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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举-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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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些日子读书做题多了,想起从前和朋友在外面干的事,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自己也越说声音越低,认命地回房做题去了。
  他哥如今给他出的题越来越短,管得却越来越严,考试时还着人掐着表,叫他死死坐在位子上两个时辰。就连要去解个手都得先跟监场的下人打了招呼,领个“出恭入敬”的牌子才能去。
  ——说是给他摸拟考场气氛,还不就是掉着花样儿折腾他!
  崔衡一面做着根本不知从何下手的题目,一面愤愤然腹诽着他哥哥。却不知这模拟考不是针对他的,而是广大现代学子深入骨髓的学习习惯,他哥自己也要模的。
  临考前不来个一模二模三模,进场时心里能有底吗?
  家里人欢欢喜喜地准备寿宴之际,崔燮也兢兢业业地关在家里备考。谢助教翻出了陈提学的文集给他,叫他自己回去揣摩,每天也留一两篇题目给他,他转天即能交回,日日不断。
  谢助教给他批改着文章都不禁唏嘘:“不过是场科试,哪儿用这样拼命。你的文章在国学里也算在前列的,必然能考过。”
  他留是留了那些题目,也没说一定要每天交上啊。年轻人就只知道读命读书,不知爱惜身体,真熬坏了找谁去?
  他想劝崔燮一声,可看着那张有红似白,比先生们都精神的小脸儿,又觉得劝他也劝得多余,摇了摇头说:“罢了,这两天先不给你出题了。你清清脑子,准备做卷子吧。翰院那边出的《大学》考卷,这一两天就能送过来,你得等着提堂考试呢。”
  崔燮这两天模惯了,猛地听见老师不给出题了,心里竟还有些空落落的,回到学斋里就拿着陈提学的文集翻来覆去地看。
  斋长张峦见他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不禁上前敲了敲他的桌子:“难得见你这样子,怎么,不背书了?莫不是当了伴考,高兴的失神了?”
  崔燮蓦地回神,笑着说:“哪有此事,小弟是担心的。这月底有国学月考,下月初又是科试,我怕自己学有不足呢。”
  正说着这个,他忽然想起云姐跟张斋长的女儿交好,搞不好祖母生日时要请张姑娘回家做客。自己若不跟斋长提及此事,将来他从女儿口中听说了,心里可能要不舒服,倒不如就借这个机会邀请他上门做客。
  虽然他是想单请了谢千户去家里的,可他们家院子浅窄,蒸个花水连邻居都香了,基本没什么隐私可言,请到家也干不了什么。索性就连张斋长一起请了,人多一些,过了明路,他们以后就好时常往来了……
  他念头这么一转,便起身拱了拱手,问道:“下月初九是家祖生辰,我正要请斋长到家里吃一杯水酒,不知斋长可愿赏光?”
  张斋长有些意外,却立刻答应了,玩笑般问道:“是单请我一人,还是许带家人赴宴?”
  崔燮道:“舍妹与令嫒交好,怕也要给令嫒递帖子的,她们小女儿的事咱们用不管。斋长若肯带嫂夫人与两位贤侄来,正是小弟的荣幸哩。”
  张斋长听他口口声声“小弟”“贤侄”,把辈份抬上来,眼神微微黯淡,不过很快又挑起嘴角,笑着说:“贤弟相邀,愚兄岂有不愿的?只是两个劣子顽皮,到时候还要劳贤弟多管束。”
  崔燮笑道:“两位公子我都见过,皆是聪明俊秀、稳重懂礼的好孩子。斋长是望子成龙,所求过高了。”
  请到了张斋长之后,他又邀了几位贡生出身的同窗。反正这些人不打算考甲科,将来只能当浊流官,对锦衣卫的态度不会像清流那样过敏,若谢千户肯来,也能和这些同学稳稳当当地相处一天。
  剩下的问题就是谢千户肯不肯来了。
  他回到家也不用写作业,就对着张红皮帖子提笔虚写,写了半天也没落笔,怎么都觉着别扭。
  万一他嫌国学的人多,不肯来怎么办?万一他不愿意暴露跟自己的关系怎么办?
  崔燮磨了磨牙,索性撂下笔,重重地一拍桌子——月初休假时就去他家,当面请,省得提心吊胆地等回信!而且在信里轻飘飘的说一声“不来”,可比当面拒绝容易得多,当面跟他说,他不来,自己还能再磨磨呢。
  他满怀凌云之志,晚上反而比要模考时睡得更晚,转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到了国学。早上背书结束后,众人都回堂上复习,他和另八名少年书生就被点名留下,在彝伦堂等候考试。
  他着意看了看留下的几位,费宏费解元理所当然的坐在其中,那名志存高远,想进宫伴读的年轻人也考上了,另外六名中却有三位都是当初选三国第一美人的评委。
  虽然他们的学堂不同,但当初一起搞美人大选,一起被助教堵在屏风后面的交情还在,见面相视一笑,就又似回了那个夜晚。
  林监丞在上头看着他们的眉眼官司,轻咳一声,拿着翰院送来的卷子敲了敲桌子,严肃地说:“今日这场也算考试,规矩比于科考:禁止左右看视,禁止交头接耳,随意起坐,出入须请得考官同意,否则视作作弊,以后再不准参考!”
  考生们顿时都老实了,规规矩矩地低头答应着。
  林监丞看他们安份下来,便依着平素考场里的规矩,命学正举着抄有题目的板子在堂前走动,让学生们在下方抄记。
  可这卷子不比平常的考卷,题目又长又有空当,还有迷惑性选项,抄着也麻烦。板子上的题抄得紧扎扎的,空格也空得不够大,容易一眼看串。学子们头一次考这样的题,也有许多不习惯的地方,有的抄着抄着就漏了空格,有的习惯性地将故意写错的地方改成正确的写法了,错漏不少。
  林监丞查题得眼花,也觉着这样抄记题目容易出问题。他收了卷子之后,看着那些不甚整齐的卷面,摇头叹道:“今日抄题目的时间过长,又有太多错处,若搁在平日,就该算你们题目都做错了!这回是为了太子要看才特饶你们一回,许你们修改,下回再没有这样的了!”
  那几个抄错了题目的脸色微红,没抄错的眼睛也看得发花,都在暗里腹诽题板上写得太紧、看着不分明。
  林监丞拿着卷子出门,崔燮便从后面赶上他,毛遂自荐地说:“学生家里有半面墙的大板子,还有容易写大字、能擦洗的石墨笔。改日驮到监里,先生监场时可以将题目写在板子上,挂在堂前的墙上,学生们抄着便更方便了。”
  林监丞没听过“石墨笔”,但知道了记笔记时惯用硬芯笔,皱了皱眉问道:“就你那种硬木杆子的笔?”
  崔燮应道:“学生平日用的是细芯的,还有烧得更粗更软的笔芯,可用纸裹着在白板上写字。林大人可曾去过居安斋?我家陆先生就在那里教人用石墨笔。”
  林监丞回忆了一下上月买《三国》时看见的陆举人,叹道:“他是你家先生?我那时看他在书斋外面守着个摊子站着,还当他是个卖东西的,见他竟敢穿举人服色,险些没叫学官来管他呢!”
  嗯……
  崔燮不知是该先赞扬林监丞的职业精神还是先庆幸陆先生逃过一劫,当此情形下,只能微笑了。
  他努力解释道:“那摊子上的东西不是拿来卖的,是我家烧的石墨笔芯,白送与人用的。陆先生实在是怜惜那些贫苦书生、童子无钱读书,才不惜力气推广此物的。”
  他说了说铅笔省钱、省事的好处,又说了陆举人的志向,林监丞才明白了陆博山的真意,赞叹道:“怪道一个举人成日守着小摊,他倒也是个有大志气的人。原先我还当他是个庸常腐儒,耽搁了你,看来他只是教书差些,人品倒好,难怪能把你教成这样。”
  崔燮连忙把陆举人的责任摘出来,只说自己早年不曾开窍,不是他教得差。又十分大气地说:“那石墨笔确实可用,明日我拿来给监丞一用便知道了。”
  崔家常备着白板和笔芯,厨房天天拿它写菜牌子,家人也用来记事提醒,陆先生那里更有一堆板子准备送人的。崔燮回家便收拾了一包粗笔芯,又捆了几张大板子,拿马驮着送到国学。
  林监丞没想到他这么雷厉风行,大早晨就背了一摞刷着白漆的板子进了辟雍,连忙叫他放下,责怪道:“怎么自己拿着这些东西就进来了,路上没遇见斋夫吗?不然雇几个力夫帮你搬进来就是了,你这马上要科考的人了,竟不知爱惜手臂么!”
  崔燮摇了摇腕子,笑着说:“学生是习武的人,扛个人进来都不在话下,这几块榆木板子算什么了。”
  他把板子贴墙立着,掏出铅芯在上面写了个大大的“考”字。字迹又深又浓,写起来滑快流畅,林监丞看着他写了几个字,觉着虽不如毛笔墨字好看,也有些章法,便拿过来试写了两个字。
  他拿着这短圆的粉笔似的笔芯就没那么顺手了,写出的字又干又细,不端正,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这样的字要是挂出去,岂不要叫学生笑死了。这东西虽好,也不是立刻就得用的,我且得回去练练。不过这卷子的确不合拿平常的板子抄,下回他们送卷纸来,我先拿榜纸、大笔抄上一份,贴在墙上叫你们抄就是了。”
  崔燮说道:“监丞不必劳烦,学生愿意做这个抄题的人。”反正他做过多少年黑板报,抄个卷子也不当事儿。
  林监丞摇头笑道:“考题哪有叫你一个考生抄的?你不必管了,我先留下练练,若真可用,回头自会向祭酒上条陈。”


第139章 
  翰林院那边是要赶着给太子进卷子的; 几位出卷官接到国学送来的考卷便紧着阅卷; 一天后就出了成绩。
  因大明没有分题计分的习惯,这群人阅卷时也还是按着圈、点、尖、竖四档划分成绩。国学优选出的这几个学生没有能答出尖、竖两档的; 大多数都是画的圈; 少有几个点; 评判的翰林们便数出每张卷子上的圈点数量,排了名次。
  九个人中有四个都是画满圈的; 剩下五位中多的也只在后面大题里略有答得不周全的; 满满一篇红圈里至多有三四个点。
  几位考官看着这些卷子,都颇觉欣慰:“咱们的题目出得也算细密; 能做到这样; 可见北监的学生们学力亦颇不弱。太子看了也自当见贤思齐; 愈发发奋读书了。”
  这时代也不讲究什么学生心理,太子身边讲读的、陪侍的,理当是最好的人才,差些的都没资格入他的眼。
  至于他自己考得怎么样倒不要紧……考得好了是他天质聪明;考得不好了; 是他虽然天资明敏; 但也需常听讲筵; 广博学识。至于学得不好要挨训什么的,或许普通王府里有这样的事,在太子身上绝没有的。
  早年经筵讲师们给皇帝侍书时能从跪着讲争成站着讲就是上好待遇了,侍奉国之储贰读书时顶多能多规劝几句,还想跟教普通学生一样摆先生谱儿么?
  天地君亲师,君臣二字才是重重压在上头的。
  讲官们将几人的墨卷批改好; 日讲后进呈东宫,请太子阅看。
  太子看着卷子,先问了一句:“哪份是崔卿的?”
  徐溥指着最上头一份说:“这是崔燮的。除他之外都是国学里经过考试挑选出的年轻秀才、举人,底下还有一份十六岁解元的卷子,都答得不差。”
  太子先拿起崔燮卷子看了看,见他字迹工工整整,也和人一样漂亮,不禁点了点头。再翻看卷子上的答案,也是简约精当,答案边画满了红圈。底下的卷子也大体相似,都用馆阁体书写,答得工工整整,满卷红圈,只后面几分里略夹着几个点。
  他自己做的便略有错处,看到这些几近全对的卷子,不禁感叹:“孤原以为自己学得不差了,看了这些才子的考卷才知,孤还有许多不足之处。”
  黎学士劝道:“东宫治学贵乎增广见闻、宽阔胸襟,察古今之变,明圣贤之道,与寻常读书人怎么相同。这些学子皆是以辅佐圣明为志向,若不能精研经术,又如何能为朝廷办事,为圣上解忧?太子见得这些人才,当为陛下、为大明欢喜才是。”
  太子尊重讲官,当即改容谢道:“先生说得对,这些学子做得好,孤当有赏赐。”
  东宫能赐出的,无非是些笔墨、新书,若是讲官,还当赐银两、新钞。不过这伴考的也是新增的职位,之前没有定例,又不好和讲官比肩,便赐了几锭新钞,几枝堆锦的宫花下去。
  崔燮是在考得最好的那档里,跟费宏、王宸、屈伸四人各得了十枝宫花,略差些五位便只得了五枝。丘祭酒亲自把他们的奖赏赐下去,鼓励众人往后还要尽心读书做题,不负圣上与太子的厚恩。
  九人当场便把花插到方巾上,夸耀恩荣。他们都年纪轻轻,人生得也不大丑,戴个花儿倒还好看。
  祭酒、监丞等管着他们的教官都离开后,众人便互相看着头上的宫花取笑,夸对方簪了宫花果然漂亮,像新科进士似的。几人说笑着往门外走,路过的见他们这一排高高插着时新锦花,怀抱赏赐,人人露着气宇轩昂的神情,也不禁羡慕起了们的际遇来。
  可惜他们不是年纪太大,就是学识不够,也羡慕不来这荣耀。
  九人出了辟雍后,又各自往学斋走去。临分别时,费宏却叫住了崔燮,叫他到廊下站了站,踌躇了一会儿才说:“之前一直没什么机会和你说话,又因你嘱咐人托我办的事不算办成,也就没跟你说……”
  什么“嘱咐人托他办的事”?崔燮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费宏朝辟雍看了一眼,低声说:“前阵子你同窗们来找我,叫我问问司业大人能不能许居安斋刊出他的讲纲么……”
  哦……是这个事!因为他肯定得是抄笔记的那个,就是印出来也是造福别人的,他后来就给忘了!
  崔燮拍了拍脑门,力道之重险些把方巾按下来。费宏见他像是想起来了,就接着说:“我问过司业了,他倒没说不许。只是他讲学这么多年,早就不用讲纲了,都是当堂挥洒,自己一时也总结不出来。就是总结出来,也得静心修改过才好印刻成书,恐怕你要印也得等上几年。”
  只要答应就行,等就等呗!崔燮精神顿时振奋,围笑着跟费宏商量:“我这一年听司业讲《孟子》,已经整理了不少笔记,若以此为本增补,可省去不少工夫,能否请费兄代我递与司业?”
  费宏也听说过他笔记记得好,只是一直没机会见着,也有点心动,便说:“和衷诚是个热心人。那我先把你的笔记拿去给家叔看,用不用只得由他做主了。”
  崔燮热情地握着他的手说:“明日我就把前头的笔记寻来给你!这本将来印出来,就叫《乡会两试必读笔记系列之四——国子监名师费司业讲孟子》,如何?”
  必读笔记之四……这么说还要出《大学》《中庸》《论语》吗?可《大学》《中庸》是祭酒讲的,还没正式开《论语》,这笔记空着前面的不出,先出《孟子》不合适吧?
  不过为什么叫“乡会两试必读笔记”,不是该叫“国子监学生必读”吗?
  费解元怀着疑惑回了学堂,崔燮倒是精神满满满的,又规划出了一幅事业蓝图——
  正好《三国演义》再有五卷就出完了,计掌柜跟崔启都问他出什么新书呢。他原本计划着先出陆举人和他们扶贫助学小组的《石墨吟集》;再出一套《西游记》杂剧戏本;再往后就得接着花钱买稿子,搞营销,自推IP了……而费宏这一来,却给他带来了新的经营方向!
  居安斋跟当初的致荣书斋路线不一样,不能光为了赚钱搞那些言情小说,就该出这种清贵的、高档的、赚死读书人钱的科考复习资料!
  不仅要出《乡会两试必读笔记》,还要出《乡试必做新型试卷XX套》《会试必做新型试卷XX套》《国子监学习经验宝典》《江西解元解读乡试试题》……
  要不也出个《永平府小三元复习笔记》《永平府小三元国子监文集》?
  他怀着服务天下考生的抱负,把自己之前整理的《孟子》笔记交给了费宏。到得国学放假的那天,又抱着见家长的志愿,当面跟谢瑛提出了要请他去自己家,给老太爷庆寿之事。
  想不到谢瑛竟一口答应了。
  崔燮备了一肚子劝解,叫他这一声“好”全给堵在嗓子里了,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谢瑛笑道:“早就说要去你家一趟了,一直没找着机会。你祖翁寿诞日,定是遍请亲友乡邻上门,我混在其中也不打眼。到时候我也不备帖儿,就自己带着礼物过去,你跟门上说一声,别叫他们拦着我。”
  “哪能那样……”崔燮看着他,不知怎么竟笑了起来:“你长成这样,到哪里也打眼儿啊,我就是请再多人来,你一过来,肯定也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
  谢瑛摸了摸脸颊,也叫他逗得笑了笑,摇头道:“你们国子监不就有许多年轻俊秀的书生吗,还有那些官宦家的恩生,我跟他们比也不算出色的。总之,只不提我是锦衣卫就是了。”
  崔燮眯了眯眼,直盯着他说:“晚了。我请客时就跟人家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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