一样的感觉,似乎有一些不太开心:“那你现在在我这儿做什么,不该去安慰子复吗?”
“我,我是来,道歉的。”齐令抽搐了半天。
此话一出,商齐也愣了:“道什么歉呐?”
齐令手做拳状抵在唇边:“那日在崖下,是我不对,我”
回想起那个吻,商齐脸上一阵燥热:“啊,那个啊,没事儿,我忘了,忘了。”
既然商齐不愿提起,齐令也不说了:“那就好,我还以为这几日你来躲着我,是因为那个事情。”
“没有,哪有,没有的事儿。”为了表示自己说话的可信度,商齐还特意坐在了齐令身边,瞪着一双真诚的眼睛,仿佛在说:你看,没有吧。
被商齐的样子逗笑了,齐令勾起嘴角:“病好的差不多了吧,走去练练手?”
练武场内,两道身影在上面时而碰撞时而交错。
啪啪啪。
掌声响起,伴随着商君的声音:“皇儿好身手。”
“父皇。”
“商君。”
商君先是把两人赞扬了一番,然后把商齐拉到角落:“你最近要出宫吗?”
“不去啊。”商齐一头雾水,父皇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商君敲了敲他的脑瓜:“你要去,最近听说有些商人返家过年带了新奇的玩意儿,所以你想去。”
认真的打量了商君,商齐问:“母妃还同您置气呢?”
啪,一巴掌招呼上头:“没大没小。”
捂着被打疼的地方:“是是是,儿臣想去,想去的心慌。”
说完习惯性的朝齐令招招手:“齐令走啦,我想出宫看新奇玩意儿。”
商齐还特意在“新奇玩意儿”上加重了字音,齐令一听就知道是商君的主意,任凭商齐把自己拉走。
路上商齐抱怨:“明明自己惹怒了母妃,每次都要我给父皇擦屁股。”
“商君真的很宠念贵妃。”齐令很羡慕。
商齐伸了个懒腰:“三妻四妾,各宫妃嫔,如果不是母妃真的爱极了父皇,怎会甘愿在这皇宫里,做一只困兽。”
谈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京城最热闹的一条街,虽说已经是冬天,但是街上已然热闹非凡。
买到了一些平日里皇宫里见不着的东西不管多少都买了,两个人抱着一大堆东西去了饭店。
包厢里不太隔音,隔壁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哎,你说那个应将军疯了吧,给一男的求侍君的位置。”
“可不是吗,你们是没瞧见,那侍君打扮的妖艳至极,莫不是个勾人魂的主。”
“啧啧啧,想必滋味儿不错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家里时不时会有亲戚来,更新不能确定在七点半到七点五十之间了





第20章 第 20 章
“嘿嘿嘿…”
商齐在这边听得一顿尴尬,这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至少在西原国不是。
商齐咳了咳:“这事儿,看来闹挺大,这么久了还会被人谈起。”
反而齐令淡定的吃起菜:“我倒是挺佩服应絮飞,能为了爱的人做到这样。”
“嗯,你说的还挺有道理。”商齐摸摸鼻子:“不过你还是远离他比较好,小心又被抓。”
自从来了西原,齐令受了商齐太多照顾:“你,大概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了吧,不介意我是质子,不惜为了我和你皇兄对抗,甚至拼了命救我。”
这让商齐想起那晚的话:
“从未有人待我如此好,你是,嗝,第一个。”
 “要不你嫁给我吧,我一辈子对你好。”
商齐说:“那晚你说,我对你很好,你要娶我。”
在齐令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商齐补了句:“后来我回了屋,认真想了想为何你会说这样的话,大概,齐令你真的很孤独吧。”
孤独吗,是很孤独啊,可 齐令清楚自己不是一时冲动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吧:“是呢,不好意思,说了这些让你误会的话。”
得到了齐令的回答,商齐并不觉得开心,反而更郁闷了。
年夜宴会上,载歌载舞,东陵国公主庄子鸢在舞者中脱颖而出,时不时对着商齐暗送秋波,商齐也只当没看见。
只是这会上的其他人,心里个个都跟明镜似的。
其中一位文官大臣就说:“看来过不了多久,咱们西原国就要有喜事了。”
商君只笑不说话,转而望着念贵妃。
开玩笑,商齐商澜的终身大事念贵妃不点头,商君敢就这么指了?
西原国国君对念贵妃的宠爱在别国也是传的沸沸扬扬的,可百闻不如一见,一见更是惊掉了下巴,竟能宠到这种地步。
庄子鸢长得和庄子复一点都不像,虽说是一个父皇,可眉眼间一点相似处都没有,庄子鸢眼角上挑,颧骨略高,整个人看起来就很不好相处,给人十分强势的感觉。
一舞毕,庄子鸢款款上前,声音清脆:“子鸢见过商君陛下。”
“好好好。”商君笑盈盈:“舒炳把珊瑚掉夜明珠拿来,朕要送给子鸢公主。”
“谢商君陛下,子鸢还有个不情之请。”说这话的时候,庄子鸢眼神一个劲儿的往商齐哪儿飞。
不会这位公主这么大胆,自己要亲自开口求亲吧?
然而他们都猜错了:“子鸢就是想坐在七殿下身旁。”
“准了。”
庄子鸢一坐下,一大股脂粉味儿飘进商齐的鼻子里,差点闷的他喘不过气儿:“公主殿下。”
庄子鸢抬手捂住嘴,似娇羞:“七殿下若不嫌弃,唤我一声子鸢可好?”
商齐不露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公主,这不和礼数。”
“也是。”庄子鸢有些失落:“是子鸢唐突了。”
这两人的交谈,在旁人看来就是看对眼了,纷纷点头使眼色,唯有齐令在不远处嗖嗖的冒冷风,脸瞅的吓人。
庄子复扯扯他袖子:“齐令,怎么了?”
齐令回神:“没事,我…”
话还没说完,他手里的酒杯就被捏了个粉碎,声响引起了众人注意。
商君抬眼望来:“舒炳快去给齐公子上药,你这孩子若是在战场上,定是位猛将。”
一句话化解了齐令的尴尬,大臣纷纷附和:
“是是是,微臣可没见过有人能徒手将酒杯捏碎的。”
“齐公子将来必成大器。”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商齐朝齐令投来关心的目光,齐令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
舒炳给他擦着伤口:“齐公子伤口不重,估计明天就结痂了。”
“多谢舒公公。”庄子复替齐令谢道。
舒炳对着庄子复多了份慈爱:“子复殿下客气了,这是老奴该做的。”
这时守在门外的小允子带着一个少年捧着托盘进来了:“皇上,十四公主送礼物来了。”
十四公主商悠几乎不会回来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每年该送来的礼物确是一件都不会少。
少年上前一步:“商悠师姐准备了上好的补品送来,祝太后、皇上、皇后、念贵妃以及各种娘娘健康长寿,容颜永驻。”
这里最高兴的要数念贵妃了,这女儿她也有好几年没见了:“笑悠儿可有说何时回来?”
少年答:“师姐说得空了就回来。”
太后佯装生气:“次次都这样说,次次都不回来,皇帝就这么一个女儿,哀家都还没好好看上几次呢。”
少年赶紧赔笑,又掏出一雪莲花:“师姐特意吩咐,这多雪莲花一定要送给最爱她的祖母。”
这才逗得太后开心。
宴会之后氛围也没有那么紧张,皇子朝臣可随意走动,东陵国使臣把庄子复叫走了,说是代表东陵国王慰问殿下。
被庄子鸢缠得脱不开身,商齐只能看着齐令一个人悄悄的从宴会上离开。
这是商澜跑来找商齐玩儿,商齐好心介绍:“来,这是我十一皇弟商澜,商澜你来陪陪子鸢公主。”
说完也不等两个人有所反应,就追了出去。
他怎么忘了,逢年过节,谁不是和自己家人在一起的,即使庄子复家人不在,至少还有个使臣带来了家信,而齐令在西原才是真正的孤身一人。
找了老半天,才在一颗百年老树的背阴面找到齐令。
商齐本来打算悄悄走过去吓一吓他,哪知靠近的时候听到齐令在哼歌,很好听,可自己从未听过。
商齐就这样抱着手靠在树的另一面静静地听。
然而齐令唱了一遍又一遍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即使声音哑了,也不打算停下来。
商齐靠在树上:“别唱了。”
齐令低声笑道:“不好听吗?”
“很好听。”商齐又说:“你知道我来了。”
指了指耳朵,又想起商齐看不到,齐令放下手:“你来的时候才到干树叶了,我听见了。”
“刚才那首歌…”
“我听别人家母亲给自己孩子唱的,觉得很好听,便学了。”说这话的时候齐令有羡慕也有寂寞。
眼前喜气洋洋的景象,背后确是孤寂的齐令,连商齐都觉得自己和那热闹的场景格格不入。
突然,商齐说:“我也给你唱一首歌吧,商澜小时候哭闹我给他唱的。”
“你是把我当小孩儿吗?”
“闭嘴,认真听。”商齐脸红,可齐令没看见。
当商齐唱完问齐令好听与否的时候,就就没听到回答,他又喊了两声:“齐令,齐令?”
依旧没有回答。
商齐绕过树看去,齐令带着微笑睡过去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商齐挠了挠头左看右看没发现有小太监或者侍卫走过,只能自己把齐令抱回去了。

这夜,齐令男的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小时候的自己。
被人嘲笑,被人排挤,被继母背后多次下毒手。
然后,商齐出现拍了拍哭泣的小齐令的肩膀,小齐令抬起哭得湿漉漉的脸:“你是谁?”
这时商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齐令站在之前商齐站的位置,他对小时候的自己说:“没关系,以后你会遇到一个很温暖的人。”

一夜好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齐令整个人看起来都比平时更精神了,和他形成反差的是顶着一双红肿双眼、毫无精神的庄子复。
看到庄子复这个样子,齐令以为又有谁欺负他了:“子复殿下,你这是?是不是东陵那边的人又欺负你了?”
一句关怀,触动了庄子复的泪腺,也不管是不是有下人在,抱住齐令就开始哭,齐令张着双手无处安放。
哭了好一会儿,见庄子复情绪稍微平静了,齐令才问:“你,怎么了?”
庄子复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口:“昨晚,我见了王使官,他给我说了一些关于母亲的事情。”
“什么事?”齐令问。
庄子复皱着眉头,想到自己的母亲,眼泪再次涌了出来:“母亲本是西原国郡主,年少时倾慕商君,无奈被人半路使绊子,送往东陵国和亲,父皇以为母亲与商君藕断丝连,才,才如此冷落母亲。”
曾以为庄子复只是个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普通皇子,哪知道背后有这么一桩往事:“那你母亲的娘家人?”
“没了,母亲死后,外公他们一蹶不振,没过几年就没了。”庄子复捂着脸,泪水从指尖滑落,滴在衣服上:“唯一算得上娘家人的,大概只有商君了吧,可是我知道,我知道这不能说,否则父皇会杀了我的,他会以为我和商君勾结想要密谋策反。”
眼看庄子复又要放声大哭,齐令干净掏出手帕给庄子复擦眼泪:“那就不说,普普通通的也好,不被卷入血雨腥风当中。”
庄子复抓着齐令的臂膀,下定决心:“好,普普通通也好,不过我要找出那个使绊子的人,如果不是她,母亲的人生会是在西原国幸福的过完。”
齐令:“你找得到吗?”


作者有话要说:
出去浪的我回来了!!!







第21章 第 21 章
庄子复:“有一些线索,反正我们也要在西原住很久,可以慢慢找,你到时候会帮我的是吗?”

“你会的,对不对?”
“好,我答应你。”
这才让庄子复展露笑颜:“我知道,你肯定会帮我的。”

人说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可齐令一点都不想和面前这个人有什么狗屁新开始!
“齐公子,多日未见,更好看了。”讨人厌的应絮飞,这个人说一个字都在算计你的感觉。
齐令尽量用十分和气的语气和应絮飞说话:“就当将军是在夸赞在下了。”
应絮飞当然道:“本将军当然是在夸你。”
齐令:“您这么说,潇湘该生气了。”
提到了潇湘,应絮飞果然不再调戏齐令,反而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潇湘可是想念你想得紧。”
潇湘像我?齐令不接话,朝殿门看去,子复殿下怎么还没出来。
就在庄子复说了他要给自己母亲报仇之后,愈发勤奋了,说的是要把往年荒废的全补回来,得了空就自己给自己布置任务,做完了就去招商君检查批阅。
在齐令看来,就是到底是有血亲关系的,子复殿下会不自觉的亲近商君。
可看在别人眼里就是谄媚讨好。
这不,二皇子商蛹带着六皇子商誉和十三皇子商言来了,看到应絮飞在这里脸上堆满了笑容:“哎呀呀,应将军,好巧,平时特意找你喝几杯都见不到人,这会儿还碰上了。”
商言:“说明咱们呀和应将军有缘分。”
应絮飞一一应下:“这不是才从边关赶回来,他日定提上几壶好酒和各位殿下喝上几杯。”
四人寒暄了好一阵,还是十三殿下商言率先发现了齐令:“这不是齐公子吗,何时在此的?都不出声。”
应絮飞似讥笑一般勾起嘴角:“十三殿下没看见吗,齐公子在你们来之前就在了。”
齐令点点头:“见过几位殿下。”
然后就不开口了。
商蛹可还记得在这个人身上吃的亏:“有的人啊,以为巴结上了父皇就以为是登天了,不把咱们区区皇子放在眼里。”
一旁不怎么说话的商誉说:“二哥别这样说,我们不也要处处讨好父皇吗?”
商蛹打开折扇摇了几下,发现有点冷,又悻悻的收起:“咱讨好父皇那叫孝顺,可跟某些人不一样。”
这些人说话越来越不好听,齐令眉头都要拧巴成麻花了,恰巧商立出来了:“皇弟们这么闲,可是夫子课业布置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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