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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周右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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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么,那陪我去登山吧。”
  :“没有心情。”
  :“你当我是朋友么,你若想真正结交我,就陪我去。”
  赫贤想了想,无奈的点点头,接过宁飞扬递过来的缰绳上马。 
  纵马出城,一路跑马,彼此都没有再说话,宁飞扬本就不是喧闹的人,只是得知了宫中的事,只怕赫贤心情不好,找个由头让他散散心。赫贤更是没有说话的心情,只是驱马跟着宁飞扬,不知道这夕日的故交好友葫芦里卖的的什么药。
  一个时辰后来到山脚,山脚下有个小小的村庄,可是这小小的村庄却有个不小的名字,叫做“天外村。” 
  赫贤抬头看山,仰着脖子,却也看不到山尽头,只看到灰的山石,绿的树。
  山是高山,到处悬崖峭壁,很是陡峭,有着一种岿然而立的气势。 
  将马寄放到村中驿站,一路爬过去,或遇石出高山,或遇急湍飞泄,或遇清潭游鱼,或遇山树桃花,一路走过去,百步一景,千步一山,重重叠叠,美不可言。
  他们一路玩山看水,直到夜色悄然而至。 
  夜幕四合,他们才爬到一半,人却慢慢多了起来,人们裹着冬衣,背着香纸,气喘吁吁的往上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入夜的山林已经开始冷起来,北风呼呼的刮,地上也是碎碎的没完全化干净的雪花,即便是初春的天气,可是这山中的天气依旧如同寒冬。 
  饶是赫贤是练武的人,也打了一个喷嚏,感到微微的冷。
  可是那些裹着冬衣的小孩子,双脸冻的通红,却是叫也没叫一声,依旧跟着父母双亲攀着石阶,向上爬。 
  赫贤有些不解的看着宁飞扬,不知道这山有什么古怪,有什么玄机,让这些人不顾寒冷,如此虔诚。
  宁飞扬丢了一壶水过去,却是对他冷冷的说:“继续爬吧。” 
  赫贤听了点了点头,将心中的困惑放下,在他心中宁飞扬向来不是没有缘由的做一件事,既然他让自己爬,必然有着他自己的道理。 
  他们迎着夜风,踩着碎雪,举着烛火,沿着石阶,继续的爬山。
  赫贤累了,想要休息,宁飞扬不让,拉着他,不由分说的继续往上爬。
  他们越过了拖家带口的香客,看到了坐着台阶上歇息的年迈夫妻,还有背着母亲的儿子,抱着襁褓婴儿的妇人。
  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无比的虔诚,都有着灼灼生光的被称之为希望的东西。
  一声复一声,仿佛从远古传来,慢慢长长,惊醒世人的钟声,带着沉重的呼唤传到赫贤耳里。
  看着周遭的一切,听着耳畔的钟声,不知怎么内心之中得到了久违的宁静,江山天下,权谋斗争,还有与奏歌的得与不得,都仿佛被这钟声给消散干净,只留下一个了无牵挂的自己。
  赫贤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这山间的空气,冷冽的带着山林气息的空气。
  他回头看着宁飞扬淡淡的笑,心里实着感激他。
  因为他,好久都没有感觉到这样的自己。 
  最终来到了山顶,山顶上是一个寺庙,一个道家的寺庙,寺庙里供奉的是这山的母亲,被称为“碧霞元君” 
  头顶上飞扬的香灰合着红色的丝带在蓝色的天空下飞舞,脚下的绒雪微微露出已经磨的光滑的黑色石阶,耳边是道士们传道的课业声,像是一首清人烦忧的歌。
  天亮了,太阳露出来了,这所有的一切都罩上了红色的霞光,不像人间。 
  老道士从供奉着神君的大殿中走出来,绕过香客,看着两个人,深深的行了一个揖,请他们到道观深处相坐。
  简单的石桌石椅,寡淡如水的茶。 
  老道士看着赫贤说:“尊者是个奇人,恐是他方客。”
  赫贤心里一惊,知道道长的意思,也明白这道长不是普通的道家长者,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问出心中的疑惑:“道长看的清楚,可是赫贤即便是他方客,如今也只能在这里了,敢问道长,赫贤这一世如何?”
  道长笑了笑说:“道家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天下共主,尊者既然来了此处,必然有为有所不为,人命不同,事世相异,老道不知尊者一世如何,只知尊者与我道有缘,罗盘阴阳,尊者是否还记得?”
  赫贤听了,猛的一惊,罗盘阴阳的事,他如何不知,看来这一世,大抵有些事是逃不脱了。
  :“赫贤记得道长所说,星盘血礼,求心所得。”
  :“尊者这一路过来看到了什么?”道长双手合十,问。
  :“善男信女。”
  :“尊者既然看到了,怎么会不明白?”
  :“是,赫贤明白了。”
  善男信女,如今他们如此虔诚的是因为心,他心中所有的困惑,也只有一个信字可解。刹那间,道长的话,醍醐灌顶,浇的赫贤彻底的清醒。 
  道长听完,哈哈大笑,一晃眼看不到人,空留下他们相对而坐。
  两个人起身站起来,迎风而立,在风雪之中,在香火之中,衣袂翩翩。发丝飞扬。
  :“谢谢你。”赫贤没有看宁飞扬,却是诚心致谢。 
  宁飞扬冷冷的开口说:“我知道你要练兵的事了。”
  赫贤苦笑,他临淄军队。不去平定它国,任由百姓欺凌,拿自家军队杀给皇帝嬉笑玩闹,这如何称的上练兵。
  :“我知道你想的什么,你想必还没有去处,我逸云山庄在皇城也有基业,你就住在我府中,我正有事找你商量。”
  :“好。” 赫贤在宁飞扬面前想来不是讲那些虚礼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恢复更新了。

☆、天花

  :“什么,赫贤他被留在皇城了?”奏歌待在一个人待在百勤阁的大殿内,坐在往日里两个人读书的软榻上,听着谭翎刚刚得知的消息。
  :“是,主子。”
  :“他住在哪里,驿站还是酒楼,还是皇叔留他住在宫中了?”
  :“他住在‘云逸山庄’少庄主宁飞扬在皇城的宅子里。”
  :“宁飞扬,他又是在哪里勾搭的男人?!”奏歌有些生气,他不知道自家王兄到底有多少事,瞒着自己,自己信了他那么久,结果他把自己给办了,自己想要他死,可是他却没有死成。
  如今他只想跟他争,他不信他争不过他,斗不过他,可是,他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势力,身边哪里来的那些人。
  奏歌的心突突的跳,仿佛百来个人在上面跳来蹦去,不肯停。
  他用力握住右手上的金错环,死死的捏住自己的手腕。
  :“我要去皇城。”他下了决心,要亲自去一趟,他不知道皇城的情况,也不知道父王对于他们的安排,他只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在坐以待毙。
  这样的感觉,他不喜欢。
  夜露已下,夜色已深,奏歌坐着一顶小轿,裹着黑色的狐裘,让阿奴打着玻璃绣球灯,在夜里的临淄王府内慢慢的前行。
  最终在一间宫室前停下,奏歌推开门,立马有人接过他解下的狐裘,请他进去。
  掀开琉璃珠织就珠帘,坐在桌边的美丽妇人正百无聊赖的挑着灯花,红色的灯花一朵一朵,绽放空空寂寞。 
  :“母亲。”
  :“来了。”美丽妇人放下银针,看着儿子,抿了抿唇角,微微笑笑。 继续说道 :“上次,你还好撑过去了,母亲很担心。但是如果你确定要做,母亲也只能担心。”
  :“儿子知道儿子在做什么,儿子不后悔,让母亲担心了,是儿子的不是。如今儿子想去皇城。”奏歌明白母亲的意思,也了解母亲的担心。
  身为儿子,让母亲担心已然不孝,哪里又会因为母亲推自己到那样的境地而恨呢。 
  妇人听了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双眼带满哀怨的看着这个孩子,语气也是柔柔的:“你要去皇城?”
  :“是,赫贤在皇城,儿子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会对儿子不利。”
  :“你知道,你父王不喜欢他有事瞒他。”
  :“所以这府中就要母亲给拦着了。”
  :“那你一路小心。”王妃最终妥协。 
  翌日清晨,百勤阁内贴身跟着小公子的太监阿奴飞奔到临淄王身边,衣袍上全是泥土,说话也是结结巴巴。
  他双眼含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临淄王更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大声吼到:“到底怎么了,好好说话!”
  :“小公子他……他……”阿奴抬头双眼发红,可是依旧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他……,他什么他,到底怎么了?!”
  :“小公子他,得了天花了!”
  这一句宛若平地惊雷,炸的整个临淄王府都惊了三分,炸的临淄王喝茶的杯子摔得粉碎。 
  阿奴总算是把话说完了,临淄王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连忙派人去请大夫,王妃双眼含泪,凄凄惨惨的说道:“爷,这孩子自幼离开我,百勤阁您也不让我去,如今我只有一个请求,到底是我的孩子,他病了,让我去照顾好不好?” 
  临淄王本想拒绝,看着王妃哭的梨花带雨,只得答应。
  百勤阁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大夫们进来把脉,王爷在大殿外来回的踱步,王妃守在小公子的床边,默默垂泪。
  :“公子出了天花,服了老奴的方子,终究还是要看公子的造化。屋里也不要这么多人,对公子不好。”大夫把了脉,开了方子,说。
  遣去众人,只留下奏歌平日里用的阿奴和临淄王夫妇。
  王妃将绞的干干的热毛巾敷在奏歌额头上,只是心疼的盯着儿子,说:“爷,府中朝中的事多,您也不用守在这,我在这看着,我的儿子,我自当尽全力。”
  临淄王咬了咬下唇,最终沉沉的点了点头。
  五日后,山上的道观中又迎来来了赫贤和宁飞扬两个人,他们并肩而站,看着老道铺开一丈长藕色的锦缎,摆上砚台。
  原来这道观中有个规矩,只要是有幸见到这道中长者求问解惑的,第五日要从上着道中留下文墨,是为还愿。
  不管文墨如何,到底是雅事,赫贤和宁飞扬自然也不会坏了这个规矩。 
  赫贤手持毛笔,写下文章:
  山高路陡,自然非常,人文教化,万世瞻仰。我看群山,群山看我,我怨群山,群山笑我。夜行迎风,夜归漏寒,祈福神明,叩问东岳,吾非善否,吾非智否?善不可以持而不为善,智不可以隐是为不智。登高半途而废不为登山也。为求奇景,天黑未明,摸索前行,人影重重,寒风凛凛,信仰虔诚,是为心平。求而不得,时不济也,信之不改,复求不弃,必有所得。
  道长接过去看了看,不发一言。
  宁飞扬接过毛笔也合诗一首:“小春夜,红窗高,明珠高悬,世事无常,别来晚风空凄凉。” 
  道长微微笑笑,让小道将书锦收下去,才开口说:“日后不知是谁看了两位尊者的东西,或有感相合,添上一句一段,都是机缘了。”
  全然不对刚刚两个人所写的东西评价一丁半点,好的坏的,不说一句,统统收下,放到道中,也不甄选一番。 
  :“机缘这种东西,谁又说的清呢?” 
  :“清与不清,尊者心中自有定数才是。”
  赫贤作对着道长作揖,笑的很是苦涩,他那篇文,写的是登山,也写的是奏歌,他希望最终必有所得,可是真正能否有所得,却是一点也不知道。
  ;“道长最爱打机锋,飞扬是槛内人,不悟道不参佛,万事只顺自然。”宁飞扬看着赫贤的脸色有些难看,出言说道。
  老道笑笑,让小道士送两人出了道观。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兄弟终于要相见了~

☆、重逢

  三月皇城,雨水充沛,淅沥沥的小雨下的不停,滴答滴答,路上行人更是稀少,只余轻轻悄悄的雨声落在城中。
  看着廊外雨滴沿着黛色的瓦片落下,奏歌独自一人,静默不语,伸手拿过身边的雨伞,黑衣黑伞,蓦然出行,
  走过深深折折的的巷道,看着点点落下的雨滴,突然想起那个人似乎已经归来,唇角弯弯,眉毛却锁在一起。
  来到皇城已经三日了,他来找的人今日也应当见着了吧,奏歌在心底问自己。 
  双足停驻,抬眼望时,已经来到那个人寄居的门前。
  红瓦朱墙,铜纽双开的赤红色大门,门前的两座石狮子一左一右在雨中沐浴。 
  他走到檐下,收起雨具,轻轻的叩门,雨声不停,门声已落。
  开门的管家看到是奏歌,笑了笑说道:“公子也忒心急了些,他们还没回来呢,这样的雨,我想请公子进来躲雨喝杯茶暖暖身子,只是云逸山庄的规矩,只能委屈公子,公子还是回去吧。”
  奏歌的眉头锁的更紧了,双眼阴鸷的看着管家关上门,抱着膝盖坐在石狮子旁的廊檐下,看着远方,静等来人。 
  ;“所以说啊,这世间的奇闻怪事一桩比一桩有趣,但求魂归处,前回路转终相见。这小娘子到底是多~情。”打马而来的秀气公子懒散的牵着缰绳,对着旁边的人就刚刚听到道观里小道士讲给他们听的怪谈做出感叹。 
  :“是啊,这世间的东西有时候讲的就是一个缘。谁又想得到这小娘子的生魂会寻找她的郎君,并成就了一段姻缘呢。”白衣公子浅笑回应。
  :“说道怪谈啊,赫贤你其实也是怪谈不是,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来找郎君的。”秀气的公子轻轻撵着伞,歪着头调笑旁边的人。
  :“说不定是呢。” 
  他们在雨中,各骑了一匹马,各打了一把红绸伞,笑语嫣然,谈论这世间的奇闻。他们在这水蒙蒙的苍天下,眉眼弯弯,衣袂翩翩,打马走过白玉桥上,斜风细雨,河水潺潺,宛如泼墨的人物画。 
  两个人一时说的高兴,也没有顾暇其他。
  可是却有一个黑衣少年从廊下走出,冷冷的说道 :“王兄,半月余不见,当真是潇洒。”
  黑衣少年没有撑开雨具,拿着一把关着的伞,走到雨中,雨丝落到他的发梢,晶晶亮亮,他神情懒懒,仿佛没有看交谈的两人,声音不大不小。
  赫贤听了猛的一震,立马转过头去,看到雨中的黑衣少年,从马上飞身而下,巴巴的将伞举到黑衣少年的头上,说:“奏歌你……你怎么来了?”
  奏歌却没有答,也没有推却头上的雨伞,他双手拱起对着宁飞扬行礼朗声说道:“我只道是云逸山庄的少庄主,必然是身长八尺,虎背熊腰,力能扛鼎。却没想到生的如此狐—媚动人,腰肢纤纤,胜过女子。”
  宁飞扬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就冒出一个十三四岁的黑衣公子,对着自己说这些话。 
  他下马,走到赫贤身边想起这黑衣少年的一句王兄,才开口对着赫贤问道:“这是你弟弟?”
  赫贤举着伞,站在奏歌背后,唇角莫名的抹开幸福的笑:“正是幼弟。”
  :“说话挺有意思。”宁飞扬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唤出管家开门牵了马,让三个人进去。
  奏歌盯着宁飞扬,眼波流转,暗暗的观察他,精致的宛如女子的眉眼的面容,樱唇薄薄,跟赫贤站在一起,有一种他没有的默契。
  云逸山庄皇城内院,一切都是宁飞扬的手笔,花团锦绣,精致秀雅,又有着武林世家的浩然正气,麒麟机关。 
  奏歌独自依着栏杆坐下,端起小厮新泡的茶水,浅尝一口。
  宁飞扬一只手把玩着茶碗,露出纤细的手腕,看着茶碗里的高碎茶静静的舒展的姿态,说道:“东街胡同的糖葫芦做的不错,要不给你家弟弟来两串?”
  奏歌的眉毛上挑,立马回到:“你才吃糖葫芦!”
  宁飞扬正要回嘴,赫贤却是已经拦住对着宁飞扬笑着摇摇头,转身对奏歌说道:“怎么来了?”
  :“你被留在了皇城练兵,自然要见皇叔,我不知道你做这些想干什么,但是练兵我要同你一道。”奏歌一只手撑着头,语气已经冷下来。 
  :“这不是玩。”
  :“王兄觉得,我会是来玩的么?”奏歌说完放下杯子起身看着赫贤,双眼仿佛寄居了魂魄鬼怪的古井,阴冷可怕:“后日清晨,东街胡同的馄饨店,我自会等王兄。
  这样的眼神提醒了还一脸笑容的赫贤,他的弟弟,早就不是当初的孩子了。 
  院内百花盛开,细雨入花,花如佳人,雨中黑衣王孙,一人一伞,翩然而去。
  宁飞扬看着赫贤不发一言,只是看着奏歌离去的背影出神,他伸出手,展开五指,在赫贤面前晃了晃。
  赫贤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怎么了?”
  :“你这个弟弟,能独自来到皇城,不简单。”
  :“这事怨我。”若是自己当初不那么冲动,没那么任性,如今的奏歌想必还是跟在自己的身后单纯如纸。
  :“你们那样的家世,哪里又能有简单的人,终究是不简单才活的久一点不是。”宁飞扬看着赫贤的脸色一点点的暗下去,眼底的内疚一点一点涌上来,出言安慰。 
  :“这话我也只跟你说,有外人在他还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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