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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松爪,末将淡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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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花转头看李陵,“你确定他是神医不是神棍?”
李陵轻柔太阳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蒋穆不悦道:“世上的确有天赋异禀之人,经脉气血运行与常人有异,尔等这种凡夫俗子,怎会理解其中奥妙?”说罢,一甩袍袖,昂扬而去。
李陵若有所思道:“这么说刘琛给叶欢吃下的东西并无毒性,真的只是恶作剧?”
一枝花道:“就算是恶作剧,我也会叫他给叶欢一个说法。我既然对你有过承诺,自会负责到底。”
说完,他转身离去。
李陵看着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叶欢,轻轻叹了口气,在他身旁和衣躺下。
使团在富阳县停留一晚后继续前行,直奔章陵而去。
楚天涯见到叶欢,惊奇的问道:“贤弟,你的嘴怎么了?”
叶欢摸摸红肿破皮的嘴唇,郁闷道:“摔的。”
“怎会摔成这样?”
叶欢心说我怎么知道怎会摔成这样?劳资今早起床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劳资居然又躺到李陵的床上!
据李陵说昨晚是一枝花及时出现从刘琛手中救出自己,送到李陵房中,李陵叫来郎中为自己诊治后,觉得并无异常。为免刘琛再施毒手,李陵才将自己留在房中。
至于自己嘴巴的红肿和伤痕,也是李陵说是昨夜自己昏迷时摔到地上所致。
楚天涯显然不信,凑近了仔细观察道:“为兄倒不这样觉得。”
叶欢勉强笑道:“楚兄的意思是?”
楚天涯目光闪烁,“你昨晚去哪儿了?”
叶欢吃了一惊,避开他的目光,心虚道:“楚兄此话何意,小弟一直在房中睡觉。”
楚天涯悠悠道:“富阳县城虽小,却不缺乏烟花风尘之地,贤弟莫不是……”
叶欢听得胆战心惊,不是为楚天涯怀疑他去寻欢,而是为对方话里的意思竟是猜测自己的嘴伤是源于情爱之事!
我勒个去啊!!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叶欢简直要抓狂。
“哈哈哈!楚兄真会说笑,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哈哈……”叶欢笑得连连擦汗。他一眼瞥见一枝花从旁策马驶过,立刻对楚天涯道,“兄弟我现在有点事儿,咱哥俩待会儿再聊。”说完快马加鞭去追一枝花。
楚天涯凝视了一会儿叶欢的背影,转头看向李陵的马车,目光变得深沉起来。
叶欢追了一会儿,发现前方聚集了好多人。一枝花策马立在一旁,冷冷注视。
叶欢看了看一枝花,又看向前方的人群,最终看热闹的好奇心战胜一切。他跳下马来,挤进人群之中。
“人命易算,天命难测,自求多福,趋吉远祸。”人群中央,一个身穿道袍的清瘦老者正在侃侃而谈,“本道专长看相测字批流年,不论前程财运还是姻缘,均可测上一测,哪位先来?”
几个禁军打扮的人跃跃欲试,叶欢突然重重哼了一声,周围众人立刻噤声。这些人里面,叶欢的官职最高,领导既然要发言,当小兵的只有听着的份。
老道很有眼色,一看便知叶欢是这些人的头儿,说道:“公子天庭饱满,神气十足,双眸有神,阴阳均衡,实乃有福之相,但眉梢额头却是黑云笼罩,只怕有血光之灾,不如本道……”
叶欢冷笑一声,“你不用替我算,道长只需算算明天的天气即可。”
老道翻着白眼,掐着手指,口中不住喃喃自语,须臾道:“本道方才请元始天尊下界相助,得知明日北斗南移,天狼耀青光,西北有瘴气缭绕,那真是风云因而变色,草木为之含悲,天地之间一片肃杀之气……”
叶欢心道老小子你以前是说书的吧,大喝一声,“说人话!”
老道吓了一跳,下意识道:“明日是个大阴天。”
叶欢冷着脸转头对众人道:“一个江湖骗子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吗!都散了都散了!”
众人立刻做鸟兽散。
叶欢见一枝花还在原地,立刻跑过去。一枝花一拨马头就要走,被叶欢拦住。“等等,我有事儿要问你。”
一枝花道:“比戏耍老骗子还的事儿?”
叶欢尴尬道:“我嘴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事你问李陵。”
叶欢一听就觉得不对,“王爷说这伤是我昏迷时在地上磕的,当时你不也在场吗?”
一枝花终于正眼看叶欢,一字一句道:“你的事,我不感兴趣,更不关心,所以不要来、烦、我!”
娘滴,乃以为劳资爱看乃这张冷脸啊,不说拉倒!
叶欢望着一枝花冷傲的背影,愤愤念道。
使团的车队缓缓驶进章陵城。章陵郡守率领大小官员出郭迎接。李柔心情不好,銮驾都没下,不顾郡守大人的热情相邀,直接命人摆驾齐国府。
公主最大,李陵虽然贵为公主皇兄,但身为和亲使,名字是排在公主后面的,自然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群人浩浩荡荡住进齐国府。
齐国公邓闵洪率领阖府上下在门前迎接。李柔见到舅舅,不免想起早逝的娘亲,加上此次远嫁北齐,心情本就凄凉,一下情绪难以控制,拉着舅舅的手便失声痛哭。
公主既然开了头,别人也不好不跟上,一时间齐国府里哀声一片,就跟出殡一样。
李陵听得心头腻烦,悄悄拍了拍叶欢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二人悄然离开大厅。
“齐国府最早是为大晋皇帝南下巡视修建的行宫。”李陵带着叶欢在齐国府的后院里随意闲逛,顺便讲起此处宅院的历史渊源,“我朝太祖皇帝登基之初,曾将章陵作为都城,将这座宅院赐给当时的齐国公邓克广。大晋盛行奢靡之风,为帝王准备的行宫自然也极尽豪奢,虽然过去了百余年,又几经修葺改建,还是依稀能看出当年的豪华富丽。”
李陵谈性甚高,叶欢却昏昏欲睡。昨晚被刘琛这么一闹,他又没睡好,虽然被对方强灌了麻醉剂,但那不代表睡眠质量就高。
李陵突然停下脚步,叶欢没注意,还按照习惯的步速跟随,结果撞到李陵的后背。
“末将失礼了,王爷恕罪。”叶欢揉着鼻子说道。
李陵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叶欢被他看的心虚,呵呵干笑道:“这园子的确不错哈,挺大的。”
一只乌鸦从李陵头上飞过。
他伸手一指不远处的荷花湖,“想不想随本王泛舟湖上?”
两个大老爷们泛什么舟,至少也得叫几个妞儿陪着才有意思啊!
他挠挠头,灵机一动道:“王爷既然有此雅兴,末将去找几个姑娘来,给王爷助兴如何?”
李陵脸色一沉。
叶欢一个激灵,赶紧道:“……泛舟是吧?末将这就去找船!”
船其实不用找,湖边就有现成的。有船有酒,还有撑船的艄公和侍酒的童子。
叶欢直咋舌,这大户人家的排场就是不一样,走到哪都有递手巾板儿的。
他想起一个笑话。
一个美女住酒店一晚结账时账单800元,她抱怨太贵。经理说这是标准收费,酒店附设泳池、健身房和wifi。美女说自己完全没使用。经理说饭店有提供,是她自己不用。
然后美女打开皮包掏钱付账,但要扣除经理和她共度良宵的700元。经理急呼:“我哪有?”
美女说:“我有提供,是你自己不用。”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有花不知折,来年花不开。有的享受就要赶紧,就算你不用,照样要付钱给人家。
李陵突然问道:“在笑什么?”
叶欢回神,才发觉自己的嘴竟是咧着的,赶紧道:“能跟王爷泛舟饮酒,末将欣喜若狂。”
李陵嘴角轻勾,对候在舱外的童子吩咐道:“去湖心阁。”
荷花湖中心的小岛上,有一座二层阁楼。坐在二楼窗边,凭窗远眺,齐国府的美景尽收眼底。
叶欢几杯酒下肚,胃里热乎乎的,脑子也跟着热乎起来。
“王、王爷,末将是粗人一个,这次跟着王爷出来,一路上真是长了不少见识。”酒壮怂人胆,喝了酒,马屁都比平时拍得溜。
“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那个刘琛!”叶欢咬牙切齿,拳头攥得紧紧的,仿佛掐着刘琛的脖子,“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仗着自己的老子是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惹急了劳资,哪天找几个弟兄,把丫装麻袋里狠狠揍丫的!”
李陵开始还不动声色的听着,听到后面一皱眉头,“不可轻举妄动,本王自会替你做主。”
叶欢根本没听见李陵说的是什么,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渐渐陷入一种亢奋状态。
他凑近李陵,神秘兮兮道:“王爷,末将告诉您一个秘密。刘琛和那个一枝花……哈哈哈!”他忍不住奸笑数声,才继续道,“肯定不是纯洁的男男关系!他们二人肯定有一腿!”
☆、酒后乱性(二)
李陵眉峰微动;有一腿这三个字他听懂了,但……;“何谓纯洁的男男关系?”
叶欢连比划带说的解释;“就是你我这样喽。末将跟王爷就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我跟你的关系纯洁吗?
李陵显然并不赞同。事实上;他看着叶欢红扑扑的小脸,和被酒精刺激得颜色更加鲜艳的红唇,不由自主想起昨夜和更早以前对叶欢做过的事。
楚天涯怀疑的没错。叶欢的嘴伤的确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而把他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李陵。
李陵觉得;叶欢第一晚宿在他房中时,自己没有碰他已经是仁至义尽谦谦君子了。到了第二晚也就是昨晚,李陵觉得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那只能说明自己不是个正常男人(正常男人的标准不是这个吧!ORZ!)
叶欢自然不能察觉李陵心里的龌龊想法;兀自喋喋不休;“一枝花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拽得二五八万的,以为自己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其实呢,就是人渣中的战斗机,败类中的VIP!”
李陵正在专注的欣赏叶欢滔滔不绝的小嘴,随口问道:“战斗鸡是斗鸡的一种吗?本王怎么没听过?”这两片唇尝起来的味道真是不错,叫人欲罢不能,昨夜险些令自己把持不住,若不是自己定力还强……
一股熟悉的燥热感从小腹升起,李陵觉得,酒能乱性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他已明显感到身体某处的欲*望开始抬头。
他朝叶欢勾勾手指。叶欢酒劲儿开始上头,眼前已是人影幢幢,李陵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又从两个变成四个。
他迷迷糊糊凑上去,伸出手试图按住李陵的肩膀,“王、王爷,你别晃,晃得末将头……都晕了。”
他一个没看准,扑了个空,身体不由自主朝李陵倒去。
李陵顺势抱他入怀,看着醉眼迷离的少年近在咫尺的容颜,伸出手指,指肚轻轻扫过叶欢的唇瓣。
叶欢眨巴了下眼睛,忽然拍拍李陵的脸颊道:“美女,你从哪来,怎么称呼啊?”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李陵被酒气熏得险些吐出来,立刻别过头去,欲*望也相应减弱了一些。
“叶欢,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李陵试图把叶欢架起来。
不料叶欢就势揽住李陵的腰,又把他按回椅子上。“美女别走啊,我……没醉。本将军最擅长的就是陪着美女数星星看月亮,聊聊诗词歌赋人生理想神马的。我知道你也喜欢,对不对?嘻嘻……”
李陵淡淡道:“叶欢,不要借酒装疯。”
“怎么?生气啦?不会!我知道你们女人最会口是心非了,其实你也喜欢我,不然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对不对……”
李陵目光闪烁,“那你也喜欢我吗?”
叶欢眼珠一转,嘿嘿笑道:“第一次见面就问喜不喜欢,你这个女人也太开放了吧?难不成你也是穿过来的?不过呢,”他慢慢凑近李陵,目光充满挑逗之意,“我们可以先培养一下感情,以这种方式——”
他一下就含住李陵的唇,辗转亲吻。不过,他的主动优势没用多久就被李陵扳了过来。
李陵心中本来已强制减弱的火苗被这个吻重新点燃,而且比方才燃的更猛,更烈。
他双臂紧紧箍住叶欢,疯狂亲吻他的唇瓣,舌头也强横地伸入,在他嘴里大肆蹂躏,贪婪的舔遍每一个角落。
叶欢似乎清醒了一些,双手抵在李陵胸前,试图将两人分开一些,“美、美女好热情啊,唔……”
李陵不给他退缩的机会,炙热的唇再次覆上来,只是这次像安抚一般,唇舌轻柔地□着刚刚遭受洗劫的领地。双手同时从他后背滑下落到腰间,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摩挲他细腻光滑、结实而有弹性的肌肤。
叶欢对这次的亲吻似乎比较满意,双臂配合的搭在李陵肩膀上,不时发出声声喘息的呻吟。
李陵感觉浑身如同过电般酥麻,再也按捺不住,抱起叶欢就朝软塌走去。
叶欢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一个相当火辣的美女颠鸾倒凤,大战了三百回合(当然,三百是个概数)。
起初是他先主动勾引美女,美女回应的相当热情。然后两人便宽衣解答,进入实战阶段。美女以行动表示她要在上面,令叶欢很是惊喜。毕竟他是第一次,对方主动些能令他避免技巧生疏的尴尬。
接下来美女为他提供的主动服务证明了他决定的正确,对方双唇在他身上各个敏感部位熟练的游走,每到一处便如同点燃一团小火苗,一阵又一阵热流随着对方娴熟而滚烫的吮吸迅速蹿遍了全身。
从来未曾体验过的强烈欲*望如同熊熊烈火燃遍他的全身,叶欢不再满足于被服务,一个鸪子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美女却伸出芊芊玉指握住他的命*根。
叶欢从未被这样抚弄过,对方熟练而有技巧的动作简直让他□,很快直冲云霄,达到高*潮。
只是这种方式显然不能满足自己的要求,就当叶欢准备提枪再战时,美女说话了,她说,接下来便是她了。
然后,噩梦便开始了。那美女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巨粗无比的棒棒插他菊花!
叶欢痛得差点没死过去!不过很快他酒意上涌,就真的睡过去了,噩梦就此结束。
当然是真结束还是只是他自己以为的结束,那就只有李陵童鞋知道了。
这一夜,注定是石破惊天、波涛汹涌的一夜。根本没法数得清究竟梦里花落多少回……。
叶欢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脑袋因为宿醉疼得像是快要裂开,嗓子更是干渴得冒烟。
他坐起身,正要站起来,屁股处传来的剧痛令他一个趔趄又坐回床上。昨夜那个爽到爆又痛到爆的梦瞬间回到他的脑海里。
叶欢龇牙咧嘴的揉着屁股,内心惊诧不已。难道……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叶欢觉得浑身发冷,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被人爆菊!!他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他转念一想,那之前自己干得很爽又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是被撸得很爽,不带这么自欺欺人的啊!)?难道说爆自己菊花的果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有着极端恶趣味,喜欢玩□的女人?!!!
这个时代会有这种女人吗?
如果不是女人,难道是男淫?!!!!!
叶欢顿时眼前发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房外传来敲门声。叶欢吓了一跳,下意识拽过被子裹住自己,“谁!”
“叶将军,奴才是清儿,王爷命奴才来请您去前厅议事。”一个清脆稚嫩的男声。
叶欢想了想,终于回忆起这个清儿就是昨夜带自己和李陵划船来到湖心阁的那个小童子。
他立刻胡乱穿好衣服,放清儿进来。
“昨晚这阁楼里除了王爷和我,还有谁来过?”他急急问道。
清儿道:“府里的奴婢梅儿和兰儿昨夜奉公爷之命来为祁王殿下侍寝。”
这里果然来过女人!
叶欢大惊,难道说昨夜自己酒后乱性,跟王爷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那后面发生的事也就好解释了,二女与自己欢好一番后发现这个男淫不是王爷,觉得受辱,于是不知从哪找来一根粗黄瓜捅劳资菊花,以此报复。
事实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李陵昨晚直接就把自己丢到湖里喂王八了,哪还能容忍自己一觉睡到自然醒?还是说他这是先礼后兵,让自己睡最后一顿饱觉,后面就是满清十大酷刑正等着劳资?
叶欢抓狂得直挠头发,虽然这种解释也很脱线不合常理,却是目前相对而言自己比较容易接受的一种猜测。
“叶将军,公爷和王爷都在前厅等候。”
“好好,这就走,这就走。”叶欢魂不守舍的应着,跟着清儿出了阁楼。
来到前厅,叶欢发现只有李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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