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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一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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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别看了,你也睡。”季长风二话不说的将人拉到了床上,楼清无奈,只好脱了鞋子和衣躺下。
后背的伤还未结痂,季长风只能侧着睡,可他觉得这并非是坏事,这样他看楼清就能明目张胆了。
楼清被他的目光看的不适应,红着脸推了推他:“别看了,快睡。”
季长风握住他的手,问道:“二弟醒了,你可曾去看他?”
楼清不知季长风问这话是什何意思,还以为是季长风知道了他与季时雨的谈话,虽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楼清就是有些愧疚:“见过,丁护院带我去的。”
定是施雅或者是谁将他来了的事告知了季时雨,季时雨知道楼清也在,当然会见他,季长风把玩着他的手指,道:“你是他的大嫂,我不在时,该由你见。”忽然,他的手指沿着楼清的手背滑进衣衫,挑逗着那细嫩的肌肤。
楼清打了个激灵,把那只作乱的手拦了下来,可又怕他生气,只好岔开话题道:“南江码头的事你谈得如何?”
季长风哪有那么容易生气,他很锲而不舍,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解楼清的衣带:“晾了两日,今日才见到那老狐狸。”
楼清一心二用,要阻止他的手还得想话转移他的注意力:“景家的人出面了?”
这话得从季长风第一日前去江家说起,他来的突然,又不能坦诚自己的身份,拜访帖投的是二管家的名姓,二管家虽然是个管家,可在季家地位不低,这点道上的人都知晓,江家也不敢怠慢,可季家虽说是江南首富,景家的地位也不低,道上人脉广,江家不能见了季家忽略景家,只好让门房极其婉转的委拒了二管家。
季长风知道问题在哪,第二日分头行动,二管家去景家求见景家主人,他则还是去江家,可景家不知抽什么风,不肯相见,季长风与二管家又被晾了一日。
今日估计是江景两家看他诚意‘太深’,终于在江家成功见了面。
关于诚意怎样‘深’,这点季长风是不会告诉楼清的,这可是秘密手段。
楼清想让季长风‘正经’的心思太明显,可终究敌不过季长风‘情深意切’,衣带被解了开来,露出白色的里衣,季长风眉头微蹙,第一次觉得楼清穿太多。
“老王八敌不过浪大,把身翻了他就后悔了。”季长风专心致志的攻克最后一层防线。
楼清被他折腾的浑身不自然,身体已有异感,可又惦记着他的伤,只好狠狠地喘口气,按住他的手:“你做了什么?”
此人颇有‘手段’,这点楼清不怀疑,经商的事也不是他一个教书先生能够参与,而且听季长风的语气,就知这事还有□□。
“绝对不是伤天害理的事。”里衣也被解开了,春光乍泄,就在季长风想一口将人吃了的时候,楼清及时抓住他的手,季长风不满了:“我辛苦多日连点犒劳都没有?”
这一本正经的口气真让楼清哭笑不得,他呼口气,胸口闷得发疼,拒绝季长风折磨的绝不只是一人,他也动了情,满脸潮红,双眼含雾,可心里始终惦记着季长风的伤:“你累了。”
季长风叹口气,忽然在楼清的肩上咬了下,与其说报复,不如说是借着这一口宣泄自己的不满。
楼清迅速将衣衫拢好,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睡吧。”
“你长能耐了。”季长风哼了声,不甘心的将人搂进怀里。
楼清依偎着他的胸口,听到他平稳的心跳,始终不敢将那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问出来。
不出意外,前来喊人的姑娘还是施雅身边的小婢女。
那小婢女一身粉红衣裙衬得眉眼明媚,为人乖巧伶俐,声音又侬软,真是好个挖墙扒土的小妖精。
季长风将楼清从被窝里抱了出来,说是让他休息,结果睡得比他还沉。
“醒醒,起来用膳。”季长风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楼清唔了声,眼睛要睁不睁。
季长风哭笑不得:“你不饿?”
楼清迷迷糊糊地正想摇头,却乍然听见一人声音,整个人如被凉水淋下,倏地清醒。
“大少爷你可起来了?”说话的人正是小婢女。
季长风正想回答,却注意到楼清一阵激灵,心思不由被楼清吸引了去:“怎么?”
楼清眨了眨眼,被吓醒的滋味不好受,待得清醒些,他又暗自苦笑,他已经草木皆兵到这种地步了。
季长风见他还‘迷迷糊糊地’,忍不住探身在他唇上亲了下:“洗脸,去用膳。”
楼清心里终于舒坦些,这个人是他的。
也许不来江南,楼清不可能会意识到他害怕失去季长风,更不愿与人分享,但是他又忍不住想,倘若季长风真的对别人动了心思,他该如何?
拿他的脾性,要么是缩头畏惧,要么是一刀两断。
等楼清洗了脸,季长风才牵着他的手往门外走去。
楼清在他身后望着两人相握的手,不经想自己为何会这样害怕,季长风说过一生不弃。
可人真的能挡住诱惑只与一人厮守吗?这世上姹紫嫣红,谁能守得一心如一?忽然,楼清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能否与自己一辈子。
小婢女见季长风出来,面露欣喜,可下一瞬见到两人相握的手,她的神色变了变,只是眨眼就恢复正常,她以为无人看见,可楼清却看了个真实。
他并不介意将季长风身边的花红柳绿给一一折断,桃花嘛,一朵就够了。
楼请不着痕迹的上前小半步,与季长风肩并肩,附在他耳边道:“你刚是不是亲我了?”
他的声音看似小,可在场的该听到了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也听到了。
季长风受惊,睁着眼看楼清,小婢女却是先有菜色后露羞红,最后都垂着头了。
其实楼清自己也心跳如擂鼓,他从不愿与季长风在外人面前说露骨的话做不雅的事,可现在不同,那人有异心,得一把掐死:“我也要亲你。”说罢快速的在季长风唇上亲了下,还亲的老大力,啵的一声。
若非大胡子遮掩了季长风大半张脸,季长风的脸色一定和小婢女如出一辙。
季长风受宠若惊道:“你该把这热情放在床上。”
那人可是声称有原则有人格,你来我往是友好,季长风哪舍得自己脸红,楼清却面色如常。
楼清羞得口不择言:“等你伤好了再说。”
“。。。”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很努力在虐先生了,可好像功力不够。
呜呜呜呜,求原谅。
晚点再来一发,快叫作者大粗长。
第74章 74
季时雨清醒,这晚来的团圆饭就得一桌吃了。
膳厅烛火通明,几上珍馐美馔,好酒浓香。
季长风牵着楼清到时,膳厅已经站满了人。
楼清注意了下,发现都是本家的人,能与主子同台吃饭的,都是有功于季家的人,除了季家主人之外,还有丁护院和二管家,神医几人,另外几位楼清不甚熟悉,也喊不出名姓,他的目光在季时雨身上停驻片刻,又落到他一旁的施雅身上。
施雅像是注意到他的目光,对他点头一笑,说不出的优雅大方。
楼清也笑了笑,尽管对方很快就转移了视线。
季长风领着楼清走向上座,彼时的季家,他的地位最高。
季长风道:“都别傻站着,坐吧。”
主人开口,客人入席,这是礼数。
楼清坐在季长风的左侧,季长风的右侧是季时雨夫妇,而楼清的左侧是二管家等人。
经过一下午休息,季时雨虽面色苍白,可也比初醒时要正常了些,季长风的目光放肆的在季时雨的身上停留,像是满意了才停止打量:“二弟身子如何?”
季时雨道:“劳大哥惦记,小弟好些了。”
季长风道:“有梁神医他们在此,二弟只管放心休养。”
被季长风点到的梁神医当即揖礼道:“大少爷放心,我们定还一个健健康康的二少给您。”
季长风笑道:“各位有大神通,我哪能不放心啊。”
众人哄堂一笑,连施雅也掩面笑弯了眉。
季长风给人的印象,沉稳,自信,在场的人对于他在东南县干些什么都是有些谱,能将山贼这行做的让人肃然起敬,这可是大能耐。
众人看季长风的目光都带着钦佩和赞赏,那人也不失所望,大手一挥,豪爽道:“年虽是过了,但来日方长,今日且畅快一饮,明朝又是红红火火。”
红红火火的日子谁不想?平平淡淡是次求,季长风这话正说到众人心坎去,当即众人豪爽举杯,痛饮一场。
季长风低声对季时雨道:“你给我把酒放下,身子未好就喝酒,作死你。”
那人有一儿一女,今时被大哥这样训斥,当真像个弟弟那样,撇了撇嘴,满心不愿的将酒换成茶,季长风这才满意了。
楼清在一旁看着,不由想起梁思凡,这两人也不知是什么问题,从不在外人面前表明关系,楼清知道并非两人有什么矛盾,而是有事,但楼清说过,季长风的秘密他只想知道那么点,日后不会问也不会去想,只是今时看见季长风与季时雨,无来由的想起那远在京城的梁思凡。
酒过三巡,楼清的神思有些恍惚,他不胜酒力,喝酒从来都是浅尝则止,今日看着他们高兴,自己心里也有烦闷,才不管不顾了些。
第五杯下肚,楼清双眼迷离,眼前竟有虚影,一直跟人说话的季长风这才注意到他的不同,在楼清想要饮下第六杯的时候,被季长风一把按住了手:“再喝就醉了。”
楼清摇摇头,没说话,只是将季长风的手拂开,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季长风观摩着他的脸色,已露醉态,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好在酒品好,不曾失态。
“竟高兴成这样?”季长风暗自腹议,将酒壶杯子一块提走,又扶过楼清让其靠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他的脸,烫手的很。
季时雨看见了,问道:“大嫂醉了?”
季长风点点头:“我还从未见他喝过这么多酒。”即便是过年,楼清都是只喝一杯,知道自己酒量浅,他从不托大,今时这样,倒真让季长风起疑。
“想是热闹他高兴,醉了就回去睡吧,别着凉了。”季时雨道。
这话可信度不高,可却合理,楼清向来自制,不会平端给人添麻烦,也容不得季长风多想,他跟众人说了声,就抱着楼清回房了。
施雅见状对小婢女道:“你去看看,大哥许是要帮忙。”
小婢女领命走了。
施雅一回头,见自己相公目光灼灼,也不愧疚,大大方方的给季时雨看。
季时雨道:“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施雅面不改色道:“终不是正道。”
季时雨道:“我瞧着很好。”
施雅瞥了他一眼,道:“蛋蛋年幼丧母,先生能弥补他心中缺憾吗?”
季时雨无奈叹口气:“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日后若是大哥发觉,他发火了我可不理你。”
施雅哼道:“纳个妾而已。”
季时雨笑道:“这事我也能做。”
施雅眯了眯眼:“你试试。”
季时雨耸耸肩,苍白的脸露出无奈的一笑,季长风不懂楼清今日为何会醉,他懂,可他们两人本身就存在问题,也许施雅这一掺和能起反效果,让楼清早些明白也好。
楼清与季长风都不知自己给人算计了,而对象还齐聚一屋。
季长风看着尾随自己而来的小婢女,蹙眉道:“你不跟着二少夫人随我来是为何?”
小婢女福礼道:“夫人让我来看看大少爷可有要帮忙的地方。”
季长风回头瞥了眼床上的楼清,道:“去厨房让家丁送些热水来。”
真是不省心的楼先生,季山贼叹口气,将楼先生的外衣脱了。
小婢女很快去而复返,家丁抬着一桶热水进来,布置妥当后又迅速离开,只有小婢女还站在那。
季长风正在挽袖子,见她还在,随口道:“你退下吧,回你家主子那服侍。”
小婢女低着头,恭恭敬敬道:“大少爷,让我为你擦背吧。”
季长风挽袖子的手一顿,他惊道:“莫非你不知我是有夫之夫?你来服侍可要不得,我让你们喊阿清先生是不想让他尴尬,并非让你们枉顾他的身份,下去吧。”
要让楼清知道他给小婢女服侍了,不得让他滚出去,可季长风不知道,楼清已经介意了。
小婢女低着头,神色不明,她声音平淡的告了辞,出了屋才抬起脸,只见那张秀气的脸上浮现着不甘。
楼清醒来的时候已是隔日中午,不知是睡太久还是宿醉的影响,他的头很疼,季长风定是出门了,他这样一想,又抱着头疼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腹中空空,他给饿醒了。
“咿呀。。。咯咯。。。”楼清睁开眼的第一瞬,耳朵也闯入声音。
他循声望去,见到的是季长风和。。。季云凡。
季长风坐在矮几旁,右手抱着季云凡,左手逗弄他,那声音就是他发出的。
楼清一不小心就看入了神,季长风是做过父亲的人,他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那孩子在他们出门前曾百般不舍,泫然欲泣。
楼清忽然觉得自己看不下去,他拉过被子蒙住头,心中一片烦闷,连肚饿都成了小事。
“醒了就起来,还赖着做什么?”季长风看了眼,又接着逗季云凡。
季云凡这年纪正是讨人喜欢的时候,虽说是堂兄弟,可季云凡和云蛋蛋小时候有些相像。
楼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莫名其妙被夫人忽视了的季山贼略觉诧异:“夫人?”
楼清动了动。
季长风心里咯噔一下,终于站起了身:“可是身子不适?”
楼清没吭声。
季长风走到床边坐下,空出一手拉开被子,楼清闭着眼,他探手摸了摸楼清的额头,没发烫。
“怎么了?反胃?”
不。。。他只是糟心,季长风一定是喜欢孩子的,可孩子他生不出来,他又不想季长风跟别人生,而且,他们有云蛋蛋了。
楼清觉得季长风太贪心了,他这个断子绝孙的都未曾想过要与女子生娃。
若是季长风知道楼清所想,指不定是气死自己还是打死对方。
楼清压制了再压制,才将那股酸味压下:“云凡怎在这?”
他的声音嘶哑,细听之下有些牵强。
季长风道:“起来,声音都变了,真长能耐了,喝那么多。”
楼清忽然很想哭,压制多日的委屈终于压制不住,他抿着唇,双眼红了。
季长风愣了,百般不解:“你醉糊涂了?”
楼清握住他的手,嘶哑道:“你的事情可完了?”
季长风给他这一岔,更懵懂了:“今日刚把事情谈妥。”不对。。。“到底怎么了?”
楼清红着眼道:“我们何时回去?”
想家了?季长风的面色稍有和缓:“事情刚谈妥,暂时走不开,二弟又刚醒来,你可是想蛋蛋了?”
楼清嗯了声。
季长风将季云凡放到床上:“这小子虽不会讲话,可也有趣的很。”
楼清很想冲他喊云蛋蛋是无可替代的,谁都代替不了,可这话哪是能轻易说的,再多不甘心也只能自己咽下,遂又将自己蒙了个实在。
季长风推了推他,警告道:“以后定不让你碰酒。”
季云凡被忽略了,正想扁嘴哭,季长风赶紧将人抱起来安慰,一边对楼清道:“我太宠你了是吧,越来越瞪鼻子上眼了。”
楼清心里狂喊:“有本事你宠我一辈子,我现在就去把那些糟心的一脚踢了。”
季长风见他久久没反应,终于觉得不对,若是以往,楼清一定大口反驳。
楼清会想云蛋蛋,季长风是理解也是愧疚的,他整日忙着别的事,今日才早些回来,楼清在季家人生地不熟,没个说话的人,能不闷吗?:“我明日有空,与我出去走走可好?”
被子底下的楼清挣扎了会,其实刚蒙被子就后悔了,施雅的意图太明显,前有狼后有虎的,季长风不知是无所察觉还是任意为之,楼清告诫过自己不可冲动,可就在刚刚,他实在忍不住。
施雅把小婢女塞过来不要紧,还出动季云凡,双管齐下的举动季长风这精明的脑子怎就发现不了,所以楼清气,施雅是想把他的精神内心都整崩溃了。
为何连吃个醋都不能光明正大,楼清顿时后悔跟季长风下江南了。
“长风。”他将被子扯下,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我们快些回东南县,我想蛋蛋他们,也担心学院。”
季长风安慰道:“有承轩在,学院不会有事。”
“可。。。”
“今日怎闹起别扭了?”季长风抚摸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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