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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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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所退后,兵士机械地用长…枪把齐夏架开,仿佛并不曾看到他已然绝望的崩溃。
  长…□□穿了齐夏的衣服,划过齐夏的皮肤,血液一点点渗露出来。
  韩所眸色发冷,说出的话却是比三九寒风更加冷冽,道:“你从来不是救世主,不过是我手下的一条狗!”
  齐夏本就崩溃了,现下更是受不了刺激,仰天大哭。
  我以为你是会是造福天下的帝王之才,不过是我走了眼,蒙了心,错信了小人!
  我为天下招惹你这样一个小人!有负天下人!有负师傅!
  误了百姓,埋没山河,造就动荡不安!
  人人都说女子以色误国,哪里想得到,男子会比女子恶心多得多!!!
  苍生在上,我齐夏虽死难抵其罪,然我齐夏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齐夏神色凄凄,声声诘问到最后更像是对自己的问责,再不看韩所一眼,匕首一转齐夏自刎身亡。
  血溅了拿着兵器隔着他的兵士一身,几乎迷了眼,并不敢擦拭,也不敢露出心有戚戚的表情。
  韩所面无表情看齐夏瘫倒在地,失去鼻息,确定真的死了,转身就走。
  齐夏的血慢慢流淌开来,士兵们带着一个个血脚印走了出去,串联在一起。
  “又死了?”
  元始老头看了一眼厉青岩,不管他干扰,继续道这个未完的故事。
  各路诸侯以匡扶正统为名,早在城外集结大军准备攻城。
  王爷的暴虐统治不过短短月余,逼得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苦不堪言导致民心涣散。
  诸侯攻城那日,城内居民急红了眼睛,和守城将士厮杀在一起,后来守城将士也纷纷倒戈,与百姓一起打开了城门,放进诸侯兵马。
  王爷死于乱军之中,被马踏的死无全尸,更无人愿意替他收敛尸骨。
  而距离齐夏的死,前后不过五日。
  “我该知道又死了…”厉青岩忍不住郁闷。
  元始拍厉青岩的头,力道不轻不重:“又不是你讲故事,你还挑!”
  厉青岩微微有些委屈,嘟嚷道:“天天都是悲剧,都要压抑死了。”
  “你非要听得那么入戏!”元始老头目光闪动,叹了口气。
  “你讲的故事都特别真实。”厉青岩不动声色的拍着老道的马屁。
  “只是故事而已,都是故事,那么认真干嘛。”元始低着头念叨着。
  “可能。。。莫名觉得有所触动。。。”
  “算了,今日到这里,我先回去了。”
  措不及防,元始起身离去,厉青岩还未回过神时,元始已经走远。
  厉青岩一面不自觉的嘀咕着,这老道真是奇怪的很,一面招手换来小二,结账回家。
  回到府内,厉青岩头昏目眩,觉得格外疲惫,草草的洗漱完毕,早早的上床睡着了。
  “师傅一辈子坦坦荡荡,却被我玷污了一世英明,何其惭愧!”
  “错为小人负了天下人,有愧于苍生万物!”
  “韩所,我从未想到,你如此狠心…”
  “我倾注数年心血,为你所谓大业付出五年光阴,在你心里不敌一切…”
  “你只在乎你自己…”
  “韩所…你好狠…”
  厉青岩又被梦惊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着梦中声声啼血般的哭诉,实在睡不着,想起了主子送过来的书,索性翻身下床,去看一看从来不曾看过史记。
  刹那,愣住了。
  史书记载,本朝开国皇帝传位于长皇后嫡子高宗。
  高宗在位不过十年,勤政爱民政绩,朝中欣欣向荣,大有开创本朝第一个盛世之势。
  哪知措手不及间,被先帝韩婕妤之子,攻入皇宫,夺取帝位。
  闲散王爷名叫,韩所。
  高宗面对乱军谈笑自如,谴责韩所居心叵测,难为明君,尽显帝王风范。韩所气急败坏,下令斩杀高宗并后宫妃嫔子嗣。
  后,下令斩杀兄弟手足及亲眷。
  高宗临死时,仍振臂高呼:“九合诸侯!!匡国济时!!!”
  韩所下令腰斩高宗,高宗被斩之后,爬行数久,血迹遍及刑场,写下八个大字,九合诸侯,匡国济时。
  在场众人见者无不心惊,碍于韩所不敢嗟叹落泪。
  后,韩所以斩杀宗室兄弟取乐。
  命人搬了酒席放在刑场,看人悲哀啼哭而拍手大笑。
  一众宗室兄弟性命坏在了韩所手上,即便诸侯攻占都城,本朝皇族血统几近全没。
  此举造成数十年乱世,民不聊生,国家动荡不安。
  厉青岩懵了,白胡子元始不是说…只是故事吗…
  晕眩的感觉不断袭来,厉青岩强迫忍着又往后翻一翻,看见了鬼谷子,生平辅助开国皇帝,做过哪些可歌可涕留名青史的事情。
  长徒,谁谁谁,做了些什么。
  次徒,……
  三徒,夏春秋,位及大司马一职。兵符丢失,引咎辞职,下狱天牢,动乱数十年罪魁祸首。
  四徒,夏春风,位及司马,兵符丢失之后,一并革职处办。后二人行刺韩所,被韩所惊觉,斩首示众。
  五徒,齐夏,精谋略,善游说。面若桃花,性喜男色,追随韩所十余年之久,造就动乱数十年罪魁祸首。韩所攻入皇宫后,听信谗言,惧怕其功高盖主,兼之自以为天下到手,不愁所有。遂威逼其其自刎,无人可怜。
  厉青岩好像抓到了什么。
  可是想不到抓住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最长的齐夏篇完结啦,下周恢复正常更新啦啦啦啦啦

  ☆、第 32 章

  书卷从手中脱落,重重的摔了下去砸在地上,厉青岩头痛不已无暇顾及,双手紧紧的抱住头部,痛苦的出声呼喊,明明字字清晰串联成句,却又听不清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意识朦胧中,恍惚间想起了什么,串联在脑海中一点点鲜明起来。
  是不是也是一个故事。
  少年和屠夫。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从小小少年入了学堂,会背诗开始,经常学着夫子的样子背着手,摇头晃脑向当时还是屠夫儿子的少年,念着他还不能真正了解其意的诗句。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屠夫手艺是家传之技,想着叫儿子将来靠这门手艺吃饭养家,并没有为他想过别的出路,所以屠夫儿子并没有上过学堂。听着小小少年念时,嘴里含着手指,全然地迷茫问道:“什么叫做青梅?”
  “就是梅子啦。”小小少年一副你好笨的样子,翻着白眼表示鄙夷屠夫儿子似懂非懂的样子。
  小小少年耐心的歪解:“这首诗是形容你和我这种关系,我们是会在一起的。”
  屠夫儿子更加茫然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认真问道:“可是你是男孩子…我也是…”
  小小少年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解释,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样,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反正我们是会在一起的!”
  屠夫的儿子还是神情懵懂,但不妨碍眼里的崇拜。
  奈何好景不长,屠夫夫人难产去世。
  一尸两命。
  屠夫强撑着打理了后事后,便陷入了悲伤不能自拔,终日醉酒嘴里嘀咕着胡话,偶尔还会打儿子。
  小小少年时常能听到隔壁屠夫的咒骂,听得尚且觉得心惊肉跳,可总是听不到少年求饶。
  每次听见吵闹之后,小小少年都会翻墙过去,偷偷给少年处理伤口,手上小心着力道,一边埋怨着怎么就不懂说句软话,咬紧牙关有什么用。
  少年目光清澈,定定看着小小少年不发一言。
  小小少年心软了下来,长叹出声,将所有想说的话默默的吞回去了。再之后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只要听见隔壁有声音,不分昼夜无论什么时辰,都无怨无悔的翻墙过去,毫无怨怼。
  而每当屠夫在家喝酒的时候,少年并不多做阻拦,还是会去炒几个菜,放在屠夫面前。屠夫偶尔掀起浑浊的眼皮,看着默默无言的少年一眼,不发一词,所有的心事就着酒一杯一杯,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少年偶尔会给屠夫打酒回来,那种最劣质的烧刀子,喝下去会有灼伤的感觉,这是屠夫指定的,任凭谁如何劝说对身体不好,都是执意的不肯改掉。
  年少时,小小少年的母亲最喜欢买屠夫铺子上的五花肉,回到家中,花上些时辰,认真严肃的样子慎之又慎,细细的炖出一锅扣肉来。
  每次闻到扣肉的香味,小小少年总会飞扑进家门,看着自家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母亲心里无不满足。
  而屠夫年少的儿子,也最喜欢少年母亲做的这道菜,若是闻到香味,必定会跳墙过来;不言不语温驯的站在一边闻着味,从未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少年的母亲觉得好笑又无奈,后来习惯了每次做扣肉给屠夫儿子带出一大碗,送过去或一起吃。
  屠夫总是把肉价算的便宜一点,还时不时送块肉过来。
  一来二去,两家关系更为融洽。
  自从屠夫妻子死后,屠夫经常夜不归宿在外酗酒,少年的母亲索性照看了屠夫儿子的一日三餐,少年坚持不肯住在少年家中。
  再之后,屠夫饮酒过度也去世了。
  收敛尸体入棺后,少年的家中并无什么亲近的亲眷了,也没有谁提出要与少年一起守灵的建议,少年默默地送所有人出门,听着别人安慰不要伤心难过的话语,并未有什么表示。
  深夜小小少年翻墙过去,看见少年跪在灵前低头静默。
  屠夫尸体在棺木里睡得安详,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是觉得解脱了吗。小小少年恭敬的行礼上香,少年恍若未闻,不曾抬头,麻木的神情机械地向灵盆内添纸。
  小小少年站在他身后良久,看着他心里五味陈杂,替他感觉悲苦,跪下来贴近少年的脊背紧紧抱住,虽然自己并没有多少温暖,可是想要全部给他。
  少年的眼泪不受控制,无声无息地掉落眼眶,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预料中的事情,这样来了仍旧难过。
  出殡的时候,少年披麻戴孝,神情凝重地摔了火盆,扛着灵头幡走在出殡的队伍前,头垂的低低的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背却是仍旧笔直的。
  自那之后很久,少年都没有笑过。
  小小少年已经不爱吃扣肉了;但仍总和母亲吵着嚷着要吃扣肉,然后送一大碗过去给少年。
  少年吃的时候;神情中带着满足,小小少年托着下巴,看着少年吃得满足,心内也很满足,比自己吃的时候还要满足。
  可是两个人的交流沟通越来越少;基本没有了。
  小小少年偶尔翻墙过来,总是被少年不冷不热的态度堵的无话可说。
  幼年那个迷茫的少年变成一个面色冷酷的嗜酒青年,成为了一命屠夫,似乎如他父亲一般,沿着他父亲命运的轨迹活着。
  不过几年,两人都已过了弱冠之龄。
  小小少年也长成了少年,到了娶亲的年纪,父母为少年选好了日子,反复挑选定了亲事,只等着娶进门来。可任凭父母说些什么,逼着少年娶亲,少年都不同意。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本来喜气洋洋准备迎接新媳妇进门的爹妈,被气得坐在椅子上拍大腿,指着少年大声骂着不孝。
  少年脸上写满倔强,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屋子,头也不回跳过墙头跑了过来。
  屠夫推开门,春寒天气,门外的少年一身单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收留。
  看着屠夫沉默许久不曾说话,少年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了,嘴角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尴尬的不知所措。
  出乎意料,屠夫留下他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少年的父母到底没有扭过少年,为了不耽误对方闺女,只有陪着笑脸上门退亲,好话说了一堆,也不能消弭双方心中遗憾。
  回到家中,少年父母生气少年这样的悔婚,干脆放任少年这样在隔壁住下了。
  听闻退婚的事已经定死了,少年心里犹如巨石落地般轻松,年少的情谊再也藏不住,也不想再隐藏,少年眉目里蕴满深深情谊,嘴角总是带着羞涩满足的笑容。
  他曾偷学母亲的扣肉做法,现如今经常炖给屠夫吃。
  更是每日洗手作羹汤,把院子打理得很好;植物欣欣向荣。一改家中原本的死气沉沉,变得朝气蓬勃,少年心满意足的想着,自己在家中也没有这么努力过吧。
  屠夫看着所有的改变,没有说过什么,很久没有再次喝的大醉酩酊。每日按时的收了摊,回到家中聚在一起吃顿饭,早上再按时出门。
  好像,旧时母亲还在的日子。
  那日,少年正在院中晒着衣服,少年的爹隔着墙头喊着,科考的日子要到了,叫少年去参加科考。
  少年心中一震,他已经忘记这回事了,敷衍的回嘴说知道了,被父亲嘲讽说是不是怕考不上怯场了?
  少年不想读书,倔强的回嘴的呛着他爹,父子二人隔着墙唇枪舌战起来,针锋相对字字掐在要害,刚好屠夫回来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推开院门,屠夫目光深沉,看得欢喜雀跃向前的少年心里发慌。
  “你为什么不去参加科考?”明明该是质问的语气,其中偏偏带了些迷惘。
  “那样,就离开你了。”少年搓着衣角,不敢抬头怯懦道。
  屠夫站在门口许久,两个人相对沉默无言着,少年没有勇气抬头看他是怎样的神情,这样直白的说了出来,想必。。。他是可以明白的吧。少年心中的侥幸,苟延残喘的存活着。
  屠夫沉默良久之后,走回屋中,神色一如往日,却更让少年心中忐忑。
  自那之后,屠夫很少回来,或者不醉不归。
  少年以为,他厌恶自己的心意。
  可仍旧是不想放开。少年抱着腿,蜷缩在门口,等着屠夫回来。
  总是不回来啊…少年很挫败,心内下定决心,只要屠夫不开口撵人,他绝对不要走。
  后来,屠夫几天几夜不曾回来过,少年心中怕他喝多会出事,干脆出门四处打听四处寻找。
  然后发现,屠夫除了嗜酒以外,还喜欢了赌博。
  但每次找到屠夫时候,屠夫总会和他一起回家,少年心中还是有不敢深究的欣喜。
  再后来,如若屠夫若是几天夜不归宿,少年便会出门到处去找。
  那段时间,也许屠夫手气不好,目光更加阴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得少年心中心疼不已,少年虽畏惧屠夫不敢招惹,仍旧不断的劝阻,可似乎阻挡不住。
  屠夫脸上的青紫略略消掉,便又夜不归宿了,深夜已过,天都快亮了,少年壮着胆子出门,挨家赌坊去找,却四处都找不到屠夫。
  屠夫正厮杀的眼红,玩儿正是兴起,少年不断的叫他回家让他心生厌烦,用力一推,少年不设防,重重撞在了墙上。
  少年眼睛一翻,未说上一句话,当场没了。
  众人看见出了人命,一哄而散。
  屠夫傻愣愣的站在少年旁边,直到官府过来拿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可爱的邻家少年,隔壁住着父母双亡的屠夫。

  ☆、第 33 章

  混混沌沌的想完这个被莫名塞进了脑里的故事,厉青岩的头还是痛的,但勉强能够爬了起来,莫名的执着支撑着他挣扎着继续翻着史记,宋国。
  乱世割据,宋国为大,有塞外蛮族虎视眈眈,伺机而动。
  ……
  特赐国姓,宋。
  宋齐为宋太师长孙。
  宋太师战死…
  宋将军战死…
  宋齐于边关四年,战功无数。
  宋齐以身殉国。
  以身殉国…
  敌国王爷耶律晋感其忠烈,为其下葬。
  葬在了边关重镇之外,两国国界之间。
  墓志铭为,青玉案。
  后,宋国兵马至,耶律晋逝。
  耶律晋死后,部下并未将其带回国内安葬,而将其葬在重镇之外,两国国界之间,与宋齐坟墓遥遥相望。众人猜测,莫非耶律晋是想要与宋齐敌对关系至死不休?
  后来,宋国皇帝怜悯宋家满门忠烈,宋齐英勇,有意将宋齐的坟墓迁回祖坟,哪知道挖开是一个空坟。
  人人不得其解,一时传为奇谈。
  若干年后,朝代兴替,乱世之中有盗墓贼起开耶律晋坟,费尽辛苦忍不出唾一声晦气,偌大一副石棺没有陪葬品,里面只葬了两具尸体。
  时日已久,早成白骨,不能辨认,但一具尸骨的手骨覆在另一具的手上。
  宋齐,你看,其实他没那么狠心…
  厉青岩眼前一片白茫茫,再也看不见东西了,直直的倒了下去,头痛的昏了。
  脑海里突然涌现了许多记忆,这些记忆都是源于哪里的,太多太乱太吵,叽叽喳喳挤在一起好似争吵一般,更像是各自嘶吼着挣扎在脑袋里,让厉青岩喘不过气来。
  对于他自荐枕席的鄙夷。
  鄙夷。
  厉青岩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见元始蹲在他的面前,面色踌躇,有些犹豫。
  厉青岩脸色苍白挣扎着起来,踉跄了几步站稳,环顾四周还在屋内。
  厉青岩低声笑了,声音沧桑悲凉,并不应该属于他这个年纪。
  “你,都想起来了?”元始试探的问道。
  厉青岩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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