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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渣攻的腿部挂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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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凛的马已经停在那阴森的牢狱之前,阳光初升,曜日灼地,却灼不热那冰冷的牢狱。
  桓凛从马上跳了下来,守卫连忙牵过了他的马,他却并未立即进去,而是对着阴森森的牢狱发了一会儿呆。
  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有种怯意。
  一路骑马,桓凛的衣物已经乱了。他理了衣服,目光落在腰间的玉佩上,看了一眼,终究还是将那玉佩收了下来,放在了袖子中。
  桓凛踏了进去,谢盏藏在他袖中,却已经感觉到了那股冷意。
  桓凛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牢狱前,便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白衣,一动不动,脊背挺直,但是却看出瘦了许多,白衣显得格外宽大。
  那一瞬间,桓凛突然觉得一股血气涌到了脑海中,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早已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本能地想要踹开那牢门,想要冲进去,想要将那人紧紧地抱进怀里。
  但是他忍住了。他早已不是十多年前那个没有自制力的毛孩子了,他再也不会如同十多年前那般傻了。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额头上的青筋凸了出来,眼眸有些发红,渐渐的,那红色消失了,他又恢复了那冷冷的气息,整个人变得冷酷无情、高高在上。
  桓凛的双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牢中坐着的人,声音平静,却又似蕴藏着无边冷意:“阿盏,这牢中滋味如何?”
  “你身体不好,这牢中还是太过阴冷了一些,朕在太极殿旁为你修一偏殿,如何?”
  “你心心念念的,便不是想要住进那太极殿中吗?”
  那端坐着的白衣男人缓缓转过了身,他的头发已经完全散落开来,但是那张脸上的慌乱与眼中的恐惧还是分毫毕现地展现在了桓凛的面前。
  当看清他的脸的那一瞬间,桓凛的眼睛猛地缩了一下,心中那种报复的快感猛然退却,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怒气。那一瞬间,他失去了帝皇的威严,几乎咬牙切齿道:“谢盏呢?!!”
  
  第016章 玉碎
  
  当看清牢中白衣人的样貌时,谢盏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腾了起来,一种无名的恐惧很快蔓延全身,他简直如同堕入冰窖之中,过了一会儿,他方才回过神来,有了可以思考的能力。
  有些事,不是死了便能无所畏惧的,除非他无所牵挂。谢盏这一身,是命薄之相,无亲无故,但却是仍有亲近之人的。
  朔风跟在他身边十三年,是唯一亲近的人。
  牢中坐着的竟是朔风。
  他似乎掉入了一个阴险狠绝的阴谋之中,那些人,竟连死人也不肯放过。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贴身小厮,这样很容易令人产生一些猜测,而任何一猜测,都足以让朔风死无葬身之地。
  果然够狠绝。
  他不能让朔风死。
  谢盏冷静下来,看着朔风。朔风这段日子瘦了许多,脸上带着疲惫沧桑,但是那双眸子依旧清澈透亮。他似乎很没察觉到自己陷入多么危险的境地。
  刚刚桓凛震怒,他先是吓得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直接扑了上来,抓住了桓凛的衣角,哀求道:“桓将军,不,陛下,求您放过公子吧。公子没有做过您说的那些事啊!”
  “陛下,这几年来,公子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您回来。”
  “这几年公子受了许多苦,很多人都污蔑公子,欺负公子。”
  朔风的话简直是雪上加霜。
  桓凛又怎会在意这些呢?桓凛愤怒,不过是因为死牢中唯一的犯人跑了罢了。
  果然,桓凛甚至没有看朔风一眼。他的神色十分怪异,就像愤怒到极点,却又压抑到极点,面容变得扭曲起来。不过他这次的愤怒是不动声色的,只余眼神中的狠戾。
  一场血雨腥风即将来临。
  春意盎然之时,建康城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死牢中唯一的犯人逃脱了,皇帝震怒,当场便杀了几个看守犯人的狱卒,还杖责了许多人,一时牵连无数,若非大司马求情,掌管刑狱的廷尉也差点下狱。
  这是新皇登基后第一次大开杀戒。
  桓凛攻入建康城,几乎是兵不血刃,只几个顽固老臣撞死在太极殿前,他甚至没有动前朝皇帝,还将其封为颍川王,皇帝仁厚的消息传遍天下,百姓也渐渐安心下来。
  然而这一次,似乎颠覆了皇帝仁厚的形象。不过似乎也仅止于此。后来又有人说皇帝震怒,是因为那死牢之中唯一关着的犯人不见了。谢盏佞幸的名声天下皆知,而为帝皇者也不该过于心慈手软,桓凛这一举,并未引起百姓惊恐,反而更令天下敬畏了一些。
  当然,这些也不过是流于表面的传闻,其中的曲折复杂,天下诸多人都是不知的。
  皇帝从死牢归来时,身上染着血,整个人看起来尤为可怖,然后便将自己关在太极殿中,整整一日。
  太极殿中,桓凛躺在青石阶梯上,目光望着屋顶,总带着戾气的眸中,此时竟有些茫然。
  谢盏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不过他此时有些心不在焉,心中来来回回想的都是朔风的事。
  桓凛将朔风交给了那些人,势必是要审出一个满意的结果来的,至于朔风的死活,他们是不管的。
  他该怎么办?
  桓凛依旧在发呆,血气充满了整个大殿,他却好无所觉,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化。
  到了傍晚,他方才从地上爬起来,眼中罕见的茫然软弱消失,又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陛下,陆统领求见。”李得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桓凛打开了门,面色沉静,李得清根本不敢抬头,只拿了衣服替他换了衣。那个陆统领进来的时候,桓凛已经坐在了龙椅上,又是那个威严的、深不可测的帝皇。
  “何勇带着人去了?”桓凛道。
  “何大人欲将功折罪,这一日时间,已经将整个建康城都翻过来了。”陆青桐道。
  桓凛吐出一口浊气,却无法将心中的闷气吐出去:“自然是没有找到。”
  “陛下圣明。”陆青桐道。
  “呵,不过是他不想找到罢了。他和宋砚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朕不知道。”桓凛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陆青桐连忙跪了下去。满朝文武都知道何勇和宋砚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在外人面前,桓凛对这两位宠臣也是十分好。刚刚这样的话,皇帝或许只会在他面前说。
  “青桐,问出什么来了吗?”桓凛问道。
  陆青桐斟酌了片刻道:“他说有人告诉他,只要留在牢中,就可以救……救那人。臣以为不可尽信,将继续严刑审问。”
  陆青桐跪在地上,脑袋低着,等了半晌,都未曾等来帝皇的命令。
  半晌后,他方才听到帝皇低沉而疲惫的声音响起:“青桐,将整个建康翻过来,或者将整个大楚翻过来,都要把他给朕找出来。”
  皇帝的语气突然冷硬了起来,陆青桐连忙道:“臣鞠躬尽瘁。”
  皇帝并未令他立即退下。
  皇帝挥了挥手,陆青桐便站了起来。皇帝走到窗边,目光看向殿外的精致,桃花零落成泥,枝上已经生出新芽与果子,春意盎然。
  “青桐,你兄长如今在何处?”皇帝突然问道。
  “元熙十六年,兄长进攻荆州时遭流箭所伤,一只脚不曾好过,如今在建康西郊养伤。”陆青桐连忙道,眼中带着一些光亮,“陛下还记着臣兄长,是兄长的荣耀。”
  “青疏是天生将才。”皇帝道,后面的话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陆青桐却已经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心中欣喜。
  “一定要将谢盏找出来!”皇帝道,当说到‘谢盏’两个字时,他的声音是有些变化的,带着恨,带着执着,还有轻微的颤抖。
  陆青桐只觉得有些怪,却并没有听出来。
  “另外,派人盯着宋砚。”
  陆青桐领命而去。
  陆青桐一离去,桓凛的脸上又露出疲惫的表情,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心中难安,总觉得有难以控制的事发生了。
  谢盏的注意力全在陆青桐的一句话上——陆青桐说他会继续严刑审问的。
  朔风跟着他吃了不少苦,身体的架子也在那里,但毕竟是肉体凡胎,又如何经得起严刑逼供?
  谢盏心中焦急,恨不得脱离了那玉佩,去死牢中看看。那种渴望愈来愈强烈,谢盏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飘出了玉佩,他飘在屋顶之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桓凛。
  桓凛似有所觉,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谢盏已经直接穿过了屋顶,他还来不及欣喜,下一刻,他便出现在一个阴暗的地方。
  他虽是一缕魂魄,但是却能感觉到阴冷与血腥,很快的,他似有所觉,连忙飘了进去,当看到那钉在架子上的人时,他的心不禁跳了一下。
  那人被钉在架子上,已经被打成了一个血人,完全看不清本来的样貌。但是谢盏知道,他是朔风。
  几个审问的人打了朔风一顿,便走到一旁去歇着了。谢盏飘到了他的身边,想要伸手去捧住他的脸,却发现自己径直穿了过去。
  他已经死了。
  “公子没有错。”
  谢盏凑了过去,便听到他囔囔道。
  “公子,你究竟在哪里?”
  谢盏心绪翻滚,这般凄惨的朔风,他简直不忍再看第二眼,他想到了那个被宋砚杖毙身亡的少年。朔风也会这般死去吗?
  不,他不能让朔风死去。
  那一瞬间,谢盏心中有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朔风的眼睛本来是毫无神采的,但是突然,他似乎觉得眼前白衣一闪,有个熟悉的身影闪过,等他忍着痛苦,努力睁开眼睛时,那白色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眼花的时候,胸口处突然有个热乎乎的东西。朔风勉强低下头,便看到那一直贴身放着的玉佩竟然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
  那是公子给他的玉佩。
  “公……子。”
  太极殿中,桓凛手中握着玉佩,目光阴沉地盯着。
  扔了吧,扔了吧。他心中有个声音道,但是手却握地一点比一点紧了。
  突然,那玉佩的正中处出现了一道裂痕。桓凛的眼神突然变了,下意识地握紧了玉佩,只是握地愈紧,那玉佩的裂痕又添了几道。桓凛连忙松开手,那玉佩便裂成了无数块,散落在他的手心。
  桓凛看着那碎裂的玉佩,心中有种预感,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而去,而他竟一分一毫也抓不住。
  桓凛的脸色突然白了。
  
  第017章 寻找
  
  还清道人刚走到太极殿门口的时候,便感觉到一股戾气扑面而来。老太监战战兢兢的,根本不敢抬头看。
  他里面穿着道袍,外面披着黑色的披风,是从小径而来的,一路上未曾遇到一人。他在宫中十分隐秘,除了皇帝和内侍,基本无人知道他的存在。
  皇帝传出寻仙问道的名声,终究是不太好的。
  “陛下在里面。”李得清道,却不敢再往里迈近一步了。
  还清上人点了点头,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的目光在大殿中扫了一圈,空无一人,便抬腿进了内殿。皇帝坐在床上,一脸的失魂落魄,他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一些东西,那东西锋利,割破了他的手,红色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
  还清上人走了过去。
  皇帝冰冷惶恐的目光在看见他的脸的瞬间,突然找到了依托:“你来了。”
  “陛下手中是何物?”还清上人问道。
  “玉佩,朕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桓凛道,“这玉佩刚刚突然碎了,朕摔了那么多次都未曾碎的东西,为何会突然碎了呢?”
  桓凛那本来冷厉深沉的眼睛,此时竟带着一些无措,痴痴地看着还清上人,期待他给出答复。
  桓凛的手已经摊开了。那坚硬的玉佩果然已经碎裂成一片一片的了。
  “这玉佩并非陛下的吧。”还清上人道。
  桓凛盯着那玉佩看了片刻才道:“故友所赠。”
  “玉是灵气之物,友人赠与陛下,便有那人的祝福与念想。这玉佩既然碎了,便代表了陛下与友人的缘分尽了。”还清道人道。
  桓凛的脸色突然变了:“这东西,既然赠与我了,那便是我的。从来没有收回之礼,也没有缘尽之说。即使要缘尽,也要我先放手。”
  此时的桓凛是有些恐怖的。
  还清上人只是这他,看着他的眉间,也似乎看入了他的心底。
  “还清,朕养了你三年了,现在该是你报答的时候了。”桓凛突然道。
  还清上人表情淡淡:“我尚且欠陛下一条命。”
  桓凛将那些碎玉递到了还清上人的面前:“让这些碎玉恢复原样。”
  “破镜难重圆。”
  “你欠朕一条命。”
  “碎玉不可全。”
  “还清,你信不信朕杀了你?”桓凛的语气带上了狠厉。
  还清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没有惊慌,没有恐惧。
  两人对峙了片刻,桓凛道:“罢了,你既不行,那朕便自己来。”
  桓凛固执地想要将那些玉粘回去,然而无论他多么小心翼翼,多么费尽心思,即使将碎了的玉粘在一起,也始终有一道一道的裂痕。
  碎玉不可全。
  深夜,桓凛终于放弃了。
  朔风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但是却有一种感觉,公子就在他身边,护着他。这般想着,就连那些人甩在他身上的鞭子也不觉得疼了。
  朔风是怕疼的,他是天生奴才命,然而当了十三年的奴才,都只有一个主子。那主子从未亏待过他。
  “公子,我知道你在。”朔风道,眼泪却从眼角落了下去。
  谢盏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中既心酸又心疼,然而却始终无可奈何。他的魂魄如今附在这玉佩之上,而有时他意念过于强大的时候,便可以离开那玉佩,挡在朔风的面前。但毕竟是魂魄状态,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鞭子突然停了,朔风吐了一口血水,那血肉模糊的脸上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公子,我是不是炼成了绝世武功,那人打我怎么不怎么疼呢?”
  ——“傻孩子。”
  “公子觉得我傻?还是觉得我是骗您的?是真的。前几日,我疼得总觉得下一刻我就要死了。”朔风道,“公子,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别怕,你会活着的。”
  “嗯,我不怕,我觉得我现在充满力气,说话都顺溜了。”
  谢盏不过是心中所想,并未发出声音,朔风却与他所想接上话了。谢盏还来不及诧异,牢狱中的气氛突然变了,那些审问的人全部跪了下去。
  谢盏调转视线看去,便看到一身黑衣的桓凛。
  本来以为可以永远不用见到他了。
  不过这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朔风落到这般地步,唯一能救他的恐怕便是桓凛了,但是他又该如何让桓凛救他呢?
  桓凛恨他,朔风是他的贴身小厮,尤其还在朔风最有嫌疑帮助他逃跑的条件下,桓凛又如何会放开朔风呢?
  “他究竟在哪里?”桓凛看着朔风,问道。
  “我……”
  ——“跟着我说。”
  朔风突然住口,他知道那种声音是不存在的,但是他总有种感觉,那话宛若直接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这是十分诡异的观感,然而因为他觉得那像公子,所以便毫不犹豫地听了。
  “我知道公子在哪里。”朔风道,“但是你得放了我。”
  桓凛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显然不信任朔风的话。
  谢盏心中提起了一口气,若是桓凛不相信,那朔风只有死路一条。
  “他在哪里?”桓凛问道,“等找到他朕便放了你。”
  谢盏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已经死了,朔风如何说得出地方来?
  桓凛冷笑了一声:“若是朕杀了你,你说他会不会出现?”
  朔风心如死灰。
  谢盏也有些绝望。
  一柄剑很快地递到了桓凛的手上,白色的剑刃闪着冰冷的光,看起来十分可怖。
  朔风闭上了眼睛。
  谢盏无比慌乱。
  桓凛的目光突然落在朔风的胸口处,那里竟有一缕莹莹绿光。桓凛突然伸出手,将他胸口处的东西取了出去。朔风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但偏偏那块玉完好无损,这不由得桓凛想到一些类似的事。
  他看第二眼那玉的时候,眼神微微变了:“这是他的玉。”
  朔风睁开眼,瞪着那玉:“那是我的,还给我。”
  桓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想到了一些旧事。
  ——“阿盏,你这块玉真好看,便赠与我吧。”
  ——“这是我阿娘给我的,不能给你。除非我死了,否则都不能摘下来。”
  ——“那这一块给我总可以了吧。你藏在抽屉里都快长毛了。”
  ——“胡说,玉佩怎么会长毛?”
  “他把这个给了你?”他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
  这是那人死也不肯给他的那一块,如今竟然给了一个小厮。
  “是我的,还给我。”朔风固执道。
  桓凛并没有理会朔风,手紧紧地握着那玉,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他说过:“除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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