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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弟子同塌而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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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如流水将身周各处划出大小形状不一的伤口。诡异的是,那些伤口和王景垣身上的伤痕几乎完全一致。
  “请诸位放心,我不会背叛家主。”
  二人看他如此作为,神情不一。辰前心下震颤,他已然确定了这人对王景垣的感情。
  “好,如你所愿。”一旁沉稳镇定的青年抬手令一劲装男子上前抱起王景垣,这才眼含警告的注视白景垣,“若你背叛,他下场不会好。”
  少年与王景垣如出一辙的脸上有明显的畏惧和担忧浮现,他唯唯诺诺应是。
  此处离淳潮行宫距离不远,众人不便多做停留,分道散去。辰前还没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转眼就发现自己已跟着弟子与另外两行人分开。此路只有他们二人。
  “师尊感觉怎么样,弟子想师尊定不愿与他们同行,就带着走别的路了。”
  其实应该是阿杳不想与他们一起走。辰前勉强正了正神色,“无事,这样看白家任安也是不错。”
  “是不错。弟子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不怕他背叛吗?”
  “无所谓,并不是举足轻重的人。”
  听闻此言,辰前放下了心中担忧。白景垣实在惊到了他,不过现在再想,又觉得并不出乎意料。
  桃林不小,两人朝南行,无论如何都能追上车队。左右曲棕也在,王景垣的伤并不需要担心。
  他们不知道的是,不远处山坳里有天然的温泉,是淳潮行宫外一处小宫殿的所在。也属于淳潮的范围。
  宫殿外露天的温泉里,有鸳鸯戏水、春光暧昧。
  桃树间夹杂有杨柳,空草地和树林相间,被石室束缚了很久的辰前呼吸着林间空气,兀杂的情绪渐渐沉寂,归于平静。
  他从未有过那么热烈的情绪,故而对这含着浓重情义的悲欢离合感同身受不能,只会情绪驳杂不知所措。
  罢了,又不关他的事。
  远处有山,辰前还记得这小山包。山包后只余平地,他们能轻易追上车队。
  “不要绕了,穿山而过吧?反正它也不高。”
  穆杳迟疑,不过心情甚好且走在前面的男人看不到。青年迟疑后还是下意识的顺遂了师尊心意。“好。”
  再手牵着手踱步走了半盏茶时间,山坳近在眼前。辰前轻易就注意到了高大树木间露出琉璃边的黄瓦殿顶、松木色斗拱。
  “淳潮行宫?”
  “对。小心绕过就是了,别担心。”
  辰前皱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支使着他,让他想要过去探究。但不行,在白家的地盘危险未知,行事不能胡来。“走吧。”
  “又有说不清的想法出现吗?”
  辰前没想到自己表现的会如此明显,他颦眉恍恍然点头,那欲望到底昭示着什么?他没有思绪。“不管了,绕过去吧。”
  在将将穿过一片密令时,辰前心中的不安愈加重了。但放眼望去没有别的出路,也没有人声,他看向穆杳小声求证,“这附近没有人吧?”
  “应该是没有的。”穆杳眉眼温柔,他确实不曾感受到危险。
  辰前自嘲自己过于小心,这才拉扯着阿杳继续前行。不自知的,他交握阿杳手的动作已无比顺畅。
  但走出树林,阳光落下后,面前的景象教两人立时停下脚步。
  内力化出的结界流光溢彩,反射着迤逦的光。结界内氤氲着雾气,雾气后温泉中人影影影绰绰。
  只得二人影,但将师徒两人吓得不轻。
  白皙皮肤上晶亮水珠滑下,纤瘦人儿颓然攀覆在温泉池边岩石上,脸颊绯红气息微弱。覆在那人身上的黝黑强壮男人眼神警惕的看着他们,周身气势毫不掩饰放出。
  他们半身泡在水里,可如此情形依旧让辰前觉得不好意思。他低下头不看那个方向,拉扯着身后人想要远离。
  “冒犯了。”穆杳抱拳道歉,这才拉着师尊想要离去。
  “等等!”辰前低头拉着阿杳已经走出几步,猝不及防白十步外结界内,有道虚弱无力的急切声音传出。
  这声音。师尊迟疑,停下脚步回身看去。
  “舅舅,是舅舅吗。”少年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辰前实力不如少年身上的人,但也感受得到那人气势的不断攀升。是在警告。
  “不要白费力气了。”黝黑的男人轻抚男孩发顶,语调没有起伏。
  “芜儿?”距离上次见这少年已过去四载时光,他不敢确定那长大了的少年是那人。
  细看眉眼确实相同。是旧人,并且绝对不是白家的半身。
  “你救不了他,快些离去。否则会发生些什么我可不敢保证。”男人眼神冰冷,警告的看着二人,但眼神主要落在穆杳身上。
  辰前拧着眉,他似乎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这四年他不曾理会过中州诸事,月前凤菡也只是说白家在隆康帝后拥立了个傀儡帝王,白家贵妃被封为太妃。他没问过傀儡帝王是谁,想当然以为是白太妃的亲子,却原来是赵芜儿。
  陶贵妃的养子,死去李昭仪的亲子,赵芜儿。
  当年乾宁后宫的事情根本说不清楚,隆康帝猝死,朝堂大乱,白家对权力势在必得,不择手段追杀后宫诸人。陶灼为求自保将赵芜儿寄养在信任的老宫女家中后独身逃走。
  陶灼是难产死去的,虽然有当初惊动了胎气的原因,但也是因为隆康猝死积郁难解。
  又哪里算得清该找谁报仇呢?辰前从未想过将这件事算在谁的头上。
  但白家欺辱阿姐的养子。
  能忍?怎么能忍?
  原来之前诡异的直觉想要告诉他的就是这件事。
  “还不走?”是难壮硕男人冰冷带着杀意的声音。
  身边人那手指摩挲着他的手心,教辰前回过了神,他抬头看向身边弟子的神情沮丧难过。阿杳沉稳镇静的神情无端让他安心。
  “先走。”穆杳大手温暖,包裹着他。
  “好。”
  即使不愿离去,辰前也清楚现在不是救人最好的时机。他们已经和白家撕破了脸,但皇室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更何况知己知彼才有赢得可能。
  强忍着不回头,辰前跟在弟子身后不顾远处男孩哀泣的目光,快步离去。


第54章 第 54 章


第五十四章 
  辰前忧心忡忡的模样将所有情绪暴露在脸上,穆杳看得一清二楚。
  “要留在长安吗?”耳边穆杳温和清软的声音将辰前唤醒。
  他方才在纠结。
  该怎么办?陶灼对芜儿很好,若不是迫不得已不会将他留在长安。现在他这样的处境绝对不是那个热情开朗的阿姐愿意看到的。没有一刻辰前会比现在更厌恶乾宁皇室。
  这么肮脏、藏污纳垢。
  “我不知道。”不愿弟子担心,但也无法违心回答,辰前只能喃喃。
  “那个男人,是谁?乾宁的摄政王?”
  “嗯,是当今太后的亲弟。”
  辰前长出口气,心下烦乱。
  “若师尊想留,就留。”弟子声音轻柔,“我陪着师尊。”说这些话的弟子神情认真,是说不出的宠。
  见师尊不曾出声,又眺望洛阳方向,同时开口解释,“王白两家不对付已久,不论我们待在哪里都不会安全。王家情势如何弟子并不在意,那势力与我无关。但有张止轻在,不会乱成一团的。师尊放心。”
  辰前闻言心思松动,他确实是担心这点,才迟迟没有应声。
  “青鸳在那里安全吗?”一旬不曾见到中了蛊的侄女,说不想念忧心是假的。
  “可以接她过来。”
  “……好,那麻烦阿杳了。”辰前依旧在茫然怔愣,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种地步。道谢的话无意识就溜出唇齿。
  “师尊。”弟子的语气突然正经了些,突然的让辰前反应不过来。“怎么了?”他微仰头看着身边的人,疑惑。
  “不要说谢谢,不要说麻烦。好吗?”
  带着凉的温软唇瓣不告而临,缓缓的摩挲让辰前瞪大了眼睛。
  他无措的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愣了会儿才想起自己完全可以后退。
  才向后迈了一小步,身前人就禁锢了他。
  手臂十分有力,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
  幸而弟子只磨蹭着没有做更过分的动作。
  半晌才被放开,辰前这才能正常呼吸。
  他喘得厉害,抬眼瞪视着弟子的眼睛毫无威慑力。欲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那浅笑看着他的人语调轻缓,“就待在长安吧,还有,师尊不要对我这么客气。”
  辰前抿唇。“师尊知道了,会记住的。”
  弟子又不是第一次这般轻薄他,不该反应这么大的。况且二人已经在一起了。想明白这些,师尊迟疑着靠近弟子,又迟疑着,才回应似的环抱阿杳。
  “埋在我胸口,好不好。”一直看着他动作的人复又开口,带着宠,带着戏谑。
  辰前告诫自己不要反抗,任由弟子将手抚上他的后脑,将他按在胸口。
  两人在山涧站了很久,才手牵手离去。
  追上车队,意料之中的,王景垣还没有清醒。
  有些好奇家主知道白景垣去白家顶替他的事实后会是什么反应,但他素来没兴趣探究他人私事。所以这好奇就只是好奇而已。
  不过那人一定要去白家,是不是说明了他知道白家对王景垣是势在必得?这又是为什么?只因为少年的家主身份吗?
  身边的穆杳在处理后续事宜,过一会儿他们就将离开。辰前望着远处的山峦无所事事。
  正思量着,有一劲装男子上到马车上,敲开了这专门用来处理事务的马车。
  他对辰前视若无睹,朝穆杳所在方向恭敬躬身,“主上,这是青侍离开前请我转给家主的。”青侍应该就是白景垣,男人说着双手奉起一张纸,递给穆杳。辰前在一旁对这边情形毫不在意。
  但穆杳偏要他看,“师尊,你也来看看。”辰前拗不过,跟他待在一处看那张纸。
  纸上意思很明确,柳家家主早已是白家的人,皇室也在白家掌控下,白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王家早就是他们的目标了。
  请王景垣演戏,做那个内鬼,以求得保全。他白家任安不曾忠于白家,定不会背叛。
  以上全发自肺腑。
  辰前看向身边穆杳,青年正自皱眉思索着,“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穆杳盖棺定论。
  “阿杳说的不错。”
  这事最终就这么定下。
  长安城里有客来。辰前此时差不多已经看出,这客来和王家没有一点关系,完全是穆杳自己的势力。等于说在很早时就开始发展势力这个情况上还要加一句条件,青年完全没有依靠王家。
  穆杳天资实在不可小觑。
  依旧与以前一样住在只有穆杳能住的顶层,两人生活不可谓不悠闲。
  十川大约是轻易就察觉到他没有离开长安,故而十分放心,竟只派了几个实力不弱的宵小在客栈附近监看着,再没有动作。
  他显然在得知联系能被去除后就不再急切了。
  王家家主回到洛阳的消息在江湖上浪潮般疯传开,之后透露着王家向白家俯首信号的消息一件件传来。也不知王景垣是在白家受到了什么样的苦,这次竟然如此听话、乖巧。两人之前对王景垣可能不会听从青侍之言的担心都是多余。
  这场局似乎无解了,所有人都向白家俯首称臣,看似十川的目的不久就要达到。
  两个人不急不忙在长安等着消息、四处探听。这一次辰前明确认识了刃的实力,他们十分善于隐匿行踪和探查信息。很快二人就拿到了摄政王的情况。
  傀儡帝王是摄政王的禁脔,朝政基本就是摄政王在把持。这在长安是公开的秘密,所有人都知晓,但没有人敢谈论。值得一提的是,摄政王于政务上十分有手段,并没有让乾宁岌岌可危。
  他二人常住在乾宁各行宫中,对朝中事物都是远距离掌控的,但迫于摄政王狠辣的手段,朝中有反心者并不多。
  奇特的是,摄政王与白家关系并不睦,这也导致了朝廷势力部分用于看管白家,以致极南极北各道情况并不安稳。
  “我想救他。”辰前看着弟子的眼神无比认真。这是他的心里话,不论是为了谁为了什么,他都想救赵芜儿。
  其实也许只是为了救那个时期的人罢了,那个有陶灼的时期。也算是种另类的缅怀。毕竟说来他与芜儿交情并不深厚。
  “好。”对此穆杳无条件支持。
  有敲门声,穆杳安抚着看了眼师尊,就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客栈的掌柜,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王家有人来,说是寻主上的。”
  应该是青鸳到了。算起来他们待在长安有一旬光景了。
  姑娘与曲棕被请到了次一层楼,辰前闻讯立刻前去探看。青鸳状态不错,虽然面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头好了不少。鹦鹉仍站在她的肩头,好奇的四处打量。
  曲棕站在一边,笑眯眯看着二人,“你看我将鸳儿照顾的多好,到了洛阳我就替她除去了体内的虫子,然后专门料理她的身体。嘿嘿,这才二十多天就有成效了。”他自得的说着,话头又指向了辰前。
  “你说说你,这么久了也办不完事情,王家家主都回来了,你怎么不曾回来。”
  曲棕还想再絮叨,辰前却已经听出了不对劲。“师父,您这段时间一直在洛阳吗?”他凝神注意着曲棕反应,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嘿小兔崽子,师父答应了你好好照顾鸳儿,不在洛阳还能在哪?你就这么不信任师父?”
  曲棕之后的絮叨辰前已经注意不到了,他脑海中回想的只有一句话——
  那不是曲棕,被十川带去石室的不是曲棕。
  怪不得,怪不得他替自己检查身体时,迟疑了很久。
  “师父,你的半身出现了。”他语气带着怅惘、说不清的无奈和无措。
  曲棕这才停下口头的话,看着弟子不似作假的表情,竟然慢慢表情兴奋,“他从隋阴出来了?嘿呀开心,等师父有空就去会会他。”
  辰前苦笑,对青鸳叮嘱了几句,又向兀自兴高采烈的师父道别,离开次一层去了顶层。
  他将这件事讲给坐在书桌后处理事务的穆杳听,语毕还是长久回不过神来。他似乎确实有能力去发现这世界的诸多不同、预见将要发生,但总有人强于他,完全可以骗过他。
  就像刚开始见到十川时一样,他有一种被世界欺骗的感觉。
  原来所有的以为都不过是自以为,是自以为是。
  不是说这种能力辰前有多喜欢,至少他不喜欢这众多的出乎意料。
  就像十川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原身存在一样。
  对于此穆杳无法安慰,只能在一旁陪着。辰前怅然若失着,身边的人则看着他失神。
  辰前也没有纠结很久,他惯于随遇而安。
  窗外有鸟儿在枝头愉快的鸣唱,窗子里有两个人,岁月静好。
  日子就这么过着,辰前身上白裳的样式一日一换,到后来穆杳给辰前备下浅青、浅蓝的衣裳,辰前也不挑剔的穿了。
  青鸳现在只需要合理的调养身子,不过奇怪的是,除非辰前主动去找,他很少见到青鸳曲棕二人。似乎他的生活里只有穆杳。
  两人之间做过最过分的事情依旧是亲吻,这种老夫老妻般的相处模式惬意的让人满意。
  如果忽视那些潜在的威胁的话。
  楼下依旧有人时时刻刻监看着几人,他们虽然不喜,但也不会选择打草惊蛇。
  一群人按兵不动寻找着合适的救赵芜儿的时机,同时暗自考虑着十川的打算。显然,越在长安待的久一些,辰前就越危险。
  长安的平静之下,是暗藏的波涛。
  打破这平静的是一个人。
  柳行渊。
  柳家族长,柳行渊。


第55章 第 55 章


第五十五章 
  七月的天说变就变。
  白天的万里无云、晴空明朗似乎是为夜晚的倾盆暴雨做铺垫。
  穆杳伴着辰前坐在窗边榻上,白衣男子抱膝坐在矮榻一角,偏头望窗外雨幕,另一边的青年斜斜坐着,头靠在木质内墙上,遥遥望着对面的人。二人动作并不暧昧,却无端生出旖旎。
  随着时间的推移,辰前知道的,关于赵芜儿和摄政王的事情,愈加多了。
  白莽逼迫帝王在他身下雌伏,执念早生,只是四年前才有机会去施行。如果芜儿受到的只是简单的逼迫和□□,辰前兴许不会这么难过。
  但今天师尊才知晓,白莽将芜儿困在身边时刻带着,在这种情况下,还下了蛊在芜儿身上。
  二十年前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木偶”,是能蚕食中蛊者精神的邪蛊。做出这蛊的邪女西弯被当时的所谓武林正道逼入绝境,跳崖而死。逼迫女人的家族里没有王柳两家,只是些所谓的独行义士。
  此后木偶之蛊绝迹,却不想,会被白莽寻到,然后用在芜儿身上。
  邪蛊恶毒,就恶毒在能将活人制成木偶。失神失气,如木偶般活着。
  他怎么敢?他白莽怎么敢?
  辰前阴沉着面容,无论如何想不出原因。
  “阿杳,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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