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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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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问在场的几个七分像鬼三分像人的,总有些违和,但是面前三个眼睛转转,便回话道“忠信候十天前初五,未时三刻进的宫,从东角门,四人抬轿,入宫是说诚王之事,忠信候进宫之前两天,京中传言,诚王欲借突厥之势争位。”
“抬轿子的四个人,不到一刻的功夫就从东角门被抬出来了,并没有听见内里有什么动静,随后有两个小太监鬼鬼祟祟的进去了,身形消瘦,身高在六尺七寸之间。”另一个转转手上的木珠子,比量着两个小太监的身形。如果不出意外,这两个小太监应当就是去看守侍候忠信候的。
“五天后,听宫里采买的人说,要买杏花酿,此后每日一壶。”宫中从不饮杏花酿,突然采买,必然有原因。杏花酿,陈笒眯眼,他的老板似乎有些问题啊。
“五日前,到现在,一直没有其他动静。”为首一人确认消息没有遗漏,结束这次回禀。陈笒点头“皇后是怎么回事?”
当头一人似乎有些恐惧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回复“自半月前,皇后病重不起,皇上每日从天牢中提取人犯进宫,三五个时辰之后,就会有一架运泔水的车从南直门出来,车辙很深,不似一般的泔水,守卫很严,我们近身不得,但是可以肯定里面装的是死人,因为车辙后面会有吸血的蝇虫逗留,普通的泔水里,是没有宰杀牲畜后留下的血的。”宫内的牲畜,都是宰杀好的,而像鸡鸭一类的血都是要做祭奠的,故而不会扔到泔水里,更何况,就算是扔进去,也不会引来吸血的蝇虫。
看来,皇上还真的是在给皇后治病。陈笒眼神微眯,蛊虫之事若是淮南王提供,只怕皇上还轻易杀他不得,但是淮南王已死这是事实确凿的事,可见淮南王在临死前,还是算计了陈煜一把。
南直门,距离最近的宫殿也要走上半刻,毕竟那边是个大大的花园,看来陈煜行事还是小心之极。
“赏你们的,过几天,你们就要换地方了。”扔过去一袋金叶子,陈笒起身离去,剩下的三人嘿嘿一笑,将金叶子平分之后,分头离开。
旁边的邻居看看出门的三个人,面露怜惜,怪不得,原来是城门角的乞丐,有这个屋子,也不能经常回来吧,毕竟,那里可是经常被官兵驱赶的。
东角门,陈笒拎过来两个小个子,“从那边进去,打探到侯爷的位置,立刻回来,打探不到也不要刻意,留在宫中,不要暴露。”两个小厮面色沉静,穿着一身太监的服装倒也不怎么打眼“是。”
说罢,一个闪身,从东角门进入。东角门并不是没有守卫,只是这边本就是日常各宫宫人出入的地方,只要有腰牌就可以进入。而长春殿的腰牌,在陈笒那,是随手就可以找到的。
见两人成功进宫,陈笒整理了一下衣物,走回永巷。而此时,已经接近黄昏。
燕王府,顾云悰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便得知燕王出门的消息,虽有些奇怪,但是更多的,是隐隐的失落,“青桐在哪?”凤梧现在已经找不到了,显然是被藏起来了,不过他相信陈笒的人会盯着他的。
“回王君,青桐在小书房伺候。”郑管家意有所指,顾云悰也不是傻子,面带微笑“如此,劳烦郑伯将明日的安排送到小书房吧。”郑管家闷声不语,知道自己理亏,随即听见顾云悰说“郑伯,你信王爷,对吧。”
“是。”郑管家知道,王爷信任顾云悰,却也在忌讳,不然一些安排早就可以告诉他为何隐瞒到现在。只是郑管家不知,陈笒之所以隐瞒,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以为意。“老奴这就将青桐叫来侍候。”燕王府内有大书房一个,书库一个,小书房五个,原本青桐是被安排到沁园的小书房的,但是这段时间郑管家也看出来了,青桐是经过调/教的想来也可以胜任。
“有劳了。”说罢,顾云悰从书房出来,经过郑管家身边的时候丝毫没有停顿,也没有郑管家猜测中的警告一类,倒是让郑管家有点敬佩。
回到沁园,顾云悰接过青桐递过来的味道正常的茶水,神情倦怠,这一段时间,着实让他身心俱疲,但是精神上的满足足以支撑他的活动,所以如今大局将定,他才感到疲乏,他们已经做了九成,剩下的一成就要看天意了。
“江南的联名折子,送过来了吧?”顾云悰话语说出,便扬起一抹微笑,什么时候自己对这些事也可以脱口而出了。青桐眨眼“明日朝会便到。”
“倒还是真会算计时间。”顾云悰轻笑,“江南的人,对着自己的主子,还真是尽心。”江南的联名折子是他早在一个月前就知道的安排,就算是用正规的驿站传递,也应当在昨日便到。赶着朝会的时候,不是为他家主子造势又是什么。
“是啊,王爷刚在江南处置了一批人,又拉上来一些世家亲族,他们自然要在这个时候给王爷留下一个好印象。”青桐看看自家主子,欲言又止。半响,他才小心开口“庄主,还走吗?”
顾云悰一愣,“什么?”说起来,现在叫自己庄主的,也就只有青桐了吧。青桐微微出了口气,然后开口“这段时间,我看的清楚,王爷是真心对庄主的,我知道庄主想要重建文渊庄,但是这和留下并不冲突,何况,王爷……”
“青桐,陈笒给你吃了迷/魂药了?”顾云悰脸上的笑容未减,青桐这一口一个王爷叫的顺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燕王的人呢。何况,就连青桐都看的出来,可见确实时日不短了吧。和陈笒一起筹谋算计,心中却从不担心,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
“庄主,我是希望能有个照顾庄主的人。”青桐认真起来的时候,并不话唠。顾云悰抿唇,“原来在你眼里,我这个庄主还是一个小孩子。”
青桐看着好像和在文渊庄的时候别无二致的庄主,总觉得有什么好像不一样了。“没有没有。”说完,青桐嘿嘿一笑,这种罕见的憨傻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引得顾云悰轻笑连连。
入夜,陈笒看见从东角门出来的人,从藏身地翻出,轻敲那小个子的后背“查到了吗?”
“回王爷,查到了。”小个子从袖中掏出一张薄纸,上面用树汁轻轻描出了一张地图。旁边还画着守卫巡逻的时刻。“换了衣服回府。”
陈笒将地图上的信息记在心里,潜行到宫墙下,一身夜行衣配着青砖城墙,并不乍眼。游龙功展开,陈笒贴着墙面用一种诡异的姿态顺到了对面。
宫禁现在是由任明泽的人接手,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和必要替换所有的侍卫。故而巡逻的侍卫还是以前那些,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队伍里突然少了一个人。
不出片刻,陈笒便顺着几个巡逻的队伍到了关押忠信候的偏殿,闻到空气中有淡淡杏花酿的味道,陈笒便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也明白了这几日的杏花酿都被忠信候用在了什么地方。
趁着守卫巡逻的间隙,陈笒迅速入内。忠信候此时还未休息,看见擅闯进来的守卫眉头一皱就要发作,但是看清来人的身形,忠信候便心中了然。也不做声,只站起身来,去了一个没有窗口的位置。
陈笒看见忠信候的动作,便知道此次一定会顺利。一个和忠信候身形相似的人替换忠信候坐在刚才的位置,手中还多了一个书卷,俨然忠信候刚才是去拿出的样子。而那庞大的衣服下,却是另一个小个子,白日伪装成太监入内的。
屋内三人,一个站在内室,一个站在门厅,一个坐在桌边,谁也没有出声。
亥时的更声打响,‘忠信候’放下手中的书卷,走到一边,卸下外套,里面传来洗漱的声音,外面的守卫对这个老侯爷每日亥时清洗休息已经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今日侯爷的动作有些缓慢。烛光熄灭,屋内三人身影晃动,最难的时候,到了。
第 84 章
忠信候身形高大,又不会游龙功,如何将他带出是个问题,但是今天或许事有转机,因为陈笒听见了一个马车经过的声音,虽然不甚清楚,不过这么晚出宫的,必然是每日运送泔水而近几日运送尸体的泔水车。
门口的守卫换班,陈笒带着忠信候从内室的角门处跨到隔壁的宫殿,这些内墙之间相连的不过是一扇扇薄窗,以两人的身手,不被人发现还是一件很轻松的事。从最西头的一个露台跃下,两人径直往南边走去,陈笒有些诧异忠信候也知道这边会有动静,惹来忠信候不忿的一撇。
看见那运送泔水的马车,陈笒便知道什么叫守卫很严,往日一个人就能牵引的马车,今日前后四人,而且各个都有功夫在身。泔水车上都是污秽之物,故而走的也是平日没人经过的专用通路,此时是深夜,宫门即将关闭,自然更是无人。
陈笒手上扣着两个银镖,给忠信候示意,老侯爷点点头,调整气息,渐渐的和护送的人步息接近。陈笒手中飞镖打出,镖上带的毒会第一时间腐蚀中镖人的伤口,而陈笒打的,是脖子。
两人无声无息的倒下,陈笒和忠信候一人接住一个,摘下俩个人的草帽扣在自己头上,随即将两具尸体平稳的送出。重新跟上队伍,这一切,不过转瞬之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一丝杂乱。
到了南直门,守卫见到这辆特殊的泔水车,连盘查都没有就直接放出了城门,陈笒心中冷笑,这就是皇上犯法的好处。
出了宫城,陈笒看看周围,飞镖再次打出,将前面两人的尸体扔到泔水桶中。而打开泔水桶的一瞬,血腥气扑鼻而来。陈笒和忠信候看见桶中被剜了心脏的尸体,俱是一惊,皇上在做什么?
饶是两人的定力,看见桶中的景象依旧觉得后背一凉,折叠的人体,破损的前胸,以及尚未平静的狰狞。
屏住呼吸,此时尚未安全。陈笒敲打着马匹,从暗处出现两个人给他们带路,是陈笒安排的人。毕竟这个可疑的马车已经被盯了好几天了。
等到了另一个交接的地方,陈笒让马车自己前进,手下的两个人立刻消失,马匹拉着两桶尸体,在暗巷中缓慢前行。
“走。”陈笒轻声提醒还在凝神的忠信候,忠信候咬牙,脸色铁青的和陈笒离开。
路过一个民居,陈笒敲击窗棂“盯着宫门,明日朝会开始之前,不许一个人进去,进宫者杀。”
“是。”里面低低的声音应答,随后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忠信候看见旁边的院墙上,不少身影滑出,心中吃惊,什么时候明德在京中有了这许多人手。
“这些是我回京之后,从金陵带过来的。”陈笒自然知道忠信候的诧异,淡淡的解释声传出,脚下却是丝毫没有停顿。“侯爷,您今日就在我府上休息一夜吧。”
“好。”忠信候自然清楚如果今日的事被宫中发现,但凡有一点意外,他的府上和明瑞府上都会出事。
一路无言,陈笒到府中的时候,刚刚亥时二刻。郑管家在门旁“侯爷。”忠信候点头,陈笒轻叹一声“郑伯带侯爷去休息吧。今夜不要给宫中传消息,别误伤。”郑管家低头应是,随后对着忠信候道“侯爷请跟老奴来。”
忠信候离开之后,陈笒转个弯,到了沁园。而卧房内的一盏灯光此时显得分外平和。推开门,看看在榻上安眠的顾云悰,面上微笑,这个时候,他也能睡着。
“忠信候无恙,为何这么着急?”刚说这人睡着了,顾云悰便起身询问,陈笒卸下外袍,到一边的铜盆中净了手,“宫中纯姨担心,否则也不会这么着急着来找我。”
顾云悰没问,为什么不找诚王,和陈诚的几次见面,他知道,陈诚尽管身手不比陈笒,但是从宫中救人应当还是可以的,何况,在京中还有燕王府的人可以帮着他。
脱掉内衫,陈笒看着再次沾湿的袭衣,眉头皱紧,这毒龙油着实霸道。转到屏风后面,伤口处重新出现的水泡已经有了些许破损。红肿上面的蛰痛比在金陵的时候要好得多,但是现在毕竟已经进了六月,算不上凉爽的天气。
“云悰,你手头有没有什么解毒的药粉?”要是明天恶化,他非要灭了那从龙山庄不行。顾云悰在外面一愣,想到那毒龙油的特性,从衣间袖口拿出几个药包,眉头紧皱。思量间,陈笒已经从屏风后面出来,看见顾云悰在对着几个药包皱眉,眉梢轻轻上扬,“怎么?没有合适的就算了。”
“毒龙油余毒不易除净,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可行。”顾云悰将药包打开,药粉混合。陈笒看见他的动作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顾云悰那句,不是询问。看着他调配,陈笒暗叹顾云悰对自己制作的药粉实在是熟悉。“有没有烈酒?”
成药混合后药性并不能很好的融合,最好的方法就是淬酒。陈笒从塌下拿出一壶边关酿的烧刀子,“这个可以吗?”
瓶塞起开,刺鼻的酒气让顾云悰有些气喘,轻咳两声“自然可以。”呲呲的声音传来,顾云悰手脚麻利的将新制的膏体烘制成块,重新震碎成末。
陈笒撩起袭衣,顾云悰看着从右边腋下蔓延到前胸的一片,和他之前想的不太一样。“你这倒像是被泼上去的。”
“可不就是被泼上去的。”药粉沾上伤口陈笒一阵冷汗透体而出。那一阵剧痛甚至比刚中毒时还要严重。尤其是,这药粉本就是□□,痛楚更是深入骨髓,完全没有一般药物的缓和感。“不要运功抵抗。”顾云悰声音清冷,毒龙油带着的毒不比其他,运功之后会更加严重。
清澈的脓水流下,将药粉冲净,顾云悰又撒上一层。陈笒继续忍耐,但是四肢肌肉的痉挛和豆大的汗珠明显的昭示着身体主人的痛苦。顾云悰起身,将他从侧靠在榻上改为平躺,“再忍忍。”陈笒苦笑,点点头。
药粉撒了四次,陈笒已经习惯了这个痛感,但是药粉中的毒性还是让他有些透骨的无力。“你这药粉,以后可以多配一些,给刑部,用在那些嘴硬的罪人身上。”
“想也知道没用。”顾云悰看着牢牢粘住的第四层药粉手指在伤疤处轻按伤口处的凝滞感已经消失。随即拿刚才剩下的烈酒浇上去,将最后一层药粉冲洗干净。破裂的水泡碎片顺着陈笒的腰腹流下,顾云悰看见了陈笒被缝合的伤口。神色微怔,“这伤口,是钟悌给你缝合的?”
“不,”陈笒感觉到胸前的凉意,有些虚脱的倒在榻上,“是陈七。”咬牙说完,陈笒深呼吸平复痉挛的感觉,还有那药粉的残毒。“不过,这手艺后来他教给鬼医了。”
“这药粉的毒性太烈,明日你可能还会有些气喘,我再配置一副解毒的汤药,喝下三剂就可以,不妨碍你运功。”顾云悰将残骸收拾干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抓住。
陈笒凝视着顾云悰,“别走。”声音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陈笒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将陈七在顾云悰心中的位置一点点覆盖的机会。顾云悰回神,“我去给你拿绷带。”
“塌下就有,一个药箱。”陈笒伸手,将塌下的药箱抽出,里面的东西都是全的。顾云悰打开一个黑色的药瓶,里面是基础的解□□,顾云悰放在鼻尖轻嗅,“这里面是你配制的?”
“是啊。”陈笒拿出这个药箱也有这个意思,转移一下顾云悰的注意,而且,他知道顾云悰对药物比对情报要感兴趣一些。
“这里面的方子不错,有时间给我一份吧。”说着,顾云悰将药瓶中的丸药倒出两粒,喂入陈笒口中,“这个药能解残毒,明日就不用担心了。”说着,将绷带绕在陈笒胸前,陈笒微微起身配合,顾云悰手腕使上巧劲,将绷带卷绕过背部,手脚麻利。
“我还以为,你要自己琢磨出来。”药丸入口,陈笒自己配制的药丸自不是什么入口即化的,好在之前做的药丸粒小,倒是没有被噎住。用案几上的酒水送了一下,随即就被顾云悰瞪了。陈笒轻笑,将酒壶放下。“有配制的人在,我干嘛还要自己琢磨。”
这副样子的顾云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陈笒有些怔楞,随即嘴角挂上笑意,心中没由来的一份轻松之感。脸上的轻笑转成大笑,陈笒用手抵住唇,省的让顾云悰恼了。
“好了,”将接头藏好,顾云悰将药箱中其他的药瓶一一拿出,饶有兴趣的检查着。陈笒药效上头,加上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得到休息,阵阵晕眩上头,眼前陷入黑暗。
而顾云悰放下手中的药瓶,看着昏睡过去的陈笒,嘴角微勾。陈笒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依旧清楚,曾经文渊庄掌握江湖情报,什么事情没见过。纯妃着急也没有告诉诚王,谁家的孩子谁心疼啊。但是陈笒终究还要有忠信候的支持,所以,让他去也无可厚非。
将人挪到床上,看看已经被汗透湿的软榻,顾云悰一阵皱眉。正在犹豫的时候手臂被人拽住,陈笒被挪动的时候就清醒过来,尽管头上还在针刺一样的疼但是他知道周围的一切情况。“在这休息吧。”手臂用力,将人拽到床上。陈笒太阳穴上青筋突起,显然保持清醒非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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