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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松爪,末将淡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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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精神空虚的时候肚子就会饿得更快,更何况他晚上本来就什么都没吃。
所以当送早餐的守卫眼睁睁看着叶欢一口气干掉五个馒头、十碗米粥时,他的三观彻底被颠覆了。
闻风而来的玉儿一进门就轻蔑的笑道:“听说你昨天晚上饿得直发疯?叶将军,你还真是让我失望啊。”
叶欢不理会她的嘲讽,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玉儿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叶欢道:“你说了,在我眼里就是天仙妹妹,不说就是芙蓉姐姐。”
玉儿虽然知道叶欢说的不是好话,还是忍不住问道:“芙蓉是谁?”
“一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以S型著称的大美人。”
玉儿哼了一声,“就算你好话说尽也别想从本姑娘这儿探出一点口风。”
“那你打算关我们到什么时候?”
“到本姑娘失去耐心想要杀了你们为止。”
叶欢知道玉儿说的不是实话,她要真想杀他们早就动手了,根本不会在这跟他废话。正如李陵所说,她把他们关在这里,一定是有什么阴谋,只是这个阴谋究竟是什么,还不得而知。
叶欢靠近玉儿,悄声道:“你要是真喜欢一枝花,其实我可以帮你。”
玉儿斜眼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放我走,我帮你搞定一枝花,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玉儿冷冷一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顿了顿,玉儿又道:“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李陵了?”
叶欢一惊,糟糕,自己的演技太差,若是被她看出破绽,知晓李陵并未中毒,那就麻烦了。
他耸耸肩,“这种时候,自己的命最重要,哪还管得了别人?”
玉儿不错眼珠的盯着他,“这是你的真心话?”
叶欢连连点头,“当然。”
“那好。”玉儿抽出匕首,放到桌上,“只要你亲手杀了李陵,我马上就放你走。”
叶欢脸色一变,勉强笑道:“不用这么狠吧?杀了李陵,就算你肯放我,朝廷能放过我?到最后还不是死路一条。”
“我不说,你不说,有谁知道是你杀的他?”
“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玉儿收回匕首,冷冷道:“想跟本姑娘耍心眼?你还太嫩!”
叶欢幽怨的看着玉儿趾高气昂的背影,心里默默念了八百遍“死八婆”。
南梁,淮水。
一条普普通通的北齐商船上,一名脸色苍白如纸、身形瘦削单薄的年轻男子端坐舱内,对面坐了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恭敬的说道:“从淮水到武阳,经运河过荥泽、荥阳、偃师到虎牢关,再回转镐京,这条水路虽然比走秦山过金提关要绕远,但胜在路途轻松,对殿下的伤势有利。”
中年男子口中的殿下,也就是对面一脸病容之人正是刘琛。
刘琛点点头,“这条路并不比走旱路安全,相反更加凶险。孙仲,你既然跟本殿下坐上一条船,以后再想分开可就难了。你可想清楚了?”
孙仲诚惶诚恐道:“殿下言重了。我孙仲既然发誓一生一世追随殿下,自然是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刘琛摆摆手,“本殿下可不想跟你一生一世,退下吧,我要歇息了。”
孙仲连忙起身告退。
刘琛从怀中掏出一个璎珞,里面是一截柔软乌黑的青丝。
刘琛将发丝贴到面颊上,闭上眼睛缓慢的摩挲,仿佛依然能闻到一枝花那淡淡的、令人如痴如醉的幽幽体香。
小山,我情愿放下所有的一切,只要能跟你一生一世。
只是,即便我真的放弃所有,你也未必会在乎,会感动。
你总说,我的心比石头还要硬、还要冷。可你的心比我更硬、更冷。
刘琛左手抚上胸口那道深深的剑伤,露出一个浅浅的苦笑。
一枝花这一剑,刺得相当精准。只要稍稍偏离一点点,他刘琛就再没有机会坐到这条船上。
这样的结果,他不是没有想到,甚至比这还要坏的结果,也在他的预测之中。
他其实是在赌,用性命去赌自己在一枝花的心中,究竟占据了多大的份量。
这场赌博很疯狂,不过他不在乎。他的人生,本就是在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赌博中跌宕起伏的前行。
赢了,就能活下去。输了,也不过是重走一次轮回。
只是这一次,当那一剑刺向他时,一枝花冷漠空洞的眼神,让他已然明白,这场看似胜利的赌局,却是他人生中输的最惨的一次。
以往一枝花看他时,表情也很冷漠,可在那冷漠的表象下,掩盖了隐藏极深的怨与恨。
有恨就说明有爱,爱恨本就很难分清。然而自己对他做出如此不可原谅的事情之后,他的眼神中竟然不再有恨。
正如一枝花自己所说,当年你救过我一命,如今我饶你不死。从此我与你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他说完这句话时,脸上竟然有了一丝轻松之意,仿佛多年的心事从此终于放下。
刘琛原本想借此一夜缠绵将两人的关系缠绕得更加紧密的想法破灭,一枝花从此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虽然他没有这样说,但刘琛很清楚的知道,他不会再在他的面前出现。
也许哪天自己真的死掉了,他也许会念在故人的份上到自己坟前点上一炷香,撒上一掊土吧?
刘琛自嘲的笑笑。柔软的发丝汲取了面颊的热量,带上一丝暖意,一如二人耳鬓厮磨那晚一枝花暖暖的肌肤体温。
“殿下。”船舱外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
刘琛收起璎珞,“进来。”
一名身着紧身衣的男子快步走进船舱,低声道:“銮驾已按您的吩咐继续前往金提关,目前还没有任何异状。”
刘琛掩嘴一阵咳嗽,伤口被牵引所致的疼痛令他略一皱眉,“过了金提关就到了北齐境内。大皇子他们再想动手,就会有所忌惮。如果他们真要杀我,必会在两天之内动手。一旦他们发现銮驾是空的,我们就危险了。无论如何,明晚之前,必须赶到荥泽。”
“属下遵命。”
刘琛又道:“给虎牢关守将陆朝清的信发出去了吗?”
“今早已经发出。”
刘琛满意的点头,“只有陆朝清在五天之内赶到偃师接应,我们才算真正的安全。”
紧衣男子担忧道:“虎牢关乃京师屏障,没有皇命,守将擅离职守是诛九族的大罪,陆朝清虽与殿下交好,会不会有所顾忌而……”
“所以这才是他表忠心的时候。”刘琛不紧不慢道,“支持我还是支持大皇子亦或是其他人,他必须要表明态度。此人一向谨慎,在并不知晓本殿下到底留了多少后手时,不会轻易与本殿下交恶。我就是要他明白,墙头草是做不得的,想要保住全家富贵平安,就必须冒点风险付出代价。”
夜色深沉,山林寂静。远山中,偶尔传来几声狼嚎。
李陵隐身于黑暗的角落,警惕的躲避着巡逻的护卫。
要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看清整个宅院的结构并找到自己想要找的目的地所在,站到最高处也就是房顶上是最佳的选择。
只是今晚月色太好,在房顶上飞来飞去想不被人家看到,简直就是侮辱护卫们的智商水平和武功水平。
以李陵的观察,这里的人就算把洗衣服做饭的老妈子都算在内武功平均值也在叶欢之上。
李陵在每一进院落间快速无声的穿梭,身形快如鬼魅。他的时间有限,如果离开房间的时间过长,难保不会被人发现。
当他经过后院四排房屋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他立刻转身,沿原路又走了一遍。
这四排房屋,乍看起来普普通通,却以一种巧妙的构造形成一个不等边四角形。而且彼此平行的两排之间空隙很大,这就说明这四排房屋之间必定有块空地。
李陵纵身跃上其中一排房屋的屋顶,立刻发现机关所在。
就在这四排房屋中间,居然还有一栋房屋!这四栋房屋就像是四面墙,将这栋屋子围在中间。
李陵心中有种强烈的直觉,他心中所有疑问的答案必定都在这栋屋子里!
他立刻纵身跃下,悄无声息的来到神秘屋子的窗前,仔细聆听了一阵,确定屋内无人后,轻轻推门而入。
这似乎是一间书房。
借着窗纸透进来的月光,李陵看到桌案上摆着笔墨纸砚,只是好久无人收拾,上面布满了灰尘。
桌案后面是一排书架。他燃起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细细查看。
书架上摆放的都是经史子集,李陵的目光逐个扫过,忽然在某本书上停住。
其他的书籍上面全都是厚厚的灰尘,惟独这一本上却留下两个不甚明显的手指印,显然有人动过。
李陵伸手去拿,立刻感到有异。这本书竟然是空心的!
他马上明白缘由,将书轻轻向内一推,只听得啪的一声,机关启动,书架上某处暗格立刻弹出。
他眼睛一亮,伸手进暗格内翻找,却只找到一卷画轴。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卷轴,就听见寂静的黑夜中突然响起刺耳的哨声。
李陵心知不妙,立刻跑出屋外,飞身上房。双脚刚刚落地,就被玉儿带领的手下团团围住。
“祁王殿下果然了得,软筋散都降不住你,我还真是小看了你!”玉儿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我也用不着再跟你客气了!”
李陵扫了一眼杀气毕露的众人,淡淡道:“你以为凭他们就能把本王怎样吗?”
“光凭他们当然不能了。”玉儿拍拍手,被五花大绑成粽子的的叶欢就被推了过来,“王爷难道把叶将军给忘了吗?”
☆、坠崖(一)
叶欢大喊道:“王爷;不用管我。你快走!”
他嘴上说的大义凛然;心里想的其实是;乃要真敢拍拍屁股自己跑路把劳资一个人撂这儿;劳资特么恨你一辈子!
李陵道:“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叶欢:……
李陵:“就算你说的是真心话,本王也不舍得就这么抛下你。”
叶欢:上帝啊;我把刚刚那句内心独白收回;您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好吧?
玉儿实在不知自己是该被李陵视众人为空气的恶劣态度刺激到;还是该被这俩人不知廉耻的打情骂俏刺激到。
她酝酿了半天情绪却发现自己的下限惊人的变长了!
最终,她只是木然挥了挥手;说了句黑帮电影里经常会出现的经典台词,“给我上!”
打手们一拥而上;乒乒乓乓;各种兵器齐上阵。
这些人武功都是不弱;就算李陵天纵英才,也毕竟还是个人类,没有玄幻小说里那些剑圣剑神们强大到令人发指的雄浑剑气,轻描淡写的一掌就能劈山裂石的神级功力。
所以虽然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一时半刻也占不到上风。
叶欢看着看着就有些着急了。这些人合纵分击进退得法,靠得是团队作战,实力已经不是简单的1+1=2,而是二的N次方!一看就是精心演练过,专门用来克制李陵这种武力值防御值生命值都超高的精英大BOSS。
你妹!用这么卑鄙的招数,乃们以为是组队刷副本啊!李陵挂了对乃们有什么好处?又不会掉装备!
他愤愤朝玉儿吼道:“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有种单挑!”
玉儿也不看他,“好啊,你先单挑我。”
叶欢:“……有本事你去单挑王爷!”
玉儿理都懒的理他了。
一名护卫浑身是血、跌跌撞撞从前院跑来,低声道:“老大,有人闯进来了!”
玉儿变色道:“这里如此隐蔽,不可能有人找得到!”
护卫身体摇摇欲坠,“那些人武功高强,小的们实在不是对手……,老大你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一直保持平静的前院终于有了异动,黑暗中似有脚步声传来,同时伴随着有人被兵器击中而发出的痛苦闷哼声。
叶欢大喜,“哈哈!你完蛋了!朝廷的救兵来了,你若趁早投降……”
玉儿点了他的穴道,吩咐手下,“缠住李陵,启动机关。”
说完,扯着叶欢身上的绳子朝后院某个小门跑去。
李陵虽然与众人缠斗,注意力却始终未曾从叶欢身上放松。见叶欢被玉儿带走,他眼中精光一闪,身体微侧,躲过身后刺来的一柄长剑,右手猛然击向那人的右腕。
偷袭的护卫疼得直咧嘴,手腕不由自主一松。李陵顺势夺过长剑,手腕一抖,身形急转,刷刷刷几剑刺出。他的剑光太快,以至于离他最近的几人连对手招式都没有看清便中剑倒地,没有了声息。
剩余的打手大吃一惊,立刻继续合围上来,展开更为猛烈的攻击。
李陵身形不停,剑光撩绕,剑气横飞,好像在身子周围筑起了无形的铁壁铜墙。打手们就如同秋天里的韭菜地,一茬接一茬的倒下,李陵却依然完好无损。
前院的喊杀声渐渐清晰,坏蛋们似乎明白大势已去,老大都已经跑路,自己再留在这儿也没有什么意义,轰然做鸟兽散。此次任务宣告失败。
李陵立刻朝玉儿逃走的方向追去。他脚步飞快,几个纵跃便来到小门前,一脚踹开屋门。
玉儿正拼命把叶欢往地上的一个暗道口里塞,叶欢则仗着腿长,整个人四仰八叉横在暗道口,跟玉儿拔河角力。
两个人扭头看见李陵,都停下各自动作。
玉儿很是恼火,这些人真是没用,叫他们缠住李陵这种小事都做不到!
叶欢很是欣喜,老大,别光站那看着,赶快救我啊啊啊!!!!!!!
玉儿掏出匕首架在叶欢脖子上,“王爷,要么我启动屋子里的机关,大家一块死;要么你自裁,你的小情人还能活命。你自己选吧!”
李陵道:“反正也没人要你,不如你去死。”
“你!”玉儿气得正要破口大骂,冷不丁叶欢一头撞过来,玉儿没想到叶欢会使出这么无赖的招数,猝不及防之下被撞到右眼。疼得她用手一捂,眼泪当时就涌了出来。
与此同时,李陵右手一抬,一粒小石子流星一般朝玉儿射去。
两边夹击之下,玉儿不得不放开叶欢,闪身躲避。
李陵倏地纵身跃起,手中长剑舞出一片绚丽的银光。
玉儿深知自己不是李陵对手,身子就地一滚,滚到墙边。
李陵急着先救叶欢,长剑直接挑断叶欢身上的绳索。
不想玉儿伸手一拍,墙面裂开,露出一个暗格,暗格里有什么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截药捻。
她掏出火折子点着药捻,冷笑一声:“那就大家一起死吧!”
李陵此时就算杀了玉儿也避免不了一同陪葬的命运。心思急转之下,他夹起叶欢,纵身一跃,身体猛然撞向后窗,跳出窗外。
然而跳出去之后他才发现,这也同样并非一个正确的选择。
屋子后面竟然是一处悬崖陡壁!
李陵气得心中大骂。
不提前研究好地形就贸然行动,果然是要吃大亏的!
一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腰肢,李陵低头,正对上叶欢一双惊恐的眼眸。
他想起来,叶欢有恐高症。
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他伸手将叶欢的头按到自己怀里,只说了两个字“闭眼”,头上便噼里啪啦掉落无数因小屋爆炸产生的气流而四处乱飞的木屑石块。
李陵紧紧搂住叶欢,在急速的下坠中,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各种撞击。紧接着,后背便重重撞到坚硬而布满荆棘的山石上。
大院里此时灯火通明,一队队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正在清理战场。正厅台阶前,一个戴面具的年轻男子与一个黑脸青年并肩而立。黑脸青年正是魏文英。
魏文英道:“早就听闻王爷麾下有只战狼军,骁勇善战,所向披靡,在下一直心生向往。尤其是首领夜狼,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如今魏某有幸得见兄台,果真名不虚传。”
面具男道:“在下并非夜将军。”
魏文英吃惊道:“那夜将军身在何处?”面具男不说话了。
魏文英知晓战狼军是机密中的机密,若不是王爷特许,他这辈子也没机会参与战狼军的行动。人家既然不肯说,自己也不好问得太细。
只是两人光这么站着,未免有些冷场。他只好说些不太涉及机密的话题,“此地当真隐蔽。若是在下,只怕找上十年也想不到那山壁上竟然会有机关。兄台观察入微,心思缜密,在下自叹弗如。”
面具男道:“找到入口的是夜将军,并非在下。”
魏文英两次马屁都没拍对人,心说自己果然没有叶欢的本事。索性不再跟人家套近乎,直接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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