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成渣攻的腿部挂件-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些都无法确定。只是当初属下向桓凛禀报阿盏的身世时,他也是觉得难以置信。阿盏那般清新秀雅的人,怎么也不像那个恶毒公主的儿子。阿盏是谢家几兄弟里最像谢何的人,谢何内里是什么样的人不好说,外表上绝对是风姿卓绝的名士。
  他无论怎么猜都只是猜测,于是便着了人去查。只是这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些旧人死的死,走的走,要查起来并不简单。
  夜里,桓凛坐在殿外的院子中,手中紧紧地握着玉佩,目光则盯着那清亮的月亮,默默地算着日子。
  下个月十五,他就可以见到阿盏了吧。
  任何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而那害一旦严重到令他彻底崩溃的可能,人也会下意识地完全杜绝了那种可能。因此在桓凛的意识中便是,下个月十五,阿盏一定能活过来。
  这已经成了他唯一的期待。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等。
  谢府之中同样不得安宁。
  近几日,王氏的病突然好了一些,只是心中郁闷积压,脸色依旧不好看。
  “谢郎,你可是有心事?”王氏看着窗边站着的谢何,不禁问道。
  自谢何入宫以来,她便发现他有些不一样了,像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谢何的目光落在王氏的脸上,盘桓许久,不像留恋,反倒像是在思索什么。
  王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谢郎,你在看什么?”
  “阿尤,可记得当年王大人说过一句话,说三郎和阿休是最像的。”谢何突然道。
  谢盏与谢芝兰最相像,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当年,四郎也不是没在宫中走动过,元熙帝为何独独挑中谢盏,便也说明了这个道理。而他们二人,本不是同母所出,为何生得最像?他想到了桓凛的那句话,若桓凛说的是真的……结合这几年他与夫人的所作所为,根本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希望是他多想了吧。
  “谢郎这话是何意?”王氏聪慧,自然知道他话中有话。
  谢何却突然转了话题:“阿尤,当年东边院子里的下人,是都处置了吗?”
  王氏的眼神冷了下去:“是啊,全杀了,谢郎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可是进宫后陛下说了什么?”
  谢何迟疑了一下,然后道:“无事。阿尤,你好好歇着吧。”
  谢何从王氏的院子出来,心事更加重了,又去了四郎的院子。四郎自幼身体不好,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
  四郎一病,整个谢家便紧张地不得了,谢则年后便留在了谢家,而谢何也特意从会稽赶了回来。
  四郎自幼身体不好,谢氏夫妇和谢家年长一些的孩子都觉得,是因为四郎还在王氏腹中的时候,南陵毒害王氏,导致诞下的孩子也体弱多病。因为那些旧事,谢氏夫妇格外宠这个孩子,也养成了他娇生惯养的性子,什么都要最好的。
  谢何还未走进房间,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他刚推开门,一个药碗便从里面被扔了出来:“我不喝了,苦死了,就让我死了算了!”
  谢何没有立即进去,而是不由得想着,南陵的身子里也是种了毒的。
  王氏并非普通的弱女子,总不能一直被人害着。南陵势大,却比不过王氏聪慧。这也是后来两败俱伤的原因。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往日里看似理所当然的事,也充满了疑点。谢何走了进去,四郎躺在床上,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表情很不开心。见了谢何,他便收敛了那些戾气,平和着气息道:“父亲来了。”
  谢何有些心不在焉,只是盯着四郎的脸看着。他生病许久,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惨白,谢何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当年他从战场中归来时,看到南陵躺在棺木中的样子。
  “阿爹,二哥呢?他说要带我出去走走的。”四郎问道。
  “你的年岁也不小了,还想着玩的事。”谢何的语气不由得有些严厉。
  谢何待他一向宽容,四郎不由得有些不自在:“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还不如多玩玩。阿爹,我最近总觉得有个人站在门口看着我,像极了那个短命鬼。”
  “谢盏的年岁与你相当……”谢何道,心中有些不快。
  “所以他死了便非要拉着我吗?”四郎面色笼罩着一层阴郁之气,往床上一躺,捂着胸口又咳嗽起来,咳得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谢何不由地有些心神不宁,四郎毕竟是一直宠着的,许多事都成了习惯。他安抚了一番,才离去。
  走出来的时候,外面明明是大太阳,他却觉得自己身上像是萦绕着一层阴气。
  王氏身体不好,谢何本是不想提这件事的。只是他想了几日,最后觉得疑点越来越多,多到不能再继续隐瞒了,终于跟王氏提起了这件事。
  王氏听闻这件事后,先是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反驳,然而反驳的话到了喉咙口,还是咽了下去。四郎是她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如今突然有人说四郎可能不是她的儿子,她自然接受不了。
  “我细想过了,三郎的眉眼,是和你有点像。”谢何道。
  谢家兄弟姐妹,样貌都有相像的地方,而三郎和阿休最像。阿休本是有些随王氏的……
  王氏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觉得太阳穴一阵一阵地抽疼:“谢郎,让我好好想想,我要好好想想。”
  当王氏不是果断否决他的时候,谢何便觉得心沉下去了一些。王氏这般表现,便是她也想到了一些事。当年,王氏生育的时候,谢何不在身边,所以王氏知道的事,显然比他多。
  王氏一向是沉稳内秀的,看着王氏这般无措的模样,谢何便不再多言,只是坐在一旁陪着,心事也越来越重了。
  
  第039章 身世(五)
  
  夏日午后,偷得浮生半日闲,她躺在院中的竹椅上,撑着脑袋眯了一下眼,再睁开的时候,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堪堪竹椅高的小娃娃,那娃娃扎着两个小髻,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唇红齿白,正盯着她看着。她被瞧得心都化了,不由地伸出手去摸了摸他那毛茸茸的脑袋。小娃娃地眼睛突然一亮,伸出肥嫩手便抓住了她跌落下去的衣角,稚嫩而笨拙地喊了一声:“娘娘。”
  小娃娃先是试探地喊了一声,见她没生气,又一连喊了几声“娘娘”。像是得了什么趣一般,越喊越得劲。
  她养了许多孩子了,身边带着的也是一般大小,却没想到被这陌生小娃娃一唤,心中还有这种喜悦感。她刚想问是哪家的孩子,却突然看到了他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这是她亲自着人打造的,一共两个,四郎身上一个,另一个挂在谁身上不言而喻。
  那本来可爱的小娃娃在她眼中突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她的眼神冷了下来,再也没给过那小娃娃半分笑意。
  她抽身离去。身后的小娃娃跌跌撞撞地追着她喊“娘娘”,喊的她心烦意乱。待转了几个弯,那刚学会走路的小娃娃哪里追的上,那叫声也终于消失了,她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画面突转,暗沉沉的气息压在她头顶,那个房间如同古老的怪物,张开血盆大口,似乎要将她吞噬一般。
  她鼓起勇气才走了进去,古怪的药味扑面而来。
  “夫人,公主殿下怕是不行了。”老嬷嬷尖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浑身发麻,忍着恶心的感觉往前看了一眼,这段日子,南陵公主瘦了许多,皮包骨的身体已经完全陷在了被子里。她看过去的时候,南陵正好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很诡异,似笑非笑,就像在嘲讽她的愚蠢一般。
  南陵的脸越来越诡异,她突然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阿尤!阿尤!”谢何喊了两声,没有反应,点亮了等,便见王氏苍白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像是陷入魔怔之中,外人怎么喊都没有反应。
  谢何将被子披到了她的身上,又用湿巾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便那样静静地陪她坐着。
  半晌后,王氏才从魔怔中醒了过来,呆愣愣地看着谢何一样:“谢郎,我……”
  谢何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肩膀:“阿尤,别想了,我那日不过胡言乱语罢了,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呢?谢府上下这么多人,就算能欺瞒的了一两个人,又如何欺瞒得了几百人?”
  说到后面,已经不知道是安慰王氏,还是安慰自己了。
  王氏在谢何的怀里默默地流了一会儿泪,等再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王氏虽不说,但这接二连三的失控意味着什么,谢何也猜到了,他心里沉甸甸的,又如何能睡得着?
  第二日,谢何便约了几个好友一起去游山玩水。
  王氏的房中,一个老妇人正在帮她梳理着头发。
  “夫人,您在想些什么呢?”
  “月娘,当年四郎出生的事,你还记得吗?”王氏秀气的眉蹙了起来,问道。
  “自然记得,多亏了夫人福大命大,才得母子平安。”老妇人道,显然在避讳着什么。
  “月娘,我还记得那一日,是个雷雨天气,只有你伴在我身边,其余人都候在外面。那一众伺候的人里,除了你,都是南陵的人。我们担心南陵做手脚,所以四郎都未曾经过别人的手,都是我们二人照顾着。”王氏回忆着旧事,脸色并不好,“但是,月娘,你觉得南陵派人偷偷潜进房中,偷走四郎的可能性有多大?”
  “夫人说笑了,如今四公子不是好好的吗?”老妇人笑着道。
  王氏撑着脑袋,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事已至此,根本无法挽回,那件事追查到底得出的结论极有可能是她无法承受的。她也想像谢郎一般逃避,但是她不能逃避,她是母亲。王氏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月娘,若是南陵让人偷偷将四郎和三郎换了……”
  老妇人的手不禁抖了一下,王氏的头发也搅得乱了。
  “夫人怎么会有这般的想法呢?母子缘就是天注定的,夫人何必自寻烦恼?”
  王氏的心却没有放下来:“这些姑且不论,月娘,我问的那件事有没有可能?”
  老妇人的眼垂了下去:“自然是有可能的。夫人刚生产完,身体虚弱,不时昏睡。最有可能的是夫人刚生完时,那时她们都进来了,人多手杂……”
  因为她身体里带着毒,身体格外虚弱,四郎是她生得最艰难的,她从未那般辛苦过,生到后面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一个软乎乎的小娃娃便被塞进了她的怀里。
  王氏闭上眼睛便会想到南陵的那个笑,她本来觉得那是个嘲讽的笑,此时想来却充满了报复的意味。
  王氏越想越不安:“南陵死了,那些人也死了,就算被换了也没有人知道了。”
  “夫人莫要想了,谁的亲生儿子不想自己留着养着,而要送给别人呢?”老妇人劝慰道。
  “是啊,自己的孩子又怎么舍得给别人呢?”王氏囔囔地重复道,也不知道信了几分。
  东郊别苑。
  这是一座单独的小院子,位于建康城的东郊,四周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安静而寂寞。这处地方本是谢家的资产,谢盏看上了这里的安静,王氏便给了他。
  他在这里一住就是八年。
  原先平淡的生活,在桓凛出现后,充满了大喜大悲。这里几乎承载着谢盏最开心的时光。
  桓凛在书房中走着,这里藏书很多,许多都是谢盏自己的手抄版,他一晃神便可以想到在一个午后,阿盏坐在桌案后面,认真抄着书的模样。他是沉静的,与那书的海洋几乎融为一体,他就该与世无争的活着,看看书,喝喝茶,那般简单而快乐。
  桓凛想,如若他没有出现的话,阿盏也许就会这般度过自己的一生吧。他或许还会娶个妻子,种一俩亩良田,他年岁已二十有八,膝下或许儿女成群……
  想到这里,桓凛便心中抽痛。然而若是再来一次,他还是无法允许让阿盏过上这样的日子。有些人,看了一眼,便是一段孽缘,知道他在那里,纵使不见,也时时刻刻地念着,不得安宁。
  因为桓凛的关系,谢盏得以故地重游。这里的布局并没有变化,只是许多东西都染上了尘埃,岁月流转,没有东西会一成不变。他心境平和,已是无悲无喜。
  只是可怜了朔风。
  桓凛从书房走了出去,指着院子中的梨树问道:“阿盏便是在那里等我的吗?”
  朔风恨桓凛入骨,本是不愿再多看他一眼的,如今却被强行带到了这里,说着和谢盏相关的事。
  朔风回应了他一个白眼。
  桓凛并不在意,而是在那高大的梨树下坐下,闭着眼睛,四周很静,唯有风吹树叶的声音,他想象着身边也坐着一人,正撑着脑袋看着他,漂亮的双眸中盛满了笑意。
  如果时光可以倒溯便好了,那样他便可以和阿盏两人,一起坐在这梨树下,度过春夏秋冬,看尽四季之景。
  院子外突然传来了车轱辘的声音,桓凛睁开眼,便看到一辆华而不奢的牛车停在门外,车帘掀开,一个盘着发的中年女子走了下来,那女子穿着素白色的衣裙,自有一股清新优雅的气质。
  桓凛站起身走到门口,那妇人见了桓凛也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朝着桓凛行了礼,恭敬道:“陛下。””谢夫人。”最初的诧异之后,桓凛隐约察觉到了王氏的来意。他对王氏,对整个谢家人都是无甚好感的。”以前年轻时,上栖霞寺经过此处,我与谢郎便宿于此处,后来谢郎做了谢家的家主,便越来越忙了,此处也有十几年未曾来过了。”王氏看着那院门,又转身看着那高山,”当年陛下所率桓家军便在山的另一边吧。””如夫人所言。”桓凛道,不由得有些走神,王氏身上淡雅的气质,与阿盏如出一辙。
  当要跨越院子的门槛时,王氏迟疑了一下,才踏了过去。桓凛亲自将院子收拾了一遍,所以这院子并不像久无人居。王氏默默地转了一圈,似乎想从中看出一些人生活过的痕迹来,她最终停留在书房中,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那上面的字都是出自一人之手,看起来遒劲有力,却不失秀雅,她伸出手,轻轻地抚过那些字。”他的字写得很好,比教他的师父还要强了几分,这么多的书,也不知道他抄了多久。他十来岁便住在了此处,断断续续地也住了十多年。”王氏凝神想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她的记忆中,谢盏还是个清俊的少年,沉静地站在那里,很容易让人忘记他的存在。
  大约在他做实了佞幸的名声后,谢何便下了命令,整个谢家不再与谢盏有来往。其实在这之前,也基本无来往。些微的差别便在于,在此之前,谢盏病了,谢家还是会做功夫的,而之后,则是任由他自生自灭了。即使是后来,新帝下了命令处死他,谢家一直是旁观之态,甚至抱着死了便死了吧的想法,也算清除了家族中的不正之风。
  结合往日所为,也难怪谢何不敢再深究下去了。若真相是那般,那也太过惨烈了。”陛下,臣妇斗胆问一句,三郎是怎么去的?”王氏突然问道。
  桓凛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一杯毒酒。””毒酒啊……”王氏讷讷地重复了一遍,脑海中回荡的又是南陵那个诡异的笑,脸色突然难看至极。
  南陵便是因毒而死。”王沁,我得不到的你也终将得不到,我今日的痛与恨你来日夜终将百倍尝到。”
  直到今日,她才恍然领悟了南陵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谢夫人。”桓凛看着她那般模样,忍不住喊了一声。
  王氏呆愣愣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朝着桓凛跪了下去:“陛下,请您查清三郎……他的母亲究竟是谁?臣妇一介夫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王氏会踏入这个院子,也从未想过王氏会跪在桓凛的面前,求他查出自己的生母。在谢盏的记忆中,王氏是个淡雅的妇人,她是温柔的,但是那种温柔从未给过自己,她是冷静的,若她是个男子,绝对不会亚于谢何。看着王氏满脸泪痕说着自己的事时,那种感觉是十分奇妙的。
  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漠了。”朕自然会查。”桓凛道,冷厉的脸上带上了一抹温柔,”因为他想知道。”
  谢盏确实想知道。他想知道,他的母亲究竟是南陵公主,还是王氏,这是他入轮回的唯一一个牵挂了。他不是想奢求什么,只是想了最后一桩心事。
  两日后,一封信和一个老妇人送到了桓凛的面前,桓凛看完那封信后怔愣了许久,尔后便着人去谢府请王氏了。
  
  第040章 身世(六)
  ”阿娘,二郎来了书信,说待四郎身体好了一些,便带他去荆州走走。四郎这几日身体好了许多,便吵着要去。”谢俊的脸上带着无奈与宠溺,”阿娘,不如就让他去了吧,待在京中也闷坏了,不如四处散散心,或许他身体好的快一些。”
  谢俊说完,没听见回应,抬起头竟发现王氏在发呆。”阿娘,你可是哪里不舒服?”谢俊不由得担忧道。王氏前几日也病了,这几日才看着精神一些,但是此时看上去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