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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弟子同塌而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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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尤有体温的柔软布料覆上脖颈,有阳光般爽朗明媚的味道传来。
  辰前忍不住想,明明他们都被困在悬崖下三天了,这人的衣服竟还干净着。
  穆杳看着辰前怔愣无措的模样,又不想戏弄他了。虽然衣服洗过,也终究不太干净。
  只是带着他的味道。
  这种欲望很奇妙,他就是想让师尊沾染他的味道。
  咬牙拼命克制,才将已放在师尊脖颈上的布料拿掉,穆杳紧紧盯着辰前叫人:“张止澄。”
  所以他没错过辰前脸上一闪而过的委屈和不舍。
  穆杳见状睁大了眼,但震惊在片刻后就被掩去了。有计较思索的光从瞳仁中流过。
  他本就是在试探辰前的底线。
  可以说再次见面后,他就一直在试探。
  张止澄来的很快,手上拿着一个不小的布包裹。
  他矮身双手捧给穆杳,在穆杳接过后起身离开。
  期间朝辰前投去了不明显的、感激的目光。但立刻就被穆杳隐晦的瞪了一眼。
  张止澄再不敢造次。
  这些细微的动作辰前都没看到。他此时脑子里正一团乱麻。
  原来刚才穆杳在戏弄我吗。
  师尊此时才明白。
  毒发让他思绪迟钝、身体虚软,其实到今天他的体力已经好了不少,做些轻松的动作完全没有问题。至于思考就太难为人了。
  “师尊,穿衣服了。”穆杳将包裹打开,露出里面的蜀锦衣物。
  弟子再没有理会伤口的意思。其实就脖颈处伤口的恢复情况来说,现在本就没有包扎的必要了,甚至若包扎了才更不利于疤痕的消失。
  辰前听到弟子的话,仰躺着看已经起身的人,更不知所措。
  穆杳长得真高,不适感蔓延,但他克制着没有表现出来。
  就见站起的人又俯身,了然的轻语,“那师尊等弟子穿完。”再侍奉师尊。
  话都被弟子说完了,但不回应又不太礼貌。辰前抿唇,“好,谢谢。”
  辰前只见穆杳脱衣服的动作顿了顿,不明白为什么,也就没在意。
  不过不要在师尊面前换衣服啊……
  穆杳当然是听不到辰前内心喃喃的。但他还是退了几步,背对师尊,自若的褪去所有衣物,再缓慢的一件件穿上干净的。
  十分心机了。
  辰前在后面躺着,双眼看向洞顶,尽力缩小存在感。
  “师尊?”等穆杳的声音近在耳边响起时,辰前才意识到该他换了。
  张止澄在外面安静等着。就他对穆杳的理解,他们不久就会启程离开悬崖。想来之前没有离去是碍于他二人的状态和自己这边的情况。
  所以过了有两盏茶的时间洞里人才走出来,确实让他觉得不太对劲。
  但看向先生脸上的粉色,他的思路又有些清明。有可能是报复先生之前保自己吧。
  但这不是他能置喙的事,得学会视而不见。
  辰前实在是不想理会穆杳,方才不过是换一身衣服的事,明明不需要很久,穆杳却不住的在絮絮叨。
  说什么,‘这家成衣坊似乎没有按照我给的尺寸来。’‘还好,这里衬处理的很合身。’‘布料真好。’说着还摸了把衣服,也自然的触碰了辰前的腰腹。
  和盘踞在那里的长尾巴。
  但他脸上神情正经,正经的辰前都觉得是自己龌蹉。
  更难过的是,因为尾巴的缘故,辰前此刻不能穿亵裤。幸而穆杳是闭着眼睛给他穿的亵衣,倒没有让他十分尴尬。
  辰前忘记了,就是他自己就完全可以在闭上眼睛时看清周围的一切。
  所以他丝毫没有怀疑,穆杳扶他穿衣服时颤了下的手和蕴上红的耳垂。
  如此这般,半盏茶的事却耗去了这么久时间。要不是后来辰前实在受不了了,虚软着手推拒他,恐怕穆杳还要继续絮叨下去。
  辰前无奈至极,却也没力气起身,最后还得靠穆杳穿外衫、束腰封。连走路都几乎挂在穆杳身上。
  辰前心里别扭的厉害。周身的触感也不太对。
  他垂首不想见人,尽量缩小存在感。毕竟被另一个男人环着腰的姿势实在羞耻。
  他的发髻还是穆杳绾的,穆杳微微低头就能看到怀里人发间的白玉簪,心情更加好。
  “要走了,师尊。”穆杳没理会张止澄,只知会了师尊一声,收紧环着辰前腰的左手,矮身,右手穿过辰前腿弯,一个施力,将师尊打横抱起。
  辰前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腾空而起了。
  穆杳速度很快,辰前紧张的攀着弟子,明明十分不悦,却不敢乱动。
  他还记挂着穆杳的伤势。
  《绝》里对轻功一项有独特见解和出其不意的法门。凤于九天,最是擅长御风。但龙行万里,长于凭虚。《绝》中第一册 ,就是《九天万里》,穆杳在全胜时期可以凭空越上百仞悬崖这点,辰前从未怀疑,但此时受了伤,就不太确定了。 
  穆杳似乎察觉了怀里人的紧张,左手安抚的拍了怕他的臂膀。
  辰前觉得他冒险,不太赞同弟子的举动,但阻止不能。提气时有别的动作,实在是九天万里的大忌。
  为防止他再动作,辰前只能安分下来,不让穆杳察觉到他的焦急。
  辰前想弟子定然有自己的把握,不至于拿二人的安危乱来。
  怀抱气味很好,似乎那朝气是从穆杳身体上传出的,和衣服无关。
  辰前偏头四处看着。近乎垂直的崖壁就在他们身边不远处。壁上青白交错,是苔藓、藤蔓和山石。
  身后慕西之巅在雾霭中缥缈虚幻。
  遥遥看向下方,江水和溶洞都离他们越来越远。
  辰前又一眼看到了紫臣骨生长的江边凹岸,第一个念头是,穆杳竟然忍着伤势,带他移动了那么远。
  还这么久都没有好好睡。
  不经意的,心肠柔软了一片。
  穆杳任由师尊动弹着,他自安稳如山。
  张止澄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攀着藤蔓向上。
  当几人到达当初落下悬崖的地方时,辰前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穆杳的《九天万里》实在修行精炼。
  虽然心里隐隐不愿,但为了弟子胸腹伤口着想,辰前还是开口喊穆杳,试图提醒他可以将他交给张止澄。
  “穆杳——”然而刚开了个头就被打断。
  “嗯?师尊觉得弟子抱的不够紧吗?”似乎从唇缝中蹦出来的话语阻止了辰前的话。师尊瞥见穆杳看向张止澄的眼神,和陡然收紧的双手,直觉的不敢开口。
  似乎,那个提议真的不能说。辰前霎时安静下来。
  他又艰难抬头,绕过弟子比自己宽阔的肩膀,最后看了眼他们掉下悬崖的地方。
  那时候穆杳似乎问他:“怕吗?”
  “不怕。”辰前早就想说了,此刻竟不自觉喃喃了出来。出口就后悔,却没办法补救了。
  穆杳听见了,收紧了抱住他的手,无声回应。
  辰前又看了眼那处,有些难以捉摸形容的情绪在心间流窜。
  虽然这三天不到的时间几乎被他睡了过去,不过似乎,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最后辰前被穆杳抱了一路,最后到锦城门口时,才被放置在城门外二里处森林中的马车里。
  辰前觉得奇怪,为什么马车不能迎到莱无呢?又思量可能于安全性的考虑有关,就没再纠结。
  他是万万想不到,他的好弟子只是留恋师尊在怀的感觉。
  马车里空间不小,显得有些空旷。地上铺着毯子,还放着几个靠枕。穆杳将师父小心放下,而后蹲下身子,开始除辰前的鞋袜。
  辰前无力动弹,略麻木的看着穆杳将他之前才给自己穿上的鞋袜去掉。
  见到穆杳也坐了进来,他探手隔着衣服摸了摸他腹部的伤口。希望没又崩裂吧。
  他没看到穆杳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色,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这无心的动作带给穆杳的触动有多大。
  辰前只是让不熟悉的人觉得冷罢了,他对身边人一点都不冷淡。
  张止澄将守在一边的褐色劲装男子都赶到了暗处,自己充当了车夫的角色。
  马车颠簸不大,锦城守卫收了足够分量的钱,也没有打开马车门检查。
  车里的辰前靠在软垫上,因为颠簸,又沉入了梦乡。之前在穆杳怀里,他就很想睡了。
  梦中的味道很好闻,是阳光般的明朗。
  穆杳就坐在辰前的身边,看着师尊不设防的在他身边入眠,满心无奈。
  你这么信任我,我还怎么下手啊。
  其实设防和信任并不矛盾,至少于辰前而言是这样。
  锦城的客栈里,两个少年同坐在床上。长得精致漂亮的男孩额头上都是虚汗,难耐的双手环抱着自己,蜷缩在床上,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在艰难的抗着,抿着唇不欲发出声音,却还是有□□溢出。
  另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少年,无措的坐在床边,看着男孩难过的样子,却除了倒水再做不得什么。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怎么一直这样?这都两天了,阮啊,小阮!你别吓我!郎中不是说身体没事的吗……”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着小阮虚弱细微的□□声,在房间内回荡。少年是真的着急,嘴不停一下,似乎这样就可以排解心里的担忧。
  有褐色劲装的男人在外间坐着不住皱眉,他的身边坐着个满头灰发、衣衫华丽的中年人。肩上挂着的珠光宝气的药箱,不论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伦不类。他还老神在在的打量周围,丝毫不在意里面病人的生死。
  褐色劲装的男人都看不下去了,但每次欲开口询问时,似乎考虑再三,又打消了念头。
  他脸上的忌惮清楚写着一句话:这个郎中,不简单。


第14章 郎中


第十四章 
  辰前醒来时,周围环境让他怔愣。
  木床上锦绣被褥质料上乘,看木头的成色似乎也不一般。流苏帐幔层层绾起,只余一层纱帐虚虚阻挡阳光。透过纱帐可以看到外面的家具、地毯、百宝阁和落地瓷瓶。窗棂上纹路刻画精致流畅。
  乍一看,任谁都会将这里当成某富贵人家的住处。但辰前知道不是。
  这里和他之前在锦城住的客栈格局一样,只是东西质量都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可之前他们住的就已经是天字号房了。
  所以这是哪里?顶层吧。
  如果没记错,之前凤菡说过,这客来客栈在乾宁名声不小,几乎每座城里都有它的存在。王家实力也是不俗,但怕还到不得这个地步吧。
  这个弟子,越发不一般了。之前与柳家人动手时,辰前就察觉到了,穆杳实力至少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隐隐超过。
  虽然穆杳隐瞒实力这点不太好,不过也还不会让他不难过。他是欣慰的,弟子能做到这种地步自然让师尊愉悦。
  但想到一些不能与外人说的隐晦无奈,辰前心又乱了。
  之前在溶洞里,他勉强开始的思路都被穆杳给他穿衣服时的絮叨打乱。此时莫名的辰前已经不打算思索了,他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准备放任这些他处理不好的事情肆意发展。
  反正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会因为这些不确定的事情就和弟子疏远。
  之前都借陶灼青鸳的事躲了那么就,辰前也算看明白了,他舍不得穆杳。
  穆杳是他的弟子,更是他的亲人,那就没什么好思索的了。
  至于纠缠着他的诸多尚未有定论的事情,自跟从凤菡回到中州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必须逐一面对的结局。
  他无力的躺在床上,缓缓叹了口气。
  外间阳光泛着昏黄色,似乎已经晚阳将落。
  整整两日夜了,虽然内力仍散着,但毒已经不影响他的行动。他知道身上还是白天那身衣服,宽松而舒适。雪白的尾巴盘踞在腰间,整个人说不出的悠闲。
  辰前漫无目的想着些有的没的。
  青鸳已经成年了,他从无涯岭出来也有不短的时间。至于归期,至少得等到他将莱无之毒解了再做打算。
  有不响的吱哑声从外间传来,辰前略一感知就知道来人是穆杳。
  “师尊醒了吗?”穆杳的声音隐隐含着疲惫。但强撑着,并不明显。
  “出什么事了?”辰前声音依旧清冷,其间有关切。
  “那个男孩有些不舒服。”这并不是什么需要避开辰前的事。
  “小阮?”
  “对。”
  辰前心里打鼓,如果不是太严重的情况,穆杳绝不至于疲惫至此。他思考着东西,没注意到弟子已绕过屏风、掀起纱帐,完全出现在他眼前。
  辰前意识到时,穆杳正注视着他,目光凝实。但只有一瞬就敛去,快的让辰前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而下一刻穆杳探入他腿弯和腰间的手绝对真实。
  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没敢发声。穆杳脚步不停,将人抱起就快步走出房间。
  “回洛阳了。”耳边是弟子的声音,师尊闻言怔松。
  如果那些猜测无错,那他辰前留在穆杳身边绝对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才见面,他不好提出离开。
  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
  他的迟疑和思量穆杳看在眼里,却佯装看不明白。
  自欺以欺人。
  二人沿楼梯下去,师尊懵懵的数着楼层数。刚开始无人时辰前还不觉得这姿势有什么问题,等周围人多起来时。师尊才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
  他抬眼看向穆杳,弟子一点没介意他人视线的意思,神情坦然。
  辰前无法,他是真的觉得羞,遂闭上了眼。
  猫眼闭上时自动弯成了笑模样,穆杳低头就看到师尊睫毛轻颤是在害羞,连猫耳朵都蔫蔫的耷拉着。
  青年想,他真是爱惨了师尊这幅内敛害羞的模样。
  周围的人噤若寒蝉,辰前没睁眼又心襟乱着,根本没感知外界情况。所以他不知道客栈的掌柜和小二,在走到二人身边时都恭敬的垂首,侍立两旁。
  穆杳没施舍去一点目光。
  辰前不知道他们走去了哪里,等听到关门声时,他才睁开眼。
  外间唯一的劲装男人快速走到穆杳身边,恭敬汇报:“主上,阮公子的情况不太好。之前来的郎中说,说是与他同根的人受了重伤,牵连的阮公子。”男人说这话时明显没有底气。
  显然对郎中的话很是怀疑。
  几乎同时,有细弱的□□从内间传来,辰前没太分辨就听出是那个狠绝男孩。
  他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痛苦才让小小年级就敢动刀子的男孩控制不住□□?
  “嗯。”穆杳随意回应,抱着师尊进内室。
  内间情况一目了然,少年坐在床沿看顾着男孩但不得法门。辰前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探究。
  男孩脸色发白,眼睛紧闭。散乱的发再遮不住额角的胎记,不过胎记样子正常,暂时看不出问题,师尊只看了眼就移开视线。
  少年蜷缩着,神志已不清醒。但还知道有人来,抿着唇没再发出声音。
  很倔强了。
  “你叫什么名字?”是穆杳问的。弟子问完还带着邀功神情看向师尊,不过辰前正看着小阮,倒是没注意到。
  少年脸上焦急之色明显,愣了下才明白是在叫自己。他似乎不耐的厉害,但还是忍着脾气:“柳五。”
  辰前听闻,虚弱开口,直击重点:“你们是白家人?”
  柳五似乎没想到辰前会直接问出来,一时没能成功掩饰错愕。他顿了顿,不情不愿开口:“小阮是,我不是。”
  辰前点头。看来柳五并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柳五偷偷觑向辰前头顶的毛耳朵,被穆杳隐晦瞪视才移开视线。
  穆杳依旧维持着环抱辰前的姿势,奇异的是辰前可能被抱多了,此刻也没觉得有什么。
  他们没有待太久,准备离去。穆杳最后交代,“一个时辰后离开锦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在到门口时,劲装男人已替二人打开了门,辰前却虚弱抬手按了按穆杳的手腕。等青年停下,才朝鸦雀无声的内室说道:“他没事,你不用担心。”
  里面的人如何反应不得而知。穆杳倒是一副猜到了的样子。
  他的师尊向来心软。
  辰前此刻忙着思索男人说的郎中的身份,也没察觉穆杳温柔的视线。他是真的迟钝,也是真的没太多复杂的心思。
  郎中知道半身存在,这事情实在不简单。会不会是认识的人?
  等到了楼梯上,辰前才想起问,“现在去哪里?”
  “去见一个人。”穆杳笑笑。
  辰前没有异议。
  去哪里都行。
  “伤口处理了吗?”过了会儿,二人走到大堂,辰前才又突然问道,声音不大。
  现在到了锦城,东西齐全,伤口也再拖不起了。辰前懊恼不已,之前睡着了,没有提醒穆杳收拾伤口。
  穆杳将右手动了动给他看,绑带是新的。辰前见状又是点头。才放心闭上眼睛,养神。
  他哪里会知道,他的弟子刮骨疗伤去腐□□合,完全都是自己一人做的。因为不放心他人,亦迫不及待快点好起来。
  辰前看似很平静,心里在烦乱。很多事情于他而言都太复杂、不好判断。凤菡说的话不能尽信,而他又不甚相信自己的判断,早就难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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