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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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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年干笑一声,平冶瞪了他许久,气馁松手后,起身在房间里团团转。
  “六儿,你告诉哥,萧然到底哪里好了?”
  “这个……”泽年莞尔,“没什么好的,缺点多多,脾气差劲,可我一心在他身上。”
  平冶眼眶又是一红,试图再挽留他:“待我登基,大庆正是百废待兴之刻,你难道不能……不能留下来辅佐我吗?你看,你的家人,朋友也都在这儿,还有你的抱负,这些你都要为了一个萧然通通抛之脑后吗?”
  他眼中也有挣扎,纠结了一番后,还是说了实话:“哥,不是我非走不可,是我非去晋国不可。”
  他敛了笑,尽量以淡定的口气轻声道:“我中毒已深,在大庆之内无药可救,只能寄托于其他边境国了。”
  平冶瞬间如遭人当胸一击,下一刻抬手便要喊御医,被泽年制止了:“不要叫人,哥,你先听我说。”
  他将平冶喊来,待他坐在一旁,改了语气缓缓叙述起来:“殿下,你还记得第一位晋国世子萧尘吗?”他凝望远处,眼神一下子空灵起来,“我还记得当年他一步一步踏进宫中的样子,彼时我不过八岁,可在这宫中所见的美人已足够多,却从未见过有任何一个人能与萧尘相比。他并非是第一的相貌,可他的一举一动,一态一神,比那些舞姬还要勾人心魂,却又隐然含有王室威仪,让人渴望接近之余,又被他的气度威慑。他既是王族贵胄,又是仙人一般高不可攀的人物,芳兰竟体,是我平生罕见第一人。”
  “这样的人,我从未想过能与他往来。九岁时,我在武场偷偷练习射击被他撞见,他见我箭法臭,竟愿意屈尊,教我这样一个无依靠无地位的贱籍之子。”
  平冶在此时插嘴:“你有我。”
  泽年却苦了笑意:“殿下,我待会会说到的。”
  他趴在榻上,后背抹了麻药而不知痛,便神情悠然:“直到现在,我都不得不承认,他是我这一生中影响最大的老师。他教了我骑射,还教了我更多的权术,以及……最冷冽的人心。”
  “十二岁那年,他拜托了我一事,便是叫上殿下你,一同去园林处找他。彼时我相信无疑,骗了殿下说去闲玩,待到了那,萧尘突然从假山后走出,用迷香令你陷入昏迷,我吓坏了,他解释完我仍然很生气。可就在那时,萧尘求了我一件事。”
  “他说他要回家。这件事,只有我能帮得了他。我见不得我的老师眼里全是泪的样子,便一口答应。”
  那夜萧尘讨了他的刀,当着他皇甫泽年的面拔出,精确、果断地刺入自己的心口。
  “陛下不让我走,我必须回去,只能如此。小年,对不起。”
  他说只有皇子失手杀了质子,这样威帝才不得不将此事压下,找一个妥帖的借口放过他,并将他的遗物一并送回晋国。
  萧尘铁了心要回去,即便是以骨灰的形式。
  “你便是因为这样,才背的这条罪?”
  “是。”他斩钉截铁,“萧尘是当时的我最最敬仰之人,如果回故国是他的遗愿,我必定要助他到底,即使我始终不懂他为何一定要走。”
  他闭上眼忍了一会,而后声沙:“不久后我才明白,他为何接近我,并对我那般亲切。”
  泽年握住平冶的手,指尖微微发颤:“因为太子殿下你是我五哥。宫中所有人中,我待在殿下旁边的时间最长,长到足以让……毒香侵入你的身体。”
  平冶骤然想起当年纪大夫为他治病,六儿站在东宫阶下,撑着伞看他的难过神情。
  “他给过我许多百草香囊,可以驱虫避瘴,不假,可里头有晋国的枯心草,还与另外的异族药物巧妙地混合起来,成了一种毒。我佩了三年之久,又几乎都与殿下同行同住,殿下便这样一点点地也中了毒。”幸而那时他怕萧尘给的香囊被其他人抢去,更多时候是贴身藏着,那毒因此影响平冶的少,渐渐渗入他肌理的多。
  “哥,除了你和嬷嬷,我当时最最相信的就是萧尘了。”他自嘲地笑起,“可他却是存了害死太子之心来利用我的,是我愚笨。”
  很长时间里,萧尘的死成了泽年的梦魇。他敬萧尘,又恨,又怕,不知道他的死还牵连了什么,于是他在梦魇之后总会去敲萧然的门,看着相似的一双碧色眼睛反而慢慢镇定。再可怕的人,也已成了一把灰,而他还有余生之力去破解那些阴谋诡计,护兄长无恙。
  平冶浑身发冷:“你的毒,真的…解不了?”
  泽年摇头:“这毒潜行在血脉中时察觉不出,等它发作时已经太晚了。偏这毒发作时只是轻微瘙痒,我起初没当回事,后来还是纪神医给我诊的脉。”一诊,才发现了不得,没法解了。而纪大夫已惨死,庆境内无人能再封他的毒。
  萧尘临死时最后的一句话是:“你应该去晋国,那里有很美的千枯花。”
  千枯花,他们的晋史上记着,花开未败之时,可入药,花时效极短,药效却恒久。
  “哥,不是我执意要离开你们,是我实在无法选择。”
  晋国是他必须得去的地方,也将是他新的容身之地。那里有千枯花,也许就有解药。
  更重要的是,那里还有萧然。
  三千里外,郡主萧沐狂奔向归来的风尘仆仆的马队。
  他刚下马,就听见她的呼喊。
  “哥!”她疾奔如飞燕而来,刹步在他面前,抬头含泪盯了他许久,而后抓着头发在原地打转。
  “……小沐。”他眼眶发红,近十年了。
  萧沐突然抢过一旁士兵的长弓,沙沙抽出三箭上弦,弯弓朝天拔射。
  射完她又丢下弓,对着箭矢飞去的方向大吼:“我哥哥!萧然回家了!”
  连吼三声,气势如虹,只是含着哭腔。
  吼完她扑进他怀里,肩膀抖个不停,眼泪很快湿了他的世子衣:“哥,你总算回来了,爹他…他……”
  萧然抱住她,看向满天乱舞的鲜红枯花,声音沙哑:“我知道。”
  “是我的错。”


第33章 危机
  庆都在经历完兵荒马乱的五十日后,大庆的国号在威帝二十九年九月十六日结束。太子皇甫平冶登基,即将开启新的国号。
  威帝皇甫驿霄在八月三日驾崩,按照他的悄悄叮嘱,入皇陵时,他的棺椁独放,不与艾皇后同葬。
  威帝说,已做了一世夫妻,来世最好不相识,他不愿再耽误她。
  但那个不知属于谁人的狼牙吊坠,好好戴在了他颈项间才入的棺椁。
  时岁流年不利,天灾人祸,各地旱涝罹灾兼有,平冶登帝于动荡之后,一切仪式从简,稳定后立即准备打开皇甫家的金库,取财赈四方,以及修缮因战损毁的疮痍国都。
  当年庆国取代前朝大晋后,在皇陵之下建造了一个错综复杂的巨大迷宫,穷尽两代之力,用于存前朝余金,及当代金银,还有众多稀世珍宝。
  通俗讲,是皇甫家的巨型储备宝藏。因其隐蔽重中之重,每代帝王都会修改其路线,更变迷宫机络。且只有到将死之际才会将此事继承给下一任帝王,确切保密。
  大庆两百八十七年来,这座宝藏的继承与保护从未中断,其中的巨额财宝必然令人瞠目结舌。
  然而,等平冶带着最信任的心腹秘密进入皇陵之下,打开那座迷宫,最终来到藏宝之地前时,他看到的是一个空空如也的石穴。
  他反复确认过威帝交给他的地图,确定绝无走错后,前所未有的恐慌将他从头浇到脚,遍体生寒。
  皇甫家的宝藏,大庆的隐形第二国库,被盗了。
  ——被盗空了。
  这个惊天悚闻被他压在心头,谁也没有透露。
  修养了许多日子的泽年下了床,转到冷宫去探望他奶奶,老人家居于僻静之地,倒更安乐。只是中途老人发了糊涂症,认不出已成年的泽年,他又没有红珊瑚指环做证明,老人以为他是小贼,半赶半骂地将他轰了出去。
  泽年无奈,不觉转到了萧然所住之地,看着一景一物,眼眶微酸。
  他又绕去了东宫,一进去,便听见小孩的哭闹,他生平喜爱小孩子,拔腿便快步进去查看,正看见屋子里明心哄得满头大汗,大床上面缩着两个小孩。
  “都走开!不准过来!”皇甫汐干嚎,死死抱紧了皇甫颢。
  泽年有所耳闻其事。皇甫飞集兵变时以杜侧妃和皇甫汐为要挟,兵败困于临王府时将太子侧妃母子送了出去,包括他自己的侧室和孩子。当飞集已死的消息传到宫中时,他的女人掐着皇甫颢意欲随他而去,被杜侧妃和宫人拦住,那女人便自己撞柱而死,留下一个四岁的儿子。
  至于杜侧妃,是被平冶下旨处死的,暗地中处理掉。汐儿年幼,可托付给他正妻悉心教导。
  不过就目前看来,这两个看上去不通人事的小孩仍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明心转头看见泽年便叫起来:“六哥!你大好了?”她快步走来,拉他两臂上下查看,霎时两眼湿润:“六哥,你让我们都担心坏了,如今看着你平安,真让我高兴……”
  泽年揉揉她脑袋,惊叹且心疼,不知道他不在的日子里,这娇养妹妹受了多少苦,经此成长后与先前完全不同。
  他又走上前去看两个孩子,小汐一见他,先是喊了一声叔,而后又无比戒备地抱紧皇甫颢。
  这强烈保护欲让泽年叹息,又轻声唤另外一个小孩:“颢儿?”小孩没理他,也是抱着小汐不松手。
  泽年笑着问:“汐儿很喜欢颢儿吗?”
  小汐脸上还有凝结的泪痕,闻言挺胸昂首:“是!”皇甫颢便抖了一下。
  泽年再问:“那颢儿呢?也喜欢汐儿不?”
  “当然!”小汐抢着回答,“他是我哥,他最喜欢我了!”
  皇甫颢慢慢抬了头,闻声与泽年对视。
  他的眼睛极像他父亲,幽深沉冽得像一口深潭,黑得发亮,如火如剑。
  泽年心里如被针扎了一下,顿时有些发愁——这孩子留下,怕是后患无穷。
  明心上来拉他,直摇头:“颢儿这么多天,一个字都没开过口。”
  任哪个小孩见他的母亲要杀他,最后还自己撞死在孩子面前,那惨状定会造成阴影的。他要是这会跟正常小孩一样,那才叫可怕。
  泽年伸手去摸了小汐的脑袋,皇甫颢的眼神明显变了。
  他收回手,想了想,垂了眼对他们说:“看着你们两个,倒让我想起从前和我哥年少时的情形。有一次我犯了大错,我爹呢,有这么生气!拔了剑就要弄死我!然后你们猜怎么着?”
  两个小孩都愣愣看着他,小汐问:“怎么样?”
  他在胸口比划着:“我哥扑了过来抱住我,对,就像你们现在这么抱着,他痛哭流涕地求我爹,最后我真没事儿了。”他唏嘘不已,“我这做弟弟的,幸亏遇上这么一个好哥哥,不然早入土了。”
  说完,他弯腰笑眯眯地朝他们说:“汐儿和颢儿也会这样么?”
  两个小孩一时无声,泽年拉了明心出了屋,躲在门外偷听。
  没过多久,兄妹俩听见里头传出一个稚嫩但相当沙哑的声音:“我……会保护你。”
  明心捂住嘴,眼睛里浮了泪光。而后传出皇甫汐的号啕:“我也会呀,你总算说话了,哥,你吓死我了……”
  泽年也忍住不出声,拉了明心走远,唇角微微扬起,心想那孩子若是好好地教导,也未必会成后患。
  明心感慨地擦了把母性大发的泪:“六哥,还是你有办法,编了这么一个故事,就哄得颢儿开口了。你不知道,他再不出声,太医就要以为他困于心疾而哑了。”
  泽年挑了眉:“这样严重的?不过救了他的也不是我,是汐儿,我们可爱无敌的小侄子。”说罢他又笑起:“我那故事可是真的,不是我瞎编的。”
  明心一下子瞪圆了眼,泽年拍了拍她肩膀:“真的,没有你五哥,六哥现在没法站在你面前蹦跶。将来你可要好好陪着他,等到你出嫁,他肯定要在背地里骂一骂抢了妹妹的驸马,和偷偷哭鼻子的。”
  明心想起当时五哥抱着她不让侍卫带她走的样子,眼圈红了红,拉住泽年衣袖大声道:“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呆在一块,谁也不准出事!”
  泽年弯了眼睛,宠溺地摸摸她茂密的头发:“好的呀。”
  想来,等到他离开这里去晋国时,明心也会哭鼻子吧。
  隔天,平冶召了泽年去政事殿,因现今名义上他还关在牢里,便换了一身内侍服,等到人烟较少时低头走去。进了政事殿,刚一抬头便看见痨病鬼似的大理寺少卿,哦不,是大理寺卿,他升官了。
  乍见熟人让泽年十分高兴,他立即上前从后拍陶策的肩膀:“陶大人,许久不见,你身子骨还是这么健朗。”
  陶策吓了一大跳,回头看见他,眼睛都直了。
  泽年将手放他面前晃了晃,陶策才微红着眼眶笑道:“自别再见……六殿下轻减了。”
  泽年还想和他续会旧,平冶向他招手,手中拿着一封信。
  泽年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参见陛下,陛下有何吩咐?”
  平冶笑骂:“装模作样,快起来!”说完,他神情怅惘地将手中的信交给他。
  似是预料到了什么,接过那信时他的唇角几乎要扬到耳根子去了。拆了看,一睫一肌尽散发着欢喜气息。
  陶策好奇:“六殿下看的是谁人的信?竟这般喜悦?”
  平冶无奈摇头:“还能有谁?晋王萧然的。”
  泽年看完收了信,薄脸微红:“晋王说,他想来国都觐见新帝。”
  平冶歪头逗他:“除了这个,他就没再说别的?”
  泽年干咳了几声,抿着唇道:“晋王还说,他想大胆聘求皇室中人……联姻。”
  平冶愣了好一会儿,心中不知是何等滋味,半晌才克制着,对泽年笑道:“我敬他是个人物!让他来吧,看看他带的什么聘礼。”
  独陶策一头雾水地看着耳根绯红的皇甫六。
  大庆新帝的旨意传到晋国之时,晋王正站在枝繁叶茂的银树下。
  他转身,衣角拂过降落即枯的花,微扬了下巴,对着铁甲加身的军人道:“起程。”


第34章 归来
  “父王,这画上的地方是天宫吗?真美,真热闹啊。”
  “那曾是我们的家,在两百七十八年前。”
  “那我们为何在这里呢?”
  “因为我们还太弱小。但我们很快就将回去,我们晋国的旗帜将代替庆字玄旗,我们的铁蹄会光明正大地踏碎他们的美梦,他们将再次对我们俯首称臣,山呼万岁。”
  “你将前往那个如梦似幻的乐土,记住它繁华下的朽落,记住你兄长冰冷的墓碑,记住从你踏上这条路开始我们的崛起。”
  “记住——”
  “你的启程以你兄长的骨灰为代价,你的归来以我的死亡为起始。”
  所有的一切我都记得。
  愿先灵长在,我将夺回属于萧氏的荣光与霸业。
  “殿下,殿下?”他见易持突然发呆,便轻声唤了他几声。
  易持回过了神,发现手中的笔放错了位置,将几本绝版的古书弄脏了。兴怀正拿了汗巾擦拭,看了仍无动于衷的易持一眼,问道:“八殿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易持把玩着他自己的刀,众兄弟中唯独他的御刀是一把尚文的裁纸刀,也不知道当初父皇怎么就如此富有远见。
  他低头轻笑:“今日皇兄询问我今后有何打算,是入朝为仕,还是封王做逍遥雅客,我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不久前后宫前朝一桩桩大事翻天覆地,六哥现如今还被困在牢中,萧然也回了他的晋国,不知何年月能再见面把盏。许是我过安稳日子惯了,并没有什么大出息,见他们在枪刃剑雨中穿行,又是后怕却又是羡慕。有人虽败犹荣,虽死不灭,不像我这号无名小卒,碌碌睁眼闭眼,一生便将息。”
  兴怀站于他身侧:“天潢贵胄,乌衣巷陌,寻常百姓,皆各有各的造化。不过依兴怀所感,恕我口快,八殿下,你不是常驻金銮之身,该是旷达江湖之生。”
  易持掩口弯眼:“那……待我决意游山戏水之时,兴怀愿不愿意同我一起?”
  兴怀发冠下的系绳一晃,有些吃惊地看向他,见他不是开玩笑,垂眸行礼道:“那来日,就请易持多多关照了。”
  门外宫人恰在此时进来禀告:“八殿下,晋王三日后将入朝朝见陛下,到时您也要去吗?”
  易持拍掌:“当然要的!好极了,待我见过他,我便可让他为我饯别了。萧然啊萧然,你可快点来吧!”
  另一边,他也在盼着他。泽年时不时掏了他的信出来看几遍,而后痴痴傻笑,抚着那一行“我以千枯花为聘,求你一发系为同心结”,不觉便耳根发烫。
  突然手一抖,信纸飘然落地,他抓住自己的手臂,额角鬓边冷汗顿生,犹白着唇强笑:“等会儿,再等会儿,等我到了那边,取了你的克星做药,看你还能不能这样猖狂。”
  身体中的毒也发作得越发厉害了,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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