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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的脸掉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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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于珂支了个二郎腿,托腮,“老头子涉嫌谋害皇帝,下了大狱,他还能如何?自然是被抓起来审喽。”
  手指一点点紧缩,揪住锦被被面,顾矜垂眸,“卫皎被段诩抓了?”
  淳于珂点头,“自然,目前世子应该在东宫同太子殿下谈天说地,王爷没被定罪前应该还没那么容易受刑。”
  手指稍微松了松,顾矜松了一口气,看着淳于珂,半晌,轻声道,“先生有何打算?”
  淳于珂转过身去喝茶,咔嚓咔嚓的瓜子声再度响起,顾矜听见淳于珂含含糊糊的声音传来,也就一个字,“等。”
  顾矜颓然的坐在床上,心乱如麻。
  “……那皇子被奸臣陷害,隆冬被围困在雪山,重伤不愈,死了。”段诩又喝了一口酒,盯着夜色中朦胧的桃花,神色淡淡,“到最后,皇子也没能亲自带着他的心上人回京,也没能给他种上一颗桃花树。”
  卫皎托腮,看着段诩有点沧桑的侧脸,叹气,“太子殿下,这是哪家的话本子?一点也不香/艳。”
  段诩:“……”
  上辈子段诩对顾矜以礼相待,就算喜欢,也只是埋在心里,虽然后来表明心迹,但是怕顾矜不喜也是从来没有强求过,所以……这大概是所谓的无疾而终。
  卫皎慢悠悠的眯眼,段诩很明显的在其中看出了对方的不怀好意。“太子殿下要是对这个感兴趣,几时臣推荐几本……内容丰富的?”
  嗯,同段诩和顾矜上辈子的事情比,卫皎和顾矜上辈子很明显要比较“内容丰富。”
  段诩:“……”顾矜是怎么忍下这个没脸没皮的?
  “世子,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府,早点休息,我们来日再叙。”段诩挥手,示意送客。
  卫皎乖巧的跟着侍卫往门外走,眸子微眯。就算上一辈子段诩同顾矜感情深厚又如何?段诩所承诺的,都随着他的死没了,顾矜最后就算是死,也还是死在了他的怀里。卫皎,没什么好嫉妒的,这辈子,顾矜已经喜欢你了。
  手指在袖袍下合拢,一点点捏紧,卫皎看着漆黑的天幕,淡定的往前走。从前就是从前,上一世就是上一世,他,没必要在意。
  段诩撑着头,看着卫皎离去的背影,眸子里冷冽如冰,“不在意吗……”段诩呢喃,手指微动将被风吹到手里的桃花瓣碾碎。
  上辈子他遗憾的死在三尺深雪里,这辈子他不会再放手,无论是那个位置,还是那个人。所有跟他抢的,他都不会放过。
  淮阳王府任何人不允许随意出入,被软禁的卫皎很无聊,每天吃吃睡睡,顺带看禁军排查四周的人,过得特别懒散。暗卫基本被他打发到庄子去守住顾矜去了,卫皎一个人无聊不已,只能看话本子。
  民间话本子看了一摞,方才传来吏部尚书同段诩闹掰的消息。说是吏部尚书已经拉着自家女儿回家了。
  段诩后院起火,卫皎翻着话本子笑了很久,也不知笑得是话本子上的故事还是段诩。
  原本中毒不醒的乾元帝被国师几颗丹药塞过去竟然又活蹦乱跳了。丹药的材料问题查来查去到了一个小宫女那里就断了,国师仍旧仙风道骨,因为把乾元帝救回来,越发受到乾元帝的尊敬。
  他老爹仍旧被关在牢里。
  卫皎忽然觉得,其实乾元帝还是想把他老爹搞死,只是苦于以前没理由而已。
  卫皎忽然觉得有点忧伤。这个案子现在凶手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关键在于乾元帝想不想放过他老爹。很明显,不想。
  卫皎估计过几天就要传来他淮阳王府满门抄斩的消息了。卫皎一时有点烦躁。跟淳于珂学的,他一烦躁就想吃东西。
  啃了一碟樱桃,籽吐了一地。段诩来时就看到一地圆溜溜的樱桃核,而且还在不断增加中。
  卫皎背对着他,翻一本精装书翻的特别起劲。
  “世子,今日可有时间一叙?”
  卫皎慢悠悠转过身来,看着段诩,一脸惊讶,“太子殿下,太子妃都没有追回去,怎么就驾临臣这淮阳王府了?”
  段诩忽然觉得自己心口被捅了一刀。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顾矜。纵然娶妻仍旧想着顾矜,难免轻待了太子妃。因为不想要孩子,所以在太子妃平时用的物品中加了东西,段诩万万没想到会被人发现,而且还让吏部尚书知道了。
  段诩一直没有子嗣,吏部尚书见段诩不曾纳妾纳妃,以为段诩不喜美色,故而没说什么。只要嫡子是他家女儿生的,其他的都无所谓。
  一直以为是自家女儿不争气,却没想到是段诩下了手脚。段诩这是什么意思,打算登基以后就一脚把他踹开吗?
  再有那只簪子,分明是给男子的,也就是说段诩不仅不喜欢自己女儿,他还喜欢男人!
  吏部尚书当即炸了,二话不说,拉着自家女儿就回了府,等着段诩登门道歉。
  却不想段诩如今身为太子监国,对于吏部尚书的傲娇没有半点反应,反而收了另一个朝中重臣送的女人放家里。
  卫皎对段诩是服气的。他真以为自己重生一回就掌握全局?人心变化难测,任何一个决策的改变都会引发未来的变数,段诩真以为自己懂点上辈子的经验就成了?
  卫皎在心底冷笑三声,然后看着段诩懵懂柔弱,“拜见太子殿下。”
  “免礼。”段诩坐到卫皎方才坐的位置,拿起桌案上的书随手翻了翻,眼睛瞬间被满纸的啪啪啪辣了一下。看着面前一幅单纯模样的卫皎只觉得无语。
  顾矜就是被这厮用这副柔弱的模样骗来的吗?

第51章 四十九

  段诩最近找卫皎找的频繁;而且每次来必讲故事,卫皎觉得段诩讲故事讲上瘾了。什么再续前缘小□□散狗血满天撒,段诩说的打鸡血;卫皎听的打瞌睡。
  卫皎喝了一口冷茶;趴在桌子上不想动弹。上一辈子他又不是顾矜,又不知道顾矜究竟想的是什么。他查过顾矜同段诩的事情,两人确实有点猫腻。
  上一世的顾矜从小受欺凌,因为不喜欢说话;又沉闷;受了不少罪。段诩因为幼年相识;所以对顾矜有多照顾;后来的猎场遇袭;顾矜救了段诩;两人相交甚深。后来顾家出事,段诩救下顾矜;两人关系紧密,可以说是在西北相依为命。
  然后就是段诩死了。
  关于当年的事卫皎只知道一个大概,不过;那时他一向摸不清顾矜的心思。顾矜对人多有冷淡;看不出对段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说是喜欢,段诩死后没看出来顾矜有多悲伤,说是不在意,那他为什么就因为段诩死前的一句话,便耗费那么多的精力去维护那个江山?明明段氏灭了他娘满门,抄了他爹全家。
  上辈子卫皎就觉得顾矜脑子有病,如果不是特别在意一个人,他怎么会为对方做到这个地步?
  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结,本来就是一团乱麻,这几天天天被段诩洗脑,卫皎反而麻木了。
  看着段诩不断张合的唇,卫皎只觉得,啊,嘴巴好干,喝口水先。
  一脸呆滞的抱杯子,卫皎咕噜咕噜灌下一大口,大脑自动屏蔽杂音。
  段诩看着卫皎喝水的架势,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拿起茶壶,却发现水已经被某人喝光了。
  卫皎咕噜一声咽下杯子里最后一口水,看着段诩,骤然回神,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太子殿下,讲完了?那臣就不送了,好走。”
  段诩:“……”
  他从重生后见到卫皎的第一眼起就觉得对方不对劲,那种敌对的眼神很是刺目,而且,上一辈子卫皎并没有到京都来,除了几次宫宴他隐约见到过外,便再没有同对方有任何交流。
  但这辈子卫皎不但出现在了京都,还迅速的同顾矜交好,因为他很多事情都出了变数。段诩本能的发觉,卫皎可能和他是一类人。
  但是对方一个劲的装傻,他暂时拿对方也没有办法。不过,卫家人总归是个祸患,还是早些除掉好。
  段诩看着笑得温软无比的卫皎,颔首,起身正待离去,院子里却骤然闯进来一人。
  “殿下!不好了!”黑甲的侍卫跪下,冷汗涔涔。
  段诩蹙眉,“出了何事?”
  “淮阳王……失……失踪了!”
  “什么?”段诩骤然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卫,目光冷冽。半晌,段诩展眉,望向卫皎,轻笑。“
  世子,看样子你得换个地方住了。”
  抱着茶杯的卫皎,“嗳?”
  老爹不负责任的跑了,卫皎只能蹲大牢里接他老爹的班。
  看着稻草堆上跑过去的肥老鼠,卫皎坐木板床上慢悠悠的弹指甲。段诩站在牢门外,走来走去,看着卫皎一幅无所谓的模样,忽然觉得,他们肯定早有预谋。
  “卫皎,如果你告诉我顾矜在何处,我便放你走,如何?”
  卫皎慢吞吞转动自己的手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内有薄茧,比起上辈子要粗糙不少。卫皎叹气,“太子殿下,我不知道。同顾矜八年未见,纵使他流落西北,我又怎么会知晓?”噺  鮮 
  慢悠悠弄下发上沾到的一根稻草,卫皎感叹,“顾家已经被殿下斩草除根了,想当年顾家待殿下忠心耿耿,殿下何须斩尽杀绝呢?”
  牢房上有一个狭小的窗口,几缕天光漏下来,投在卫皎伸出的手上,雪一样的白。“得饶人处且饶人,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何不放过?”
  段诩看着卫皎那白得晃眼的手,慢慢扯出一个笑来,“放过?我为何要放过?”
  卫皎慢悠悠收回手,整个人缩进阴影里,单手托腮,唇畔慢悠悠勾出一丝笑来,“那……殿下走好。”
  段诩蹙眉,看着盘腿坐在床上的卫皎,半晌,冷声道,“淮阳王世子包庇逃犯,审,大刑伺候。”
  ————————
  “滴嗒——”
  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手指滴下。阴暗的刑房,火堆摇晃,将人的影子拉的细长,投在墙上,扭曲成鬼魅的模样。
  “唰——啪!”
  漆黑的鞭子,上有倒刺,被人握着,一次又一次的抽向绑住的人,衣衫破烂,艳红的血将身上的布料都染红。漆黑的发浸了血,结成一绺绺垂在身上,像垂死的蛇。苍白的下巴半露出,沾了血的唇却仍然带笑,缓缓张开,吐出两个字,“顾矜。”
  “——卫皎!”
  顾矜猛的坐起,房间漆黑,只窗户出一片透亮。心脏跳动的很快,顾矜喘息,伸手抚额,一头冷汗。
  院子里的树被风吹的飒飒作响,枝影投在窗纸上,晃动。
  顾矜静悄悄的起身,披上衣服,走到窗前,刚把窗户推开,一个人脑袋就跟着清凉的夜风挂到顾矜的面前,与院子里的树枝同幅度晃动。
  “顾公子,可是做噩梦了?需不需要在院子里走走?”
  看着暗卫那张木头脸,顾矜:“……”
  “不用了。”
  猛的合上窗户,看着倒吊的人影缩回房梁上,顾矜叹气。卫皎被关进牢里三天了,卫铭珏也没有消息,淳于珂完全把他困在这个院子里,到处都是暗卫,别说出门,就是随便走动都会像刚刚一样蹦出一个暗卫跟着他。
  想到刚刚的那个梦,顾矜心里各种难受。卫皎现在究竟怎么样了……还有娘……
  手指一点点紧缩,顾矜靠在床沿,环住膝盖,将脸埋进去,这种无力的感觉,真难受啊。
  淳于珂看着自己镜子里的脸,伸手摸了摸,镜面眸子里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么多年了啊。
  镜子里的人眉目修长,眼角微微上挑,显得张扬又轻狂,冷锐的唇角紧呡时便带了数分盛气凌人,淳于珂勾唇浅笑,镜中人露出一个璨若春华的笑,瞧起来带了些许孩子气的温软。手指抚上镜面,淳于珂呢喃,“段暄……”
  房门骤然被叩响,“淳于先生,可起了?”
  淳于珂将脸上的面具撕下来装进盒子里,起身,理了理衣服,懒洋洋的应和,“起了。”
  顾矜看着披头散发打呵欠的淳于珂,给对方倒了杯茶。“先生,王爷应该已经回去了,卫皎该怎么办?”
  淳于珂饮了口茶水漱口,看着吃早餐的顾矜,挑眉,“怎么?关心自己的小情人了?”
  顾矜:“……”
  当做没听到对方的调侃,顾矜淡定的喝了口粥,开始用早餐。淳于珂看着故作淡定的顾矜,轻笑,“你和卫皎的事我很早就知道了。”
  顾矜抬眸,看着淳于珂带了笑的脸,淡定道,“卫皎说的?”
  淳于珂点头,“自然,那小子在蜀中的几年天天念叨你,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淳于珂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倒是没想到他真把你弄到手了。”
  顾矜垂眸,“若是不相干多好,我便不必如此提心吊胆。”
  淳于珂笑出声来,“臭小子鬼灵精,你放心,他吃不了亏。”
  顾矜放下碗筷,喝了口茶,“只有他一个,总归是放不下心。”
  “快了。”淳于珂拿起一个包子啃,“已经查到夫人在何处了,等我们把夫人弄出来就可以想办法把世子弄出来了。”
  “当然,前提是把上头那个解决掉。”淳于珂单手撑头,冲脸色大变的顾矜勾出一点轻佻的笑来。“很好玩,不是吗?”
  “……”
  ——————————
  段蕴得到乾元帝的传唤时尚在府中喂鱼。看着明显来者不善的禁军,陌上帮他披上一件大氅,趁着给段蕴系结带的时机悄声道,“这次你去,多半凶多吉少,要不要同我再做笔生意?”
  段蕴淡淡的看了一眼陌上,伸手抚上陌上冰冷的指尖,慢慢将对方的手指挑开。“若我死了,记得帮我收尸。”
  语毕,径直跟着禁军往宫中去了。
  陌上看着段蕴远去的背影,手指抚上方才被段蕴碰到的指节,摩挲。半晌,陌上叹气,“好不容易养这么大,欠我的岂是前月那一晚能赔偿的了的。你若死了,我可是挺亏的。”
  风过,陌上挑下蒙着眼睛的布帛,琥珀的重瞳看着皇宫的方向,叹气,“我的名声啊,唉,罢了。”

第52章 五十

  大殿的地面冰冷坚硬;跪在上面寒气都顺着膝盖爬进心口,很冷。至少对于段蕴而言;是冷到了骨子里。
  大殿上的男人才不惑之年头发便白了大半,坐在龙椅上的身姿也不复从前挺拔;很是添了几分老态。
  段蕴看着面前的丹药,精致的木雕盒子;滚圆的药丸放在其中;隐隐散发一股药香。
  “朕问你,这丹药是不是你动的手脚?”乾元帝手扣住龙椅上的浮雕龙头;像是在隐忍很大的怒气,手上青筋毕露。
  段蕴轻咳一声;看着漆黑光滑的大殿地面;眉目平淡;无悲无喜;“不是。”
  乾元帝像是怒极;抬手猛的拍了龙椅一把,指着段蕴怒道;“证据都呈到朕面前了;你还不承认!”
  段蕴慢慢抬眸;眼神仍旧平淡,他启唇,“父皇既然认定是儿臣下的毒,又何必审问,听从皇兄的意见将儿臣处死不是更好?”
  乾元帝正对上段蕴的眸子,真那是真正正的平平淡淡,无悲无喜,像是世间百态都被他看透,继而抛弃在尘土里。而后,那张脸上,缓缓的出现一点清淡的喜意。段蕴轻笑,“儿臣自幼体弱,根本无力继承皇位,父皇宠爱儿臣,儿臣又何必谋害父皇?”
  “那可审出来的人证,全部是你同淮阳王勾结!”乾元帝指着段蕴气急败坏的怒吼。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勾结外人来害他,怎么可能忍!
  “人证可以威胁,物证可以伪造!”说的有些急,段蕴捂唇剧烈的咳嗽,脸色青白,额角渗了冷汗,单手撑地,支住自己的身子,段蕴捂口,喘息。“只……咳……只是父皇不肯信儿臣罢了。”
  段蕴顺过气后,轻笑,抬头看着乾元帝,眸子里带了莫名的嘲讽,“这么多年过去了,父皇最相信的,还是那对母子啊。”
  段蕴硬生生的直起身子,整张脸带了股青白气,垂眸,唇畔的笑一点点收敛,“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
  看着段蕴,乾元帝整个人僵住。
  “父皇……你可知小时候我每次心疾发作有多难受。”段蕴按住自己的心口,嘴唇惨白,“其实,儿臣也可以有一个康健的身体的,不是吗?如果没有徐皇后灌给儿臣母妃的那一碗汤药。”
  “……你……”乾元帝整个人如受重击,僵在龙椅上,看着段蕴单薄的身影有点心慌。
  “父皇可知晓,当年儿臣知道自己要被送出宫养病时的彷徨,”段蕴拿起面前的盒子,漆黑的木料,上雕了白鹤青松,精致非常。
  “父皇可能想象当刺客来袭母妃挡在儿臣面前被人捅了十几刀时那溅出来的血有多滚烫,”段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血,溅进这里,”段蕴撑手站起,“儿臣有一年不敢睁眼,因为一睁开眼睛就是满目的血红。”
  乾元帝脸一白。看着踉踉跄跄站起来的段蕴,侍从本打算上前将对方压下去,却被乾元帝挥手示退。
  段蕴一点点站直,背脊挺拔,看着乾元帝浅淡的笑,“父皇知不知道,当年你的儿子被人灌了□□,大雪天在野外心疾发作时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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