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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还珠兄弟配-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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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锁胸脯剧烈起伏着,手撑着紫薇画画的桌子才算是稳住了身形,眼眶通红道:“小姐,我听人说,大事不好了,小燕子和箫剑明天要被斩首示众了!”
  紫薇听得花容失色,惊吓到了极点,赶忙道:“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关押一辈子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斩首?”
  她心中对小燕子确实有很深的感情,而且如果皇帝把小燕子牵扯进来判得这样重,那跟小燕子在这件事情中占据差不多地位的福尔康也安全堪忧了。
  紫薇说完却隐隐觉得不对,疑惑道:“不对啊,小燕子也就罢了,为什么还会牵扯到箫剑头上?”他们跟此人认识的时间也不长,箫剑不过就是一个比旁人熟悉一点的路人罢了。
  金锁至今也仍然觉得不可思议,闻言立刻摇头道:“小姐,其实……其实箫剑和小燕子是亲生兄妹,他们好像是皇上的仇人,跟一帮子反贼有勾结。”
  这件事情外面都传遍了,还是于皖凌在宴会上的时候偷偷告诉她的呢。金锁听完后就大惊失色,顾不得别的赶忙跑回来把事情跟紫薇说了。
  紫薇听后果然跟她一样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忙道:“这不可能吧,箫剑不是我们在贵宾楼吃饭的时候恰好碰上的吗?”
  其实是他们在客栈里商议蒙丹和含香的事情,傻到压根忘了隔墙有耳,被人家从头到尾都听了个周全。
  金锁抿了抿唇角:“小姐,其实仔细想想,当初箫剑跟我们结识,确实有些刻意的成分在里面,不然他都偷听到了我们的谈话,还是这么机密的内容,正常人都该装作听不见的,他偏偏还要吹箫引起我们的注意……”
  这倒是实话,只不过紫薇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小燕子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小燕子不像是会守着这样大的秘密不说的人……”
  “小姐,”金锁真有点受不了她看谁都是大好人的性格,皱皱眉道,“您忘记了,当初您刚跟她结拜,在西郊后山悬崖上把扇子画卷给她的时候,可也没有想到她会是一个贪慕荣华富贵抢了您爹的人啊。”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要是没有小燕子,哪有后面这一桩桩的是非呢?自家小姐本来应该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的公主格格,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子不上不下地位尴尬呢?金锁对小燕子的不满由来已久。
  紫薇被说得哑口无言,呆愣愣傻了很久时间,心中突然一阵后怕。如果小燕子真的在装成格格的时候杀害了乾隆,不仅自己的亲爹要完蛋,自己母亲的声明也要毁于一旦,更有甚者,还会牵连济南夏家,戮灭九族都是轻的。
  她现在已经没有多大的心情再去考虑箫剑和小燕子的真实关系了,一拉金锁低声道:“你、你能去外面看看宴席散了没有,找个合适的时机,看能不能把于姑娘请过来,我有点事情要问问她……”
  金锁也不过听了一耳朵,极度的惊讶下没有耽搁就急急忙忙跑回来报信了,具体情况如何她也不是很了解,紫薇明白自己要是想弄清楚事情真正地发展经过,只能选择求救他人。
  看着金锁慌慌张张跑走,夏紫薇心中一片茫然烦乱,把半边身体压在桌子上,深深叹了一口气,不过过了几天时间,感觉真跟过了几辈子一样。
  回想起以前的种种,她现在万分庆幸自己当初选择站到了林琳那边,事实已经证明了五阿哥是不可信的,现在小燕子也不可信了,而福尔康的人品如何她此时已经不敢付诸全部的信任,相比较起来,还是林家这棵大树好乘凉。
  



☆、119

  其实乾隆要处斩箫剑和小燕子的事情真不是啥秘密;三天前刚抓到箫剑的时候就张了皇榜大肆宣传,闹的京城人尽皆知、沸沸扬扬的,乾隆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事儿,恨不能抓到个人就说一通,这连公开的秘密都算不上,不然于皖凌也不会在闲聊中那样坦然地说出来。
  紫薇和金锁之前毫不知情;只能怪这俩人平日里人缘太差劲了,一个跟她们聊天的都没有;消息闭塞到这种地步了。
  负责监斩的人还是苦逼得在心中骂个不停的六阿哥永瑢,他就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最近怎么老是跟五阿哥扯上关系,这监视着处斩差一点成为自己嫂子的女人,这差事光得罪人了;一点油水都没有。
  永瑢只知道这俩兄妹伺机进入皇宫是想要刺杀皇上,这是他听自己的幕僚说出来的版本,并不知道箫剑跟天地会的人有牵扯。
  不过这一次他仍然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上次去一个贵宾楼拿人都空手铩羽而归,丢尽了脸面,这次差事要是再办砸,不用乾隆处罚他了,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然则事情还是办砸了,上百个蒙面人拿着刀剑全副武装截囚,他带过去的一百精兵虽然训练有素,也没见过这样不惧生死、以命换命的打法,一时间慌了阵脚,乱糟糟间再看,小燕子和箫剑已经都被带走了。
  林琳事先知道行刑过程中肯定会出事儿,收到消息一看,也果然出事儿了。不过这种情况也是他跟乾隆事先早就都预料到的,一应应对措施都已经安排好了,他冷笑了一声,没有丝毫的耽搁,立刻从骁骑营调集人手,命令全力捉拿反贼。
  其实谁都没把抓几个小喽啰放在心上,这种炮灰死一个也没有少一个,只有把首领抓到手才算是真正治本的方法。
  林琳没有管自己的手下能抓到几个外围人员,这种事情一向不好办,所谓的反贼把刀剑往腰里一插,蒙面头巾一拉,跟普通百姓真看不出来多大的差别。
  这年头造反是一个高危险低回报的工作,大家都知道啥叫低调做人,深入了解“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基本路线,不是谁都跟箫剑一样骚包到喜欢动不动把自己的一萧一剑拿出来显摆的。
  他自己独自一人来到了养心殿,此时永瑢还在焦头烂额处理烂摊子,没来得及禀报皇帝,于是林琳就把大体事情给乾隆说了一遍,末了,看一眼皇帝阴测测的脸稍,询问道:“需要儿臣开始行动吗?”
  乾隆点了点头:“多带点人马,这群人真是胆大包天,京都乃是天子脚下,卧龙之地,竟然还敢做出劫法场的事情来,真是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一出这样的事情做出来,他的脸面丢到了整个大清朝,为了重塑威严,必须要严惩不贷。
  皇帝本来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只不过这种事情一出来,他也没有了钓鱼的兴致,直接把鱼饵和鱼剁吧剁吧都砍了算完。
  林琳领命而去,他早先就根据林璐的话确定了天地会一个小新据点的位置,只不过里面只有小猫三两只,并不是多大的收获,不过天地会中能被派来监视柳青柳红的人地位并不低,知道的事情也不少,严刑拷打之下,自然不会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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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剑这几天的日子并不好过,作为一个掌握着天地会最大人脉的草鞋人物,他被打得奄奄一息,几近昏死。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垮了,但是他的精神并没有被摧毁,箫剑很明白乾隆在玩什么把戏,这是十分明显的引蛇出洞,不过天地会的统领没有选择,箫剑手里掌握着最为重要的人员名单,他的嘴巴要是被撬开了或者死亡了,对天地会的损失是很大的,伤筋动骨也不过如此。
  他艰难地撩起了眼皮,看了一眼对面好整以暇坐着的人,积攒起力气问道:“你抓到多少人了?”声音并不高,沙哑到了极点,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喝到一口水了。
  “白纸扇已经落网了,我刚杀了三个红棍。”林琳托着下巴对他勾起一个讥讽的微笑,“我听说天地会一共有四大红棍?也许他们的草鞋还兼职红棍?”
  简直就是一网打尽全军覆没,箫剑听得暗暗苦笑,闭了闭眼睛方才道:“我应该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看在我帮你们除掉了一个大敌的份上,起码给小燕子一个痛快……她从头到尾都是最无辜的,在你把我抓到之前,她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
  “这个就不是我能够做主的了。”林琳眯了眯眼睛,丝毫不为所动,“要不是她非要入宫当格格,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北京街头卖艺杂耍的小混混,怎么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对方已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仍然不依不饶要讥讽小燕子贪图荣华富贵,箫剑咬了咬牙道:“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怎么知道当初小燕子的苦衷?”
  “我确实不知道这算是哪门子的苦衷,她的理由实在太牵强了一点。”为了害怕掉脑袋就直接不把真相说出来,当初有人高喊“格格千岁千千岁”的时候,小燕子不过大吼一句话就能告诉乾隆真相了,一句“我不是你的女儿”顶得上千千万万句“我不是格格”。
  林琳无意再跟他扯皮,站起身道:“本来皇阿玛的意思是,在处斩所有天地会余孽的时候,让你前去监斩,也算是向天下人表彰一下你的功劳。”
  真正丰收的是投下鱼饵撒网收网的人,跟被偷入水中的鱼饵没有任何关系,箫剑明白这是乾隆余怒未消,想要彻底败坏他的名声,让他供天下人唾骂是二姓家奴。
  想明白这一点,他不由得艰难万分地抬起眼皮看过去,林琳已经走到了门口,侧眸淡淡看着他:“你是条汉子,严刑拷打之下一言不发,爷敬重你为人,帮你多求了个情面。”
  林琳丢下一句话,没有多待,直接转头离开了,他这次反常地没有骑马,而是坐马车去了林府。
  这一天来街道上都乱糟糟的,很不安宁,林璐一早就打听到了消息,此时正搬着小凳子坐在林府门口,身旁一左一右站着虎牢和山海。自从上次他被柳青柳红拐走后,林琳就把山海也调了过来给他防身。
  林璐见到一辆素未谋面的马车突然停在自家门口,禁不住愣了一下,见他走了下来,才道:“你没事儿吧?”都说六阿哥又干了傻事儿,全靠着八阿哥有办法力挽狂澜,才没有酿成大错。
  “进去再说。”林琳没说自己是好还是不好,下巴一抬,直接把人推了进去,等关了房门才把外面罩着的袍子一脱,露出缠着绷带的腰腹部,“我被人砍了一刀。”
  林璐听完后果然大惊失色,一下子扑了过来,张开手想解绷带又犹豫了,尴尬地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谁砍得?”臭和尚平时还自诩自己是天下第一高人,牛气得天天拿鼻孔看人,结果怎么被人砍伤了呢。
  林琳十分满意他的反应,并没有大肆渲染其中的凶险,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当时是几百人的混战,双方都杀红了眼,人挤人人挨人,也具体看不清楚究竟是谁下的手。”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其实这一刀是替福隆安挡的,因为捉拿天地会反贼是今年的头等大事,乾隆很看重,特意调拨了二十几个信得过武艺高强的御前一等侍卫来帮他,福隆安和海兰察都在场。
  林琳倒也没有这么矫情,他给福隆安挡刀倒不是为了拉拢富察家,林黛玉都马上要嫁入富察家了,这帮子人八爷党的名头横竖是已经背定了的,不需要他额外做什么了。
  不过当初情况紧急,冲着福隆安去的那一刀极其凶险,要是捅胃捅肝什么的林琳准保当没看到,可是偏偏是冲着肾脏去的,林家的女婿能死能伤,可总不能伤了那里,不然就丢死人了。林黛玉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公主,没有试婚格格,不可能因为男方的身体问题而退婚的。
  林琳脸一黑,直接就帮着福隆安把刀给踹开了,一时分心,被左侧的人捅了一刀,不过幸好他练的是外家的横练功夫,一身的铜皮铁骨,刀口并不深,没有损害脏器。
  不过因为这事儿,福隆安事后抓着他的手感激了好大一通,确实是个男人要伤了那话还不如直接死掉呢,林琳这一脚让他感觉尤胜于救命之恩。
  



☆、120

  林璐脸色阴晴不定变了好久;心疼地上前用指腹轻轻摩擦着他腰间的绷带,一点劲儿都不敢加上去:“怎么回事儿啊,境况这么危险?”
  他说起来就感觉很愧疚,再怎么说箫剑和小燕子的渊源是他告诉林琳的,不然也不一定有后面的铲除天地会的事情,说不定林琳也就不会受伤了。
  “也不是多凶险;那不过是一帮子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就几个不长眼的人受了重伤。”林琳半闭着眼睛,一把抓住了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只不过我是统领,需要做出表率,冲在最前方;被人围了起来,才受了点轻伤。”
  林璐也没心情跟他较劲把手抽出来了,就那么任他攥着,叹气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么拿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儿。”
  林璐就跟林琳完全相反,他怕死,怕得要死,而且也怕疼,有个擦破皮都能惦念抱怨好久,虽然说是这一刀没有伤到脏器,但是锋利的刀锋划破皮肤刺穿肌肉,想想就知道该有多疼。
  林璐一个走神,想起来林黛玉小定礼的那天晚上,自己跟林琳脱了衣服滚床单的时候,迷迷糊糊间似乎在他身上真看到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林璐之前是没想到,此时记起来吓了一大跳,赶忙给他解衣服:“你之前到回疆打仗的时候,是不是也冲在最前面,也受了伤?”
  这出去一次任务都能流了血挂了彩回来,之前林琳平定回部用了大半年时间,就冲他这个喜欢往前冲的势头,肯定也受过伤的。
  林琳也没有阻止,任由他把自己的外袍脱了,拉开里衣露出里面的伤疤,口中道:“没什么的,早就不疼了。”
  林璐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后脸色极端难看,咬咬牙道:“丑成这样,我才不要你了呢。”其实没有多少伤痕,零零散散分布了两三处,不过这都一年过去了,看疤结得不薄,显然当时伤势是很重的。
  林琳听他话语中有止不住的恼怒心疼,心中受用,料想如今左右无事,干脆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掐了掐腰:“我们去床上?”
  就开了一遭荤,还是小半年之前的事情了,林琳这段日子忙忙糟糟也一直无心于儿女情长,此时回忆起往昔,颇有些食髓知味,抓着他就往床边走。
  林璐吓了一大跳,上次的教训犹在,他喝醉了对具体过程其实记不大清楚了,但是事后自己在床上挺尸的事情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浑身一个劲儿发僵:“别……和尚你放开我……”受了伤还有好兴致弄这个,可见这一刀确实没啥影响。
  “这次我腰受伤了不好动,你坐上面自己来好不?”林林权当他没有拒绝,再接再厉又说了一句,见林璐气得脸都涨的通红,低头咬了咬他软嘟嘟的薄唇,“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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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康安怀里抱着三条跟他的形象十分不符的红鲤鱼,正颇为紧张地站在林府门口左顾右盼,额头略有些冒汗。
  他觉得自己有罪,头一回儿跟未来的小舅子并肩作战,就连累得小舅子受了伤,搞得他十分忐忑,回到家把事情跟自己阿玛一说,略准备了一下,赶忙就拎着补血养身子的东西屁颠屁颠过来了。
  林顺打开大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后小小地愣了一下,轻轻咳嗽了一声:“哦,富察二爷,是您呐,请快进来,奴才这就派人去通知八阿哥和大爷。”
  以往在福隆安跟林黛玉赐婚圣旨下来之前,福隆安往林府跑得很勤,自从乾隆下了圣旨,两家关系一下子亲近了,福隆安倒是来的少了。
  倒不是他过河拆桥,而是需要避嫌了,福隆安一般为了防止旁人说道,都是私下里通过海兰察跟林璐来往的,不再直接往这里跑了。
  林顺也很长时间没见他了,当即把人请去了客厅,福隆安觉得自己实在不算是外人,挺想直接去书房的,仍然被林顺十分客气地半拽着老老实实去了客厅。
  仆从过来上了茶,福隆安喝了几口,额头的汗冒得越来越多,因为他迟迟等不到林璐和林琳过来——这是不是表示着他的大舅兄和小舅子都在生他的气呢?
  林顺看着未来的大姑爷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只能陪着笑脸道:“富察二爷,您是不是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您带什么来不好呢,抱着三四条活鲤鱼就直接过来了,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呢。
  福隆安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都沾了湿淋淋的鱼鳞,带出来一股明显的腥臭味,他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想起来自己小舅子似乎有点洁癖,吓得又咳嗽了一声,顺手把三尾鲤鱼丢向远方。
  林琳一进门就看到三个黑乎乎的东西迎面而来,他眼中冷光一闪,顺手接住了,等看清楚自己抓的是两条鱼的鱼尾巴一条鱼的鱼脑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满手都是滑腻腻的,鱼腥味也很重,他甩手直接把鲤鱼丢到福隆安脑袋上,皱眉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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