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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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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那位公子可真是个好人。”唐中眺望着谢长歌离开的方向说道,“咱们去吗?”

  “他都这么说了,去去也无妨。反正他打不过我,也毒不死你,怕什么。”楚玥道。

  回去的路上,唐中说:“突然想起来,那人都没告诉我们他的身份。”

  楚玥:“很好猜。他说他姓谢。谢是离国的国姓,他应当是皇室的人。而且他衣着考究器宇不凡,身边还带着一个挺厉害的侍卫,若是没有猜错,他应当是哪位王爷。”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救他的原因?”唐中问。

  楚玥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救他,单纯是因为他长得合我胃口。”

  唐中:……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师弟。

  “开玩笑的,正巧遇上了罢了,举手之劳就能救人一命,方才若是换做你坐在我的那个位子,肯定也会出手帮他的。”楚玥见唐中真的信了,连忙开口解释道。

  “你说他气度不凡,应是皇室中人,那说不定他是太子呢。”唐中福至心灵,问道。

  楚玥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唐中,道:“应该不会。我调查过,离国的太子荒淫无度风流成性,他看起来不像那种人。”

  “荒淫无度”的太子打了个喷嚏。

  “殿下您着凉了?”时轩问。

  谢长歌摇摇头,说:“没有。说不定是孤的小美人想孤了。”

  时轩笑笑,问:“那殿下明日还去秦楼找白公子吗?”

  谢长歌摆摆手,朝时轩道:“孤今日一见子钰,就知道他会是孤携手一生的人。在孤把他追到手之前,别说秦楼的白公子,就连张公子李公子王公子还有红袖坊的琴儿姑娘,孤都通通不见了。”长袖一挥,好个翩翩公子做派,若此时谢长歌不是在说他的那些姘头,时轩就真的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了。

  “那美人的身份殿下不派人好好查查?”时轩问。

  谢长歌摆手:“子钰这么漂亮的人,还会骗我怎么着?”

  时轩也就作罢不提。

  ……………………

  楚玥和唐中回到驿馆,见青松正坐在一楼厅堂的椅子上与墨竹掰手腕。

  “你能赢了墨竹?”唐中走到青松背后,一手搭着他的肩膀问道。

  “他当然不能。”墨竹用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温度的声音说,“我自幼习武,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半大孩子,哪里赢得了我。”

  墨竹比楚玥和唐中都要大上六七岁,当年楚玥被送出宫时,就是墨竹陪着他一起上的山。墨竹是那种天生不怎么会表达自己的情感的人,虽然和楚玥他们感情不错,但总算给人一种非常冷漠的感觉。好在其他人都习惯了他这样,也并不觉得他无礼。

  青松气鼓鼓地喊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见我是大丈夫。”

  唐中哈哈笑起:“好的大丈夫,我和子钰忙了一下午也该到吃饭的时候了,请大丈夫帮我们哥俩准备些吃食。”

  唐中说话间,青松又输了一轮,便一脸沮丧地问道:“你们不是去茶馆听说书的去了吗?怎么还能饿着?”

  “还不是因为你家殿下路见不平,救了一个美男。”唐中说。

  青松立刻转头看向楚玥。

  楚玥微笑:“别听他瞎说。”然后他又突然想起什么,朝墨竹交代:“你去打听打听,今日太子有没有出宫。”

  “子钰你这是?”唐中问。

  楚玥道:“万一呢?若真是太子,便不能深交。”

  但楚玥就算再厉害,也没能猜出离国不着调的太子会批了一半折子就偷偷翻墙溜出了宫。

  

  

  

  

  





第3章 第 3 章
  会丰楼作为长安城最大的酒楼,每日都要接待无数的达官显贵。但楚玥到离国两三个月,还从未踏足过这里。

  原因特别简单,就俩字儿,没钱。

  从小长在山上,好不容易回朝,不到两年就被派往邻国和亲的落魄皇子,能在长安街头吃点路边摊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来的钱去这种顶级消费水平的酒楼呢?

  虽然叫做会丰楼,但它并不是单一的高楼,而是一个园林式的院子。院子里种满了松竹,院子里还堆了几块造型奇特的太湖石。要知道太湖地属昭国,能从邻国运来如此多的顶级奇石,酒楼老板的财力可见一斑。

  院里除了松竹,还错落地排列了三栋楼。中间的那栋楼只接待皇亲国戚和朝廷高官,不单单菜肴讲究,连楼里陪酒的都是红袖坊里打小培养出的歌伎和舞伎,个个貌美无双才华惊艳。余下的两栋楼就稍微逊色了一些,但里面的服务也都是长安城最顶尖的。

  楚玥和唐中刚走到会丰楼的大门口,就看见了在门口等着的时轩。

  “二位公子可算是到了。”时轩看见两人,就立刻快步迎上前去。

  会丰楼的院子里,曲径通幽,错落的山石鳞次栉比,行走在其中,仿佛所处之地并非酒楼而是姑苏的园林。离开故国数月,触景伤怀,楚玥不禁有些怀念起江南风光。

  时轩把他们二人带去了第三栋楼的雅间。

  “我还以为我们今日能进第一栋坐坐。”唐中悄悄朝楚玥咬耳朵。

  楚玥摇头笑道:“多半也是不想暴露身份,怕咱们讹上他。”

  厢房门口的伙计笑得如同见了亲人,手上汗巾一甩,朝楚玥他们道:“三位里面请,今日红袖坊的名角忍冬姑娘当值,几位可算是有耳福了。”

  楚玥推门进去,入眼是一面屏风,上面画的是锦绣山河。越过屏风,只见桌前坐着一俊秀公子,着黑色的袍子,上面用金线绣了锦簇花团。公子墨色头发工整束起,唯额前留了半缕,平添了几分风流。

  公子对面坐一佳人,粉面朱唇,花钿翠翘,怀抱琵琶,正低头弹拨。

  “子钰,你们可算是到了。”谢长歌一见楚玥,立刻放下了手中酒杯,起身朝楚玥招呼道。

  忍冬姑娘虽美,但和楚玥相比就少了些东西,谢长歌说不出来到底少了什么,但心中就是觉得楚玥漂亮得有些失了天理,任谁也难比得上分毫。

  “谢谢兄款待。”楚玥拱手,与唐中一同入座。

  玉盘珍馐外加美人拨弦,谢长歌仗着这些年流连秦楼楚馆听到过不少民间异事,一直说与楚唐二人听,唐中又是个会来事的主,三个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吃得好不快意。

  酒足饭饱,谢长歌和唐中竟难得生出了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两个醉鬼勾肩搭背,时轩扯了半天也没把两人给分开。

  “子钰是真的漂亮,我在长安这么多年,见过的美人多了去了,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喝醉了酒,谢长歌好色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唐中点点头,又伸手去捂谢长歌的嘴:“嘘,别让他听了去。子钰他最讨厌别人说他长得漂亮,若是听见了,定会恼你。”

  怎会不恼?

  那年不过十六,刚刚回朝,离家多年回来后盼的不就是个兄友弟恭亲人和睦。倒也过了几天父慈子孝的日子,一腔热血扑在朝堂,也确实做出了些成绩,金陵百姓无不尊称一句楚郎。

  楚家五郎,绝代风华,文可安天下,武能定长沙。

  父皇宠爱,二哥拉拢,引得异母三哥侧目。

  那日风月楼一聚,没有等来三哥,却等来了一杯迷魂的酒。

  再次醒来,身边多了一衣冠不整的小倌,眼前多了一刚正不阿的丞相。

  父皇平生,最恨断袖。连带着整个昭国江山,都对断袖避之不及。

  不过一夜间,名动金陵的楚郎就成了一个笑话。

  那张艳丽无双的脸,竟成了断袖的最直接证据。

  各种污言秽语传入耳畔。

  从此,再听不得旁人说一声漂亮。

  谢长歌醉得不轻,却也将唐中的话听进了心里,点了点头,说:“懂了,日后定不再提。”

  楚玥从茅房回来,便见二人搂肩搭背抱做一团在桌边窃窃私语,登时有些不爽了起来。

  唐中不比楚玥漂亮,但眉宇间的那股子英朗却是谁也比不得的。

  当年在山中,师父就曾说过:“来日,你们二人最招人的定会是唐中。”

  楚玥漂亮,但漂亮得过了头,宛若荷花,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而唐中呢,唐中是那路边不知名的蓝色小花,乍看也就那样,但过路的姑娘见着了总想摘一朵插在鬓间。

  当时唐中还涨红着张脸,说师父没个正形。但如今看来,师父当年戏语,说得再对不过。

  楚玥心情莫名不爽,走到二人身边,随手一拽,将唐中和谢长歌分了开。

  “谢公子见谅,我师兄酒量不好,给您添了麻烦。”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楚玥自己都尚不怎么明白。

  但这般言语,这般动作,到谢长歌这眼里却变了味道,以为楚玥是吃了他的醋,见不得旁人与唐中亲密。

  楚玥的动作无遗激起了他心里的那点胜负欲,这唐中,拿什么跟他争?

  喝得浑浑噩噩的唐中哪知身边两人皆因自己吃了味,左手揽着楚玥,右手勾着谢长歌,摇头晃脑,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哥几个继续喝,喝多了也莫怕,我回去给你们熬点醒酒汤。”

  “我师兄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去。”楚玥一个手刀,将唐中劈晕了过去。

  谢长歌只能与他二人作别,临走时不忘询问:“天色已晚,你们二人又都饮了酒,不如让时轩送你们回驿馆?”

  楚玥赶忙推辞,道:“我未喝几杯,不妨事。况且若遇上歹人,倒是说不准是他劫我还是我劫他。”

  开什么玩笑,鸿胪寺管制下的异国使臣的驿馆就那么两个,一个住得是北边游牧民族的使臣,一个住得是南面诸国的访客,若是带谢长歌过去,不就相当于把自己的身份直接告诉了他吗?

  楚玥一点也不想让这人知道自己是太子的未婚夫。

  谢长歌知道楚玥武功厉害,也不再坚持。

  谢长歌看着楚玥背着唐中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来自己并不知楚玥下榻的地方,日后不知该如何寻找他,便朝他喊道:“我与二位相识一场,不知日后该去何处寻二位?”

  楚玥回头朝谢长歌道:“我与师兄每隔几日便会去清风小筑听快嘴李说书,谢公子若是路过,可进去看看。若是有缘,自会再见。”

  看着楚玥背着唐中渐行渐远的身影,谢长歌突然脑子一热,朝那远去的人喊道:“子钰。”

  楚玥回眸,莞尔一笑:“谢公子还有事?”

  佳人回眸一笑,好似上元节夜空中炸起的烟火。

  多情公子虽自万花丛中而过,但却从未知晓何为动情,亦不明朗楚玥惊鸿一眼,在自己心头到底留下了些什么。但心头悸动是真,此刻竟冒出了想让时光就此停留在这夜的念头。

  “你……你以后可以唤我故之吗?”谢长歌慌乱地垂下头去。

  楚玥一双眼,宛若天上星子坠入凡尘。

  “好啊,等下次见面的时候。”

  多年后谢长歌想起今日,悲痛欲绝。若早知今夜自己就已对这人爱得如此深沉,日后也就绝不会有半分蹉跎。奈何世间种种感情,皆要经历生死离别方才能恍然大悟。

  徒留一句,悔不当初。

  ……………………

  次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唐中觉得自己脑子像炸开了一样,但又着实想不起自己昨晚干了些什么。

  “你昨夜抱着那位谢公子不愿撒手。”这是楚玥给他的回答。

  唐中觉得自己三观碎了一地:“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吗?”

  楚玥点点头,当然。

  “你就由着我抱别的男人?你个负心汉。”唐中哭唧唧。

  楚玥随手拿起扇子往他头上一敲,说:“戏精闭嘴。我若是真的由着你,还会把你敲晕了带回来吗?”

  “什么,楚子钰,你居然敲晕我。”唐中说。

  楚玥朝他一笑:“若是你稍微管好自己,也不至于逼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劈晕了带走。若我不拦着,你把谢故之带回驿馆继续喝的事儿,大抵也是做得出来的。”

  唐中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怎的?瞧上那谢公子了?”楚玥打趣,“想嫁入帝王家?说不定日后我还得唤你一声婶子。”

  若谢故之真的是个王爷,唐中嫁了过去,身为未来太子妃的楚玥可不是得唤他一声婶婶?

  唐中被楚玥气得双颊通红,朝他嚷道:“我不过多喝了几杯,你就这般说我,若是旁人看了,指不定说谁瞧上了谢公子呢。”

  唐中的这句话,为他的脑袋换来了两折扇。


  

  

  

  

  

  


  





第4章 第 4 章
  那日从会丰楼回来之后,唐中发现楚玥有些怪怪的。

  具体表现在他开始三天两头地拉着唐中往清风小筑跑,而且每次离开时都有点沮丧,好像是在等着些什么似的。

  唉,师弟长大啦,都有小秘密了。

  ……………………

  谢长歌这几日在东宫过得不怎么好,主要原因是春日打猎快要到了。皇家狩猎,春夏秋冬都得办一场,每一场对谢长歌来说都是个劫。因为他的骑射水平很一般,按理说各人有各人的短处和长处,不善骑射并非什么大事。但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他堂堂一个太子,一次性短了俩,就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了。而且满朝文武的眼睛都在他身上,一年得丢四次人,确实丢不起。

  所以这几日他都在校场上苦练骑射,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到时候做做样子也就行了。

  但天赋这种东西,靠努力真的是难以弥补。

  “孤受不了了,时轩,给孤来个痛快。”谢长歌趴在马背上哀嚎道,活像只离了水好几个时辰的鱼。

  时轩笑眯眯地站在一旁,说:“殿下,马上就要春猎了,再坚持坚持吧。”

  谢长歌才不吃时轩这套,直接翻身下马,把缰绳往他手里一递,说:“孤要出宫去见子钰,现在就去。好几天没见他,孤心里难受,拉不开弓箭。”

  时轩向来知道谢长歌耍无赖时难缠的样子,只得顺着他的意思,把缰绳递给在一旁侍候的小太监,跟在太子身后出了宫。

  时轩自小就净身进了宫,习了几年武,被派去专门伺候太子。

  皇帝膝下子嗣稀薄,就养活了太子这一个儿子,自是万千宠爱。太子能人模人样地长大,没有成为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也只能说是谢家祖上积了德。但被娇惯大的孩子,性格上难免会有些任性,吃不得苦,还有些肆意妄为。

  当然,这些和太子“多情”的毛病比起来,真的算不得什么。谢长歌从小到大,身边男男女女数都数不清楚,三天换一人,五天换两人,所以这次他说喜欢子钰的时候,时轩也只当谢长歌一时脑热,并没有没当回事。子钰是漂亮了些,可单单漂亮有什么用,江湖混混,再怎么漂亮也成不了太子妃。

  谢长歌回寝宫换了一套便服,迫不及待地跑出了宫。

  因为这几天楚玥往茶馆跑得过于频繁,唐中拒不答应陪他一同前往。

  “好弟弟,我还有几个古方想要好好研究研究,不如让青松和你同去。”唐中求饶道。

  楚玥看了看青松期待的眼神,决定狠心拒绝他:“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吧。又丢不了。”

  今日快嘴李说的是小霸王智斗笮融的故事:“那孙策朝着身旁众将领大呼道!”

  “孙郎竟云何。这段前几日说过了,怎么又说。”楚玥端的仍是一盏竹叶茶,对着快嘴李碎碎念道。

  快嘴李没理他,继续用饱含情感的声音讲道:“孙策大呼:‘孙郎竟云何’,左右纷纷喝彩。周郎顺势高喊:‘儿郎们,我等与孙将军共诛宵小,卫大汉江山’。”

  楚玥轻笑,心道:他俩一个唤孙郎,一个唤周郎,而我也曾被金陵百姓叫做楚郎,倒也是投缘。不过,他两个当了一辈子的百姓心中的大英雄,而我却……

  不由叹息。

  “怎么叹气?子钰有何烦心事,不妨说与我听听。”

  楚玥抬头,谢长歌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他对面。

  楚玥摇头:“没什么。叹天妒英才,可惜了那江左二郎一片雄心壮志。”

  “东风犹自识将军。人世短暂,唯有天地不朽,与其耗费心神为古人难过,不如把握今朝,莫要重蹈古人覆辙。”谢长歌宽慰他说。

  楚玥大笑,举起茶盏,朝谢长歌道:“冲这话,谢兄我敬你一杯。”

  谢长歌:“上次你答应过我唤我故之的。”

  楚玥一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便改口说:“故之,我敬你。”

  说罢,把竹叶茶一饮而尽。

  “故之,你这几日都没来过,是有什么事情吗?”楚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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