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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举-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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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巩脸色青黑,喘气时喉头都带着血气,低头不语,竟像是打算熬刑。
  谢瑛冷哼一声:“本官在北镇抚司审过多少场案子,那真有冤的此时就该喊冤,就该拿出自己未曾在场、未曾犯案的证据来。他既拿不出证据,还这样阴恻恻看着厂公与下官,必定是怀怨藏奸。”
  李巩死死盯着他,简直要吐血。
  罗祥看他的眼神果然不善,心里厌恶,不耐烦地说:“方才上的刑少了,再上一套全刑,看他招不招承!”
  力士提着板子上来,又上了二十套拶夹。谢瑛看着李巩呼吸微弱,便虚拦了一下:“巩自陈背后有贵人庇护,下官却怕他与那贵人说自己是他熬刑不过才招承,将来那人要从这上做文章,到皇爷面前抹黑咱们。”
  可是人也抓了,也打了,该得罪贵人的也得罪了。要是审不出来,他们却不只是得罪贵人,更要得罪天子了!
  罗太监咬了咬牙说:“不怕,尽管打!我倒不信他在东厂里的话还能传到外头去!”
  力士们上来仍把五刑上齐了,谢瑛才命人提了证人上来,与李巩对质。
  周太监因着这出私改奏疏案,也叫皇上剥了随堂太监差使,只能从头熬起,心里恨死了李巩,字字都照着要命的地方说。来作证的内侍又都要在两位大太监手下过日子,还都盯着李巩的位子,盼着借此机会踩下他出头,自也都指天誓日地证实他在辛丑那日私自入文华殿,有修改奏疏的机会。
  李巩还待不认,谢瑛便指着口供一处一处盘问他:“己丑日周公公回房与你说起三位大人上疏事后,你去了哪里?有何人为证?辛卯日不该你侍值时,你怎么会出现在文华殿?”
  李巩此时已叫敲得神思昏昏,根本跟不上审问、指证的速度,更想不起谢瑛说的是哪一天,自己能拿什么借口脱罪,只能连连摇头喊着:“冤枉!我没有!”
  谢瑛冷笑道:“本官方才问你谁能证明你不曾进殿,不曾修改奏疏,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既然没人能证明不是你,周太监与沈少监等人又力证是你,本案案情已明,你还有什么冤可言?”
  他又朝罗祥拱了拱手:“下官早在镇抚司便已猜疑三位大人同时犯讳,事有可疑,便使人寻着字画高手鉴定奏疏上的文字,已证明是叫人添改过。大人不妨找人来鉴一鉴犯人的字与奏疏上是否相同,如此,人证物证俱在,他也亲口承认了没有脱罪之证,自然也再推托不了了。”
  罗祥叹道:“你准备得真周全,难怪圣上钦指了你进来帮办这事。这李巩素性奸狡,背后又与人勾结,心存侥幸,确实得有份儿实证压住他!”
  谢瑛笑着说:“下官不过是协理,还是大人英察明断,威严慑人,才叫这罪人自己吐口认了私动奏疏之事。”
  他出门时便叫校尉去找了会鉴定笔记的人,此时都已拉到东厂,即命传进,在堂上对照笔记。这些造假书画的也都是平常百姓,进了东厂就腿软,身边又趴着个血肉模糊的人作例子,哪里还敢多想,自是人家让写什么就写什么,搜肠刮肚地寻出笔画相似出,写出了具保文书。
  人证、物证据在,只差犯人签字画押。罗祥看着堂下无力叫喊,气息奄奄的李巩,眯了眯眼,露出一点杀机:“李巩双手拶坏,写不得字,叫他印个指模便是。”
  两个书办拿着廷审文书下去,捏着李巩的手指沾印泥按了手印,转呈堂上。罗太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满意地笑了笑:“如此,就该问他背后主使之人是谁,擅改御前文疏有何用意了。”
  改大臣的奏折,还可以说只想陷害大臣,但什么事沾了“御前”二字,就是谋朝篡逆的大案,任他多大的权势也翻不过身。
  谢瑛点了点头,含笑答道:“此事若徇理推断,也是昭然若揭——两位御史这些年来上了多少回弹劾的折子,李学士又上过多少文章奏疏,若是犯人与他们有私仇,衔恨报复,势必不得到今日。所以背后推行此事的,必是三人在本次奏章中弹劾的梁、韦二位太监。”
  那两个也是皇上宠爱的近侍,比他在圣心里有地位。他现在已经上了司礼监的船,只能跟着走到底,若真能把梁、韦一党们拉下马来,岂止是他能更进一步,他那些儿孙徒弟,也能分点口汤喝……罗祥心头砰砰跳动,俯身凑近谢瑛,低声问道:“这事能做得周全么?”
  谢瑛也同样谨慎地答道:“梁、韦二人罪行昭昭,皇爷明裁圣断,必有发落。厂公只管叫证人们上来与他对质便是。”
  司礼监的太监们又被提上来,指证李巩与御马监梁公公的义子某人、韦公公的徒弟某人背人私会,具陈他们曾于某日某日在某宫某局见过,甘写结状。
  谢瑛命人记下证言,拱手问罗祥:“是否要提与他私会之人来审讯问供?请大人定夺。”
  罗祥听着那些太监的名字,都只是韦、梁二人的义子之类,但即便是义子,不是亲身相会,有这个义父子的名头在,也足以叫他们两人担上些干系了。
  他亲自抄下名单,命人收押李巩,暂罢了堂审,自己带着一应文书供状,直奔宫中求见天子。
  成化帝也正等着这场审讯结果。
  他比谁都清楚最可疑的是什么人,也比谁都急着想知道审出的结果——想听见那个合自己心意的结果。
  罗祥抱着文疏进去,说出“梁芳、韦兴”两个名字时,天子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而后滔天的怒气便从他心底喷涌而出。他不能像平常人那样大骂,便抽出认罪文书来狠狠摔在地上。
  罗祥打蛇随棍上,伏在地上重重叩头,哭着说:“那李巩胆大无匹,口口声声是宫中贵人驱使他,还想嫁祸万娘娘,奴婢与谢镇抚都不忍听这话!幸好谢大人聪明善察,宫人们也向来深感娘娘宽厚慈恩,不曾有人叫他的狂言所误,已将李巩塞了口关起来了。”
  塞什么口,不会杀人么!
  成化低哼一声,冷冷地看着罗祥,罗太监在下方打了个激灵,却还坚持着问出了一句:“梁公公与韦公公的义子与徒弟们……”
  什么义子、徒弟!在宫中竟敢结营党羽,这些阉竖简直无法无天!
  天子蕴怒地挥了挥手:“东厂去查!查实,有罪的,发南京,充净军!”
  罗祥强抑着喜色,一头叩到地上,哑声说:“是。奴婢必定办得妥妥当当,不叫皇爷费心。”
  他转身回去,东厂番子立刻进宫捉拿梁、韦二人及证词中有名号的党羽。罗祥又请旨借调了锦衣卫缇骑下江南,照着名单抓捕谋到各地镇守太监的梁、韦党人。
  那些尽是给两位太监和万贵妃搜罗珍玩字画的,在当地皆是恶名照彰,罪证累累,所行恶事挂在梁、韦二人名下,更能叫他们无力翻身。锦衣卫刚抓了人,不用问罪状,便有许多富户百姓、当地官员主动陈情,愿随他们上京做证人。
  这些太监有的贪索金银至成千累万;有的为索人家传家宝而逼死宝主;有的图求财绑架富户,凌虐至死……
  风声传到处,百姓与官员争着告状,真像京里一样,把这些锦衣卫当了青天追捧。
  宫里一气罢了两个御马监的大太监,一批批的内侍拉进东厂,简直是前所未见之举。闹出这么大动静,还没等过万寿圣节便传到了宫外,从三公入狱时便苦心彻查此案的谢瑛,在大臣们口耳间传了许久。
  锦衣卫的镇抚竟不怕宫中太监之势,秉公查断了诏狱三公的案子,还搜罗证据替他们翻案——这一翻还翻出了天大的动静,竟把一群太监给翻进去了!
  锦衣卫建立百余年,一向为奸人掌控,欺瞒天子,横行无忌,酷烈迫害忠良……如今竟然真出了个如市面百姓们传唱中那样的湛湛清天了!
  最初给他写《琵琶记》的是什么人,怎么就挑中了他一介出身平平、经历也不甚传奇的千户写呢?难不成那人懂得谶纬之术,写他的时候就能预知,当时还是个寻常锦衣卫中人的谢瑛会变成个大唐狄公那样善断案的忠直能臣?


第181章 
  谢瑛断案神速; 天子立直决断; 终是赶在十月里,圣寿节前; 将这桩内侍私改御前文书的大案办得个尘埃落定。
  朝中各部院的清流名士联袂筹备; 在酒楼备宴庆贺李、刘、杨三公平安出了诏狱。酒宴上传杯递盏; 众人喜事当头,渐渐喝多; 也端不住严肃明智的公卿架子; 不能免俗地议论起了当初是谁慧眼识谢瑛的。
  被夸成李淳风、刘伯温再世的主笔杨廷和谦冲地说:“其实有这院本之前,谢镇抚使便已主动具本奏请带队巡察; 扫荡京中恶少凶徒; 更破了许多陈年旧案。那出《王窈娘琵琶记》写的是他办过的案子; 算不得什么预见之明……只不过谢镇抚当时是明珠藏于匣中,微露光华,如今从匣中脱出,更见莹莹之质了。”
  是啊; 他们当时只觉着谢瑛在锦衣卫里是难得的实诚人; 也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仁人君子。
  这场宴会的主角之一; 《琵琶记》院本编辑兼原作者的老师,也代弟子谦虚了一句:“介夫所言甚是,那想出要作《琵琶记》的人也不过是听了他昔日办的案子,据实而作。哪有外头传的那么神异……”
  同在牢里坐了几天,体验过诏狱特殊照顾的刘御史却笑着说:“我看这事就有些玄妙的东西在里头。当初谢镇抚升迁时,说不得就有那《琵琶记》的功劳——若非当今天子因戏得人; 他如今恐怕还在千户所,难掌着镇抚司。不是他掌着镇抚司,换个肯谄事内监的,我与李、杨二位大人在狱中可能早被太监害了!”
  那一出戏曲曲折折的,结果竟是救了他们的性命。
  叫刘瓒一剖析,李东阳也不由自主地也往因果轮回之说上想了想——他跟谢瑛的因缘,又岂止是从写那出戏开始?
  更早之前他和师弟杨一清往崔家贺寿,路上险被凶人所伤,就是谢瑛救的他们。后来在崔家寿宴上,他们感叹京城不安,谢瑛当场立下了治平京城乱象的志愿,自那后夙夜巡察,才破了黑衣盗的大案。又因他弟子在外头听了流传的故事,托他在翰林院寻人,最后找到杨廷和写成院本……
  这么想来,真是当初那一个念头,救了他与杨、刘二位贤弟啊。
  诶?似乎也不对,是他那弟子最先想要写院本的,才结下这份善缘的。而崔燮与谢瑛结缘还在更早之前……
  李学士正琢磨着释家因果之说,国子监费司业的一声感叹忽地将他拉回人间:“照刘贤弟这么说,咱们真该请来那些作了《王窈娘琵琶记》的才子共饮三爵!可惜他们只写了一出戏就不再动笔,也不知那石室主人、水西先生等化名背后都是何人。”
  众位写戏的翰林神色微妙地变了变,或低头吃酒,或凑到一起聊天,装着不知此事。
  没参与此剧的徐溥、刘健两位学士看着他们又得意又拼命掩饰的神情,轻笑一声,替他们解释:“彼时谢镇抚还未出名,那些才子肯为他写戏,在他升官后却没露面表功,想必都是些不图名利之辈。咱们也体谅这些才子的意思,不用强去寻他们出来了。”
  主笔杨才子连声附和,主编李才子也微微点头。
  刘、杨两位御史还颇有些不甘。杨应宁素与李东阳交好,悄悄在桌下拍了他一把:“西涯兄不是一向最爱提携后辈才子吗?怎地偏不提携这几位与我等转弯抹角有相救之恩的了?”
  国子学丘祭酒咽下一口酒,抹了抹嘴角,笑看着众翰林:“便是翰林院不缺几个才子提携,邱某也愿意收个这样的学生教导。先前我在教坊胡同看过《王窈娘琵琶记》,细品其词句精妙处,全不输前朝的《赵五娘琵琶记》。王窈娘在青楼中唱到一句‘托赖着九重雨露恩,两轮日月辉,这构栏领莺花独镇着乾坤内,便有一万座梁园也到不的’。词曲气势宏阔,颇有有台阁气象……”
  杨廷和轻咳一声,打断了他未尽之言,镇定地说:“才子词人,思君感恩之心自然都是一样的。”
  丘濬笑而不语,转身回去与身旁的费司业,对面几位京卿说:“这回李学士与两位御史能从诏狱平安归来,比那《琵琶记》里写的案子更惊险曲折无数倍。那几位才子听说此事,定还要再作戏本,咱们只等看就是了。”
  众人纷纷含笑点头:“这等大事,不只那几位化名的才子,天下人焉有不传唱的?”虽然不能立刻排成戏搬演上台,但也必定会有人托名前朝之事,隐晦写作文章、戏本,渐渐四处传唱,搬演上台。
  酒宴过后,众位翰林照常得点卯坐班。如王华、谢迁几位无事闲心的,便问杨廷和还愿不愿意再作一本。
  杨廷和推开他们,坚决不答应:“莫害我!丘大人分明已经认出我来了,我再作岂不叫他笑话?何况上回我能写出院本,是因李兄爱徒那本画稿实在好看,我是看了他的才有才思……”
  他一指李东阳:“你们先劝动了李学士再来劝我!”
  李东阳含笑摇头:“不成不成,那一本图画得耗多少心力,我那好徒儿明年又要下场一试,我还怕他累着呢。”
  李学士在狱中连蹲数日,家里都亏得崔燮照应,老父、儿子担心他担心得生了病,也是他请来名医调治,还不知怎么求了锦衣卫镇抚……
  他们三人在狱中好吃好喝,这个学生倒是清瘦了不少,两颊的肉都没了,他实在舍不得再叫崔燮劳累着。
  他不愿支派学生,修撰张璞却说:“咱们又不是立刻就叫崔燮画图,怎么会累着他?明年二月他就下场了,过了二月十五——顶多过了三月十五,不就有工夫了?到时候不用李学士答应,我也是他的房师,我去找他……”
  他当初乡试时亲自取了崔燮上榜,可惜鹿鸣宴后一向没什么机会见面,这回难得有个借口,正该叫崔燮过来见见。
  索性拣日不如撞日,也别等二月三月,就叫崔燮来翰林院一趟又如何?
  他一撑桌子,站起身问李东阳:“他在国子监几时回来,何不派个人叫他到李家,咱们大伙儿一起去李家热闹一番,顺便当面问他这事?”
  李东阳无奈地说:“我拢共只收了这么个好弟子,你就要来跟我抢。他读书正忙,你们作师长的不知道教他些有用的,竟催促读书人弄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
  张璞笑道:“这怎么算玩物丧志?若没有他那份《王窈娘琵琶记》底本,杨检讨怎么写成院本?没有这院本,谢镇抚怎么能当上镇抚使,办了这样的大案,拿下梁芳、韦兴两个祸国殃民的太监?李学士三人怎么能平平安安从诏狱回来?”
  他越说眼睛越亮,到后头不禁得意地自夸起来:“还是我慧眼识英材,一眼就认出了和衷的考卷!”
  与他同房监考的梁储背着他摇了摇头,也拿出房师的身份来说话:“昨日的宴会本来也该带着他去的,可惜他得上学,去不得。那就趁今天散学后,咱们再拿些酒菜去李学士家贺一贺。我这就叫人去国子监等他,叫他晚上来李家庆贺。”
  到晚上正好跟他说说这出《谢镇抚义救三公》的新戏。
  李东阳也拦不住他们,只得随他们去了。
  临散值时,翰林院的人心就散了,都早早收拾东西准备去吃酒,却不想都要出门了,忽然有太监传旨,命李东阳即刻进宫。
  众人不禁又想到了诏狱,李东阳脸色也沉了几分,定了定神才问:“不知圣上召臣进宫,是为何事?莫非奏疏案又有反复?”
  小太监笑道:“那是钦定的案子,怎么会有反复?李大人只管随我进宫,是皇爷有差使要交李大人办——是皇爷得了一幅贺圣寿的好画儿,说李大人文彩华赡,能题出堪配佳画的佳辞。”
  他极力夸耀那幅献寿图之华美,又道:“那图万岁早赏过,极喜欢的,绝无半点画的不好的地方!且如今宫里奸恶已除,梁、韦党羽都在诏狱审着,谁敢在此时陷害大臣!”
  众人这才定下心,都劝李东阳安心过去作题跋,他们自会在李家筹备好晚上的酒宴。
  李东阳半带疑惑地走了,众翰林收拾东西,骑了自己的马、驴、或坐着轿车出门,叫随行的下人买了风鸡、鱼酢、烧鹅、菜蔬、黄酒等物,浩浩荡荡地到了李家。
  李家门房出来迎接,看满目翰林,唯独没有自家老爷,又要以为他给捉进牢里了,吓得腿直发软,带着点哭腔问道:“敢问诸位大人,我家学士何在?”
  侍读学士刘健当先安慰道:“李学士教圣上叫进宫题画了,一会儿便来了。你先叫人备桌椅杯盘,安排宴习,等着你家大人归来。”
  他们进门先去拜见李东阳的父亲与继母,李家四爷带着侄儿出来招待,一家老小如惊弓之鸟,也是一遍遍问他怎么没来,是否又得罪了皇上。
  几位翰林再三保证,他就是去题个画儿,宫里如今都叫谢镇抚整肃清净了,不会再有人敢陷害他的。
  好容易劝好了李家上下诸人,谢迁感慨道:“想不到咱们竟有一天心甘心愿地要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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