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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弟子同塌而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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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疑惑在脸上表现的并不明显,只少数亲近的人看得明白。
  男人隐在大株桂花树后面,侧身,视线越过重重枝丫。
  在拐过角后的那边空旷花园里、石道上,一人向这边走来,一人在他身后追赶。
  王景垣实在病弱,多跑几步就有气无力的。毕竟是修行之人,最终还是让他追上了。
  他神情高傲倔强,执拗又怯懦,婴儿肥尚未完全消去的小脸隐约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这还是四年后辰前第二次见他,于家主而言,辰前是外人,故而师尊并没有主动凑上去打招呼的自觉。
  辰前心知王景垣不简单,也并不打算多管闲事。事不及他,他没道理在乎。
  但被他追逐的人是穆杳。有说不清楚的不适感在心间蔓延,辰前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只见少年伸手扯住了穆杳衣袖。今天的弟子穿着正式,广袖长袍服饰精致。他在王景垣动手后停下脚步。
  穆杳抬头,青年气质温和,似乎并没有生气。
  师尊觉得,弟子好像瞟向了这边,但目光隐晦。而后他转过身子,正对着王景垣,辰前就看不到他的脸了。
  “放开。”还是温和的声音,但是带着不容忤逆的气息。王景垣执拗看着他,委屈可怜之情溢于言表。
  这王家王景垣狠辣的名声都传到无涯岭了,却还在演?不适感更加明显。
  “呵。”弟子不带感情的冷笑,少年这才不情不愿放手。
  “他又有什么好?不过木鱼脑袋。”辰前又觉得少年看向了这边,说出的话也让他听不懂。他皱眉,这二人间气氛实在古怪。
  在少年说了这句话后,弟子气势就不一样了,像是在压抑。“就这样吧,别再跟着我。”半晌他才回应,语气温柔冷硬。
  说完就转身离开。
  辰前眼尖,看到了弟子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即使转瞬就是晴天,也让没见过弟子这幅模样的辰前惊奇。
  王景垣咬牙。他再不掩饰,瞪视着辰前:“还不出来吗?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辰前哑然,他并不觉得此刻现身很合适。但王景垣之后的话让他不得不回应。“呵,你们这对媾和的师徒!”说道最后,王景垣语气中的厌恶和恶意更加明白清楚。
  辰前因这句话震惊不已,猫眼大睁着,瞳孔黑白分明。媾和?媾和?!这都是些什么?
  他从桂花树后无意识走出,脸上的惊讶显而易见,明确的在说,你怎么会这么想?一旁弟子正低头不语,周围气压很低。
  王景垣脸上有明显的嫉妒,辰前蓦然想起了张止轻偶尔露出的,对张止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福至心灵,“你喜欢穆杳?”
  王家主脸色立时变了,他喃喃不语,像最纯情的少年。不过辰前明明记得,这少年十五岁前就和侍女进了春罗帐。半晌,少年才开口:“哈,谁喜欢他?他是我亲哥哥!”
  那歇斯底里狡辩,却难掩脸色通红的模样,哪里看得出杀伐果断?
  明明王家家主在江湖上是有名的狠绝人物。据说三年前还亲手杀死了他的堂哥,也是他成为家主路上的障碍,王景琉。
  辰前拧了拧没,出声否认,“你们同母异父。”这是辰前最坚持的地方,他从始至终觉得王母亏欠穆杳,按理说这是穆杳的家事,他无法置喙。
  少年闻言,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脸色愈加通红。
  原本没有出声的弟子漫步踱过了过来,他纠结神情一闪而逝。温和笑着,人畜无害。“师尊。”他唤辰前。
  弟子是忐忑的,这忐忑被他掩饰了。相比之下,辰前则显得无所谓的多。媾和是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倒也不全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只他为人师表,无论如何不该这这种时刻怯场。
  辰前又越过穆杳向王景垣看去,就见家主经过这么一会儿功夫,几乎已经回归了该有的体面。他面有无害笑意,看向辰前,当先认错:“让仙师见笑了,是任安唐突。任安知错。”
  任安是王景垣的表字,他的年龄其实不及弱冠,但王家长老提前提了表字给家主。
  面子还是要给的,“无妨,家主客气了。无心之失罢了。”言罢也不想寒暄,斟酌着打算告辞。他没有看到穆杳脸上闪过的复杂失落。
  他还是在躲,就像藏在岩石里的穿山甲,只要刀没架在脖子上,就不会主动动作。
  “师尊与弟子一道离去吧。”青年再没看王景垣一眼。辰前闻言应允,他本就有此意。
  礼貌性的向王景垣点了点头。辰前携弟子离去。廊桥几转,午间阳光很烈,他不自觉就微微闭上了眼睛,也因此,错过了身边人情绪复杂的视线。
  午饭是在藕坊用的。
  碍于穆杳手上的伤,并且二人都不喜有外人在一旁布菜,这任务就落在了师尊身上。他做的不熟练,但细致。
  穆杳似乎比平时多吃了半碗米饭。多喝了半碗鸡汤。
  鸡汤什么的是辰前早上离开时令藕坊小厨房熬的。他早上就发觉藕坊里的几个人换了,问卷容、敛容时,两个姑娘噤若寒蝉,只摇头说不知道。那就是知道而不能说了。
  后来辰前将动身出去时,卷容拿了薄披风出来,见四处无人,才偷偷塞给了仙师一团纸。
  夏天的早晨并不温柔,辰前接过了披风,不动声色握住了纸条。他挥手离去,握着纸,并不急于打开。
  直觉的,他觉得这事若被穆杳知晓,卷容会受罚。
  在白马寺上了香,却没有跪下拜佛。辰前临离开时看了纸条,而后将之在指尖燃了。
  那上面只有一句话。“王景垣的人。”称呼王家家主,卷容却没有用敬称,这一点也颇值得玩味。姑娘怕是弟子自己的人。
  此事他没打算告于穆杳听。他能感受到卷容的忠诚,这心意他领会。
  用过饭后,辰前就被弟子拉了出去。
  穆杳温和笑着,他已经恢复了平时模样。“弟子下午有空,邀师尊出门。”
  是了,昨日弟子说过有东西要给自己。辰前还记得。“甚好。”
  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王景垣说出口的话。愿意却不尽相同。
  师尊是清楚二人之间干干净净的,他本人也比外人更有资格论断这件事,故而觉得他人之言没必要介怀。
  其实还是介怀的,但可以忽视,也应该忽视。
  马车在石板路上颠簸,还是那辆马车,但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弟子坐的离他有点远,若即若离样的,不太热切了。这让辰前不适。但他又不能因此说些什么,毕竟这诧异究竟是不是他的错觉还两说。那细微不同感觉很微妙,说不定根本就是他的错觉。
  是因为王景垣的话吗,又好像不是。
  旅途寂寞但隐隐都是温馨。辰前担心了一会儿,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见背靠软垫的青年不动声色向师尊身边移了移,他突然就松了口气。
  他终于看得进去手中的游记了。这游记还是之前路上时,弟子怕师尊无聊专门买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外面的太阳已经不烈了,马车停了下来。
  二人没带什么东西,之前驾车的张止澄也恭敬侍立,缩小着存在感。
  这片竹林似乎无边无际,辰前尚未明白弟子意思,就回头疑惑看着他。
  “师尊跟我走,这就是弟子之前跟师尊说的,送给师尊的礼物。”穆杳笑容真切,还有请对方猜测的狡黠。辰前失笑跟上。
  竹林似乎遮天蔽日,深绿色占满了眼。青白砖瓦在遥远处显现。那里是竹林的边缘。
  辰前预感到了什么,更加摸不清弟子心意。
  那猜测在见到府邸匾额上的鎏金牡丹时,被得到了证实。
  牡丹园。
  牡丹园用的是江南园林的风格,一步一景,景以伊荷水附近为最。
  院子在金陵城外。和这洛阳城郊的院落,在格局上几乎一模一样,在细节上也几乎没有差别。
  辰前被穆杳轻推了推,拉开这朱红大门上的铜环、见到大门后的影壁,就明白了这一点。
  这院子,和金陵牡丹园一模一样。
  “这是弟子给师尊的礼物。师尊喜不喜欢?”
  “…喜欢。”辰前情绪驳杂,还是温言道。
  园中伊荷水旁,俏生生长着数珠牡丹,应了这园的名字。
  这就是礼物吗?是穆杳怀念的地方?
  辰前膺间情绪翻涌,诸般酸涩复杂感情来的如此汹涌猛烈,竟是比中了莱无毒时的情绪波动更大一些。
  他怜惜穆杳,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他而心痛。这绝不是最明显剧烈的一次,可依旧是,如此的压抑难过。
  难过到无法呼吸。


第20章 凭空消失


第二十章 
  穆父是个有作为的男人,但他终究是柳家的外家,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穆父要听命于柳家。
  至少面上如此。
  而柳家是忌讳异族的,他们视异族为不详。恶不加掩饰的施加,让人畏惧躲闪。
  辰前迄今为止没有看到过穆杳化龙的样子,所以他不能确定穆杳被穆家锁在牡丹园的原因,是不是异族二字。
  但这事八成如此了。
  穆父眼中的怜惜愧疚那么明显,但又有什么用呢?再如何的怜惜,都不能掩盖穆杳小小年纪被关在牡丹园并且失语的事实。
  牡丹园啊,明明这里给穆杳的,只有长久的孤独。
  但他怀念这里,如雏鸟留恋有母亲的巢。
  不然也不会专门在洛阳建一座相同的园来缅怀了。
  可这也让辰前更心痛。
  这里让穆杳愉悦,那洛阳呢?又带给了他什么?
  阿杳……
  从出生到现在,多少大风大浪、难堪不安、悲凉无措都经历过了,辰前对什么都看得很淡。
  这怕是他少有的,称得上剧烈的情绪波动了。但他的表情还是不浓烈,像浅淡的酒,辛辣隐藏在喉间。
  “阿杳。”他用尽全力温柔语气。
  此时二人方绕过影壁,园林式建筑的前院,就是一不算巨大的湖泊——
  伊荷水。
  穆杳自顾自徘徊在湖边牡丹丛中,他没有离辰前太远,听到声音就回头。巧笑嫣兮,美目盼兮,美景不过如此。
  丛中有儿郎,气质郎朗似月光。身姿纤长,衣袂飞扬,唇畔噙笑,恍若星辰。看得出,弟子是真的雀跃。
  “怎么了师尊?”他语气轻快。
  “……乖。”话到嘴边,辰前蓦然惊觉任何话语都如此苍白。“让师尊抱一下吧。”
  阿杳小的时候,常常撒着娇求他抱。辰前本觉得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会觉得羞耻,却没想到脱口而出时他几乎是舒了口气。他甚至是期待这拥抱的。
  青年的不敢置信写在脸上,他顿了顿,迟疑着询问,“师尊当真?”
  “当真。”
  温暖的感觉一如既往,弟子下巴搁在他下巴上,任由辰前松松圈着自己。郎朗气息在鼻端环绕,原来闻不到味道时,阳光依旧在,他始终不曾离开。
  他又再次深刻感受到了弟子的高大,他真的长大了,都可以用臂膀给师尊遮风挡雨了。可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让人忍不住关怀。辰前也绝不会安然享受他的保护。
  他是师尊,是长辈。他得站在穆杳身前。
  有手环在了他的腰上,弟子的手愈加收紧,不知克制的索取师尊怀里的温度。
  濡湿感不太明显,却像惊雷一样绽在辰前感官上。
  他的弟子哭了。低落、难以诉说的难过更深了一层,辰前情绪复杂。
  该如何是好?该怎么安慰?
  似乎一切言语都苍白不堪。
  穆杳也察觉了自己的失态,他并不愿在师尊面前失态的。他是大人了,也只有是大人,才能将师尊护在身后。
  这是他的毕生诉求,是他在发现凤菡欺辱师尊后,无法压制兴起的疯狂!
  这诉求,在发现那些可谓惊人的并且牵扯到师尊的秘密后,更加壮大,成了执念。
  不过穆杳想,这种事,师尊永远也不需要知道。
  他缓缓推开了抱着他的人,辰前察觉到弟子的推拒,不太自然的松开了手。
  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被主人抬起,不慌张但足够刻意的放在眼前,这人并不欲让师尊看到他的失态。
  辰前配合的佯装没有意识到。
  “走吧,陪师尊走走,看看这牡丹园。”等弟子情绪平复了些,辰前才提议。
  “好。这里有些地方和金陵牡丹园不太一样。”穆杳语气淡然雀跃,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热烈中,而刚才濡湿辰前肩膀的不是他。
  “嗯。”辰前从不愿让阿杳难堪,自然不会拆他的台。
  园林式建筑自有它的特色。辰前看得出这牡丹园建筑大约六成新,漆和鎏金剥落的并不严重,园子没什么人气,显然主人并不常光临。
  但意外的整理的干净无比,看起来随时可以入住。
  “你常来这吗?”辰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随意的问。
  就破败来讲,这里不及金陵牡丹园万一。但似乎又更加凄凉。崭新的建筑,长期无人踏足后才有的冰冷苍茫,破败的不堪入目。
  “没,一个人,就不想来。”穆杳低着头嘟囔,似乎意有所指,但辰前并不能确定。师尊只了然点头,觉得是这个道理。
  也暗自舒了口气。
  私心里他是不喜欢牡丹园的,但穆杳喜欢,那就喜欢吧。
  石桥铺在水面上,池子里的鲤鱼红金混杂;在北方并不常见的芭蕉在房檐下舒展身形,翠绿一片,衬着黛瓦粉墙不显清淡。
  最惹眼的还是湖边的牡丹。
  不,远处似乎还有什么。
  辰前细致的看着,这按着金陵牡丹园建造,但并不荒凉败落的园林。
  微微哑然,阿杳不常来这里就最好。
  男人沉浸在其中,安静温润。似乎冰冷的气质被江南如水的风格浸润了。
  被远处的情景吸引目光,他不自觉加快了步伐。跟在他后面的青年也快步跟上。深色华服的青年,眉梢眼角的怡然喜悦衬得眼角的通红突兀的厉害。
  廊桥藤蔓后,入眼尽是合欢花!
  是金陵牡丹园没有的合欢花!
  也是辰前最喜欢的花。不然,也不会费心力绣在浣花绫上。
  阿杳的心意,到此时辰前才算真的明白。
  合欢树不低,此时正是花开的季节,粉色漫天布在翠色枝杈上,毛茸茸像小扇子。
  活泼又温软。
  辰前对合欢花也没什么独特的形容词,最多也就能说一句,柔和含蓄、如粉色蒲扇挠在心尖上,让他想用爪子勾挠。
  还真是词藻贫乏。
  穆杳在一旁看着,噙着星点般的笑。
  灿色光影正慢慢西斜,月白衣衫的男人负手立在合欢树下,眉眼带着说不尽的柔和,剔透灵动的猫眼上覆盖的蒲扇般的睫毛,似乎比树上的合欢更加美好。
  真想让这一刻定格。但穆杳知道这是妄求。
  辰前又在牡丹园留恋了很久,才和穆杳离开。这园子仿制的和原主几乎一样,勾动了辰前似乎遗忘的记忆。
  十二年前他被凤菡追逐着,那时是他第一次接触莱无花,没防备就中了招,不得已在金陵城郊躲进了一片杉树林。
  牡丹园就隐在树林中。
  中莱无毒和被莱无花影响的结果不太一样。花香会让他散去内力,但具体恢复时间是看花香浓郁程度的。而莱无之毒经过炼制,是真正的毒。
  穆杳第一次见到的,是辰前的本体。
  彼时辰前因为中毒全身无力,是穆杳救的他。
  回忆到这里差不多就结束了,后面的事情,辰前不太记得清了。他不想平白无故回忆过去。
  两人原路返回,穆杳在辰前身后出了牡丹园,左手带上了朱漆大门。
  匾额上的鎏金牡丹图案在阳光映衬下泛着光彩。这也是牡丹园的独特之处,按常理是字的地方,全部用画替代。
  辰前出门就看到了守候在马车旁的张止澄。那人形容狼狈,能看出似乎和人动过手。
  面容潮红,无声诉说着这人的遭遇。
  辰前细细感知着周围,却没察觉到意料中的那道气息。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穆杳在他身后看着张止澄挑眉,劲装男子佯装没有看到。
  回去的路上,穆杳忍不住开始絮絮给辰前讲他这四年的遭遇。
  如何进的长老院、如何扳倒支持王景垣大哥的王寺直、如何支持王景垣一步步在争夺中胜出……直讲到王景垣登上家主之位,那差不多是两年前的事情。
  他思路清晰、语速不快,也避重就轻,丝毫没有提到其间的凶险。
  辰前只当做没意识到这些。穆杳是高傲而倔强的,只是温柔的皮太真了,容易蛊惑他人。
  但其实辰前看得明白。
  “客来客栈是你的。”那是锦城里辰前下榻的客栈。辰前也不是为了试探,他只是不想弟子再遮掩了。
  穆杳正含蓄的自夸着,冷不丁听到师尊这么说。“是啊,弟子是不是很棒?”他干脆的承认了。
  “嗯,很棒。”弟子那自得的样子太少见,惹得辰前心痒痒。他还没意识到,手就已不自觉抚弄上了他的发顶,弄乱了穆杳束的一丝不苟的发冠。
  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了,在说出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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