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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周右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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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飞扬含着笑站起来,正要出声,却看到赫贤咬着唇盯着自己,双眼哀求的看着自己。
  宁飞扬吞了一口气,不去看赫贤,淡淡的说道:“府上的小公子前些日子去了皇城。”
   ; “你说奏歌,这可是扯谎,奏歌前些日子染了天花,生死尚不可知,更何况去皇城。”临淄王摇头否认。
  :“可是我却见到了小公子,不仅仅是我,还有谭醉也见到了小公子。还有皇城飞扬府上的看门的管家也见到了小公子。”
  :“宁飞扬,你住嘴,你休得污蔑我弟弟!”赫贤拼的最后一口气大声吼出来,他要让宁飞扬明白,这个时候,有些事说不得,有些事,他们彼此知道就好。他没办法明着说,只能这样告诉他。 
  然这一句话吼出,动了全身的筋骨,连日的劳累心死,他最终是撑不住昏了过去。
  临淄王让人将赫贤抬到了房中,让人调养,看着宁飞扬说:“刚刚赫贤说了,你是污蔑奏歌。”
  :“污蔑与否,王爷一问便知,更何况,小公子染天花,王爷可曾见过小公子?”
  临淄王将手放在扶手上,死死的捏住扶手,捏的他手上的关节泛白。
  宁飞扬摇着扇子看着临淄王,等着临淄王的决定。
  :“王妃,你去叫奏歌过来,说父王有事问他,叫他不要怕。”临淄王最终下了决心,可是他的心底依旧不认为,他的小儿子,刚刚生了大病的小儿子是让那数千人死在皇城的罪魁祸首。他要让奏歌出来给宁飞扬看一看,是宁飞扬认错了人,污蔑他的小儿子。

☆、质问

  宁飞扬抱着酒葫芦喝着酒,一口一口浅浅的抿着,酒虽说是好酒,但是对于他们谢园坊十二年的冰窖梨花白来说还是差了许多。
  可是他丝毫不嫌弃,还是一口一口的抿着,不为喝酒,只为思人。来的时候谭醉取下随身带着的酒葫芦递给他,告诉他,若是心里烦了,若是心里慌了,就喝一口酒,喝了酒就不烦了不慌了,因为这酒能让他想起自己。
  他喝着酒,一时走了神,自己出来这么些时辰,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又跑到哪家酒馆青—楼去喝酒调戏姑娘去了。 
  宁飞扬看着酒葫芦,无奈的笑了笑,想起了那个不羁的人是怎么样认真的对自己说这些话的样子,让自己宽宽心,别想些有的没的。
  他又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如今,在这临淄王府的偌大的大殿里,只有他一个人,是外人。
  在别人的地界上,身为外人,有时这样的情形出现,即便自己有一身武艺,即便自己身为少庄主,但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心底大抵还是不安的多。
  正在宁飞扬胡思乱想的时候,奏歌迈着步子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身玄衣,目光清澈,没有害怕没有恐惧,坦坦荡荡。 
  临淄王看着这样的儿子,光明磊落,更是确定是宁飞扬的污蔑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奏歌敢这样走进来,这事就一定不是他做的。
  宁飞扬端正了坐姿,看着有些日子没见的少年。
  :“奏歌的病可大好了?”临淄王问,不愿意直接问他那些事,怕惹得他烦闷。 
  :“回父王,奏歌没病。”奏歌回答的干脆彻底,也出乎意料。
  :“什么,你没病,那少庄主说你去了皇城,可是真的?”临淄王心里一惊,顾不得其他,只想确定,宁飞扬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奏歌的回答简单明了,底气十足,仿佛他应当去皇城,并没有什么错。
  :“那……那些将士们的死也跟你有关?” 临淄王的手微微的颤抖,今天的一切都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怎么会想的到。 
  :“是。”奏歌语不惊人死不休。
  临淄王倒在椅子上,剧烈的咳嗽,全身的力气仿佛被奏歌的这一句是给抽尽,脸上没有半分的血色。
  :“你……你!”临淄王不知该说这个小儿子什么好。
  临淄王此时的内心,是极为矛盾的,小小年纪,有这样的心机作为,到底不是凡夫俗子。但是这样的无情冷血,又不是好的兆头。
  好与不好,他很是矛盾。
  :“你怎么做的?!”他还是不确定,非要奏歌说出来具体的方法,才能相信这件事真的是他所为。
  奏歌低头,展开一个邪魅的笑容,将右边的衣袖微微挽起,露出双狮兽头金错环。
  临淄王看到那兽环,在阳光底下,发出金色的光芒,红色的宝石更是嫣红的宛如死人的鲜血,他震惊的看着奏歌,却转头对着宁飞扬说道:“少庄主既然为赫贤而来,就去看一看赫贤吧。”
  有些事情,要弄明白,只能让外人走开。 
  宁飞扬也不是糊涂人,立马明白临淄王的意思,起身出门。
  看着宁飞扬却是离去,临淄王才开口说道:“你竟然得到了它,得到了它,就有了兵力,而且是上好的兵力,所以那些士兵的被杀也就易如反掌了。你让你的人混入了临淄军队里面?”
  姜还是要老的才辣,狐狸还是要老的才能称的上老奸巨猾。临淄王只要认出奏歌手腕上的东西,就立马能够猜出个七七八八。
  奏歌微微的化开一抹笑容,点点头。
  临淄王看着奏歌,第一次让他深深的感觉到,自己这两个儿子,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先前只觉得赫贤有心计,现在看起来,奏歌也是只毒蝎子,绝不单纯。
  聪明如他,一早就没有看错,他们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他一直用了心血去培养他们,不肯分一丝一毫给其他的庶子。 
  :“好,那你说说,你这么做是为什么,要是你告诉我,只是为了那一位对临淄王府的奖赏,即便你是我儿子,我也不会放过你。”
  :“自然不是,奏歌虽然小,但也不是目光短浅的鼠辈。”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临淄王勉强抑制住自己的咳嗽,也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欣喜,平淡的问出内心的好奇。 
  奏歌笑的很阴险,他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临淄王的下首,就着母妃用过的茶碗喝了一口茶水,说:“唯有这次死伤的人多,才能够激起民愤,如今流言针对于我临淄王府,只是因为我临淄王府当了皇叔的替罪羊。若是这个替罪羊没有呢,那皇叔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昏君。我放了一队临淄军队在民间,不日后,他们会散播谣言,说这假仗之事我临淄军队本想对付过去,可是当今陛下见到活着的人太多了,亲自命令下箭射死。他们这些人是因为压在尸体地下才勉强活命。说是活着的人只有一两个,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我们临淄王府才是百姓可怜的对象。” 
  :“然后,临淄王府在借着顺应民心,诛杀昏君的名义,起兵谋反。”临淄王的接过奏歌的话,说出心中的想法。 
  :“正如父王所说。”父子不谋而合。
  临淄王很是高兴,心中所想的事最终是指日可待。 
  :“你不怕,其他诸侯王与我们为敌?”临淄王问奏歌,想看看这个小儿子到底是不是个周全的人。
  :“晋阳王是我母亲的母家,所出也只有母亲并蜀王妃两个女儿,且母亲是长女,自然不会与我们为难。蜀王兴致风雅,不喜欢刀剑沙场,又与王兄交好,若是让王兄去游说,自然没有什么需要忌惮的。至于平青王,身为武将,皇叔的做法早已激起他的不满,必然也会响应我们。即便要对我们临淄王府发难,也是灭掉皇叔之后的事。”
  :“不错,是我临淄王的儿子。你就放开手去做,等你王兄稍稍好一点了,我就让他去与蜀王商量。” 听完了奏歌的回答,临淄王感到彻头彻脑的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码了好多好多字,完成了四章的存稿。
顿时觉得宝宝好棒~
所以说强强的感觉终于出来了诶。
开心~
话说我这么每天自说自话会不会被小天使嫌弃?
这是一个问题

☆、送别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赫贤不是壮士,他只是一个少年公子,算不得壮士。
  算不得壮士,自然也不会去赴死。相反他还要活着,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可以游说蜀王,扶持他临淄王府。
  谭醉看着赫贤上马,白衣黑马,笑的温吞和蔼,笑的春意盎然。
  他喝了一口酒,将酒葫芦递给赫贤,唇角弯弯,却弯不起笑容,弯出了大漠的荒凉。
  :“怎么,就你一个人?”赫贤接过酒葫芦,也不嫌弃,抿了一口,问。
  :“飞扬他庄中有事,不能来。”
  :“恩,你们,我很是羡慕。”赫贤将酒葫芦还给谭醉,神色落寞,看着自己的好友亲信走到了一起,他本应高兴,可是一想到他自己,就只有苦涩而已。 
  :“今日一别,再回来就不是这样的情形了。”谭醉看着酒葫芦,猛的喝了一口酒,衣袖被风吹的打着卷儿。
  再回来的时候,就是叛乱起军,杀昏君,改国号的时候了。
  :“我走了,奏歌就托付你照顾了。”赫贤看着谭醉,将心中唯一的牵挂托付于他。
  谭醉将酒葫芦放好,慎重的点头,看着夕阳下,赫贤一人一马,卷起仆仆灰尘,远走他方。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这里没有山没有雪,可是谭醉却觉得心里画了一座山,下了一场雪。终究是送别人不同,送别心相似。 
  蜀国封地,蜀王居所,蜀王蜀黎把玩着手上的棋篓子,静静的数着棋篓子里的棋子,他站在大殿的廊檐下,望着四四方方的天空。 
  时局动荡,流言四起,朝中市井都已经是暗潮涌动,太平之日将要结束了,他等的人,也要来了。
  蜀王棋室内,好久都没有过生人的气息,今日,染了熏香,重摆棋盘,迎接来客。 
  白子无情,黑子冰冷。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棋手,可是今日他们下的却是一手烂棋,连刚刚学棋的垂髫稚子都不如,白瞎了他们用的蛤棋子。 
  棋室内日暖生香,熏的人懒洋洋的,下棋的人也没有精神,都只是随心落子,无心对弈。 
  两个人没有说话,可是一个人明白一个人为何而来,一个人等着另一个的回答。他们今日的下棋,不过是挨挨春光,给点时间彼此做着最后的思量。 
  蜀王看着蛤棋子,摸着蛤棋子在手中温润的触感,闭上双眼,盘算许久,最终点点头,算是应了。
  梳着双丫髻,穿着百花蝶衣的小丫鬟,推开棋室的门,身姿盈盈的走进来,端着棋具,轻轻的将一张信笺放在博弈的桌子上。
  泛黄的信笺封皮上写着两个字,赫贤。笔画虚浮,全凭字体的结构撑住,没有一般的书法造诣,断然不会到达这样的境界。
  信来自临淄王府,出自宋伯。 
  赫贤皱着眉头展开信笺,墨香淡淡,想必是写的匆忙送的也是匆忙,究竟出了什么事,让宋伯如此匆忙书信给自己。
  赫贤不懂,带着微微的疑惑读了下去。
  读完,就着棋室的笔墨匆匆的回了信,立马让人送回去。 
  千里之外,临淄王府,庭内深深,府内寂寂,到处都没有一个人。
  而临淄王的寝宫之外,却跪了一地的人。他们跪在地上,鸦雀无声。 
  王妃被身边的丫鬟搀扶着从临淄王的寝宫出来,手卷拭泪,泪流不止。
  跟在临淄王身边多年的老奴,传召让宋伯进去。
  宋伯上前,走进内殿,看到床榻慢慢的走了过去,跪在临淄王的床榻下,敛眉低目,恭敬不已。
  他知道临淄王命不久矣,此时宣自己进来,托付身后事。无非是王爷之位,传与那个公子。 
  :“宋伯……你为……赫贤奏歌的老师……他们两,你……你更看重谁?”临淄王说话都已经艰难。 
  :“不管我看重谁,只要是王爷看重的,我都尽力辅佐。”宋伯答。 
  身为臣下,不管何时,都应当明白自己的身份,即便是这个时候,也不能大意。自己的主子,要的不是你的意见,而是你的忠心。 
  临淄王望着床幔笑了,对宋伯的话很是满意。
  在他心里赫贤虽有心计但是太过温软,若是生于太平之世,可以做一个仁君。奏歌性子毒辣,生性薄凉,可以成大事但是一招不慎就可能是一个暴君。
  取谁用谁,他想了想,忍不住猛的咳嗽起来,对着宋伯无力的摆摆手,对他说道:“叫奏歌。”
  他想了想,如今大抵算的上乱世,唯有生性冷淡之人,才可以成就霸业。温软的人,只适合辅佐,不适合皇袍加身,坐镇天下。 
  宋伯行礼出了内殿,看着身为嫡子的奏歌,领着众公子跪在大殿外,仅仅只是一身黑衣,在众多衣衫华丽的公子中,也是格外的醒目。他走过去拍了拍奏歌的肩膀,抬眼示意他进去。
  奏歌进入内殿,殿内空气冷峻,幔帐飞舞,只有临淄王咳嗽像是垂死之人最后的喘息,一声挨着一声,更衬的这殿内空寂。 
  :“父王。”奏歌跪下,没有抬眼看床榻上的人。 
  :“奏……奏歌,你要成为王,这天下的王。而你王兄,是贤才之人,应拜为右相。” 临淄王双眼晶莹的看着奏歌,说出心中的希望,说着最后的嘱托。
  他的语气仿佛一直生活在黑暗底下的人重见阳光一般的激动,一般的哽咽。 他费力的伸出手,放到床沿边,看着这个小儿子,想伸手去碰一碰这个小儿子,伸手摸摸他的衣袖。 
  人到垂死时,即便是冷漠的人,也有了平凡父亲所有的舐犊之情。 
  奏歌点头,意思意思的握住临淄王颤抖的手,说:“是,父王,奏歌必然不会辜负父王。”
  奏歌语气冷淡,显然看惯了生死,更不会多么热烈的回应临淄王突然而来的情感。 
  半个时辰之后,临淄王薨,传位小公子周奏歌,为临淄王。
  一夜之内,临淄王府内哭声遍地,满府缟素,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这才被皇帝赏赐金银封地的临淄王府,未出半月,王爷便撒手而去,传位于十三四的小儿子。 给这原本就民心未平的临淄封地,更添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奏歌终于成了临淄王了,
开心。

☆、运筹

  临淄封地的城门楼上,设了香炉,摆了贡品。
  奏歌一身金线麒麟的红袍,头戴着双龙抢珠金冠,腰间一柄剑,迎风而站,风姿潇洒,气宇轩昂。
  他微微抬起下巴,睥睨他肥沃的土地,俯视他的臣民。
  他冷冷的笑了,站在只有身为诸侯才能登上的城门楼正楼上,接受封地万民敬仰的城门楼上,心里有些开心。
  他跟赫贤,赢的是他。 
  眉如寒剑,目如豺狼,有虎豹之心,可吞天下。奏歌想起母亲无意中提起自己出生时,观相之士,观了自己的面相,对母亲说的一番话。 
  虎豹之心么,奏歌挑着唇角,心里不置可否,看着远方。
  :“吉时已到,临淄王周奏歌,燃香祈福。”司礼大臣举着放着香柱的红木盘,说道。
  奏歌燃香举过头顶,对着苍天拜了三拜,插香入炉,说道:“我周奏歌,接王位,不拜天子,只拜百姓。当今天子,杀我临淄将士,让我临淄空担虚名,气死先父,奏歌难忍。当今天子,不平异邦,拱手让我琉璃国土黎民,奏歌心苦。不除昏君,寝室难安,不杀昏君,心中常恨。我临淄封地,南方沃土,我临淄封地,将士铁血丹心,我临淄封地得天时地利人和,起兵临淄,攻皇城,杀昏君,平民怨,收故土。我周奏歌,问你们,你们愿不愿意?”
  这一番话,触及了百姓心中的痛楚,又有将士们帮衬响应,一时间杀声震天,气势磅礴,正可谓民心所向,所向披靡。
  :“蜀王,平青王,晋阳王,携礼恭贺。”三王站在城楼的另一边走过来,身边的侍从递上贺礼,恭贺临淄新王,彼此微笑点头,看着临淄城中的百姓。
  从城门楼下来,四王回到临淄王府的大殿中,奏歌位于上座,三王位于下首,共商大计。
  三王借贺喜之事而来,所带的不仅仅是礼品,还有将士兵马。 
  :“明日起兵,直击皇城,伯伯叔叔认为如何?”奏歌挑着眉头,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是小辈而不敢发言。
  :“恩,沿路的隘口已经打通,这仗只有快狠准,才能成事。拖拖拉拉的,恐有变故。”平青王向来好武,也赞同快仗。
  :“行。”蜀王点头。
  奏歌对着黑暗中打了一个手势,翟翎拿着羊皮卷走出来,挂到大殿内。
  三王看着羊皮卷上所画的皇城地图,奏歌拿着一根纤细的竹竿,点着紫禁中宫的四处入口,说道:“南方青龙,西方白虎,北方玄武,东方朱雀。青龙门是收地气之门,为了不乱地气,甚少屯兵于此,晋阳王就攻青龙门。白虎门煞气重,唯有杀气重的人才能抑制住。平青王久战沙场,血刃敌军无数,白虎门就由平青王府带兵破城。而朱雀门为皇城正门,兵力雄厚,禁军多位于此,我临淄王府带兵攻朱雀门。玄武门为皇城后门,是绣女王妃入宫之门,蜀王文雅,蜀王攻玄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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