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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_酒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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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了决定一般,把邱灵赋侧躺的身子推到。
  此举立刻换来邱灵赋愈加愤慨的眼神来,阿魄不理会,他就在这狭隘的床下,撑起身子,一只手拥抱似得放置在邱灵赋另一边,手脚并用。
  邱灵赋立即了然,阿魄要从自己身上爬过去。
  阿魄在他耳边吹气一般低语道:“我不挡你的视线,也让你好好瞧瞧,这位林公子会怎么和妻女数落你的?把你的罪行,你的恶劣,你的可恶,通通倒豆子一样倒出来。。。。。。你也不能不在乎,因为我要惩罚你。我要替天行道,专门惩罚你这样屡教不改的小人。”
  为隐藏自己的心虚,对好动却被禁锢在此的可怜人虚言恫吓,自己可真是恶劣。阿魄心里轻巧地呿了自己一声。
  这阿魄才把身子挤了一般,便拥挤得两人都透不过气起来,两人胸\\口仿佛贴在了一起,频率不一却同样躁\\动的心跳撞击着彼此的胸膛。
  这一切小心翼翼又悄声无息,倒是像暗地里做什么勾当,真像偷\\情一般。
  几乎是擦着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的身子过去,肚皮擦着肚皮,腿挨着腿,头靠着头。
  并蒂莲连理枝似得紧密。
  身着的布衣也若无物一般,大口喝酒吃肉后燥热的身体,更是烧了一般滚烫,身下人传来的挤压之感的每一处地方,却让他从未有过地酥麻刺激。
  把下巴艰难地往后收了收,这才没让两人嘴唇挨上。
  鼻子却是野兽示好一般轻轻擦了过去,这是蠢蠢欲动的私心作祟。
  阿魄垂眸看那精致下巴上嫣红诱人的薄唇,口舌早已干涸,喉结鬼迷神窍地蠕动,呼吸更是紊乱不堪,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来。
  满脸苦大深仇的邱灵赋,眼里诧异之色一闪而过:这拥挤是拥挤,难不成真有这么费劲么?
  江湖风浪里闯荡颠簸的阿魄,身体遭受刀枪,历经苦难百折不挠,阴险与狡诈亦是有所见识,内心清明坚韧不催。
  可沉溺我行由心之乐的他,十八年来初尝青涩,此番情欲横生,竟也学着克制起来。
  想来邱灵赋也是从不委屈自己之人,却与自己也有不同吧。
  要是真有所爱,想必他定是幼稚又愚昧,定要肆意纵\\情声乐,贪图爽利去了。懵里懵懂的,会把心爱之人吓跑也不一定。
  光是这么想着,心中弥漫的竟是蚀骨的酸味儿。
  那么那个人,一定要是自己才行。
  因为自己是不会被吓跑的。
  他痴迷的神色被黑暗藏得很好,邱灵赋看着他,却毫无察觉,


第15章 十五、紫域(十一)
  当阿魄终于挪到邱灵赋身后时,解脱了一般呼了口长气。
  刀尖上磨砺天地里逍遥的人想着,自己这辈子最难捱的苦难,也不过这一关罢了。
  让他背对自己,不再需要应付那双甜美毒液一般的眼眸。自己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借起了酒劲与微光,目光贪婪舔舐邱灵赋那柔软的头发和白皙的脖子。
  此时倒是全然没了方才那点青涩得鄙夷自己的不知所措来。
  他就蜷缩在这狭小的暗角里,肆意妄为地听着自己阵阵心悸。
  今夜这酒里狂性的味道,混杂在邱灵赋干净的气息里,灌满口鼻。
  他这会儿只看着,却不再去碰眼前这人一点半毫。
  即使他被自己点了穴,动弹不得,反抗不得,即使这地方多么狭小,多么阴暗,自己可以做到无人察觉,也可以为自己任何触摸的举动找到合理的借口。
  当这床榻之下无人知晓的一切终于归息平静,谈话的动静才清晰传来,在狭小的空间里听着沉闷又遥远。
  一女孩奶声奶气,不断地喃道“娘、娘”。
  “谢谢肖少侠。。。。。。和沈姑娘的照顾了,可沈小姐毕竟是女子,孤男寡女,实有不便。以后我家相公就由我来照顾吧。”声音嘶哑暴露了她的才止的哭泣,可话至沈骁如的生硬,小动作一般清晰地传递到听者的意识里。
  肖十六嗤笑一声,也不怕挑明:“林夫人,我送你来时也不是孤男寡女?我们不过是想帮你们罢了,骁如从昨日起就没有离开过这房间,也不过是想救他。江湖人么。。。。。。可没这么多规矩。”
  “可。。。。。。”林夫人还欲说话。
  为了避免听到更为难堪的话语,沈骁如打断了她的话,对肖十六:“林夫人不是江湖人,心存这样男女规矩也是正常。”
  语气里不卑不亢:“但林夫人,我照料林公子做的也只是救人性命所需的分内之事,你大可不必介意。现在林公子毒已解,过几日便会好,我也不会再踏入这房间一步。”
  既没有全宽待林夫人方才对自己的猜忌冒犯,也没有针锋相对咄咄逼人。
  说得给那林夫人是留了三分面子,但也强硬正气得让那林夫人退却了几分。
  床下死尸一般横躺的邱灵赋,眼底也不由得快意起来。
  他听了此话心里也同样解气。
  从小与花雨叶姑娘们相交甚好,更有难得臭味相投一同捣蛋的青梅竹马含嫣,使得他的心乐于看到令人刮目相看的女子。
  他心里又无聊地揶揄:不过这夫妻俩还都挺爱嚼舌头,也算是天生一对了。
  林夫人可从未与江湖女子打过交道。
  平日里与自己搭话的姑娘家都细声软语,要是自己这般指责男女之别来,都是要羞愧得抬不起头的。
  没想到沈姑娘却是这般脾性,而那少侠也如此护她。
  暗悔自己口上说了不中听的,把自己与救命恩人的关系闹得这般僵持,她结巴道:“我、我只是。。。。。。”
  可又别扭地不愿认错,只好转移话题:“总之,还是感谢沈姑娘了,我这出门匆忙,只带了一些银两,还请沈姑娘与肖少侠一定要收下。”
  沈骁如没说话,但肖十六却把那银两毫不客气地收了,他在手里颠了颠那袋子很有分量的银两:“既然林夫人要我们收下,那就不客气了。”
  说着两人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把门轻柔又小心地阖上,人却没有急切地过来。
  那女孩天真地看着娘眼帘的晶莹,问道:“娘你怎么了?”
  林夫人把丝绢拽在手心里,声音里带着虚弱的哭腔:“娘没事,瑜儿乖,我们去看看爹爹。”
  在床底,唯能看着那林夫人步步靠近,裙摆盛开的荷花似的漂浮过来。
  那小女孩被抱在手里,大概不过两三岁吧?要是放下地上走着,看到这床底有两个人,会不会被吓得嚎啕大哭呢?
  顽劣如邱灵赋,可对逗哭小孩没兴趣。
  而身后这阿魄,这般厉害,又狼似的狡诈,怕是决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正想着身后那危险得安静的人,便感到胸前一阵异样又温柔的压迫,让他呼吸再次艰难凝滞起来。
  身后潜伏的人拥抱一般把手按在他胸前,耳边有人凑来,呵气似得悄声道:“她们走来了,你怎么不慌?”
  为什么要慌?和阿魄做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心底意外地坦然自若。
  后背因为那人的欺身紧密无间地贴上了那人的胸口,浓郁的酒气又再次袭来。
  邱灵赋方才的心静气静,竟然也被这股酒气扰得心神混乱。
  甚至错觉地以浅薄的肌肤,感受到了身后那强大之人心如擂鼓。
  他从不把错觉放在心上。
  林夫人已走到跟前,邱灵赋在床下以低微的视角观察,仅能看到那款款绽放的裙。
  再轻盈的脚步声到了耳边也放大了起来,不自觉的紧张,让邱灵赋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此时若是能伸手,恐怕自己都能冒犯地抚摸到林夫人的裙摆来。
  小女孩被放在床上,她爬了会儿,软软道:“娘,爹爹睡了。”
  林夫人坐到床上,似乎在摇那昏睡的人:“相公,相公。。。。。。”
  床上没有动静。。
  “相公。。。。。。”林夫人焦急起来,不由得提高了声音,推得也使了点劲。
  小女孩也帮着她娘:“爹!”
  看不到那林公子如何,只听到林夫人崩溃一般的哭泣声,和小女孩叫起来尖嫩的声音:“爹,别睡了,起来,娘叫你呢。”
  叫着叫着,看娘落下眼泪,自己也不由得哭闹了。
  声音嘈杂地交织在一切,听得邱灵赋心烦意乱,不由得心里埋怨着床上那毫无动静的人来:不过是一点毒,又不致命,妻女这般叫嚷了,也不醒来瞧瞧。
  身子微微撑起,强硬地凑到邱灵赋耳边。
  果真把邱灵赋吓了一跳,那母女离两人这般近,自己这般冒险,终于让他万事无所谓的淡然露出了破绽。
  仿佛是含在嘴里的声音,碾在邱灵赋的耳朵上:“都是你。”
  把唇毫无阻隔得贴在邱灵赋冰凉的耳畔上,这三个字仿佛随着一股酒气便送到了他的耳道里,波及了耳边绒绒的发丝,通通也不安分起来。
  每一个字都温热柔软地摩挲着他的耳朵,这仿佛的不经意之举,逼迫着那娇嫩青涩的耳朵开始通红。
  一向带着厚脸皮的恶劣混蛋,无论是面对尖锐的嘲讽或是霸道的恐吓,刻薄的奚落或是愤怒的斥责,都视若无物。
  这人的心仿佛一团柔韧的棉花,让人怎么打也使不上劲,怎么也伤不了他。
  仿佛刚出生的孩童,大吵大闹,肆意折腾,□□地挥霍悲喜,又毫不在乎他人的苦乐,从不知道羞愧为何物。
  让人又爱又气。
  可这无情无畏之人,却是第一次去悉心留意到这样陌生的肌肤之亲。
  此时空间拥挤,狭小黑暗,又是在人眼皮底下偷听,浑身上下不由得一片敏感,对周遭一切更是观察精细起来,
  就像寂静夜空里的孤独虫鸣,他当自己微不足道小声低微呢,可即使是那扑翅的轻微破风声,已经足以让夜空下所有过客都能听到他的秘密。
  即使对于未曾涉足秘密领域的愚钝之人,也能察觉一二来。
  这一点气氛的异变,让邱灵赋倍感警觉。
  心里不安又疑惑,莫名的烦乱因何而起,又为何物。
  像是一片自己未曾触碰也不曾留意的领域,陌生又恐惧,那片领域对人来说即使禁地也是乐土。
  这领域对世间的人而言,无论是对身体还是灵魂,都是天然的诱惑。
  可他习惯性趋利避害地远离,即使那片领域对自己而言不是欢喜也没有苦痛,还是一片白纸。
  甚至不愿细细了解,便想仓皇逃走,逃回自己那片仅一人逍遥的欢乐天地。
  他又如此地愁苦不经心,床上才响起微动,邱灵赋的心烦意乱便到此为止了。
  林公子昏睡着,只是人虚弱,睡得沉,被吵了一阵,终于悠悠醒来。
  看到眼前的人,在至亲哭泣与激动的呼喊中意识回笼,才恍惚道:“瑜儿,知兰。。。。。。”
  林夫人止住啜泣,哽咽道:“相公,相公,你好些了吗?”
  小孩儿也扑通扑通在床上翻腾:“爹爹。”
  虽躺在床上,可林公子却连声安慰道:“好了,我好了。”
  便去拉那林夫人的手,想要安抚她,可林夫人却把手一抽,没让他拉着。
  床下两人虽看不见发生何事,但也能感受到气氛一凝。
  林夫人的声音仿佛闷在了胸腔里:“我听你那些朋友说了,这毒不至死,可你。。。。。。却要寻死。”
  语气里埋怨和气恼交织。
  林公子瞧着夫人哭红的双眼心里疼着,脸上泪痕一道一道,刀口子一般割在自己身上,羞愧道:“我。。。。。。是那毒太狠了,全身如同剥了皮一般全是血,我听不见,也说不出,只能看着。知兰,我实在。。。。。。”
  那白嫩小孩本在叫着爹爹自顾自玩耍,看自己爹爹这般憔悴的模样,又扭过头看娘严肃的神情,伶俐地止住了苦闹。
  听也听不懂,便呆呆地看着。
  每说一句话似重现昨日的惨状,林公子又恨又怕,在爱人伤心欲绝的注视下几欲开口,可实在是说不下去。
  林夫人早听过他人的描述那场面如何血腥难忍,现在又从相公口中听来,短短几句已是触目惊心,软道:“好了,我不是怨你。。。。。。但你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我只求你,要是能坚持就再坚持一下。要是坚持不住了,你去了,我不会怪你。但等瑜儿长大了,我也要随你。。。。。。”
  “知兰,你别这么说!我下次在这般,我是咬牙也要坚持下去的。”林公子惊慌失措,终于握住自家夫人冰凉颤抖的手,他急切道,“你别说气话。”
  嘴边抿成坚韧的线条来,坚决得仿佛宣誓一般:“我不是气话,人活一世,悲喜在己,他人终究是过客。你痛苦,要寻死,我痛苦,为何不能寻死?”
  这话听得爽利至极!这仿佛要与悲伤和痛苦报复起来两败俱伤的洒脱,邱灵赋很喜欢。
  阿魄也是暗暗佩服。这林夫人听那林公子寻死这般气恼,想来是深爱这位林公子的,这一番话说出来,却不知道忍了多少痛。
  可阿魄却又不敢苟同。确实,人在世上,光是顾虑自己的喜怒哀乐,就已不易,为什么还要顾虑他人的悲喜?
  若有一人能让他将生死置之度外,将苦乐置之度外,他欢我喜,他伤我痛,他哀我悲,人之一生为爱恨而生死,大爱大恨大醉大醒,也未免畅快!
  可这并非他意中的逍遥之道。
  若无所爱,定可逍遥一生无拘无束。若有所爱,世事禁锢也甘之如饴。
  然而不能强大到保护所爱之人安然喜乐一生,无论生死都不会快活。
  他鼻尖不由得又嗅花一般虔诚又垂怜地,凑近了眼前人的发丝,气味干净,挠人心痒。
  他也不过十□□,虽自小江湖历练做事老道,可爱恨情仇离他却也是太远了,情窦初开也不过和天下少年一般笨拙。
  手又不安分又目的明确地搭在那人柔韧的腰上,小心翼翼凑上去的手,却又从温柔滑向另一个极端,占有地蜷起,使劲一掐,满意的听到邱灵赋急促的呼吸。


第16章 十六、紫域(十二)
  他怕疼。
  阿魄知道,可他又爱极了他被扰乱的得意和无情。
  他又愉悦地过足瘾了一般肆意遐想:我忽然这般掐他,他会怎么想呢?想这可恶阿魄又趁机捉弄他欺负他?
  还是想自己有朝一日定要这般那般报复他?
  他却绝对不会想到,那处处为难自己的人,是在登徒子一般地揩油。
  蠢蛋。
  真是个邪恶诱人的蠢蛋。
  邱灵赋回到如意楼时悬月当空,已是深夜。
  臆想之中这门口应该站着脸色发青的许碧川,还在想着是否要偷偷摸摸翻墙而入,可又忍不住远远看那门下到底有人没有。
  奇怪的是一楼黑漆漆桥无声音,似乎毫无人气,门还掩上了,好像并没有人在乎自己回来没有。
  怀着恶意使劲把如意楼大门拍打得哐哐响,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成果急忙忙赶出来的声音。
  “谁呀——”问得含含糊糊。
  “你爷爷!”邱灵赋胸中捕快,嚷道。
  门开了,成果睡眼惺忪看了一眼邱灵赋,让他进来,打了个哈欠:“水在厨房里,还热着。”
  邱灵赋充耳不闻,二话不说上了楼。
  浑身又污又臭,衣服散乱,狼狈不堪。
  倦意袭来,人就懒了。邱灵赋想把邱小石叫醒,帮自己从头到脚搓一搓,洗一洗,让自己泡泡澡好好享受。
  叫了几声,没人应,把门踹开,好小子!竟然闹得得比自己还晚。
  万般不爽快地自己提了水草草洗了洗,马马虎虎把那瀑布似得头发擦了擦,便爬上了床睡了。
  背后接触了那丝面棉被松软的触感,邱灵赋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
  身体上的疲惫比不上精神上的折磨。
  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不断骚扰着他的无忧无虑,告诉他,要一点把他的铁石心肠一点点磨成粉,碾成浆。
  困倦侵入每一个毛孔,他很快安然睡去。
  一只略有薄茧的手轻抚上他的脸颊。
  眉间又落下一个吻,蕴含难以抑制的无限柔情与渴望。
  邱灵赋越睡越死,毫无察觉。
  天光大亮,精雕细琢木质的门被无情地踢开,邱小石床边风风火火来了一人:“小石,衣服在哪?”
  被骤然的响动惊扰,邱小石方转醒,昏昏沉沉:“什么衣服?”
  上下打量一番,这邱小石还穿着昨日的那身破衣服,脱也没脱就睡了一夜,身上还一身胭脂酒水的味道,便坏笑道:“小石,你昨晚哪去了?也不带我去玩?”
  没有在乎这流里流气的调侃,却迟钝地被那人上一句话惊醒:“你是说小姐的裙子么?”
  随即恍惚的脑壳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瞪着邱灵赋喋喋不休:“这里可是紫域,你又要做什么?你那日扮作饭酒老儿已是冒险,你也看到现在有多少人在找小姐。这会你要穿上拿衣服扮成小姐?找死么?”
  邱灵赋看他紧张的模样,不由得轻蔑道:“我得知道他们找娘要做什么,还有为什么要用白家的消息来引诱娘出现?你不是也想知道娘因为什么事消失这么久了吗?”
  不屑的语气激起了这随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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