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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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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笒背后负着一个铁甲贴身穿着,可以代替他的腰腹用力,整场筵席下来,后背已经是一片湿冷。
  第二天,在书房,陈笒和拓跋家的兄弟拿着地图点画,拓跋罗看看陈笒“你为何这般着急?”
  “并非是朕急,只因那伊戈尔已经下达战书,若是我们一味筹备而不进攻,只怕伊戈尔会以为你我两家是胆小怕事。”
  “野生野长的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拓跋付冷哼一声,陈笒微笑的看着他“便是这野生野长的小儿,在匈奴集合了六十三个部族。若是掉以轻心,只怕会万劫不复。”
  拓跋付突然想到,眼前这位也是起步于微贱,随即闭口不言。拓跋罗将两人的注意力重新引到地图上,此时已经临近深秋,汉邦若是选择在寒冬进攻实则是于突厥不利,但是匈奴战书已下,突厥无论如何也不会说服陈笒不出兵,这是对勇者的挑衅,现在就只能看两边占据的方位了。
  “我汉邦会沿着五云山山脉一路向北,以最快的速度将匈奴和西域分割开,形成半包围之势。”拉长战线,是侵略的攻击大忌,而陈笒的动作相当于将匈奴呼伦湖以北的腹地交给横向进攻更加方便的突厥。如果突厥的进度够快,陈笒所占的边缘地区甚至有可能来不及形成气候就和突厥接壤。
  拓跋罗心中打算,只要己方动作迅速,就不用担心以后汉邦会对他形成围合之事,甚至自己可以随时突破汉邦的防线将北部和内腹切开,到时候被围合吞并的就是汉邦占据的那一部分草原了。
  “如此一来,明年的冬天我们就可以在匈奴的土地上喝酒畅饮了。”拓跋罗哈哈一笑,显然对前景十分看好。
  书房中商议声再起,双方交换的消息在这一个下午多达上千条。
  次日,太子回京,因为并不是述职,所以只有陈轩一人回来,陈笒知道陈诚将轩儿叫回来的事,将陈轩招进勤政殿。
  “从明日起,你在勤政殿内协理朝政,你两个皇叔会帮你。”陈笒指指曾经顾云悰坐的位置,陈轩并不知道事情经过但是知道结果,不再多问,将随身带回的奏折呈上“父皇,这是儿臣和侯大人在洪河沿岸的巡查结果。”
  “嗯,放那吧。”陈笒不再抬头,手下毛笔不停。陈轩将奏折轻轻放下,退到一边坐好,上面已经有了几个大臣日常请安的折子。
  周成吉看看陈笒“皇上,您该换药了。”陈笒沾沾朱砂“不急。”这药膏究竟能有多久的作用他很清楚,到了时间再换。屏风后面有小内侍招呼,周成吉快步上前“什么事?”
  “周公公,这是皇上的先生传来的消息。”小内侍哆哆嗦嗦的将一张折好的信纸奉上,周成吉倒吸一口气,这纸上怎么还有飞镖的痕迹,不敢耽搁马上呈递。
  陈笒看看信纸,心中苦笑,打开之后看见信纸上只有两个字,没有。朱夫子的字迹依然清晰明显,自己这次是真的惹老师生气了吧。
  “周成吉,你亲自带人去一趟京郊的朱府,就说朕身受重伤,不良于行,遣你给先生道歉,顺便,把人接回来。如果先生不放人,你就将前两日宫中被刺客进入的事说一遍。”陈笒看着面色不对的周成吉,嘴角微笑“还不快去。”
  “嗻!”周成吉躬身退下,陈轩整理好请安的折子,盖上太子的蓝印,“父皇为何怀疑朱夫子?”
  “不是怀疑,是怕他关心则乱。”陈笒轻笑,几天来他还是第一次展颜。
  寒冬腊月,随着南缅投降的消息一同传出的,还有北方的战局开端,以及皇上发布的皇榜。
  点苍山,苍云看看手下的人“他答应了?”下面跪着的人将皇榜呈上“皇榜上写的清楚,就这一句,再无其他。”
  与此同时,北大营,跳着脚的宇文老元帅看着公孙瓒“你说说,他这是想干嘛?”崇明看看宇文老元帅,再看看一脸苦相的军师,“公孙,你倒是拿个主意,只要有别的路,就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我也认了。”
  “皇上不会以为凭这条狭长的战线能吞了整个匈奴吧?”宇文老元帅看看来传旨的孙子“你说,你说。”
  宇文昌低头“皇上只说,你们去打便是,尽量减少伤亡,用最短的时间结束战斗,一旦确定匈奴覆灭,不许主动和突厥有交战。”
  公孙瓒捻捻胡子,忽然轻笑,“两位元帅不用担心,咱们只要按照圣旨上的意思,加快速度,用最短的时间安定下来,至于以后的事,突厥的皇室在东部,而这里是北城,咱们持续往北无碍,突厥却是不能迁都,所以这以后,到底能吞多少地盘,还要看咱们怎么经营。”
  看看傻眼的三人,公孙瓒忽然有些怀念皇上还是燕王的时候,尽管自己输了两招但是那种不用解释的日子实在是美好。
  “咱们就算地方小但是管得住,突厥尽管地盘大,但是鞭长莫及,何况,匈奴一直向往汉邦的安稳生活,左右咱们还有小十年的时间,一点点同化下来,可以打突厥一个措手不及。”公孙瓒微笑,唇上的鼠须抖动。
  “若是突厥加强重兵防守呢?”崇明不相信突厥会对刚刚到手的地方放松。公孙瓒看看一脸赞同的其他两人,咬牙“大战过后,突厥必然没有足够的实力支撑连续作战,若是他想保存实力那咱们占得地方就大了,于突厥不利,所以突厥必然全力以赴。
  而现在两边还是邦交的状态,若是突厥在边境线上重兵防守不用想也知道是防谁的,这样会引起咱们的警戒,百害而无一利。何况突厥一时也没有那么多人驻扎加上迁民,咱们却又贸易区这个优势,里面的百姓早已习惯汉邦的生活方式,再加上皇上这两年往北大营派来的人手,收服几个匈奴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缓了半响,宇文老元帅忽然感慨“你们这脑子都是怎么长的?”崇明和宇文昌再次表示赞同,公孙瓒仰天长叹,正此时卢先章进门“两位元帅,将军,军师,下官……军师,什么事?”
  公孙瓒拽着卢先章出了门,将陈笒的旨意给卢先章看。卢先章脑子转转“军师是希望我留下,软硬兼施?”
  “好小子,脑子好使,我这就去写折子,你好好筹备。”公孙瓒这一个月来已经清楚这个卢先章是能躺着绝不坐着的类型,不给他反对的时间,一瞬间没了人。卢先章张着嘴站在寒风里,片刻,“娘子啊,为夫对不住你。”说罢,转身离去,战事一触即发,前面的演练也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真的要抓紧了。
  京城内的第一场雪,陈笒站在窗前,“你说,你上次去的时候发现文渊庄上有人?”沈青站在他身后,第无数次回答“回皇上,只是有人居住,但是看不清楚。”上次沈青用陈笒的样貌出去,结果遭到截杀,奋力逃出之后换了一个样貌混在人群中到了长桓山,隐隐见到以前文渊庄的地方上有一座新的楼宇。
  “齐思明,顾启渊有没有消息?”自从自己发下皇榜,不仅上次那个红衣人了无音讯,就连顾启渊都没有什么动静,还有顾启渊的手下,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
  “尚未。”齐思明已经接替郑国忠担任国公一职,但这些事也一样归他管。
  走回屋内,陈笒的两鬓在烛光下隐隐有些斑白。御案上,收服南缅后的官员任免,驻军,还有对南缅那些残余的清理。一封封颜色不一的折子摆在上面。
  “司空翔在南缅做的不错,朕有意让他暂时在驻扎在南缅,沈青,你带着六部官员作为协理用最快的速度将南缅的问题梳理清楚。下午便出发。”
  “是。”沈青双唇紧抿,他何尝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但他除了是,什么也说不得。
  “六部的折子先不要给太子,齐思明你盯着一些,还有,连番的战争,军费全部公开,省的有人拿这个做文章,六部的人都是新手,到时候免不了慌了手脚。”深秋的恩科取仕,陈笒顺利的让新科的进士替换了六部原先的主事官员,尽管在朝内掀起了一小波风浪,但是那些人的能力和以前在六部的老人全力支持下也很快平稳下去。
  “今天是初几?”陈笒手下毛笔一顿,看着奏折上的日子,齐思明反应较快“十二月初六。”
  陈笒抿唇,不再作声,手下不停。入夜,御马厩中传出一声嘶鸣,两匹骏马的踢踏声响彻禁宫。
  出了京城,陈笒从黑桑背上起身,身形展开,金鹏万里以速度见长,比起骏马要快上不少。收到宫中的急报,陈诚眸色深沉,“告诉周公公,明日免朝。”大内的人迅速退下,自从上次大内被人查到出了内奸,他们行事愈加谨慎小心。
  驿道上,黑桑和踏雪鼻子喷着白烟,不断的前进追赶着前面的主子。陈笒心底自嘲,除了长桓山,这两个月他查遍了汉邦所有的州府,没有一个回报说有可疑,而他却还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去查看一下那仅剩的选择。

  第 100 章

  长桓山下,听见马蹄声传来的小童连忙上山回禀,却不知此时马的主人已经那重建好的文渊庄之下。十二月初七,子时之前,陈笒已经到了。超越极限的赶路和内力的透支让他的呼吸之间带着血气,背靠在一棵树上,陈笒取出长笛轻轻吹奏,笛音飘渺,因为没有内力的加持所以在这山林间显得不甚清晰。
  房内,顾云悰半靠在床头,眼睑微合,他听得到,却认不出。青桐进门来,听见室内轻轻的笛音便知道自己的回禀已经没有意义。“庄主,快到子时了,休息吧。”声音一出,那笛音瞬间被压下去。顾云悰抬眼,“不必提醒我时辰。”
  这些时日青桐给陈笒说了不少的解释,他却只想听这些从陈笒口中说出,毕竟,那人的演技青桐无法识破。
  退出屋内,青桐看看等着命令的小童,“带它们到马厩好好休息。”小童挠挠头“是,掌事。”
  月明星稀,子时刚过,笛音便停了。顾云悰起身,站在窗前,只差一臂的距离,两个世界就会融合。
  陈笒放下笛子,靠坐在树下,气力不支让他有些喘息。长桓山上的积雪和往年一样,只可惜靠近文渊庄的地方古树被烧毁了一半。
  踏雪声传来,陈笒抬头,“最近有什么特别?”青桐摇摇头“苍云不让庄主沾上以前的事,只在这将养着身子,准备强行取蛊。”
  “苍云,那红衣人是苍云?他答应的是解蛊!”陈笒猛然起身,却见青桐连连后退“顾启渊将解蛊用的药材全收走了,再等下一批主药生长起来要十五年后,所以只能强行取蛊。”
  “如何取蛊?”陈笒顺着青桐的方向走,退到更后面的密林中。“以心头血引蛊,配以药材,将蛊虫引到体外,进入取血人体内。蛊虫只能被取出一次,入蛊的人活不过三个月。”
  “如果在三个月内找到顾启渊,拿到解蛊的药,这个取蛊的人只能是我。”陈笒看看青桐,挑眉“如果你们有合适的人选现在早就已经准备好,两个月的时间我不相信以苍云的实力养不好一个顾云悰。”
  “庄主中蛊时间太长,子蛊在体内长成,繁衍,如果入蛊人没有足够的内力支持,活不到蛊虫出体,会让庄主跟着丧命。”青桐看着陈笒“皇上,庄主离开是不想被顾启渊控制,只要蛊虫取出,顾启渊必然狗急跳墙。”
  “这点,我比你清楚。”陈笒眉头紧皱,三个月,引顾启渊出来,比五年的时间更短了。“引蛊后会怎样?”
  “只是较常人为虚弱,以庄主的实力很快就会恢复。”青桐已经知道皇上的意思,毕竟他也算是半个济源庄的人。
  “告诉苍云,半个月后点苍山见。”陈笒缓步离去,跃到一个树冠上休息。苍云这个人,似乎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自己啊。
  青桐从林子中出来,猛然一顿,顾云悰站在他眼前“你去做了什么?”
  “按照庄主的吩咐,告诉皇上一切无恙。”青桐眨眨眼,顾云悰轻笑“我何事吩咐过你这个。”
  “那便是青桐误会了,原来庄主还是希望回去的,那青桐将皇上叫回来好了。青铜相信庄主已经理解来龙去脉,所以……”在唠叨声中,顾云悰转身回去,他现在享有的,只是记忆罢了。
  调息了半个时辰,陈笒听到树下轻蹭的声音,微笑“我们马上就走,黑桑。”全力而行,也只比黑桑快了两个时辰,却还不如黑桑恢复的快。翻身下树,马蹄声轻轻,陈笒拍着缰绳,让它轻缓一些。
  房间内,听见小童的回报,顾云悰晃神,“怎么现在才走。”翻身出门,循着雪地下的足迹,这其中的时间他做了什么?但是看见树下的点点血迹之后,顾云悰瞬间觉得他的怀疑是如此的可笑。
  青桐将披风给顾云悰披上,“庄主,你真的该休息了。”
  皇宫,季伟胜看着齐思明“国公大人,你倒是说说皇上是去哪了?免朝一日咱们尚能处理,若是明日早朝接着免朝,军报可等不得啊。”
  齐思明温和微笑“季大人不要着急,皇上已经做了安排,何况就算战事起,也要八天才能到达京城,而济源庄的消息只要三天。算起来也是来得及的。”
  “那朝中的事呢,皇上发了皇榜之后闹得京城暗流涌动,朝政刚刚安稳,他又接连免朝,难道说做了皇上就可以肆意妄为吗!”季伟胜显然已经气急,没有发现齐思明已经危险起来的眼神。
  “自从潜邸时起,皇上何曾肆意过?”门外进来的朱夫子怒气比齐思明要大得多,“季大人久在京城,又何需知道这许多呢,不是吗?”嘲讽的语气丝毫不加掩饰。齐思明对朱夫子躬身一礼,和陈兴良不同,朱夫子是陈笒正经的授业恩师。
  “朝中正乱,皇上擅自离宫便是肆意。”季伟胜据理力争,却看见朱夫子仿若看稚童的眼神“季大人可曾看见朝中正乱?难道两位王爷和太子处理的不够?还是说季大人觉得新上任的国公不是你,你心有不甘?”
  “你怎能如此揣测老夫!”季伟胜脸色涨红,身为读书人被如此误解,他承认对新任的国公不够认可,也在失望于皇上的不信任,但是他从未有过贪图高官厚禄的念头。
  “揣测?”朱夫子轻笑一声,然后不再理会季伟胜,将身后的一份折子交给齐思明。“这些是老夫的弟子,自请去北大营教化外民,还请国公大人上呈给太子。”
  “哈哈,朱夫子对皇上的计划很抱有希望啊。”齐思明接过折子,并不翻看,朱夫子说了是呈交给太子的,便不是给他看的。
  两人一连串的动作告诉着季伟胜一个事实,便是皇上不在,一切也乱不了。
  第二天清晨,朝官们看见空空的御座,有些诧异,难道皇上要接连免朝?正此时,周成吉宣驾的声音传来,陈笒从外面进来,身着龙袍,却只穿着一双踏云黑靴。
  “朕从京城中巡视,看见太子试理国事并无杂乱,心中甚慰。南缅初定,朕有意于半月后前去整治,新年伊始,朕会回来检查太子的所做,望列位臣工,用心辅佐。”看看面不改色的陈轩,陈笒点点头,这孩子心性稳定,可堪大用。
  以季伟胜为首的文官看看皇上的脸色,不再言语,剩下的时间,和往日一样的奏陈,无非是筹备的进展以及一些言官的弹劾,陈笒一一细问,却将上朝的时间延长了不少。
  等周成吉宣布退朝,已经接近午时。陈笒留下陈轩,回了勤政殿。
  “父皇,究竟出了什么事?”进了勤政殿,陈轩便按耐不住,昨天他担心了一整天。
  “无事,只是觉得累了,想让你尽快接替我。”陈笒摸摸儿子的脑袋,陈轩歪头“父皇已经颁布皇榜说五年后继位给儿臣,难道父皇觉得五年都长吗?”
  “很长啊。”陈笒轻笑。“好了,一会儿用完午膳,你留在这处理折子,若无紧急事宜,不要打扰我。”
  “是,儿臣遵旨。”陈轩点点头,反正半年内的事项父皇已经安排妥当,便是有什么意外,综合齐大人和诚王叔也总是能应对的。
  半月后,点苍山,陈笒从内室看着等在外面的顾云悰,“前辈答应的,可是解蛊,如今变成取蛊,可是有负你苍云的美名。”
  “你想问什么?”苍云在一边筹备着药材,旁边的小碗上,已经晾好了陈笒要喝的一碗。“从未想过和苍云前辈说话如此痛快。”陈笒晃着碗中的药汁,“你和顾启渊都是前朝的旧部,为何不在起义时就出手,想来那时要是有你们的协助,前朝可能不会那么快灭亡。”
  挑眉,陈笒一口饮下药汁,酸涩之感在口中迸发,实在是难以忍受。
  “你也说了,是不那么快。”苍云烧灼着铜锁淬炼,好似聊天一般“前朝已经无药可救,尽管隋帝做了准备,意图在反抗前就将起义的人打压,但是各大世家又怎会允许,他们要的比隋帝能给的更多,而给了世家更多的权利和财富,就更加大了起义军的底蕴。隋帝一步走错,步步皆输,他将我们几人放任江湖发展,便是留着后路。”
  “你们知道无力抗衡世家,索性让新朝来摆平世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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