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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_终极白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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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翻几页,页边朱笔写着:认真读下来越发无味,一月而已,便想你想得入骨,你给我下的毒怕是已深入骨髓,解了还作未解……
  赵盈放下,又拿起一本,却是江湖侠义故事,翻开来,满是批注,对人物解析精密到位,红笔批注时而掺杂些不合时宜的心事。
  ——这主人公很像你,皆是守诺之人。
  ——知你心中有大义,但还是期盼今次能为我破例。
  ——今日箕子说你罢了历朝酷刑,我满心支持,当初我选的没错,天下百姓交给你才得善待。你总道我有治国之能,我以为你是在恭维,如今想来你何苦去恭维,我已是阶下囚。
  ——这是何苦来哉?你亲自为我营造这小小世界,顾及我身为男子的小小自尊,我却横刀见血,逼你离开。在这谷中,虽无朝堂间的勾心斗角,却度日如年,想着昔日你与我温存时捧着一腔心血到我面前,我却置之不理弃之不顾。每每想起都要憎恨一回当初铁石心肠的自己。
  ——你走后,我才了然。书读来也无味,画笔被我弃置一边,春来秋去,相思难去。
  ——当初我说你我是国破家仇,永世也不可真心在一起。如今,我后悔了。
  字字相思,朱笔入髓。
  赵盈看的心酸,这又是一曲无缘错过的戏。他不忍再看,无意间翻到红笔写满整整一页的名字,顿时瞪大了眼睛。
  赵骁!
  这不是开国太祖的名讳吗?
  断阳谷谷口那三个大字确定是太祖所书了。
  赵盈惊讶看向南歌,如果他猜的没错……
  南歌似是一眼看破他的想法,点头道:“是,这些书的主人正是前朝的苏王,谷中所有人皆是前朝后人,少爷,我本姓柳,名世卿。”
  柳?柳!
  是了,是了,苏王忠心耿耿的前朝世家也姓柳!
  赵盈被这个惊天秘闻惊得一时忘了言语,半晌后才问道:“那我娘亲……”
  南歌道:“小姐是苏王的嫡系后代,是这断阳谷的主人。二十年前,小姐出谷赏玩,遇到了微服私访的……先帝,两人两情相悦。小姐无意得知你父亲是赵姓皇帝,悲痛欲绝,欲回谷躲避,断了与你父亲的情意。却被人害得再也回不了家。”
  赵盈愣愣地看着南歌,似乎要从他脸上找到说谎的痕迹。
  南歌拿起他放下的书道:“谷中人都道苏王是恨极了赵骁,却没想是这番情景……”
  苏王即位时民不聊生,整个国家的烂摊子全都放到他一个人肩上,即使再有韬略谋算,也难以力挽狂澜,更何况苏王从小便是个舞文弄墨的主儿。
  国破时,他冷静坐于大殿上,不是在祈祷,也不是准备同归于尽,而是在精心绘制一幅夏荷图。
  赵骁浴血而至,他也完成最后一笔,道:“夏天来了,荷花正生机勃勃。”
  赵骁逼近:“你不怕?”
  苏王道:“祈愿阁下能饶了燕国子民。”
  赵骁道:“让我饶了他们,那也得有条件才行。”
  其后,苏王便成了赵骁的男宠,被人辱骂诟病,史书上也把他写作一名昏庸无道贪图享乐的亡国君主。
  赵盈觉得自己的思想不受控制,乱成一团麻,总也理不清。
  太祖和苏王,父皇和母亲,皇兄和自己……
  这是斩不断的孽缘吗?
  到了最后干脆搅在一起,来一段禁忌供世人观赏谈论么?
  赵盈要昏了昏了,全都乱套了。


第08章 
  赵盈接受能力强大,脑子转了个圈就把这件惊天地的秘闻给呼噜咽到肚子里去了,要不怎么在赵宣的暴力镇压下开心地活了这数年。
  他四处转转,见石洞里没有其他要紧的东西,便问南歌:“我们怎么出去呀?”
  南歌摇头:“我也不知,若不是少爷,我们还发现不了这里有个洞穴。”
  陈一杀大笑:“终于轮到爷爷我出马了,小子记住,读书人有读书人的志气,匹夫有匹夫的智慧,现在你们靠不了天靠不了地,只能靠着爷爷我才能重见天日!”
  赵盈道:“别废话,出去以后一定逼迫你去洗澡,全身都是汗味。”
  陈一杀闻闻自个的衣袖,道:“也没多大味啊!要像你似的,天天洗澡,娘们一个!”?赵盈瞪他,“你再说?”
  陈一杀投降:“不说了不说了,哎,连说话的自由也没了。”
  陈一杀喃喃叹气世风日下,手下不停用剑柄敲击四周石壁。
  南歌一眼看出其中门道,此处一定另有石道,否则苏王如何出去?
  赵盈见两人都东敲敲西敲敲,瞬间了然,他撸了袖子拿起一本厚书“当”地砸在一处石壁上,竟是空当当的。
  另外两人是武功高强之人,耳朵灵敏,眼睛刷刷射过来。
  他们敲了这么久,还不抵赵盈的一下?别活了别活了,老天爷不公啊!
  赵盈脸上满是喜色,晃了晃手中的书,得意对陈一杀道:“看见没,这就是读书的好处。”
  陈一杀道:“诡辩!”
  赵盈道:“哟,您还会这么复杂的词呢?我一直以为您老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陈一杀找不到反驳的词,干脆正经做事,过去用手摸那块空心的石墙,突然用手一砸,“砰”地一声一块长方形砖型痕迹显现出来。陈一杀再用剑柄一戳,便有了个大洞。
  陈一杀咚咚地用脚跺开石砖,墙的另一面不是光明,仍是黑暗。
  南歌拿起烛台凑近,三人往里看,是一条宽而长的通道。
  三只脑袋面面相觑,黑暗没有尽头,是继续前进,还是原路返回?
  赵盈握拳:“我选择前进,又不是黄泉水,总会走到头的。”
  南歌不赞同道:“少爷,不准说如此不吉利的话。”
  赵盈道:“那你说去不去?”
  “自然是去的。”又转向陈一杀,用胳膊肘推他:“你去不去?”
  陈一杀道:“我不去谁保护你们?这不是废话么?”
  赵盈嘟囔一句:“也不知是谁废话多。”便率先钻了进去。
  三人走得完全忘了时间,地道内不只是黑暗,还有数不清的奇珍异宝和金银财宝。
  南歌道:“这就是王德昌他们要找的东西吧,想不到少爷才进谷半天便误打误撞发现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贪婪的小人自然得不到老天的眷顾。”
  王德昌是赵盈母亲的大伯,数十年来,一直觊觎苏王当初留下的宝藏。他自私自利,野心勃勃,做梦要取代嫡系子孙,成为断阳谷的主人,然后推翻大周,复辟燕朝。
  二十年前,他使用奸计让嘉承帝掳走王祁,把断阳谷据为己有,发展了众多亲信。但只有嫡系那一脉所知的宝藏所在地和可以号令天杀阁旧人的苏瑰翎一直不知下落。
  三年前,嘉承帝驾崩。
  柳家竟然趁乱把王祁救出来,迎回谷中主持大局。一介女流能有什么远见和韬略,还不是安安分分地待在谷中任他控制。
  听闻王祁为大周皇帝生的那个小野种回来了,苏瑰翎或许就在他手里。
  等他所有东西都到手了,小野种就和他母亲一齐下黄泉去吧!
  王德昌坐在水榭中等下人的消息,一脸奸笑,似乎皇位已经尽在掌握。
  直到下人来报,王德昌倏地站起来,小野种竟然丢了!
  他一脚踢到来人的胸口上:“蠢货!”
  “快去把王祁看管起来!”王德昌来回踱步,思考对策,叫来人,吩咐道:“你,去把五诛散的解药全都拿过来,一颗也不留!”
  王德昌自以为算无遗策,他已在枫华院布下天罗地网,只等小兔子入网。
  可他却不知,有些人的命是老天爷也珍惜的。
  南歌在一堆金光闪闪的珠宝之间发现了解毒治病的宝贝,正是解赵盈身上五诛散的良药之一。他趁着赵盈四处翻看有没有留下苏王或是太祖的墨宝,悄悄把药混进之前给赵盈暂时抑制病情的药汁里。这药汁他是专门带着的,就怕赵盈突然毒性复发,再成了活死人。
  南歌骗着赵盈喝下去,等药被他喝得差不多,又感叹小少爷太容易上当受骗了,跟他说是强身健体的补药,立刻不怕苦不怕难的喝下肚。
  他哪里知道,赵盈做梦也想翻皇帝的身。强身健体,哪里找的好事?一定不容错过。
  密道的出口是在半山腰上,藏着如此大量的珠宝,必须要有一道门来把守。门上解密的难题正是一道千古棋局。
  如果解不开,那这辈子别想出去了。除非走回老路,但那狭窄的黑暗通道会让人再次绝望。金银财宝啊带不出去啊,这是何等的悲催。
  可巧的是,赵盈正是棋之大手。
  这道门,这山洞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一样。
  赵盈喜滋滋地下完最后一步,大手一挥,如同一个带兵的将士一般,“前进!”
  “啊啊啊!”赵盈走出几步,连忙收回脚,拍胸脯:“吓死我了,怎么在半山腰啊!!差点摔死了!”
  陈一杀走到山洞边一看,上面垂下来的粗壮藤蔓遮住一半视线,确实很难发现。他道:“这个简单,你趴我背上,我带你下去。这位兄弟不在话下吧?”
  南歌道:“我可以背少爷……”
  陈一杀鄙视:“行了就你那小身板,在我后面跟紧喽!”
  大老粗说着不待赵盈有反应,单手把人撂到背上,一只手托着,一只手拉着粗大的藤蔓荡到对面的树上,几下起落便顺着高低不一的树降到地上。
  南歌下来时,赵盈依旧惊魂未定。
  他咽了口口水,道:“好,好刺激……好玩!”
  方才的一瞬间他想起很久以前赵宣背着他在皇宫数百个宫殿上飞来飞去,赵宣那时已经长的很是高大,背着小小的自己,脚踏在琉璃瓦上,落下又起飞,落下又起飞……
  他那时真的是把所有的年少梦想都放在了赵宣身上,赵宣就是他长大后想成为的模样。
  哼!可恶!这次他才不会轻易就原谅他!
  赵盈怒气冲冲地拨开草丛向前走,誓要报复压倒可恶的哥哥!一想到他把自己的阳物插进赵宣的小屁屁里,就捂着嘴嘻嘻笑个不停。
  陈一杀皱眉:“他怎么了?”
  南歌摇头:“不知道,大概是想起某个开心的事吧。”
  赵盈一旦脑袋里装了色色的画面,便停不下来脑补,不会儿就面红耳赤地摇头。原来是这样插的吗?要先用手指,不行不行,哥哥还会亲,怎么亲的下去哟!赵盈大感自己知识匮乏,实施前一定要向五哥讨教讨教。
  赵盈三人走了一个时辰才走出绿草丛生的树林,远远便望见一处清幽的院子。院门前有几个护卫模样的人在看守。
  南歌拉住要跑去的赵盈:“别去,那不是我们的人。”
  赵盈耷拉着脑袋:“那我们的人呢?”
  他已经累的不行,生平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脚腕酸疼,脚底怕是已磨了个泡子。
  如果皇兄在,一定会心疼地帮自己揉脚。还会斥责他:“让你好好待着,非要跑出去疯玩!嗯?吃苦头了吧!”
  以往他把这些话视作洪水猛兽,如今才知珍贵。除了哥哥,也没人如此关心自己。娘亲不会,父皇不会,南歌更不可能注意到这些。自己有点小痛小难受,即使只是一个微妙的眼神,皇兄都能够及时发现,并且给予他温柔的关怀。
  就算他老是欺负自己,也是天底下最关心他的人。
  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开呢?
  赵盈突然心软了,心上剥开个大口子,浓浓流出名为“想念”的蜜液,叫嚣着“哥哥哥哥”。
  南歌看少爷面色惨白,心疼道:“等等,等他们都处理干净,您就能见到母亲了。”
  见娘亲怎么如此难呢?看来哪里都有权力争斗,就连这个“世外桃源”也不例外。
  赵盈恍然点头,“哗”地倒在地上,身体蜷成圈,呼呼大睡了。
  “少爷!”
  “让他睡吧,这家伙娇生惯养的,肯定挺不住。”陈一杀盘腿坐在地上,怀中抱着剑,闭上眼睛:“你快去做事,我也眯会儿。”
  南歌见他二人真的睡下,干脆也坐在地上闭上眼睛。紧张了这些许时日,他也要歇歇。三人在草丛里东倒西歪地大睡,草丛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血腥,杀戮,环环相套的杀局,隐秘的计谋,刀箭如雨结束了王德昌贪婪的一生。有些人自大狂妄,自以为运筹帷幄,殊不知命脉早就被人握在了手心里。
  尸体被迅速处理干净,枫华院门口的守卫悄无声息地换了人,好端端地站在那里,一切好像从没发生。
  没有丝毫血气,空气中流动着的是仲夏的花香。
  “一介女流?”枫华院正房内,高贵端雅的妇人精心雕刻一把桃木短剑,对身侧婢女道:“所以说小看敌人是最大的错误。怀荣呢?还没到吗?”
  婢女道:“少爷在枫华院外的草丛里睡着了。”
  妇人失笑:“这孩子,被保护地像个傻子。这样也好,我不希望他像那个人一样,被权力拴了一生,到死也不能解脱。走,我们出去看看。”
  赵盈睡得正香,他梦见皇兄让御膳房做了好多平时不准他吃的美食,摆了一桌子,可皇兄却说一盘菜只能吃一口,简直暴殄天物。
  他急的不行,脚踩在凳子上要去抓盘子里的辣鸭头和辣鱼片,手被坏心的赵宣握住,吃的辣辣的嘴巴被他吸进嘴里,赵宣的舌头在他嘴巴里搅啊搅的,口水都混在一起。赵盈刚吃了辣,唾液分泌的很快,全都被赵宣卷进嘴中细细品味。
  走开啊,我才不要吃你口水!
  赵盈无声大喊,小手不老实地去抓桌上的鸡腿,趁赵宣嘴巴离开时,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塞进嘴里,嚼吧嚼……
  “好吃好吃……”
  赵盈咂咂嘴巴,嘴里衔着自己的衣袖嘬啊嘬,边喃喃:“好吃的……”
  傻傻笑得一脸幸福。
  王祁俯下身摸了摸赵盈毛茸茸的头发,抽出被他咬的湿透的衣袖,道:“傻孩子,发髻也扎不好……”
  正在“吃东西”的赵盈突然感觉一双温暖熟悉的手放在他头顶,奇妙地从美食世界醒来,瞧见那张让他想念已久的面庞,也不管是梦是幻,扑通扑到王祁怀中,激动道:“娘亲!就知道你没丢下我!”
  王祁离开皇宫之前谁也不知道,那时候新皇刚登基,整个皇宫都因为换了新皇帝而紧张惶恐。
  赵盈装着傻子,每日上演着傻乎乎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大戏。突然有一天醒来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他哭过,甚至怀疑过赵宣。
  是不是他把自己的母亲关起来了?
  他们那时候闹了很大的别扭,赵宣半夜偷去舒王府爬了他的床,占了他的人。加上母亲不知去向,赵盈气得踢凳子摔花瓶,指着赵宣的鼻子骂,半年后,关系才稍稍缓和。
  赵盈冷静下来之后,才想起王祁留给他的话和一些绝对不能让外人发现的东西。他偷偷用母亲留下的鸽子联系,不多久便收到回信,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
  王祁对赵盈尽心尽力地照顾,教他只有前朝皇族才会的手艺,比如他送给赵宣的那把纸伞。许多想法也是从母亲那里得来的,他个性善良真诚宽容,实在不是一个做皇帝的料。
  嘉承帝终于发觉不对劲,把赵盈接到身边来,亲自教他治国之道。
  “你是朕的儿子,不应该哭哭啼啼整日只知道玩乐!你是要继承朕皇位的人!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要替朕好好守着她!”
  赵盈苦不堪言,他不喜欢学习那些枯燥的书文,也不喜欢坐在寂寞的书房里。他想去看母亲,可惜求助无门。父皇最大,没有人能忤逆父皇。
  每次父皇准许他去看母亲,他都如同回巢的小鸟一样飞奔去。
  但是分开的时间久了,赵盈也渐渐长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总粘着母亲。
  王祁也越来越不了解儿子的生活习惯饮食喜好,母子俩之间像隔着一层天堑。
  赵盈念旧,记性好,总记得小时候睡觉时帮他盖被子的那双手,温暖如同冬日的阳光,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说不出的舒服。
  他觉得自己是欠了母亲的,因此对于母亲提出来的要求不忍心拒绝,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王祁让他留在谷中,继承她谷主的位置。
  又是继承?他这辈子是不是逃不了继承了?
  赵盈极度郁闷,住在枫华院里每日吃吃喝喝也缓解不了的郁闷。
  王祁看出他的为难,道:“你若是不想待在谷中,那便由你吧,其实我也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也是万分不情愿做这个谷主的,娘也有年少梦想啊,和你一样。”
  赵盈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羽毛形状的上等玉石递给王祁,这是他一路都小心护在怀中的。
  “娘亲,这是您让我藏起来的东西,我带来了。”
  “苏瑰翎,你祖父传给我的,号令天杀阁死士的令牌。”王祁叹息一声,一遍又一遍抚摸玉石上的纹路,问赵盈:“怀荣,你何时离开?”
  “我,我想多陪陪娘亲嘛!”赵盈抱住王祁的胳膊撒娇。
  “你这孩子,聪明有余,能力不足,没有人在旁帮衬是万万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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