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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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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自成作壁成壁便是学生的小字,太傅上座。”
  沈玉蓝坐上榻,榻下软垫舒适,估计是姚潋处处周到的心思了,见姚潋屈膝坐于案桌前道:“成壁,今日乃开课第一课我们不讲书本道理,先来讲一讲民生可好?”
  “学生,洗耳恭听……”
  课散后,姚潋被皇帝叫至昭阳殿。
  老皇帝居位上椅,站在旁边服侍的宫装妇人,描画娥眉金钿,气质端庄沉着,便是皇后了。
  皇后年过四十依旧风韵犹存,笑盈盈道:“潋儿来了。”
  姚潋对二人行礼,温和恭谦道:“儿臣向皇祖父皇祖母请安。”
  老皇帝咳嗽几声道:“起来吧。”
  姚潋起身,老皇帝眯着一双浑浊眼眸:“皇孙儿认为那沈太傅如何?”
  他拱手道:“太傅才思敏捷善于藏芒,满腹经纶虚怀若谷,的确是难寻的人才。”
  老皇帝满意地颔首道:“看来潋儿与朕,对此人所见相同啊。”
  皇后笑着道:“祖孙两人心有灵犀,自是当然。”
  老皇帝哈哈大笑,只是笑的过狠,上气不接下气的梗塞了起来,姚潋眼疾手快的拿起金痰盂,半跪着捧在老皇帝面前。
  皇帝往痰盂里猛地吐出一口黄痰,终于是舒畅了许多。
  皇后轻拍着皇帝佝偻的背部,为他顺气道:“臣妾熬了一碗冰糖梨子汤,可清火解浓,皇上是否要用?”
  皇帝瘫在椅子上,看起来一口痰都要了他的半条命,声音又粗又沙道:“皇后一番心意,端上来吧。”
  皇后福了一礼,招手让婢女把青花碗端了上来,一碗放在皇帝的桌案上,又拿起一碗递给姚潋道:“潋儿苦读辛苦了,也来碗冰糖梨子解解渴。”
  姚潋低眉顺眼的接过道:“多谢皇祖母一番心意。”
  皇后看姚潋仰头一碗喝尽,笑着把空碗递给了婢女,柔声道:“潋儿也快十五,乃是适婚的年龄了,需得一位善解人意的太子妃陪伴在左右才是。”
  皇后虽然此话意在姚潋,可眼神却是望着坐在椅上的皇帝。
  姚潋拱手道:“皇祖母说的在理,只是现如今换了一位开明博学的太傅,儿臣还需虚心向他学习,目前还无意娶妻。”
  皇后半嗔道:“什么叫还无意娶妻,等到了半古老头再来娶妻不成?此乃人生大事,由不得你儿戏。”
  姚潋继续道:“我知皇祖母是一片好心,意在为我添一位解忧人,只是如今大臣们势力强大,儿臣们势单力薄,如若不潜心学诣便会落了下风。”
  皇后开口还想再提,老皇帝却打断她道:“好了好了,潋儿又不是一辈子不娶妻,不过推后些日子罢了。”
  皇后见皇帝执意如此,只能叹气道:“你们祖孙啊,好了不提也罢。”
  姚潋道:“多谢皇祖母皇祖父体恤,儿臣还有书需温,先告退了。”
  老皇帝咳嗽着道:“好好看书,下去吧。”
  姚潋行礼退至殿外回到东宫花园一处角隅,扶着景墙扣着嗓子突然呕吐起来,把那碗冰糖梨子吐了个干干净净。
  他用衣袖抹去嘴角残污,疏影竹林间落得一寸光映在他半面上,应是如玉雕之人,可黑漆眸中倒映的不是花叶无踪,而是淬毒般的阴郁狠厉。
  姚潋手指抓着墙灰,阴恻恻的笑了道:“想用女人控制我,皇祖母,您想的太单纯了。”
  他直起身来道:“十一。”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后,跪下行礼道:“主子。”
  姚潋声音平静冷淡:“沈玉蓝的画牍。”
  男人拿出怀中的画牍,双手递上。
  姚潋拈起画牍,上面画的正是沈玉蓝搬入新宅,在书房伏案观书的场景,他握着这片画牍道:“继续跟着他。”
  男人道:“是。”随后便离开了。
  姚潋整理仪容,他走出林间阴影来到白日下,又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他嘴边含笑如沐春风,轻飘飘道:“老贱人。”
  沈玉蓝才搬入新置入的宅子,顺带买下了三个老实的下人,帮着打扫看门,便安安心心的从客栈里住进了宅中。
  这夜清风徐徐,沈玉蓝将写给师傅的信压入石砚下,准备明日托人送走。
  他拿起一本《固体政》正要仔细翻看时,去见烛芯吹飘,虚影浮动。
  他一瞧窗外,原是窗户未关使得晚风吹进了屋子。
  站起身来想把窗户关好,书房窗外栽种着一棵玉兰树,玉兰体态透白素裹淡妆,亭亭玉立前殿春,携着清幽的香气飘来。
  沈玉蓝在股沁人清香中,却隐隐闻到了一丝血腥气。
  他眼神逐渐凌厉转身想抽出榻下长剑,不料屋内烛火熄灭。
  沈玉蓝因失了亮光而出现迷茫,而停顿了一瞬。
  黑暗中伸出一只血手,攥住沈玉蓝的腕子,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一步,那人沙哑着嗓音道:“是我。”
  沈玉蓝几乎是贴在那人身上,却听得声音熟悉,疑惑道:“秦公子”而后更加浓郁的血气扑鼻而来,背后衣衫渐渐湿濡,估计是被秦疏身上的血染湿了。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下人声响道:“老爷,府外有官府的人正在搜捕,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沈玉蓝明显感觉到秦疏的身躯变得僵硬,清了清嗓子道:“你先下去,我一会儿穿了衣裳便去。”
  下人应声道:“是。”便离开了门口。
  秦疏松了口气,可随之而来便是永无止境的疼痛与疲惫,脚下一软摇摇晃晃几乎站不住,沈玉蓝赶紧托了他一把,将人小心翼翼扶到官帽椅上。
  借着月色看秦疏胸膛处玄衣被血染的如墨黑,四肢处也被利剑划开了许多深深浅浅的伤口。
  沈玉蓝见他脸色惨白,伤口更是流血不止,心想自己才搬至新宅府上没备什么药粉,可若是放任不管,恐怕秦疏会流血而死。
  而府外那些官兵要捉捕之人估计便是秦疏了,那些人倒是好应付,可这屋子内血腥气越发浓重,若是让那些下人瞧出端倪,肯定会吓得惊慌失措让那些官府人进来捉贼了。
  他左思右想干脆抽出榻下长剑,拔剑出鞘,白刃上反射着森冷寒光。
  秦疏连喘气都成了要命的疼痛,见他所举不知何意,低声道:“你这是……”
  沈玉蓝看了秦疏一眼,然后往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划了一刀。
  鲜血溅在地上,沈玉蓝疼的轻颤咬了咬唇,面色也瞬间煞白,而后朝门口外走去把下人唤来,下人见沈玉蓝受了一剑,血迹一路从书房滴到门外,也是吓得大骇道:“老爷你怎么受伤了?”
  沈玉蓝捂着手臂道:“刚才片刻有贼人闯入我的书房中,划了我一剑便跑掉了,你快去买点伤药回来。”
  下人慌慌张张的点头。
  沈玉蓝又嘱咐道:“此事切勿声张,不要告诉外面那些官府人士,贼人进了府又逃走了,那群官府人急着交人要是我们说不清楚,难免会抓些无辜者给上面交差。”
  下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很快镇定下来道:“那我便从后门走。”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下攻的人设


第6章 丹道
  沈玉蓝关上房门,解开包扎秦疏伤口的布条,将白瓷瓶中的药粉倒了上去再重新包好,再如法炮制往自己的伤口上药。
  他上完药,把人扶上榻后往窗外看去夜色愈浓,已是深夜三更。
  他打了个哈欠略觉困意上头,可秦疏这么个受重伤的病者还待在书房,自己也不可能抛下他回寝卧,只能伏在案桌上睡了过去。
  秦疏半昏半睡至五更天,朦胧睁开眼发觉天已经微明,东方泛出了一缕浅浅的鱼肚白。
  胸口依然发疼,他低头一瞧发现自己伤口被上好了药包扎起来,还披了一层外衫,是沈玉蓝的。
  再抬眼看趴在桌案上的沈玉蓝只着一层洁白亵衣,越发勾勒身形单薄。
  秦疏屏着呼吸忍着剧痛勉强从榻上起来,走到沈玉蓝身边。
  见他偏着头以书作枕头,睫毛犹如蝴蝶羽扇在眼下打了一层忽明忽暗的阴影,秦疏从中瞧出几分脆弱,如一件上好的瓷器,让人生出保护的想法。
  秦疏把外衫脱下,轻手蹑脚的披在沈玉蓝的身上,而此时的沈玉蓝因着受了一夜的风寒,在睡梦中拱起鼻子打了个小喷嚏,害得秦疏手上动作一顿,还以为惊扰了他。
  虽与沈玉蓝只有几面之缘,在秦疏印象里这个新上任的太傅聪慧锐敏,遇事从容自若,从来是温文尔雅的模样。
  没想到还能看见睡梦中的沈玉蓝如此孩子的一面,秦疏这般想着,顺势把外衫给他披上了。
  当日沈玉蓝搬入此宅府时,他刚好路过瞧见了便记下了此事,后遭官兵追杀他一路逃到此街道,想都没想藏进了太傅府。
  可现如今想来,自己给沈玉蓝带来的麻烦是后患无穷,沈玉蓝在朝中还未站得住跟脚,无法与已是庞然大物的那人抗衡,甚至还有可能被捏的粉身碎骨。
  想着沈玉蓝昨夜为了护住自己,丝毫没有犹豫往胳膊上划了一刀,再看他现在受伤的手臂被粗布随意缠绕,微微透出点鲜血,愈发衬得沈玉蓝肌肤冰清玉洁。
  秦疏凝视着沈玉蓝恬静似水的睡颜,在心底中无声的问着,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只是素不相识,为何不惜伤害自己?
  他忍不住轻抚上沈玉蓝臂膀肌肤,想着昨日为了逃难,明明知道会给沈玉蓝带来无穷祸患,可自己为了活命还是藏在了他的宅府中。
  沈玉蓝心思缜密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层,为什么还要救自己。
  纵使是千般万问沈玉蓝也是丝毫不觉,不谙世事的沉睡着。
  秦疏心想昨日错了便错了,现在不能再让沈玉蓝担着个包藏罪人的罪名,他打开窗想从跃窗而去,可不料书房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道:“老爷,该用早膳了。”
  下人嗓门极大,吓得沈玉蓝蓦地清醒,瞳眸一转见秦疏妄跳窗而离,赶紧爬起来把人的衣袖攥住。
  低声道:“秦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官兵昨夜抓不到你的人,今日还不得全城通缉。”
  秦疏却轻拂开他的手,拱手行礼道:“昨夜多谢沈太傅相救,下官感恩零涕,铭记在心,只是现如今局势凶险万万不能再拖累太傅了。”
  “昨夜秦公子踪迹于此街域消失不见,外头官兵还不得将此地团团围住,此时若是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啊。”沈玉蓝见他还要翻窗,急的一把把人的腰抱住了。
  秦疏见他抱着自己的腰部不放手,不免脸上一阵发烫道:“太傅快放手,成何体统。”
  门外下人见书房迟迟没有回应,又唤了一声道:“老爷该起来用饭了。”
  沈玉蓝仰着脖子道:“我且尚未更衣,把早膳先放在外面。”想了会儿又道:“昨日消食的快,今日早起腹中略觉饥,去东厨再端来一份来。”
  下人应声道:“好的老爷,这便去。”
  沈玉蓝把秦疏拉至榻上,轻声劝安道:“寒府虽然简陋,但有着太傅府这三个字压镇,除了皇上的旨意其余人皆不可擅闯,你身上还有伤,就算出得了城又能跑个几里?秦公子先在府上安心养伤,不要让在下的血白白流了一场。”
  秦疏执意道:“不可,我不能害了太傅。”
  沈玉蓝心想这顽固石头怎么这番难劝动,只好苦口婆心道:“秦公子,秦将军,你若是一心束手就擒,何必苦苦逃于官兵追捕半夜藏入我府中,定是有什么冤屈在心中,若是此时出去跟昨夜出去又有什么区别?”
  秦疏听完久久不语,倒是沉静下来,沈玉蓝见他低眉思索暗自舒了一口气。
  过了半晌道:“太傅字字珠玑,我有上百条人命背负在身,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死。”
  沈玉蓝见他神情变得漠然冰冷,定定的看着墙上的一副花鸟画,犹豫着道:“有什么在下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吗?”
  秦疏回过神摇了摇头道:“太傅已经是帮了大忙了。”
  而之后沈玉蓝见门外无人,便把放在地上的早膳拿进书房放在桌案上道:“秦公子,用饭吧。”
  早膳是两碗馎饦,汤面上撒着香菜,虽然看起来清淡却十分有食欲。
  沈玉蓝的确是饿了,右臂还在泛疼几乎动不了,他只能左手执筷小口吹着面汤,慢条斯理的吞咽。
  秦疏是久经沙场之人吃相粗犷,也不顾馎饦热烫便迅速吃完了。
  沈玉蓝吃完后又再次嘱咐秦疏留在此地,他去给太子上课时便把书房锁上。
  秦疏知晓其中利害,神色认真颔首,沈玉蓝才放心离府。
  这段时日沈玉蓝与姚潋相处熟悉许多,不再互相托着虚礼,沈玉蓝在课上为姚潋解读《国本》,姚潋端坐细问,提问言之有物注重民为本,颇有一代明君之风。
  沈玉蓝此次下山任务本就是为真主匡扶大圭,见姚潋年岁不大却隐约可见真龙之气,于是更加悉心竭力去教导姚潋。
  早课时,一名太监突然闯入道:“太子殿下,皇上请您去道殿一趟。”
  道殿乃老皇帝为寻求长生的炼丹之所,左相为皇帝寻了一名江湖异士为其炼丹深得皇帝宠信。
  英雄迟暮,乃人生第一大伤心事,可若是紧抓着长生不放,这英雄便会活得越来越糊涂,大圭皇帝年轻时治国有方百姓称赞,到了迟暮年纪,却越发撒手朝政沉迷炼丹美色。
  太子听完道:“太傅还请在书房多等学生片刻,学生去去就来。”
  沈玉蓝习得《周礼》暗通玄道,长生乃是无稽之谈长寿倒有术修。
  可千百年来,长生就如五石散一般对于世人具有极大的诱惑,江湖神棍便打着长生着旗号来装摸作样的骗取财物。
  那些服丹吃的重病而死的皇帝不占少数,可在这些前车之鉴前,老皇帝还是不知悔改,趋之如骛炼丹以求长生。
  沈玉蓝道:“我与成壁一同去吧,正好瞧瞧那炼丹之术可真有那番玄乎?”
  姚潋对着他轻笑了一下,那笑里含着讽刺居多,显然是对这乌烟瘴气的炼丹是无比嫌恶的。
  “那太傅便与我一起去吧。”
  道殿奢豪阔达占地极大,殿内丹炉炉火正旺烟雾缭绕,一圈道童围绕炉火诵经,楼台下摆着法坛、供品、香炉,而一个身穿道服的道人拿着桃木剑左晃右跳,口中念念有术。
  而道殿内除了皇帝还有皇后在侧,皇帝一心扑在能让他飞升成仙的丹炉中,目不转睛,未曾发现姚潋和沈玉蓝的到来。
  倒是皇后先看见了姚潋,下了楼台道:“潋儿来了,咦,沈太傅也在。”
  “见过皇祖母。”“见过皇后。”
  只听道炉中一声巨响,那拿着桃木剑的道人大喝一声,开始画符念咒,燃烧符箓,小道童们往炉中倾倒珠宝字画,火红的炉火突然变成了紫炎,道人高声道:“陛下天机已成,只差一味引子!”
  老皇帝激动的快站不住,扶着小太监的手颤颤巍巍青筋暴涨,双目赤红道:“天师快说,是要何宝物?朕一定弄来。”
  道人口诵经文,桃木剑蓦地指向楼台下的姚潋道:“这枚药引极为特殊,正是需要陛下的血亲之血!”
  殿上人目光皆是灼灼望向姚潋。
  老皇帝仿佛被一盆冷水浇头,彻底清醒过来道:“陈天师,这药引是要朕孙儿之血?”
  “陛下放心,不过是需要太子殿下的些许精血罢了,只需太子殿下站在炉前滴下精血待炉火之色变为翠青,便是大功告成。”道人道。
  老皇帝仿佛觉得并非凶险之事,长舒了一口气。
  何为精血,精乃阴中之阳,血乃阴中之阴,哪里是能轻易滴取出来的,而紫火变为翠绿,还不是这道人暗箱操作的障眼法。
  沈玉蓝没想到这老皇帝黄昏成了这样,为了长生连宠爱的继承人性命都不顾了,他定下心思思考万全之策时听到姚潋声色温和道:“儿臣愿为皇祖父的解忧。”便要走上了楼台。


第7章 假物
  沈玉蓝攥住他的手腕,眼神郑重道:“殿下不可去,这道人安得不知是何居心。”
  姚潋吃了一惊,桃花眸中一丝道不明的光闪过,而后把手覆到沈玉蓝的手上。
  太傅的手是一双文臣的手,清瘦而又修长,姚潋低敛着眉目,将晦暗不明的神色隐藏道:“太傅放心。”便推开沈玉蓝的手,提着袍榻上玉阶,来至火烫的炼丹炉前。
  炉鼎开启一股热浪瘴气扑面而来,将姚潋的头发衣袖吹起,衣袂飘飞,墨发凌乱,宛若羽化飞仙并非尘世中人。
  小道童递上一把锋利匕首,姚潋从容拿起抚上冰冷的刀面,蓦地偏头对那陈天师翩然一笑,如粉红多情道:“天师,皇祖父血亲除我之外还有三叔五叔,他们更是皇祖父的直系亲子,怎么偏偏挑上了我呢?”
  姚潋的目光如炬,陈天师冷汗直流不敢抬头。
  姚潋冷哼了一声,将衣袖卷起露出手臂划了一刀,让站在楼台下的沈玉蓝看的右臂伤口一疼。
  鲜血滴到炼丹炉中,娇嫩的皮肤被火浪烫红冒出几个硕大的血泡,沈玉蓝却看他面色不改,眉头也不皱一下。
  而再瞧站在一旁的皇帝,老皇帝看皇孙的眼神仿佛垂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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