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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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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抵挡他们四处乱跑的盾牌都已经快被烧到融化,场内终于一片寂静。陈笒看着天上蒸腾的滚滚黑烟“天亮了,准备出战!”兵士们领命,火红的盾牌围成一圈,仿佛是一块块墓碑,记录着这一场反屠杀。
从后方传来了滚滚扬尘,陈笒看见那领头的一个红袍,点头“来的真是时候。”身边的沈青暗骂,战场上穿一身红袍,是骚包还是找死!
算
“圣旨到~~”悠扬的嗓音却非要转折好几个弯,硬生生的变成了怪腔怪调。两军阵前,一个红袍青年拿着明黄色的圣旨十分招摇的过来,打马到了阵前,青年手忙脚乱的勒住马,转了个圈才停稳当“妈呀,咋这吓人啊,这是准备开打啊?”
司空翔的问话引起了兵士们的一翻白眼,对面的呼延庆不明就里只以为是汉人的增兵到了,一时间也不敢妄动。但是当他看到那个红袍青年调转马头向来路跑去,甚至带走了部分将士的时候他哈哈大笑。“看那,那胆小的汉人,他们怎么会是我们草原狼群的对手!杀!宰杀这群羔羊!为忽而赤报仇!”
忽而赤和那五千精锐的死呼延庆并没有隐瞒,甚至不需要隐瞒,因为当大家看见整齐有序的汉邦兵马的时候就能知道昨夜的惨叫和火光是什么人发出的。呼延庆并没有想他说的那样轻松,因为他十分清楚忽而赤带过去的那些精锐的实力,他们固然是犯了轻敌的错误,但是也同样证明着这帮汉人的实力不容小觑。
未战而逃,不是他们草原人的性格,尤其是,在自己已经损失了一员猛将的情况下,呼延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面高地上的那个主将,就好像草原上的狼群,在对战的时候狼王对狼王,这是不可逆转的自然法则。
□□的骑兵由于乌云一般从草坡上蔓延,陈笒坐下的黑马不耐的喷出鼻息,前蹄不断的踢打着脚下的草皮,拍拍黑桑的侧颈安抚一下这个好战的伙伴。陈笒计算着步数,在突厥人准备上坡的时候挥手带着身后的兵士冲锋,在半坡相遇。
向下的冲力将加大攻击的效果,特制的长矛被骑兵栓在马侧迎面撞上的马腿人腿全部被捅了一个对穿,长矛边上的铁钩也带下了不少过路者的血肉。战马的嘶鸣中,陈笒和呼延庆在军中迎面而立,“你是燕王?”
“呼延将军。别来无恙。”陈笒用突厥语和呼延庆对话,显然对面没想到这点。陈笒嘴角带着微笑,似乎两人并不是处在鲜血似锦的战场,而是在一家普通的酒家相遇,敌人对我了如指掌,我却对敌人知之甚少,这是陈笒的老师对于前朝为什么一直在突厥问题上僵持不下的原因。陈笒则在老师的影响下对于他们的敌人了若指掌。
“你见过我?”呼延庆皱眉,不可能,他要是见过这个人不可能没印象,正在他神思之时,一道寒光直击面门,说时长实则仅在一瞬,本能的驱使下呼延庆倒仰上身躲过了陈笒致命一击。
一击无效,陈笒并不意外,对于一个能够自如出入突厥皇室的人来说要是本领低下也就没有什么没意思了。呼延庆直到陈笒将武器收回时才看见刚才袭击他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说它是刀却双面有刃,说是剑却比剑要厚重许多,甚至中心还有厚铁煅烧后留下的乌黑,耳边一阵嗡鸣,利器的破风声直到现在才响起,可见这燕王功力深厚。
陈笒脸上微笑收起,将手中乌鞘从侧面送出,整个人飞身而起,脚却向着呼延庆的马头踢去。突厥人对战马的爱护堪比生命,呼延庆拿出弯刀向陈笒的小腿处削去却好像砍上了铁板发出金属的碰撞声。陈笒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呼延庆力气十足的一刀还是让他转了个方向,手中乌鞘弹出,削掉了两个突厥兵的脑袋。几乎不可能的角度让呼延庆目呲欲裂,“啊!”呼延庆挡住意欲杀入军中的陈笒,二话不说拿着弯刀向他冲去。
陈笒不躲不避横起乌鞘在头顶挡住劈下来的弯刀,顺势按动手柄上的机关,乌鞘弹出,两刃相交处甚至摩擦出了火花,尾部的精钢链子卡住了呼延庆的弯刀,弹出去的刃部击碎了一个兵士的脑壳,血水四溅。
机关回收,乌鞘带回的血迹溅上了陈笒的脸颊,顺便挤断了呼延庆的弯刀。右腿扫出陈笒躺倒在地手中乌鞘向上抛去拳头收回的时候已经打上了呼延庆的脊椎。清楚的碎裂声传来,呼延庆倒地。“不堪一击,不过你还有点用处。”甩干净乌鞘上的血迹,陈笒转身将身边的敌人清除,跟着他的黑桑不断地前踏后蹬,不时还将溅到鼻孔处的血迹舔掉,比它的主人都兴奋。
主将被俘,生死不明,□□厥的兵士们并没有惊慌而是机器了血性,甚至有几个百夫长想要抢夺呼延庆,但是都被自觉跟在黑桑身边的沈青一刀斩杀。
钟悌解决自己身边的敌人,抓过手下的一个百夫长,“去,带着你手下的人护着黑桑,把呼延庆带到营地!”
“是!”长矛扫出,百夫长不顾肩膀上带着的血洞带着手下的人向黑桑身边冲去。陈笒看见了这支小队,从阵中飞身,踩着人头帮他们开路,乌鞘弹出又收回,屠戮士兵犹如杀瓜切菜一般简单。盔甲上的血迹渐渐滴落,在军中,陈笒就好像是一个杀神一般,所到之处只会留下一片尸体,将两边的敌人清除,陈笒重新踩上地面的时候只觉得靴底沾着一层黏厚的泥土,但是脚下冒出的血渍告诉陈笒这不过是一种错觉。
残阳如血,当夏侯因的人赶到的时候,只看见场内的士兵和在一边治伤的黑桑以及昏迷不醒的呼延庆。“燕王呢?!司空翔呢!”传令官看见这边的烟火就往这边赶,但是几天的路程不是说走就走完的。尽管他出发的时候还没有开战,但是他赶到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
两边由于都是先锋,所以新的增员不能马上到达,任谁都知道突厥刚吃了这么一个大亏不会善罢甘休,这个时候先锋的主将竟然不见了,甚至连陛下派来的人也不见了。传令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怎么和夏侯元帅交代。”突然传令官想到了什么,“燕王阵前随意出战!是大罪!”话音刚落,他就被周围士兵的眼光给打到了地上。
难道要被屠杀了之后用魂魄去向夏侯元帅请命出战吗!这个传令官究竟知不知道先锋的作用?
宇文昌上前拎起传令官“告诉夏侯元帅,司空翔阵前不知去向,中军在战后前去寻找未归,带上伤亡报告和呼延庆,敢多说一个字,我将你的皮扒下来套在盾牌上!”
大战结束后的血气将宇文昌的眼睛充的血红,传令官完全被吓住了,忙不迭的点头,不敢多言,连滚带爬的爬上了自己的马,带着呼延庆的马车踏上归途。“将军,咱们怎么办?”
“等燕王回来。”宇文昌双手握拳,三天了,还有一个月,自己要将王爷交代的事情做好。
陈笒和司空带着一小队人马化作收尸的突厥士兵往草原深处走去,一行人将近二百有余,司空翔带来的有五十人,是突厥语的专家,而一个被担架抬着的人,则赫然是呼延庆。
呼延庆的大本营已经被左国相统领,根据陈笒对这个人的了解,在没有将呼延庆手下完全收入囊中的时候他是不会将呼延庆被俘的消息传出去的,更何况,陈笒看看昏迷不醒的呼延庆,听说这位将军很是瞧不起左国相这个汉人啊。这点他们俩倒是挺一致。
陈笒想的不错,左国相现在不光是在忙着把呼延庆大本营的人收到自己麾下,也在想着把呼延庆被俘过这个事情掐在自己手里,于是他向大汗的信中只写了呼延庆受伤,他们需要支援的字样。对于呼延庆现在在敌营这件事只字不提。
两百人风餐露宿,有钟悌这个鬼医在,倒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当然,这个单指重伤的呼延庆。
“王爷,咱们跟突厥谈什么条件?”司空翔扔掉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修长、的身形配着一身突厥衣服还是挺有气势的。
“条件?不,呼延庆还不够条件的资格,他只是咱们的一块敲门砖。”陈笒紧紧身上的大衣,装出一副瑟缩的样子,旁边人立刻反应过来,前面有人。
高大的突厥汉子抬着一副担架从一队商队旁边匆匆而过,杂乱的突厥语传达出一个消息,前线伤亡惨重。
商队游走在部落中间,消息传递的最快,当陈笒等人远远的看见突厥皇室的狼旗的时候,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皇城人脸上带着的不甘和疑惑了。在皇城城门处就分开的队伍现在仅有陈笒,鬼医带着已经清醒但是下半身瘫痪的呼延庆,三人避开城门的巡逻,在黄昏的时候,潜入内城。
“什么人?”一个卫兵发现了行踪诡异的三人,陈笒面露微笑,易容而成的粗矿面容透着阴冷,“让我们来看看你这个人质好不好用。”
拿出呼延庆的令牌“我们是受呼延将军的指派寻找大祭司的,现在需要立刻见到汗后。这是呼延将军的令牌。”
“你们的动作倒是快。现在人心不稳,大祭司的到来正好可以帮忙,只是为什么祭司坐在轮椅上?”卫兵粗略的检查令牌,确认无误之后示意安全,巡逻的人散开。
“祭司泄露天机遭到了天神的惩罚,但是他听说是大汗和汗后找他,还是很荣幸。”陈笒微笑,表情憨厚“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只是你们这身打扮,嗨,先复命要紧。快去吧。”卫兵看着形容邋遢的几人,挥挥手“别让大汗看见你们这样。”
“好,好,知道了。”不该问的不问,陈笒心中冷笑,他们还非要见到大汗不可。
内宫,用呼延庆的令牌可以随意出入,尤其是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大祭司,当看到匆忙过来的汗后的时候,陈笒揭下了呼延庆的兜帽。
“将军!”汗后看着僵直的呼延庆,那张脸上还有着原有的精神,但是他现在口不能言手不能书只能呆呆的深情的看着他的爱人。
汗后不顾左右,趴在呼延庆的腿上呜呜哭泣。呼延庆喉咙中发出声音,脸色开始涨红。陈笒冷眼瞧着这一对儿鸳鸯,嘴角浅笑“汗后,将军此时应该在边疆,他,不是将军,他是呼延庆。”
汗后这才注意到送呼延庆回来的两个人她一个都不认识,这人说的对,阵前脱逃是大罪,但是看将军的样子明显不是自愿回来的,这两个是什么人?汗后看着呼延庆,希望能从爱人的眼神中得到答案。
呼延庆眼里流露出焦急,但是很快转为安抚。这一路上他虽然不知道燕王想要干什么,但是他能察觉出一件事,那就是,燕王想要的绝对不单单是几场战役的胜利,他想要的是合作。
汗后镇定下来,挥退左右“你们是什么人,想要什么?”
“我们想要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见到你们的大汗。”陈笒微笑,等待着汗后的回答。
汗后眼神转了转,“我带你们去他的书房,那里很安全,但是你要保证,不把我和呼延的事情说出去,把他治好,还有,”
“汗后,你的要求有些多啊。”陈笒面带冷笑,手中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呼延庆的脖子上,呼延庆并不觉得这个人会杀了自己但是沁骨的寒意告诉他,这是真的。鲜血流出,还在坚持的汗后放弃了挣扎。“将他治好,我带你们去见大汗。”
陈笒放下匕首,将解药扔到呼延庆口中,呼延庆剧烈的咳嗽带动了脊椎的断裂处,疼的冷汗直冒。汗后顾不上其他,连忙喂水顺气,直缓了好半天,才让呼延庆恢复。
“他的腿,”汗后还想争取一下。钟悌上前“好生恢复,两年之后自然会好。”知道汗后不会相信他们的言语,但是呼延庆注定活不过今晚。
归?
陈笒和突厥的大汗见面的时候用的是燕王的身份,这让这个突厥人很是佩服。“你不怕我毁约?”年近六十的突厥大汗依旧精神健硕。
“拓跋家的声誉还有草原狼群的生存法则让我放心的和您做这个交易。而且,你不觉得,我可以孤身来到你们突厥皇室,而您的儿子,却连草原都没有走出去过吗?”陈笒说完,打开正门“我喜欢挑合适的对手,否则没有任何意义,您说呢?”
“哈哈哈哈,请,年轻人,有朝一日我会让我的儿子和你在战场上相见的。”拓跋弧朗声大笑,“你和你的朋友可以从正门出去,拿着那份契约,我们就是盟友而不是敌人了。”
“就算是敌人,我也不会从窗口出去,多谢大汗。”陈笒抱拳,带着钟悌大步走出突厥的皇宫。
直到除了突厥皇城,陈笒才真正放松下来。翻身上马,重新汇合的一行人骑着突厥皇城侍卫的马匹向故土奔去。
边关,呼延庆重伤身亡的事传开,左国相看着自己刚刚搭上的军中那条线,心中愤恨,这个呼延庆怎么会这么不结实!不是一向自诩草原中的野狼吗,被俘之后就不能先委曲求全一下吗!浪费一手好棋的左国相在帐中度步。
消息传到突厥,已经秘密埋葬了呼延庆的汗后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她不能说,也不敢,左右呼延庆是真的死了,谁也不会知道在军中死的那个到底是不是真的呼延庆。
拓跋弧倒是没什么,他现在正在规划着和汉邦这十五年的和平到底能换来什么?
新年之际,燕王从边关送上新年礼物一份,不仅是呼延庆的人头,还有一份突厥大汗签订的十五年互不侵犯友好契约。
陈煜亲自走下来接过契约,看着上面突厥王的狼印和专属的标记,“燕王怎么没回来?”司空翔单膝跪地“臣下无能,传旨时误入草原深处,让燕王在找寻时遭遇了突厥的骑兵,臣下见到燕王的时候他只给了臣下这两样东西,让臣下送回来,但是人陷入昏迷。只怕还要在边关修养。”
“边关苦寒,怎么能安心养病,孤就说过,四弟身体未愈怎好去边关镇守,这不过小半年,便出了,儿臣失言!”接到父皇的瞪视,陈乾垂手。
“大年下的,先送些医药去吧,便还由你去送,也算是你的谢礼。”陈煜将腰上的玉佩解下一个“告诉燕王,养好身体便回宫,朕晋他为怀化将军,等回来后加郡公爵!你阵前失仪,连累燕王冒险,朕罚你带着医药连夜返回边关,不得有误。”
转头,陈煜对着司空老元帅“司空老大人,今年就不让您回家过年了,陪着朕在宫里过年。”
“老臣领旨谢恩!老臣还有一个请求。”司空胜上前单膝跪地,陈煜点头示意老元帅继续。“老臣这个孙子自幼不务正道,老臣想让他跟着燕王殿下历练一下。还望圣上允许。”
陈煜略微沉吟了一下,看看细皮嫩肉的司空翔,再看看他现在不忿的样子,点点头“便晋为宣威将军,且做个副将,年后和晋燕王的旨意一起传到边关。”
“臣领旨谢恩!”“谢主隆恩!”司空家仅存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心中所想却不尽相同,只是这个时候没人在乎也就是了。
“我的杏花酿啊~”司空翔低低的哀怨声传到周围,让周围的青年才俊更为不忿,这家伙惹了祸还加了官,还被算到了燕王的队伍里。运气也太好了,要是自己也有一个辅佐三朝的爷爷和为了推翻前朝而战死的爹,想到这,大家的心中五味杂陈。
文渊山庄,新年的鞭炮声并没有掩盖住那悠远的笛音,顾云悰放下手中的棋谱,从窗上翻身下去,“恭贺新辰!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陈笒收起笛子“我今年不用回家,就过来看看你,新年快乐。”将自己从突厥那里带出来的一盒药膏递给他,这是从突厥皇宫出来的时候顺道到他们的御药房顺来的。“新年礼物。”
“这是,”顾云悰嗅嗅味道,“有胡笳的味道,还有血芪,谁会这么用药啊?”说着顾云悰就拿过药膏用手沾了沾,放到鼻端,正准备放到嘴中尝一下就被陈笒把手腕抓住,“药性不明,不许尝!”
“这天下哪有毒能毒的到我。”顾云悰伸手绕过陈笒的脖颈,身子好像游蛇一般将手腕转了出来。“怎么样,我有没有长进?”
“身若游龙,你现在顶多算身若游蛇。”说着,陈笒纵身绕上一棵树,身形奇快,站在树顶的时候也没有蹭掉树上的积雪。顾云悰拍手,树身上掉下一层树皮,在白雪的映衬下分外明显。螺旋的纹路显出陈笒在树上绕过的痕迹。
“毁坏古树一棵赔偿纹银两千两。”顾云悰抬头。
陈笒从树上跳下来“好贵啊,我可没那么多钱。陪你下棋做补偿?”
“好。”
陈笒的棋路和顾云悰大同小异,但是就这细小处的差别就足以让两人绞尽脑汁,棋逢对手可以说就是两人现在的情况。
看着眼前的僵局,陈笒将自己左下的位置全部让出,棋路直击黄龙,险胜半子。“你倒是够狠,经营了那么久,说舍就舍了。”
“有舍才有得。”转转脖子,陈笒拿起手边的茶杯,被顾云悰按住“等等,凉了。”
将茶杯托在掌心,不一会儿茶水冒起热气。陈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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