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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侠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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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的一夕剑似乎捕捉到什么,剑刃上的银芒一闪,于恍惚之间,魏明流听到死去的阎不枉对着他说:明流,你要为自己而活。
  是啊,他突然发觉眼前这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居然让自己这么痛苦,还是舍弃了比较痛快。自己一次也没有听过阎不枉的话,到头来还害死了他。而眼前这个人,明明之前还无比信任着自己,现在却因为他手里的那柄剑……变得无比陌生,令他痛到疯魔、想要直接摧毁这该死的一切!
  魏明流放声大笑起来,他目光赤红一片,死死地盯着魏若无,一字一句道:“这个孩子我不会给你们,而你,还得还我一样东西!”
  魏若无不会这样怀疑自己……这人定是假的,把他的魏若无还给他!
  而在此刻,魏明流手中的一夕剑也同时感应到了九渊的气息,那可是它千百年来就一直对抗的宿敌,霎时间银色剑芒大绽,那股凶悍之意对着周围震荡开来!此时九渊古剑也不遑多让,浊浊的黑炎瞬间暴涨,与那银芒无比凶狠地对撞在一起,周围很快形成了一个几乎封闭的能量场,那带着可怕的能量的风里隐约传来了一股庞大而浩瀚的剑气嗡鸣之声,那股力量之中满含了暴虐与血腥之意,遏制得正在对峙中的两人几欲窒息!
  “叮铃……”
  然飞速流转的剑气却在不禁意间刮起了魏明流腰间的佩饰,那抹通体纯白剔透的玉佩轻轻打在了他的腰际,似一个暂停键一般,令魏明流眼中的凶煞红意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魏明流微微垂下握剑的手,用手背轻轻碰了碰一直挂于腰际的鸿鹄。
  魏若无先是被凤夙施下夺舍,后又仓促继承古剑九渊,旧伤本就未复,现在定然思绪混乱会被古剑九渊的煞气所干扰。他竟然也被一夕剑引导着,想要杀死魏若无?
  魏明流抬起头来看了魏若无一眼,发觉对方也在看着自己。
  魏明流的视线移动至魏若无执剑的手,捕捉到对方握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他的眼里瞬间升腾起温暖的水汽,他知道这是魏若无握剑的手不可能会颤抖,唯一的可能,是魏若无本能的在不自知地抵抗着九渊古剑的引导。
  这就够了。
  爱上魏若无,他从没有后悔过。他非常清楚,很早之前就清楚的认识到,这个人究竟有多么值得他去以命相护。
  魏明流破涕为笑,而后目光冰冷地看了一眼手中的一夕剑。
  虽有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然人之本心,迫于命而毋宁死,岂能如此轻易的被一柄剑所操控!
  “啊……!”就在魏若无还在挣扎之际,魏明流牙关死死咬住,他将一夕一换握在自己的左手之上,用尽全力下定决心终于是挥出了那一剑——
  一旁远远观察的舒玲和温翎见势不对脸色齐变,魏若无却依旧什么防御动作也没有。
  很奇怪的是,魏若无分明认定眼前之人骗了自己、背叛了自己。可他对着自己挥剑,自己却一点防备本能也无。他皱眉看向朝着自己逼近地青年,露出一丝疑惑迷茫的神情。
  而魏若无的本能显然正确,因为魏明流践行了他一直以来对着自己所说的誓言——
  那一剑,并不是挥向魏若无的,一夕剑仿佛知道自己忤逆了主人,却得到的是这样的惩罚,禁不住发出阵阵哀鸣祈求之声,它选择了臣服,这是千百年来头一遭,它向它的持剑人认输折服,然而到底是已经太晚了。
  那一剑,最终挥向了他自己。
  “哇——呜呜……!”小婴孩懵懂之间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抱住魏明流地胸口不安地哇哇大哭起来。
  “明流!”
  魏若无瞳孔一缩,他终于明白魏明流想要做什么了!心脏恍如被人用巨锤猛然一击,他条件反射般地松开了九渊剑,奔向他不论是本能还是潜意识里,都心心向着的白衣青年……却仍然来不及了。
  一条血淋淋的手臂自魏明流身上斩落,而魏明流脸色瞬间灰败下去,哀戚着踉跄着跪倒在地。
  魏若无脸色惨白,那是。。。那是魏明流持剑的右手啊!他没有想要逼迫他至此!魏若无猛地跟着半跪下去,扶住魏明流的身体,飞快点住了他周身几处大穴,才勉强止住自魏明流的断肢处喷涌而出的鲜血。
  温翎与舒玲更是傻在原地,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成为这样。
  魏若无颤抖着将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地包裹住魏明流的断臂之处,以此来不断修复对方的伤口;减轻对方的疼痛。
  魏若无的目光凝在那只静静躺在之上的断臂,突然间用手捂住额角,他醒来之时便察觉到自己的记忆有所缺失,但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来,这个人。。。。嘴上说的是背叛,可他分明宁愿自毁也不愿与他执剑相向!到底天静峰上发生了什么!
  而魏明流痛得浑身抽。搐,就在眼前忽暗忽明之间,他突然瞧见眼前人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深可见骨的痛色。他猛地眨了眨眼,忍住痛苦想要再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却又因为剧痛模糊了视线,再也没机会看清了。
  “你别动。明流,明流!你想做什么!”
  魏明流抓住魏若无的手颤栗着站了起来,魏若无帮他止了血、又封住了他断臂处的知觉。他抓着他的手,感受到对方温暖干燥的热度,心下微微一涩。
  他该走了。有些事情,必须得由他来做才行。
  他用仅存地左手臂继续抱起楚怀袖,艰难又缓慢地拾起一夕剑将之入鞘,系于腰间,而后轻轻拍了拍似乎被血腥味激得哇哇大哭地楚怀袖,以此来克制着自己的颤抖。
  他看着黑衣青年的目光,刻意地流露出些讽刺又抵触的意味:“一夕剑,我暂时还不了,用我一条手臂来做代替,而楚怀袖,必须活着。您大人有大量,放我这一马。”
  他看见魏若无明亮又焦急的目光突然彻底黯淡沉寂了下去。
  半晌,他听到黑衣青年声音疲惫喑哑地说:“如你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1/2了  撒花


第32章 魏家有女
  楚怀袖从记事起,便一直跟着魏二哥。
  魏二哥一直对她有求必应,要糖糖给糖糖,要好看的衣裙第二日就会有崭新的衣裙放在床头。他还亲自教了她剑法,名字叫《参商》,据说是她那短命的爹娘留下的。
  而每隔月初,魏二哥就会把她安置在凡人的学堂里跟着学诗书和琴画,随后自己独身一人出门很长一段时间。
  然后,带着一身伤回来。
  本来魏二哥就只有一只手了,她记得最严重的一次,魏二哥回来之后昏睡了三四日,而后整整咳了半年的血,那半年他没有外出过,倒是有空将配套参商的心法教会了她。
  她不愿意魏二哥老是受伤,她怕他……会学习她那没见过面的爹娘一样丢下她。所以使劲儿撒泼打滚、哀求挽留、哭闹着要求他不要再出远门,或者要出去,也得将她带上!
  可这次魏明流却不再依着她了。
  她还记得那双总是无尽温柔的眼眸流露出一丝苦涩:“袖袖,唯有此事,我不能依你。”
  楚怀袖眼睁睁看着魏明流再次离开她,那时候她便当机立断停了跟着学堂学琴学诗,咬牙苦命练剑。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能帮上她的二哥哥。
  ……
  至于为什么要叫他魏二哥,那是因为他告诉自己上头还有一个魏大哥,而自己是他们最小的妹妹。
  楚怀袖托腮,其实自己一直挺好奇那位大哥的。这不,趁着魏明流外出办事的空档,她自己偷溜了出来,不但涨了很多见识,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和那什么……叫什么崆峒派的男男女女们一起掉入秘境,最后那些人不知怎么的都死了,而她只是转了转机关,最后倒是得了一把好剑,还顺顺利利地通关了这地下迷宫。
  咦……楚怀袖定睛看那泛着淡淡冷光的剑刃,靠近剑柄的地方好像写了两个小字,像是……‘纯戮’二字。
  哎哟管他呢,楚怀袖抓住战利品得意地想,她要回去找她二哥哥,把这柄好剑当作礼物送给他!然后求他带着自己一起去历练!
  不过,在此之前嘛,她还得去一个地方……
  纯戮剑感应到主人兴高采烈要将它送人的心绪,剑身委屈地颤了颤,然后被楚怀袖蛮横地塞进了一个大大的、黑漆漆的布口袋里面。
  历经千百年,这是纯戮剑最为憋屈的一次认主经历,没有之一。
  ……
  大约,是在半年前。
  无名诗之新城:
  来往江湖事,刀剑饮血痕。
  去返迎送客,微雨洗心尘。
  诗中‘心尘’即为中原偏北之‘新城’。是江湖人士最为集中的小城。
  就如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样,新城从外貌而言,完全可以算是一座‘旧城’。然而此处却是千机阁落址所在。
  近年来,在各大门派与魍魉魔界的抗衡中纷纷折损消耗的情况下,千机阁作为最大的情报机构却急速地发展起来,人脉、地下钱庄、客栈饭馆……于此地更是遍地开花,不甚枚举。
  其中一家,城北客栈,名曰有酒。便是千机阁的产业之一。
  客栈位于新城东北一角,虽说那牌匾已经破旧不堪,随着微微凉风吱呀而动,但也依稀能辨认得出那巨大的、简洁明了的朱红二字——有酒!
  而那客栈老板有远见的将客栈开在了新城著名的青楼妓馆一条街旁边,似乎是沾了那些个的光,客栈每到了夜里都没了空房。
  “听说了吗?”
  “嘘,小点声儿!是不是关于一夕剑主魏明流…”
  “对,看来你们都知道了,魏明流,为名流,他就是个为名利随波逐流之人!当初他刺伤剑圣魏若无,现在那贼子更不得了啊,据说前不久强抢了灵禅古寺的秘宝普陀耶!然后近日斩情剑出世,他也去了!”
  坐在最角落里暗中观察的楚怀袖原本轻轻摇晃着茶杯的动作一顿,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没想到这里还能打探到魏二哥的消息。
  “那……斩情剑呢?”
  “嗨!”正背对着白衣男子而坐的壮汉单手一拍桌面,震得桌上的酒杯都跳上一跳。“不论名门正派还是江湖散客,找这柄神剑呀,都找疯了,可他们连剑的影子边儿都没摸到呢!”
  “照我说啊……”一瘦猴般的男人低声说:“那柄剑怕是邪门儿得很!连一夕剑主都拿它无可奈何号!”
  “你知道个屁!”壮汉鄙夷地看了瘦猴一眼:“我估摸着,是那神剑有了意识,剑灵不认主!你想那斩情剑本就出自于神来之笔,肯定是觉醒了剑灵的!”
  几杯暖茶下肚,楚怀袖依稀感觉自心口蔓延出点点热度。随手扔下一串钱币。摇了摇头——这客栈虽破烂,茶的味道却是好极。当然,价格也不便宜。啧啧……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不能羞!”
  路过城北风满楼,布衣少年有些茫然的抬头看了一眼二楼不停朝他挤眉弄眼挥手扔花瓣的风尘女子们,手紧了紧背上拿黑布裹紧的一柄长剑,低语道:“我不认识她们,你说她们为啥要朝我挥手?”
  黑布里的长剑剧烈的抖了一抖,布衣少年忙安抚道:“不急不急,一会儿就到那劳什子客栈啊,乖。”
  长剑似对少年极其无语,再不愿有多余的动静了。
  少年嘴角噙着一丝笑,目光随即变得深远安宁起来……与这浮华喧闹的城北,似乎有着巨大的落差与深重的隔阂。
  “客官您里边儿请!”
  负责接待的店小二愣了一愣,最近城北多出许多江湖中人,世道也因一魔一剑越加混乱浑浊。然而眼前这个少年……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后脑扎着一个看似乖顺的马尾,脸上却有一种与他年纪不相符的沉静。穿着…是极其富有乡土气息麻布衫……
  但因为他还算清秀的脸与一双纯净的眼眸,瞧上去再顺眼不过。
  少年歪头打量了一会儿人声鼎沸的客栈一周,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刚向小二叫了几个白面馒头,突觉身后有人正在不着痕迹地打量自己,少年回头,却见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儿在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
  “我也再要一个白面馒头!”楚怀袖吩咐小二后,转头看向少年笑道:“小哥哥,你叫什么呀!”
  “我…”少年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回了小女孩一个灿烂的笑脸:“我叫林微斯。”
  “微斯人,吾谁与归?”小女孩歪了外头:“我叫楚怀袖,你可以叫我袖袖哦!”
  “ 楚怀袖?”林微斯心下觉得这个名字似乎从哪里听到过,但他随即抛到脑后:“小妹妹,你是不是和家人走失了,怎么一个人在客栈,你……”
  他眼睁睁地看着楚怀袖一口将两个拳头般大的馒头啊呜一口吞下去了。
  “哎呀,小哥哥,你别怕,我原本是等我的兄长,但…”楚怀袖目光垂涎地看着林微斯背后的装着长剑的布袋,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我现在对你更感兴趣。”
  林微斯突然觉得有一股凉意袭来,他勉强忍住想要逃跑的想法,对着这怎么看都没有杀伤力的小女孩儿打岔道:“你、你兄长是谁,他人呢?”
  “我兄长啊,他不在这儿”楚怀袖咧开嘴笑,看着林微斯的目光有些诡异:“但你定是认识我兄长的,他叫魏明流。”
  林微斯瞳孔一缩,他当然认识魏明流是谁!只是他猛然间也意识到了眼前的少女就是十四年前被魏明流带走的那名魔婴!
  楚怀袖见林微斯竟在原地发起呆,觉这小哥倒是有几分可爱,于是伸手轻轻挑起林微斯的下巴,凑近细细观赏对方的长相。
  就在林微斯还呆愣之际,他背上的剑却开始颤动,一股阴霾的杀气震荡开来。
  一瞬间,热闹的客栈安静下来,人们的目光纷纷往两人这方投递。
  “呵。我猜得果然不错”楚怀袖不以为意地浅笑,一手抓住林微斯的衣领,凑到他粉嫩的耳根前低声道:“你好大的胆子,带着斩情剑孤身前来。”
  斩情一下子安静了。人们亦纷纷回头继续喝酒谈天,就像那一晃而过却真实存在的杀气是没发生过一般。
  江湖嘛……
  林微斯心下大叫糟糕,他挠了挠头,装作有些羞赧地说道:“我是从乡里来的,不知道什么是斩情剑。”
  楚怀袖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拿起酒壶道:“跟我来。”
  “哦。”林微斯仿佛没有丝毫江湖人应有的防备,听话地跟在楚怀袖身后。
  推开一间客房的门,楚怀袖再将之锁好,回头见林微斯仍然一头雾水似的看着她。
  “斩情剑主,你好,我是楚怀袖,哦……还有一个身份”楚怀袖将自己布袋内的剑取出:“我亦是新晋的纯戮剑主哦!”
  林微斯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魏明流似乎将她养得很好,圆圆的脸颊看上去粉嫩软糯,眉目如画一般,朦胧诗意,就像生在皇宫里的小公主一样好看耀眼,然现在小姑娘的眼眸里透出一股子凉意,死死锁定住林微斯。
  林微斯双手紧了紧,他又不想对着这么个才十五岁的孩子拔剑。只是背后细细密密的冷汗与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眼前这个小女孩实际上非常危险。他应该、应该马上逃离!然后把事情汇报给师兄!
  然楚怀袖下一个动作只是抓住林微斯的胳膊,然后晃了晃。
  发觉林微斯毫无反应,她似是不耐地打开这个阁楼的木窗,朝他使唤道:“呆子!你过来!”


第33章 月下重逢
  皓月当空
  粉衣少女与麻布衫少年一个悠闲、一个略显紧张克制的坐在客栈屋顶之上,表面看似还算一派和谐之景。
  少年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看着他嘻嘻笑的小女孩无法言语。
  “哈哈哈!想那些人为斩情的线索争得是头破血流。没想到被你这个呆头鹅得了先,”楚怀袖悠闲地眯起眼道:“你是如何得到它的?”
  “那柄剑从天而降”林微斯老老实实地答道:“最开始因为刀钝了,我还用它来,呃。。。。杀过猪!”
  最后三字简直细不可闻,但楚怀袖仍是捕捉到了。
  “咳咳!”楚怀袖腾地被呛住,目光诡异地看了林微斯一眼——少年目光澄澈,清晰可见其中的尴尬。然而少年觉得尴尬的对象,却是中原第七剑的斩情?
  没有惊喜、不是贪婪,仿佛他根本不知这手中的斩情剑的真正价值,抑或是知晓却根本不在意?
  或许,这也是他能被斩情所选择之因?
  一如当初……
  楚怀袖收回目光,随即捧腹大笑起来:“你小子有胆魄!敢用刚噬主的灵剑做那等事!我定要告知我兄长,真是有意思!”
  林微斯有些不解,“小丫头,我可是比你大了几百岁,你这样取笑一个长辈合适吗?待你兄长来了……”
  说罢林微斯定住,自那事之后,他已经有十来年没有见到过魏明流了。
  楚怀袖冷哼一声,自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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