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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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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云家全家二十口人的死,我不叫他们一一血债血偿又怎么会甘心?”云漠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阻止不了我。”
  他忽然低头自嘲:“这样也好,你渡人行善,我造的孽总归是让你还的,爹娘在天之灵,也不至于失望。”
  “你错了”,空渡的表情变得奇怪,凝视着他,“我不过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云漠觉得奇怪,正想问清楚,忽然瞥见河边的两道熟悉的身影,神色一变,匆匆对空渡说:“我先去逛逛,待会自己会回寺庙,你不用等我。”说完,不等空渡回应,就转身离开。
  空渡咽下将要出口的话,站在桥上,看着那人略显慌乱的脚步,再看向河边两个明显从村外来的行人,他们正向一位捕鱼人问话。
  “啪嗒”,雨滴点点落下,积蓄已久的乌云终于开始释放,打在水边残荷上,打湿了空渡身上的衣服,他看见云漠已经向行人的方向走去,陷入了沉思。
  “风雨欲来。”
  云漠直到晚饭后才回到寒山寺。
  下午的雨果然来势汹汹,雨势不断加大,持续了很长时间,滂沱的雨,漆黑的夜,云漠走到门口时已经浑身湿透,新换上的衣裳能拧出水来,粘在身上更衬得他肩宽腿长,也让人觉得粘腻不适。
  他正想推门进去脱掉衣服,“你回来了”,耳畔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大跳,他转头看见空渡正站在屋檐下,幽幽地看着他,奇的是空渡也是一身的湿淋淋。
  “哥?”云漠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凑近道:“你怎么。。。。。。你在等我?”
  “嗯,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哦,没什么,我这不第一次逛吗?一不小心迷路了,就走到现在。”
  “哦”,空渡伸手把云漠凌乱的发丝捋好,手掌轻抚着他的脸庞,道:“那你是在跟那两个外地人问路吗?”
  “你!”云漠看了看空渡一身的雨水,有些不敢置信,“你跟踪我?”
  空渡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揉捏,却让云漠莫名有些悚然,忙开口道:“我承认,那是我以前的两个属下,来之前让他们有机会就来这给我送信,我总得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空渡握住了云漠的手腕,两人的手早已被雨水打凉,空渡笑了,他本就生得极美,这一笑犹如黑夜的妖魅,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这里不好吗?你打探外面的消息作甚?”
  “哥?”云漠迟疑地往后退了退,笑得勉强:“寺庙不是久留之地,再说,我也不能打扰你太久”,他想了想,又说:“而且你不是讨厌我呆在这吗?”
  “我从没说过!”空渡步步紧逼,面露凄楚:“小漠,哥哥许久没见到你了,多陪陪我,好吗?”
  “好”,云漠字斟句酌,“等我把外面的事情了结了,就搬来这陪你。”
  “你骗我”,空渡失落地笑笑,“我听到了,不成功便成仁,你这是打算飞蛾扑火吗?我的弟弟。”
  云漠慌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空渡会让他觉得恐怖如斯,甚于他以往的一切对手,他纠结了一会,“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该支持我,我那叛变的属下确实跟他联手,打算做了我,永绝后患,我布了这么多年的局不能让他们毁了。”
  空渡突然激动起来,上前抓住云漠的肩,将云漠推到墙上,闪电照亮他狰狞的表情,“我支持什么?支持你去送死?当年的仇人已经死了,这事完了!”
  “没完!”云漠吼道:“只要李云鹤,那给我们家带来灭顶之灾的家伙还活得好好的,他踩着云家人的尸体上位,趁机铲除了对手,自己干干净净,升官发财,你叫我怎么甘心?这是他欠我们的!”
  禹城的云家兄弟是出了名的兄友弟恭,此刻却像两只凶狠的猛兽对决,咬牙切齿,气喘吁吁,恨不得吃了对方,搞得一身狼狈。
  空渡久久压制着云漠,慢慢松开手道:“我知道,你想做的事,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的。不管你是想报仇,还是想走。。。。。。”
  云漠正松了一口气,以为哥哥放弃劝说他,又听空渡道:“所以,我只能让你留下来了。”
  云漠只感到后颈一疼,就失去了意识。
  云漠做了很久的梦,梦境混乱且很不连贯:他刚从外面游学回家,跑进哥哥房间却看见一屋子的聘礼,红艳的光衬得中间站着的云渡绝美如妖,转眼,他哭着趴在爹娘的尸体上,云渡杀了追击他们的杀手,强拉他离开,他回头,只见古佛青灯,有一人跪在佛前,已剃了发,那人转过头来,正是云渡,云渡眼神哀求,对他说:“多陪陪哥哥,好吗?”
  云漠强撑着从梦魇中醒来,浑身酸痛,意识混乱,“哥。。。。。。”他声音沙哑地呼唤着,翻身打算下床,金属的碰击声却使他愣住,他仅着单衣,他双手被镣铐锁住,相连的铁链被锁在床沿,缠绕了好几圈,云漠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发愣。
  “小漠”,空渡从暗处的椅子起身,走到床边坐下,还端着一碗汤药,“你身上有伤,又淋了雨着凉,药温了,把它喝了吧。”
  云漠气得发晕,死死盯着若无其事的空渡,问:“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来,先把药喝了。”空渡恍若未闻,想喂他喝药,云漠气得一抬手把碗拍飞了出去,瓷碗摔碎在地上,汤药也溅了满地。
  空渡看着地上一片狼藉,无悲无喜,“这副药,我熬了一个时辰。”
  云漠强压下心中的愧疚,“你先把我放了再说。”
  空渡拿起这条铁链,“这条链子,是当年我被官差押到边关时拷在我身上的,我趁其不备迷晕了他们,偷了钥匙跑出来,我本想拿它作为警戒才一直放在身边,想不到用在了你的身上。”
  说着,他站起身来,垂眸俯视云漠,“你不必挣扎,这里离师父的房间很远,又有林木遮蔽,村人也不常上来”,他眼里闪过奇异的光,“小漠,我要你好好活着,哪怕不择手段。”
  说完,他没再理会震惊的云漠,将地上的碎片跟药渣收拾好后就走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落上了锁。
  云漠觉得他哥哥简直疯了。
  他把自己锁在房中,活动范围仅限于锁链长的方圆内,床下有夜壶,空渡每天都会按时把饭菜端到房间,为他清理秽物,甚至为云漠擦拭身体,将他照顾得妥妥当当。
  但是云漠无法忍受这种犹如禁裔的日子,他极不配合,甚至有点歇斯底里,掀翻饭桌、打翻药碗、用不堪的话质问空渡,种种行为全像拳头打进了棉花里,毫无效果。
  空渡总是等他发泄完疲惫时,默不作声地收拾烂摊子,然后重新做了份一样的送来,云漠拒绝也没有用,空渡会点穴让他无法动弹,再扣住两腮,将一口一口饭、一勺一勺汤强硬地喂进去。
  云漠哪里受过这种屈辱,汤匙在他口中搅动时,他总是恨恨地瞪着空渡,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可惜对方视若无睹。
  口水顺着汤汁流下来,空渡眼神一暗,用袖子轻柔地拭去,“小漠乖,把嘴巴合上”,云漠只觉得想死。
  长时间的监禁与对峙让云漠精神倦怠,他开始求空渡放他出去,好话说尽,甚至骗他会放弃复仇,但是空渡软硬不吃,像是一眼看穿了他的打算,听完一点反应也没有。
  云漠见空渡油盐不进,又发了一通脾气,心中焦虑,那天他见的两个人,其实是京城一位大人物的下属,云漠手上拿到李云鹤谋财害命、收受贿赂的证据与他约好,那位大人正是与他商量如何联手除掉李云鹤。
  如今他被空渡困在这里,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得不到他的消息,那位大人随时有可能中断计划。
  空渡知道这项计划,只是摇了摇头,“小漠,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李云鹤的心机深沉到何种地步。当年就连爹娘也被他蒙骗,做了他的替死鬼,云家财产尽归他囊中,我怕你对付不了他,反倒暴露了自己。”
  空渡看云漠脸上不太服气,用力替他包好伤口,“而且,朝堂纷争,我们卷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嘶!”云漠倒抽一口冷气,气恼地拍开空渡的手,转身气哼哼地背对着他,问:“那你让我怎么办?就这么看着那孙子笑到最后?”
  室内是一阵难熬的沉默,只听空渡道:“我只管你,管不了其他人。”
  不管云漠怎么抗拒,在空渡无微不至地照顾下,他的伤口渐渐愈合,只留下一条新鲜淡粉的疤痕,从胸口一直延续到腹部。
  结痂的过程总是奇痒难耐,云漠总控制不住去挠伤口,皮肉翻起,鲜血点点,空渡在制止了几次都无果之后,索性把云漠已被铐住的双手拉到头上,用棉布捆绑起来。
  云漠躺在床上,上半身赤裸,一身的皮肉精瘦有力,双手被迫举在头顶,他挣脱不开,疤痕又痒得他实在受不了,云漠不由得左右扭动,口中哼唧,渗出一身薄汗来。
  云漠轻轻喘气,眼睛因为刺激流了几滴泪,偏偏不愿服输,看见害他如此屈辱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干脆破口大骂起来,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身体难熬的瘙痒,摆脱尴尬的处境。
  云漠骂得爽快,却半点没注意到空渡的异样,空渡怔怔站在床边,只觉得心脏似在擂鼓,撞击声不绝于耳,他无法从眼前的秀色美景移开视线,身体迅速变得燥热,汗水从额头滴到领口时,似乎还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漫天神佛,伦理纲常,空渡撕碎了一切,终于听到了内心那声潜藏多年的呼唤:占有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不分开。
  过了许久,云漠骂得喉咙都冒出火来才停下,他逐渐发现室内不同寻常的寂静,他的哥哥,出家为僧、不可亵渎的空渡,正用一种痴缠的眼光看着他,云漠很熟悉那种眼光,他曾经看过许多男人用这种眼光渴求着心爱的女子,云漠心里有些不安。
  空渡坐在云漠身边,修长的手一把握住云漠的脚,云漠的脚底较薄,趾甲泛着粉色的光泽,空渡揉了揉他的脚心,酥麻的感觉从脚心传到了云漠的心里,云漠忍不住想把脚缩起来,却被握得更紧。
  “哥?”云漠试探地叫了下,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太对劲,空渡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空渡没理云漠,右手从脚腕一直摸到了云漠结痂的伤口处,他用指尖描绘伤疤的形状,“这里很痒对吗?”接着,在云漠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空渡俯下身来,像无数次拜佛时那样,虔诚地吻上了云漠的伤疤。
  “空渡师父,给。”寸心用荷叶包好一块豆腐递给空渡。
  “多谢寸心姑娘。”空渡单手作礼表示感谢。
  “哪里”,寸心忙摆手,“师父为我爹疗伤不收分文,这样折煞我了”,寸心手指拽着衣角,犹豫了一会才问:“请问,云公子最近好吗?”
  空渡微讶,眼皮垂下,笑笑道:“他很好,就是最近受了风寒,一直在屋里躺着。”
  “啊!严重吗?那我。。。。。。”空渡打断了寸心未说完的话,“他真是,自己不注意,这会急着病好后回去看未婚妻。”
  寸心嘴巴像是被鸡蛋噎住,发不出声来,空渡假装没看到,转过身时嘴角不禁勾起,出家人不得打诳语,呵。
  暮色降临,空渡独自踏上回去寺院的石阶,脚踩上枯枝败叶时发出微弱声响,他不知道自己将会踏入哪层地狱,总好过之前犹如行尸走肉。
  夕阳为整座寺庙抹上一层暧昧的光,树叶在墙上成影,像一对依偎的恋人,云漠正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窗格照在他的脸上,光影流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他听到房外有些许声响,收起思绪,转身面对着墙,像是极不愿意看见来人似的。
  “小漠”,果不其然,云漠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空渡温柔地哄道:“今天我给你做了文思豆腐,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吃娘的这道拿手好菜,你尝尝我的。”
  云漠仍是没答理,空渡等了一会,强行扭过他的身体,拿起桌上的碗对他,小心殷勤,“你试试看,有没有娘的功夫?”
  云漠看了眼碗中的丝丝豆腐,洁白轻盈,足见下厨人的用心,他偏过头,眼皮耷下,无视空渡的讨好,空渡有些失望,又笑了起来,“原来小漠长这么大了还要人家喂。”
  说着,他硬掰过云漠的脸,倾身吻了上去,云漠吃惊得来不及闭上嘴,就这样任由空渡攻城略地,用舌尖将口中的豆腐送进去,等云漠“咕噜”一口吞下后还舍不得退出来,轻松便遏制住身下的挣扎,追逐着云漠的舌头,纠缠吮吸,互相吞咽彼此的口水,分开时,嘴角还有银丝连着。
  空渡与云漠额头相抵,轻轻喘气,道:“味道如何?”
  云漠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不堪受辱似的,将空渡用力往外一推,“你。。。。。。”却是想不出什么话来,气得泪光点点。
  空渡满足地冲他一笑,嘴唇嫣红,“我不介意这样喂你吃完。”
  云漠深吸一口气,知道跟空渡作对没有好处,压下怒气,夺过瓷碗快速吃完,“哐”的一声放在桌上,镣铐撞击木桌发出声响。
  “味道如何?”
  云漠只哼了一声,不说好也不说坏,“你出去吧,我想静静。”
  空渡没有立马出去,问:“今天,不需要我帮你解决吗?”
  一句话勾起云漠昨天不堪的回忆,空渡吻上云漠的疤痕后,丰润的嘴唇沿着伤疤细细勾勒,动作轻柔得像怕碰坏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云漠双手被缚,一股奇异的感觉传至全身,声音不稳:“哥,你为什么。。。。。。”
  空渡埋在他的胸口处,闻言抬起头冲他一笑,邪肆勾人,眉眼染上春色,他伸出舌尖挑逗云漠麻痒的皮肉,上面尽是暧昧的水迹。
  “不。。。。。。”云漠只能看见空渡僧衣下一抹洁白修长的后颈,他快被逼疯了,高洁的哥哥,温暖濡湿的舌头,伤口处传来阵阵酥麻难耐的感觉,他张开嘴巴,不停地喘气,上半身弯成了一张弓,双脚乱蹬,承受着不断积蓄的快感,“啊。。。。。。”
  空渡因为突如其来的动静怔住,对上云漠惊恐羞愧的双眼,双腿间异样的感觉提醒着云漠,他居然,仅仅因为空渡舔舐他的伤口就,就高潮了?
  云漠再也受不了,双眼通红,咬唇哭了出来,又不愿让空渡见到他这幅样子,将脸埋在身下的被褥,静静啜泣。
  空渡有些慌了,解开云漠手上的绑带,将云漠抱在身下好生安慰:“都是哥哥不好,你只是太久没发泄了。。。。。。”
  云漠没理他,只是肩膀的抖动渐渐小了下来,他还是不愿面对空渡,思绪也因连日的囚禁跟刚才的刺激而变得有些混沌。
  云漠听到空渡开了柜子,又走回来脱下他的亵裤,拿帕子擦干净那处后,才替他换上干净的裤子,然后上床,从身后抱住云漠,轻轻叹了口气,后来云漠竟就这么在空渡怀里睡着了。
  想到这,云漠气得把木枕扔到空渡身上,铁链跟着抖动,“你滚!”
  空渡不气不恼,接过木枕放下,上床把云漠搂在怀里,“别气坏了身子”,犹豫了一会,又说:“昨天,你是不是也心悦于我,才会那样?”
  云漠震惊于他的无耻,回头看这个紧紧纠缠他的男人,“当然不是,我只是憋太久了,是个男人都这样”,他想了想,嘴角勾起,“兄弟乱伦,愧对父母。”
  果不其然,他看见空渡脸色瞬间苍白,心底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还夹带一种隐秘的愉悦。
  空渡神色变化仅仅一瞬间,他回过神来,斜睨着云漠脸上得意的笑容,凤眼微眯,眼里闪动着看不懂的光,他握着云漠的手抚摸自己的脸,轻吻他手心,“你觉得我很无耻是吗?”他本就是极美的男子,此刻展眉轻笑,风情万种。
  云漠只觉他那千娇百媚的情人也及不上空渡的十分之一,魂魄都快被空渡眼里的光彩吸了进去,连空渡又吻上他都毫无察觉。
  “小漠”,空渡轻轻呢喃:“乖,张嘴”,云漠听话地张嘴,任由空渡攻城略地,唇舌相交的快感让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愉悦,云漠反守为攻,戴着镣铐的双手搂住空渡的脖子吻得更深,昏黄的室内尽是令人羞红了脸的水声。
  “不够。。。。。。还不够”,云漠意识模糊地想,双腿与身上的男人紧紧纠缠在一起,蠕动厮摩,锁链环绕住两人,无法分离,什么血缘亲情抛在一边,都比不过男人的一个笑。
  空渡觉得自己现在死了也甘愿,他急切地在云漠身上探索,从单衣下摆伸进去,温柔地爱抚对方,手指擦过胸前凸起时,甚至还能听到云漠逸出一声呻吟,空渡将他搂得更紧。
  “哥。。。。。。哥”,云漠轻喘着,拉住空渡在他身上点火的手,急切地将它塞到自己的裤腰里,“你摸摸我”,那里早已坚硬如铁,“摸摸我,我难受”,尾音甚至带了点哽咽。
  不管云漠的心愿是什么,空渡总会帮他实现。
  他平日捻佛珠的手覆住云漠那物,开始来回套弄,炙手的温度一直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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