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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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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也知道我对茶道并不精通,我不拘用什么茶叶,只是要让我这书童亲自冲泡就是了,这凤梧沏茶的手艺,在文渊庄的时候就是拔尖的。”见顾云悰回避了他的话,陈笒神色不变,掌风微动,将水渍打干。顾云悰竟没有丝毫的怀疑?陈笒本意是想让顾云悰确认一下凤梧是否值得信任,但是看他这意思,对凤梧还是不一般的信任啊。也罢,倒是候让鬼医盯着点那两棵茶树也就是了。
  城门处传来官家的宣锣声,季伟胜带着这次的三个士子坐在马上,缓步而行。周围惊叹的声音此起彼伏,而这是陈笒和顾云悰都注意到了人群中渐渐离开的几个探子。
  “司空元帅,大司徒家的,太子太保。”顾云悰看着对面的人离去的方向在心中排算。一边陈笒也在做着一样的工作。
  “光禄大夫,国公家,还有太守令,新任的太守令可是大公主的母家?”陈笒扭头为司空翔,司空翔点点头“当今就这么一个大公主,宠得很。”
  “你祖父跟着掺和什么?”顾云悰看看那个最明显的甚至有些急躁的探子,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手下。
  司空翔老脸一红,一边的沈青扭头看向这边,眼中的疑问显而易见。“他祖父怕他嫁过来,受欺负。”陈笒说到这个老元帅也是很钦佩,但是说起来他还真的没见过这么爽快就把孙子和孙女的概念转换了的爷爷。
  顾云悰一阵惊诧,竟是半响无言。“那人看过来了。”司空翔岔开话题,陈笒和顾云悰低头,正对上任明泽看过来的眼睛。任明泽微微点头,‘四弟,别来无恙。’
  陈笒微笑,点点头,眼底却是一阵嘲讽“他想要干什么?让我忌讳他吗?”要是这么轻易就会被挑起来,他早就活不到今日了。
  “忌讳到不至于,只要你稍加提防,遇到和他有关系的事多想上三分,也就够了。”顾云悰最是熟悉顾启渊的手段,嘴角不无嘲讽,顾启渊教他用这套路数的时候,应该正是这任明泽十岁左右吧?
  “哈哈,到时候谁要提防,还不一定呢。”两人的交谈声音极小,但是就在旁边的司空翔听了个清楚,看看一边谈笑的两人然后看看对面的茶楼上真正对这次的世子们谈笑的人,深切的觉出了人与人的不同。

  第 55 章

  任明泽进宫面圣,帝后惊,径自而起,曰善,似有隐秘。
  当日下午,众位当朝重臣的家中就有了各自的线人传来的消息。各自的心中,都有了打算。而当晚,宫中宴请仕林仲子为天下文汇,事实上,谁都知道在今夜之后就会有人的命运与之前截然不同。
  “众人皆知这金陵诗会选上来的才子都是接受完皇上接见之后或是为官,或是讲学,亦或是得些赏赐荣归故里。这是那些南方才子的盛事,如今怎么却有些过于郑重其事了?”一个明显不知道内情的大臣问身边的同僚,被问的人看看眼前人的打扮,瞬间明白了。怪不得不知晓什么新鲜消息,原来是太子少师,早便听闻太子少师一心编纂汉典,今日怎么将他也请出来了?
  “少师大人有所不知,这次这金陵诗会选出的三个才子,都得了圣旨恩赐进宫面圣,而今晚这文会夜宴,便是皇上表示重视天下才子的心。”
  “老夫听闻这宴席名为天下文汇,不知可有什么新书可以纳入汉典?”
  “这……”那人语结,这时候碰上这个文疯子,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少师大人。”陈笒正从月门处走来,看见角落中的太子少师,倒是觉得颇为运气。这太子少师本为大儒,因皇上诚意相邀才答允给太子,勤王,还有明瑞三人教课讲义。皇上登基后更是将他奉为太师,他却因为太师位高权重,不得清闲为由婉拒,请皇上允许他编纂一部记录汉邦有史以来文学典籍的巨著,名曰汉典。
  皇上称其大善,御笔亲批,天下典籍,均可阅之!
  “你是?”太子少师扭身,看见陈笒,并不认识。顾云悰在一侧,见到这样的场景更是好奇燕王会如何反应。
  “学生陈笒,这是我的内君,顾云悰。”陈笒施礼,顾云悰与他一起“学生顾云悰。”
  “你二人,并不是老朽的学生。”岑中兴对于男妻之事并不反感,但是总归是夫子的门生,实在是觉得男男之事,有伤天和。
  “少师所言不错,学生是季夫子的学生,云悰则是西山旬夫子的学生,但是我们终究分属圣人之学,故而称您为师,也并无过错。”陈笒微笑,此时夜宴时刻未到,在这庭中等候的,多是在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重臣和皇亲。
  “牙尖嘴利。”岑中兴倒是觉得这孩子是罕有的辩才,只是之前怎么没有听过?“你是陈姓,娶了男妻,定是得了皇上的旨意,但是……”
  “少师不必为难,顾某虽是男妻,但王爷膝下已有子嗣。”顾云悰浅浅点明陈笒的身份,而他这份心胸却是让岑中兴刮目相看,自古以来谁不是以家有男妻而视为家庭贫寒,而那嫁人的男子,无不是忍气吞声只想夫家能助自己和家人活命。况且,家中若是有两个男丁,总是容易存活一些。岑中兴微笑“你姓顾?太子妃的顾家?”
  “学生本家是淮南王府。”虽是无情,却也少不得要借着这个名头。否则,如何让皇上将淮南王逼到必死之路呢。
  “这?”岑中兴扭头,却看见刚才的同僚已经不知去向了。陈笒探身“学生陈笒,乃是当今四子,号燕王,封郡王爵。云悰,乃是淮南王世子,少有波折,刚刚回京。”
  “哦。不知燕王叫住老夫何事?”岑中兴明显对燕王,世子什么的不甚感兴趣,只是个名号而已,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只是听闻少师大人要编纂汉典,早便有心相请却总也不得机会。适才见到大人,一时情急,只怕机会稍纵即逝,故而着急了些。还请少师大人不要见怪。”陈笒一躬到底,他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要尽快将正题引入。岑中兴自己也知道这份心情,他年轻的时候曾经为了追逐一位偶遇的大儒,连鞋子都跑掉了,现在想来还真是失礼啊。
  “王爷不必多礼,不知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古典孤本,可让老朽暂观一二?”岑中兴恍惚间回想起来,陈笒是前朝的三元,反倒是他所教导的三位,因为一直在京中,直到两年后才参加的会试,尽管成绩也是不俗,但是总不如陈笒的惊鸿一现。
  “明德是书生出身,府中典籍多是在金陵之时积攒所得,明德才疏学浅,却是不能在其中辨别,希望少师大人有时间移步,也帮我筛选一二。”言下之意是府内的书籍众多,却是不能一一细述的意思,却见岑中兴捻捻胡子“书总要品读百遍才可知其中深意,写得好的文章,论著,就更要细细品鉴,燕王是前朝的三元,政史策论必然是你的拿手之处,但是这诗书乐礼却是要将它溶于你的生活之中,一举一动皆可成书,便是古人的尊书之道。”
  “谢先生教诲。”陈笒行礼,并不因为岑中兴言语之中过于诚实之处而感到丝毫不满。顾云悰是见过燕王对那些虚伪之人是什么嘴脸,此时见他如此,却也生出了几分钦佩,这并不是能屈能伸,而是处世之道。先不说这岑夫子的文学地位,单说他这至纯之心便是这浊世之间难寻。此番交谈,岑夫子从并不认识燕王到开言教导,不过是一时半刻的功夫。倒也可见燕王这拉拢人心的功夫当真是纯熟无比。
  “王爷,老朽有一事还要请教王爷。”岑中兴见这庭中的人越来越多,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这文汇,好像不是他想的那个文汇啊。
  “先生请讲。”陈笒并不抱着希望岑中兴能一次将自己视作学生,再者说他的老师一个在京郊,一个在金陵,这岑夫子虽好,却是太过迂腐了些。
  “这文汇,到底是什么文的文汇?”岑中兴觉得他这次来怕是得不到他想要的了。
  “此乃是天下文人的汇集。彰显皇上惜才,爱才,重才之心。”陈笒心中淡笑,面上恭敬。
  “这些人之中可有著书之人?”岑中兴心中兴致已经撤去了大半。却还是寄希望于这其中能有些可用之人。陈笒略一沉吟,“此处行文之人众多,能成书的,想来也是有的。”
  陈笒说的隐晦,眼神却是看向顾云悰,圆滑的打了个转,顾云悰抬眼,就见岑中兴严肃的捻捻胡子“也罢,看来老夫还不至于败兴而归。”
  “噗嗤!”顾云悰轻笑出声,岑中兴转眼“燕王君因何发笑?”
  “先生莫怪,学生只是在想今日来的士子学生,只怕不会让大人乘兴了。”这话说的也并非没有根据,只是因为这些人中,先不说研究学问的长久,能参加这个文汇的无不是在朝中或者官学上有几分门路的,本心便是不正,如何能专心成书。而且,这些人里面又哪有肯跟着岑中兴钻书堆的。
  “小儿莫要妄言,这天下文人才子,怎么会一无是处。”岑中兴显然对顾云悰的说法有些不满,但是也并未因此苛责,毕竟,那西山的荀夫子也是个儒学大家,想来他的弟子所说,也不无根据。
  “天下的文人才子,并非立时三刻便汇集于此处。”顾云悰微笑,一副想要细细解释的架势。转眼,却又改了话头“不若这样,先生可愿与学生打个赌,若是今天先生能招揽到一二人才,云悰愿意以府中孤本藏书相赠,便于先生编纂汉典,若是先生没有招揽到,那先生就要用您手中的孤本与我们互换相借。”
  岑中兴显然不相信自己这次会一无所获,而且这个小赌对他也没有什么害处,便点头应允。“如此,还请王爷与你我二人做个见证。”
  “自当如此。”陈笒微笑,这顾云悰还真是玲珑心思,用起来趁手的很。
  此时庭中人已渐多再多说下去已经不算合适,陈笒示意自己两人先行离开,岑中兴点头。他此时倒是对这些人中是否能有他想要的人才更为感兴趣了。不为别的,就为他遇见的这一对夫夫,确实与他人不同。
  角落处的变化并没有引起庭中人的注意,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几个重要人物的身上,一个娶了男妻的王爷和一个没见过的老头子,有什么可值得他们注意的。
  陈笒带着顾云悰到了庭中的一个假山后面,将其中的一个石洞指给顾云悰看。“这个位置,可以看见庭中的所有动静,而且还不会让人发现。”顾云悰从洞中向外看去,果真如此,除了身后,庭中的每个角落都尽收眼底。
  靠在假山的石壁上,陈笒闭眼小憩,他这几日几乎没怎么休息,此时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正好可以用来缓解精神。身边带着顾云悰,总比自己当年一边观察着周边一边提防着不知道会有什么人把自己推下去要好得多。
  观察完场中一周,顾云悰抬头看正在休憩的燕王,突然觉得若是他这般平和,到有些和陈七一样。想来若不是家中障碍重重,他也会是个闲适的人吧,醒掌天下事,醉卧美人膝。
  过了两刻,陈笒听见了人群的移动声,应该是主角要到了。睁开眼,看看在一边点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顾云悰,“准备出了。”
  顾云悰点头,将思绪从回忆中抽回,他发现在他脑中,陈七的形象越来越丰满,同时也越来越单薄。
  一声宣驾,加上刚刚从月门进入场中的金陵士子们,这场夜宴的主角们,就算是到齐了。
  皇上和皇后的到来永远是隆重的,但是这次伴随着这份隆重的竟然还有一丝急切,以及,那个本应等在庭中的金陵士子任明泽。
  庭中重臣纷纷面色了然,给自己交好的同僚打打眼色准备着应对。太子的一派自然是对这件事乐见其成,毕竟这是他们家的人,老忠信候一脉则是想看看皇上皇后准备如何给这个突然出现的疑似二皇子,一个合适的解释。
  顾云悰看看陈笒,“王爷以为,此番皇后会如何应对?”
  陈笒眼神微转,随着众人起身行礼,然后重新入座“以皇后的表现,她不会在皇上面前表现的过于强势,所以,这件事应该是皇上宣布。”
  “我看未必,”顾云悰看着台上明显母子情深准备立时相认的两人,“皇后爱子心切,要是由皇上决定只怕会顾及颜面以及朝中重臣的态度。”陈笒略一思索“未必,皇上和郑国公一家是相互依托,郑国公一家掌控着三分之二的朝堂,这件事只要他们没有意见,就会按照顾启渊的计划行事。”
  正待说话,陈笒就看见皇上突然起身,执起任明泽的手,走到台前。一句话出,众人皆惊。
  “朕的二皇子,回来了!”

  第 56 章

  此话一出,四座哗然,陈笒微笑,对着顾云悰点点头,倒是他们俩都没有猜中。任明泽神情自若,似乎并不因为自己的身份变化而感到什么惊喜或者是骄傲之色。其余人或许觉得任明泽宠辱不惊,唯有陈笒两人知道,他这是早有准备。
  纵然周围议论纷纷,一时间也没有人选择站出来质疑一下,反而将目光放在场中的几个王爷身上。也是,要是多出一个皇子,在皇位的竞争中又多了一个对手。尤其是,这个二皇子还是带着金陵诗会的名头进京的。此时,已经没有人注意到那个真正的诗会头名到底姓甚名谁了。
  老忠信候看看四周,拦下想要上前进言的几个朝臣,自己迈步上前。略略拱手,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皇帝。“皇上,众所周知,您膝下五子,除了七皇子还在稚龄,其他皇子均已成年,这二皇子,是从何而来?”老忠信候说话已经算得上是客气了,不然他会直接问你这个二皇子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侯爷切莫恼怒,这皇儿乃是本宫多年前遗失的孩子,如今认祖归来……”皇后的柔声细语被老忠信候一个眼神打断。
  “皇家子嗣,涉及国本,事关重大,还请皇后娘娘,不要轻易中了他人的奸计。”涉及国本,任何一点都不是你这个虽然身为皇后的后宫妇人能够参与的,要是因为你的妇人之见让国本有失,便是你是皇后也开罪不起。老忠信候话中的意思昭然若揭,若不是皇上随行都有起居注的史官做记载,只怕现在老忠信候已经说出来了。
  “忠信候,言重了。”质疑皇家血脉,甚至是皇上刚才已经承认的皇家血脉,却只得皇上一句言重了,周围人看看诚王和诚王妃,只要老忠信候健在,诚王就始终是大位的一个人选啊。看眼下的架势,老忠信候保不齐不会走在当今前面多少。
  想及此,底下人纷纷默念罪过,眼睛却在盯着前面的发展。陈笒手指无意识的碾磨着袍袖,脑中的念头一个个的蹦出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皇上知道的这个任明泽,为什么这么快就相信了,这其中难道找不出一点可以利用的地方吗?
  顾云悰看看燕王,转身唤来身后的宫人,低低嘱咐一番。看见这边的动静,陈笒挑眉“你做了什么?”
  “我说,惠妃娘娘初回王府,许多东西用不习惯,让他去带人,将宫中惠妃娘娘惯用的东西,搬回去一些。”所谓惯用的东西,也不过是一些内务府中给宫妃的布匹和殿中惯用的摆设什么的,用这些东西的唯一目的就是让那些知道些消息的宫人能够有个僻静的地方交换一下,至于接收的人,除了那些消息不灵通的宫人,还有燕王府的仆役和马夫。
  “便是你心细,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咱们什么事。”陈笒微笑,知道在这个时候只要他表现出一点对这件事的关心就会被那个二皇子利用上,自己就算不关心前面的冲撞,也怕是免不掉一场干系,与其平白被利用上,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拿起面前的酒杯,陈笒和顾云悰对饮,似乎对于就在他们前面上演的好戏并不知晓的样子。有些没有眼力的就会觉得,燕王自打娶了男妻之后是愈见消沉了。
  太子陈乾走上前,拿出随身佩戴的一块玉佩,“侯爷请看,这是孤和弟弟出生的时候母后赠与的玉佩,我们兄弟几人之中,只有我和二弟的还佩戴在身上。”太子这个坑挖的不仅不是时机,更和这个现状根本摸不到边。但是主要的信息已经让人注意到了。就见台上的周成吉也呈上一个托盘,盘中的明黄锦缎上安安稳稳的放着一块和太子的一模一样的玉佩。
  “不错,刚才明泽这块玉佩被拿到内务府中鉴定,确实和明启这块取自同一块昆山玉。上面刻有一个泽字,是任家夫妇给明泽取名的根源。”皇后此时却又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的表情。陈笒是越发不解这皇后到底在耍什么把戏了,她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似乎并不仅仅是一种做母亲的感情,更有一种惧怕的含义。
  “皇后是不是被威胁了?”顾云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是人却在座位上未动,传音入密,便是修习内息的一个分水岭。陈笒微微摇头,似乎对杯中酒并不满意,又稍稍皱眉,在鼻端嗅嗅,好似在辨认这宫中琼浆是不是被一些人中饱私囊调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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