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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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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子开府,将母妃接到府中恩养本是当今薨后,新君继位,那些没有得到皇位的兄弟们才会做的,但是自前朝万历帝后,一些被当今厌弃的皇子和他的生母也会被恩赐,将生母接回府中恩养。陈笒便是要看看,这个母亲是否还将希望抱在御座上的那个人身上,尤其是在今天的事后,他意识到,留她在宫中,对自己只会有害而无利。
  惠妃颓然,缓缓跪地,“妾身失德,请恩准随皇儿回府。”
  “既如此,朕便一并赏了你们,封陈轩为世子,准惠妃回府休养,燕王和淮南王世子的婚期,便和诚王在一天就好了。兄弟同娶,也是一桩美事。”一桩桩恩赐,砸在殿下的三人身上。在场的朝臣都没有反应过来,一切转变的太快,尤其是,还在突厥皇子面前。
  拓跋过想要说话,被右相死死拉住,旁边的拓跋罗摁住想要上前的拓跋付,脸色一样的不好看。陈诚看着手中的杯子,只觉得这御酒滴滴答答的落下,着实可惜。
  “儿臣,领旨谢恩。”

  第 41 章

  三叩首,陈笒起身,搀起惠妃,陈轩连忙扶住祖母的另一边。惠妃看见这个明知不善却还被封为世子的孙儿,就想起那个被蛇咬死的亲生孙儿,心中顿时升起怒意,一把将陈轩拂开。陈笒握紧惠妃的手臂“母妃身体不适,还是让轩儿扶您坐下休息吧。下午,还有的忙呢。”
  殿下的动静并没有影响整个大殿的气氛,拓跋家的兄弟面面相觑,一脸凝重,倒是演的一手好戏。陈诚面色阴沉了一会儿,拂袖离开。纯妃掩唇轻笑“明瑞这孩子怕是等不及要送聘礼出宫呢。如意,把聘礼的单子给右相,别等最后再出了什么岔子。”
  “纯妃未免心急了点吧?”皇后也不复往日的平和,言语间凌厉了不少。陈煜看了看皇后,想来是被气很了吧。“娘娘,这明瑞可是妾的独子,亲生的,怎么能不上心。”纯妃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向的是太子和皇后,言语间的讽刺和不忿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够了。”陈煜喝止纯妃,纯妃翻翻白眼,“臣妾失礼了。皇上,臣妾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说完也不等陈煜说话,起身离席,陈煜脸色铁青,手掌颤抖,皇后见状急忙安抚,然后给一边的季伟胜打眼色。季伟胜迈步上前“右相,大皇子,聘礼的礼单和仪仗已经准备好了,请跟微臣来。”拓跋兄弟也明白这时候他们再在这待着不太合适,左右需要他们存在的戏份已经完了,便起身告退。
  外人走了,朝臣们却不能走,一是这殿内明显形势未明,二是,现在谁说话谁死。陈煜见突厥的使臣已经离开,挥手将御案上的东西扫落。“把……”皇后的父亲陆国忠急忙上前,在皇上说完之前下跪“请皇上保重龙体,今日是诚王定亲之礼,陛下不宜动怒。”陆国忠知道,此时皇上要是再处罚了纯妃固然是给了自己女儿脸面但是也将彻底得罪老忠信候一派,何况纯妃这样做,少不得会被一些摇摆不定的人拿来当做筹码,再者说,当下的情况也不适宜发落纯妃,还是等事情积累到一定地步之后再说。
  陈煜本就是做样,即便真的把纯妃叫回来,也不过是高拿低放,如今让自己的岳丈,陆国公一劝,也就顺势下了台阶。“也罢,都散了吧。”周成吉立刻上前宣驾,群臣起身恭送。陈笒也礼数周到,但是此刻任谁也没有和燕王多说一句,当下的情景,还是自保为上啊。
  至于根本没有被询问过意思的淮南王,嘴角倒是浮现一抹淡笑,如此倒是更合适他们的动作了,只是可惜了云悰那副好身板,男妻,哈哈,皇帝啊,你这是自寻死路。
  陈笒让陈轩送惠妃回宫,他自然要跟从,在这之前,陈笒没有踏入过他母妃的宫殿一次。此话一出,惠妃身边的宫女立即回到宫内通报,陈笒看着眼前的母妃,她没有选择上面那个人,很好,但是也不代表能抵消,这些年来她身为母亲的失责,以及,那种童年的恐惧。“晚上宫中夜宴之后,儿臣接母妃回府,还请母妃好好休息。”景华宫前,陈笒和惠妃道别,转身离去,终究还是没有踏入。
  出宫的路上,陈笒脑中满是皇上那道圣旨,这道圣旨明显是针对他下的,也是他之前一直动作的目的,但是他没想到,没想到什么?陈笒不知道他心中的抗拒是从何而来,那种侮辱的感觉,但是这个圣旨可谓一箭双雕,即达到了他淡出人群的目的,也能让顾云悰名正言顺的辅佐自己。他在抗拒什么?一时间抓不到头绪,让陈笒总觉得这件事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父王,你没事吧?”陈轩看着父王脸上忽变的脸色,心中有些担心。就算他还小,也知道这男妻代表了什么,穷苦人家娶男妻是为了生计还有免兵役,但凡有点脸面的家庭都不会娶男妻,只会纳小倌馆出来的清倌为男妾。
  “没事。”陈笒无意识的回答,他现在还在思考着这件事的后续,却发现他想的竟然是婚礼上的事情。“今天皇上跟你说什么了?”
  “皇上说,让我好好做父王的儿子。不要想其他。”顿了顿,陈轩继续“皇上还说,等我长大了,给我指一门好亲事,让我用功跟父王学习,征战沙场,以后做国之栋梁。”
  听见儿子说的,陈笒点头“你回答什么?”
  “我说,男儿自当征战浴血,但是我更喜欢不费一兵一卒让对方降服。皇上问我这是跟谁学的,我说,是从大伯处看来的。”陈轩语带笑意,显然是为自己的回答颇为满意。陈笒扭头,“你回答的时候,是说的大伯,还是父王?”
  陈轩嘿嘿笑“自然是说的父王,还被皇上训导了一番。倒也没有罚孩儿什么。”陈笒点头,“好小子。”
  走出宫门,陈笒看着从侧面行出到淮南王府宣旨的内侍,皇上当真是好筹谋啊,若是淮南王真的在乎这个世子,他逼反了淮南王的同时,也能毁掉文渊庄最后的一个隐患,至少是明面上。若是淮南王不在乎这个世子,不仅斩了淮南王一条臂膀,还能让淮南王手下的人失了对主子的信心。若是淮南王忍了,嗬,那可就是拉起警报了,只怕往后淮南王的一举一动都要在监视中了。
  不论如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安排五日后的婚礼,他既然要娶男妻,就要正大光明。
  淮南王府,顾云悰木然的听着圣旨,有时候命运确实会给人开玩笑啊,传旨的内侍正是周成吉的徒弟,见世子失神的样子心中叹息,将圣旨放在供案上,行礼离去。一边的凤梧眼神微转,“公子,我去找那淮南王去。”说罢便跑出大门,此时淮南王还未回府,意在何为不言而喻。
  冷眼看着凤梧的背影,顾云悰起身回房,拿出一张信纸,将自己要见燕王的信息写上,从后院出门。当初钟冥楼传给顾启渊的消息,就是钟冥楼的联系方式。也是由此,他知道钟冥楼的态度,燕王,但愿你能成功,否则,便是地狱。
  此时正是午后,烈日炎炎,顾云悰敲开一户人家的门,“请问公子有什么事吗?”开门的老翁看上去平凡无奇,但是内息悠长,看来燕王手下还是有些能耐的。“不知老伯的房檐下可有一只堂前燕?”顾云悰见那老者眼露精光,便知道自己寻对了。
  “可巧了,老朽家中确有一只堂前燕,公子请跟我来。”老翁领着顾云悰进到小院内,顾云悰能感觉到,这个小院里至少埋伏了不下五人。进到屋内,老翁拿出一个坛子,“公子,这坛子里,就是堂前燕。”顾云悰知道,下一步才是确认身份,将手心翻出,示意手中无物,伸入坛中,里面有五枚令牌,而他要找的,是那枚刻着燕字的。手指摸索,将燕字牌拿出,老翁点点头,知道这坛中秘密的,有两种人,一种是燕王信任的,一种,是燕王要杀的。
  老翁伸出手,顾云悰将袖中书信递上,“请尽快交到燕王手里。”见老翁点头,顾云悰不再耽搁马上准备离去。然而起身的一瞬,他的四肢关节发出剧痛,瞬间倒地。老翁一惊“公子。”此人身份未定,老翁不好擅自处理,打开内门,“去找钟楼主。快。”
  趁老翁转身的功夫,顾云悰挣扎起来,四肢关节传来的痛楚一阵阵的刺激着他的头。“不必,我这就离去。”
  老翁回身,顾云悰已然轻身出门,从院中那棵巨大的古槐上消失。看看手中的书信,老翁将信投入院中的井下,下面自然有人将信送入燕王手中,但愿还能来得及。毕竟看那公子的样子,应当是中了毒了。
  行至一处暗巷,顾云悰四肢痛麻运气不得,摊倒在地上。不消片刻功夫,一个浑身金黑相间的小虫行至他身边,小虫只有半个指甲大小,但是如此奇异必有剧毒。顾云悰扶着地面起身,耳边却听到了一声声笛音,不是竹笛,是一种短笛,疼痛几乎让他无法思考,但是掌心中已经扣上了一个药香,手指将药香按揉,只要运气一催药力立时发作。笛音渐近如果之前他还不能肯定,那么,看见眼前出现的人,他就确信无疑了。
  “公子,你可让我好找。”凤梧放下口中短笛,那笛子十分精巧,只有手指粗细,半个手掌长短。笛音停止,顾云悰觉得四肢的痛楚渐渐消退,而原本在地上的小虫则旋转着攀上凤梧,钻进他的发间,从凤梧痛苦的表情和脖颈上残留的鲜血可以判断出,这虫子是钻到他的脑袋里面去了。凤梧蹲下/身“看来公子不听话好久了,不然不会发作的这般严重的。看看这四周的环境,公子是要去找燕王吗?燕王府可不在这啊,还是说,公子是来找钟冥楼?是还没找到?还是已经回来了?”
  顾云悰嘴角勾起“凤梧,你就不怕我毒死你?”顾云悰知道,凤梧这般有恃无恐必然有退路,或者说,他必然有自己不能动手杀了他的原因,但是那虫子,倒像是书上记载的蛊虫。可是蛊虫不是早在前朝初期的时候就被消灭了吗。
  “怕,怎么不怕,但是公子,我要是死了,谁给你泡茶啊?”凤梧上前将顾云悰搀起来,他走进,顾云悰才发现凤梧的发间已经被鲜血染透,心中阵阵寒意升起,“既然公子已经见过那母蛊了,我就不瞒公子了,我若是死了,立时三刻,你也会浑身关节断裂而死。是不是很厉害?至于这蛊虫是什么我不能告诉公子,还望公子原谅,凤梧能保证的是,只要公子每日饮茶喝药,这蛊虫定会安安生生的,到死也不会出现。”凤梧此时说话的时候,用的是以前那种天真无邪的语气。从前听了颇为好笑的语气,此时顾云悰却觉得阵阵恶心。
  “云悰,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淮南王从拐角处出现,面带微笑,显得很是慈爱“本王知道,皇上的赐婚圣旨让你不舒服,但那是皇上的旨意,岂是你我可以违抗的?”
  “到了这个时候,还假惺惺的,有什么意思。真真是无趣。”顾云悰四肢恢复力气,挣开凤梧的挟制。嘴角勾起“我顾云悰也不是想死之人,说开了,就按照开着来。”手掌轻动,周围的空气中暗香浮动。凤梧第一时间捂住口鼻,手往那笛子的位置摸去但是依旧晚了一步,手上的皮肤溃烂而且已经迅速化脓裂开。顾云悰摇摇头“你还真是听话。你家公子的毒怎么能是用寻常方法挡住的,而且,你这运功挡毒的习惯,保持的很好,没有辱没我这些年的教导。”
  听见这话,正想运功的淮南王立时压住,但是□□在外的肌肤也已经开始发痒红肿。“你做了什么?!”
  顾云悰靠着墙壁,啧啧有声“下毒啊,这么明显,还要问吗?”看着抓狂却不敢动弹的凤梧,顾云悰嗤笑一声。“我也不是什么坏人,这毒每日只发作两个时辰,就是在午时到未时,过了未时之后,用清水洗净破口,敷上金疮药,不出五个时辰就能恢复。放心,死不了人的。像凤梧这么听话的书童,我上哪去捡第二个啊。”
  “解药。”淮南王看着在阳光的照耀下发作的更快的伤口,站到了一边的阴凉处。顾云悰点点头,“不错,看来淮南王确实深藏不露。”
  “解药。”淮南王又说了一遍,看着顾云悰的样子恨不得要吃了他。顾云悰歪头,“可笑。”
  “你说什么!”淮南王恨不得挠遍全身,但是他忍住了。
  “我说,可,笑。”顾云悰探身上前,晃晃刚才施毒的手掌“为什么总有人问这种没有意义的话?还是说,你们的智慧就仅限于这个?”
  “你们觉得,我会给你们解药?”顾云悰好笑的看着两人,负手而去。“既然父王和忠仆出来寻我,那本世子还是听话的回府吧。”说完,停了一下“对了,父王,我走了之后,可立三弟为世子,那孩子中庸背的不错,习武尚可。适合做,淮南王。”

  第 42 章

  燕王府,陈笒看着手中的信,顾云悰承认了和陈七早便相识,对燕王的志向也十分清楚,只要燕王答应帮他解决掉淮南王和当今,他就愿意协助,顾云悰早便知道陈七是为了拉拢他才出现的?陈笒微笑,只怕是不尽然,顾云悰要是一开始就知道的话,陈七定然活不过两日。
  “那人可还有别的话?”这人自己都没见过,陈笒对钟悌和司空翔两人招人的水平还是比较信任的,就好比这家伙突然从王府的花坛中出现。眼前人比划了一番,示意自己并不能说话,陈笒指指纸笔,那人摇摇头,不识字。
  陈笒叹气,挥手让他下去,那人并不走,表情有些着急,抓耳挠腮了一阵,双手舞动。“可还有事?”那人指指信纸,然后在自己头上和衣服上比划了一下。很快陈笒就明白了这人的意思,因为他突然很痛苦的倒地,四肢不能自己的样子,转瞬恢复。
  “你是说,他有伤?”陈笒一下子站起,就见那人摇头,手指沾取书桌上的墨汁涂抹在嘴上,“中毒?”那人点点头,陈笒轻笑,“好了,你下去吧。”这个顾云悰,定是派了个什么杂侍过去了,用完之后就毒死了。不过他最近的□□是不是又厉害了?自己要想和他合作,是不是该把陈七墓中的辟毒珠拿回来?还是算了吧,省的让顾云悰发现。
  “郑伯。”陈笒将书信震碎,整理一下仪容,“走吧,咱们去司徒元帅府上。”郑管家眼神转转,点头应诺。
  从燕王府到司徒元帅府,若是步行需要半个时辰,而且,无论走那条路,都要经过一个地方,淮南王府。既然顾云悰想要尽快见到燕王,那燕王就出现好了。
  但是陈笒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达到目的,而显然顾云悰也有些没想到,从那有些尴尬的笑意上陈笒看到了无奈。“世子。”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陈笒脑筋急转,如果说他现在光明正大的出府身后没几个探子那是不可能的,顾云悰找自己要是有事,现在如何处理能够不引起怀疑。
  还没等到回应,陈笒就见顾云悰软倒在地。迈步上前,“世子,世子?”本以为顾云悰会给自己个眼色,但那合紧的双眸没有一点有动静的意思。抚上顾云悰的脉,陈笒一惊,这人的脉息怎么如此杂乱虚浮,到像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什么人能够伤到他?此刻他眼底的阴霾连陈笒自己都没察觉。
  “王爷,世子八成是中暑了,看见王爷,有些急怒才晕过去了。”郑管家三言两语给这件事编出了一个合适的解释。“回府,叫刘太医。还有钟悌。”
  说完,陈笒打横将人抱起,身形展开在街上留下残影,郑管家愣住了,这,这,送医馆不行吗。“王爷,这”眼前王爷已经消失了。这里离燕王府不过一刻钟的路,以王爷的速度,此时已经进府了吧。郑管家认命了,好在自己出门都带着进宫的令牌,至于钟悌,自有人去通知了。
  回到王府,陈笒将人安置在书房的榻上,眼前晃过人影的时候让徐三娘一愣,待看清是王爷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至于王爷往书房里带的人,没关系,带进来了就早晚是自己人了。
  “顾云悰,醒醒。”陈笒拍拍脸色苍白的人,刚才在阳光下还看不太清楚,现在才发现这人脸上毫无血色,想起那个报信的人说的,他真的中毒了。而且,这人是亲自去送的信,陈笒嘴角轻笑,难道说嫁给燕王就这么让他心神不宁吗,他身边那个书童呢,还是说真的没人可用了?
  从袖中取出之前易容的时候备着的银针,在顾云悰的人中上刺了一下,却丝毫不见醒转。陈笒眉头皱起,“三娘!”看来真的要把沈青找回来,没有沈青在身边用人都不方便。要不然再提拔一个暗卫?
  “王爷。”徐三娘看看榻上的人,这不是淮南王世子吗,王爷,难道是等不到成亲将人抢回来了?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徐三娘默默念佛,这段时间跟着小世子,都有点被影响到了。
  “钟悌呢,怎么还不过来。”陈笒从一边书桌里拿出一瓶嗅丹,放在顾云悰鼻下晃晃,看见人没有反应将嗅丹阖上,这里面的味道实在是刺鼻。
  “属下去看看。”徐三娘看看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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