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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游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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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似是感应到时肃的质疑,遂补充道:「等救兵来,没有其他方法。」
  「但是在他们来之前,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他告诉时肃营地的打斗不会持久,因为他们想要的是时肃,猎物跑了他们自然不会久留费力。而等到这场斗争结束,胡康也会带着人找来的,不过要小心的是,另一边的人也会在山头展开搜索。
  他们现在能够做的事确实只有躲藏和等待。
  而白思齐心里还打了另外一个主意——独自进城去看看。

  ☆、潜入皇宫

  白思齐本打算翌日一早便进城,不曾想到他们竟会在这之前遇到了一个不见踪迹许久的人。
  天还未光,林子晏负责守夜,却听到了一群人在林中移动的声音,正慢慢向他们三人靠近。林子晏听着声音,觉着是从另一头来的,应该不是时逢的人,但还是打醒了十二分精神。
  「思齐,殿下,醒醒。」
  白思齐守了前半夜,仍旧疲惫得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时肃倒是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睡得相当不错,听到林子晏的叫唤马上就醒来。
  而那群人也刚好经过了。
  三人躲在草丛里,紧张盯着路过的人,队伍最前是个牛高马大的汉子,正是前不久东去追陛下的张梁将军。白思齐和林子晏都没和张梁打过照面,心里依旧疑虑此人的来龙去脉。
  但是殿下却倏地从草堆里站了起来,吓得旁边两人双眼都瞪大几分,那汉子回头一望也是惊诧,马上让队伍停下,走了过来。
  白思齐隐隐猜到眼前男子是谁,林子晏也从这变故中反应过来,知道时肃办事不会太离谱,才稍微放心些许。
  「殿下!」
  「张大哥!」
  两人几乎是同时喊出声的,这一声叫唤中包含了太多感情,只一个多月不见的两人感觉仿佛已经过去半世光阴,再度相遇难免激动。
  张梁比现在的梁王陛下年轻十岁,他年幼时跟着陛下在宫中识字习武,后来又费尽心力替时正击退北胡,两人情谊非比寻常。所以张梁和时肃的感情也非常好,张梁几乎是看着时肃长大的。
  张梁在时肃心里份量一样很重,他在大哥的庇护下活了好多年,在九原也是因为有张大哥陪着,他的心态才能那么好,毫无怨言地监军。
  所谓「长兄如父」,纵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可时肃在感情上确实把张梁当成大哥,同样也是半个父亲。
  「我这一路东去连时逢的影子都没看到,就又听到他已回咸阳的消息……」
  张梁才刚起了个头想交代自己一个多月来的行踪,就被那初次会面的白衣公子打断了话茬:「张梁将军,容在下先与殿下交代我的计划,你们再接着聊。」他抬眼向将军笑了一笑,后者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心里不大喜欢这无礼的小子。
  可是事情确实十万火急,觉得他无礼也没有办法。
  白思齐转头看着时肃:「现在多了将军在,我和子晏就可以一起进城了,我们先进去探探消息,完事再出来向你们汇报商量,不知殿下在皇城有没有可接应的人?」
  半晌,时肃都没有思索出任何可托付的人物,倒是张梁回了话:「我在咸平有座府邸,张仓——我兄弟应当在城内的,你们可以去找他。」
  「好,谢谢大人。」
  白思齐和林子晏对看一眼,即刻便上路,放心地把时肃殿下扔给了张梁将军,杵在原地的时肃和张梁对这俩风一样的男子彻底无语。
  「这两人……是何方神圣?」
  时肃失声笑了笑,答曰:「世外高人。」
  而前头那「人有八尺高腿有七尺长」的两男子脚程果然很快,不到辰时已经走到了咸阳城门外,出城的人寥寥可数,入城的人更是只有他们两人,怎么看怎可疑。
  白思齐忽悠了守卫们一通,又塞了点银子,那守卫哥俩即便是有疑虑也看在钱财的份上把他们放行了。
  咸阳城果真是大梁最为繁荣的城市,和他们之前待过的城镇有着天壤之别。他们走过的馆子都有小二出来招揽客人,各间店铺都用最大声量来叫卖,商户之间的竞争好不激烈。
  白思齐以往是来过皇城的,因此他也知道将军口中的咸平是何地,很快便找到了将军府。
  张家人生性节俭,比如张仓,即使他是九卿之一,也从没考虑过独自建府,只继续住在见证他长大的将军府中。
  将军府和两人想得不一样,外观甚是破旧,府上也萧条非常,没有几个下人。
  但首先吸引两人的不是将军府的牌匾,而是它隔壁挂着白灯笼的一户人家。两户人丁萧条的人家,再加上这么个略显阴森的背景,两人顿时有种来到了鬼城的感觉。
  撇除掉这种诡异的感觉,两人迈步进了将军府。
  将军府上的总管很是健谈,加上白思齐忽悠功力一流,很快便问出了重点。
  张仓不在,而且他已经离开好几天了。
  这显然跟张梁说的有出入,白思齐迅速与林子晏交换了眼神,两人离开将军府后找了个茶馆坐下详谈。
  「张仓大人是什么职位?」白思齐对他并不了解。
  「是奉常大人,掌宗庙礼仪的。」林子晏对朝廷命官如数家珍一般,不须思索便可回答出来。「张仓大人虽出身武将世家,但先天不足,故才从了文职。」
  「奉常大人……估计很少出城办事吧?怎么会一走走那么多天?」
  「是,我也觉得这事不对。」林子晏揉了揉太阳穴,很是头疼,觉着这几天烦恼是一波接一波,就没消停过一会儿。「那我们现在如何是好?」
  本来白思齐进城就是要探一探时逢这边的状况的,肯定是要进皇宫的,能找上官员带他们进宫当然是好,没有的话……也只得自己硬闯了。
  「进宫啊。」
  林子晏把刚喝进去的茶水都喷了出来,白思齐眼捷手快地展开纸扇,纸扇后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容。
  林子晏现在才有了点白思齐是世外高人的感觉,因为高人,总是想凡人不敢想的,做凡人不敢做的。
  ……他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这人疯得这么彻底呢。
  白思齐以往为了找他师兄去过很多地方,就连咸阳皇城也成为过他的蹲守地点之一,所以他说的夜闯皇宫并不是打算去送死的。
  未时到申时是宫里太监出宫采购的时刻,公公们出宫的频率不定,但总体来说他们不出宫的日子还是相对的少,所以这一把赌的是他们两人的运气了。
  而大梁运数好像真的站在白思齐背后一样,此人想什么,上天便给他来什么。
  两人尾随着出宫的太监,看着他们从水粉铺里出来,便猜想他们是出宫给后宫的娘娘们添置胭脂。
  白思齐上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待他们一同转过来后便开始小声说:「看着我的眼睛,你出宫办完事后上了茶馆吃点心,你非常疲劳,一不小心便睡过去了,睡吧——」
  随后,两个提着胭脂水粉的小太监便应言倒下,白思齐和林子晏一人扶着一个,把他们拖到巷子里头去了。
  两人快速地脱下公公们的衣服换上,又帮两位可怜的太监穿上自己的衣服,提着他们买好的胭脂走向皇宫。
  「他们能睡多久?」
  「不知道,多半可以睡到天黑吧。」白思齐漫不经心地回答,把手里的通行令牌挂在手指上甩了甩。「反正他们也回不去皇宫,没有人会知道。」
  白思齐此言不假,皇宫门口的守卫根本不认识宫里的太监,他们也认不全来来去去这么多人的脸孔,唯有见了令牌才能放行。
  比较棘手的就是他们二人的身形,太监多半矮小体弱,而他和林子晏个头却不小,唯有在别的地方扮演得更像些了——如是,「白公公」只得捏着矫揉造作的嗓子跟守卫套近乎。
  守卫倒是没心情跟白思齐瞎扯淡,主要是跟这厮也不熟,大手一挥便让他们进去。此时后头却来了不得了的人物,白思齐拉着林子晏退到一旁,暗中看着来的这两轿子。后边的轿子里下来一位女子,出示令牌后,守卫便把他们放进去了。
  尽管是匆匆一瞥,白思齐还是发现了,那令牌跟小太监们的不一样,是黄金做的。那么刚才前头那轿子里坐的人,可想而知,多半也是个皇亲国戚了。
  白思齐看着两顶轿子从自己面前被抬过去,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跟上去。

  ☆、秘密牢房

  皇亲国戚,在这么个要命的时刻进宫,多半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时正膝下只有二子二女,其他皇家血脉分支只被他像吉祥物一般养在咸阳城内,也没听说过梁王陛下有哪位疼爱的后辈。
  但这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知道得比较少,白思齐抱着这样的想法压低了声线问旁边的林子晏:「除了四位皇子公主,陛下还有对谁比较上心吗?」
  「不曾听过。」林子晏摇摇头,又补充了句:「不过陛下一直对徐运的侄子挺好的。」
  侄子?但不可能,刚才轿子里坐的不是男人。
  后面那顶轿子里的姑娘应该是个地位较高的婢女,她的主子也应当是个女人才对。毕竟男子带着个丫鬟在身边,还给她这么优厚的待遇,是不合礼数的。
  白思齐觉得刚才那人十有□□是大梁的二公主——时昀景。
  时昀景不似大公主,不是会舞刀弄剑的女中豪杰,相反是个知书达理的温婉女子。二公主嫁了平南王的长子郭茂,这郭茂职卫尉,负责皇城的兵防,所以二公主也常年居住在咸阳,陪伴陛下左右。
  本来她会进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现在陛下被挟持,她又进宫做什么呢?二公主性情温和,和梁王陛下父女情深,照理说她不是也应该一起被时逢控制的吗?还是她已经被收买了?
  白思齐脑内思考着时昀景的事情,一边带着林子晏走进后宫,后者沉默不语地跟着他走,一路上也没问过他们到底要去哪。但林子晏心里存疑,整个偌大的皇宫如同迷宫般复杂,他们真的能找到梁王陛下的所在地吗?
  但白思齐现在改变主意了,他并不打算去寻找时逢囚禁陛下的地方,而是跟着这个二公主。
  直觉告诉他,她太可疑了。
  两人一直尾随着时昀景的轿子在后宫里兜兜转转,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但是可以感觉得到妃嫔们的嬉笑声在逐渐远去,也代表了他们被带入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后宫里居然有一个比永巷还僻静的地方。
  两顶轿子都在此地停下,轿里的人走了出来,亦确实是两位女子。
  林子晏压低了声线:「是时昀景。」
  拂衣在咸阳的眼线最多,甚至有不少宫内人,如此他们便是见过时昀景的,并捎了许多咸阳显贵人物的画像回去百草村。而林子晏对这些人,自然是记得一清二楚了。
  时昀景下轿后,身旁的婢女马上前去搀扶她,不料却被她拒绝,独自走进了她们面前简陋的小屋。
  此处除了他们四人和一众轿夫,就是屋里那不知男女的神秘人物了,所以白思齐和林子晏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跟着。但白思齐必须弄清楚这个二公主到底是来见什么人,现在在里面干什么,所以他带着林子晏绕到屋子的后面,飞上了屋檐,伏在房顶上偷听。
  白思齐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一片瓦片。
  房屋的内部和它的外表如出一辙,一样简单,在这金碧辉煌的皇宫中显得特别格格不入。但这也难怪——这间屋子竟是宫中的秘密牢房!
  被扣在墙上的人是一名男子,他垂下了头,气息微弱,白思齐难以辨认他的身份。
  「子丰……」时昀景的叫唤带了一点哭腔,约莫是看到眼前人的惨况,忍不住鼻酸。
  白思齐转头看着林子晏,用口型问话。林子晏却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这个「子丰」是何许人。
  「公主,你来这里做什么?咳咳……」男子有气无力地回应,带了一点惊慌失措。
  看来他不认为时昀景应该到这里来,能瞒得住当朝二公主的人物着实不多,看现在这情势,这人是被时逢绑来的。
  公主用手帕擦泪,平复了情绪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扣住那人的锁。
  「你……」
  男子摆脱了锁链之后脱力险些跪下,幸有时昀景扶了他一下,两人都被这一下弄得有些尴尬。
  房顶上看着下面两人反应的林子晏终于明白这个男子是谁。
  时肃殿下小时候与大公主二公主感情最好,但跟他们一起长大的还有年纪相仿的张仓。那时比张仓年长八岁的张梁已经跟着父亲出征打仗了,张仓年幼无人管教,皇上便把他接进宫中与皇子公主们作伴。
  张仓和时昀景最为投缘,是名副其实的一对青梅竹马。
  「子丰」约莫是张仓的字吧。
  传闻二公主及笄那年,张仓向皇上提了亲,但皇上没有接受,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把二公主嫁给了郭茂。这一段传闻不知真假,但是十三年过后的现在,张仓还是没有成婚,不知是否还对二公主念念不忘。
  林子晏在白思齐手上写下「张仓」二字。
  所以他们才会到张府却寻不到人,原来时逢已经先下手了。
  张仓见公主眼角的泪,心中不忍,放软了声线问:「昀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时逢没有为难你吧?」
  时昀景摇了摇头,说:「时逢现在调动的兵都是郭家的,他为难我做什么?」
  她转身走了几步,在距离张仓几米外停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卷轴,紧紧握住。
  「年前郭大人病了,把军务都交给郭茂处理,郭茂也不知中了什么迷药,竟胆敢与时逢暗通款曲……」
  「那陛下……」
  时昀景皱眉摇摇头,答:「父皇已经驾崩了。时逢前些日子确实把父皇送回了宫中,但是徐运在父皇身上下的毒一天天加重,父皇还是撑不住了。」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卷轴,继续说:「父皇死前把真正的传位诏书交给了我——虽然现在可能也没什么用了,但是你还是替我把它交给二哥吧。」
  「那之前要处死殿下的圣旨……」
  「自然是时逢伪造的,那时候父皇已经中了徐运的毒了。」时昀景把诏书塞到张仓手中,声泪俱下:「我之前摇摆不定,只能看着时逢密谋篡位,可是……可是子丰,我欠你太多了,我不能看着他们这样对你!」
  张仓心中五味杂陈,他想抱抱公主安慰她,却又知道她嫁做人妇不可僭越,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途。他叹了口气,打开了公主给的卷轴,上面确实写了要传位给长子时肃。
  殿下仁慈,连夺回皇位一事都要再三思量,这下终于能让他不再举棋不定了。这卷轴对时逢当然无用,但是对于殿下来说,却恰恰是他需要的攻打时逢的名份。
  时昀景意识到自己哭哭啼啼甚是丢人,很快又逼迫自己停下来,两人不再多话,立马让张仓跟她走。
  房顶上趴着的两人看到张仓他们要离开,马上纵身跃下,正好停在了屋子的大门。由此,时昀景带着张仓走出来的时候,便被门神一样杵在门口的二人吓到了。
  白思齐先给两人作揖,再解释道:「二公主不要紧张,我们是时肃殿下派来找张仓大人的。」
  一番解释下来,被吓到的时昀景也镇静了许多。商量过后,时昀景让两人跟在自己的接送队伍后面,并让张仓坐到自己的轿子里,自己则与婢女同坐一顶轿,四人平安出宫。

  ☆、圆光之术

  张仓本是打算让时昀景跟自己一起逃走的,毕竟二公主此刻帮了他,就是跟时逢过不去了,早晚不会有好下场的。但是时昀景始终拒绝,她一个人妇跟竹马走了,这算是什么事?而且,她暗自做了决定,务必要盯住郭茂的动作,望自己至少能为大梁作出一点贡献!
  于是三人只得跟二公主道别,在城里找落脚地——这个时候城门早已关闭了。
  二公主去找张仓的时候,时逢的人已经给张仓送过饭了,只要时逢不突击检查,到明日辰时为止都不会有人发现张仓已经脱逃。
  但是以防万一,将军府还是不能回去,如此他们只能住进客栈了。
  「思齐,明日出城……必有阻滞啊。」林子晏忧心忡忡。
  白思齐跟林子晏当然好办,可是张仓……守城的士兵大概都能认出他来,怎么会放行?
  不过白思齐老早就想了个颇为缺德的主意,他让林子晏和张仓靠过来,给两人说着悄悄话。林子晏不是第一次听白思齐说胡话了,因此也没多大反应,只有张仓瞪大了眼睛哑口无言。
  可是眼下好像也没有比这缺德主意更靠谱的办法了。
  白思齐和林子晏把张仓留在客栈,两人趁着月黑风高,再一次返回了将军府……旁边的徐府。
  徐府门上仍旧挂着白灯笼,气氛比早上来的时候更要恐怖,也许是林子晏心里知道他们即将要做对不住人家的事,才更加心虚。
  白思齐自打认出张仓后就在琢磨要如何把他带出城,然后就想起了徐府正在办丧事——他们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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