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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渣攻的腿部挂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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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今日来此是为抓捕逃犯,无辜之人切莫害怕,朕不会允许伤及无辜的。”帝皇沉稳的声音响起,安抚了一众僧人。
  皇帝手一挥,那些将士便冲了进去,倒是安稳有序。僧人们出去最开始的不安后,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安乐寺并不大,很快的,整个安乐寺都被搜索了一遍。
  “陛下,宋大人在里面。”有人道。
  桓凛却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没有任何诧异,翻身下马,进了寺中。宋砚在后院,一身广袖青衫,黑发如墨,在猎猎山风中,带着一种欲乘风归去的仙气。
  桓凛一身黑衣站在他面前,两人对峙着,一人气势沉稳如山,一人气质如仙,然而两人之间却隐隐有杀气流动。
  “宋卿,你为何在此?”桓凛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宋砚双手负在身后,清冷的脸上扯出一个笑:“臣有些私事。陛下来此,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朕追捕犯人而来。”桓凛道。
  “陛下龙体尊贵,竟有犯人能让陛下亲自来追?”宋砚的笑意有些冷了,“难怪阿锦半个月不曾见过陛下的面了。”
  “追捕犯人要紧,宋卿,家常便留着回宫后聊吧。”桓凛语气强硬。
  宋砚的笑意完全消失,目光冰冷如冰。
  “那陛下就搜吧。”
  桓凛没有客气,越过了宋砚便走了进去。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整个安乐寺便被翻了一个底朝天。
  “陛下,整个安乐寺都没有那个人,但是臣发现了一个密道。”陆青桐道。
  桓凛突然转头看向宋砚,目光凌厉,宋砚冷清着一张脸,与他回视着。他的脸上没有心虚,没有惊恐,心沉如海。
  桓凛却恨透了他这般模样。
  桓凛朝着那密道的入口走去,却在要进入的时候,宋砚突然挡到了他的面前。
  宋砚这般表现,桓凛的心突然跳跃了起来。
  他在里面!
  五年了,他本来以为此生再也不想见到那张脸了,然而渐渐的,他才发现,他其实无比想念那张脸。他越克制,那张脸却反复在他的梦中出现。
  他不能杀了他,他要将他留在宫中,让他享尽荣华富贵,才知道他往日里的选择有多么愚蠢!
  “宋卿这是何意?”桓凛压下心中的激荡,冷沉着声音道。
  “陛下,里面躺着的正是臣的内人,臣不想让人扰了她的安息。”
  “依朕所知,宋卿尚未娶妻吧。”
  “臣有一发妻,自幼相识,在益州之时病逝,臣并未提起,所以陛下不知道也难免。”
  “宋卿是肱骨之臣,尊夫人也是贤良之妇,朕欲祭拜一番,然后祭封为诰命夫人。”桓凛道。
  “陛下,当真要如此?”宋砚眼睛微微眯起,其中意味十分明显。
  若是他强行闯入,这君臣和睦的外相便会被打破,这对刚刚登基,尚在稳固根基的新帝来说是极不妙的。
  作为一个皇帝,最好的选择,便是不必为了一个男人,坏了这君臣和睦。他就此退去,一切便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宋砚给了桓凛一个选择。
  桓凛自然也懂他话中的意思。
  “宋卿,朕实在仰慕尊夫人贤德。”桓凛道。
  宋砚的身体侧了侧,给桓凛让开了一条路。
  桓凛走进了地道之中,一阵冷寒之意扑面而来,他心跳的却无比厉害起来,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君王的威严。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他面前绝对不能丢失了帝王的威严。
  越来越冷,冰也越来越多,桓凛心中的热火突然熄灭了,心中腾起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何种人才要呆在这般冷的密室中?
  宋砚说,臣有一发妻,自幼相识,在益州之时病逝。
  他的意思便是藏尸于此。
  藏尸。
  一座冰棺映入眼帘,桓凛突然有些不敢去看冰棺中躺着的究竟是何人了。
  
  第021章 真相
  
  宋砚突然越到了他的前头,身影瞬间便出现在冰棺前。桓凛岂肯落后,连忙走了过去,而宋砚已经先他一步,将冰棺里的人抱着半坐了起来。
  那人穿着一身红色的霞帔,乌黑的头发散落了下来,莹白色的一张小脸若隐若现,虽毫无生气,却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然而无论如何,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桓凛盯着那张脸看着,恨不得将那张脸盯出一个洞来。五年未见了,那人的面容还深深地刻在他心中,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不是他。
  不是他便好。
  桓凛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本来微微发颤的手终于恢复了正常,眼神也暗沉了下来。
  “陛下既然已经见过了,便令内子安息吧。”宋砚说完,便挡在了那人的面前,将桓凛的视线完全隔绝了。
  “尊夫人果然风华绝代,是朕唐突了。”桓凛刚刚心中焦急、恐惧,所以行事鲁莽了许多,不惜与宋砚起了冲突。而现在冷静下来,也有心与他周旋了。只要事不涉及谢盏,他才能做一个镇定自若的君王。
  “臣的夫人,自然是这世上举世无双的人。”宋砚的嘴角挂着一抹笑,有些骄傲,有些宠溺。
  桓凛微微诧异,不由地想要看向他的身后。宋砚却挡得很牢,只露出一片红色的衣角。
  “不知宋夫人是何地人士,名姓为何,朕欲令钦天监为尊夫人拟定封号。”桓凛道。
  “内子出生寒门,名姓不足道,陛下不必挂念。内子仙逝已久,恐伤了陛下龙气,还请陛下先行离开吧。”宋砚道。
  越是隐瞒,便越是有内情,桓凛没想到宋砚居然是有妻子的,但是若是他有妻子,又为何对何锦刮目相看?桓凛不由得想到刚刚那女子的眉眼,脑海中灵光一闪,何锦的眉眼竟是与这女子有几分类似!
  他像是发生了一个惊天秘密一般,他本不指望从宋砚话中问出什么来,此番也就够了,桓凛转身离去,却在走到密室口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宋砚将她放回冰棺之中,她那洁白僵硬的手在他面前一闪而逝。
  桓凛想着另外一件事,疾步离去,便没有想太多了。
  “阿砚,你这手艺丝毫没有生疏,把这小子画的真跟娘们似的。”何勇啧啧称赞。
  过了一会儿,何勇又忿忿不平道:“阿砚,他未免太过分了,这般闯进来,明显是不将你放在眼里!都说帝王无情,果然都是过河拆桥的种!”
  宋砚却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将冰棺里的人摆好,然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如同抚摸着精致的工艺品,明明是冰寒刺骨的触感,他却不舍得放开。
  何勇看着他的样子,心中的不安又腾了起来:“阿砚,现在该怎么处置?”
  “我要带他回府。”
  何勇心中陡然一惊:“阿砚,这可不行,他已经是死人,若是没有冰棺镇着,很快就会腐烂。”
  “那便连着冰棺一起带回去。”
  何勇还想反驳,宋砚便道:“这事我处理便好了,你不必理会。”
  何勇不敢再多嘴,看着宋砚那痴迷的眼神,虽然不是恋慕,却加重了他心中的不安。待离开了安乐寺,他便连忙进了宫。
  比起他上一次来的时候,显阳殿清静了许多,皇后穿着便服,看起来清减了许多,此时正坐在宫中剪着枝,露出白皙的脖颈,面上一派淡然。
  何勇看着她这样子,更来气,连忙挥退了下人,焦急道:“阿锦,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剪枝?”
  “修身养性罢了。”皇后淡淡道。
  “这般时候了还修身养性,为兄的脑袋都快保不住了!”何勇气道。
  皇后终于挑了挑眉,看着他道:“阿兄,我失宠是真,你失脑袋又是何故?”
  何勇看着她清纯的眉眼,叹了一口气道:“阿锦,当年若是再让你选一次,你是选阿砚,还是陛下?”
  “阿兄这话可是大逆不道。”
  “阿锦,这屋中只有我们二人。”
  “宋二郎心中有所念,他喜欢我,却又并非真的喜欢我。既然这般,我便选个我喜欢的,还可以做皇后,何乐不为?”
  “那你此时心中欢喜吗?”
  皇后手中的剪刀一下剪断了根茎,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茫然:“不欢喜又如何?不过是我的选择罢了。阿兄刚刚说的性命不保是何事?”
  “皇帝怀疑我们了。”何勇道,“他今日追到了安乐寺中,差点发现那人死了。”
  皇后的手抖了一下:“只要宋二郎在,不会有事的。”
  听到这里,何勇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若是像以往一般,我也不害怕,阿砚的本事,你我都是知道的。但是坏就坏在,阿砚可能不和你我一条心了。”
  皇后的脸色陡然变了,声音也有些干涩:“阿兄这是何意?宋二郎,他怎么会?”
  “还不是那个贱人,阿砚见了他的尸首,他虽生得不似阿砚那死去的夫人,但是画一下,简直一模一样。阿砚现在已经将那死人抬到自己的府中了。”何勇道。
  “又是他……”
  “阿锦,这死人总是比不过活人的,死人不会说话,不会争,也不会抢。你多召阿砚进宫来说说话吧。”
  “我与他生分本是为了不让陛下心中生嫌隙。”
  “阿锦,你此时便莫要再念着那个人了!他娶你本就是……”何勇后面的话差点脱口而出,连忙又咽了下去。
  他娶你本就是为了这皇位。
  “阿兄,我知道了,我心中自有计较。”何锦道,脸上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
  太极殿中,皇帝桌案上的书信已经摆了一个手臂高。
  桓凛拆开一封一封地看过了,宋砚的过去也完全地呈现到了他的面前。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然而根据调查结果来看,宋砚确实有一个妻子。那女子嫁入宋家两年,突然无声无息的去了,未曾为他留下一子半女。而宋砚与那女子确实颇为恩爱,为她寻来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只为博她一笑。
  只是那女子已经逝世五年,宋砚四方征战,难道一直将这女子的尸首带在身边?这么多年了,宋砚确实未曾从益州老家运来什么大件物什。
  这件事还是处处透着一点诡异。
  “陛下,近几日里,宋砚都呆在府中,未曾外出。皇后娘娘去过宋府一趟。”陆青桐道。
  后面一句话,涉及内宅,还是有些避讳的,皇帝却似并不在意。
  “犯人的下落,似乎又断了。”
  桓凛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脑海中却有一幕一闪而逝。那一日在密道之中,他突然回头看到那手臂……那手腕内侧赫然生着一颗红色的痣!
  ——阿盏,你这是胎记吗?胎记生在这地方,可是有福气的。”
  ——“什么福气?”
  ——“比如佩金手环,又比如做桓夫人啊。”
  桓凛的脸色突然变了,整个人怔在那里,身上透出一股莫名而浓重的悲伤来。
  陆青桐感觉到殿中的气氛陡然变了,他想要说话,却在看到皇帝的脸色时,那些话全部梗在了喉咙口。
  “臣告退。”陆青桐说完,便立即退了出去。
  陆青桐站在大殿门口,阳光照在他身上,但是那冷意并未退却。
  他从未见过皇帝这般模样,他的脸已经扭曲了,就像是……就像是下一刻可能哭出来一般。
  陆青桐站在那里,突然听到身后的大殿中传来一声声压抑的嘶吼声,就如同野兽一般。
  
  第022章 夺尸
  
  心口处是密密麻麻地疼痛,桓凛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心口处,闷闷地呼吸不过来。冰冷的密室中的那一幕不断地在他脑海中回荡中,虽然那张脸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但是他却无比肯定,那个人就是他。
  他的身体已经冷硬,脸上即使变了妆,也掩饰不住那清灰的死气。
  他死了,真的死了。
  他的心突然变得空空荡荡起来,仿若缺了一块。
  当年,他从战场跑了回来,在皇宫中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是恨不得杀了他的。杀了他,再杀了自己,一切便干净了。
  后来他不择手段地想要踏上那九五之尊的地位,抛弃了原来的秉性,变得不再想自己,忍辱负重,机关算尽,为的不仅是要为父亲报仇,为无辜枉死的桓家军报仇,也是为了站到他的面前,让他悔悟,让他哀求自己。
  而现在,一切似乎变得没有意义了。他死了,没有人会再求他了。
  桓凛突然站起身,几乎跌跌撞撞地走到柜子前,打开了柜子,他伸出手却捞了一个空,这里本是存放那人寄来的书信的地方,如今却空荡荡的了。
  桓凛茫然地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那些书信已经化作一片灰烬了。
  十八岁那一年,他离开建康北上,只有在战场上,将砍刀砍在敌人的脑袋上,鲜血喷了他一脸的时候,他才会暂且忘记他。他那般干净,那般漂亮,本来就不该用这些血腥事来玷辱他。每天晚上,他总会对着那月亮看上半天,仿若他白衣飘飘,便住在那月亮里。当他的第一封信送到他手里的时候,桓凛拿着那信半日,睡着的时候都不舍得放,他的脑海中回荡的总是他铺着纸认真写信的模样。他将那封信贴身放着,那信被他弄得皱了,他还失落了许久。没过几日,那人的下一封信又到了,他那失落的心,顿时雀跃起来。一日一日,他的人生有了希望。当他收到第一百封信的时候,桓凛终于决定回去看看他。
  他没有想到等待他的是那样的结局。
  他为何可以一直给他写着信,写着那些思念的话,而转眼便可以躺在另一个人的身下呢?
  谯国桓氏,本也是名门世家,却家道中落,被一众士族看不起。桓家是武将,那些士族们皆嘲讽他们为老兵。桓凛出生于这样的家族,早就知道人的面孔有千万种,欺骗和伪善是最常见的一种。
  他无法忍受欺骗,更无法忍受那个人的欺骗。
  自那时起,稍微与他亲近的人都发现他变了,他仿若戴上了面具,喜怒哀乐都不行于色。
  他本是最讨厌机关算尽、蝇营狗苟的人,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人。
  桓凛靠坐在那里,仰面半躺着,冷硬的脸上,冰凉的液体滑落下来,他的手中紧紧地握着那块玉佩,仿若握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混沌与茫然消失,谢盏突然醒了过来,与他第一次从玉佩中醒来时不同,当他睁开眼而没有看到身体时,便发现自己依旧还在玉佩里。
  冰凉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身上,谢盏看着桓凛的样子,突然吓了一跳。
  他的眼眶红红,黑发凌乱,眉宇之间带着痛苦与悲伤,与他上一次见时,少了狂傲之气,却多了戾气,而且仿若老了十几岁一般。
  很久很久以前,谢盏最见不得的便是他这般落魄的模样。十五岁那年,桓凛时常挨训,来到东郊别苑时,便耷拉着脑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谢盏总是想尽办法去逗他乐,而桓凛也总会抓住机会,明明那般大的人,身体比他壮实许多,还像个孩子一般,向他撒着娇。
  以前谢盏十分欢喜他这般模样。
  此时的谢盏,那种心疼的感觉仿佛完全不会产生了。他只是木着脸看着他,思索着在他沉睡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努力的想了想,却完全是一片空。
  他有预感,他本是要一直沉睡下去的,那种冰凉的东西唤醒了他。
  那似乎是桓凛的眼泪。
  谢盏再仔细看他的时候,桓凛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只是眼光暗沉沉的,看起来尤为恐怖,谢盏看着,也不由得想要离他远一些。
  他已经不是人了,却依旧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青桐,进来。”他听到桓凛嘶哑的声音响起。
  陆青桐连忙进了大殿,殿门从身后关上。
  “青桐,你跟着朕身边多少年了?”帝皇坐在椅子上,指腹敲击着扶手,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
  陆青桐不敢懈怠,连忙驱逐那些胡思乱想,立即道:“九年了。”
  “九年了,你是我桓家旧部,五年前那件事,旧部死的死,伤的伤,待朕登上皇位时,竟不剩几个了。”皇帝低声道,“谯国桓氏,任我们在战场上如何出生入死,却始终不曾入那些士族们的眼,吾父也得凭公主夫婿的身份立足于世家之中。朕厌恶士族,如今却仍要仰士族的鼻息。然而如今朕坐在这皇位之上,北有秦虎视眈眈,朝内各方势力争夺,士族强,皇权弱,朕虽心有余,却力不足。”
  时光流转,物是人非,这话说起来便太过于沉重了,陆青桐垂着脑袋,目光也暗淡了下去。
  “臣誓死效忠陛下。”陆青桐坚定道。
  皇帝从身上拿出一块赤金色的令牌,将它递给了陆青桐:“桓家并非无人了,也并非只会百般忍让。要收复北地,必先平定内乱,青桐,让他们回来助你。将这几个月里大牢里发生的事彻底查清,有关人等,朕绝对不会放过。另外,盯紧宋砚。”
  当说到‘宋砚’两个字时,皇帝几乎咬牙切齿,带着明显的愤怒与恨意。
  谢盏也听出来了。
  陆青桐的注意力很快被那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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