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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一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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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愣愣的,等马车重新滚动,他才回过神来想起季长风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你不先把湿衣服换了?”

这时候的“关心”真让季长风哭笑不得:“先生可是健忘?”

楼清不敢吱声了,但是季长风穿着湿衣服赶路也不是那回事,他踌躇半天,才支吾道:“今日天气好,你忍忍,衣服很快就干了。”

季长风险些被他这话刺激的从车辕上栽下去,他娶得哪是夫人?分明是冤家。

楼清自知惹了事,后边的路程不敢再搭话,马车摇摇晃晃,本就容易困乏的天气,楼清带着提防睡了过去。

里边呼吸平静,许久不见起伏,季长风将马速匀了下来,让楼清能睡得舒服些。

过了半个时辰,楼清悠悠转醒,思绪回笼,他思考了会,待彻底醒了神才弯身出去。

“寨主。”

听见楼清喊,季长风侧头看了他一眼:“怎么?”

楼清道:“我来跟你换换,你进去休息,”

季长风道:“你认的路?”

楼清四处望了望,不太确定:“可是到了东南县管辖内?”

季长风点点头:“嗯。”

楼清从他手里接过缰绳:“无碍,你放心。”

他一点也不担心,楼清怎么说也在东南县待了五年,虽然鲜少出行,可不至于迷了路,季长风确实有些累,但他都归咎到楼清头上了。

日头渐西移,影子越深,楼清驾驶着马车终于上了长风山寨的山路。

哨楼上的小哥察觉到山林有动静,全神贯注的盯着,生怕是敌人来袭,可等马车露出轮廓,他一惊,喊话的速度慢了些。

“寨主回来了。”小哥不觉是楼清驾车回来,一时反应不及,人就已到了眼前。

寨门开启的很及时,楼清直接驾马车进入,一直到小院前。

寨中的传话速度要比人靠谱一些,等到了院门前,楼清发现季大齐他们都在,一个不缺。

常昶牵着云蛋蛋在前边,云蛋蛋一见楼清,蹦哒了一下:“爹爹。”

楼清下了马车,朝云蛋蛋伸出了手,后者很懂事的扑到他怀里:“爹爹我好想你。”

糯软的声音让楼清疲惫尽消,整个人如踩在云端:“蛋蛋你又重了些。”

云蛋蛋蹭了蹭他的脸,说道:“我想爹爹,一想爹爹就饿。”

准备从马车下来的季长风听见这话终于有所笑容。

庸医望向季长风:“进屋吧。”

季长风眼神往马车扫了下,季大齐走上前来:“进去吧,交我便可。”

常昶也道:“孙姨煮了绿豆沙,喝了消消暑。”

听见绿豆沙,季长风的眼神亮了起来。

山中多泉,冬暖夏凉,将泉水引至山寨,用处颇多,其中一项便是在炎炎夏日可以冰镇绿豆沙。

季长风从孙姨手上接过碗,道了声谢,咕噜几下便是一碗。

较之季长风的简单粗暴,楼清优雅得体,起码人家顾及的到这便宜儿子,楼清先是喂了云蛋蛋才开始食用。

季长风连喝了三碗才罢休,用茶漱了口,他才问道:“家中近日可有事情发生?”

常昶答道:“大事没有,小事倒有一件。”

季长风问道:“何事?”

常昶不答,视线望向正在跟云蛋蛋小声说话的楼清,季长风也看了眼,似乎有所了解:“关于楼先生?”

常昶心想,他不是应该早知道。

庸医道:“山下来人了,来了几趟。”

楼清也抬起头望了过来,视线带着询问。

季长风道:“所以?”

庸医道:“他们请求楼先生重开清行书院。”

这个消息让两人一个激灵,因赶路带来的疲惫荡然无存。

作者有话要说:
停更了两日,稿子还是没拯救回来,开盘的数目不少,无能的作者拿不出这笔钱。(不排除给人忽悠)

谢谢大家还愿意等,来,么一个。

虽然没了存稿,可思路还在,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关于楼先生的话,相信作者,总有一天他能把自己作死。

谢谢无念的地雷,抱住深吻。





第49章 49
楼清在逃家前,受教于顾怀大师。

顾怀大师,天下名士,门中子弟不下千数,遍布各地,当初楼清离家,辗转此地,还多番探查,怕的就是遇上“熟人”。

受顾怀大师影响,楼清一门心思都在授学,虽说他刚到东南县时年方十六,可知识与胸怀都少见。

开创清行书院时并非没有遇到困难,也许正如邱尚所说是季长风暗中相助,至今回想起那段日子,楼清深记其中滋味。

他被迫离家,创办书院却是心中所想,所以苦与喜他都一并承担。

楼清并非心甘情愿关闭清行书院,甚至他还有念想,只是那时须得在季长风和书院间做个选择,楼清想要和季长风有个开始,而他之所以干脆,也是因为上了山寨,他一样能将学识传授下去,山寨中有七八个小孩。

可如今,他旧感未去,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天知道他听到那番话时是何感受,他高兴的几乎要晕过去。

楼清的心不在焉云蛋蛋深有感受,太久不曾与他同床睡眠在这时辰早该睡下的云蛋蛋荣幸的失眠了。

自从承认了与季长风的关系后,楼清这个爹爹就做的很合格。

白日教导,夜晚□□,楼清轻柔的拍着云蛋蛋的背,心思却已飘远。

云蛋蛋将他定定看着,这张怎么看怎么好看的脸此时有些…心不在焉,是这个词吧,云蛋蛋有些不敢确定,却也不想让楼清继续这样下去:“爹爹。”

等楼清被唤回了心神,云蛋蛋才接着道:“爹爹可是有心事?”

云蛋蛋也不知是随了谁,总之那份超脱年龄的细腻心思楼清感触颇深。

可细细想来,云蛋蛋早年丧母,季长风为人机智聪敏,行事有度,加之身边都是能人,对云蛋蛋的教导定然不会太差。

虽说自他来后季长风就将云蛋蛋完全交给了他,但是楼清知道这肯定不是因为他。

楼清拍着云蛋蛋的手没停,思绪却转了转:“爹爹有件事,能否请蛋蛋帮忙?”

难得被楼清请求,云蛋蛋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欣喜问道:“爹爹要蛋蛋做什么?”

因他起身也被迫起身的楼清说道:“我想请蛋蛋你在你爹面前说说我的好话。”

云蛋蛋这就不解了:“这是为何?”

当然是因为长风山寨跟县民的关系,楼清知道存在平静异象下的是针锋相对。

大家都心有隔阂,如今他已是季长风的夫人,如若真要下山重开书院还得季长风同意。

楼清不希望云蛋蛋全懂,但还是解释了:“我想要重开书院,蛋蛋,爹爹的使命该是传授学识。”

下午说这事时云蛋蛋也在,他也听见了,如今听楼清亲口说出,云蛋蛋的第一念头是不舍,毕竟他想要楼清陪着他,但是季长风教导过他,人人都有当为之事,楼清都把使命这话说出来了,他也不敢把不舍的话说出来,思考了一番,他想起季长风所说:“爹曾说过爹爹与旁人不同,这话已是称赞,爹爹不必担心爹会不肯。”

本来“利用”云蛋蛋楼清就心有愧疚,但是听见这话,他一时间还真不知是作何感受了。

即便是知道季长风对他不同,可这话从他儿子嘴里听到,楼清还是羞了。

他将云蛋蛋拉下,重新抱在怀里,继续拍着他的背:“爹爹明白,蛋蛋睡吧。”

云蛋蛋见他眉头阴云散去,也宽了心,扯了扯他的衣襟道:“爹爹夜安。”

楼清笑了笑,哄着他睡了,这话还是得当面对季长风说,毕竟季长风这人不像他的身份,讲理。

议事厅烛火跳跃,满室茶香。

季长风将在东阳县发生的事重述了一遍,常昶与庸医均是松懈了眉头。

“真是太快人心。”常昶道:“黄次超逍遥太久了。”

庸医道:“此次运气不差,思凡待在东阳县本意是暗查,却不想有了这机会。”

常昶道:“只是那翠儿姑娘。。。”

季长风把玩着茶杯道:“小琴偷偷问过,黄次超并未得逞。”

那夜他们商量不再插手这事后,隔日张大虎便与翠儿和好,后来方琴言语试探,得知这内情。

常昶松口气:“黄次超总算积了回德。”

庸医问道:“思凡可是回京了?”

季长风点头:“嗯,也是今日启程。”

梁思凡回京时曾让清河上山报信,这事大多数人都知道,只是瞒着楼清,一是季长风觉得时间未到,二是楼清知了也无好处。

常昶道:“这番回去,京城必起风云。”

季长风道:“也该起了。”

常昶道:“虽有风险,可思凡擅长抽丝剥茧,必定能一帆风顺。”

庸医瞥了他一眼,对这话明里暗里的自夸不置可否。

季长风饮茶不答,梁思凡十三岁为官,看似风光,背后多少刀光剑影,初时梁思凡对他口头转述,他虽言语平静,可季长风却听得心惊胆战。

官场明枪暗箭哪会比他对付山贼好防?即便是相信梁思凡,季长风都偷偷地在梁思凡身边安排了人。

但是事已至此,大家都退后不得,只有往前,他与梁思凡都有责任在身,两人身上的家仇都得去报。

梁思凡如何也只有到了那时才知道,眼下却有一事要办:“可是快到农忙了?”

常昶点头:“再有一月。”

季长风语气漫不经心,目光却晶亮:“也该把此事办了。”

楼清正踌躇着怎么跟季长风开口说他要下山一事,季大齐却来报说邱尚来了。

虽然对邱尚的身份已有所了解,但是楼清也知邱尚并不常上山,毕竟是暗棋,经不起光明正大。

楼清在屋中泡茶等候,只消一会,季大齐便将邱尚领到了面前。

邱尚进屋时看见季长风抱着云蛋蛋,楼清在一旁斟茶,不免扬起了笑。

“蛋蛋。”

云蛋蛋抬起头来,看见邱尚也很高兴:“小尚叔叔。”

邱尚从怀里掏了个东西出来,递给云蛋蛋:“来,给你的礼物。”

云蛋蛋欢欢喜喜的接过,有了礼物十分嘴甜:“谢谢小尚叔叔。”

邱尚身材高挑,却十分细瘦,腰带绑的紧紧地,仿佛松一点衣服就能掉下。

楼清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待得邱尚坐下,便将茶水递到了他面前:“品贤怎上山来了?”

邱尚道:“来赶巧。”

楼清疑惑:“为何?”

邱尚道:“寨主与老师去东阳县也有些时日,我想着也该回来了,这不,一进寨门大齐哥便说你们回来了,这不是很巧?”

楼清也笑了笑,但是真正让他高兴的,是那事:“品贤可知山下来人了?”

这真是惊着邱尚了:“老师不知?”

“知何?”怎反倒问起他了?

邱尚本能的看了眼自他进来就没抬过眼的季长风,这一眼给楼清注意到了:“有事瞒着我?”

邱尚避而不答:“我倒是有所耳闻,此事寨主可同意?”

楼清羞赧了一阵:“此事还未问过寨主。”

季长风终于抬起他那颗高贵的头颅:“先生的事先生做主。”

“。。。”为何他有种出事了的感觉?

“我们可以商量。”楼清面不改色道。

季长风道:“若是我不愿呢?”

邱尚:“。。。”果然是出事了。

楼清认真道:“所以才要商量。”

“。。。“他觉得这并没什么好商量的。

邱尚连忙转移话题:“此事老师还要斟酌。”

楼清被他这话搞得满头雾水:“为何?”

邱尚解说道:“先前他们在意老师与寨主的婚事,怕耽搁孩子的未来,如今却又求老师重开书院,老师须得让他们明白,你和寨主已是一体。”

楼清终于知道他的算盘打在哪:“倒是有些道理。”

邱尚笑道:“所以山是要下,但必须被请着下。”

楼清点点头,看了眼季长风:“还请寨主坦言,您带我去绝顶山寨是否为了这事?”

季长风哼了声:“我带你去绝顶山寨是为了让你人生地不熟,乱走一通。”

楼清觉得男子小气起来并不比女子大方,关键是季长风说完这话还抱起云蛋蛋直接走人。

被丢下的两人面面相觑:“。。。”

面面相觑的两人默契的端起茶杯。

邱尚难得回一趟山寨,楼清不想冷落了他,虽然季长风那需要他的“安慰”,但也只能暂时放下。

于是楼清便跟邱尚说起了在东阳县偶遇陈涛一事,邱尚听后十分吃惊,他只知陈涛去了一趟东阳县并不知这其中内情。

楼清道:“此事过后,尚学在东阳县,应是人人皆知。”

邱尚附和道:“他一直说过要做个好官,无愧于心。”

楼清压抑:“没想到你能记着尚学的志向。”

邱尚笑道:“他总在我耳边念叨,我能不记得?”

楼清也扬唇笑了下,邱尚与陈涛两人性情全然不同,说起以前,楼清并不看好邱尚,觉得此人不思上进,油腔滑调,可最近他却对他改观太多,意识到表象下的真诚。

楼清问道:“如今尚学已为官,非白在家中学习经商之道,有容准备下次科举,你可想好做什么了?”

邱尚尊崇快活,做人就要活得恣意,于是未来怎样他从未细想:“此事说来惭愧,我还未想过。”

邱尚尚未及冠,也不及这一时:“也不及这一日,你待好好想想。”

邱尚将这话听了进去,又将话题转到别处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工作太忙,没存稿只写了一半就没发,所以断更了。

最近收藏点击都很差,估计是作者写的不好,于是作者准备放大招了。

准备接招吧。





第50章 50
送走邱尚,楼清转身去找季长风,他找到他时,季长风正坐在矮几旁,一手拿书,一手执杯。

这个男人面貌不出众,专注时却安静了一方天地。

楼清踱步到矮几旁坐下,提壶为季长风空了的茶杯斟满。

“寨主。”

“何事?”那个专注的男人目光不离书。

楼清微叹,讨好似的将茶杯端到他面前。“饮茶。”

季长风终于抬起头来,看看茶杯又看看楼清,似乎在掂量他的目的以及思考那茶水是否干净。

但是显然,即便是茶水下了毒,他都得接过来饮了:“先生饱读诗书,定知此话含义。”

他不仅饱读诗书,还聪慧灵敏,季长风望着他的目光藏着戏谑,楼清一下子便懂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楼清知季长风是打趣,可自二人成亲以来,主动的的确都是季长风。

楼清思绪转了转,道:“我们已是夫夫。”

季长风将茶饮下,应道:“我季长风与常人不同,讨了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夫人。”

楼清面色微红:“哪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夫人允许一亲芳泽?”

这是□□裸且明目张胆的挑衅,季长风深邃了眼眸,将书放在一旁矮几上,伸手勾住楼清的手指,意有所指道:“先生可是在暗示我可以更进一步?”

指腹碰着指腹,柔软碰着热度,楼清面不改色道:“寨主懂我意思。”

季长风道:“我很明白。”

这个明白跟懂差的有点远,楼清佯装自若的拂开季长风的手,道:“我们可以商量床笫以外的事。”

季长风明白了:“比如?”

楼清举例道:“重开书院。”

意思很明显,他白兴奋了,季长风有些抱怨,比书院更重要的应该是他们的幸福。

季长风颇不情愿道:“此事先生做主。”

楼清看着他:“我定不辜负寨主好意。”

季长风拿书的手顿了顿:“何意?”

楼清唇畔带笑,这一笑,眉目也温暖了:“做好事不留名,一向是寨主的风范。”

季长风撇过头去将书拿起,似乎并未因此话而影响到心绪。

楼清知这人喜欢暗中做事,多年前是这样,不久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从第一次在邱尚那里得知季长风的所为后,楼清对这人的欣赏与感激就像大鹏同风起而扶摇直上。

但是楼清并不想一直受他的保护,这就是他要跟他商量的事情:“寨主可否答应我一事?”

季长风看着他道:“先生客气。”

楼清道:“日后有事,能否与我坦白?”

季长风掂量着他这句话,揣度他的意思:“先生这回反了,先是给个甜枣,再来一巴掌?”

楼清摇摇头:“寨主误会,我只是想与你坦诚相待。”

季长风道:“还请先生明言,若是我把这坦诚相待想错了可就不好了。”

见他咬重坦诚相待的读音,楼清很配合的想歪了,随即脸上便冒起热气:“我希望我们能像个平凡夫妻那样,有事一同商量。”

季长风手上那书忽然就像一块烫手山芋,拿也不是丢也不是,他望着楼清,看着对面的人,他们拜过堂,更喊过他一声夫人,可此夫人非彼夫人,与他亲近后,季长风反倒忘了,楼清虽然出身富贵,可早已不是那娇贵人家,他历经过风雨,更见过风雨后的彩虹。

季长风娶过一位女子,对她好,呵护她,疼爱她,宠溺她,他因愧疚巴不得将所有好的东西都交给小云,可楼清不是小云,是男子不是女子,除却疼爱呵护,也需尊重。

今日被楼清此话一点,季长风才知自己错在何处,他可以对楼清□□,却不能剥夺他知道真相的权利,更不能瞒着他所有事,就算打着为他好的名义。

季长风叹口气,深刻反省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好在楼清愿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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