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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_酒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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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魄只是盯着他,一动不动:“谁是谁的好戏,可说不准。”
  “你这毒看上去可不轻。”那人有意挑高了声音,“就这样,你还要护着那邱灵赋,捏造你们二人合谋设计我的事实来迷惑我?怎么。。。。。。是想让我忌惮你的武功放你一马,还是让我忌惮邱灵赋的城府放他一马?”
  他慢条斯理道:“或者,两者皆是,你要演一出戏,警示我你们的配合天衣无缝,让我离你们都远一些。”
  阿魄手一挽,那长剑在空中划了半个剑花,直直指那人。
  “你这样为邱灵赋考虑,那就不会杀了我,因为你和他是一同在江湖人面前出现的。你杀了我,又没办法证明我的过错,江湖恐怕是要追杀你们到天涯海角。”那人胸有成竹,“你未免也想得太多,你应该像邱灵赋或者我学学。他不管我设下的是否是计,只想着要知道我是谁。我不管他设下的是否是计,只想着要来杀了你。”
  “现在是不必杀你,但像邱灵赋所愿。。。。。。只要知道你是谁足矣。”阿魄眼中一凛,那剑便向那人挑去。
  而那人早就提防在心,往后一退,步履一转,竟要逃之夭夭:“可惜了,就算败露在江湖人面前,我可无所谓。我可不是那目光短浅的丁奢,舍不得牺牲点名声。”
  那人像是早估摸好的,随手剑锋一指,一株桃树便劈成两段,恰好断在了两人之间。阿魄手中长剑立刻一破,那桃花树枝叶凋零,挥洒如雨。
  这道剑反应极快,可终究还是被耽搁了好时机。
  “但为了省点事,还是让你们多猜猜。”那人扔下这句话,阿魄便看着那人的身影隔着残败的花叶,在斑驳的黑影里身形一动,便窜到了几丈远的地方,很快隐没在了月与影之下。
  而那人的手下,也不知何时得到了那人的什么暗号,早就消失无踪。
  阿魄提着剑,在这桃花林中站了良久,他看到这白日里娇艳浓烈的桃花,月色下无论是影子还是花叶都这般张牙舞爪。
  它们静悄悄杵在一旁,阿魄得以知道,这附近,已经没了他人。
  “哐当”一声,长剑落地,阿魄喘着气,颤抖着身子,慢慢半跪下。
  接着“砰”一声,整个人倒在了那残叶落花的土地上。
  “阿魄少侠!阿魄少侠!”云乔小丫头哭着从那石缝中跑出来,赶紧跪在阿魄身边。
  人刚把阿魄人翻过来,看到他满头汗水,面色苍白,不由得又吓了一跳,哭得更起劲了,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帮我一件事。”阿魄把那擦着自己额头的手帕推开,让那丫头擦自己的眼泪,“告诉肖十六沈骁如,让他们来找我。然后你去找你们掌门,解你身上的毒。”
  云乔看着那满地妖怪一般的树影,想着被轻而易举捉住威胁的这几个时辰,害怕哭喊:“我不敢!我不敢!”
  阿魄把长剑递到她手里,鼓励地微笑道:“去吧,让他们带些止痛的玩意来。”
  这毒实在厉害,心伤也莫过于如此吧。
  就连这递剑的动作,都有些吃力。
  阿魄也只能在另一只手捏着手中一个小瓷瓶,触摸着它瓶身的冰凉,这才好受些。
  香风拂面,花动有声。
  花雨叶千万花草,奇珍的宝贝满地皆是,随处可见。
  这千亩花海之中,也只有雨花楼前方圆之内的花,倒是与花雨叶外的几乎无异。但一走出范围之外,那花草的个子与样貌便陡然变得怪异起来,像不是这人世间所拥有的东西一般。
  在花雨叶部分地方,那花草有一人高不足为奇。
  走在其中,路边的花草就像是海水一般淹没人之口鼻,遮掩人之视线。
  甚至耳边能听到的,都是风拂过花草摇晃的沙沙声,仿佛天地间自己不过是渺小的蝼蚁一般。
  但这声音舒服,深夜要是躺在其中听着,不过顷刻便能安然入睡。
  一行人在这名副其实的花海中穿梭着,所行之处花草摇动,奇香惑人。
  “丁宫主,我冒着生命危险、想尽了法子才把你带出来,你可别想着害我啊。”邱灵赋抱着臂走着,对前边的丁宫主唠叨着。
  丁宫主回头讪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笑却是笑得不太尽道,像是已经乏了,仅仅画在脸上似的。
  “怎么不可能。”邱灵赋语调轻巧,“连让我把周围监视你们的人点穴迷晕这种破釜沉舟的方式都不介意,丁宫主想做什么我可难猜了。毕竟我可是害了丁宫主的人啊,丁宫主不蓄意报复我,我都不太好意思。毕竟我被人害了,是肯定要报复的。”
  这邱灵赋说话就像玩似的,直白又吓人,不知真假,听得丁宫主心中慌慌。可此时他像是能够忍耐了,便有意把邱灵赋明里暗里施加的那些词当做耳边风。
  他像是放弃了,直接道:“丁某知道邱小少爷在怀恨丁某设计邱心素之事。。。。。。”
  “难道不应该么?”邱灵赋随手一折,一枝花便拿在了手里,他拽在手里四处拍打着周围的花草,打得花瓣四处飞落,“丁宫主在一开始的时候,不会觉得害了我娘的声誉还险些害了我娘的性命,一点也不需要担心报复吧?”
  丁宫主听了,一时哑口无言。
  沉默许久,连那背后跟着的一众弟子也没说话,只听到梭梭的行步声与邱灵赋满不在意打落周边花草的声音。
  “那也。。。。。。那也不必。。。。。。”丁宫主张开了口,却没把话说下去。
  “那也不必什么?”邱灵赋看着他,月光渡在他身上,整张脸白得像是非人的妖一般,笑的时候是神不魅形魅,出尘又惑人,“这可是江湖,恩怨是要用人命解决的。难不成还是做生意陪几锭金子来解决么?那我可是要很多钱的。”
  “可是!”丁宫主实在绷不住了,“可是。。。。。。”
  “丁宫主还是别废话了,快说说你那主子是谁?”邱灵赋不耐烦了,像是走得困倦了,他催促道,“丁宫主非要带我来这里,那一定是他们在此设有埋伏是么?人呢?怎么不出来?”


第76章 花中人
  “你。。。。。。”丁宫主知道这邱灵赋聪明,定不会相信自己漏洞百出的鬼话。可心里也掂量着邱灵赋大概也就只有自己一条路可顺藤摸瓜,便也只是彼此心知肚明却不动声色,来了此处。
  没想到,邱灵赋心里居然比什么都清楚。
  这么想着,丁宫主又忍不住试探,悄声道:“对方可厉害着,你一人恐怕对付不了。那阿魄少侠今日是真的被邱小少爷带到了那洞里,还是你们。。。。。。”
  “是真的。”邱灵赋说得快速,“他现在应该是在你们主子手里是么,难不成也在这。。。。。。”
  话到一半便止住了,“算了,我不想知道。”
  那阿魄是白门后人,要是这寻找邱心素之人对那秘密如此执着,定不会放过阿魄才对。
  没准能转移一些注意,让自家那不让人省心的娘能够缓一些被设计的可能。
  更何况,到时候事闹得足够大,娘这般聪明,便不会现身再想着自投罗网了。
  自私又完美的绝佳妙计。
  至于那阿魄。。。。。。
  那人自大无耻,以啖食自己的尊严为乐,是要看着自己在他面前屈辱地示弱、投降、颜面全无才甘心的。
  这样的人,死了也会挂着那讨人厌的笑容,阴魂不散地在梦里缠着自己吧。
  邱灵赋心烦意乱,手上忽然抽出了软剑,唰地横在了丁宫主脖子上。
  这个动作行云流水,邱灵赋却是愣了片刻,像是不知道自己所做为何。但瞬间,他便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剑尖上,忘了方才所苦想的难题。
  “丁宫主!”那湘水宫弟子们顿时都紧张起来,手执武器围在一旁。
  “人在哪?”邱灵赋把剑尖往上抬了抬,“要不是怕你胡编乱造,大半夜的,我在床上睡得香甜,才不想和你来这鬼地方。”
  “还有。”邱灵赋实在难忍,非要逞些口舌之快,他对那帮弟子道,“。。。。。。你们这帮也别费劲了,每次我这般威胁你们宫主,你们都得装腔作势,要是我真要杀他,你们能止得住?我劝你们呀,湘水宫还是散了好,有天赋的都投些名门正派吧。”
  “这倒说得不错。”
  花草的后方传来阴冷的声来,带着寒寒的笑意。
  邱灵赋在风间花草声之中听着此声,微微偏过头来。可下一刻便听到手边一声嗤响。
  再回过视线,只看到一瀑鲜血落在自己的软剑上。那方才还惴惴不安担心自己名誉扫地的丁宫主,面上挂着闻声时的震惊,僵硬着身子,像是祈求原谅一般,径直跪在了自己面前。
  这跪着不过顷刻,又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那脑袋砸在地上,磕得又是一脑袋血,诡异地歪着。
  鲜血从那几乎断了一半的脖子处汩汩冒出,侵染着花叶碾尘的泥土。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湘水宫弟子皆是一惊,叫着嚷着便围了过来。
  邱灵赋看到自己剑身被一根长绳箍住,那长绳一直延伸到了花丛深处,那里花叶之后露出了一只眼睛,正看着自己。
  “啧啧啧。”那里的人嘴里发出了怪声,“我要是你,遇上这害了自己的人,早就杀了,一了百了。就像那日紫域紫湘楼,你杀那些埋伏之人一般。。。。。。要逼问就用酷刑逼问,何必还得煞费苦心设计种种。你方才不是说了么?江湖恩怨是要用人命解决的。”
  邱灵赋手中一动,那软剑像是入海蛟龙一般,轻而易举挣脱了那被斩断得有些奇怪的长绳,释放束缚的瞬间,便立刻腾身而起,朝那藏在深处的人追去。
  那花草深处的人见状,也不多言,转过身便没入了那峦峦的花草之中。
  随即四处剑破声便包围过来,邱灵赋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盯着那人的方向,受了魔障一般,一双淡色的眼眸像是要融化在月光之下。
  他丝毫不理会那危机四伏的花草密丛,软剑一转,将眼前的花草斩去一半,那剑锋锐气波及远处花草,起伏着如同掀动的海潮。
  身后那帮湘水宫弟子,有的蹲下来守在丁宫主旁边,脸上还不可置信地望着地上那摊鲜血。
  “丁宫主、丁宫主他。。。。。。”有弟子一时结巴,语无伦次。
  “去,我们快去为宫主报仇!”有人立刻醒悟过来,拔出了佩剑。
  有人却犹豫,“可是他们。。。。。。”
  “宫主待我们不薄,湘水宫再狼狈再被小看,他也没有放弃我们。就算不是为了湘水宫的名誉,我们可不能忘了这份恩情。”说话的是在地上抱着丁宫主的大弟子,血早就染红了他的衣。
  这话音刚落,这四周花草之间人声将至,出现了四人。
  “就你们这帮纯粹的投机之徒,要报仇可还得看本事。”
  这声音。。。。。。
  这大弟子抬头起来,一下就认出了这西北方向的人,正是下午还在自家掌门身边的那个要挟者!
  斩开一层一层扑面而来的花草,邱灵赋感觉得到那人就在前方不远,然而那花草就像是不断冲上岸的海水一般,阻挠着自己向前。
  邱灵赋将软剑一偏,往身边的花草拍去,轻身而起,身后残花飞谢,意欲踏这花草追去,好看清那人身在何处。
  但这花草生得巧妙,柔韧稀疏,极易缠身,又都是足足的一人高,这花海乘风破浪,竟比那一苇渡江好似还难上一些。
  好在素心剑法以轻功借力,轻盈飘逸诡变多变,邱灵赋尚且能借花轻身。可这花浪好歹也有一人高,当邱灵赋专注寻查,那人却早已经不知道缩身躲在何处。
  胡乱寻了一轮,心知不是办法,邱灵赋仗剑而下,又落入花草之中。
  可这双脚才踩在这土地上,邱灵赋却深感不妙。
  这花花草草相隔虽并不密实,倒是层层叠叠,一枝枝一叶叶遮盖住了视线,四面八方又是风吹草动的梭梭之声,难辨气息。
  而方才自己这般折腾,恐怕对方对自己的踪迹了如指掌,如此一来,对方是在暗处,而自己却是在明处吧。
  这么想着,邱灵赋不由得屏住呼吸,以剑拨开花草,步子也悄声了下来。
  一时间,四周静了下来,只余花草风里轻歌曼舞之声。
  夜空月下无论多么争奇斗艳的花,晃眼一看也不过黑白两种,等悄悄迈出了十余步,邱灵赋才发现自己已经带着山茶花花香步入了蝴蝶兰的领地。
  忽然间,一声响动避开重重花草,从身后蔓延过来。邱灵赋回头一斩,那偷袭的长绳便被斩了一截。
  可下一刻又是一阵破风声至下方而来,邱灵赋的视线还未看清,便感到脚腕一紧,已然被束缚住。
  接着那绳的另一端传来一股劲力,邱灵赋一时不慎,一头栽了下去,倒在花丛之下。
  月下蝴蝶兰像是黑色的蝴蝶一般从邱灵赋上空掠过,邱灵赋在地上拖行着,只得以剑阻力,妄图抵抗住这牵引他的力道。
  可周围花草像是难缠的蛛丝一般干扰着自己,此等状况下,那长软剑又实在难以嵌入土中。
  尽量挺起身来,要用长剑割断长绳,可试了几次却因为接连不断的花枝干扰而无法斩断。
  眼看着就要被这么拖行直到彼端,忽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干脆利落地斩断了那难缠的绳。
  邱灵赋在获救那一瞬,便立刻从地上借力腾起,一把剑张弛如银蛇,阴狠着就要刺向那牵绳的方向去。
  那里果然有一人静立,带着面巾,手执长剑,终于把那长绳扔在一旁。
  邱灵赋忽然看到他眼中忽然迸出疯狂的神色,可看向的却是那从天而降之人。
  邱灵赋心下觉得不对劲,这才仔细看起那救了自己的人。
  这一眼也实在出乎自己意料,这人。。。。。。竟不是阿魄。
  那不速之客并未理会遮面人的注视,不过淡淡看了一眼那人,便扯住了邱灵赋的手臂,要将其带离。
  邱灵赋看着那人,身体却是放下了松懈,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剑锋一垂,竟然任凭那人带走了。
  那遮面人在身后自然是穷追猛赶,可那不速之客像是对此处了如指掌,踏花几步便落入花丛间。接着以石块往另一方向破开花草,惹得花草异样摆动,意图迷惑对方。
  随即,便游蛇一般轻松从花草之间穿过,一切轻车熟路。
  邱灵赋跟在那人身后,看着那人头顶灰白的发丝,眼神一动,落在了那人的轻妙的步履上。
  穿过几处花丛,眼前满目的白,邱灵赋嘴里忽然嘶了一声,这才发现周身都是带刺的雪白月季。
  而邱灵赋入了此处,浑身素纹衣衫就像是融入了花叶之中,难辨彼此。
  身后已经没了那人追踪的身影,邱灵赋盯着面前那人,忽然抽出软剑,那剑锋就在那人背后咫尺之间。
  前边那人似有所感,也停了下来。
  “你要去哪?”邱灵赋开了口。
  那人微偏过头,露出一张爬满皱纹的树皮老脸,枯死的一般。
  明明看着是一副老妪的面容,精气神与那执剑的身姿,却让人觉得宛如少女。
  邱灵赋看着这面容,微愕。
  这张脸,他似乎是在哪见过。


第77章 花中人(二)
  这正失神,那老妪却以指为刃瞬间拨开邱灵赋的软剑,一双手伸到他身前点了几下。这速度极快,邱灵赋几乎没看见她动作的轨迹,眼睁睁地平白让她占了先手。
  “剑法虚浮,神不集中,投机取巧,空有狠厉。”那老妪的声音并不苍老,冷静如冬日北原的冰下暗河。
  她看着邱灵赋,眼神像是掠过千山白雪,落在了一泊镜湖上。这样的眼神,邱灵赋在过去十七年却是见过无数次。
  从这人拉住自己的那一瞬间,他便知道了这是谁。
  但这张脸。。。。。。
  像是忽然记起遗忘梦境,邱灵赋脑中浮现出在那紫湘楼中的一幕。
  那日自己骗了那阿魄潜入那紫湘楼,自己假扮邱心素踩入湘水宫设置的陷阱之时,他便曾看到过这张面孔。
  这老妪与自己对视的片刻,但心中曾有过的异样,在后来事有异变之后荡然无存,完全抛之脑后。
  邱灵赋盯着那老妪,眼底那些时刻戒备精光早就荡然无存,只剩下这双眼原本的、来自血脉的澄净颜色,他看着那人,却始终没叫出那个字。
  “回去,不必再来找我。”那老妪却先冷漠开了口。
  邱灵赋早已习惯她这般语气,却又不甘心道:“要是我掺和,你也不会这么早发觉他们。。。。。。”
  要说出的话被截在口中,那老妪干净利落,又不留情分,给邱灵赋点了哑穴。
  邱灵赋那声里说到后边,似乎带着些梗的,那老妪却像是没听到。
  她沉默了片刻,只无情地扔下几个字:“回去,我向来不惧死。”
  说罢,看也不看邱灵赋一眼,便抽身离开了邱灵赋。那身影渐渐被花雨叶那硕高白月季一层层遮掩了去,只留邱灵赋一人站在原地。
  明明那人身着下厨老太的粗布衣,邱灵赋却好似看到一个玉立的女子,身束如雪白衣,仅凭一柄长剑,一片白绫,独走江湖。从他面前离去,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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