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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渣攻的腿部挂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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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然而那只是个梦,他的父亲与恩师皆已去世,旧人也所剩无几,真相已无从得知。若是假的,又为何会平白入梦呢?
  桓凛越想越陷入那种恐怖的怪圈中,后半夜不曾入眠。第二日,还清上人推开那扇门,便看到冷冰冰的冰床旁,直愣愣地站着一个人,他面无表情,眼珠一动不动,看起来格外吓人。
  其实当他刚踏进太极殿的时候,便觉得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他昨天,似乎真的招来了一些东西,那东西尚未离去。
  还清上人又招了一次魂。
  桓凛冷着脸站在一旁。
  依旧是没什么反应,希望已经被磨尽了,所以桓凛没有太多的失望。
  司马焰的死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桓凛将司马焰的幼子司马荫放在身边养着,又承袭司马焰的爵位,封为颍川王。他这一做法看似宽厚,实则也是将他当作人质,那些心向司马家的也不敢多言。
  当司马荫被宫女带到桓凛面前的时候,桓凛的眼神在他身上顿了顿。
  小小的孩子,裹着白色长衫,扎着两个小髻,皮肤白皙,唇红齿白,已经初见俊雅的雏形,那狭长的双眼和淡如烟的眉,简直像极了他。若是再早些年遇见他,想必也是这副样子吧。
  桓凛那冰冷的心突然柔和了起来,也暂时忘记了这人是司马焰的孩子。
  “你以后小名便唤阿凝吧。”桓凛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谢家阿盏,字子凝。那些老臣们听到这名字,又不知道要怎么吐血了。
  小孩却不懂,只是点了点头。
  桓凛给了他一本书,阿凝便抱着那本书整整一天,安安静静,乖巧地不像六岁的孩子。
  下午的时候,桓凛还是着人去查了自己的父亲。
  晚上的时候,他又做了一个梦。
  梦中一派喧闹之景,正是桓家军攻破洛阳,乘胜归来,百姓夹道欢迎之景。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大街两旁全是人山人海。他本是不该转头的,在梦中却似受牵引一般,下意识地转过了脑袋,便于茫茫人海看见了那个人。看见他的表情,他的眼神是直直的落在自己身上的,那眼神中似带着思念与欢喜,待他再看第二眼时,便再也寻不到他了。
  画面突转,那是他所熟悉的东郊别院。他坐在梨树下,面前摆着一方古琴,弹得正是那一首他熟悉无比的《凤求凰》。
  他的衣服纤尘不染,手指干净白皙,身旁的石桌上摆着一旁水润的梨,仿佛正在等待远道而来的客人一般。
  突然有个声音道:“公子,桓家公子刚回来要跟着他爹四处拜访,过几日得空便上门了,您别急。”
  桓凛猛然从梦中惊醒了。
  
  第032章 入梦(二)
  
  随着宋砚离开皇宫后,谢盏依旧有种飘忽的感觉。他本就是一缕魂魄,自可脱离玉佩后,行走在路上,自觉与还活着的时候是无甚区别的,而现在,他的脑袋总是晕晕乎乎的,细碎嘈杂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往往复复,如同来自太虚的声音一般,辽远深邃,而他仔细去分辨时,却发现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想到宋砚的话,想到太极殿门口老太监的表情,太极殿中,或许是真的有人在招自己的魂魄吧。只是自己已经死了,桓凛招自己的魂又是为何呢?
  他浑浑噩噩地跟随在宋砚身后,这皇亲贵族有遛狗遛猫的喜好,宋砚偏偏爱遛他这个魂魄。待宋砚终于遛够了,才回到宋府之中。
  天色渐渐暗下来,谢盏的脑海中又响起那细碎的声音,这一次,那声音并没有消失,而是越来越清晰,清晰到谢盏甚至听到他在说什么。
  —归来吧,归来吧。
  那个声音在呼唤他归去,只是归去,他又能归往何处?
  一阵眩晕感突然袭来,谢盏瞬间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那是一处小溪旁,曲水流觞,落英缤纷,正是黄昏之时,夕阳的光芒映照在大地上,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静谧安宁中。
  他不再是临死前穿的那一身白色长袍,而是披着一件青色长衫,坐在那处,手中捧着一杯茶,风吹在他的脸上,温暖、柔和,令人不自觉地沉醉其中。他四处看了看,觉得这般景象似曾相识,彷如镌刻在他记忆深处的一般。
  当看到他身边坐着的隐隐有些眼熟的黑衣青年时,他便知道这是在何处了。那一年,他虽时常出入宫廷,但是还未背负上佞幸的名声,外人常称赞,谢家阿盏,一身才华,风度无双,许多士族子弟还是喜欢与他往来的。他的师父是当朝有名的名士,喜欢寄情山水,也常邀请其他名士或弟子来集会论诗。他身边坐着的正是他的师兄,不曾深交,见着却还是记得的。这一次便是他的师父举办的集会,请来了建康城里许多青年才俊。
  谢盏坐在建康城一众才子面前,看着那些影影绰绰,便如同在做梦一般。他的目光总是下意识地往一个地方望去,三番两次,他也只望见一个笔直的背影,那人从未回头看过他一眼,他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众人相继作诗又品评了一番,便各自散去,有得赏景,有得则回了草庐中歇息。
  夜色正浓,星光闪耀,谢盏便走在那山路间,听着远处的琴声,不由得入了迷,脚下一不小心踩空了,身体往一旁倒去,在要摔到地上时,突然有人扶住了他。那人的双臂很有力,胸膛宽阔,一如记忆中的模样。谢盏抬头看去,便看到一张俊朗的脸和那双深邃的眼眸。他将他扶了起来,眼睛移开,双手也放开了他,然后推后了两步,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
  “桓将军。”
  “谢大人。”
  谢盏突然想起了,这是五年前,桓家军攻破洛阳大胜而归的那一年,那一年,他在东郊别苑等了整整五日都未曾等到他的到来,后来又上拜帖拜访却被拒之门外,这是第一次面对面的相见。
  再见面,已是这般客气与生疏了。
  桓凛刻意扭头并不看他,就像憋着一口气一般,谢盏也望着眼前的草丛,一时竟是无言。
  “桓家军势如破竹,攻入洛阳,收复北地,那英勇的名声,如今已经传遍天下了。如今街头巷尾都谈论着桓将军的事迹呢。”谢盏道。
  “我桓家军已经攻进了洛阳,司马焰却强行令我父子归京,只差一点,我们便可以灭了北秦,令天下大统。司马焰看似明君、仁德,其实骨子里比许多帝王还要薄情。”桓凛有意无意地瞟了谢盏一眼,话语中带着刺,“有些人,不该执着于面前的荣华富贵,来日容颜凋零,便是被弃之如敝履了。
  谢盏隐约觉得桓凛的语气有些怪,后面的半句话更像是意有所指,但是当他看到他的眼睛时,他的思绪很快被另一件事吸引了——他从桓凛的眼中看到了野心。
  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桓凛蜕变了,再也不是初见时只有一腔热血的少年郎了,桓凛有了野心,桓凛想要这天下。
  司马家偏安于江左已经百余年,在许多人眼中便是一块肥肉。无数人觊觎着这块肥肉。
  桓家也看上了这块肥肉。
  那一刻,谢盏突然恍然大悟。他看到了他和桓凛之间的罅隙。
  几日后,谢盏突然收到一封书帖,桓凛邀请他紫金山一聚。紫金山在东郊别苑旁,安静静谧,鲜少人烟,却又景致独特,是少年时的桓凛与谢盏最爱的幽会地点。谢盏拿着那封书帖的时候,心中是喜悦的。
  他到的时候,已经有一人等在那里了。那人的身材比桓凛文弱许多,一眼便看出了他不是桓凛。那种失望的感觉,依旧那般鲜明地映在了他的心中。谢盏走了过去,那人转头看他,那是个文人,留着长长的胡子,与一般的士又有些不一样,他的身上添了一些凛冽的气质,应当是时常出入战场的。
  那人朝着谢盏作了一个揖,谢盏连忙回礼。
  “在下支饮拙,是桓将军身边的谋士,也是桓小将军的老师。”支饮拙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支先生。”谢盏也从桓凛口中听过他的名字。少年的桓凛有些狂傲,唯独对父亲和这位老师不一样。
  “小将军本是想自己来的,但是临出门时,又觉得托在下来好一些。”支饮拙道,然后从衣袖中取出一片红叶,递到了谢盏的面前。
  谢盏怔楞地看着那片红叶。相爱的人之间总有自己的小秘密,那红叶便相当于他们之间的小信物。谢盏接过了红叶,放进了手心,摩挲着。
  “谢大人觉得此处如何?”
  他们正站在山顶,谢盏朝下看去:“万里河山,尽收眼底。”
  “是啊,万里河山,全是司马氏的,根本没有桓家立足之地。司马帝已将桓家视为眼中钉,这次归来,欲强行夺桓家兵权,没了兵权的桓家只有一个下场。桓家只有两条路,要么反叛,要么灭族。”支饮拙道。
  “竟到了这般境地吗?”谢盏不由得讷讷道。
  “纵然许多人对晋朝虎视眈眈,民心不稳,然而司马氏毕竟盘踞江左百余年,根深蒂固,若要反,未必容易。不过不反,却连一线生机都没了。”支饮拙道。
  谢盏闭上眼睛,感受着凛冽山风,烦乱的心也渐渐沉淀下来。他想,这或许便是桓凛归来后不再见他的原因吧。桓家已经到了危急关头,他又如何还有谈情说爱的心情?
  “元熙帝虽无帝才,却无过错。对于几大士族来说,若皇帝无过错,他们是不愿换皇帝的。”支饮拙突然道。
  谢盏的脸色突然白了,他听出了支饮拙话中的意思。只是这真的是桓凛的意思吗?
  他想到了那一日,与桓凛的匆匆一面,桓凛眼中的野心与隐忍,他想到了那封桓凛字迹的书帖,他想到了那片红叶。支饮拙是桓凛最尊重的师父啊,他还有什么怀疑的呢?
  谢盏与支饮拙分别后,在床上足足躺了五日,这五日,无论是谢家来信,还是皇帝召见,谢盏都拒绝了。
  谢盏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已经与往日无异了。他开始频繁入宫,不过元熙帝召见他多是在白日,然而,元熙帝看他的眼神还是渐渐变了。
  突然有一日,皇帝突然半夜召见他。元熙帝时常召见他,却只在白日。
  谢盏像是早有预感一般,面容平静。他穿好衣裳,随着皇宫来的内侍往外走去,坐上了牛车,这一路都无甚异样。只是当牛车走到一个地方,谢盏突然叫停了,下了牛车,不顾内侍地阻拦,执意地朝着一个地方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当他看到‘征北将军府’时,他突然愣住了,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好一会儿。
  “我要见桓凛。”他一字一句道,“告诉他,我要入宫。”
  如今已是半夜,主人家早已入了眠,若是一般人,根本不会帮他通报,而那一日守在门口的恰好认识谢盏,知道他们的那段故去,迟疑了片刻,便道:“谢大人稍等,属下这便去。”
  那人匆匆去了桓凛的院子,他房间的灯依旧亮着。那人心中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轻轻敲了门,然后道:“桓将军,谢公子说要见您。”
  桓凛抓着兵书的手突然紧了紧。他站起身,打开门,朝着外面看去:“他在哪里?”
  “正在府外。”那人道,“谢公子说他要入宫。”
  ‘入宫’两个字便如同刺一般刺进了桓凛的心中,桓凛本来有几分热切的表情突然冷了下去,他心中唯一一点想法也熄灭了,心重新变得冷硬起来。
  “陛下对他这般厚爱,还真是羡煞旁人。”桓凛嘲讽道,然后猛地关上了门。
  禀报的人离去,桓凛的兵书却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站在打开的窗户往外看去,外面黑漆漆的,暗淡的月光显出一些冷意来。他恍然觉得窗外突然站着一个人,白衣飘飘,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然而,下一瞬,便是那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
  “谢公子,桓小将军说这是陛下对您的厚爱。”那人回来道,却也切断了谢盏最后一缕想法。
  谢盏的脸上挤出一个苍白的笑,然后转身走了回去,牛车已经停在他身后,谢盏直接上了牛车。
  牛车往皇宫飞驰而去,如同一段故去急速离去。
  十年如一梦。
  转眼间,谢盏已经站在太极殿门口,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混乱起来,他看着自己的衣服,衣服的颜色突然由原来的蓝色变成了白色的长袍。夜风吹起,而他的衣服却一动不动。他就像游离在这个世界外一般。
  他突然清醒了过来,他确实不属于这个世界。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五年前的事,如梦境一般,匆匆走过。如今的他已经死了,站在这里的不过一缕残魂罢了。
  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在看清那人面貌的时候,谢盏的眼睛不禁微微眯了起来。桓凛的脸,但却不是桓凛。他穿着的也是白衣,身上的气质冷冰冰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
  “你是谁?”谢盏问道。
  “还清。”那人语气淡淡,声音却很熟悉。
  “你为何生着这张脸?”谢盏问道。
  “万生之相,当年师父收我入门,便是因为这张脸。在你眼里,是他,而在他眼里,则是你。”还清道。他的话说得很慢,像是从未说过这般长的话一般。
  谢盏突然悟了,这声音便是在他脑海中召唤他的声音。是他将他招来这里的。
  “我刚刚在哪里?”
  “桓凛的梦里。”
  ——桓凛的梦里,所以刚刚他所经历的,便是桓凛的梦一场吗?
  太极殿中的床上,桓凛突然睁开眼,双眼之中泛出慑人的光芒。
  
  第033章 真相
  
  李得清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冰冷的月光下,黑色的身影冷傲而孤单,脸掩盖在夜里,看不清表情,或许是因为夜冷,或许是因为那人的目光太冷,李得清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连忙跪了下去,战战兢兢道:“陛下,可是要奴才做些什么?”
  随着月光的流动,李得清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桓凛笔直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座雕塑一般,脸紧紧地绷着,双眼冷如寒冰,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在四周。
  时间渐渐流转,风越来越冷,李得清跪得全身发麻,皇帝的影子已经落在了另一侧,他终于忍不住抬头,看着皇帝只穿着一件里衣,没有系腰带,衣服散落开,露出强壮的肌肉,胸膛剧烈起伏着,像被困的野兽,竟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
  “陛下,奴才去给您拿件服?”李得清忍着恐惧,又问了一句。
  “不要进那个房间。”桓凛指着李得清的身后,终于开口,“里面的东西全烧了,这房间也烧了,整个太极殿都烧了吧。”
  李得清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自两晋以来,无论是在洛阳还是建康,太极殿一直是皇帝所居的地方,新帝登基,为迅速稳固局势,许多都是沿袭旧制。太极殿是龙气所在,是皇威所在,而皇帝此时竟然要烧了太极殿。
  “只要待在那房间里,就感觉到无数只蚂蚁在我身上爬着。”桓凛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疲惫与痛苦,“只要闭上眼睛,我就能看到……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我希望那些是真的,但若真是真的……我到底做了什么?叫朔风来见我。”
  桓凛的话断断续续的,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李得清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令那沉稳的君王变成这副样子。他这副样子,似乎比上一次,还要失控。
  李得清领命而去,只是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想起朔风是谁。那个皇帝从死牢中带回来的犯人,和偏殿中躺着那一位似乎有关系,只是他该去哪里找朔风呢?
  陆统领,对,他该去找陆统领。李得清像是突然找见了主心骨。
  朔风很快被带到了桓凛的面前。
  这段日子这青年想必吃了不少苦,整个人都瘦脱了一圈,看人的眼神也不再是干净透亮,看见谁都带着恶毒的光芒,像小兽一般,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尤其是对这桓凛。
  当他被扔进那个房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桓凛时,整张脸都扭曲了,扑上去便是咬。只是他再凶狠,但是小身板摆在那里,很快便被桓凛制住了。
  朔风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全身动弹不得,只用一双大得出奇的眼睛瞪着桓凛。
  “这么多年,阿盏一直在等我回来?”桓凛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朔风怨毒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这些年,我以为他移情于司马焰,终日在痛苦之中,恨阿盏心性不定、贪图荣华,恨司马焰横刀夺爱……”
  “你胡说!”朔风终于出声,“当年你从战场归来,公子天没亮便去城门口等着了,公子在东郊别院中天天等着你来看他,你不来也就罢了,公子送上拜帖也被你拒之门外。后来,你又假惺惺的与公子来往,不过是想让公子心甘情愿地为你和元熙帝在一起!公子写的信你一封也不回,那些信,公子写了一遍又一遍,连纸都熏上了香,那么小心翼翼,那么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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