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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劫错花轿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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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京城便开始寒冷起来,一点小风就有些刺骨,拢紧了披风,加快了脚步。没有马车,没有撵轿,没有侍卫跟随,他只是一个挂名不为人所知的城王。而这样默默无闻的城王,幻鹰堡的密探居然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查出,当真是,自己的行为开始高调了吗?
    正想的出神,没有看清火速飞来的身影,当他躲闪时,已然来不及了,身体被硬生生的撞出几丈之外,生疼无比。揉了揉胸口,再望向来人,诧异的吃了一惊,吼道,“小伶子,你身后有鬼追你吗?”
    面前的宁枫伶拍拍身上的落叶,站直了身躯,嘿嘿傻笑着,和宁枫彦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只是他的表情突出的是痞子般的纨绔子弟,幽默风趣,一副邪魅的姿态,这些在宁枫彦的身上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李城曾经怀疑过,或许宁枫伶是捡来的,只是凑巧与宁枫彦长相相似罢了。
    宁枫伶伸出一只手,立在李城的面前,“城哥,你也太瘦弱了点,我这小小的一撞你就趴下了,要是你的仇敌,现在我拉着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李城伸拳捶打着他的胸膛,“这里是皇宫的外围地带,闲杂人等是进不得的,我哪里能知道你会出现在此。”
    “哦,我竟然跑了几里路,真是痛快。”
    李城见他哭笑不得的表情,凑近他的脖颈,“怎么了?皇兄的侍卫统领得罪你了?”
    宁枫伶轻咳了一声,脸色铁青,“他能得罪好便好了,那个死木头,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看来还是被他气的。”
    说来,宁枫伶与李涵的侍卫统领莫陌之间,那真是千古绝谈。一个风流成性的世家子弟,一个数月崩不出一句话的木头疙瘩,说相称吧,其实也满相配的。至少,小伶子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在木头的面前,还是比较收敛的,少了一副得意忘形。
    李城正在心里偷着乐,却见宁枫伶苦着一张脸,“城哥,天色这么晚了,我们去逛逛花街吧。至从有了木头,我一次都没有去过,如何?今日好好的玩一宿?”
    李城正要开口拒绝,脑海里突然响起欧阳渊临走时的贼笑,犹豫了一下之后,“好,今晚可以畅饮一番了。”
    他要让欧阳渊有危机感,让他知道,他不是一定非他不可的城王。外出见友可以不带着他,那么,他出去玩,出去花,也可不必通知他了。今晚,良宵苦短,还是好好的与小伶子去上花街乐呵乐呵吧。
    “城哥,听说你嫁给了幻鹰堡的堡主?”
    李城的嘴角抽搐,“那是凑巧。”
    “凑巧你也嫁了,是哥夫的床上功夫不好?怎的这么憋屈?”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是在下面的那个?”
    宁枫伶嘿嘿的笑着,一副早就明了的神情,拍拍李城的肩膀,“因为你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木头是一样的,不是被压的,那是什么?”
    李城很想朝着他的天灵盖狠拍一掌,这种事情还能靠散发的气息来寻找吗?
    深秋的傍晚很快到来,花街上人来人往,充满了热情的气息,比之邻街早已萧条的场面,当真是热闹了几分。
    “城哥,咱们去找女人还是去找小倌?”
    “你觉得呢?”
    “自然是去找小倌。”
    “那你为何多此一举询问我?”
    “因为以前来时,城哥你都是找女人的,我一提到小倌,你那表情真像能吃了我一般,害的我都不敢在你面前进出小倌园。”
    李城凛冽的扫视了他一眼,“走吧。”
    “好嘞。”
    两人并肩进了小倌园,便被老鸨给按住了,请进了上房,并且找了几个姿色不错的小倌陪着。这衣服面料可是上好的江南丝绸制成,老鸨几十年的阅人,自然知道,面前的两位主子,身份定不凡,看这玉佩,看这头簪,哪个不是价值连城?难得今晚才开张就逮到了两个金主,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
    美酒佳肴,美人相伴,李城却兴奋不起来,看着身旁的小伶子玩的不亦乐乎,心里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呈大幅度的增长,毫无下势的趋势。
    “爷~你怎么都不看奴家一眼?奴家长的不好看吗?”
    李城抿了一口小酒,看了身旁的小倌一眼,“好看。”好看个屁!连欧阳渊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风,竟然要来这里寻欢作乐。
    好不自在。
    “爷真会说话,来,爷~奴家喂你喝酒。”
    伸来的酒没有进入李城的嘴里,倒是被他那一身锦绣衣袍给喝了,湿了大半,身旁的小倌忙站起身道歉,一边拿手帕给他擦拭着,一边在他的身上乱摸。
    “好了,去找件干净的衣衫,随便找间房,我先换上。”
    小倌笑的灿烂,捂着嘴在前面带着路,和李城去了另一间房。宁枫伶则只是招招手,没说话,舒服的喝着自己的美酒,搂抱着美人。
    李城本来就不舒服,这会衣袍又湿了,身心都不自在,跟着那名小倌进了隔壁的房间,才脱了衣袍,那人便搂抱了上来,在他的耳边哈着气,“爷~都脱了,就不要再穿了嘛,来,奴家帮你脱了,好办事。”
    李城头脑浑浑噩噩的,推开小倌,制止住了他伸来脱衣袍的手,“爷今儿个没那兴致。”
    “来了这的爷不都是要那个吗?爷~你就别装了,让奴家好好的侍候你吧。”
    李城正要说什么,房门被踹开了,而小倌搭在李城肩上的手,正好一划,露出了大半个香肩,一阵诡异的气氛围绕在他们三人之间。
    “欧,欧阳……”渊字还没有说出口,便瞧见他走了进来,递给小倌一张银票,“滚出这个房间。”
    “哎呦,这位爷可真豪爽,那奴家就收下了。”
    说完便略过他们,走了出去,紧紧的关上了门。
    在此时,隔壁房似乎有打斗的声响,噼里啪啦的,惊了李城一身汗,不是那块木头也跟来了吧?那,小伶子……岂不是……
    “娘子还是先想想自己为好。”
    欧阳渊步步逼近,朝着李城而来,浑身的火气估计蔓延了数十里,热气腾腾,觉着都快被他燃烧了起来。
    “我,我又没有做什么,只是纯粹来喝酒找乐子的。”
    “是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欧阳渊指着他脱下的衣袍,和裸露的肩膀,十分隐忍的深呼吸着,“城儿这是要与那小倌共度一宵吗?”
    李城连忙摆手,“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那你是怎么个意思?”
    ……李城欲哭无泪,说什么错什么,干脆咬紧了嘴唇,低下头,瞪着自己的脚面。
    “城儿,为夫只与你一人云雨过。”
    哈?
    “为何总是考验为夫的耐心?”
    呃?
    “城儿这般诱人,为夫该拿你怎么办是好?”
    这个……
    “欧阳渊,我,其实,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李城抬起头,瞪着大眼睛看着那深情的眼眸,“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被你上过,我还没有碰过女人,便被你侵占了!”
    欧阳渊突然笑出了声,用手捂着嘴,佯装咳嗽。
    李城羞愧着脸,大声吼着,“你想笑就笑吧,本王被无知百姓嘲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尽管尽情的嘲笑吧。”
    “城儿,为夫不是嘲笑,是高兴。”
    “有你这么高兴的吗?”
    欧阳渊叹息一声,紧搂着李城,“城儿,喜欢我吗?”
    “干什么问这个问题?都老夫老妻了。你羞不羞?”
    “老夫老妻了吗?可是为夫觉着和你成亲才半日。”
    李城窝在他的怀里,兴致正浓,嘟囔了一句,“爷~您今晚可要翻人家的牌子?”
    “那是自然,晚膳可要准时吃的。”
    “你把我当夜宵啃吧。”
    “娘子~”
    “爷~”
    ……门外的宁枫伶听着一阵恶寒,这两人,把小倌园当成自己家了?温柔细语的,含情脉脉,也不怕被熟悉的人听到,好歹是位王爷!
    好吧,他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哀怨的望着身后的木头疙瘩莫陌,由衷的深呼吸着,“木头,我们回宫吧,涵哥还等着我们呢!”
    谁知莫陌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拦住了宁枫伶的去路,不发一语的持着宝剑挡在了他的面前。
    宁枫伶不解,“怎么?不是说涵哥很急吗?”
    一进门就和他打了起来,把周围的小倌三魂六魄都吓走了半数。扰了他的兴致不说,还摆着一张气死他的脸,自然下手重了一些。
    这会,又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当真是不理解啊!
    “主子不急。”
    “那你做什么?本少爷正寻欢作乐,乐不思蜀呢!你倒好,吓走了我的乐趣源泉,你要怎么补偿本少爷的损失?”
    莫陌慢慢的移开自己的身躯,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我想与你过夜。”
    “啥?你刚才说什么?”
    宁枫伶揪起他胸前的衣袍,大喝不止,“你有种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我想与你亲近。”
    宁枫伶放下他的衣袍,叹息一声,“木头,亲近与过夜,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少爷我,会想歪的,知道吗?”
    宁枫伶不等他回答,抬脚便要离开,却被莫陌揽住了腰身。两片薄唇触摸在一起,让宁枫伶浑身一颤,木头开窍了?主动献吻?只是这技术,不咋滴啊不咋滴,还是由他来主导比较为上上之策。
    “我想,献身。”
    ……
    一吻完毕,宁枫伶的心不可抑制的激动跳动着。
    这个木头,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不就是因为这一点才开始喜欢他的吗?苦笑着,进了隔壁的房间。
    深秋的夜晚,有人欢喜有人愁,皇宫的宁枫彦痴痴的想着自己的小刺猬。





     第二十九章 是季默还是李涵?
    更新时间:2014…1…8 13:48:27 本章字数:4815

    隔天早上,朝堂上的李涵大发雷霆,呈上来的奏折,统统都扔到了大殿之上,众官员全部苍白着脸色,跪倒了一大片,以丞相韩青为首,纷纷喊着,“请皇上三思。”
    三思三思!他三思了够久了!
    皇妃是他们选的,送进宫的;皇后也是他们参谋着一同进谏的;三年无子也是他们费尽心思,尽心尽力撮合的。
    后宫佳丽三千,皇后病殁了,留下一个不足月的小皇子,本想着再等那个孩子大一点,他就可以撒手不管皇宫了,哪知这些大臣依旧不放过他。后宫不可一日无主,恳请皇上早日选后。唉,他知道,身为一位皇帝,肩膀上的担子很重,重到压折了腰。可是,那些拿着朝廷俸禄的官员似乎都忘记了,他也是个人。
    “无事退朝!”
    挥着黄袍衣袖,气愤的离开了朝堂。
    而那个哈欠连连的城王爷,则被几名官员围住了,述说着他们的苦衷,说这样是为了皇帝的身体着想。李城精疲力尽了,全然一副附和的姿态,无论是谁问他,他都说好,可以。
    丞相韩青摸着有些发白的胡须,拍着李城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城王与皇上乃是至亲,您说的话,皇上必定会听上几分。您看,劝劝皇上,可好?”
    “想让皇兄立后?”
    众臣一致点头。
    “只要皇兄立了后,你们便不再纠缠本王与皇上?”
    众臣再次颔首。
    “那好,本王去劝劝皇兄又有何难?只不过,众位说话可要算数,只要皇兄立了后,众位可就不准再上书要求什么了。”
    “城王放心。”
    “嗯。”
    李城又恢复了刚才的没精打采。唉,宁枫伶床上的那个都起不来了,也尽忠值守的敲响他的房门,传达了李涵的旨意,命令他即日起便要跟随众大臣一起上早朝。
    他还没有从梦中醒来,人已经到了大殿,听到了李涵的愤怒与众臣的恳求。
    当个皇帝不容易,当个称职的好皇帝更是难上加难。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李涵坐上这个皇位时,表情是那么的惨不忍睹,足足恨了他三天三夜,才原谅他的胡作非为(把皇位让给了他)。
    “回来了?滋味如何?”
    前脚刚踏进城王府,后脚还没有落地,耳边便响起了欧阳渊的嗓音,顿时各种烦闷烟消云散,伸开双臂,扑向了他,结实的撞进了他的怀里。
    “为夫知道城儿舍不得离开为夫半刻。”
    李城咕囔着嘴,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本是萧条的树木,此时停驻了几只鸟儿,唧唧喳喳的,好似在羡慕着院中两人的温情,不时的眺望着。连带着天边的太阳都温暖了几分,在这深秋的早晨笼罩了一层暖流,直直的照射在城王府的上空。
    “欧阳渊,问你一个问题呗。”
    “娘子请说。”
    “如果让你下半辈子住在京城,可好?”
    欧阳渊刮着他的鼻梁,宠溺的答道,“你在哪,我便在哪。”
    “我是说,让你的家人也来京城呢?”
    李城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欧阳渊起疑,问起别的事情。
    “恐怕不妥。”
    “京城不好?”
    “那倒不是。二弟的身子还需三弟的药来固本培元,暂不能离开幻鹰堡。”
    “这样啊。”
    李城没再说话,倒是欧阳渊,搂着他,亲密的问道,“城儿今日与为夫去见个老朋友,昨天因为你的一时调皮,为夫可是抛弃了老朋友去见了你。”
    “今日要带我去赔罪吗?”
    “不,带你去给二弟提亲。”
    ……
    李城一路上魂不守舍的,欧阳渊在他的身边严密看守着,抽不开身去皇宫找李涵皇兄。今日如若去给欧阳瑾提亲成功了的话,那,皇兄岂不是要哭死了?他守候了这么多年的宝贝人儿,一眨眼就要娶别的姑娘了。他,会不会疯?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得疯病的皇帝?
    然而,到了目的地,见了那位所谓的老朋友后,才惊觉是自己担心过滤了。
    “你叫什么?我没听清,能重复一下吗?”
    “季默。”
    李城吃惊的看着面前与李涵一模一样的季默,在心里偷笑了许久,站到了一边,不再言语。当年真的是寂寞了,才会偷偷的溜进幻鹰堡,结识了梨花树下绝美身姿的欧阳瑾,两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就那样结下了良缘。
    共同吃穿,共同住行,共同坐在梨花树下诗词歌赋。那时的浪漫与温馨,终结在了欧阳渊的手里。一场误会,一场催人泪下,季默离开了幻鹰堡,临走时绝望的眼神始终是望着欧阳瑾的,而一切,都已太迟。
    季默,也就是李涵,从来没有与他说过,那是个什么误会,误会到什么程度,能让欧阳瑾当场吐血,晕厥。他不敢提,也没多问,毕竟两人现在,形同陌路。
    而欧阳瑾,甚至连季默的真实身份真实名字都不得而知。
    季默不止骗了欧阳瑾,更骗了整个幻鹰堡。所以,他不敢再回去,不敢面对心爱的人。
    “你是说,愿意让瑾儿嫁给我?”
    别这么兴奋,小心暴露了你的身份。李城在心里嘀咕着。
    欧阳渊选的会面场所是一处酒楼,于之前的“又来酒楼”大相径庭,这里的雅间坐落在一片小湖之上,从窗户可以听到水流的声音,还有许多文人雅士泛舟的场景,好不惬意。
    “二弟一直挂念于你,不久便会赶来京城于我会合。”
    “他会,同意吗?”
    “不同意的话,你嫁给他不就好了,没有什么区别。”李城第一次见到李涵如此扭捏的模样,乐开了花。
    “倒是没什么区别。”
    只怕没有容易罢了。时隔三年,梨花开了落,落了开,人心也是肉长的,当初气的吐血,如今怎能说原谅就能原谅的。况且,欧阳瑾那般傲娇固执,更是难上青天。
    三人说了一会话,季默起身告辞,说是事物繁忙,实在抱歉。欧阳渊没说什么,相送了一段距离后,勾着嘴角回到了李城的身边,“觉得他如何?”
    “好。”他们李家的人,都好。
    李城挪近了一些,凑到他的怀里,弱弱的问着,“你可知他的家世如何?可有妻儿?抑或只是个穷书生?”
    “一无所知。”
    “万一他已经有了妻儿,欧阳瑾该怎么办?你可想过?”
    “想过。就如当初我来找你之时,如若你是早有的妻儿,我便……”
    “怎样?”
    “我不杀你的妻儿,只负责掳走你,从此妻儿与你无关。”
    “你这可比杀了他们还要痛苦。”
    “所以,我只要你。”
    就如皇兄弱水三千,只饮一瓢。
    “如果季默不能娶也不能嫁欧阳瑾呢?”
    “那样的话,我会如了二弟的愿,杀了季默,奠基他们的情爱。”
    ……当他没问。
    唉,皇兄的性命堪忧啊!
    “城儿,不如我们去泛舟,如何?”
    李城点头。
    好像许久未曾划过桨了,竟有些心痒难耐了呢!
    窗外的小湖,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星星点点的银色光芒,好似是在朝着他们挥舞着双手,招揽着他们的目光。平静的湖面偶尔被风吹起了小波浪,吹打着深秋的声响,欢迎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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